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云少戏弄人(7/10)111  金主和他的小情人们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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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喜欢男人,可现在……

云晨最近心情非常的糟糕,爹妈不幸出车祸双双去世,他因为孟昭没来得及赶去见最后一面。哪怕他平时再吊儿郎当,面对这种突发情况也慌了手脚,心里的痛不言而喻。没心没肺,或者说是冷血的孟昭,只顾着跟他发脾气,丝毫不体谅他的痛楚。

亦或者说,这个人,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悲欢喜乐。

云晨从没有感受到那么挫败。本想着好好哄着捧着孟昭,谁知道对方跟自己像是杠上了一样,处处跟他作对,给他脸色看。

他一气之下,对外宣布了孟昭充其量不过是他豢养的男宠罢了。果然,那心高气傲的家伙,气得要死,一堆一堆的小情人往他床上送。想讨好他的人,像是嗅到了风声,迫不及待把那些人往上床上推荐,他烦得要死。

云晨一身酒气,仰躺在床上,脑子里浑浑噩噩的。脸上传来触感,他猛地伸手抓住,睁开眼一看,又是个陌生脸孔,他怒道:“滚!”

不是孟昭,不是那个他怎么都捂不热的人!

白枭脸色一白,被抓住的手腕疼得很,可他敢怒不敢言,面上挤出一抹微笑,像是一朵牡丹花,特别美。

“云少……”

他刻意压低声音,放软嗓音,听在耳里显得磁性柔和,像是小野猫逗得人心痒痒的。

云晨黑着脸,盯着他这张有点过于刻意挤出来的谄媚笑脸,手上力道加重,呼出一口热气:“滚。”酒喝多了,他也有点上头了。

对方身份贵重,哪怕明显喝多了也丝毫不掩强硬的气势逼,虽然很怵,白枭咬咬牙还是忍住了。

“云少,您不难受么,我来帮您吧。”说着,白枭另一只手快速伸到那人下方,似乎犹豫了一下子,下一秒就覆盖在那隆起的部位。手心明显感受到底下的庞然大物,他的食指忍不住颤了下。摸同性的下体,真他妈的尴尬。

他模仿着在片子里看到那样,隔着裤子一点点地挑逗它,轻揉慢捻,触感奇妙得很,隐隐让他有些排斥。但他面上挂着笑意,笑容有一闪而过的僵硬。

云晨久经情场,自然知道技术熟练和青涩的区别,更别提故意扮熟的姿态,哼。

算了算了,反正除了孟昭以外,他也睡了不少人,何况那家伙巴不得自己和别的人上床,好不用自己去缠着他在床上厮混。

云晨握着白枭手腕的力度松了很多,虚虚握着,闭上眼睛享受来自白枭的讨好。

“力度不行,你想弄死老子?”

“是,您说的是。云少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个雏儿计较。”白枭僵着笑脸放缓动作。

云晨不冷不热地哼了下,嘲讽道:“怎么,不是雏儿你还敢爬我的床。老子可不喜欢碰别人碰过的,脏。”

语气轻飘飘的,听在白枭心里,不亚于千斤顶压在身上,让他难以喘上一口气。这种随口就来的话,最是侮辱人心。

白枭低着头,手指往上移,想要拉开拉链,却被人命令道:“用嘴。”意思是,用嘴给他拉下裤子。他眼眸沉入墨色,浓郁得化不开眼底的晦暗。

他慢慢低下头,头在距离裤裆约十厘米处停止,却被一只手摁着脑袋往下压,他猝不及防地对着裤裆埋了下去,整张脸隔着裤子跟蓬勃向上的巨物来了个亲密接触,柔软的嘴唇隔着衣料亲了上去。刹那间,白枭僵着脸想转身狂吐,好恶心。

头顶是男人凉凉的声音:“这点都做不到还学人爬什么床?滚,别浪费老子的时间。”头顶上的手似乎要抽离,他一狠心,强忍着恶心地伸舌头舔着越发火热的裆部,头顶上的手往下摁了摁,他立即用牙齿咬开拉链等。

男人不耐烦地催促他:“快点,磨磨蹭蹭的,你想憋死我?”

