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玄关(塔禄斯是个不折不扣的做都能变成作恨)(6/10)111 身为小三的我被夫夫强制爱(ABO)
开口:“你是s级?……骗子。”
赫尔迦顺手将浏海往後梳,美丽的脸庞充满难以言喻的色气。赫尔迦玩味地舔舔唇:“我原本是想跟你坦白的,可谁让你抛弃我了。”
“这全部都是你的错。”赫尔迦又道,“黎恩特,我要你用後半辈子偿还我。”
“你作梦……”黎恩特反驳道,“我跟你是不可能的。”
“我还是那个问题,为什麽塔禄斯可以,我却不行。”赫尔迦搂住黎恩特,让黎恩特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我哪点不如塔禄斯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爱塔禄斯了?”黎恩特不死心地挣扎着,赫尔迦索性咬住黎恩特退化的腺体,往他的体内注射信息素,强行给黎恩特进行标记。
alpha是不可能被标记的,正因为不可能,才会使被标记的alpha陷入迷乱的痛苦中,两股信息素在体内互相碰撞,一时半刻寻不着宣泄的出口。黎恩特的身体软了下去,像一滩水软在赫尔迦怀里。
“好乖好乖。”赫尔迦赞赏般地抚摸着黎恩特的脑袋,“黎黎乖乖的,老公疼你。”
黎恩特很想骂赫尔迦有病,但他正打着颤,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赫尔迦把手伸向黎恩特的身後,情色地掰扯起黎恩特的臀瓣。
白嫩的臀肉在赫尔迦的指缝间深陷,被搓揉挤压,摇颤出色情的海浪,似乎能淌出糜烂的汁液。
赫尔迦探了一根手指进入黎恩特的後穴,黎恩特难耐地把脸埋入赫尔迦的颈肩处,呻吟微不可闻,脆弱得好似轻轻一掐就会死去,赫尔迦爱惨了这样的黎恩特,忽然有些後悔当初没早点把黎恩特拆吃入腹。
红绳艳丽,衬得黎恩特的皮肤更加雪白,赫尔迦把手指探得更深,翻搅着骚动,黎恩特却苦於信息素的摧残无法反抗,空气逐渐升温,气氛变得缠绵,赫尔迦掐握住黎恩特的细腰,把人向上抬起,龟头抵住穴口,松了手,黎恩特受了重力,直直往下坠,将赫尔迦的阴茎一吃到底。
黎恩特被干得脑袋往後仰,双腿下意识攀附住赫尔迦,脚背绷得紧紧的,脚趾内勾,像一把莹白的弓。黎恩特的眼中溢满泪水,断了线的珠子向下落,他的身体彷佛被阴茎劈成两半,大脑一片空白。
赫尔迦不待黎恩特缓过冲击,就展开征伐,无情地肏干起脆弱的alpha,alpha是如此地可爱乖巧,就算想逃跑,被掐住腰肢後还不是只能乖乖挨肏。
昨天赫尔迦确实在深海的一楼大厅见到了塔禄斯,电梯门打开,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赫尔迦走出电梯,弯起笑:“你真的来查勤啊?”
塔禄斯的眉眼间没有任何温度:“你太放肆了,赫尔迦。”
“你没有权力管我,塔禄斯。”赫尔迦仍然在笑,“我想去哪,就去哪。”
塔禄斯凝视着赫尔迦,轻轻地笑了:“你不知道吧。”
“你指什麽?”
“黎恩特的屋子里有装监控,只不过他不知道。”塔禄斯的笑容很浅,似凝落的月华,却透着一股倨傲,“黎恩特是我的东西,识相的话就给我滚。”
“你的?”赫尔迦托起脸颊,莞尔,“不,他是我的,我的。”
赫尔迦说道:“什麽都不知道的是你,塔禄斯,我跟黎黎,以前可是差点结婚的情侣喔。”
塔禄斯脸上的笑容冷了下去,赫尔迦耸耸肩,友善地说:“你要是不相信,何不亲自问问他?”
