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小绿茶自称小s狗想T姐姐的B却被姐姐的大打脸(2/10)111 【G/B】失忆后我出/轨了(np女攻)
我呼吸粗重的再次伸手摸上了他的头,这次不是从前面抓住他的头发,而是整个掌住了对方的后脑,腰猛地往前挺的同时,手掌摁着滕乐的后脑让他不由自主的将头往前倾,前后夹击之下,男生瞠大了一双眼尾染红上挑的圆眼将我整根鸡巴一吞到底!
男生的喉咙里哀鸣翻涌,我却没有掀起丝毫怜惜,只觉像在熊熊燃烧的欲火里又泼了一碗油般,邪火在小腹处烧的越发高涨!
许是所有的关注都在保持口腔的打开,不让尖利的牙齿磕碰到我吧,他的舌尖抚慰茎身时也没那般周到,但这些都在龟头顶进窄嫩并不适合性交的食道里时,都被我忽略了。
稍微坐正了些姿势,耳后的丝缕发丝因此垂荡到了胸前,左手捏着这揪发尾在指腹间摩挲,我没所谓的点了点头懒散的说,“那你来,不过你要太磨蹭了我可保不准要抱着你的头口爆你的哦,我在这方面性子总是有些急的。”
似乎是被我惊诧的目光所取悦,男人微眯了眼睛勾起嘴角,伸手扯住粉嫩左乳上的乳环将环内的一行字展现给我看,“祝席闵,你的狗,有印象吗?”
我看着那乳环的内圈一行【x年x月x日奚苗赠】的小字,失语的觉得自己有时候眼力也不必要这么好。
我警惕的看着他,边寻找着对方的破绽,这人对我习惯性的出招了如指掌,他肯定是认识并且熟悉我的人,可我脑子里却没有这号人物的丝毫印象。
我嚯的睁大了眼。
脖颈间是个引人注目将脖子束缚紧贴的恰到好处的黑色皮质项圈,正好处在喉结下方被机车服的高领子给裹得严严实实我根本没发现,项圈上面还有个方便挂链子的金属环。
许是察觉我神色有异,男人抿了抿嘴角声音清冽的说:“我妈这个牛人不愿意结婚,被爷爷奶奶逼迫也为了家族后继有人,她去了市医院的精子库做挑选,通过试管婴儿生下的我们。所以血缘上来说,我跟他是同母异父,不那么像也正常。”
我眉头皱的更紧了,在他要走进来前拦住了他:“你是谁?”
“放开我。”我抬眼看向这个比我高了个头的男人,语气中蕴含浓烈的警告。
眼前因为胸廓受到大力挤压而阵阵发黑,这个姿势手脚都不好施力也打击不到男人的要害点,抬眼瞧见低垂下头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我算是知道了,这不是善茬的玩意儿根本就是故意让我不好受。
滕乐瞅着我那根立在他面前,前端半截沾了口水而呈现湿亮淫靡色泽的鸡巴,不知是惧怕还是忐忑的咽了咽口水,却仍旧用手扶住了我的柱根,牵扯起嘴角坚持露出骚媚的笑容,张口含住我敏感的龟头道,“我会尽量做到让姐姐满意的。”
他染了头耀眼而嚣张的银发,额前稀碎凌乱的刘海挑染着几缕烟紫色。皮肤冷白,浓眉剑目的,眼神透出的锐利像把抵喉的匕首般危险,高挺的鼻梁,薄红的唇。身上穿着套将宽阔的肩膀,饱满的胸膛,隐现八块轮廓的劲瘦腹肌和笔直修长的大腿勾勒的淋漓尽致,极显身材的皮质紧身机车服。整个人从头到脚都透着股冷冽和不羁,进攻性强到生人勿进。
“ok、ok!你别用头槌。”
当敏感的龟头被蠕缩颤动湿热紧致的食道内壁夹弄时,那从尾椎炸开的酥麻快感直冲头顶!
