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1章解药多种体位被G到神志不清缠着顾炀要了一次又一次(8/10)111  忠犬Alpha他失忆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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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而吞吐着带来无上快感的粗大肉棒。每一次吮吸与放松都恰到好处,与面前的人仿佛天生就是极为契合的一对。

脸颊滚烫得仿佛快要烧起来一般,言穆能够感觉到一滴温热的汗珠从自己额前慢慢划过侧脸。他抬起一只手臂挡住了自己早已哭红了的双眼,洁白的牙齿用力咬住下唇,强忍着此刻令他羞耻的呻吟。

他这种类似回避与抗拒的行为令顾炀很是不满:“言穆,把手拿开,让我看着你的眼睛。”

“……”

“你知道你的表情有多诱人吗?快,把手拿开!”他挺着腰往上狠狠插了一下,厉声道,“不许咬着嘴唇,叫出来!”

见言穆仍然无动于衷,倔强地撇过头拿手臂挡着双眼,顾炀仿佛气得快要冒火一般,直接伸手将言穆直立着的那条腿也抱了起来,扣到自己腰上。

“啊——!”骤然腾空的感觉把言穆吓了一跳,他惊呼一声,双手瞬间环住了alpha的脖子,下意识地想要找到一个支撑点,微微睁大的眼眸水光莹莹的,里面满是慌乱。

这样的姿势让言穆全身上下几乎都只能靠背后的落地窗和alpha的力量支撑着,那根铁柱一般坚挺的肉刃进入到了极深的地方,言穆甚至有一种肚子快要被顶穿的错觉。

顾炀双手稳稳托着那两瓣白嫩挺翘的屁股,凶狠地往上挺胯,言穆搂着他的脖子,被肏得嗯嗯啊啊叫个不停,眉宇间的神情看似痛苦难耐,可那如同泉水般纯净的双眼里却满是情欲,眼尾的一抹嫣红极为勾人。

“啊啊啊、太深了……呜呜不要,顾炀、我、快掉下去了……嗯啊啊~啊别顶、那里……呜、啊……”

顾炀托着他的臀部将他整个人都往上颠了一下:“抱紧我,不会掉下去的。”

“呜、求你了……真的,不要了……嗯啊啊啊……怎么、这么硬、啊啊……太深了……我、好痛……啊啊……”

下身完全只能靠那根不停猛肏的肉棒支撑着,每一次插入与身体的起伏几乎让大肉棒完全埋进了菊穴中,力量强悍得仿佛想要将硕大的囊袋一并挤入。

湿软的甬道被坚硬的顶端层层挤开,一次次的狂插猛送使肉穴早已被肏熟了,内里嫣红的媚肉兴奋得加深了颜色,欢乐地喷着情动而来的淫水,黏腻与温热同粗硬的肉棒亲密融合,搅得穴里又湿又热,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个不停。

“你看看你,穴里的水都喷不完,”顾炀也一直专注地看着他,乌黑的眼睛里带着浓烈的情绪:“你里面,真的太舒服了……硬一点不好吗?呼……多射一点给你,好不好?”

“嗯啊、啊……”言穆双眼失神地搂着顾炀的脖子,所有的行动能力都被滔天的快感所支配,纤细的腰身绵软无力,只能被alpha牢牢抱着,后背抵在光滑的落地窗上,随着剧烈的抽插而不断被磨蹭着。

意识一片混沌,眼前的画面渐渐变得模糊起来。言穆爽得不住摇头,莹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满脸潮红:“里面好热、嗯啊……呜……又快、射了……!不行、后面……呃啊……又要……嗯……啊啊啊啊——!”

“可以,射吧,”alpha低沉着嗓音轻笑着,喘息也越来越急促,“我们、一起……唔……!”

