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伊藤君总是不长记X(4/10)111  伊藤君今天也想努力活下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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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右数第一间,在书房的正对面。”

太宰顿了顿,也配合着演了下去,牵着对方的手,慢慢地上楼。

——让我好好看看,你们的剧本吧。

……

“富江”坐在地毯上,听着太宰一边嘟囔着“呜哇原来是这种浮夸风格”“书的种类好少”“没有书包诶,你不上学吗”之类的话,一边把他的屋子巡视了个遍,最后一屁股坐在他对面,下了总结。

“富江你是什么公主吗?”

太宰吐槽着,好像对距离感到不满似的,又往“富江”那边挪了点。对方笑而不语,只是用蒙着纱布的脸“看”向他这边。

刚才还留了点缝的窗帘已经被太宰拉好了,屋里仿佛直接快进到黄昏,橘调暗沉。

“……我说啊,窗帘的遮光效果还不错,应该不用再蒙着眼了吧。”

太宰不想在沉默中浪费时间,率先开口,随即敏锐地察觉到对面似乎僵硬了一瞬,竟然是有些犹豫的开口:“…太宰君,很好奇我的眼睛吗?”

太宰回以明快的音调:“是的哦~”

不是说谎。他当真是对这过于明显的杀手锏、以及“富江”身上某种奇妙的违和感感到了好奇。

“那,你帮我解开。”

太宰嫌麻烦一样长叹口气,毫不客气地坐到了“富江”的大腿上,手指从耳边擦过,穿过发丝,解开系在后脑的结。

睫羽轻颤,堇色双眸展现在太宰眼前。

“——你……”

监控记录下了太宰对上魔眼时瞬间僵直的背影,和从干涩的喉间挤出的挣扎。

这个视角拍不到“富江”的脸,被太宰瘦弱的身形挡的严严实实。

但“剧本”还在上演。

“太宰君,可以诚实的回答我的问题吗?”

“…………可以。”

没什么营养的几个试探性的问题后,“富江”切入了重点。

“那……港黑的前任首领,是怎么死的?”

“那个老头……病死了。”

“他的遗言是什么?”

“首领之位,传给,森鸥外……”

“森先生,对前任首领做了什么吗?”

“他在,抢救……”

“富江”为这些预想外的回答叹了口气,拍抚着少年的脊背。

“你不会告诉别人我问过你这些问题,因为我们一直在楼上玩游戏,对不对?”

“嗯……玩,什么?”

太宰放松下来的身体向前倚靠,却将“富江”压倒了。

一声痛呼。

压抑的低吟和局促的问询。

衣物的悉索摩擦。

暧昧的水声,混乱的呻吟。

监控镜头忠实地记录着。

……

然而。

“富江”,也就是伊藤,从远远和太宰治对上视线的那一刻,就放弃了使用魔眼的打算。

他决定将他复仇剧的序幕,赌在这个孩子的配合上。

而太宰治这边。

在近距离看到那双眼睛的时候,他意识到了那种违和感的真相。

在那视线的尽头,唯有死是永恒的安宁。

“你……”原来是这样想的。

他做出口型:那就陪你玩玩好了。

反正和森鸥外的目标没有冲突,或者说那个人今天带他过来应该就是期待着这样的发展。

但就这样老实的被压榨还被调戏了多少让太宰有些不爽。

于是,在伊藤拍着他后背的手轻轻发力,示意他往前晕倒的时候——

太宰轻微地调整了重心,从背面看不出来异常,但只有伊藤能感觉到太宰用了多大的力气来扑倒他。

更气人的是,这个小坏蛋的手故意往脸侧杵过去,在伊藤偏头躲他的时候,指尖夹着着不知哪儿摸来的小石子,捉住他的耳垂,往那耳钉上压了过去。

“嘶——疼!”

细微的破裂声后,整体由特制玻璃打造的外壳便支离破碎,原本耳钉所在之处已经有些血肉模糊,甚至太宰的手指上都留下了细小的划伤。

原本被外壳保护着的粉色液体,一部分渗进伤口,一部分渐渐挥发掉了。

伊藤咬着下唇,被药物刺激的更加敏感的神经同样也放大了耳朵上的痛感,他恼怒地瞪着太宰,偏这家伙好像完全没有一下子把彼此都坑进去了的自觉,眨着鸢色的杏眼,无辜笑着偏头看着伊藤,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渐渐泛起些红。

