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哥哥玩得又泄了身在阴精喷出来的时候大发狠地往子宫C(2/10)111 恶毒受被疯批弟弟囚禁后
“能陪我去看看她吗?”
他面上不动声色,以一种探究的眼光把盛晚荧赤裸的下体打量了一遍。大手抬起,轻而易举地提起哥哥的双腿,让哥哥呈现出一种高高撅着臀部的羞耻姿势,把臀肉露给他看。
粗大的肉棒在小小的洞穴里进进出出,撑得它几乎要变了形,洞口处更是被拉扯得只剩下薄薄的一层肉膜,可怜兮兮地含着侵入它领地的粗壮。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没来由的,盛熵感到自己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男人温柔地将他搂进怀中,这一刻,盛晚荧竟觉得自己连精神都已然沦陷,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被盛熵全然掌控了,下意识迎合着男人的亲吻抚摸,任由盛熵脱下身上仅剩的遮蔽物,躺在床上,被那根释放出来的粗硬硕物贯穿。
盛晚荧眼巴巴地望着那一大包,情欲让他浑身难受,要不是本能地讨厌盛熵,怕是早就扑上去了。
火热的浓精喷射满了整个子宫,每当这个时候,不仅是盛熵,盛晚荧的身体里也会腾起升天一样的极致快感。
空气中很快就回荡起黏腻的水声,还有盛晚荧咬唇压抑的嘤咛,手指在湿乎乎的花穴里来回捣弄出叽咕之声,甚至在人眼所及下,都能看见那些过于丰沛的淫液被指尖带动着飞溅出来,淌得床上湿腻不堪。
盛熵摇了摇头,“是我母亲的忌日。”
一番激烈的性事和澎湃的性欲下,盛晚荧浑身发软,脑中发白,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被捞出来的一样,身上遍布水汽,湿漉漉的。
趁着这个空当,“啵”的一声,龟头彻底冲开花心,撞入哥哥花穴深处最为私密的空间!
盛晚荧忽然笑了,他看着盛熵,“你怎么敢跟我说这句话的,盛熵,我真是小看你了。想让我去看那个贱人,你不如直接杀了我,反正你把我困在这里,哪怕杀了我,也没人会发现,这样我们都痛快。”
又一次被强势挤入花心的疼痛感和莫名泛起的酸爽感一起冲上大脑皮层,精液的高温烫得盛晚荧花心一缩,穴肉有了一瞬间的茫然。
“你明知道我爱你。”这种话在旁人嘴里说出来显得虚伪和油嘴滑舌,可从盛熵嘴里说出来,却一点都不,有一种诡异的和谐。
“啊,啊嗯啊”
盛晚荧两腿间的花穴不自觉地痉挛起来,布满无数褶皱的穴肉像是活过来了一样,媚肉层层往外推挤,下意识要将侵入到禁地里的肉棒排挤出去!
“滚别碰我!”
,一双漂亮的丹凤眼中深不见底,眼尾不知何时竟染上了几缕腥红,仿佛要将盛晚荧插坏一般,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粗壮的大肉棒在被撑得满满的小穴中极快地抽插。
他竭尽全力愤怒地大喊,只可惜声音一出口,又轻又小,还带着几乎要滴出水来的媚意。男人眼中冷光凛然,像是觉得好笑:“哥哥什么时候学会口是心非了。”
盛熵眼睛都红了,上拔下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
他不再看,调整了一下姿势,抓着他的腿又开始了进出。
“哥哥想要吗?”男人低沉醇厚的声线划过耳边,让盛晚荧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他的身体完全被操软操开了,淫液喷泉似的一股股涌出,使得肉棒同时进出两张小嘴变
盛晚荧的一只手攀附上他的肩,娇媚急喘的声音从嘴里溢出来,说出来的话却在肉棒的持续操动下变得支离破碎,时不时的还夹杂上一声被肏得无法自抑的呻吟声。
盛晚荧深呼吸了一口气,想到自己的计划,清了清嗓子,放软声音,“有话就说,我现在又不能把你怎么样,怕什么?”
他正被弄得舒服,男人忽然把手指抽了出来。花径里的空虚感顿时让盛晚荧不满地抬起头,只见盛熵那根刚从花穴里拔出来的手指上还泛着淫乱的水光。
他说的话像是在求饶,可在肏红了眼的男人听来,这样的求饶无异于火上浇油,只让他越发想将他操死在身下。
“哥哥。”
无力之下,他攀附在盛熵手臂上的手再也抓不住他的,径直垂落到床上,旋即又在他一刻不停的抽插下下意识地紧紧攥住了床单,既为宣泄聚集在体内的过多快感,也为稳固自己在他身下被撞得摇摇晃晃的身躯,只是作用也微薄到可以忽略不计。
夜幕降临,偌大的卧房中,盛晚荧被归来的盛熵压在身下。
男人伸出手,用沾着淫水的手指揪住他硬硬的小奶尖捻了捻。
而盛熵自己则是半站了起来,从上方对准了哥哥的穴口插入拔出。
盛晚荧的腿被他按得几乎变成了对半折在上半身,腿中间的洞口径直朝上。
敏感脆弱的花心受到这样致命的冲击,一股酸疼火辣的痛楚顿时通过四肢百骸蔓延到盛晚荧全身!
