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5 原来是小爸(6/10)111  低俗故事(女尊, H)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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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荒唐,这样风华绝代的女人,喜欢的,居然是他这样丑陋下贱的骚货。

他突然笑了出来。

随即,一个念头从他的脑海里划过:如果死死抓住她,就能从腐烂的生活中爬出来!

顾长青只觉得此时的孟若婡多了种说不出的味道,愈发性感,手上的动作也愈加激烈。

“不行了!啊~!要出来了,骚货要高了!射了!呃呃呃啊~~!”伴随尖声淫叫,孟若婡射了出来。

精液喷洒,甚至有几滴落在了地上的米袋上。

“这是偏房吧?”顾长青说这话时,正在床上解孟若婡的衣带,“我看你妻主租的宅子不小,还有院子。怎么让你住这么小的房间?”

“说偏房都是抬举了,这里就是个下人房。”孟若婡自嘲,“我哪里算什么正夫,要不是怕被说闲话,她早就把我和孩子们赶出去了。”

“孩子们?你和那女人生了几个孩子?”

顾长青其实更想问,你们这的男人是怎么生孩子的。即使知道了这世界是男人生子,却依旧觉得匪夷所思。

“我和妻主只生了一个儿子,另一个是我妹妹。”明明是正经成亲的事情,孟若婡的语气里却透着心虚,不断给自己找补,“我娘去世后,她就没碰过我。哼,不碰正好,她不喜欢我,我还不喜欢她呢。”

“是那女人没品味。”顾长青抚过孟若婡褪下衣服后赤条条的腰身,略纤瘦,但仍能看出多年练武的痕迹。

“原来你又有了个妹妹。”

“又……”孟若婡疑惑:“你怎么知道那不是若华?你是不是打听过我,知道了她已经……”

“咳咳……”顾长青大脑急转,“我就是觉得,如果那姑娘还在,她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会放任你妻主这样对你。”

“你猜的真准,那确实是我小妹妹,才八岁。”

“我大妹妹若华在我成亲前就失踪了。成亲后没几年,娘也去世了,那时小妹还小。那女人当初明明是入赘来的,却欺负我孟家没有成年女子。如果只有我自己,我死都不会再跟她。可还有两个孩子,我不能不管他们。”讲到伤心事,孟若婡的语气有点哽咽。

顾长青瞧了下外面:“你说的两个孩子,我进来时怎么没看见?”

“女……小妹在武馆当学徒,平时也住那边。儿子我白天一般托给隔壁街的邻里照顾。”孟若婡想起了前几天的事情,“家里没人,我又难免频繁出门,小男孩自己在家……还是太危险。”

“我说你怎么这样大胆,还敢直接将女人领回家。原来是趁着妻主不在家啊。”顾长青呵呵一笑。

“那说因为是长青你,其他女人我怎么会勾搭!”孟若婡慌忙辩解,“长青你不知道,我妻主坏死了,她整天在外喝花酒,从不管家里。没钱了,居然……”

“居然?”长青挑了挑眉,明知故问。

“算了,我不想说,嫌脏。”

“那就不说她。”顾长青笑着,用左手把人搂在怀里,“不过你有点说的不太对。”

“什么?”

“不仅是小男孩,小男人也不安全哦。”她说着,右手向下,往孟若婡的两腿间探去。

“你坏死了~”孟若婡娇羞地别开脸,却温顺地分开赤裸的双腿,方便顾长青动作,“你们女人怎么就想着这种事。”

顾长青低头将他吻住,长发散落在孟若婡脸颊旁,传来独有的清香,引的男人心头逐渐燥热。

她指尖灵巧地上下抚动,尤其照顾了圆润的龟头。

“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难道男人们就不想嘛?我看男人们才是最想的。”顾长青指着下面调笑到。

那这不知羞的阴茎,刚刚还在小巷里糟蹋了米袋,这会又不长记性地抬起头来。

孟若婡害羞地捂住脸:“人家都说了,是因为长青你~”

顾长青脱下裤子,将赤裸的女阴凑到孟若婡嘴边,示意他来舔:“可不能光我辛苦,你也来。用你嘴巴的骚水润一下,我之前有教过你的,还记得怎么做吗?”