“我还以为是窃听器什么的呢,这下惨了……”太宰凑到伊藤耳边用气音说话,温热的气息打在现在格外敏感的耳朵上,叫伊藤瑟缩着躲了躲,咬牙在他身上划字。

“黙って!”感叹号划得格外的重。

太宰没有说,那个款式监控的收音效果一般,刚才他说话那种程度的气声完全录不下来。

反而玩心大起似的,太宰一边捏着腔调,扮演一个不小心犯错的孩子:“……抱歉、是我的错,没事吧?”一边也在伊藤身上划字——而且是把手伸进针织衫里面,同样隔着衬衫的摩擦,对伊藤比他敏感的多的肌肤是不小的考验。

“嗯、哈啊……好、唔、好难受嗯……”

可惜从耳垂的伤口渗入的高浓度媚药在强化全身神经的感度之前最先占领了头脑的高地,划在身上的每一个笔画都只是混乱的线条而已,伊藤越是集中精神想去辨认写了些什么,感官越是被冲击着,压抑不住的喘息从艳色的唇边泄出。

已经成这样了?太宰趴在伊藤的肩头闷笑。

可太宰自己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去。虽然相较之下他伤口沾到的药剂少的多,但还有挥发在空气中的成分随着呼吸进入体内。再加上他正处在青春期那蠢蠢欲动的时间,青涩的身体很快也起了反应。

“嗯……我也、有点……难受……”

就这么演下去吧。他在伊藤的身上磨蹭着,用撒娇似的声音耳语:“……帮帮我嘛。”

伊藤已经在尽最大的努力不表现的那么放荡,怎料他剧目里的配角比主役还要表现积极,生怕看到监控的人不误会一样不断拱火——两人兴奋起来的性器隔着裤子摩擦,灵巧的细瘦手指挑开了针织衫下衬衫的扣子,摸进去寻到了挺立的乳首,将它们夹在指尖玩弄。

“啊、哈啊……太宰君……呜、坏孩子……!”

伊藤也不是在性事上太被动的的人,把带坏小孩的愧疚和罪恶感丢到一边,解开太宰的裤子,轻柔地握上那根色泽还青涩稚嫩、大小却颇具规模的阴茎,那里已经被催出些前液了。“呵呵……这里、可比你、嗯……可爱多了……呜!”

耳垂的伤口被太宰含住,细密的痛痒成功地让他闭了嘴,专心去套弄慢慢变硬涨大的少年肉棒,带着节奏上下撸动,掌心压着湿润起来的顶端打着圈揉。

“呼……嗯、好、嗯呜……舒服……”

太宰难得生出一种焦躁感来,忍不住挺腰去和细腻的手掌摩擦,也不甘于只有自己快要失控。

手指还捏着肿起的乳尖,他放开了惨兮兮的耳垂,吞了口带着甜腥的口水,转而去轻咬耳廓,舌头在耳骨上来回滑动,湿热的吐息和故意叫的乖软的呻吟尽数传进耳中。

“啊啊……耳朵、呜、现在很、哈啊、敏感……不行唔啊、啊啊……!”

伊藤更难受了,从触碰到太宰以来身体中就一直感受到的某种空虚感,现在在药物诱导下越发的嚣张起来,他费了好大精力才让自己显得没那么饥渴,最后却在阴茎和后穴都没被安抚的情况下,被舔耳摸胸搞得丢盔卸甲。

“哈啊……嗯、呼……”

耳边是撩人的淫媚娇喘,鼻端是身下人的淡淡甜香,在被指尖揉到冠沟而忍不住射精之前,太宰还是难以忍受唇舌的干渴,稍支起些上身,寻到那艳丽的唇瓣,埋头吻了下去。

“呼唔……啾、唔……嗯……哈啊、呼……”

在伊藤的引领下,太宰的吻技飞速进步着,很快便不分高低。两人如同久旱逢霖,不知满足地掠夺着彼此口中的水源交缠的唇舌间,粘膜越是贴合摩擦越是炙热麻痒。

伊藤不明白此时从胸膛里、从那颗跳动的肉块中,随着舌尖共舞和唾液交换,有什么一直缺失的东西被补充上,而产生的恍惚的幸福、满足感,到底是什么。

但太宰知道。他的手指还贴在伊藤的胸口,感受着细微、幅度缓慢、但确实是在渐渐充盈起来的魔力波动,未被遮挡的清明鸢眸中满是兴味。

直到地上传来不远处关门的轻微震动,纠缠的舌尖才分开。

太宰慢条斯理地收拾好自己,站起来的时候,抬眼一看伊藤还躺在地毯上,转了个方向背对着门口,吐出湿红的软舌,猫一样认真地舔舐干净手掌。

明知道是大概因为本能对于魔力的索求,太宰还是悄悄地红了耳根,不着痕迹地挪开眼。

敲门声响起。“富江?你和太宰君在里面吗?”

