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典狱长嫩批隐忍流水行刑室被柔弱情人RB搓蒂闷哼c吹汁满腿(3/10)111 日日惩罚嘴硬小狗
是舔舐。他的呼吸都是热的,伴随着低哑嗓音沉沉钻入耳中:“作为奴隶,你不应该这么……任性。”
明明是他上次把自己钉在行刑室的墙面上肏哭了,竟然还要自己像是倒贴似的主动低头讨好。
“这样的奴隶应该得到惩罚。”这句话跟江停岄上次在行刑室里说的一样。
江停岄心中顿时有了数,没有反抗,轻柔地配合典狱长生疏的打情骂俏:“主人真不讲理,这次可是您不让我进你的房间。不过我又怎么能怪您呢。”
“您要怎么惩罚我?”
喻霖没有说话。实际上,光是听到惩罚两个字,女逼就条件反射地收缩了几下。
江停岄膝盖压着典狱长大人的肉屄,立刻就感受到了这一点,不禁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主人。”
江停岄将他的手往自己的腰上带,同时吐息变得急促:“请惩罚我吧。”
喻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坚硬的齿贝刮咬着情人肩头的细嫩皮肉,喻霖又细细舔弄了一会儿,才哑着嗓子斥责他:“闭嘴……你不应该这么……”
……这么放荡。
“主人竟然要怪我太听话吗?”
喻霖的话没有让江停岄停下来,逾越的情人一手按住他的后颈,凑近他麻热的耳廓,轻声呢喃:“主人,我想被您惩罚。用您的女穴惩罚我的……肉棒。”
后几个字渐渐低下去,被情人暧昧地碾碎在口中。喻霖侧过头,江停岄在这瞬间将自己的舌头舔进喻霖的耳廓。
“嗯!……”
喻霖陡然发出一声闷叫,身体也随之一颤。
江停岄于是便得寸进尺,舌尖在耳洞里来回舐弄,时不时模拟交媾往里旋钻。
耳朵像是性器一般被舌头侵犯,黏腻的水声被放大了无数倍扩散在耳膜上,喻霖喉结隐忍地滚动,也被激发了侵略本能,伸手去脱两人的裤子,动作堪称急躁。
江停岄配合喻霖抬腿被剥去囚服,典狱长大人的女穴已经泥泞不堪,内裤随着军裤被一起剥下来的时候,黏连着的银丝甚至不可避免地挂到貌美囚犯的膝盖上。
微凉的触感传来,囚犯的一双狭长黑眸不明显地眯了一下。
嗯……典狱长大人的身体,真挺浪的。
喻霖哪里知道身下的情人在想什么,按着江停岄,主动张开大腿,掰开一边逼唇,用内侧软肉夹住了情人紫胀恐怖的鸡巴。
“啊……”江停岄的喉间发出配合且带着引诱意味的低吟。
两瓣湿濡温软的阴唇像是真的小嘴一样把男人的肉茎吮在中间,被炽热的温度烫到瑟缩着,狭窄又神秘的屄眼倏地收缩了两下,臀部不由自主夹紧,典狱长大人整个人仿佛都泛着一股薄红。
身下的人作为正在受罚的囚犯来说或许有点太惬意了,他故意软着低沉的嗓音在行刑者耳边哼叫,脖颈煽情地后仰,低吟着一挺胯,肉刃顶端就微微陷入了嫩滑蚌肉:“主人……好软。”
喻霖抖着紧实的肉臀失了声。
——真是放肆……!
他一定要用女穴狠狠操弄、惩罚这个放荡的奴隶。
典狱长大人几乎是恼羞成怒地这么想着,耳根悄无声息变得更红了,双臂撑在江停岄身侧,丰满弹韧的两瓣蜜臀前后一晃,顿时熟练地把狰狞肉棒往里咽了一节。
“哈、啊……”情人哑着一把温沉的嗓子喘叫,喻霖半阖着眼睛,绵软的肉逼更湿了点,热流失禁似的从穴眼深处分泌出一大股,顺着肉红内壁流淌,迅速把男人的龟头泡在其中。
鼻间气息颤抖,下颌猛地绷紧,这位典狱长被自己敏感的身体羞辱得头脑发热,却不肯像江停岄那样发出失态的声音。
——要强势地、严厉地惩罚他。
喻霖这么想着,全然不顾湿软女屄怎么严厉地起来,兀自抬臀扭胯,主动纳入情人的滚烫阴茎。
他的腰发酸,肉逼紧张地绞紧了阴道内的凶器,却闷喘着活动起腰胯,努力往下一坐。
“唔啊啊——”
紫红色的粗硕肉棒毫不费力贯穿了沾满黏液的肉逼,深埋其中,喻霖猛地仰头,几乎错觉要被捣到内脏。
蜜色的臀部翘起,肌肉分明的腹部已然抽搐起来,大脑被炸开的酸麻快感刺激到嗡鸣,艳红的肉逼可怜地抽搐着,情人沉软的声音似乎离得很远:“主人……嗯、哈……请惩罚我……”
一双温热的手掐住了腰侧,那根深陷蜜穴的鸡巴危险又冒犯地研磨了两下。
“嗯…啊啊啊……!”
