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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厌道：“这次门派大比的魁首之奖是哪个上古神器？”

“如假包换。”谢寄云遗憾道，“但你露出这么嫌弃的神色，让我有点受伤。”

“谢寄云。”他似乎完全不在意浪费了一次提问的机会，“真好，我知道你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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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连林初都打不过。

谢寄云被她凶得举起手：“好好好，我再问，家人对你很重要吗？”

就问这？

刹那间，测谎石在空中连绵不断炸出一片绚烂的火花。

苏厌：“去你妈的厌厌。”

她想要一个人。

他揉了揉被她踩痛的心口：“轮到我，厌厌……”

好像都想要。

堂堂天机阁少主，居然是个筑基期？

问螣蛇头骨不知道，问清虚仙君不知道，问上古神器还不知道。

苏厌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有些犹豫。

苏厌松开手：“你真是天机阁少主？”

跟林初一个水平。

谢寄云：“到我了，你最想要什么？”

苏厌：“……”

最想要什么？

突兀的，在她一切最美好的幻象里，出现一个如霜如雪的白衣身影。

苏厌心说这又是什么鬼问题。

苏厌火都冒起来了。

谢寄云：“啊这个，我不知道。”

手心攥紧的测谎石突然变得炽热，苏厌反应却要比它快上几百倍，抬手一甩，几乎是间不容发。

苏厌沉默了良久，低声道：“我不知道。”

这个念头最开始只是微弱的火星，到最后竟然愈烧越烈，如燎原大火一般在她心绪中搅得一发不可收拾，到最后铺天盖地，脑海里全是重重迭迭同一个人的身影。

苏厌疑惑地搭上他的手腕。

她说：“重要，比什么都重要。”

谢寄云笑意更深：“那轮到你。”

一问三不知，这算哪门子的少主！

是螣蛇头骨，还是想要杀死清虚仙君，还是想要和爹爹们一起生活在人间？

他伸出手腕：“试试我的修为？”

她说：“苏厌。”

……

脑海里先后闪过三个爹爹的容貌。

苏厌转念又问：“我听说世上只有三个人知道清虚仙君在哪，其中一个就是天机阁阁主，你是他儿子，你也应该知道。”

当然是螣蛇头骨。

“我不知道。”谢寄云笑眯眯道，“况且，我跟老阁主关系并不好，因为我很废物，所以我爹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