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现在是凌晨的时间，其他人都睡了，他直接把床褥丢进洗衣机里，按下开关。

之后他又去浴室冲了一个澡，也没擦干净，只拿了毛巾围住自己的腰间。

他现在已经睡不着了，也不敢再睡，怕自己又要做噩梦。

他靠着洗衣机坐下，打开手机搜怎么去打狂犬疫苗，打算早上就马上去打疫苗。正翻着网页，就看到了下面弹出的黄色广告。

他惊讶地看了几遍，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居然还有跟喜欢跟狗做爱的人吗？不会觉得脏吗？

他点进去，有很多帖子都在分享自己跟狗做爱的经历。有男人，也有女人，还有人晒出自己家的狗的鸡巴作炫耀。

最露骨的是，有人晒出了自己跟狗做爱后下身流着狗精液的样子，话里话外都是一股爽到的骚样。

还有人虽然没跟狗做过爱，但也好奇，也想知道是怎么做的。有的则是纯好奇，就喜欢看别人跟狗做爱。

申梦书关掉了乱七八糟的网站，又清空了浏览器里的浏览记录。这还不够，他烦躁地摇了摇头，但脑子里就是不断地想起那些狗鸡巴的样子，还有下面的污言秽语。

他白天被狗舔了逼，晚上又自己梦到被狗鸡巴肏了，他根本想象不出到底为什么那些人会愿意跟狗做爱。

狗不仅听不懂人话，只会一个劲儿地往里插，还在里面……尿了很多。

他以前看到狗经常在树下面撒尿，后面听说狗是在撒尿标记自己的领地。如果狗在他体内射尿也是出于这样的目的，那狗是想一直肏他吗？

正想着，感觉到自己的腿间又开始湿了，申梦书抬头不想去管。

他才不喜欢跟狗做爱，他只是没办法，是被强迫的。明天去打完狂犬疫苗之后，他一定要离狗远一点，再也不想跟狗近距离接触了。

申梦书早上没去上课，直接去打狂犬疫苗。路上接到班主任电话问他怎么还不去学校，他说自己要去医院，班主任让他到时候把看病记录单子拿回去，还说会把这件事告诉他爸妈。

申梦书叹了一口气，事真多，真麻烦。

到了一站，上来一个带着狗的。他紧张了起来，赶紧坐到后面去。

“老太太，不能把狗带上来。”有人说了一句。

“凭什么不能让我家乖乖上车？”老太太呵斥，“你们有腿有脚的都能坐车，我们一个老人家和一只这么小的狗怎么就不能上车了？”

“这是有相关规定的，不能把宠物带上车。”一个女孩道，“如果你一定要带上来，就应该放在包里，不然会影响到别人。”

“影响谁了？你说我影响谁了？”老太太撒泼道，“就看我们好欺负是吧？”

老太太倚老卖老，开始一个劲儿地输出，车上再没人吭声。

申梦书注意到那条狗正看着自己，他故意露出凶狠的表情想把狗吓回去：“再看我就把你眼睛抠出来。”

但狗只是盯着他看，然后叫了几声。

狗主人呵斥了：“哎呦，你干嘛吓着我们家乖乖？它招你惹你了？你一个年轻人动不动就喊着要打人，一会儿是不是还要打我这个老太太？”

“操！”申梦书受不了了，“把狗带上来就算了，还不管好自己家的狗，你这是自己命到了头还嫌自家的狗活得太久吗？”

“打人了！打人了！”老太太喊了起来。

“算了算了，别惹她了。”有人对申梦书说，“忍忍就过去了。”

“奶奶你也别乱说了，他没打你，你这样弄得大家都不好受。”

申梦书低下帽子挡住狗的视线，到了下一站，狗主人和狗都没下车，申梦书就先离开了。再跟狗待在一起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这里离防疫站还有几站，他决定等下一辆公交。

可命运好像跟他开玩笑，后面突然冒出了几条流浪狗，跑到旁边打闹。

他退远了，但还是看到它们长大嘴巴咬在一起，还有一只狗趴在另一只狗身上做着起伏的动作。第三只狗和上面那只狗打了起来，可那只狗下来后它又扑了上去。

申梦书觉得自己再看下去一定会变得奇怪起来，他看向远处，但迟迟不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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