这个动作唤回了喻霖阵阵发懵的意识,他喘着气,湿着一双眼睛奋力收缩肉逼。
“啊、嗯——主人好厉害——”
典狱长的这位貌美情人确实没什么羞耻心,被喻霖一汪绵软的蜜穴绞得扬声直叫。
典狱长抖着唇,令人不敢相信他的面庞还能更红。
他忍无可忍地闭了闭眼睛,咬紧牙根上下吞吐起来。
湿淋淋的秘穴吞吐着肉棒噗嗤作响,两瓣屁股拍击着男人的大腿,整个阴阜软成一团,从腰间到尾椎都染上一层浅浅的粉色。
在饱满的胸膛上,一对颜色偏深的奶头也不知不觉充血挺立,无需抚慰,就已经肿成了花生大。
只消喻霖上半身往前一倾,手肘拄在简陋的床铺上,一边的肿大奶头就开始暧昧地磨蹭情人柔软温热的唇瓣。
情人马上格外懂事地一抿,把红褐色的一边乳头吸进口中,用齿尖轻轻刮蹭。
“…唔、哈嗯……嗯啊……”
张着嘴发出可耻呻吟的马上就变成了喻霖。
典狱长大人闭着眼睛急促喘息着,黑发凌乱,汗水淋漓。
“啊、啊……”
他脸上泛着一种诡异的潮热,硬挺的乳头被含在口中毫不客气地吸吮,尖锐的酥痒把脊骨熬酥,他全身震颤着,嘴里不断吐出无法控制的闷叫:“你应该、唔——再主动点、啊啊……”
说不清是在用肉逼肏弄对方还是在被奸淫,典狱长的蜜穴又是抽搐又是紧缩,简直恨不得将情人的鸡巴啜进宫腔。
“嗯、啊……”江停岄舔吮着奶头,把乳晕舔得湿亮一片,卡在喻霖腰侧的手迫使他往下重重坐下来。
“咿啊啊啊、唔——…!”
喻霖几乎是下意识地再次夹紧,软烂的逼肉再次将江停岄的肉刃夹住,冷冽的面孔上露出被欺负狠了的可怜表情。
胸前的奶头被吸得不一样大,一边肉枣似的胀着,颜色紫红,随着江停岄双唇离开,藕断丝连地挂着银丝。
喻霖的发间也满是汗水,他垂着头,一边喘一边喊:“岄…啊、嗯——……”
“啊、哈……好的,主人、唔—……”
如同受到某种鼓励,喻霖将情人牢牢困在床上,欺身压住。
他睫毛湿漉漉地颤抖,一副完全被侵占的模样,而他的软烂肉逼仍然吞吐着江停岄硬烫的鸡巴,一开一合,不时地抽搐,淫水不要命的流。
身体始终紧密相连,典狱长软着腰渐渐地加快了速度,肉壁一遍遍被剐蹭撞击,简直自发被肏成了一口贱穴。
“嗯啊、呃……咿啊!—”
瘙痒酥麻无孔不入地顺着湿漉漉的粘水往腰腹窜,宫腔内泛着不明不白的空虚。
从逼穴与阴茎空隙之间流出的淫水被拍击地四处飞溅,江停岄屁股下面躺着的地方被典狱长大人的腥甜汁水洇湿一片。
“嗯、嗯啊——”
喻霖某一下忽然失去了平衡,水淋淋的屁股猛地摔在身下人的大腿上,随着一声清脆的“啪”,屄眼深处的紧窄入口突然被深深楔了进去。
紧致的肉环被严密又残忍地撑开,猛然间扩散的痛涨麻痒把神智都击散了,阴穴里大量蜜水喷薄而出,他剧烈哆嗦起来。
红肿的肉缝像是决堤一般,大量的粘滑汁液强行突破了龟头与宫口软肉之间的缝隙喷涌而出,在江停岄的阴茎上泼了一层骚水。
江停岄也被突然剧烈绞紧的屄口吸得浑身一麻,没怎么抵抗射精欲望,炽热的浆液一注注往典狱长大人嫩软的宫腔里面浇。
“啊、啊——嗬、唔!……”
喻霖全身都在发抖,表情跟哭了似的,将脸埋进江停岄的肩窝里,两只手紧紧搂着江停岄的脖子,几乎快要窒息,才能勉强克制住自己不发出过于高昂的尖叫。
即使是这样,平时波动不大的声音里也含着惊人的哑媚。
典狱长把淫水喷了一床,这牢房里的小床已经不能睡人了。
喻霖好半天都没有从那种高朝后的酥软中缓过神来,他仍然把脸埋在江停岄肩窝里,过了一会,又抬起头,蒙着一层水雾的凌厉双眸剔了江停岄一眼。
江停岄的黑发铺了一枕头,在他耳边黏黏腻腻地讨饶:“主人,您刚刚把我惩罚坏了。”
他明显是说反话,因为明明是喻霖抽搐着快被肏坏了。
典狱长于是咬了一下情人的耳朵,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以下犯上。”
江停岄吃吃笑起来,不难从那笑容里看出一丝得逞的意味:“那么主人,您下次还要惩罚我吗?”
