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硬生生把直男管家公成我爽啦(8/10)111 【G/B】失忆后我出/轨了(np女攻)
截,却仍有大半还被含在男人的屁眼里,祝席闵湿柔温软又不失紧致的甬道便硬生生遭受了我这根淫筋遍布鼓胀凸起的宝贝三百六十度的缠磨——
“嗬啊啊啊——”
我是不知道男人肠道里敏感的前列腺点,在短时间内遭受凸起硬物的快速厮磨简直相当于被高速连续的击打了一番的感觉如何。
但看男人瞠大了一双水雾迷蒙的桃花眼,张大了嘴爆发出嘶哑的低吼透红的脖颈上都浮现出青筋,爽的浑身不住抽搐痉挛的样儿。那重新硬起来的鸡巴又抽跳着射出一股精水,湿滑紧致又柔软谄媚的甬道紧箍着我的鸡巴不住抽颤缩含着,高潮的又喷出一股温热的水液来,让我每一次操弄着男人的屁股时都会将溢出穴口的汁水给撞的四射迸溅,令对方露出一副痴醉又难受到凝起眉头,不知是痛还是爽的浪荡模样。
想来祝席闵的感觉应该也不错?
我挑高了眉头,就着他还高潮抽挛的身体,双手把住他的腿弯就把男人的膝盖往对方双肩上压。要男人朝天撅起个被撞得泛出一股红润色泽如同剥了皮的水蜜桃般的大屁股,将姿势变换从湿漉漉的肉洞里滑溜出来还梆硬着没射精的鸡巴,重新塞回那口被捣得湿软柔烂还翕合个不停的水穴里,我倾覆了自身的体重狠狠的压着祝席闵继续操弄。
这场情事可以说是做了许久。
整个下午都在我换着姿势利用有限的环境变着花样的玩弄祝席闵的过程中过去,要不是感觉到饿了,我还不会有暂时停战的打算。
不可否认,这是我失忆以来欲望泄放的最酣畅淋漓的一次,毕竟祝席闵这个男人就如他本人表现出来的那般从骨子里就透着一股子硬气,耐抗耐造。
我统共控制着射了三发,两发都内射进了祝席闵的身体里,最后一发半是被男人吞进了嘴里半是撒到了他的脸与头发上。
至于祝席闵前边射了多少次,后边又高潮喷水了多少发,一开始我还会留意一下,后面操上了兴头根本就顾不上了,总归是比我要消耗的多的。
抱着经历过高强度性爱后,已经有些手脚发软的男人坐上了沙发,我身上的衬衣乱七八糟已经看不太出来原版型长什么样儿。就别说此刻趴在我身上不住喘息的男人,更是从头到脚都一塌糊涂的狼狈。
即使祝席闵不是多汗的类型,可如此长时间的激烈性交到底还是让他浑身湿了个透彻。整个人像从水里给捞出来了似的,半垂的眼睑上浓密纤长的睫毛还挂着些许粘稠的精水,被颜射的痕迹让这个原本狼一般野性十足的男人,透着股淫靡堕落的气息,好似熟透了从枝头坠落被砸的汁水迸溅的果实那般糜烂。
我们的性器依旧紧紧相连着,他双腿分开跪趴着坐在了我的身上,一口被肏到软烂湿热的甬道还像张小嘴儿似的含嗦着我没软下来的鸡巴,就像它的主人那般硬着头皮坚持到现在,没开口说过一句求饶,好不容易得到片刻喘息还要不知死活的挑衅勾搭,嫌自己目前的状况还不够惨似的。
如果不是到了饭点,感觉到饥肠辘辘,我真恨不得翻身把这个男人直接肏死得了。
再继续享受了片刻湿乎乎的温软肠穴,对鸡巴自主自发的吮吸按摩,缓了缓小腹处不断灼烧的邪火后,我把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时不时哆嗦下的男人给放倒在了沙发上,准备去拿放到茶几上的手机。
刚从祝席闵这水淋淋的数度高潮后已经湿得不像话的肉洞里“啵”的一声拔出了鸡巴,男人就蹙了眉头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眉眼间的迷蒙昭示着男人并没有恢复理智,可他却本能的在我站起身拿着手机点开外卖软件准备点外卖时拉着我的衣摆把我拽回到了沙发上坐下。
