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伊藤君总是不长记X(6/10)111  伊藤君今天也想努力活下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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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assass组先暂时按这个来,麻烦美狄亚也照应一下……其他的英灵诸君,还有什么别的问题吗?”

库·丘林蓝色枪兵ver也举起了手,“我的御主……”

“做出死亡的假象,让她在梦里待到结束就好,迦勒底这方面的人才有很多哦!”

“那是要怎么打?真打,还是演戏?”

“当然是真打……不过要按着计划好的胜败,需要委屈各位了……至于被击败之后,看各位的选择是由迦勒底介入先回收,或者被圣杯吸收。虽然现在那个黑杯子有一点风险,但如果有人想和御主延续羁绊的话,走那边还是更方便一些啦。”

除了哈桑和不在此处的吉尔伽美什、阿尔托莉雅,其他原本在五战中参与的几位英灵都点了点头。

……

总之,有惊无险的,圣杯战争结束了。

在那之后,参战英灵们,全程围观的吉尔伽美什王“就让本王看看你们能搞出怎样取悦王的剧目吧”,被告知了一切的存活御主们,以及到达了阿瓦隆、由迦勒底和梅林做中介、重返冬木的阿尔托莉雅,平静地继续着日常,在人生的道路上不断行进着。

“咦,等一下,静谧酱呢?”

“静谧?是指没出现过的真assass吗?”伊莉雅稍微回想了一下。“没有那种灵基被圣杯吸收的印象啊。”

“那应该就是回迦勒底了吧。”

金闪闪的王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

卫宫士郎也向他们确认过,大约两年半之前,在暑假的时候急匆匆地来找他的那个两个人,就是迦勒底的御主藤丸立香和亚从者马修·基列莱特。

他们当时寻到冬木,是为了确认网友“双一”,也就是伊藤润二的情况。

那一天。

“本来是毫无线索的,但切、呃,一个大叔说他应该会是在这里。”满眼担忧的黑发蓝眼少年非常的失落,粉发的少年也抿紧了嘴唇,“双一君,啊,就是伊藤君,几年前就搬走去杜王町了?”

士郎能理解他们的感受,毕竟他在收到那些照片之后,也心神不宁了好久,还和藤村大河一起去了一趟杜王町询问。

“是啊。那边的润二的朋友,东方君说,润二和他吵了一架,独自去东京了,然后就……”

“是这样啊。抱歉,打扰你了。”

立香勉强笑笑,转身离开了。

如今想起这回事,士郎也向迦勒底来的英灵们——尤其是archer——询问过。

“迦勒底的系统没有那种在无特别记录或者锚点的前提下定位寻人的功能,也不能去入侵什么监控去人脸识别大海捞针。也就是说,我们的情报和你们的一致,在东京就断掉了。”

而迦勒底这边。

“咦?静谧是也留在那边了吗?”

“不,不可能啊……静谧的体质不允许的。”

“灵基反应……找不到?!!”

“到底怎么回事……梅林?魔法梅莉?给我出来解释一下啊!”

“呜……”

伊藤的意识回归身体,最初的感受便是细密的痛痒渗透进每一个细胞,如万蚁噬咬,他难以忍受地发出微不可查地细弱叫声。

某种意义上可称为“毒之化身”的英灵,其灵基内的剧毒在附体的一瞬间就开始侵蚀肉体细胞,这是成为符合其身份的亚从者必要的改造,也是和被「富江」影响的身体细胞的拉锯战。

眼皮好重……伊藤努力地睁开眼,却感觉眼前仍是一片漆黑。他茫然地眨了眨眼,这才察觉到了睫毛划过什么的轻微阻力、以及盖在面上的不属于自己的温度。

随即,在他身边响起了声音。

“好,第五次赌局开盘了!我把手松开后,睁开眼的是富江还是伊藤呢~话说,中也怎么可以四连胜,作弊了吧你。”

“擅长作弊的分明是你这家伙吧!再说伊藤已经醒了,你倒是把手拿下来别让人太困扰啊。”

“切。”

伊藤的眼前终于有了景象。阳光被窗帘挡住大部分,剩下的足以让更适应黑暗的眼睛舒适地看清室内环境。

“……森先生的诊所……?”他将询问的视线投向病床边的两个少年,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丢出了另一个问题。“没有其他活着的人吧?”