赫尔迦迈步离开,经过塔禄斯的身边时,想起了什麽,脚步一顿,又道:“忘了告诉你,黎黎亲口承认,他最爱的人是我喔,你已经输了,塔禄斯。”
若是让黎恩特知道,赫尔迦是害他差点被塔禄斯干死的元凶,黎恩特一定会跟赫尔迦翻脸,只不过这举动落在赫尔迦眼中不过是奶猫抓挠罢了。
三年没见到黎恩特,赫尔迦对黎恩特的瘾很大,就吃了罂粟花瓣似,着了魔,如今好不容易再跟黎恩特重逢,赫尔迦把黎恩特紧紧抱在怀里,用力干着黎恩特,恨不得把他揉进血肉之中,融为一体。
他们本就属於彼此,他们本就该在一起。赫尔迦贪婪又痴迷地亲吻着黎恩特的颈项,落下一抹抹艳红的痕迹。
黎恩特被赫尔迦干得发抖,无力地呻吟着:“别、停下……会被发现。”
“那就让他看看,你到底属於谁。”赫尔迦浅笑着,把黎恩特抬起,又狠狠往下摁,赫尔迦的尺寸比寻常的alpha还要粗长些许,即便是oga,吞吃得也会非常吃力,更遑论是一个本不应雌伏身下的alpha。
火热的阴茎破开肉壁,肏到深处,肠液失控地向下流淌,温暖了赫尔迦冰冷的心灵,只有跟黎恩特在一起的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并非是在生存,而是在生活。
这三年来,只要赫尔迦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浮现那一天的情景,黎恩特奄奄一息地倒在他的怀抱里,那麽乖巧,那麽虚弱,黎恩特轻声安慰着他:“赫尔迦,不要怕。”
没事的,没事的。
赫尔迦哭泣着,救护车在赶来的路上,然而耗费时间多长,无人能够知晓,流逝的每分每秒都像是在凌迟赫尔迦的神经,赫尔迦无助地抱着黎恩特,他的黎恩特,黎恩特的呼吸愈发微弱,眼睛也缓缓阖上。
“黎黎,不要睡……”赫尔迦绝望地哭叫着,“不要丢下我一个人,黎恩特──”
赫尔迦紧拥住黎恩特,黎恩特正恍惚地喘息着,朦胧间感觉到锁骨处传来的湿意,黎恩特眨了眨眼,本能地去蹭赫尔迦,赫尔迦抬起头,黎恩特乖巧地舔去赫尔迦脸上的泪痕。
“黎黎。”赫尔迦痴痴地望着黎恩特,“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黎恩特没有听清赫尔迦的话语,呜咽细碎,像猫的鸣叫。未得答案的赫尔迦掐住黎恩特的纤腰,将人恶狠狠地往阴茎上按,待黎恩特的呻吟变得哀婉,赫尔迦破涕为笑:“说你爱我,黎黎。”
“不唔……”黎恩特啜泣着摇头,被鸡巴贯穿的滋味实在恐怖,他想逃跑,奈何被赫尔迦牢牢抓住,可怜的alpha被抓住後,就只能像个可爱的oga乖乖挨肏。
“说你爱我,黎恩特。”赫尔迦猛地挺腰,势如破竹地干开黎恩特的肠道,辗过敏感的前列腺长驱直入,惊得黎恩特发出泣叫。
仅剩的神智都被欲望扼住,黎恩特无措地摇晃脑袋,他无法思考,什麽都不知道,只想自私地躲进情慾的怀抱里,不闻不问,这世界从未对他释放过善意,仅存的温柔也被掠夺,他活得好累,却又不得不在这五浊恶世载浮载沉。
“我不爱你……”黎恩特颤声说,眼泪不断往下坠,“我只爱塔禄斯……”