我一脸懵的被扯进真皮沙发里,下一秒男人就坐上了我的身,扶着鸡巴进了洞又自顾自的吭哧吭哧扭摆着腰动了起来,熟练的服务起我的鸡巴。
这并不是个为自己寻求刺激快感的动作,他在没有完全恢复意识的情况下扭摆着腰胯,避免我插进他体内的鸡巴去过分刺激会让他完全失去理智奔赴极乐的g点,祝席闵单纯是一种惯性的又或者说是已经写入本能的用自己的身体,机械性的取悦着我。
就这点来说,他身上确实表露出一股经受过驯化的痕迹。
他确实很懂得如何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我,并将这份技巧深刻进了骨子里。
于是我就被他这般提腰抬臀的骑着,顺利的点好了外卖,将手机一扔就翻转过体位将祝席闵又摁在沙发上操了一顿。
就连后来外卖到了,我穿着衣服拿回来后,他都腻人的非要坐在我的身上让我的鸡巴堵住他浪水横流的肉洞,你一口我一口的分食掉了外卖,吃饱喝足后再次重振旗鼓,沉浸到酣畅淋漓的激战之中。
我们做的昏天暗地,太阳西沉,像两条交配季的蛇一般难舍难分。
甚至在浴室中冲洗身体时,祝席闵都已经射空了囊袋到了塘干水尽的地步了,还要过来撩拨我。那他的下场自然是不好过了,被我摁在浴室肏的失了禁,抽颤着身子将股股黄尿都撒到了浴室奶白的墙砖上。
我嘲讽他是有了性瘾的贱货,被人肏失禁了也还扯着嗓子浪叫爽,而从高潮中缓过神的祝席闵只是看着我扯出一抹邪佞的笑,眯起眼睛说,“我是对你有瘾,而尝过我这份毒后,你还会舍得要我与你再无瓜葛吗?”
默了默,我没有说话。
我惯常喜欢保持自身暧昧的态度,不否认也不认同。
祝席闵却露出一抹狡黠的笑:“真要有瘾,我们也是相互的,只有我能耐得住你深重的欲望,放纵你所有的疯狂,你只能在我身上才会毫无顾忌的充分发泄,得到绝无仅有的舒畅体验。苗苗,不管你的情人有多少,我始终有让你想要留下我的特殊性,这就够了。”
他抚摸着我的脸庞以一种自相遇开始从未有过的认真盯住我的瞳眸哑着嗓子说:“你这人风流潇洒无情的狠,要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都是扯淡,我也不奢望和你就只剩彼此共度余生。我只争朝夕就好,能一直陪着你就好。”
“狗狗最大的作用,不是和主人共同玩耍相互逗弄,而是陪伴啊。”
祝席闵吻住了我,一如开始那般轻柔珍重。
和祝席闵厮混了那一通后,我接连好些天都没了世俗的欲望。
这男人骨头实在太硬,太能抗能造了。会让我每一次操他的时候不知不觉使上全力,致使每一场缠绵都痛快淋漓,目酣神醉。
而祝席闵在长时间高强度的激烈性爱下,处于连续高潮的地狱中,明明承接我深重粗蛮的欲望也耗尽了气力。却总能在我以为他快要不行时,哆嗦着身子,软手软脚的缠住我向我乞求更多,一副骚到没边的样儿,撩拨着我的征服欲恨不得继续摁着他往死里操弄。
这样的恶性循环下,祝席闵虽然没能掏空我囊袋中的存货,但也成功让我耗尽了所有体能。
回想那日午夜时分,我们彻底休战,他抓着我射完后已经半软的鸡巴放进被操弄到糜烂湿红的肉洞,想要把他小腹都撑胀出微鼓弧度的一肚子浓精给堵住时,我已经困到眼都睁不开。鸡巴一被他用手送进水滋滋湿滑滑的屁眼里,我就伸手捞过男人的腰,阻止了他再作妖的动作,侧着身紧贴祝席闵的后背,就这么搂着男人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一睁眼神清气爽之余,有种被佛光普照后的平和宁静,再看祝席闵裸着一身斑斑点点的吻痕,精水肠液止不住的顺着大腿淋漓了一地在那穿衣服的骚样。我奇异的没了以往涌动着让浑身血液躁动起来的色欲,只清心寡欲的欣赏了一翻裸身帅比那浑身漂亮带着男性力量感的肌肉,满脑子都在思考早饭是吃皮蛋瘦肉粥还是酱香牛肉饼。