太宰开了门,看着川上下意识将视线越过他去寻“富江”,其后的森鸥外鼻尖微动,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富江哥哥他、呃,陪我玩累了,就睡着了。”太宰随口说着拙劣的谎言,抢先一步踏出房门反手关上,仰起脸笑。

森鸥外也配合的拍了拍川上的肩,附和着:“就让孩子好好休息吧,他陪着太宰也辛苦了。今天就到这里,我们也先告辞了。”

“不不,怎么好意思说辛苦……”川上又看了一眼房门,这才送他们下楼,还从仆人那里拿来外套,亲手递回给太宰。“太宰君若是亲近我们富江,以后常来玩也是可以的。”

“好啊,如果还有机会的话。”

太宰拍了拍外套再披上,语带深意。

此时此刻,就算是他也没有预料到,再一次见面时,是在怎样一个地狱里。

2月的某天。

伊藤从泥沼梦境中醒来的时候,被子下的手轻放于左胸,感受着心脏的搏动,发了好一会儿呆。

——好温暖。

是比起之前和太宰接吻时,更加幸福的充实感。

想不出答案,他起床穿衣,却猛地寒毛直竖,视线无意中落在穿衣镜上,悚然发现镜中与他现下的呆愣截然不同的,傲慢轻蔑的表情。

他站到镜子前,像是第一天认识自己一般,沉重而缓慢地抚摸镜中人的眉眼,指尖停留在眼下的泪痣上,目光阴郁,却展颜一笑。

“早安,……「富江」。”

让他被迫遮遮掩掩,远离人群,让他沦落于此,让他怨念至今的根源,原来都是他这个从未意识到的、与他共生的异能力。

但这也将是他能用来结束这一切的,唯一趁手的武器。

仿佛从未有过异常一般,镜中的倒影分明还是和他别无二致的模样。

……

川上最近有些按耐不住了。

确认了“证言”和“遗嘱”是“真实的”,他再有所不甘也得夹起尾巴做人了,成了别人眼里的“森派”。森鸥外的作风和他这种嚣张惯了的截然不同,他要低头就得被迫收敛,多少还是会不满的。

但是旁观了其他的“先代派”两次暗杀失败后的悲惨下场,川上连不满都不敢在那个笑眯眯的男人面前显露

习惯习惯就好,川上如此安慰自己,能混到平安退休的年纪抱着财富养老或许也不错。

但是。

“呐,爸爸。怎么感觉最近的菜好难吃啊——”

带着项圈的伊藤,最近越发娇纵了,仗着自己受宠对家里的下人,川上的手下,甚至连那个眼镜男都敢颐指气使,现在耍小脾气都耍到川上面前了。

“啊……前一个厨师辞职了,新来的这个不太合你口味吗?抱歉啊富江,你再忍一忍……”川上居然也是好脾气的笑笑,着迷地看着伊藤的脸,当真是惯着他。

“哈?凭什么要我忍着啊?”伊藤拧起眉头皱着脸——即便是这样也不影响他的美貌——用叉子不断地戳着盘上的牛排,“我要之前那个厨师,把他绑回来不就好了!”

“哎呀……现在这个情况,做事还是要收敛一些……”

川上正头疼着,伊藤那边把叉子和被戳烂的肉推到一旁,居然开始哭了起来,咬着唇瓣,眼周泛着惹人疼爱的红:“爸爸,什么时候您做事也要这么看人脸色了……”

“富江,你、你在说什么呢……!”

“爸爸。”

还混着哭过的鼻音,撒娇一样的甜美声音就在他的耳边,温香软玉在怀。

“要是您是首领就好了……为了富江的幸福生活,爸爸可以做到的吧?”

“哦、哦哦哦!富江!”

