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7 Y人夫的张文瑾 下(4/10)111  低俗故事(女尊, H)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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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青不想停下。

孟若婡的阴茎又硬又烫,在体内的不住颤动,这种感觉让顾长青很受用。

“不行!不行!我要射了!我要射了!”孟若婡的声音越来越大,想推开顾长青让其停下,但他无力的双手被顾长青轻易握住。

顾长青在孟若婡的身上愈发用力地发泄。

孟若婡只觉得全身的感觉都消失了,只剩下下身那处的疼痛和快感,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一声声低吼。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顾长青感觉到自己的阴道一阵痉挛,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

等满足地享受完高潮的余韵,顾长青才放开孟若婡,松开阴茎环,让他射精。

松开阴茎环的一刹那,孟若婡的阴茎就像被挤烂的香蕉,精液不是喷射,而是汩汩流出,源源不断从龟头流出,淌满柱身。

从他的下身,一直流到床上,一滩一滩的,如同是被倾倒出来的牛奶。

这种射精方式,解脱的快感伴随着通透精道的痛苦,仿佛凌迟。

孟若婡被折磨得没有力气,失声痛哭。他的双腿软得像棉花,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只能发出一声声呻吟。

顾长青看着孟若婡被欺负的可怜样子,有点心疼但不多,更多的还是征服欲带来的满足感。

耐心地等待孟若婡精液的溪流渐渐干涸,顾长青才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孟若婡的阴茎,看着他的表情:“感觉怎样?我的小骚货。”

“哈啊……哈啊……还以为自己要被……要被弄死了。”孟若婡嘶哑的声音,眼睛里带着一丝恐惧。

“放心我有数,还能真把你日死在床上?”顾长青的手指在他的阴茎上轻轻一划,孟若婡的身体就像被电击一样,猛地抖了一下,双眼翻白,阴茎不甘地吐出一口近乎透明的精水。

顾长青看着他的表情,不由得笑了起来,“你这个小荡夫,还真是敏感。”

“啊……你……”孟若婡的脸红得像猴屁股,口水因呻吟从嘴角流下,他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疯狂,“其实,就算真被长青弄死,也不错……不知道能不能永远被长青记在心里。”

“说什么呢,傻了吗?这是射多了把脑浆给射出来了?”顾长青笑着吐槽,但心里却很受用。

孟若婡心情逐渐平复,神态疲惫。床上的脏污,让他模糊的记忆和四散的理智回笼。

逐渐到自己刚刚的表现实在淫荡下贱,孟若婡低头垂眸:“长青,别看不起我,我是贱……可我只跟你才这样。我真的很爱你,你别嫌弃我……”

说完,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

顾长青看到孟若婡哭,把他搂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我当然知道你是因为我才失控的,我就喜欢你这样,怎么会嫌弃你?乖,别瞎想。”

她心里盘算,这男人今天估计再榨不出什么精水了。虽然还没尽兴,但也只能停下了。可别一次玩坏了,得留着以后慢慢玩。

顾长青起身,简单擦了下下体,开始穿衣服。

“你……你要走了?”孟若婡红着眼睛问。

“是啊,再弄你?估计你要受不了的。”

“那……那你,还会来……找我吗?”孟若婡声音透着紧张。

“当然了!”顾长青爽快地给了答复。

听到这话,孟若婡顿时松了一口气。

“怎么,你不想我来?”顾长青明知故问。

“没…没有!”意识到声音太大,他有点不好意思,“我怎么可能不希望见你……”

男人热情的表现让顾长青很满意。

她穿戴整齐后,从怀里拿出一小袋钱,放在孟若婡床头。

见到钱,孟若婡的脸瞬间煞白:“你……你为什么给我钱?拿回去!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唉?”顾长青诧异了一下,随后明白了。

她坐到孟若婡身旁,语气温柔的劝说:“若婡,你不要误会,我就是看你太瘦了,想让你多吃点饭。直接送吃的不方便,所以想着干脆留钱,你想买什么吃的都可以。”

“这……这这样吗?我误会你了。对不起……”孟若婡立即道了歉,“但这钱……总之,我收了不好,你还是拿回去吧。”

“不行,你必须收下。”顾长青强硬地把钱放在孟若婡的手里。

她对孟若婡说:“你也为我想想,我看见你生活这样辛苦,难道能无动于衷吗?”

“这样,你就当这钱是我给你妹妹和孩子留的。多为他们想想,他们还小,难道也要跟着你受苦?”