喻霖闭上眼睛,声音发闷:“嗯。”
数月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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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星监狱的典狱长站在中央空地上,左臂背在身后,面无表情看着新到来的一批囚犯。
今天这批囚犯是从主星送来的,来源复杂,有经济犯,有星盗,也有据说是因为插足高层婚姻而被赶进囚牢的人。但死刑犯不多。
江停岄就是那位据说“插足别人婚姻”的犯人。
他本人是对此嗤之以鼻的:那个老东西单方面看上他的脸想收他当脔宠,在自己拒绝之后恼羞成怒,而对方的夫人完全是因为想打压丈夫势力才以自己为突破点、把自己送进了监狱。
这一切都跟他无关,全怪他倒霉。
此时,他正走在囚犯的最后头,这队人会挨个在监狱上层面前露脸,江停岄慢吞吞抬头,恰恰跟监狱的最高统治者对视。
“……”
视线交汇,两个人都凝住了目光。
江停岄先做出反应。
他一张脸长得大概算是相当不错,否则也不会被冠上这种可笑的罪名。
跟喻霖视线相对时,他眼尾上挑,眸中似乎含着波光,朝这位面容整肃的典狱长露出一个浅淡的笑。
那笑在监狱中有些太柔了,没有棱角,也不够冷淡敷衍。是在监狱里最容易被看中欺侮的样子。
喻霖戴着皮质手套的左手食指在背后轻轻勾了勾,心中划过这样一个想法,脸上并没有给出反馈。
大约是因为他即使身为典狱长,却跟囚犯一样也常年把自己困在这座囚牢中,鲜少见到跟这座冷硬荒星不同的人,喻霖的注意力多停留了一会儿。
这位犯人的头发也太长,快到腰间,又被打理得整整齐齐,如墨一般披散在脑后,在监狱冷光的照耀下轻柔地摇摆。
这不符合监狱的规定,为什么没人告诉他要束起来?
他应该处罚那位失职的员工。
可要是束起来,也许就不如现在这么漂亮。喻霖又想。
而且跟他那个笑会带去的后果一样,简直是在不顾自己死活地吸引着别人的注意力。
瞧瞧,他明明穿着灰扑扑的囚服,但远处的囚徒中已经有人在暗暗打量他。如果无人保护,这样的美人很快就会被其他囚犯虐待至凋零。
但典狱长不需要管这些,他只需要确保不会有哪怕一根头发丝不经允许从监狱里逃出去。
于是喻霖收回目光,手臂自然垂下,按在腰侧的枪托上,点点头示意副官在这关注,避免新旧犯人一开始就产生冲突,随后便转身准备离开。
军靴已经在光洁冰冷的地面上转了半圈,这时,一道声音突兀地叫住了他:
“典狱长大人。”
这道声音也不像话。太过柔软。
他对自己的处境没有自知之明吗?
喻霖微微皱着眉,斜睨过去,就见那长了一张祸水脸的囚犯冲他展颜一笑:“请问……您以前是不是在n46星待过?”
n46星,噢,他确实去过。
当时他还没升到典狱长,是去押送犯人来的,因为囚犯难缠,不得不额外多待了几天。
不过……
这囚犯现在是想跟他套交情?真是没有自觉到有点蠢了。
喻霖被禁锢在温热的怀中,后腰靠着桌案边沿,挣扎着想起身,却被腰侧的手掐得更紧。
滚烫湿热的舌尖描绘着唇线,转了几圈,就熟稔而强势地撬了进去,叩开齿贝,直接绞上了喻霖滑腻的舌。
“陛下!啊……”喻霖头往后躲,上半身快仰躺在桌上了,可手腕被紧紧扣住,男人也随之稍稍俯身,反而更严密地把他困在这方寸之间。
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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