桌上的精致餐食被扫了一地,川上红着眼喘着粗气,把伊藤往餐桌上一压,扒下裤子抽出始终含在体内的按摩棒,便在那淫悦的呻吟中挺身直接操了进去,一边挺身一边用臭烘烘的嘴去拱伊藤的嘴唇,脖颈和乳头。

“啊啊、呜啊、爸爸,好厉害呜呜……”

伊藤任由他动作着,在他埋首于胸前时承受不住一般大幅仰起脸来,在别有用心的人的眼前,露出了一种受尽屈辱、强行忍耐而泫然欲泣的表情。

“……可恶!居然对富江……”

年轻的手下,心中的愤懑和欲火同等激烈的燃烧着,遵守着保护的命令守在拐角,视线不由自主地锁在餐桌上,声音也能清晰地传过来,他的裤裆撑起一个帐篷。

那双含泪的堇色眼眸似乎正凝视着他,好像在求救,又好像在勾引。

在这之后的某一天。

田村一如既往地帮川上打开车门,视线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二楼的某扇落地窗。

美丽的赤裸少年半掩在帘后,对他露出了一个寂寞的微笑。

某一天。

虽然迟了一步,但还是从自己的渠道得知“先代复活”的传闻、和那份录像带的川上,他那最近越发阴惨的脸色突然焕发出病态的红晕。

“就是这个!用这个,用这个去威胁森鸥外——!!”

“他要是不退位的话,那我也、我也杀掉他!!”

伊藤倒了杯水,静静地微笑着。

川上尽可能地调集了人手,藏在别墅的任何一个角落里,为了达到步步杀机而又不至于混乱到伤害己方,这些人已经在暗中排练了数次。

当然,在有大量外人进入的这段时间,川上将伊藤锁在了房间里。

“富江,我的富江……绝对不要出去哦,爸爸会给你送吃的来……那些人,一眼都别想看到你!!!”

伊藤乖巧而顺从的应下。

可是总会有人,在某个开门的瞬息窥见一分艳色、或者隔着门板听到隐隐绰绰的呻吟,从此视线常常在门锁上徘徊。

直到那一天。

“可恶的森鸥外,居然连羊之王都收归麾下……不能再拖下去了,今天,就今天,让他过来!杀了他!”

川上喘着粗气,猛地扭过头,看向床上无聊地盯着自己指甲看的伊藤,想扑过去、压在他一手调教出的淫荡身体上再次一展雄风,确立自信,可笑的是被掏空的身体中途被自己绊倒,脸磕在床边,只有手勉强抓住了纤细的脚踝。

伊藤把视线移到了形容枯槁的川上的脸上,因为摔倒、磕到的耻辱疼痛而面容扭曲,还在用渴求认同的眼神看着他:“富江、富江……”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伊藤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那笑声中释放着多么扭曲的快意,但还是那样清越动听。

他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伸手轻松地将川上抓着他脚踝的手掰开、甩到一边,获得自由的白皙脚掌毫不客气地踹向那干枯橘子皮一样的老脸上。

“我说啊,你也太高看了自己的脑子一点吧?就连我都不会上当的陷阱,你居然真的信了……啊,不行不行,想想又要笑到没气了。”

“哎呀,抱歉,我忘记了,你的脑子已经被你射空了吧,啧,真没用。”

把只会“嗬嗬”地从喉咙里挤出扭曲的气声的川上踹倒在地,伊藤解开颈上的项圈,嫌弃地摔到地上。他俯视着川上,脸上带着恶意满满的笑容。

“我知道从屋里出去需要你的指纹……怎么在发抖呢?你以为我会砍下你的手指吗?”

川上瞪大了眼睛。

“我才不要。你的血会很恶心的。”伊藤收起笑容,打了个哈欠又坐回床上,深呼吸。

然后,他捂住眼睛,开始尖叫。

“呀啊啊啊啊啊啊!爸爸!!!”

“嘭!”

“嘭!嘭!嘭!”

响起了急促的砸门声。

“富江!”

“富江!你没事吧!”

门锁被暴力破坏掉了,一大群人挤了进来,扑到富江的床边,急切地关怀着。

伊藤单手捂着眼睛呜咽,另一只手颤抖着指向地上,刚刚被一窝蜂涌进来的人踩踏过的地方。

川上扭曲着断了气。

屋里只是沉默了一瞬间,就再也没人给那具尸体一个眼神,转而热火朝天地争论起来:“富江!让我来照顾你吧!”

“不不!富江,请选择我!”

“……”

伊藤捂着眼睛。深深地。吸气。

——多么巧合啊。

——在场的人,身上都带着难忘的味道。

——如果是命运让我和你们再一次相遇……

——那就一起死吧。

伊藤放下手,擦掉不存在的眼泪,傲慢地仰起头。

“谁要和你们一起走啊?”