这可能就是大家所说的,欲望得到彻底抒发后,就会陷入贤者时间。
就连秦茅这个帅壮壮拿着健康证来找我签订包养合同的时候,我都没想着拉住人先来一炮爽爽。而是想着都花了钱了,便心安理得的让人去把我的个人别墅给打理了出来,顺便还要对方不耽误学业兼职炮友的同时,去进修下管家课程学着如何做好一个合格的管家。
多么冷血无情的剥削,让人领着一份钱干两份工,我不愧是个资本家。
而秦茅这傻小子,不知是把自己看的太低觉得我出价已经超出了他的心理预期,还是性格本来就如此老实木讷,也或许两者都有吧,对我的安排竟然都没有异议,亏我还以为他会来一句“这是另外的价钱”呢。
经过几天的疗养,被我凶残爆菊的管家公薛岑,也不知道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非但没有屈辱愤怒的向我提交辞呈,今早电梯里遇到的时候他还无事发生的挂着温和的笑容和我打了招呼。
索性我也不是很在意他的想法,那件事对我来说不过是打了一场开头崎岖往后都还算顺利的炮罢了。薛岑除了菊花残了点也没太大损失,最后这男人不还是爽到了吗?
他不辞职能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岗位,担当起自己执行总裁的职责总归是对我有利的。能让如今坐在总经理办公室的我,交叠着酒红色丝绒包臀裙下踩着一双红底高跟的光滑大腿,摸出披在身上黑色小西装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开始安安心心的摸鱼。
一打开浏览器,推送的头条便是【天才音乐创作人要与祝家旗下泛天娱乐展开合作】,吸引我的倒不是这个看上去就没点开欲望的加粗标题,而是这条新闻的配图是个冷白皮薄红唇,眉眼间是咄咄逼人的锋锐,对着镜头的神情也照旧桀骜野性难驯的帅比。
这不是祝席闵还能是谁?
我挑高了一边的眉毛,能让一个看着就纨绔样儿的富家公子,拼出一番事业才能回国,他哥哥阻挠的力道确实挺大,我多少信了几分祝席闵说的为了回国他有多不容易了。
嘛,反正他也因祸得福了。
虽然失忆了不清楚祝席闵以前都是怎么样的,但想来一个不被媒体所关注,也继承不到家业只能靠家族给予的股份分红而活着的老二,肯定会在某些方面不是很自由。而如今祝席闵不需要凭依继承家业的长辈的资助,也不需要看他人脸色也能活的很好,有自己的事业经营实现经济独立,甚至如今反过来还能反哺家族拥有自己的话语权,我觉得祝席闵怎么也该给他哥祝席思磕一个。
诚然,绊脚石是挺让人厌恶的存在,但当它成了激励自己奔向成功的垫脚石时,那又不一样了。不过一想到祝席思在给祝席闵打的电话里那副被自家弟弟气得跳脚的模样,我又觉得祝席闵对他哥多半不会有感激之情。
嘛,人家兄弟之间的矛盾,也不关我啥事,即使我才是那个引发兄弟战争的源头,但只要没闹到我眼前,我就当没这回事。
百无聊赖的又刷了会儿视频,刚想放下手机做点正事看看小助理拿过来的报表,“叮咚”一声信息提示音就冒了出来——
薛美男备注-小岑子:苗太后,今晚有约吗?
哦?
我挑了挑眉,什么意思?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苗太后:哀家今晚没翻牌子,怎么?
薛美男备注-小岑子:小的想自荐枕席。
苗太后:?我还以为那一晚已经成了你一生的阴影。
薛美男备注-小岑子:虽然一开始确实有点惊悚,但这几天我想通了,我放不下对你的感情。猫猫扭捏jpg
看到他的消息,我眉毛越挑越高,还真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啊,怎么的?直男也有处女情结?我拿下了他直肠的第一次,就认定我了?