孟若婡红着脸,点点头,埋头卖力地舔了起来。

他如今动作也说不上熟练,但好在比起年轻时候放的开,舔的时候也知道用舌头招待各个地方。

来不及舔的地方,他还会用手指照顾。

待阴蒂因为刺激肿胀挺起时,他便赶紧含住,边舔边轻轻吸吮。

“你这口技说不了上等,但比初见你的时候,是真的进步不少。”顾长青爽到了,没吝惜夸奖,“看来听了我的教导后,这些年没少练习。”

孟若婡委屈地抬头解释:“不是的,我只对长青你才这样的……”

顾长青压根没往心里去,心说如果只对我,你那儿子是从哪来的。

“以前我懒得管,今儿以后你就只准吃我的阴蒂了,这张骚嘴就归我了,知道了吗?”顾长青抚摸孟若婡的头顶。

“不止嘴,若婡从头到脚都是长青的!”孟若婡激动地表完忠心,然后又被顾长青按在腿间伺候。

顾长青一边享受,一边顺手搓揉孟若婡的乳头。

“嗯哼……啊……”孟若婡渐渐受不住,呻吟也耐不住,嘴上讨起饶来,“长青别,我下面要受不住了,快让我……伺候你吧。”

顾长青噗嗤一乐:“确实得赶紧,你这玩意着实算不上中用,再弄下去你又要先爽了。”

她将环绕在腰上、仿佛腰带般的避孕器打开,扶着他的阴茎插入自己的身体。

避孕器是流芒国的一种高端的避孕工具,利用特殊射线,可以防止女性的子宫中受精卵着床,从而达到避孕的目的。

它不像传统的避孕套,不会损耗,也没有破损的风险,避孕能力高到几乎完美,而且不会影响性交的感觉。

尤其是对于在异世界这种,不方便携带或处理安全套的情况。也正是因为这个,在这段时间她才能放心地在男人肚皮上发泄欲望。

除了贵,基本没什么缺点,不过对于已经成为流芒国c级超凡者的顾长青来说,这点钱不算什么。

孟若婡怔愣地看着自己的男根,一点点隐没在女人下身的大口中:被紧紧包裹,仿佛全身都被吃掉。

不真实却又熟悉的感觉,十分矛盾。

好像这里就是他应该真正该奔赴的地方,他人生的归宿。

顾长青结实的腰身前后摇摆,换来身下男人一阵阵无助地震颤和呻吟:“啊……嗯啊……长青……长青……”

“我在。”她看着孟若婡一脸傻掉的样子,觉得好笑,“睁眼好好看着我,看我怎么艹你的。”

孟若婡一脸朝圣的表情,看向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和长青的第一次,终于来了。

“唔唔~啊哈~啊哈”羞耻的呻吟不断从孟若婡嘴里涌出。

他想捂住嘴巴,却被顾长青抓住手腕,按在脑袋两侧。

顾长青自己也兴奋了起来,快感从她的每次起伏和摇摆中产生,如电般的传导到身体各处。

“舒服吗?小骚货。”她看着身下明明没做什么,却已经汗淋淋的男人问道。

“别这样说我,长青。”孟若婡眼眶微红,“你快叫我名字。求你,叫我名字。啊!嗯啊~”

“若婡,若婡,若婡。”顾长青体贴地满足了男人地卑微愿望,“若婡你可真是个小骚货,是我最爱的小男表子。”

“真……真的吗?真的是最爱的吗?”他选择性地忽略其他称呼,只抓住了自己最看重的。

呵呵,真是可爱。

”顾长青笑着低头吻住他,轻声耳语,“当然是真的,最爱你了。”

话音刚落,顾长青只觉得下身包裹的阴茎顿时胀大一圈,怀里的男人一阵抽搐,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这没用的男人!

自己才刚爽一会!

顾长青忍不住一阵骂声出口:“艹……”

她把湿哒哒的下身坐在孟若婡脸上,让体内的精液和淫水一起流到他脸上,作为小小的报复。

至于等射精后失神的孟若婡缓过来,顶着满脸的脏污爬过来给顾长青口交赔罪,已经是后话了。

男人只靠口交也能射精。

这是早在很多年前,孟若婡就带给顾长青的特别认知。

而此刻,这个趴在她身下卖力舔弄的男人,已经禁不住偷偷在床褥蹭自己的下身。

“若婡,好吃吗?”

孟若婡的动作一顿,只轻微点头,没有好意思出声,然后继续吸吮起来。

明明看见对方了的动作了,顾长青依然问:“问你话呢,怎么不出声?”