“没有呢,全都凄惨痛苦地死掉了哦。最后剩下的那个人,”太宰治指了指一边的中原中也,“也被中也杀了。”

伊藤松了口气,仿佛周身的疼痛也远去了片刻,轻松惬意地笑了:“太好了……谢谢你们。”

“以及,对不起,中也。”他看向自他醒来后一直没有出声的中原中也。“我当时应该听你的话才对。失约这么久,真的很抱歉。”

“……嗯。”中原中也压了压帽子,闷声回应了。“那,你之后要怎么办,回家吗?”

伊藤看着天花板愣了一会儿,故作轻松地说:“虽然不是很懂,但我那样应该算教唆杀人吧?都做出了那样的事情,回不去啦。”

“——警方那边的定义好像是'邪教诱导的自相残杀'。核对死亡人员信息的时候因为尸体太过七零八落难以分辨,所以'川上富江'也被一起划进死亡名单了。”太宰治耸了耸肩,“你完全可以用回本名离开,失踪三年的孩子终于回家,你的父母也许会——”

“不会发生那样的事的。”伊藤打断了太宰治的话,他勉强坐起身,额上微渗出细汗,“我家已经没有我以外的人了,所以不回去也没关系。而且、呜……我还有、嗯、更重要的事情……”

好痛。伊藤咬着嘴唇,目光有些涣散,越发明显的疼痛是催促他获取魔力的信号。

普通人类的性命与灵魂眼下难以取得,若说要溶有魔力的血,他又实在不想恬不知耻地要求看上去瘦弱单薄的太宰、或者被他放了三年鸽子的中也给他放血。

而精液……且不论伊藤自身对性行为的抗拒心,眼下病房里除了他只有两个15岁左右的少年,一个是他的朋友,另一个……也算有点交情,向他们索求精液这种事,伊藤实在是做不到。

看伊藤这副挣扎的样子,太宰治很是夸张地叹了口气:“唉……笨蛋就要用笨蛋的思考方式,想太多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但正是这样挣扎着的矛盾感,才让太宰治提起兴趣来。说话间他已然跪上床板,扳过伊藤的脸准备亲下去,却在唇瓣相贴之前被人揪住后面衣领拉开,顺着力道向后仰倒,要不是伊藤条件反射地拉了他一把,肯定要摔在地上。

“喂,混蛋太宰,你要做什么?”中原中也嗓音阴沉,按着指节咔吧作响。

“唉……”太宰治借着伊藤的力直起身,又一次叹气,“这里笨蛋的比例太高了,好累。所以说,就是这样——”

他收回了方才玩闹般的心态,不知从哪里摸出个刀片,“唰”地就在手指上开了个口,将渗出的红润血液涂抹在伊藤的嘴唇上,在他下意识舔去时趁机追着那滑腻软舌探入口腔,引得他本能地吸吮起那蕴有魔力的鲜血。

“他现在急需补充魔力,这算是比较快的应急方法了,接吻也是。当然此外还有别的方法——嗯?”太宰治慢吞吞地向一脸震惊的中原中也解释,感受着软腻的舌头在指尖伤口滑动,他眯了眯眼,敏锐地察觉出那一丝丝的差别:“你的魔术属性变了?”