顷刻间,滴满透明汁液的玉茎将一股白浊的烫液尽数射了出来。言穆哽咽一声,汗湿的身体瞬间绷紧,热烫的后穴快速而有力地收缩着,不知满足似的紧紧吸裹着那根硕大的肉棒,一股暖流从肉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向外喷涌,淫荡地四溅开来……

滚烫的浓精一股接一股地抵在柔软的生殖腔外射出,言穆被激得死死绞紧后穴。alpha沉沉叹了口气,神情餍足,慢慢将被淫水染得湿淋淋的巨物抽出,那上面还沾染着丝丝缕缕的白色。

软绵绵的双腿被alpha慢慢放下,言穆背靠着厚实的玻璃,却一点儿也支撑不住身体,无力地慢慢跌坐到了地上。

顾炀不紧不慢地扣好了自己的腰带,垂下眼帘看见了oga头顶的发旋。他勾起嘴角半蹲下来,朝对方凑近了些:“我们……”

啪——!!

尚未完全说出口的话,硬生生地被一记响亮的耳光所打断。

顾炀的头偏了过去,被扇到的一侧脸颊火辣辣的,轻微的痛感经久不离,他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般,目瞪口呆愣愣盯着前方。

言穆才刚刚恢复了一点力气,所以即使是奋力打的这一巴掌也在alpha看来也没有多疼,但这一下子却让顾炀大脑一片空白,顿时清醒了不少。

他机械一般扭过头,映入眼帘的却是言穆凄凉悲切的面容。对方的嘴角冷漠地微微垂着,浑身狼狈,鼻尖和眼眶都是红的。

一滴温热的泪水无声溢出眼眶,顺着言穆的脸颊滑落,他双唇轻启,冷漠决绝的嗓音微微发着抖:“你出去。”

oga看着自己的眼神里满是暗藏的恨意与失望,锐利得仿佛一把尖刀。顾炀努力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试探着伸出双手:“言穆……”

“我让你出去!”言穆痛苦地闭上双眼,干哑的嗓音透着一丝绝望。

久久的沉默令人感到窒息。后来,顾炀似乎是颤抖着吐出一口气,跌跌撞撞地起身往后退着,看着跌坐在地上的、被自己深深伤害了的人,转身拉开了大门。

庭院外寂静的黑夜中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言穆睁开眼愣愣地盯着地面,直到车子完全离开,他才左摇右晃地站了起来。

双手拢着身上凌乱的白衬衫,言穆一路走到了院子里,他站在院中的小路上,两边是大片被摧毁得一片萧条的玫瑰园。

弯下腰拾起一朵花瓣凋零的玫瑰,看着手心里那抹黯淡的红,言穆无声地张了张嘴,月光下一滴晶莹的泪划过侧脸。

“叮咚~叮咚~”

一处亮着灯的单身公寓外忽然响起清脆的门铃声。刘懿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从布艺沙发上起身,过去开了门:“谁啊?”

当看到了站在门外垂头丧气的友人,刘懿颇为惊讶:“顾炀?!”

家里还准备着一些茉莉红茶,刘懿便去给顾炀泡了一杯。他拿着透明的玻璃杯子走到沙发旁边,将茶递给顾炀:“喏,喝些茶压压,看你一脸颓废的。”

顾炀默默接过这杯热茶,捧在手里却没心思喝,片刻才说了声:“谢谢。”

“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啊,”刘懿在他旁边坐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这么晚了忽然跑来我家,到底出什么事了?”

顾炀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哎,”刘懿皱起眉,装作不耐烦的样子,“要是不说清楚,你就别想在我这借住了。”

“……你就让我住一晚吧。”顾炀说。

“不说清楚就免谈,赶紧回你自己家去。”

他话音刚落,却见顾炀又当起了哑巴,低垂着眼帘满脸忧愁,不知刚刚那句话触动了他哪根敏感神经。

刘懿张了张嘴,刚想要出言安慰,却听见顾炀用极其失落的语气缓缓道:“回不了家了……我是被言穆赶出来的。”

此言一出,刘懿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言穆他那么……”那么爱你。

就算刚一结婚你就背上行囊远赴部队;就算六年多的孤独坚守等来的却是你全部的遗忘,他也没有出现放弃的念头。

“他把你赶出来?不可能啊,”刘懿愣愣摇着头,“你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他这么生气?”