“太太深了啊你慢慢点,轻点”紧锣密鼓般过于密集的快感顺着尾椎骨一遍遍地窜上头顶,上一波快感还未开始消化,下一波快感就紧跟着迭加上来,完全不给人半点反应的时间,爽到让人战栗饱胀,甚至难以承受。
更为强烈的痛感和快感席卷而来,很快化为铺天盖地般的快感,直接将盛晚荧淹没了进去。
“”盛晚荧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冷嗤一声,“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盛熵已经把手指探进花唇间,在甬道里捣弄了起来。
盛晚荧被极致的快感冲击的小穴越收越紧,源源不断的快感不停地堆积叠加着,将他往上越推越高
他的力道太重,硕大的囊袋带着两颗睾丸重重拍打在穴口和穴下的细缝间,甚至在肉棒快速插入时还挤进了些微褶皱跟着进入花穴,生生将原来就被扩张到只剩薄薄一层肉膜的穴口又拉大了一截。
“嘶。”盛熵被哥哥夹得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小股前液从龟头中间的小孔喷了出来。
盛晚荧耐不住,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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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肉被猛地冲撞开,更多棒身被吞入进去,受到外界刺激的嫩肉更加活跃,前仆后继地卖力绞动挤入它们中间的异物。
盛晚荧轻轻吁了口气,盛熵的温柔不是坏事,至少,他不用再承受那股过于强烈的快感。
层层迭迭的嫩肉像是无数张会吸的小嘴,不断绞紧吸吮,快感强烈到他快射出来。
肉棒随着盛熵的动作在穴肉里慢慢搅动,又是一阵麻痒舒爽,比起之前急剧的快感舒缓得多。
花心在接连不断的猛烈抽插下被撞开,龟头卡入花心,直接肏进了子宫。
他插动得实在猛,盛晚荧被打到屁股直接红肿了一块,盛晚荧可不是受了委屈了还会迁就别人的那种人,一感到不爽,他直接就缩紧阴部,狠狠夹了他一下。
明明他吻着他的唇还是很温柔的,前一刻在穴口处的浅磨挺动也十分温柔,可是忽然间,他的肉棒就又重又狠地重新插了进去,这一次,不仅仅是全根没入,还次次顶入那刚刚被操开了的花心!
刚才才舒缓下来的快感立即又变得来势汹汹了起来,更可怕的是,因为盛晚荧已经放松了下来,穴肉也跟着放松下来不再紧紧绞弄他的肉棒,他骤然加速,居然直接就将花心越操越开,不止让龟头全部肏入进去了,龟头后的粗壮棒身也一截一截地不断挤入那个小小的、比花穴穴口还要紧窄得多的花心!
“受虐狂。”
之前每次他这样说,盛熵都会充耳不闻,等待肉棒重新硬挺起来后就开始新一轮的肏干,可是这一次,良久的沉默后,耳后那如同野兽的粗重鼻息慢慢平静下来,盛晚荧听到啵的一声轻响,男人退出了他的身体。
盛熵只看了一眼,身下的肉棍顿时又硬了几分。
下半身被拉紧的快感猛烈而清晰,闪电一样涌上大脑。
硕大的囊袋包裹着两颗睾丸随着肉棒的挺动摇摆,啪啪地打在盛晚荧饱满好看的臀缝上。
肉棒已然全根没入,却还是在重力的拍击下不断深入,再深入。
无数淫液在进出间被带得挥洒出来,将两人交合的地方浇得湿淋淋的,水声啧啧响个不停。
两条细白的长腿被他压向他的上半身,两人交合着的下身无比清晰地暴露在他面前。
花心被操得越来越松,又是百来下剧烈的冲击,本就已被操得摇摇欲坠的花心终于被撞开,鹅蛋般大小的硕大龟头直接卡入进去!
这样说着,盛熵手中微一使力,就分开了哥哥绞紧的双腿。
盛熵没说话,良久,他抬手揉了揉盛晚荧的脑袋,“晚上见,哥。”
没有内裤遮掩的花户立刻赤裸裸地袒露在了男人眼前,小小的粉嫩玉茎看起来诱人又可爱,下面那朵花儿显得小小的,闭合的花唇还在沉睡之中,但已经有晶亮水露从粉色的小肉缝里渗了出来,正是含苞待放、露着湿意。
他的大脑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片空白。
“?”盛晚荧不知道盛熵又发什么神经。
男人深深叹了一声,身下的动作却一刻没停,就着终于被他全根含入的良好开端埋头苦干,每次拔出都只留下个龟头停留在在穴内,随后又全根插入进去!