白枭沉着脸咬开内裤的边缘,庞大的性器气势磅礴地弹出来,啪的一下拍在了他的脸颊上。这根看着粉粉嫩嫩的性器,长度粗度硬度却是非同小可,简直不像是人类会有的性器,他脸色瞬间僵着,要是这根巨物捅进那处,他会撕裂而死的!

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用舌头舔了舔底部的两颗饱满囊袋,鼻尖满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顺着柱身一点点地舔上去,粗大的肉棒留下一片水润光滑的水渍。白枭张嘴含住了龟头,舌尖轻轻绕在马眼处,腹部突然反胃,他急忙吐出口里的巨物,脑袋上的手骤然使力往下压,伴随着威胁的一言。

“敢吐出来,我操死你。”

巨大的龟头凶猛地直戳柔软狭窄的咽喉处,白枭被插得嘴巴大张,双眼翻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云晨摁着他的头,挺胯狠狠顶了数十下,柔软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肉棒,小嘴巴吸得他好舒服,“操……”

白枭难受得很,娇嫩的喉咙很是抗拒粗长肉棒的粗暴撞击。尽管难受得他双眼翻白,被逼出生理性泪水。可这场初夜才刚刚开了个头,嘴巴外还有非常长的一段柱身,他只能双手握住上下套弄,坚硬如铁,气势如虹。

云晨原本脑子还有点混,现在也被激起一身的浴火了,他拉开跪趴在他下身口交的人,一个利落翻身就把人压在身下,摆出一个背对着他狗爬式。

白枭的嘴巴好不容易得到解放,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被人压在身下,被迫摆出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像是动物交合,充斥着原始欲望的暴力。

男人一手掐着他劲瘦的腰身,一手扶住性器,在难紧闭的幽密之地试探性地戳了几下,很显然不成功。男人冷着脸发问:“你没清理?”

“不,不是的。”白枭头埋在枕头上,呼吸间都是男人的气息,他绷紧身体急忙摇头解释,“清理过了,也做好了润滑。”

“是嘛,”男人冷笑一声,“润滑不彻底,惨的还是你。”

“自己用手掰开。”白枭双手背到身后,颤抖着掰开自己的两瓣饱满臀肉,供身后之人享用,像是个性爱玩具。

云晨冷哼,“不润滑彻底,那就受着。”说完之后,明显感受到背对着自己的人身体僵硬,脊背绷成一个紧张的弧度,纤细的腰窝,白皮肤,蜜桃臀翘起诱人的高度,大长腿跪着。

“嗯啊——”

白枭头埋在枕头里,四面八方透着男人的味道,浑身紧绷起来。他死咬着牙承受身后之人肉刃的一寸寸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强势蛮横地撞击着蜜穴,坚硬如铁又灼热,强横地彰显着它的存在。

他疼得差点咬碎牙,额头密密麻麻的全是汗水,压抑不住的痛呼破口而出:“呃……嗯啊……”

云晨恍若未闻,带着怒气地强势攻占这个明显装成熟的雏儿。大肉棒破开软肉顶了进去,经受不住粗暴蹂躏的肉穴,流出了些许血丝,像是饱受摧残的红玫瑰被吹散,滴在雪白的床单上显得特别刺眼、夺目。

浑圆挺翘的双丘因疼痛僵硬了起来,高挑纤瘦的身姿控制不住地颤着抖着,泪水滑落在枕头上,宛如无人疼爱却饱受蹂躏的性爱娃娃。

“啊……”痛苦的呻吟从枕头里透出,勾不起男人丝毫的怜悯。

云晨被处子的紧致吸得头皮发麻,大肉棒也硬得发疼,等他全根没入之后,两人都莫名松了一口气。不顾对方疼痛,云晨扣着他的腰就挺动起来,由浅入深,到最后直接操软了肉穴,白枭的痛呼越发大声,根本体验不到半点的欢愉。

“操,叫床不会叫么?鬼哭狼嚎什么呢,欠干?”说着,又是一记深顶,破开层层叠叠的肉,直捅至最深处。白枭疼得脚趾都绷紧,肩膀微微颤抖着,可他却不敢叫疼,犹记得身后男人的凶狠,破了调的细碎呻吟声从枕头里隐隐传来。

“嗯……啊……云少……呃啊……”