“……唔、甚么……?”伊藤半眯着水光潋滟的眼,面颊泛红,沉醉在浓厚的魔力气息里,完全忘记了之前的犹豫,贪婪地吮吸着,一时间也没听清他的问题,舌尖还被灵巧的手指逗弄,吐字含混,带着被搅出的些微水声。

面对不经意间显露出些许痴态的伊藤,太宰治感到有趣似的翘起嘴角;而中原中也烦躁地咋舌,又压了压帽沿,干脆转身不再看他。

结果一转身,就发现门口站着一个被捂着眼睛、嘴巴鼓起的金发红裙萝莉,和捂着她眼睛神色复杂的森鸥外。

“……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首领。”中原中也立刻摘下帽子行礼,太宰治也抽出被吮到伤口泛白的手指,顺手拍了拍意犹未尽的伊藤的脑袋,也跳下床低头示意。

“好了,你们两个先回去,太宰君记得去处理一下伤口。我需要和伊藤君单独聊聊。”

森鸥外的笑容非常温和。

但直觉察觉到危险一般,伊藤不寒而栗,抓紧了被角。

……

“——原来如此。”

听伊藤讲完关于他异能力「富江」的种种——当然,他隐去了通过性交补魔的部分——森鸥外长叹口气,头痛似的揉了揉额角。“所以你是想?”

伊藤低着头,逃避着能将他整个看透的锐利视线。“希望您能允许加入港口黑手党,并让我参与武装冲突多的场合、或者别的需要杀人的任务——”

“爱丽丝,过来。”

森鸥外打断了他的话。男人呼唤着他的人形异能力,原本安静地在一边涂着填色绘本的鲜活的女孩瞬间出现在谈话着的两人之间,表情冰冷,散发着强烈的非人感。

森鸥外拿出一把手术刀,将刀柄塞进伊藤手中。

“那先来做个简单的测试吧。”他搭着人偶一般一动不动的爱丽丝的肩膀,手指在那纤细的脖颈处比划了一下,“杀了这个异能生命体,我就同意你的要求。”

“……诶?”

手术刀冰凉的温度从掌心透进肌肉、骨髓,让手臂都僵硬了起来。伊藤抬起头,无措地看着森鸥外,试图从那表情中看出一点开玩笑的意味。

可惜,森鸥外是认真的。

他还在循循善诱:“手术刀刃很锋利,挥动的时候记得快一些,记得从这个角度切最好……”

伊藤方才红润了些的脸色又渐渐褪去了血色,他闭上眼,咬紧牙关,颤抖的手臂平伸出去,无力地划了一下。

什么都没划到。

手腕被大力握紧,吃痛的伊藤松开了手术刀,刀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他睁开眼睛,爱丽丝又是那样鲜活生动的表情,好像很生气地踩了森鸥外一脚,跑开了。

伊藤抬起视线,在对上森鸥外极具压迫力的目光时瑟缩了下。

“黑手党的本质是把暴力转化为经济的行为体,无论追求什么,杀死谁都无所谓。但只是拥有人类样子的异能生命体你都无法去伤害,这样的你又要如何去亲手杀人呢?”

“啊……”

无法反驳。

杀人和被杀,都是那样让他感到恐惧而恶心。

幼年目睹的母亲被杀人魔残杀的景象、孩童们被虐杀的悲鸣、在那间别墅里横飞的血肉,被鲜血浸透的记忆似乎尽数倒映在凝视着他的暗红眼眸里。

“但是、我、不想……”

伊藤发着抖,难以自控地流着眼泪,唇瓣颤抖着泄出支离破碎的词句。

不想死。不想通过另一种方式补魔。

尽管讨厌杀人,但像小时候讨厌吃某些蔬菜,为了身体健康成长,还是会努力去吃一样,他觉得自己也可以努力克服,去学习如何杀人。

所以……

“唉。”

森鸥外又一次叹气,他实在是不能放着这样一个比q还要恐怖的危险因素在横滨不管。而且,在不确定需要多少魔力才够的前提下,猎魂效率低风险大,明显不如另一条路好走。

森鸥外当然是了解一点魔术师的有关事项的,他之前没拆穿伊藤,只是为了让他看清自己的界限。

“就那么讨厌性爱吗?”他收敛起上位者的威压,换上了温和的长辈姿态,然而谈论着的话题、手上的动作,却带着几分狎昵。

他松开了留下一圈红印的手腕,白手套的表面摩挲着腕骨,掌心,最后强势地插入指缝扣住,俯下身,与那湿润的堇眸对视,鼻尖气息交融,极近距离地温声诱哄着。

“其实不讨厌,对吗?”