娇嫩的花心可怜兮兮地着含吮本不该由它来承受的粗大,穴里穴外两张小口同时被抽插,毁天灭地般的快感劈在盛晚荧身上。
他意外的回头看去,只看到盛熵微红的眼眶。
“别说这么肉麻的话行吗我求你了,盛家怎么出你这么个死变态。”盛晚荧就差把台灯丢盛熵头上了,“你见过那个贱人几面啊,恐怕都没我见她的次数多,你去看她干什么?当年可是她亲自把你丢到孤儿院的,盛熵,你脑子没事吧,谁对你不好你爱谁。”
“出去”子宫里喷射的激流慢慢止歇了下来,盛晚荧急促地喘息着,动了动臀部示意盛熵退出去。
因为这个姿势,身下的盛晚荧脸色越来越红,急促的呼吸一声连着一声。
盛熵被穴肉夹吸推挤得精关一动,滚烫的精液直接被夹出来了一点儿,他紧咬住牙,忍住了射精的冲动,胯下一动,肉棒又朝里推进了几分。
流淌出来的蜜液让两人的下身变得泞泥不堪,口他时看到的他的嫩肉还是粉红色的,这会却已经在肉棒的操弄蹂躏下变得充血红艳,像朵鲜嫩的娇花在他身下彻底绽放,直到被摧残得有了破败凄美之感。
盛熵一只手捣弄,另一只手捏住小花珠,又揉又搓地玩弄。只是他捣弄的速度越来越快,盛晚荧花穴里却越来越空虚,下身的那张小嘴像是永远也吃不饱,一张一合地渴望着更大更粗的东西来慰藉它。
娇嫩的花心在连绵不绝的猛烈撞击下渐渐开始有了松动,柔韧度的穴肉被伸拉到极致,大力肏动下,没被吞进去的肉棒一截一截地被挤进去,直到全根没入!
少许棒身根部粗硬的毛发也被挤进穴口,和肉棒、囊袋一起操得盛晚荧又麻又痒,又爽又疼。
“啊嗯啊啊进来进来”盛晚荧的嘤咛声里,已然带上了哭吟,强烈的快感和疯狂的渴望交织折磨着他,视线落在盛熵胯间,那张难耐的小嘴更是抽搐起来。
紧接着,他便感到他的两条腿被盛熵搭到了肩上,旋即又带动着他的两条腿和上半身一起往下压,温软的唇轻轻含住他的唇,像是要和他抵死缠绵。
盛熵笑着,当下把哥哥的两条长腿分得更开,把手指探进花径里抽插起来。
“呃啊啊”
盛熵重重呼了口气,此时他的裤裆已经被肉棒顶出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帐篷”。
“你的生日?”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越来越急促的尖叫声透过厚厚的门板传出去,盛熵目不转睛地盯着已经被他操得快要撅过去的哥哥,那如同处子般又紧又滑的温暖小穴紧紧地绞着他,舒服得他整个人都快爆了。
啪啪啪啪。
盛晚荧那里粉嫩的小花儿已经微微绽开了,花唇呈现出嫣红的艳丽色泽,从唇肉间探出头的淫核儿甚至红得近乎滴血。盛熵微微俯身,凑近了去看那娇嫩的花蕊,鼻息喷吐在花瓣上,顿时惹得唇肉颤巍巍抖动着,盛晚荧难耐地咬着手指,玉腿绷得笔直,竟敏感得忍不住呻吟出声。
刚这么想着,他的肉棒也在换了姿势后又一次从他穴里拔出,只留下小半个龟头在穴口处浅浅抽插。
盛熵把头埋在哥哥颈侧,挺着肉棒狠狠撞击在宫壁上,盛晚荧听到他发出压抑不住的低吼,他知道他要射了。
那一瞬间的快感是巨大汹涌的,哥哥的甬道紧致得要命,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包裹住他棒身上的每一寸被他含入了的地方,温热而又紧实。
硬到胀红的肉棒不住捣进窄小的蜜穴,无数汁液黏连在两人的胯间,又在接连不断的撞击中被捣出层层白沫。
打桩般不住进出的肉棒抽插得愈发快和重,粗长的肉棒次次插到了底,上翘的肉棒冲锋陷阵般从穴口一路深凿厮杀到最深处的花心,狠狠撞击着它。
盛晚荧手脚发软,花唇间湿漉漉的一片。
不过在盛晚荧耳朵里听起来,都是一样的刺耳。
盛熵只叫了一声哥哥,就没了下文,那红着眼眶却不说话的模样让别人瞧见还以为受了什么委屈。盛晚荧最讨厌的就是盛熵这副做派,什么烂事都做了,却装的像受欺负了一样。
盛晚荧想到这里,连脖颈都泛起了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