“好……好吃的。”男人赤裸的背脊现出红晕。

顾长青觉得好笑。明明更夸张的事情都做了,居然说句骚话都受不了。

“怎么就顾着自己爽,床单都被你蹭皱了。唉呀,该不会又要射了吧。你这算不算早泄啊,这可是病,得治。”

山海国虽然也有早泄这一说法,但一般是指女人,并没有男人这种说法。而射的快,只是男人淫荡的另一种表现形式,甚至,还能作为女人床上功夫了得的证据。

于是,这话听在孟若婡耳里,只觉得顾长青是想炫耀自己,顺便暗示他放荡。

“我平常没有这样的!这在这样是因……因为,长青你真的好厉害……”他羞答答地称赞,同时悄悄伸手,要去掐自己随时会射精的阴茎。

“唉唉?干什么呢?它可是伺候我的,你可不能欺负。”顾长青笑着拦住孟若婡的手。

“对……对不起……我……”孟若婡为擅自欺负自己鸡巴而道歉。

“嗯……只靠你自己,确实有点困难。”顾长青思索了一下,“有个好东西,应该能帮到你。”

顾长青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个环状物,套在了孟若婡的阴茎根部。

自此,快感之处被死死拴住,喷涌的欲望被硬生生拦下。

顾长青给他套上后,便开始玩弄顶端。纵使龟头怎么被欺负,阴茎也无法到达顶端。

“啊!这是什么?”下身的肿胀被阴茎环勒得更加明显,孟若婡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吓坏了的样子,“长青,好痛,会不会被勒坏?”

“不会,不会,你放心。”顾长青安慰着他,“这叫阴茎环,就是专门做些事用的。”

说完,只脱下自己裤子,将腰带上的避孕器打开,扶着阴茎插入自己的身体。

这避孕器是流芒国的一种高端的避孕工具,利用特殊射线,可以防止女性的子宫中受精卵着床,从而达到避孕的目的。

它不像传统的避孕套,不会损耗,也没有破损的风险,避孕能力高到几乎完美,而且不会影响性交的感觉。

除了贵,基本没什么缺点,不过对于已经成为c级超凡者的顾长青来说,这点钱不算什么。也正是靠这个,在这段时间她才能放心地在男人肚皮上发泄欲望。

“不错,我专门买的接近皮肤质感的,还真没有不适,这钱花的值。”顾长青夸奖。

阴茎被阴道紧紧包裹,情欲的动作渐渐加快。

随着顾长青上下的起伏,两具肉体不断碰撞,发出一阵阵羞人的声响。

孟若婡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他的双腿绷得直直的,努力上下摇动腰肢,想配合顾长青的节奏,插入更深。

“吸的好紧!我要到了!”孟若婡根本坚持不了几个回合,就被顾长青的动作逼到了射精的边缘。

但因为被阴茎环狠狠箍住,近在眼前的高潮,被一次次从浪头拍下,又一次次被顾长青的动作掀起高潮的新曲。

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痛苦不断切换,将孟若婡几乎要逼疯:“好痛!射不出来!求你!长青!求你让我射吧!我要死了!呜呜!”

“操!我还差点呢,忍着!”顾长青不想停下。

孟若婡的阴茎又硬又烫,在体内的不住颤动,这种感觉让顾长青很受用。

“不行!不行!我要射了!我要射了!”孟若婡的声音越来越大,想推开顾长青让其停下,但他无力的双手被顾长青轻易握住。

顾长青在孟若婡的身上愈发用力地发泄。

孟若婡只觉得全身的感觉都消失了,只剩下下身那处的疼痛和快感,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一声声低吼。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顾长青感觉到自己的阴道一阵痉挛,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

等满足地享受完高潮的余韵,顾长青才放开孟若婡,松开阴茎环,让他射精。

松开阴茎环的一刹那,孟若婡的阴茎就像被挤烂的香蕉,精液不是喷射,而是汩汩流出,源源不断从龟头流出,淌满柱身。

从他的下身,一直流到床上,一滩一滩的,如同是被倾倒出来的牛奶。

这种射精方式,解脱的快感伴随着通透精道的痛苦,仿佛凌迟。

孟若婡被折磨得没有力气,失声痛哭。他的双腿软得像棉花,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只能发出一声声呻吟。

顾长青看着孟若婡被欺负的可怜样子,有点心疼但不多,更多的还是征服欲带来的满足感。

耐心地等待孟若婡精液的溪流渐渐干涸,顾长青才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孟若婡的阴茎,看着他的表情:“感觉怎样?我的小骚货。”