赫尔迦脸上的笑意缓缓凝固,扬起的唇线向下收拢,平直,抿起,这一刻的赫尔迦浑身散发着戾气,远比愤怒时的塔禄斯还要暴戾。赫尔迦亲密地抱住黎恩特,无比温柔地抚摸着黎恩特的後背,天使折翼的肩胛骨。
“既然你不爱我。”赫尔迦柔声说,“那你去死好不好,黎黎。”
alpha都是这样,用光鲜亮丽的衣着伪装暴虐无道的性格,alph天生就是身居高位的支配者,主宰了整个世界,世界上所有的财富与权力几乎都聚集在alpha手中。
下午,开完会议的塔禄斯回到办公室,打开手机,收到赫尔迦传来的一则信息,点开一看,是一条视频。
塔禄斯点开一看,画面一片黑暗,紧接着,一声喘息划破宁静,断断续续的哭吟响起,是塔禄斯熟悉的,属於黎恩特的声音,彷佛发了情的母猫。
黎恩特声音很好听,像被夏阳照耀的清澈溪流,潺潺流淌,透明乾净,如今这抹悦耳动听的嗓音都被浸泡在妩媚之中,疲倦嘶哑,濒临崩溃,无助地在交界处徘徊。
“唔嗯啊唔唔……”
很快地,画面淡入,塔禄斯在宅邸里私藏的调教室闯入眼帘,这是塔禄斯为黎恩特量身打造的,没想到竟让赫尔迦抢先一步招呼黎恩特。
调教室的中央有个眉清目秀的青年,青年赤身裸体,身材极好,肌肉线条漂亮。此刻黎恩特正跨坐在一架刑具上。
黎恩特的脸上蒙着黑布,嘴巴里叼着口球,口球上的两条绑带勒过他的脸颊。黎恩特的双手被绳子反绑在身後,双臂交叠,胸膛被迫拱起,胸前的两枚乳环被夹了链子,链子上坠着砝码,将黎恩特的奶子拉成锥状。
刑具是匹巨大的木马,黎恩特踩在木马两侧的脚蹬上,脚踝上戴着镣铐,连着链子,链子绕过木马肚子系在镣铐上,链子卡得死紧,黎恩特完全没有挣脱的可能,被牢牢锁在这具木马上。
木马下方并非寻常的马足,而是拱型的圆弧,乍一看,就好似一座充满童趣的摇摇木马。
只可惜马背上嵌着一根与童趣毫无关联的按摩棒,布满突起,还有着小小的分岔,能恰恰顶到前列腺。
如今马背上的这根按摩棒被黎恩特吃了下去。黎恩特想要逃离这个困境,小心翼翼地撑起身子,艰难地维持平衡,逐渐抽离按摩棒,但是黎恩特一有动作,木马的重心就会跟着偏离,受到惯性前後摇晃,宛若一匹在原野上驰骋的烈马,按摩棒摆荡着,狠狠撞击娇嫩的後穴。
黎恩特腿一软,又狼狈地跌坐回木马上,将按摩棒尽根吞入穴中,一插到底。过於刺激的快感瞬间窜过四肢百骸,在神经末梢此起彼伏,黎恩特的双腿绷紧,前端淌出一股稀薄的精液,竟是被生生肏上高潮。
“唔呜呜”
木马摇晃得越剧烈,按摩棒肏得也越狠,黎恩特的哭声愈发淫荡。肏到後来,淫性发作,黎恩特放弃抵抗,不再挣扎,用双腿夹紧马背,主动扭腰吞吃起狰狞的按摩棒,被肏到发情般地骚浪,津液顺着口球缝隙不停溢出,浑身透出浅浅的红,又淫又骚,欠肏得很。
塔禄斯的呼吸粗重几分,被蹂躏的黎恩特有种支离破碎的美感,所以他才热衷於不停打碎黎恩特,把黎恩特调教得离不开他,alpha向来都是享受支配的,更不用说征服的是个同样身为高阶alpha的强者,那让塔禄斯发自内心地感到愉悦。
当然,前提是没有哪个杀千刀的来跟他抢人。
结束一天的工作後,塔禄斯回到家中,坐在客厅里品尝美酒的赫尔迦对他举杯,倒映在玻璃杯液体中的笑容极度扭曲,彷佛整个人都疯了。
塔禄斯将外衣交给仆人,扯开领带:“他在哪里?”