提到了孩子们,孟若婡被说动了。于是含着泪道谢,把钱收下了。

孟若婡正在过一种奇怪又割裂的生活。

昨晚,离家多日的孟素真回来了,醉醺醺的瘫倒在进门的地方。

当夜,照例是瑛郎照顾孟素真,孟若婡则在隔壁房间和儿子小妱睡。

第二天一大早,孟素真的房间就传出争吵和哭叫声,孟若婡没有理会,只给他和儿子两人做了早餐。

果然,他们早餐还没吃完,孟素真就骂骂咧咧拽着瑛郎出门了。

孟若婡知道,这两人是去找张大人了,往后至少一两天,这两人都不会回来的。

最近孟素真,已经等不及张大人上门了。

一旦缺钱,孟素真就会把瑛郎送过去,张大人居然也不腻,每次都能顺利换到赏钱。

孟素真拿到钱,就会在外面花天酒地,好多天不着家。她也不管瑛郎,就把瑛郎扔在张大人那里伺候。

如果张大人心情好,就会在一两天后用一顶小轿把人送回家,但更多时候,是瑛郎自己一瘸一拐走回家的。此时孟素真还在外面逍遥,家里没有女人,只有三个男人。

刚回家的瑛郎,会在孟若婡面前炫耀自己在张大人那里如何受宠、得了什么银钱首饰,看孟若婡不理会自己,还会嘲笑孟若婡的丑陋不堪,或者干脆跑回主屋哭泣。

瑛郎的嘲讽,孟若婡只当做耳旁风:不跟他吵,也不稀罕他带回来的钱。

他只是在等待,等待孟素真再次花光赏钱回来,等待孟素真再次把瑛郎送去找张大人,等待瑛郎再次疯癫地炫耀。

仿佛像是一种无尽的轮回,令人作呕又无法打断。

好在,在这个轮回中,他还有一个小小的期待:在孟素真刚拿到赏钱、瑛郎还在伺候张大人没回来的那些天,他有机会和情娘见面以解相思。

自从那日,在小巷中和顾长青相认,又没羞没臊地做了那些事情,孟若婡就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

每次前脚孟素真带着瑛郎出门,后脚他就把儿子小妱送到隔壁街的邻里照看,然后返回家中,将卧室和自己尽量收拾得干干净净。

20岁上下的年轻男人一般是不长胡须的。可到了奔三的年纪,这胡须就像杂草,一点点冒了出来。

大户人家的丈夫们,都会定期用昂贵的调粉敷面,软化胡须,再让家里的小厮们一根根拔掉,确保脸颊皮肤丝滑如少年。

孟若婡连买脂粉的钱也没有,只能用热水敷面,再自己对着镜子拔嘴角又冒出的胡须。痛也要忍着,只为等下见情娘时能更青春一些。

如果是以前,有人告诉他,他嫁人后会和别的女人偷情,他一定会认为那是对他男德的诽谤,对他家世的侮辱。

但如今,孟家已然凋零,自己也早已不是当年的孟若婡。

当他真的带了心爱的女人回家时,羞耻归羞耻,但非常畅快,还带着一丝庆幸:生活已经像一段段噩梦,只有和顾长青在一起的时候,才是他真正快活的时候。

只是,他们的相遇和分别,都是那么突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是那么不确定,那么不安定。

如果这件事情被捅破,他和孩子们是否还有容身之所?

可若是真能藏好秘密,又能怎样?长青会带自己走吗?

他不敢想,只能把这些念头压在心底。

……

平复好心情,孟若婡小心翼翼地拿出,由他偷偷藏起的,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盒状物体:

这是长青给他的,说是只要按住上面的机关,不管多远,都知道孟若婡在想自己,就会来和他相会。

孟若婡也弄不明白这小黑盒的门道,只是每次都乖乖按下机关,满心期待着心上人的到来。

顾长青的到来总是悄无声息的,等孟若婡反应过来,就已经躺在情娘的怀里了。

温柔又浓烈的吻落到他的唇上,孟若婡的心跳加速,手不由自主地攀上顾长青的背,想要把她拉近。

“这么激动呢,等急了?”顾长青搂着他的腰笑着说道,“我可是接着你的信儿,立马就赶来了。”