“你只是害怕再次被罔顾人性,当做工具使用,也怕自己真的沉迷其中。”

“但现在和之前不一样了,你是自由的,独立的人,不会有人再把你当做宠物或者物件。”

“而作为一个人类,享受性爱的快乐,再正常不过了。”

“正常……吗?”

被剖开内心深处想法的伊藤动摇着,他的不安和隐隐的期盼从眼神中暴露出来。而看透这些的森鸥外微微一笑,给出重击瓦解他脆弱的心理防线。

“那是当然,毕竟人类就是那样一种生物,我也不例外。老实说,我个人对你也很感兴趣,不知道伊藤君是否愿意给我个……春风一度的机会?”

没有说爱和喜欢,也没有丑陋扭曲的变态恶欲,只是一个成熟男人基于自身需求发出的一夜情的邀请函,克制而礼貌,而点头与否的权利完全掌握在伊藤自己手中。

“……亲我一下。”

半晌沉默后,细如蚊呐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

伊藤终于是用回了他过去喜欢的祈使句,他羞红了脸,闭上眼,睫毛轻颤,明明是任性的话,却被他说的小心翼翼:“亲我一下,就答应你。”

如果这个男人不在意他的过往,能接纳那样的他的话……为了获得魔力,他也不算吃亏。伊藤是这么认为的。

可见他轻信的坏毛病居然在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后仍不曾改善,现在的他也远不了解森鸥外此人是何种程度的不择手段。

而对于森鸥外来说,当下的最优解,也正合他心意。一个带着怜爱之意的轻吻,唇瓣短暂相贴又分离。

正当伊藤因这个不含任何情欲意味的吻而疑惑不安的时候,他的肚子适时地发出饥饿的声音。森鸥外没忍住笑出了声,彻底打散了室内暧昧的气氛。

“走吧,先带你去吃饭,我想以你的身体素质,就算睡了很久也可以正常进食才对。”他俏皮地对伊藤挤了挤眼,“喜欢吃什么?不用客气,可以多吃一点。”

伊藤盯着对方眼角的笑纹,也笑了起来,露出了18岁的活力样子。

“喜欢吃甜的、讨厌不熟的肉、海鲜的话做的好吃ok!”

伊藤现在穿的还是森鸥外留在此处用于更换的旧衣,可要出门还这么穿有些不太合适。森鸥外显然是早有准备,之前不知道跑去哪里的爱丽丝又踩着小皮鞋“哒哒”地跑回来,把装着衣服的袋子丢到他身上。

“林太郎今天使唤我太多次了!过分!我要吃点心!”

“爱丽丝酱抱歉啦……啊别打,好痛、痛痛痛……”

伊藤拉上了隔断的床帘,换上了外出的衣服,再次出现在森鸥外面前时,已经是个衣着得体的翩翩美少年了。

“唔,果然很好看。”

连爱丽丝都“呜哇”地发出了赞叹,森鸥外自然也不会吝啬赞美。他伸手帮伊藤整理了一下衣领,手指撩起他及肩的灰栗发丝,目光在里层混杂着的几根异样的紫发不着痕迹地停留片刻。

“要顺便去剪一下头发吗?就当庆祝新生活的开始。”

新生活……

伊藤灿烂一笑,颇有些天真的孩子气。

“嗯,好啊!”

