她和阿杏先回了酒店。

“不是，女的。”

阿杏顿了下说，“她跟别人去吃了，我们吃吧。”

“清淡点的，你看着点吧。”

“没吃饱。”余婳换了双拖鞋，“你叫个外卖吧，我想吃夜宵。”

出餐厅，下电梯，段决明给余婳开了车门，“地址是哪。”

李蕴瞧了眼余婳的脸上化不开愁绪，猜多劝也没用，可能还会招来反感，她叹了口气，开始给余婳吹头发。

李蕴洗了个澡，刚从浴室出来，余婳回来了。

出来后，余婳擦着头发，李蕴叫的餐已经到了，整整齐齐摆在桌子上，余婳也不知道怎么，突然闻着反胃，说不吃了。

“不会的，你别多想，就一个，她们以前是朋友。”

说罢，余婳去了浴室，在里面泡了很久。

李蕴神色担忧，不赞同这样，“昨天你还说会好好吃饭。”

些模糊的话，她对这一切感到挫败。

两个人都静静的，没有说一句话，李蕴当然看出了余婳情绪不对劲。

“明天早上吃吧，我现在真没胃口。”

李蕴更加觉得奇怪。

霎时间，李蕴立刻想起那些恶心的酒桌文化，她抬高了音量，“男的？”

阿杏不想说太多，“投资方的。”

噢，李蕴稍稍放心了点，“很多人吗，会要陪酒什么的吗？”

阿杏现在也有点忐忑，在犹豫要不要跟尹绮梦说下这个事。

余婳报了酒店名字，车上一路沉默，段决明浑然不觉尴尬似的，还非要关了音乐。

这可真是头一次，李蕴忙不迭点头，“好，你想吃什么？”

“你……晚上吃得怎么样。”

过了会，阿杏收到余婳发来的信息，跟李蕴说：“婳姐说她到时候直接回酒店，要我们别在横店等她了。”

四目相对，李蕴发觉余婳整个人被忧郁的蓝色笼罩，身上是说不出的虚脱疲惫，看到她时竟然也没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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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时，她听见段决明在背后喊了她一声，也没回头。

李蕴问：“谁啊？”

她没动筷子，又把莲藕排骨汤给盖上了，有点懵，潜意识里还在等余婳回来吃饭，怕汤凉了。

李蕴回到休息室，拆开莲藕排骨汤的外卖包装袋，她看了眼桌上没怎么动的菜，问阿杏，“姐姐呢，她还没回来？”

＊

李蕴哦了声，还没适应余婳不在，她才说了要监督余婳好好吃饭，也不知道余婳晚上吃得怎么样。

朋友？以前是朋友？李蕴听着不太对劲，又继续问阿杏是谁，但阿杏不愿意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