赫尔迦懒懒地托着脸颊:“我为什麽要告诉你他在哪?”
“你不说,我就自己搜。”塔禄斯淡漠道,“然後你就给我滚出去。”
“这样可不合适。”赫尔迦摆摆手,“要是我搬出去,克洛诺斯跟乌拉诺斯的人都会以为我们婚姻失和。”
“你要是在乎,就不该对我的东西出手。”
“你的?”赫尔迦像是听见好笑的事,缓缓勾起笑靥,“不,他一直都是我的,他根本就不爱你,塔禄斯,你何必要执着他。”
塔禄斯歪了歪脑袋:“但是我爱他。”
他说:“他不爱我没关系,我爱他就够了。”
塔禄斯从小就能够清楚分辨旁人对他的善与恶,克洛诺斯家族以强者为尊,所有成员都在暗地里被标上了价码,想要往上爬,那就要踩着别人的屍体,弱肉强食,天经地义。
从小接受到的教育在一定程度上扭曲了塔禄斯的思想,塔禄斯从未在父母身上感受到爱,也从未向往过。
在父母亲的眼中,他不过是争权夺势的道具,父亲在与兄弟姊妹的斗争中落败,生下的长子也不争气,年纪轻轻好逸恶劳,花天酒地,於是父母亲将希望寄托在了他的身上,期望他能为他们夺回在财团里的地位。
财团的掌权者是塔禄斯的爷爷,爷爷将子嗣们的争斗都看在眼里,却也乐见其成,然而他对於结果很失望,他的儿子女儿都是眼里只有金钱的废物,没办法带着财团与家族走向辉煌。
爷爷一直苦於营利不佳,於是在某次家族聚餐中提出一个与经营和未来科技有关的问题,让在场的儿孙们来回答。
除了塔禄斯之外的小辈们都很惧怕爷爷,害怕着爷爷的威严,塔禄斯对此倒是没有任何感觉,他天生性子冷漠,跟周遭的人相处都像是隔了一层透明的泡泡,没有谁能真正地走进塔禄斯心中。
小辈们依序回答,终於轮到塔禄斯,塔禄斯说出了自己的见解,以及他的作法,爷爷紧皱的眉毛终於舒展开来,露出赞赏的微笑。
那场餐会之後,塔禄斯收到通知,要从。
然而情况却跟本人描述的有所落差。塔禄斯看着赫尔迦:“你所谓的恋人,试指纠缠你三年的那个疯子?”
赫尔迦弯起笑:“呵。”
“那个人後来如何了?”
“判了两年有期徒刑,他也因此被退学。”赫尔迦撇撇嘴,“我可没打算跟你推心置腹。”
“我只是很好奇,黑格尔说的究竟有几分是真相。”塔禄斯给黎恩特调整姿势,让黎恩特枕着他的大腿,黎恩特还是避开了赫尔迦的目光,背对着赫尔迦,“所有人都认为黑格尔是救了你的英雄,但我不这麽认为,这起案件太多禁不起推敲的疑点。”
“事到如今,追究这件事情已经没意义了。”赫尔迦还是在笑,“毕竟当年的凯尔贝斯在联邦可是排行前三的大财阀,哪怕他们说的是谎言,也会被奉为真理,我已经看透了。”
黎恩特沉默地听着,真相是什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们愿意相信什麽。一万人相信,谎言就会变成真实,在巨大的洪流面前,渺小的一个人只会被拍击得粉身碎骨。
赫尔迦简单地跟塔禄斯讨论了下明天的口径,言毕後起身离去,临去前赫尔迦深深地看了黎恩特一眼,黎恩特感觉到那灼热的视线,终於抬头去看赫尔迦。
黎恩特与赫尔迦的目光胶着一瞬,无声胜有声。黎恩特偎进塔禄斯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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