“哈啊……哈啊……还以为自己要被……要被弄死了。”孟若婡嘶哑的声音,眼睛里带着一丝恐惧。

“放心我有数,还能真把你日死在床上?”顾长青的手指在他的阴茎上轻轻一划,孟若婡的身体就像被电击一样,猛地抖了一下,双眼翻白,阴茎不甘地吐出一口近乎透明的精水。

顾长青看着他的表情,不由得笑了起来,“你这个小荡夫,还真是敏感。”

“啊……你……”孟若婡的脸红得像猴屁股,口水因呻吟从嘴角流下,他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疯狂,“其实,就算真被长青弄死,也不错……不知道能不能永远被长青记在心里。”

“说什么呢,傻了吗?这是射多了把脑浆给射出来了?”顾长青笑着吐槽,但心里却很受用。

孟若婡心情逐渐平复,神态疲惫。床上的脏污,让他模糊的记忆和四散的理智回笼。

逐渐到自己刚刚的表现实在淫荡下贱,孟若婡低头垂眸:“长青,别看不起我,我是贱……可我只跟你才这样。我真的很爱你,你别嫌弃我……”

说完,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

顾长青看到孟若婡哭,把他搂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我当然知道你是因为我才失控的,我就喜欢你这样,怎么会嫌弃你?乖,别瞎想。”

她心里盘算,这男人今天估计再榨不出什么精水了。虽然还没尽兴,但也只能停下了。可别一次玩坏了,得留着以后慢慢玩。

顾长青起身,简单擦了下下体,开始穿衣服。

“你……你要走了?”孟若婡红着眼睛问。

“是啊,再弄你?估计你要受不了的。”

“那……那你,还会来……找我吗?”孟若婡声音透着紧张。

“当然了!”顾长青爽快地给了答复。

听到这话,孟若婡顿时松了一口气。

“怎么,你不想我来?”顾长青明知故问。

“没…没有!”意识到声音太大,他有点不好意思,“我怎么可能不希望见你……”

男人热情的表现让顾长青很满意。

她穿戴整齐后,从怀里拿出一小袋钱,放在孟若婡床头。

见到钱,孟若婡的脸瞬间煞白:“你……你为什么给我钱?拿回去!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唉?”顾长青诧异了一下,随后明白了。

她坐到孟若婡身旁,语气温柔的劝说:“若婡,你不要误会,我就是看你太瘦了,想让你多吃点饭。直接送吃的不方便,所以想着干脆留钱,你想买什么吃的都可以。”

“这……这这样吗?我误会你了。对不起……”孟若婡立即道了歉,“但这钱……总之,我收了不好,你还是拿回去吧。”

“不行,你必须收下。”顾长青强硬地把钱放在孟若婡的手里。

她对孟若婡说:“你也为我想想,我看见你生活这样辛苦,难道能无动于衷吗?”

“这样,你就当这钱是我给你妹妹和孩子留的。多为他们想想,他们还小,难道也要跟着你受苦?”

提到了孩子们,孟若婡被说动了。于是含着泪道谢,把钱收下了。

孟若婡正在过一种奇怪又割裂的生活。

昨晚,离家多日的孟素真回来了,醉醺醺的瘫倒在进门的地方。

当夜,照例是瑛郎照顾孟素真,孟若婡则在隔壁房间和儿子小妱睡。

第二天一大早,孟素真的房间就传出争吵和哭叫声,孟若婡没有理会,只给他和儿子两人做了早餐。

果然,他们早餐还没吃完,孟素真就骂骂咧咧拽着瑛郎出门了。

孟若婡知道,这两人是去找张大人了,往后至少一两天,这两人都不会回来的。

最近孟素真,已经等不及张大人上门了。

一旦缺钱,孟素真就会把瑛郎送过去,张大人居然也不腻,每次都能顺利换到赏钱。

孟素真拿到钱,就会在外面花天酒地,好多天不着家。她也不管瑛郎,就把瑛郎扔在张大人那里伺候。

如果张大人心情好,就会在一两天后用一顶小轿把人送回家,但更多时候,是瑛郎自己一瘸一拐走回家的。此时孟素真还在外面逍遥,家里没有女人,只有三个男人。

刚回家的瑛郎,会在孟若婡面前炫耀自己在张大人那里如何受宠、得了什么银钱首饰,看孟若婡不理会自己,还会嘲笑孟若婡的丑陋不堪,或者干脆跑回主屋哭泣。

瑛郎的嘲讽,孟若婡只当做耳旁风:不跟他吵,也不稀罕他带回来的钱。

他只是在等待,等待孟素真再次花光赏钱回来,等待孟素真再次把瑛郎送去找张大人,等待瑛郎再次疯癫地炫耀。

仿佛像是一种无尽的轮回,令人作呕又无法打断。

好在,在这个轮回中,他还有一个小小的期待:在孟素真刚拿到赏钱、瑛郎还在伺候张大人没回来的那些天,他有机会和情娘见面以解相思。

自从那日,在小巷中和顾长青相认,又没羞没臊地做了那些事情,孟若婡就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