犹豫了片刻,顾炀还是全盘托出……听完自己发小的所作所为之后,刘懿觉得自己仿佛重新认识了他一遍:“你可真禽兽。”

“言穆那么要强的人,你居然强迫他?”

“腺体是oga体外最脆弱的部分难道你不知道吗?”

“身为曾经的帝国上将,你会不知道精神力压迫对造成oga的伤害有多大吗?你怎么下得了手!”

面对刘懿一连串带着愤怒的质问,顾炀的解释显得苍白无力:“我当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控制不住,我从没像那样失控过,只想着……”

只想着,必须狠狠将言穆占有。

必须!

“好了我不管你当时是怎么想的,但现在的事问题就是——要是言穆去做了精神力纯度检验,等报告一出来,你对伴侣实施精神力压迫的事实就有了证据,言穆随时都可以起诉你!你就等着离婚吧!”

顾炀瞳孔一震,被“离婚”这个字眼惊得心都颤了一下。

“那我该怎么办……”

“活该!你问我我问谁去?”刘懿气得站起来在周围来回渡步,最后还是决定收留顾炀一晚,“今晚就在这儿休息吧,我去给你准备房间,明天你就去跟言穆认错,赶紧走人,我家明天还有重要的客人呢!”

顾炀默默看着刘懿转身去给他收拾客房,心里一阵发苦,嘴角颇无奈地往下撇着。

他怎么有脸再去找言穆啊。

巨大的电子显示屏上流畅播放着一则商务ppt,旁边站着一位男性beta正在做着汇报。在光滑宽敞的实木会议桌前,参加会议的各个高层都神情肃穆。

在开会的时候一定要认真、全神贯注,这是远意员工的必修课。但今天的情况有些特殊——他们的工作向来一丝不苟的言总在会议中第十次拿起了桌面的手机,按亮之后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便再次将手机放回了桌面上。

人人都在心中猜想着:难不成是公司快倒闭了?第一次看到言总这么焦急的样子!

“本次的新项目将由我们带头推进,以上就是对几家可选择合作公司的分析,言总……”

听见前面有人叫自己,言穆才像是猛然回神一般:“汇报完了?那散会吧。”

他说完,抓起椅被上的外套急匆匆离开了会议室。

“哎……”属下在后面徒劳地伸出手,最终无奈地抓了下头发——他只是想请言总做一下总结决定的。

这个时候一般来说顾炀都已经下班了,言穆怀着急切的心情驱车赶回了锦华苑,站在大门外拿出钥匙的时候一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昨晚他把顾炀赶出去之后,对方竟然真的一整晚都没有回来,他今天一大早又在别墅里找了一圈,依旧没有对方的身影。

推开大门的那一刻,言穆的眼睛都是亮着的,可当他看到仍旧空荡荡的玄关时,脸上期待的表情顿时又僵住了。

换了鞋默默走到客厅,他环视一圈,轻轻喊了一声:“顾炀……”

“你回来了吗?”

没有人回应。

言穆走到沙发那儿坐下,心情沉重。

他的alpha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回家了,没有主动打来电话,甚至连一条简单的信息也没有发给他,就像是下了决定真的要离开一样。

这样的想法令言穆感到心酸。

要是过两天顾炀再不回来……还是他主动去联系对方吧。

一个平平无奇的工作日的早晨,刘经理在他的办公桌上发现了林息若放在那里的辞职信。

他将这个情况立马报告给了言穆:“我看林息若的位子也都已经空了,估计昨天下了班之后就没打算再来了。”

“好,”言穆将电话放在耳边,平静道,“刘经理,辛苦你了。”

“这都是应该的。”

“嗯,你去忙吧。”言穆先一步挂断了电话,扭头望着窗外一栋栋的高楼有些出神。

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忽然振动着响起来电铃声,言穆回过神来,看见的是一串陌生号码,但任由电话响了几声,他还是接了起来:“喂?”

“言总,哦不对,现在可以直接叫你言穆了。”对方说话的音量适中,但语气里却有些轻蔑的意味。

言穆几乎一瞬间就听出来了对方的声音:“林息若,你很闲吗?”