具体说,是一得知张文瑾收到了“外卖”,顾长青就守着智脑等信儿了。

“长青你来的是快。可……人家好多天没看着你了……心里想你想的厉害。”在顾长青面前,孟若婡总是忍不住撒娇。

“你是心里想?还是身子想啊?”顾长青语调慢条斯理,手上动作却很灵活,一边解开他的衣带,一边探入在他的身上点起欲火。

“不是……我,哈啊,才不是那种饥渴的男人……我只是……心里……啊!”孟若婡满脸潮红,使得反驳听上去没什么说服力。

顾长青一边吻着他的脖颈,一边轻声安慰:“好好,我知道。我也想你。”尤其是想念这风骚的身子,她心里补充。

她吻过孟若婡的嘴唇、脸颊、喉结,最终集中在一侧的耳垂处。

小小的耳垂被反复舔舐,又不断被含在口中啜吸,直至被玩弄到红肿后。

顾长青用牙齿轻咬这里,换来孟若婡的一阵阵颤抖。

她心想,这小男人果然还是喜欢被弄这里。

“啊~~嗯啊~~~这里……好奇怪。”呻吟声不住从孟若婡嘴里溢出。

孟若婡第一次知道耳垂原来也可以这样被玩弄,心里悄悄地抱怨,为什么只舔弄一边,害的另一个耳垂只能可怜地等待。

“长青,你也……也亲这里太久了。”不好意思直接说,孟若婡扭动身子小声暗示。顾长青低笑,只把孟若婡笑得更羞。

顾长青没有继续戏弄,开始转战另一侧被冷落的耳垂,手上动作也不闲着,暧昧地抚摸起孟若婡的腰身。

“乖,把衣服脱下来,让我好好看看你。”顾长青此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磁性,眼神也变得深邃起来。

孟若婡点点头,褪下所有衣裙,赤裸的身躯呈现在顾长青眼前,害羞的低下头,等待顾长青的享用。

顾长青的手指在孟若婡的胸膛上游走,他的身体被顾长青的手指和嘴唇探索得无处藏身。

胸膛上的小黑痣也随着他因情欲加深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多日下来,他的硕大的黑色乳头,也被顾长青的手指和嘴唇调教得敏感无比。

“我可以吸你的骚奶子吗?”顾长青故意用礼貌的语气问着下流的问题,一副衣冠禽兽的做派。

“讨厌……你要做什么做就是了,问人家这种问题干嘛。”孟若婡嗔怪地看了顾长青一眼。

“不问?意思是我以后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顾长青坏笑,低头将孟若婡的乳头含在口中开始吮吸。

“嗯~”孟若婡传出一声宛转的呻吟,嘴里喃喃道,“给你,都给你,都是你的。”

如同刚才对耳垂一样,顾长青不会厚此薄彼。含住一颗时,手指就开始拨弄另一颗。

孟若婡总是把持不住,稍作撩拨,便只能将精力放在呻吟上:“啊~奶子被吸的好舒服,长青,你再用力些。吸若婡的骚奶头。”

顾长青:“呵呵,我之前怕你受不了,没太放纵。看来,是我之前会错意了。放心,这次我会好好喂饱你~”

“放心,这次我会好好喂饱你~”顾长青说完,便放开手脚玩弄起来。

顾长青对孟若婡的这一对儿“黑莓”格外青睐,先是轻柔地抚弄,惹来他的一阵阵娇喘。

又趁他不备,双手坏心眼地攥住两颗,狠狠向上揪起。

孟若婡痛苦地尖叫,背向上拱起,徒劳的挣扎:“啊啊啊啊!!不要!奶头要被掐掉了!”

然而顾长青压根不为所动,一直等到孟若婡的乳头被揪得通红,她才放开。

顾长青用舌尖轻轻舔舐,让孟若婡的疼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快感,引得他全身震颤。

孟若婡的龟头流出透明的骚液,证明他在刚刚的折磨中,获得的不仅是痛苦。

“哈哈……长青……别这样粗暴,轻一点好不好。”孟若婡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已经有点涣散。

“这可不行,你的骚奶子已经归我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顾长青不留情面地拒绝。

她手指用力,再次将两颗乳头揪到变形,引发孟若婡又一轮惨叫。

顾长青得了乐趣,也不急着玩别处,就冲着孟若婡的乳头欺负。

没过一会儿,孟若婡已满脸泪水。

这下也不用顾长青用力了,轻轻拨弄就能换来孟若婡颤抖地求饶声:“不行,好痛,骚奶子要坏掉了。”

顾长青:“坏不了,你这对奶子经玩地很。”

那对可怜的“黑莓”因为疼痛和快感交互上演,逐渐肿胀成核桃大小,胸脯充血膨胀,将边缘的小黑痣衬得更加妖冶。

见孟若婡被虐乳弄的有点神志不清了,顾长青故意问道:“谁是第一个玩你骚奶子的人?”

“啊~哈啊~是长青,第一个给长青玩的!”孟若婡一边呻吟一边喊道。

“撒谎!你个荡夫,当初明明是先被那帮拜月教的当众玩过的。我可以亲眼看着的!”顾长青故意侮辱孟若婡,让他想起当初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他自己被猥亵的事情。

“对……对不起,我说错了。”孟若婡哭着道歉:“我是荡夫,先被拜月教玩过,然后我才捞着给长青玩。呜呜……长青你别嫌弃我脏。”

“还有呢?我玩过之后呢?还有谁玩过?”顾长青还没玩够,继续问道,手上对乳头的揉捏动作也没有停下。

“啊~啊哈!奶子好痛好酸!”孟若婡摇着头喘息,“嫁……嫁人后,还被妻主玩过……”

顾长青满意点头。

本以为这就是所有答案,结果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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