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故事的开端(4/10)111 直男长批后总被强制爱
澡堂洗澡,自己虽然不至于强上,但总归也会多看几眼。
当时自己怎么就相信了他,觉得李景年会帮自己保守秘密呢?
对方分明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禽兽。
真的是脑子坏了。
又蠢又傻逼。
陈生生无声咒骂,眼瞳中蒙上一层水雾,花洒还开着,分不清是洗澡水还是眼泪。
两人的体型和力量悬殊巨大,以至于陈生生一直被李景年压着,动弹不得,更别提反抗。
借他八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真的张嘴骂李景年,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
陈生生真的觉得,辱骂只会让李景年更加兴奋。
李景年一手摸奶子,一手揉逼,直到小逼流出了点水,感觉到陈生生的肉穴放松了些,又挺腰把鸡巴往里送。
陈生生双腿分开,腿肚子都在颤抖,他算是明白了,今天自己肯定逃不过,只能被迫接受陈生生李景年的强奸。
尽管他心里已经操到李景年祖宗十八代了,嘴上却是很小声的,请求着对方:“啊……你轻一点,年哥……疼……”
声音很小,像是被捏住命运后颈的小土狗,只能发出嘤嘤唧唧的哭声,祈求得到命运之神的垂怜。
李景年“嗯”了一声,神色收敛,他的动作放慢了些,竟然含着一点温柔的意味。
那根红润的大鸡巴在小逼里,慢慢抽动,他单手抓着陈生生的乳房,随意揉捏,用刻意用手指去搓弄透着粉意的乳头。
渐渐的,陈生生得到了一点趣味,细密的快感席卷,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
紧致逼穴里骚肉不停地挤压蠕动,敏感的肉道分泌出骚水,整个小逼的肉道变得湿滑,透明的水液濡湿整个殷红的穴道。
逐渐松弛的肉道,已经能够接受鸡巴的完全插入。
陈生生也在快感驱使下,控制不住地大口喘息着,从喉咙间蹦出来的字节,声音细弱,像极了性爱时助兴的呻吟。
真正沦落到这个地步,陈生生才发现以往看的那些黄片全都是骗人的。
这场性爱谈不上毫无快感,但是那种上来就被操得欲生欲死的状态,根本不存在。
小腹间胀得厉害,下面被塞进去一根那么大的东西,又胀又热,他的脑子一片浆糊。
蛮横、激烈、重复机械性的性交,逐渐让他招架不住。
偏偏李景年这个狗逼操得又深又有力,陈生生整个人仿佛被钉在他的身下,接受这激烈的操干。
“唔……”
细碎的呻吟,犹如发情的小兽。
陈生生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
下身那个敏感的小逼被塞得很满,里面的软肉都被操开了,他竟然产生了一种自己会被李景年操烂的错觉。
李景年一边干他,一边伸手到前面去,单手握住他的小鸡巴撸动,指尖剥开包皮,随意抚摸鸡巴柱身。
粗糙的指腹抚慰敏感的肉柱,陈生生的鸡巴实在不争气,在这种情况下,都很快硬起来,滚烫的一根,龟头前沿流着腥味的液体。
没过几分钟,陈生生的鸡巴就率先喷出了精液。
白浊的精液射在白瓷砖墙壁上,很快就被水流冲走,还有一些浓白的精水顺着红润龟头滴落,留到了李景年手掌心。
李景年有些诧异地说了句:“这么快。”
其实他这句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感叹一句,但当这句话落在陈生生的耳朵里,又变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对方在嘲笑他的性能力。
陈生生原本就自卑自己的性器小,现在被嘲讽,他的脸涨得通红,想骂人又怕挨打,支支吾吾半天蹦出一句:“我还是处,我们处男都这样……”
“是吗?”