“我去哄爱丽丝睡觉,伊藤君先洗澡等我就好。”

“好哦。”

房门关上,只有伊藤一人留在这间暗色系的卧室时,仿佛脑子里某根弦刚刚才搭对了地方,他后知后觉地想到。

——啊,和实际上没见过几次面的大叔约炮了。

虽然有这样那样的不可抗力因素在,但实质就是如此。

他拍了拍有些发热的脸颊,为了转移注意力开始到处观察这间卧室。

深色的沉重窗帘拉的很严实,伊藤蹲下来撩起一角确认了一下,是很大的落地窗;房间的角落摆着小酒柜,从红酒的余量和一边摆着的酒杯来看,应该不是摆着装饰用的;衣柜里整齐排满了高档服饰,边缘却还放着几套随意的便装;雕花大床上用的是暗红色系的寝具,枕头的尺寸有点差别,小一点的拍起来感觉很新。

床头柜之类的地方伊藤没敢翻,但从表面上的这些判断,这里应该是主卧,而且森鸥外平时大概也没有把一夜情的对象或者情人带回来一起睡的习惯。

想想也是,他才坐上这个首领之位一年多,哪里有能让他放心的枕边人呢?想到这里,伊藤不知为何生出一抹微妙的得意,一边哼着莫名其妙的小调一边脱下衣服去洗澡。

而等他把自己收拾干净,习惯性地裸身走出浴室的时候,发现不知何时森鸥外已经回来了,脱下的外套马甲整齐地挂在衣架上或者叠好,整洁利落的让衣服乱丢在椅背上搭着的伊藤有些尴尬。

站在落地窗边,端着杯红酒衬衫半敞,正透过窗帘的一点缝隙看着夜幕下的横滨的森鸥外,回过头来就看到有些手足无措地呆站着的伊藤,嫩白的肌肤被热水冲刷后还透着几分红。

眼中的暗色渐渐淹没了倒映在其中的白皙身体,森鸥外放下酒杯,走过去把人搂在怀里,手掌从腰际摩挲到尾椎,轻拍了下那两瓣浑圆挺翘的臀肉,弹回手里的质感极佳。

“医、啊,森先生……”

“称呼什么的随你喜欢就好。”成熟男性低沉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鼻尖还能嗅到淡淡的烟味和红酒的香气,伊藤脸上的温度又升了起来。

“好了,润君乖乖去床上等一下,我很快洗好回来。”

伊藤老实缩在床上,听着浴室里的水声,一时间万千思绪搅成一团乱麻,浮想联翩。

——森医生原来还记得那件事。唯独没能正确传达给他的那部分名字,居然那样当昵称……

不知怎的,伊藤紧张起来。明明不是第一次了,此时却心跳如擂鼓,不断地再脑海中预演着或矜持或孟浪的表现,构想着可能得到的回应,光是想想前面就慢慢挺立起来。

“在想什么,脸红成这样?”

床垫微弹,被意淫的正主揽着床伴的纤腰往自己怀里带,附在耳边将气息和低笑打在泛红敏感耳朵上,如期收获可爱的惊喘。

伊藤靠在身后结实的胸膛上,最终还是选择大胆一点,他拉着森鸥外的手往下摸,将欲望诚实地袒露在他面前。

“……想着森医生的事情,就变成这样了、呀、嗯嗯……”

勃起的肉茎被男人单手拢住打着圈的撸动,顶端磨过掌心又依次刮过并拢的手指,伊藤难耐地挺着腰吚吚呜呜地叫,屁股贴着的肉棒也变得又硬又烫。

“呜啊、要射了,在医生的手里、呜呜、要射了……”

很快,伊藤便泄出精液,量不少,想必是在他昏睡的时候积攒的,被森鸥外尽数抹到后穴,在紧闭的穴口按揉,伸进手指开拓。

润滑剂实际上就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只要松开怀里的人,起身就能摸到。但森鸥外意识到,此时他连那片刻的分离都难以忍受,恨不得将人揉碎在怀里。