苗太后:毕加思索jpg
苗太后:下班后再说吧,我们好好聊聊。猫猫揣手手jpg
薛美男备注-小岑子:喳。
看着手机上的信息,又想到今早在电梯里,薛岑一脸春风和煦,半点没有那晚被糟蹋后,应该对我这个强迫他性爱的人该有的警惕和愤懑。再往前拉拨了下回忆,思索他被我用强时对疼痛感适应良好,甚至在疼痛中性兴奋格外高涨的抖情况。
我又好似对薛岑这样受虐后还紧巴着赶上来自荐枕席的行为,有了点理解……
算了,根本就理解不了一点儿好吧!我又不是抖,完全不理解这种越被虐越感到爽的变态情况啊!
好在我是个相当关注自我凉薄渣浪且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想不明白的事情,我从来都是不想精神内耗的抛去了一旁的。一经手正事后更是很快就忘到了脑后,要不是下班时薛岑给我来了个电话要我在公司地下停车场等他,我可能直接就跑了,溜得会比那些急着下班的公司职员们还快。
我坐在低调奢华的黑色玛莎拉蒂里,手指敲着方向盘,有些期待秦茅今天会做什么菜。
自从帅壮壮被我送去进修了管家学后,礼仪与厨艺可谓成倍增长,我现在倒是庆幸当时一副资本嘴脸要人家打两份工了。我要一个人在家可能就想点个外卖敷衍了事,可秦茅当了管家后,他会根据我给的生活费换着花样的弄吃食。
原本空荡荡的冰箱里,也备上了各种饮品还有他自己做的即食小吃还有甜品,贤惠的熨贴人心。
薛岑认得我这辆车,径直走过来就坐上了副驾驶,边给自己扣安全带边抬头,一双凤眼微眯起来笑着对我说,“不好意思,久等了。我知道一家不错的餐馆,一起去吃吗?”
“不用了,直接去我家吧。”我摇了摇头拒绝,启动车子上了路就往自家别墅开去。
薛岑怔了怔:“已经收拾出来了么?没听你说啊,这不该弄个乔迁之喜?”
“只是住回了自个的地盘,谈不上搬新家吧,就没搞这些,也懒得搞。”
我懒懒的说,失忆后目前为止还没交到什么知心朋友,全是同事和狐朋狗友。虽说是不介意大家知道我跟穆萧尹已经婚内不和,但请同事们肯定会放不开,而狐朋狗友们放的太开也会乌烟瘴气,想想就头疼,索性就不搞。
薛岑还想说些什么,我却打断了他,眼睛看着路嘴里单刀直入的问,“你怎么想的?经过那次事后,还想跟我谈恋爱?”
斜瞄了眼后视镜,看到男人白皙的面焉上染了一层薄红,他踟躇着将放到小腹处的双手握紧,眼睛瞟向窗外说,“那次……其实感觉也没那么糟糕,而且我是真的想通了,既然喜欢你,就该接受你的全部。”
说完,他又把头侧了过来期期艾艾的看着我语气忐忑道:我那天的表现,确实直男癌了点,惹你生气了对不起。”
瞥了他一眼,将视线重新放回路况,我无所谓的说,“没事,都过去几天了,而且有气那天也在你身上发泄完了。”
“那……”薛岑的声音有些发紧,吞咽的声音在我没有播放音乐的车内异常突兀,“那苗苗,你还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看你表现吧。”
我语气轻松,无所谓的说。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我不缺男人,也不急着纾解欲望,薛岑还是替我管理集团公司的管家公,我们明面上是同事,真要玩办公室恋情,说刺激也刺激,但并不需要急着给予承诺不是吗?
毕竟现在我是那个挑选商品的商人,而他则是被我挑剔的商品。
“好的,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苗苗!”