瞅了他一眼,见他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一副可怜巴巴的恳求样子,我松开握住他头发的手,重新搭回转椅扶手上。
鸡巴被温热紧致的口腔包裹的感觉让我喘出一声闷哼。
深深的吸了口气,缓了缓被男人大奶子压迫着缺氧而来的晕眩感,我偏头张嘴恶狠狠的咬在他右胸打了乳钉而保持激凸形状的粉嫩奶头上——
男人没急着回答,在我防备而审视的目光中,伸手扯开脖子上的粘扣将机车服胸前的拉链一拉到底,双手扯住衣襟往两边一拉,将机车服给脱的挂在了臂弯上,朝我露出什么都没穿的上半身。
祝席闵却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摇了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之间的矛盾早在最初就过去了。只是我哥多事横插了一脚,见不得我跟你搅在一块,给我扭送出了国。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能回来找你的。”
以为会看到公司里的职员带来什么紧急文件,结果却是个陌生的男人。
享受着滕乐高潮时骤然缩紧的食道对鸡巴的推挤按摩与箍绞,我深喘了几口气,刚想就这么射出来,没成想门铃以一种极高的频率响了起来。
我用的力不小,叼着那柔嫩的乳粒用齿尖狠狠碾磨,都清楚的感觉到隔着皮肉咬到了穿刺其中的银钉上。那应该十分痛
目光再往下便是饱满丰厚的胸肌,我的视线却刹那定格在那两片冷白胸肌嫩粉色的顶端上挂着的玩意儿上。
还真是条骚狗啊,给人窒息深喉还能爽呢。
那“叮铃铃——叮铃铃——”间隙不超过两秒的高频率刺耳的门铃,一方面体现了门外人的急切,一方面也成功让我在骤惊之下憋住了汹涌的射精欲。
可我在失忆后疯狂汲取各种信息补充自身空白的时候,看到的各种有关祝席思的报导里,都没提过他这个弟弟半句啊?他俩真是亲兄弟?长的也太不像了,不然第一面我就该觉得有些眼熟的。
男生属实没什么经验,比起在燎夜经历过的那次口,滕乐的舌头太过呆板木讷了。当然不是说他那条湿软的舌头就彻底成了垫在茎身底下的摆设,他是有舔舐茎身上的淫筋沟壑的,但不那么灵活,这点刺激就跟撩拨似的,总挠不到痒处,让我愉悦没多少,想要狠狠操进去的焦灼倒是一大推。
“呃唔唔——呕、唔嗯……”
既然分手过,说明我们之间肯定有无法调和的矛盾,什么破镜重圆再续前缘,第一次这坎过不去,第二次遇到同样的坎还得被撞破头,真没必要继续再走个轮回相互耗一次。
许是被我猝不及防的顶到了食道与会厌处,滕乐反射性缩了缩食道发出一声难捱的反呕声。
“嗯……这股发情的味道,你刚在跟野男人做吗?”
我们主打网络与电子信息产品的老奚家,和穆萧尹背后主打矿产实业的穆家,以及掌管娱乐传媒的祝家可谓是把整个省会都市的经济命脉给三分天下。
“呼唔……嗬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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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着眉不适的想往后退,可我的背后就是墙,不由抬手横亘在了他的胸口,不让他再往前逼迫,“你是我失忆前认识的,既然在我失忆后这么久才出现,说明我跟你之间的关系早就结束了吧?”
祝席闵这小子竟然是当代祝家继承人祝席思的弟弟?
的努力,所以我拽着他的头发腰胯往前一挺,将鸡巴骤然往他口腔中挺进了一大截——
谁也不会想到,这个看着狂放不羁像头独狼似的男人身上竟然带着这些情色的玩意儿。
“呜呜呜——”
“你哥?”我蹙了蹙眉。
冷白的皮肤加上黑色皮质带着金属环的项圈透着股难言的色情。
这个看着冷冽而狷狂的男人,左乳上竟然带着一只雕刻着精致花纹的乳环,右乳则被一根横向的银钉给穿刺,防止银钉滑落的两头螺栓是两朵精小巧妙的花苞。
我皱紧了眉头,赶紧把快被我用鸡巴堵着食道窒息得快厥过去的滕乐给松开,“咕叽”一声拔出了我还梆硬的鸡巴,将湿漉漉的性器粗鲁的往裤裆里塞,捡过滕乐脱到地上的衣服往一获得呼吸的权利,正不住咳嗽张大了嘴喘气的男生赤裸的身体上。
男人靠近了我,敞开了的衣服也不见他重新穿上。一贴近我的身体那热腾腾的气息就直往我肌肤上侵袭,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没啥边界感。
他一下松开了我的手放开了我的大腿,双手像是投降似的举了起来,脸上却带着懒散而玩味的表情。
男生连忙摊开双掌撑住了我的小腹,不让我再拽着他的头发往前继续吞含,在我觉得他不听话而稍冷下来的眼神中,滕乐握住我还扯着他发丝的手往后退吐出了嘴里的鸡巴,“姐姐、我第一次跟人口交,能不能怜惜下我?让我来吧好吗?”