有什么东西失去了控制,森鸥外的理性拉起警报,这绝不是最优解。

“啊啊啊啊……那里、呜嗯、一直碰那里嗯啊,好舒服啊呜呜……”

那紧致的甬道中很快便纳入到三根手指,湿热的淫穴随着手指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腺体被准确的找到、玩弄,穴肉便哆嗦着绞紧,越发湿润。

肉体被快感驯化,可森鸥外的沉默让伊藤的精神被泼了冷水一般清醒过来,巨大的恐慌和不安裹挟着他,眼眶发酸,眼泪滚落。

“唉……哭什么。”

抽出手指,森鸥外将人翻身压在身下,吻去那些泪水,再冷硬的心肠都被哭化了。

“背对着,看不到医生的脸……不说话,感觉不到森医生,很害怕……”伊藤抽噎着,伸手搂上男人的肩颈撒娇,“亲我……呜……”

这是会让人上瘾的致命毒药,森鸥外非常清楚,却还是义无反顾地吃下,含入嘴中,有如蜜糖。

舌头强势地探进了口腔搅动,扫过口腔里的每一寸粘膜,捉到了那条软嫩敏感的小舌便绞缠不放,拉入自己的阵地中舔吸。

伊藤在霸道强硬地深吻中战栗着,似乎触碰到一些对方浸入黑夜的本质的感觉让他又喜又惧,身体被大手用力地抚弄,每过一处都像着了火。

贴在他大腿上怒张勃发的硕长性器一直戳着着娇嫩的腿根,有时蹭到小腹,和他自己又一次立起的肉茎贴近磨蹭,展示着极强的存在感。

“哈啊、哈啊……”伊藤眼神恍惚,被长时间吸吮的舌尖暂时无法收回口中,搭在同样红肿的嘴唇上,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息。从心到身都在渴求,空虚的内里需要被填满,魔力的缺口亟待补充,他自己抱起腿弯,让后穴暴露在肉棒前,是一个便于肏入的姿势。

“医生……给我'药',快点……”

“!”森鸥外的呼吸也乱了一拍,呼吸粗重,眸色猩红。他低声笑了,声音好似还温和,接下来的动作却强势粗暴。

“真是的……润君,我本来想温柔一点的。”

大掌用力掰开臀瓣,暗色的龟头顶开粉嫩穴口,精壮的腰身狠狠下压,一气连根没入!

“呀啊啊啊……呜嗯、医、医生,一下子就、呃唔呜呜、这么激烈的话啊啊啊——”

连好好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留,快速而猛烈的撞击将媚叫打碎成一片呜咽,腰身被钳制着无法逃脱,只能反弓挺起,在连续不断的情潮中颤抖。穴壁的皱褶被青筋凸起的凶器来回碾磨压开,最为敏感的腺体被毫不留情地攻击,不断分泌的淫水将随着抽插溢出穴口,将交合处染的水光一片。

“呃!突然吸这么紧,这就要去了吗?”

“唔啊啊、是、是的!要去了呜呜,要去了要去了——”

伊藤反手抓紧了床单,嫩白的皮肤下泛着熟艳的红,香汗淋漓的身体在暗红的床上妖艳地绽放着,粉嫩的肉茎迸射出的白浊溅在胸口,还有几滴挂在挺立的乳头上,被人俯身舔去,连带着嘬吸几口可爱的乳首,后穴抽搐着喷出大股汁水,绞吸肉棒想要榨出精华,被忍得辛苦的男人大力拍打屁股,委屈地哼唧着。

“呜,我需要精液嘛……森医生快点射——咿呀啊啊啊、等、才刚去过呜呜呜……”

森鸥外撞击的力度更是凶狠,蓄满精华的沉甸甸的囊袋重重地拍打着臀肉,恨不得一起塞进那湿热的骚穴里,失笑时胸膛中的震动也随着身体的相连传递过来。

“润君真难伺候,要快点的是你,要等一下的还是你,到底哪一句是真的,嗯?”

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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