众人呆愣。

“爸爸死了之后,这个家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哦?反倒是你们呢,想留下来给我当乐子还是滚出去都随便。”

没人出声反驳,也没人移动。一群拥有着杀人能力的男人,只是在用相似的眼神凝视着令人着魔般美丽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

“现在,我饿了。你,帮我找套衣服出来。你,去叫人做饭。”

伊藤随意指使了两个人,眼角的泪痣招摇着,这两人不由得更加挺起胸膛,承受着嫉妒的眼光行动。

——他们是先想杀了彼此,还是先想杀了我呢?不过,就算是想杀了我,也请麻烦你们争斗到只剩一人吧。

——毕竟那可是珍贵的,“仅此一次”杀死我的机会。

除了指使人的时候,伊藤很少说话,一直是一副傲慢的冷淡表情,偶尔会静静地微笑着,仿佛即将拥抱幸福一般恍惚的笑容。

多推一把,再推一把。

在此处聚集起来的人们,越发死气沉沉,又渐渐地起了细微的骚动。

伊藤抚摸着自己的泪痣,对始终站在不远不近的距离,仿佛对他无动于衷的眼镜男,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

森鸥外看着一言不合又开始拌嘴的两个少年,深深地叹了口气。

钻石打磨的过程总是辛苦的,至少对于他这个首领而言很是辛苦。

“你们两个。”

森鸥外平淡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太宰和中也闭上嘴安静下来。

“我叫你们过来可不是为了听你们吵架的。有新任务哦,你们两个一起。”

无视了“为什么是和这家伙”之类的嘀嘀咕咕,森鸥外接着说了下去。

“干部之一的川上君,前段时间非常“诚恳”地“邀请”我去他家里,我没有理会。奇怪的是,在那之后,川上君就销声匿迹了。”

和一脸茫然的中也不同,太宰了然地“诶——”了一声。

“所以是要我们去那个老头家看一看咯?有活着的人的话,要带回来吗,还是直接处理掉?”太宰点了点自己左眼下的皮肤,问的很直接。

“是富江君的话就带回来,其他人就处理掉。”森鸥外回答的也很干脆。

中也抱着胳膊不参与对话,但太宰的动作让他想起了某个骗了他三年的人,有点烦躁地咋舌。

——那家伙最好是回家之后把他忘了彻底,千万别是出了什么事。

“就我们两个去的话,那就走吧。喂太宰,你赶快来带路!”他向首领行礼后反手戴上帽子,拖着太宰的衣领往外走。

总之又是一路的不消停,两人终于来到了别墅的铁门外,隐隐感觉那其中不详的阴暗气氛,一阵沉默。

“喂,太宰。你和首领说的那个,“富江”?是什么人。”

中也蓝色的眼睛阴下来,隔着铁门死死凝视着里面的雕花大门。时隔三年,他又一次感觉到了那种引力。

“中也你原来是会对那种笼养金丝雀感兴趣的人吗?呜哇,恶心。”

“……那家伙是不是,灰栗色的头发,紫色的眼睛,这里……有一颗泪痣。”中也没有呛回去太宰的话,执着地问着。

太宰叹了口气:“是啊,很漂亮,声音也不错,如果让我以外的人评价的话,那就是非人般的恐怖魅力吧。”

“那个笨蛋!!!”

中也怒吼一声,周身泛起暗红的异能光芒,操控着自身的重力,飞起一脚一口气将里外的大门一同贯穿踹飞,直达大堂。

他带着怒火,还未等开始寻找心心念念的人影,就被浓烈的血腥味和支离破碎的尸堆吸走了注意。

那场面实在是太过恶心,中也呆站在那里,直到太宰轻飘飘的声音也出现在他耳边才回过神来。

“啊,居然能成长到这种程度,真让人惊讶啊,那种异能力,可怕可怕。”

“异、能力……?”

“嗯。应该是他的异能力造成的,让这帮人被吸引,沉迷,最终疯了一样的想杀了他。谁都想成为那个夺取性命的`唯一`,于是转而开始自相残杀了。”

太宰一边说明着,一边用两根手指拎起脚边的半截手掌,略看了一眼就嫌弃地丢走。

“中也,别愣着了,干活。”他张开双臂,对着尸山比划了一下,“用重力操作,把这些全搬开、分散,也许里面会有几块富江的部分……”

“没有。他不在这里。”中也强忍住了干呕的欲望,嗓子紧绷,声音低哑。

太宰偏过头,露在外面的鸢色眼睛咕噜噜转了转,眯了起来,面上浮起奇异的笑容。“诶——难不成是什么同类之间的吸引力?那家伙不会也是什么`荒霸吐`之类的存在吧,不敢相信。”

“不是那种同类。”只是有相似概念的“核”……大概应该这样形容吧。中也也解释不太清楚,干脆放弃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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