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仪式感(5/10)111 零时(父女,高H)
卞闻名笑着答道:“当然。宝宝先从喜欢、感兴趣的入手,慢慢就能发现自己的嗜好是什么,愿意钻研的领域在哪些方面。像我们这样的家族,每个人都可以是收藏家,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囤积癖。”
卞琳点点头,越想越觉得可行。用卞闻名的资金和资源,培养自己作为收藏家的眼光和能力。今后哪怕离开他,她当个职业藏家,尽可过得有滋有味。
她深知自己的x格,从来不会为做过什么事情而后悔,只会为想做什么却没有做的事耿耿于怀。有卞超的前车之鉴,若是g搭卞闻名失败,她大不了拍拍pgu走人,绝不可能顺从他,被他关在哪里。
“好的,谢谢爸爸。”卞琳双手g在男人颈后,微微抬身,唇瓣印在男人的脸颊。在男人怔愣的瞬间,像收不住力一般,嘴唇往旁边一滑,蹭在男人的嘴角。她飞快伸着舌,温软的舌尖在男人抿着的嘴角轻轻一扫而过。
坐回男人腿上,她仰着头,好奇地问道:“爸爸,你都囤积什么呢?”
卞闻名愣住,像被雷劈中,身t僵住,动弹不得。
细数一下,从天而降的是三道雷——nv儿的称谓、nv儿的浅吻、nv儿的提问。
任是心中惊涛骇浪,他面上不动声se。克制的眼神在nv儿脸上睃巡,想从中发现些什么。
可是,nv儿清澈明亮的双眸回视着他,似乎她什么都没做,只是给了他一个单纯表达感谢的礼节x的亲吻。
再深究下去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他避重就轻地答道:“爸爸并没有将金钱和时间花费在收购那些稀有昂贵的藏品上。”
卞琳点点头,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
“宝宝,以后都叫爸爸吗?”
男人话语和眼神中的期冀十分热切,卞琳面上一红,低下眉眼。
“你要是个‘好’爸爸,我才会叫你爸爸。”
她故意把“好”字咬得重一点,至于好爸爸的标准是什么,解释权自然在她。
卞闻名眸光一亮,当即表态,“爸爸争当全世界最好的爸爸,无论宝宝想要什么,爸爸都会捧到宝宝面前。”
“真的?真的能想要什么都给我?”
见nv儿怀疑得十分认真,卞闻名不禁猜测她是不是有一样具t想要的事物。
“当然,爸爸的命都给宝宝。”他脸上挂着轻松的笑意,回答得宠溺。
卞琳在他怀里抖了抖,r0u麻得j皮疙瘩掉一地。
她皱着鼻尖,嫌弃地说:“要你的命g嘛啊,又不能直接续在我的寿命上。”
“那宝宝想要什么?”
男人的表情沉稳又诚恳,仿佛只要她说出来,他就能给她。
“我……我要……”卞琳犹豫着,到底没说出口。
有些事说也是为了做,但说出来要是被拒绝,反而没有了转圜的余地。
不如做了再说,或者只做不说。
有了决定,卞琳摇摇头,“暂时没有,想到再告诉爸爸。”
说着,她又在男人的脸颊轻轻亲了一下。
这回是非常规矩的点到即止,卞闻名绷紧神经,用心t会那一瞬的肌肤相亲,不知心底是释然还是失落。
在nv儿的额角回以一吻,他温声道别。“不早了,宝宝休息吧。”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睡梦中,卞琳回到了她第一次ziwei的浴缸里。
距离那时将近过了两个月,即使在梦里,卞琳面对自己的x1nyu也变得十分自信。
纤长而柔软的手指伸向腿心,游刃有余地围绕着两片r0u乎乎、滑腻腻的大yr0u弄,上上下下、或轻或重。
直到su麻麻的感觉遍布腿心、敏感的y蒂招摇着探出头角,她才将中指探入狭窄的neng缝,抵触着花蒂,耐心逗弄。
时而撵得它团团转,时而扣得它软塌塌不成样。
当它可怜巴巴又se厉内荏地发狠求她给它一个痛快,她又略过它,拢着指尖向下。对着neng缝的中央馋得下凹的x口,r0u一r0u、刮一刮。
待到那阵濒临爆发的热cha0稍退,她调转指尖,再度回头逗弄打着哆嗦快要哭泣的花蒂。
如是再三,卞琳头皮发麻,面secha0红,嘴角泻出丝丝暧昧的sheny1n。由绷紧的脚尖升起微微的肌r0u痉挛,向上蔓延,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
节节攀升的快感令她感到眩晕,但她知道,因为延迟快感的c作,再过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将迎来一个刺激而绵长的ga0cha0。
现在,要做的,就只有坚持、坚持、再坚持。
哪怕ga0cha0它巨浪滔天、令人本能地恐惧,她也不能放手——搓、再搓,掐、再掐,r0u、再r0u!
啊——
看到了,快、快到了……
叮铃铃——
机械的电话铃声试探x地响了一声之后,开始叫魂般一下b一下响得急促。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将浴室中的旖旎氛围一扫而空,也将卞琳头脑中堆积的快感驱赶得烟消云散。
她气恼地在水面拍了一下,心里直想骂爹。
咦、除了卞闻名没谁了!
心念一转,浴缸正对着的洁白瓷砖上,浮现出男人上半身的影像。
他看了看半躺在浴缸里的nv儿,从旁边0出一副眼镜,架在挺立的鼻梁上。
“喂,戴什么眼镜?”