每次前脚孟素真带着瑛郎出门,后脚他就把儿子小妱送到隔壁街的邻里照看,然后返回家中,将卧室和自己尽量收拾得干干净净。

20岁上下的年轻男人一般是不长胡须的。可到了奔三的年纪,这胡须就像杂草,一点点冒了出来。

大户人家的丈夫们,都会定期用昂贵的调粉敷面,软化胡须,再让家里的小厮们一根根拔掉,确保脸颊皮肤丝滑如少年。

孟若婡连买脂粉的钱也没有,只能用热水敷面,再自己对着镜子拔嘴角又冒出的胡须。痛也要忍着,只为等下见情娘时能更青春一些。

如果是以前,有人告诉他,他嫁人后会和别的女人偷情,他一定会认为那是对他男德的诽谤,对他家世的侮辱。

但如今,孟家已然凋零,自己也早已不是当年的孟若婡。

当他真的带了心爱的女人回家时,羞耻归羞耻,但非常畅快,还带着一丝庆幸:生活已经像一段段噩梦,只有和顾长青在一起的时候,才是他真正快活的时候。

只是,他们的相遇和分别,都是那么突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是那么不确定,那么不安定。

如果这件事情被捅破,他和孩子们是否还有容身之所?

可若是真能藏好秘密,又能怎样?长青会带自己走吗?

他不敢想,只能把这些念头压在心底。

……

平复好心情,孟若婡小心翼翼地拿出,由他偷偷藏起的,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盒状物体:

这是长青给他的,说是只要按住上面的机关,不管多远,都知道孟若婡在想自己,就会来和他相会。

孟若婡也弄不明白这小黑盒的门道,只是每次都乖乖按下机关,满心期待着心上人的到来。

顾长青的到来总是悄无声息的,等孟若婡反应过来,就已经躺在情娘的怀里了。

温柔又浓烈的吻落到他的唇上,孟若婡的心跳加速,手不由自主地攀上顾长青的背,想要把她拉近。

“这么激动呢,等急了?”顾长青搂着他的腰笑着说道,“我可是接着你的信儿,立马就赶来了。”

具体说,是一得知张文瑾收到了“外卖”,顾长青就守着智脑等信儿了。

“长青你来的是快。可……人家好多天没看着你了……心里想你想的厉害。”在顾长青面前,孟若婡总是忍不住撒娇。

“你是心里想?还是身子想啊?”顾长青语调慢条斯理,手上动作却很灵活,一边解开他的衣带,一边探入在他的身上点起欲火。

“不是……我,哈啊,才不是那种饥渴的男人……我只是……心里……啊!”孟若婡满脸潮红,使得反驳听上去没什么说服力。

顾长青一边吻着他的脖颈,一边轻声安慰:“好好,我知道。我也想你。”尤其是想念这风骚的身子,她心里补充。

她吻过孟若婡的嘴唇、脸颊、喉结,最终集中在一侧的耳垂处。

小小的耳垂被反复舔舐,又不断被含在口中啜吸,直至被玩弄到红肿后。

顾长青用牙齿轻咬这里,换来孟若婡的一阵阵颤抖。

她心想,这小男人果然还是喜欢被弄这里。

“啊~~嗯啊~~~这里……好奇怪。”呻吟声不住从孟若婡嘴里溢出。

孟若婡第一次知道耳垂原来也可以这样被玩弄,心里悄悄地抱怨,为什么只舔弄一边,害的另一个耳垂只能可怜地等待。

“长青,你也……也亲这里太久了。”不好意思直接说,孟若婡扭动身子小声暗示。顾长青低笑,只把孟若婡笑得更羞。

顾长青没有继续戏弄,开始转战另一侧被冷落的耳垂,手上动作也不闲着,暧昧地抚摸起孟若婡的腰身。

“乖,把衣服脱下来,让我好好看看你。”顾长青此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磁性,眼神也变得深邃起来。

孟若婡点点头,褪下所有衣裙,赤裸的身躯呈现在顾长青眼前,害羞的低下头,等待顾长青的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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