被那句处男取悦到了,李景年轻笑了一声,他没再说话,转而将双手放在陈生生的胯骨位置,让人双手抵在墙上,继续挺腰操干。
猩红的鸡巴一次又一次肏进那个窄小的肉逼里,李景年用得劲不小,身体撞击陈生生的臀肉,白嫩的臀肉被撞得泛红。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李景年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他低头,一口咬在陈生生的肩膀,力度不大,将那块白嫩的皮肤咬得呈现出一种嫩红色。
然后健壮有力的狗公腰往上用力一顶,狰狞滚烫的肉屌整根没入湿热的逼腔内部,龟头碾压过敏感点,李景年的喘息声沉重,喉结滚动几下。
硕大的肉屌彻底在陈生生的体内释放出来。
陈生生被干得失神,也达到了高潮。
第一次体会到了女穴高潮的感觉,腿心湿腻的一片,小腹鼓胀得厉害,全都是李景年射进去的精液,量太多了。
陈生生都怀疑李景年这个贱人是不是八百年没弄过了。
完事后,陈生生腿肚子都在打颤,他贴着墙壁站着,脸颊贴着冰凉的墙面,狼狈地喘着气。
李景年要帮他清理干净,他死活不让,刚刚叫得欢,现在又害羞了。
陈生生把李景年推出去,他要自己清理身体。
见陈生生现在还能动,李景年也没强求,说了句在外面等他,就利落的出了澡堂。
独留陈生生一人在里面清理身体。
空荡安静的浴室内,陈生生自己掰开穴导精,伸手指进去抠出那些脏东西,心里委屈得要命,明亮的眼瞳覆盖了一层水雾。
他真的被李景年操了,像个女人一样被压在墙壁上被对方强暴。
这样的场景他只有在小黄片里见过,往日他看见这种黄片,都会兴奋的不行。
脑容量本就贫瘠的大脑被最原始纯粹的欲望驱使,恨不得自己上阵。
但是现在轮到他,所有的兴奋都变成无力。
他现在都没处说理去,他去报警,说不定还会上新闻。
那些无良媒体肯定会取什么“震惊!高校男大学生竟是双性人被室友按在公共澡堂侵犯!”的标题,然后一堆人对他指指点点。
现在网络那么发达,身份信息泄露那么严重,说不定还会传到网上去。
他的名字、长相、学校……通通都会被曝光。
他就没办法做人了。
狗媒体也不会在乎我的感受的,标题肯定比这还要劲爆。
我还是双性人,说不定警察叔叔还不受理这个案子呢。
陈生生这样想着,脸皱成一团,委屈的要命,眼泪控制不住哗哗流,又被洗澡水带走。
光是平复情绪就花了十多分钟,陈生生想了半天,决定硬气一回,去跟李景年讲清楚。
如果再发生这种事,他就要去告李景年强奸,大不了大家一起没学上,沦为没有毕业证的可怜虫。
以后都只能拿着高中文凭去工地搬砖,去电子厂打螺丝。
陈生生打定主意,擦干净身体,穿好衣服出去,李景年就守在澡堂门口,旁边站了个阿姨。
一见他出来,李景年就对着阿姨说:“您看,我没骗你吧,我室友确实在里面洗澡。”
阿姨看了陈生生一眼,发现确实有人在里面,心里还有点不高兴,她提醒了一句:“你也要有时间观念,阿姨也是要下班的,平时11点准时关门,你这都11点半了。”
陈生生和李景年连连点头道歉,见他们态度良好,阿姨又问他们东西拿全了没,拿全了就赶紧回宿舍楼,马上就要关寝室门了。
陈生生和李景年就这样回去了,学校内的路灯都关了,一路上仅仅靠一点微弱的月光照亮道路。
陈生生看着身边人高马大的李景年,愣是没有把那就“再这样我就告你强奸”说出口。
刚进宿舍门,灯是暗的,陈生生去开灯,房间里的灯一亮,坐在门口的孟怀洋把陈生生吓了一跳。
孟怀洋的椅子就对着门口,他本来就是靠床的位置,他也没玩手机,就那样安安静静的坐着,冷着一张帅脸,看着跟别人欠了他十万八万一样。
真晦气啊。
陈生生下意识就要骂“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但当他看见孟怀洋的眼神时,又把这句话硬生生咽回去了。
他真的怕孟怀洋打他,再加上他今天实在太累了。
今天就不和你这个傻逼计较。
陈生生在心里找了个借口,便把洗漱用品放回原位,自己蹭蹭地上床,床帘一拉就准备睡觉。
陈生生脑袋刚沾枕头就陷入深度睡眠,寝室里诡异的氛围和他全然无关。
李景年就在寝室里换了睡衣,胸膛和后背的抓痕十分显眼,那是陈生生刚刚在澡堂一边哭一边抓的。
李景年的身材实在好,胸肌和腹肌块块分明,肌肉健硕,只是乳头旁边的红色抓痕实在惹眼。
尽管李景年不在意这点伤带来的痛感,更不在意陈生生留下痕迹,身旁毫不掩饰的窥探目光还是让他有些不自在。
感觉被目光冒犯的李景年,眉峰微皱。
一旁的孟怀洋盯着李景年,终于忍不住,问:“你跟他去干嘛了?”
李景年眼皮撩了一下,他觉得孟怀洋这个问题问的好奇怪。
他指了指陈生生的脸盆,那里面还有陈生生换下来的脏衣服,面色坦然:“去澡堂洗澡了啊,还能干嘛?”
见李景年说话坦荡,也没有对陈生生有恶意,孟怀洋舒了口气,“我还以为他得罪你了。”
得罪?