带着一身情事被骤然打断的低气压,我打开了门。
他的嘴被迫张大到了极限,嘴角都有了隐约泛红的裂纹,眼眶通红,一汪泪水在里面一转溜将眸子洗的越发湿漉转眼就落了下来,在表情已然狰狞痛苦被鸡巴撑胀的面目全非的脸上留下一条条湿痕。
男人挑高了一边的眉毛,伸手想过来捏我的下巴,被我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手腕,没成想男人倒借此反手抓住了我的手腕,身形翻转将我整个人摁在了一旁的墙上,偏头凑了过来嗅闻我的脖颈。在我抬起膝盖要给他断子绝孙一下时,男人好似知道我的藏招似的猛地并腿,将我的膝盖紧紧夹在了胯间动弹不得,只得以这副金鸡独立的姿势被他困在了墙上。
祝席闵嘴角挂着轻佻的笑,松了指间扯起来的乳环。被迫拉扯起来的嫩粉乳粒随着乳晕一同弹回胸肉,连同精致的铂金乳环一起小幅度的在其左胸上弹晃。
好家伙。
说完,祝席闵有些不耐烦的蹙了眉,强势的伸了腿来,脚挨着脚就把我跟夹心饼干似的挤着紧贴上了墙,语气带了些烦躁的道,“怎么你失忆后这么婆妈了?想当初我们一言不合不打不相识,相互看不顺眼的时候也不妨碍你压着我当条狗一样肏。现在我不辞万里千辛万苦跑来送炮,你倒畏畏缩缩起来了。”
“嘶!呵……”
“你到底是谁?”
男人点了点头:“祝席思认识吧?”
含糊的说完这句话,他开始将我整根粗长的并不适合被口交的鸡巴往里吞。
他抬头看着我声音透着股冷感:“你问我是谁,你真失忆了?”
它仍旧亢奋的硬立着,直指半空,马眼口汩汩出水,在我下一秒将鸡巴狠狠撞进那会将茎身紧紧箍住蠕缩挤压的食道,卵蛋用力拍打在他湿乎乎的下巴时,我听到滕乐发出一声濒死般不知痛苦还是欢愉的闷叫,眼眸低垂,就发现这小子身躯猛地颤抖在铺了木地板的地板上喷射出一大滩浊白浓精。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被鸡巴撑张的合不拢的一张樱粉唇瓣已经在茎身快速有力的摩擦中变得红艳,吞咽不及的腺液与涎水随着我狂猛的挺插从他嘴角缝隙间溢出,湿了整个下巴。
滕乐双手死死的握住了我的胯,他的姿势可不好施力根本没法阻止我对他口腔像是用飞机杯般暴力且毫无怜悯的捅插。
虽说我这人有帅比投怀送抱向来是抱着不吃白不吃的心思来者不拒,但这种跟失忆前的我有勾结的孽缘,我还是要谨慎考量。
“嗯唔!”
“呼……你太温吞了,我耐性耗尽,抱歉啦~”
怎么会不认识。
他只能是我失忆前认识的了。
这人有没有点他的胸围跟我的胸围叠加在一起挤压,是会让我感受到呼吸困难的常识啊?
滕乐把住我胯骨两侧的手力道渐消,虽然还会发出含混的意味不明的闷吟,但他一双眼眸已然上翻,整个跪在地上的健美身躯随着我双手抱着他头前后挪移的动作而软绵的晃动。额际青筋抽跳,整张被根粗鸡巴捅插到颜面崩坏的俊秀面庞呈现缺氧后的红胀,这胀红还已然蔓延至被插入时明显鼓凸出个鸡巴形状的脖颈,正快速向肥软的胸口侵染。
男生已经在这场粗暴的口交中被迫深喉了数次而窒息的感受中痛苦的快要模糊了意识,我瞧着他那张涕泗横流的脸,爆出红血丝的眼白已然翻了出来,因缺氧而无力软绵的身体在我胯下抽搐痉挛,胯间那根鸡巴却没有如我所想那般萎掉。
轻描淡写的说处抱歉的话,我却没什么歉意的双手都抱住了对方的头,腰肢挺摆的在他紧窄生嫩湿热柔韧的口腔食道里猛抽猛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