云晨冷哼,只顾发泄自己的欲望,待到快要激射而出时,硬生生挺住了。将对方翻了个身,从正面操他。

白枭身体硬生生被到放松,甚至是生无可恋的状态,早就没了往日的傲气。面色苍白,双眼紧闭,眼角含泪,嘴唇都被咬破了,干涸的血凝结在嘴角。下半身更是一片狼藉,他练动一下腿都做不到,实在是太太太痛苦了。本就不是用来欢爱的地方被男人粗暴抽插,又因为先前润滑不彻底,不够湿润,导致最后硬生生被男人操到流血,浑身上下每一处神经都被下身牵动着,动一发而牵动全身的疼痛麻木。他的脑袋浑浑噩噩的,又被巨大的痛苦拉回现实中,苦不成掉的破碎声音断断续续的。

“啊……嗯疼……”

“哼,”云晨没有怜悯之心地讥讽,“不是你自己要爬床的么,故作清高就别在这里像个娘们儿似的喊疼。”

白枭脸色惨白,这些话一字一句都直戳人心肺,将他的自尊心往地下狠狠碾压。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他死咬着下嘴唇不再喊疼,哪怕眉头紧锁能夹死苍蝇的程度。

他死倔,云晨可不会怜惜他,只会将他翻来覆去操了又操,只把自己的欲望抒发干净了才抽身离开。

天光微微亮的时候,白枭已经昏昏欲睡了,没想到这个人体力那么好。云晨在最后关头将大肉棒从红肿的小穴里拔出,对着他的脸喷射而出,精液散落在那人的脸上,连带着睫毛都沾了些许,糜艳得很。

等到两人悠悠转醒,已经日上三竿了。

白枭被云晨的动静吵醒了,他一睁开眼就觉得脸上黏糊糊的特别不舒服,下半身如同散架一样。

“唔……”

云晨上半身倚靠在床头,抽着久违的事后烟,吞云吐雾中那双深邃的眼眸半眯着,他咬着烟垂眸望向刚睡醒的人,有点懒散的痞气。

“睡醒了就滚。当我这是旅馆?”

白枭闻言就微侧头看他,刚想咬唇,发现牙齿一碰到嘴唇就疼得很,冷不防又被人嘲笑一句。

“咬了一晚上还咬呢。”

他有点大胆地直视那双透着有点不屑的眼睛,破铜锣一样的嗓音实在有点难听:“云少……求您……罩着……我。”

他以为他会在第一时间听到冷嘲热讽,没想到对方叼着烟盯着他看了几秒,就许下了金口玉言。

“好。”

隐蔽性极好的五星级酒店顶层,头带着鸭舌帽,墨镜遮住眼睛,口罩包裹住大半张脸,一副全副武装的白枭拿着房卡站在门口。透着墨镜片,盯紧了手上的房卡,手慢慢往磁卡上贴去,脑子里却忽然想起了第一次爬床的情形,陌生、痛苦、麻木……还有男人叼着烟看着他,说出的“好”字,透过缭绕的云烟,他似乎看见了男人那双眼睛里的茫然无味……

那天云晨答应了会罩着他之后,他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人人欺,变成了人人敬。

一丝光亮从打开的门缝里透了出来,白枭拿着房卡的手硬生生停住了。

宋长明穿着白色浴袍懒懒散散地倚靠在门框上,大半的胸膛都漏了出来,雪白雪白的。他眉眼微挑,眼珠子转了转,扯了扯嘴角:“等着我请你进来?”

“不敢。”白枭低声应了句,走上前一步,语气诚恳,一点都没有大明星的高傲自大,“麻烦您挪下脚步。”

宋长明让开了一点,等他进来后,反手关上门,走向里面,伸手指了指不远处:“去,洗干净点。”意思是要他再洗一次。

白枭也不反抗,顺从地走向浴室。里面瓶瓶罐罐的很多,灌肠器之类的也一应俱全。他脱了衣服,打开花洒,闭上眼放空脑袋,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这具身体。

微红从肌肤底层蔓延,他关了水,慢慢擦拭身体,套上了干净的白色浴袍,两条大长腿格外抢眼,白枭打开门走了出去。

“头发没擦干。”一道声音凉凉响起。

他停住脚步,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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