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被电得麻痛，但精神亢奋的鬼面人却恍然不觉，目光落在不远处的oga身上。

“你很漂亮，还是oga，应该做成一朵花才对。”

鬼面人愉悦地哼起断续小调，冰冷钉刃仿若情人的手，轻柔地抚摸过每一寸敏感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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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钉落下，却没如预料那般让oga呕出血来。

长钉落下来，冰冷末端抵住脸颊，戳得软肉凹陷下去，又擦出血痕。

裴然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剧痛让他双目失焦。

脚下忽然一空，堆叠石子滚落，裴然防不胜防，跌倒在地，脚踝钻心得痛。

玩……？

他想说些什么自救，可是看着那张鬼面，最终也只能无力地合上。

“我要将你钉起来。”鬼面人喃喃自语着：“你喜欢什么样的姿势呢？受难者还是什么样的？”

脚步声停在身边，眼前渐渐清晰，分明地映出那张鬼面与那身黑袍。

干裂的唇无力张开。

“真可惜啊。”

正相反，闪着寒光的钉刺陷进一片柔软电光中，是“保护伞”。

“哦，我想到了。”

……哥哥，你怎么还不来……

“不跑了吗？”

他挣扎着抬头，看到了一双盛满鲜血的双眸。

钉刃滑落下去，抵住喉结，又上挑起下颚，强迫性让他抬起头，直面着那双猩红色的眼。

裴然瞳孔紧缩，来不及细想，转身就跑！

钉刃抵住手腕，绽出点点鲜血。

他惊恐地向前挣扎着，同时恐惧回头，避无可避地对上那张可怖鬼面。

声音轻得就像是叹息，却又甜蜜得仿佛能掐出汁来。

如果忽略他肩上淋漓着鲜血的长钉，此刻的他竟显得就像是一只失去心爱玩具的小猫咪一样。

那声音愉悦而甜蜜，让人想起开满鲜花的夜晚，而非现在满是血腥气的废墟。

可能是因为缺氧，大脑也连带着昏沉，裴然伸出手想抓住什么，但什么也没有。

“我喜欢花。”他低声而不成调地哼着，“玫瑰、月季、栀子、漂亮的oga。”

那双眼中满是迷醉般的赞叹：

“我还没有玩够呢。”

鬼面人歪了歪头，目光从空洞面具后垂下来，竟无端流露出几分遗憾的意思。

“对，漂亮的花，漂亮的oga。”

他的眼神空濛起来了，血腥味一股股扑到鼻尖，整个人都有些委屈地蜷了蜷。

森鬼面上，猩红长嘴裂开笑，嘴角似有暗色血迹。

大概是由于恐惧，连后颈都一跳一跳地发胀，裴然控制不住地向后缩去。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