李景年看向陈生生的床铺,床帐严严实实的挡住了里面的场景。
李景年语气平淡:“他哪里敢啊。”
确实,相处两年,所有人都知道陈生生就是一个怂逼,哪里敢得罪人。
孟怀洋点头,眉头微挑,对着李景年那些暧昧的伤痕,调侃道:“交女朋友了?这么辣。”
李景年脸色不变,“嗯,谈恋爱了。”
还是那样平淡的语气,却有带着一点说不出的感觉。
落在孟怀洋耳中,自然就是对方承认交女朋友了,他心情莫名放松了些,他和李景年关系一般,谈不上好兄弟的地步,但好歹大家一块住了两年,面上交情还是过得去的。
孟怀洋笑着:“什么时候带出来一块吃饭,让我看看什么样的美女能拿下你啊。”
美女吗?李景年那种异常冷峻的脸还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小幅度的点头,道:“下次有机会。”
得到回复后,孟怀洋没再问其他问题,也上床睡觉了。
李景年看了一下群里消息,没着急上床睡觉,他把寝室里的灯关了,自己开了盏小灯,在电脑前面忙了好一阵才把作业上交。
十一点四十,寝室里很安静。
安静的甚至可以听到睡梦中的人呼吸声。
李景年再次看了一眼那遮得严严实实的床帘,没听见他的任何动静。
睡这么早?
以前可是会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的折腾很久的。
陈生生第二天早上猛然惊醒,寝室里已经没人了,他一看手机,已经到了九点。
今天是补考的日子,九点二十分开考,陈生生顾不上身上的酸痛,连忙下床换了衣服鞋子,
冲到阳台以最快的速度洗漱,从宿舍楼一路狂奔到补考的教学楼。
他们男寝本身就离教学楼远,平时走路要走半小时,陈生生一路狂跑过去,刚好赶上了一班电梯,顺利卡点进了教室。
代价就是,到了发卷的时间他还在激烈的喘息,满头大汗。
一看就知道是睡过头了。
前座的女生注意到了以后,好心的给了他一包卫生纸,让他擦擦汗。
陈生生看了她一眼,小声地说了声:“谢谢。”
补考试卷发下来,陈生生才发现自己忘了带笔了,他无地自容,过来补考还没带笔,光是这个态度,这个出了名严苛的教授肯定又不让他过了。
该死的李景年,早不搞晚不搞,偏偏选在昨晚搞。
害自己连闹钟都忘了定,又他妈睡过头。
没爹妈的东西,狗比李景年。
陈生生只敢在心里骂骂,也不敢真的骂出声,更不敢打扰别人答题。
直到讲台上的教授注意到了他一直未动笔,以及他过于苍白的脸色。
教授慢慢从讲台走到他旁边,低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陈生生一跳,他一抬头才看清楚眼前男人的样子。
是学校里那位出了名好看的教授——白酌。
白酌这个名字,不光是代表好看,上课更是严格,同系的学生只要上他的课,别说逃课了,连请假都少有。
他确实适合当老师,上课幽默风趣,言之有物,很少有学生不喜欢他,大家反而都很爱上他的课,甚至还有外院的过来蹭课,就是为了近距离欣赏一下他那张脸。
年轻、好看、多金、教授,这些字眼排列组成,成为一个白酌。
年少有为的程度已经突破陈生生想象的极限了,有一次他出去兼职打工的时候,在路上碰见了白酌开车出去,很明显是豪车,只不过陈生生见识少,当时他偷偷拍了一张照片,在网上一查,两百万起步。
陈生生以前就知道这个世界有很多有钱人,但是这是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接触到真实的有些人。
他私下没少揣测这位教授肯定家境很好。
没靠关系能升这么快?打死陈生生,他都不相信。
不管私下怎么不屑,轮到真的近距离接触对方的时候,陈生生眼睛都不敢和教授对视,声如蚊呐:“我,忘记带笔了。”
害怕得跟只鹌鹑一样。
白教授微抿了一下唇,闻言很是无奈,“你这是不想要这门课的学分了?”
完了。
老子真要挂科重修了。
陈生生低下头,没说话,脸色难看至极,像是认命一般。
过了一会,教授就从他身边离开了,陈生生不甘心翻开桌面上的试卷,琢磨一会发觉自己会做这些题目,就差个笔了。
“给。”教授言简意赅。
安静的考场内,声音特别明显。
陈生生茫然抬眼。
一支黑色的中性笔落在他的桌面上,是教授给的。
陈生生拿起来笔,连忙说谢谢。
教授点头,没说话,脸上没什么表情,十分严肃。
陈生生大概花了40多分钟写完了这张补考卷子,抬头一看,他的视力很好,坐在坐后排也能清楚看见黑板上面悬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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