“我的事你不用操心,你的目的达到了,我在远意待不下去了,但是我告诉你,我现在在军事部上班,而且这个职位还是顾炀给我介绍进来的。”林息若说,“他对我真是无话不说啊,顾炀失忆我知道了,你们吵架的事我也知道了,啧啧,言穆,你说顾炀现在是不是还喜欢我?”

“……”

林息若:“军部最近有个团建活动,明晚就出发去野外露营,我刚进单位自然是要去的,到那时花前月下,我就跟顾炀表白,你说他可能拒绝吗?”

——!!

‘这个假期林息若他们班准备去海边烧烤,我也成功混进去了,’相似的话语仿佛带着言穆穿梭了时空,回到19岁那年才刚刚入夏的时候,空气中弥漫着槐花的香气,顾炀兴高采烈地与他分享着自觉开心的事,‘等气氛一到位,我就跟林息若表白……’

倏然回神,言穆才发觉电话不知何时已经被林息若给挂断了。

偌大的办公室里,他沉默地起身,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回那个冷冷清清的家。

傍晚六点,夕阳的余晖将大地照成一片金色,两辆大型客车一前一后停靠在军事部大门口,正有人陆陆续续上车。

徐部长已经坐在了一个车座上,打开车窗冲外边喊话:“快点儿!小顾!你干嘛呢慢吞吞的?再晚就赶不上露营第一趟烧烤了!”

同事们都已经上了车,只有顾炀一个人还没走出单位大门,一步步像是极不情愿地在往前面挪似的。

等上了车,座位几乎都已经被坐满了,顾炀环视了一圈,看见林息若坐在后排朝他挥手:“顾炀,这里!”

他走过去在林息若旁边坐下,系好安全带:“谢谢你给我占位置。”

“没事儿,”林息若双眼含笑,“等一会儿到了地方,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事你现在说吧。”

“……待会再说。”

看对方神神秘秘的,顾炀也懒得继续问下去。他靠在座位上,心里对这次团建活动其实是一点儿兴趣也没有的——他今天原本打算下了班就回家去,找言穆认错。借了个理由想要脱身,可徐部长却说什么也不愿意让他走。

他想着今晚就去应付一下吧,他就不在景区过夜了,吃顿饭就回来。

之前在刘懿家借住一宿之后,他又去住了一天酒店,他不是不想去找言穆,而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他那样伤害了言穆,对方会肯原谅他吗?

可这事绝不能再拖下去了,不管怎样,他总得先回去。

与此同时,在帝都的另一边,一场规模盛大的拍卖会正有序进行着。

在这家已经成立了一百多年的盛世拍卖行中,不动产、土地、房屋、器具、首饰、工艺品等都可以拿来拍卖。

年轻的拍卖师在站在台上掀开红色锦布,亮出用于竞拍的下一件商品:“南部新城一片土地的使用权,土地占地面积1024㎡,起价一千六百万星币,举牌者报价。”

“两千万!”下面立即有人报价。

“两千一百万!”有人举牌追价。

这块地言穆看了有一段时间了,这次来也是想要一举拿下,因此追价的幅度要大许多,直接举牌报出自己的价码:“三千万星币。”

令他出乎意料的是,在这时候居然还有追价声音:“三千一百万。”

台上的拍卖师高声惊道:“3排1座的这位先生出价三千一百万星币!”

言穆无声地皱了下眉头——他没想到自己已经出价这么高了,居然还有人追价。但他也没有要放弃这块地的意思,继续加价:“三千两百万星币。”

“四千万。”又是刚刚那个人!

言穆忍不住侧头朝斜前方望去,依稀能够辨认出三排一座的那个人似乎是何氏集团的二公子。听闻此人向来肆意妄为、不学无术,如今这是想借着家里的势力做生意?

“这位先生出价四千万星币!四千万一次……”

拍卖师的声音将言穆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沉了口气,理智地决定不再追价。

就在拍卖师宣布成交的那一刻,坐席上的人群忽然骚动起来。至于原因言穆也大概知道——因为他清楚地闻到了空气中一股浓烈的诱导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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