“看清你。”
“看清什么?”
男人只是皱眉。
这时,浴缸里的泡沫不翼而飞,变成一池清水。
nv孩通身水灵灵的肌肤泛着cha0红、一对耸叠叠的yur曲线浮突、一只baengneng的柔荑在腿心似动非动……
男人戴着无框眼镜,衬衣的纽扣严谨地扣到最上面一粒,严肃而隐忍地凝视着她。似乎她是一则足以引发全球金融海啸的消息,他必须严阵以待。
卞琳噗笑一声,足尖g起浴缸里的水,带起一串水花踢向男人。
“讨厌!下来啊,来这儿看,看得更清楚。”
她收回腿,悬着足尖在水里游来滑去,像一尾灵巧的鱼。
腿心那道红殷殷的neng缝,似小金鱼薄薄的嘴儿,开开合合,若隐若现。
男人喉结微跳,没有犹豫,摘下眼镜,长腿一抬,迈进浴缸里。他俯下身,蹲在nv孩腿间,双手扶着她的腿根,将她双腿分开。
顿时,肥嘟嘟的y、浅窄窄的neng缝、亮晶晶的x口——一个光滑无毛的小b,一览无余。
“t1ant1an它,爸爸。”
卞琳命令道。这是她的梦,男人必须无条件地服从她。
男人直gg地盯着nv儿腿心的风景,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似乎不知道他在nv儿的梦中。
“好爸爸,t1ant1an它。我允许你。”
nv孩慢吞吞地吐出诱惑,宛如海妖赛壬轻飘飘连风都魅惑。
男人伏下身,钻进水里,头埋进nv儿腿间。张开双唇,将nv儿漂亮的小b,一整个裹进嘴里,深深吮了一下。
吮了一下又松开,嘬得nv儿neng生生的小b颤颤巍巍,像透明的果冻,弹x极佳地晃来晃去。
男人黑沉沉的瞳仁泛着绿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极之细微、又极之壮观的景致。
直到他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神下,那道动静再不可见,他才照着nv儿窄细neng缝的凹陷处,轻怜蜜ai地亲了一口。
而后继续埋首,致力于在美丽的小b掀起全新的yu海狂cha0。
男人似乎自有计划——
他双手掐在nv儿腿根,稍稍下压,腿心被掰开,像徒手掰开一只水蜜桃,露出里面的核儿。
只是,紧窄的neng缝纹风不动。如一位睡公主,恬静地合着它的眼帘。
男人从neng缝浅浅的凹陷处下舌,在nv儿带着淡淡清香的x口t1an一下、两下、三下。而后从x口下缘长驱而上,一路t1an到耸立着的活泼泼的小花蒂。
t1an三下x口,再t1an一下至花蒂。
三短一长的节奏,男人严格执行,有如铁规禁令。
卞琳很快读懂、并融入到这样的节奏中。
心跳跟着它,喘息附和它: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脑海里不期然响起贝多芬的《第五交响曲》: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迷迷糊糊中,卞琳有些忍俊不禁,什么叫命运来敲门,她算是领教了。否则她青春年华、大吉大利,为何突然执迷与卞闻名摩擦?
再怎么说,他也是爸爸!
和他x1ngjia0ei,无论有没有ai情,都是最严重、最令人不齿、最世所不容的1uann……
所以,这命运绝对恐怖。
分明是厄运来敲门,半夜鬼敲门。
她试着与命运抗争了一下,扭着腰挣扎了几下。
可是男人扣得太紧,她只是把粉neng的小b更深地送进男人唇舌间。
男人粗砺的舌面探进x洞,紧接着抵在x壁,划了一个g才恶狠狠地挑出x口!
嗯——
nv孩发出腻人的sheny1n,麻痹的快意直冲天灵盖……
算了。还是与命运激情共舞吧。
她索x腰肢款摆,迎合男人的t1an弄。
男人的节奏被打乱,也不再执着坚持许久的三短一长。
他将nv儿的腿根折起,托着两瓣丰满溜圆的jiaot,像啃一个汁水淋漓的水蜜桃一样,连吃带咬。
nv儿的花x热切地回应着他,x口yi地蠕动着,噗叽噗叽,挤出丰盛醉人的花ye。
他又x1又裹,小心翼翼,不愿遗落任何一滴珍贵的汁ye。
细小电流在男人唇舌所到之处流窜,滋滋地发出电波,辐s至卞琳身t的每一个细胞。
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全身都酸酸痒痒、麻麻胀胀。
一对浑圆的rufang如两个玉碗般倒扣在x口,在浴缸的水底下耸耸颤颤,折s着白灿灿的光辉。顶端的n尖子,像两粒neng粉se的宝石,嵌在玉碗上。此时y邦邦,痒得厉害,不容她忽视。
卞琳握着两个rufang,r0u面团一样用力地r0ucu0,指尖捏着两粒rujiang,时不时掐一掐、揪一揪。
两腿间,男人仍在不知疲倦地t1an吃着她的小b,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冲刷着她的身t。
一时间重要的敏感点都照顾到了,nv孩眯缝着双眼,舒服得直叹息。
不多时,卞琳在男人周到的唇舌伺候下,攀上一个强而有力的ga0iye一gu接一gu喷泄出来,梦里的爸爸全部x1食入腹。
ga0cha0后空虚感充满在她t内,不知是泄太多,还是被男人x1得虚脱。
男人仍在勤勤恳恳地t1anb,仿佛一只饿得太久的兽。她伸手推了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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