男人语气有些激动的说,他似乎以为我会直接给他宣判死刑,结果我含混暧昧的答复,反倒让他峰回路转看到了希望。
不动声色的瞥了眼一旁欢欣喜悦不住向我表白心迹的男人,我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微妙的笑意。
猎人已经布置到了陷进,而毫无戒心的猎物却对此一无所知。
啧。
真不知该说是可怜还是可爱呢。
等到了家,我将车停进车库,带着薛岑走进家门时,薛岑愣住了,而刚换好鞋抬起头来正准备走进客厅的我也愣住了。
薛岑愣住的原因,可能是我的家里怎么有两个男人,一个是他不认识的帅壮壮,另一个是他认识很久的穆萧尹。
我愣住的原因纯粹是因为穆萧尹这位不速之客。
瞥了眼站了起来,规规矩矩立在一旁,即使仪态上挑不出毛病,面色还是有些尴尬的秦茅,我语带责备的质问,“你怎么把他给放进来了?你不是不知道我跟他之间的关系的。”
秦茅嘴唇动了动,神情有些无措,似乎想为自己辩解,但他老实人的性子,在面对我的质问时,直接垂下眼眸躲避我的瞪视窝囊的选择了承受我的斥责,“对不起老板,放他进来是我的过错。”
我挥了挥手没再抓着这点不放,有些无奈他这样的脾性跟我打不了配合。
如果换作旁人,估计就赶紧甩锅给穆萧尹了,也不用管他甩的锅有理还是没理,我都能借此向穆萧尹发难。
不过也没办法,像帅壮壮这样老实又自卑的人,意识不到我率先挑他发难的用意也属实正常。或者说他不敢确定,不认为我会站在他那边。觉得与其甩锅后被我指责,给人一种恃宠而骄的感觉,还不如一开始就选择闷不吭声的独自承担了错误,起码没那么难堪。
秦茅的想法对于我这样平日里应付不少形形色色的人看来,并不难猜。
虽然少了配合不能第一时间先发制人,但没有关系,作为个成熟的找茬批,我会自己发难。
瞪了眼冲我迎过来的穆萧尹,不耐烦的问:“你怎么来了?”
随即转动了下眼睛想到某种可能,我嘴角勾出一抹笑来:“还是说你想通了要跟我离婚了?”
听我这么说,穆萧尹的神情一瞬间由明媚变得阴沉,他刚张嘴要说话,一旁已经套好鞋套的薛岑笑吟吟的走过来,伸手搂过我的腰,一副占有欲爆棚的样儿微眯了一双凤眼吻了吻我的侧颊道,“怎么?他没同意签你那份离婚协议?我还想着等你离婚后再找个时间正式向你求婚呢。”
我皱了眉,却没有吭声也没有推开他。
虽然薛岑借机表明了自己正式追求者的身份,一方面向我表露了真实的想法,另一方面狠狠捅了虽然还没离婚,却已经被我当做前任对待的穆萧尹心窝子一刀。
但我要能逃离和穆萧尹的婚姻坟墓,可没心思再踏进下一口名为婚姻的棺材。
所以薛岑的话让我感到些抵触,但我也没出声反驳当场下了他的面子。怎么说我们现在也统一了战线,先把穆萧尹给对付走了再跟他认真聊聊这个事便是。
反正谈谈恋爱玩一玩还行,真结婚我坚决不行。
薛岑要能接受就试试,不能接受他就努力忘了被破处的疯狂一晚,从此跟我撇清关系,是继续因为丰厚的报酬而留在公司替我分忧,还是无法接受同在一个屋檐下与我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想要辞职?
不管哪个结果,我都能接受。
毕竟现在可不同我刚失忆那会儿的茫然无措,已经完全掌握整个集团规划和运营的现下,没有薛岑不过是少了摸鱼耍懒的时间罢了。
果不其然,听到薛岑这话穆萧尹当场破防了,他眉眼间显而易见的升腾起一股勃然怒火。
一伸手就强势的将我揽抱进了他的怀中,占着身高优势低垂眼帘俯视其实只比他矮半个头的薛岑,语气有股风雨欲来的平淡,“我是不会签订离婚协议的,薛先生你这么优秀,何必当破坏他人家庭的小三让自己的风评受损呢?”
穆萧尹多年来引领风骚的霸道总裁气场全开,让穆萧尹逼视薛岑时的样子不像是对情敌的严阵以待,反倒衬得薛岑成了冒犯了他的下属一般。
“这可不好说哦,离不离婚这种事可不是穆先生你一个人就能抉择的,我们不妨尊重下苗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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