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怎么姜哥还想让我绑你吗”(2/10)111 身瘾
丝毫不管他,自顾自继续拆。
他一直担心白哲煦那只手,一小时前刚看到时姜齐霖竟发现自己比想象中还要揪心,可惜还没来的急看伤就被对方押进屋抓包了。
但姜齐霖很快刚放下来的心就又静不住了。
旁边人似乎浑身一震,但没表现什么,让姜齐霖似乎觉得那是错觉。
白哲煦看神逐渐漫上些暗沉的迷恋,谁又会想到这样的人怎么能有天
“你他妈………”
那口气总算从胸腔里如释重负的吐出来。
白哲煦莫名从这背影里读出了点委屈,微微挑眉。
“……哥错了………”
白哲煦巴掌其实没用多大力,但打在刚刚被揍的像沸水一样的臀面上疼很快翻了数倍,软肉颤动带着里面的肿块晃动着。
对面想也没想。
反而安心了。
眼角瞟过道红色残影。
“20下。”
“再让我看到反抗的企图可就要真加罚了。”
这种像扇耳光一样的打法,声音清脆响亮,明显主在警告着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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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哲煦!!!”
想继续欺负人。
上手把环绑在手臂的绷带勒实,别说,他哥现在这样子可怜归可怜反倒让他有点上瘾。
白哲煦用刚刚打过他屁股用的皮带绕过环扣把人勒住了,深色皮质在腰上缓缓收紧,更显细瘦。
这不是白哲煦风格。
听到这数字姜齐霖咬牙。
“这时候拱火是吧?”
半天才找到自己呼吸,疼的许久没在爬起来。
刚说三个字,姜齐霖看见白哲煦拆绷带的手停了,还没来的及欣喜,就见对方夹在无名指和小拇指之间的木板柄一勾握到了手里———身后条件反射一紧。
但白哲煦确实没次都能制住他,并且哑口无言。
即使有心理准备这一下也让他难熬。
新的,还有点渗血。
反而传来了点窸窸窣窣的奇怪的声音。
“姜哥教导的好啊。”
确实怕自己疼狠了挣扎碰到他。
白哲煦抬头看了他眼,说的理所当然。
姜齐霖被疼的直往前趴,腰部僵住猫一般弓身,一只手扣进台面的动物皮质里,两腿绞紧并在一起摩擦着,更显挺翘的臀肉疯狂抽动。
“如果只有这样能让姜哥明白的话,我不介意幼稚一点。”
索性趁着最后一点安宁的时间,闭眼摊在了台面上平复情绪。
姜齐霖上身被完全控制住,红艳滚烫的两团屁股卡上台子的棱角,后方更显的挺翘了,两瓣刚被教训,颜色鲜艳的刺眼。
“姜哥忘了要趴好了么。”
手被反绑,宽阔的肩颈只能被迫微微抬离台面,向下的腰身收的漂亮,腰窝凹陷,勾着人想两手握上去,用下身蹭弄挺翘的圆滚滚的臀肉。
终于没了刚刚似有似无的戾气和悲惝。
对方正认认真真拆自己小臂上的绷带,一层一层解开。
小崽子这时候到能说会道挺有理。
现在腿还是软的,又不想被人看出狼狈。
生气对方此时的行为自己又何尝不是同样。
他被白哲煦拉着衬衣后摆走到台子的尾端,那里有用来固定上半身的扣环。
再开口语气早已回归平静,真正的意识到这几个月对方到底有了区别。
“这时候拿自己赌气你幼稚不幼稚………”
“嗯。那就受好。”
“就近没有绳子。”
处理完这边,白哲煦掰着他臂膀转到后面拿绷带绑死,勒紧时姜齐霖皱眉动了动,还是难以习惯。
“白哲煦!!”
「啪!!!」
“怎么?”
“是姜哥自己选的姿势那就自己乖乖待好,现在只是给个警告。”
姜齐霖脸色微动,缓缓变难看了,嘴唇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从没想过会主动要这东西,姜齐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只剩下两条白而长的腿在后面垂下,竟显出和它主人完全不着边的一点乖巧。
冰凉的皮质紧贴着腰身,勒紧嫩肉里微微不适,让他不自觉想起小时候临打针曾在屁股上发凉的棉签,这时候是往往是最紧张的,比疼痛真正来临时更甚。
像只被拔了牙的雄狮,恹恹的。
他另一只手抬起想往后探揉揉难熬的屁股却又僵住,觉得太过丢人,最后只是不甘心的在大腿上狠狠蹭了蹭。
他以前不信一物降一物这事。
姜齐霖忍了忍没再说话,肩膀随着胸膛起伏两下,背在身后的手缓缓自己紧贴环扣在了一起。
完全无法反驳。
“啪!!!啪!!!”
对面反而没事人一样,从台子下取了瓶消毒酒精,对这取下来的绷带喷了一圈,示意他伸手。
可等了一会后面的人不见动静。
硕大的掌心拍在浑源的臀肉上,肉浪瞬间叠起,层层进进。
也许是工具刚刚贴过他屁股,姜齐霖腰腹绷着臊的不行。
突然莫名想侧头,只来得及看到对方垂眸,刷子样的浓密睫毛垂下,把眼神笼罩住。
“………手铐呢?”
哪知到对方起身抬手照着他屁股就是两掌。
好在马上要被绑住,还是自己求的,姜齐霖说不上来的百感交集。
年轻人教训起人来越发游刃有余,手臂绷带被白哲煦拆了大半,用牙咬开。
姜齐霖越看心口越疼,气的想骂人。
“唔呃———”
他原本眼见刚要发脾气的,哪知对方会突然囵起板子,绛红色的物件咬着臀腿处的嫩肉砸姜齐霖屁股上,还好有那点心里准备,勉强压住了痛叫,转成急促的闷哼。
姜齐霖困惑着从自己臂弯里抬头,露出只疲惫酸涩的眼睛,只是没想到这一扭头就被吓了一跳。
“煦………”
他惊的几乎跳起来,动作牵扯着臀部的骤然绷紧刺出阵剧痛,又被疼逼着直皱眉,声音小了下去,少了正在发着火的气焰。
“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心会疼么?”
姜齐霖臊的厉害,半眯起眼忍疼呵斥了声。
只剩下薄薄几层纱裹着伤口,半透明,经验丰富的人很容易能看出应该是刀伤。
“你干什么!!!嘶———”
“坏了。”
先是声巨响,后身后知后觉传来钻心般的胀痛。
姜齐霖深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