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速之客 绑缚PX开b 尿道拉珠 控制(3/10)111 壳中人[调教SM监禁兄弟]短篇集
是我好像还能再忍一下,这还不是我的极限。
我还能忍……哥是我的最后一张牌,如果我说了,说不定他们能现在就杀了我。
曾经我也是这样挨打,我抬头看到哥从眼前经过,他冷漠地离开。我想或许是他没看到我,但是我错了,他只是放任我任人宰割,也许是恨我成为了他的累赘和负担,他是别人人生的污点,而我是他人生的污点,他也想要干干净净地过人上人的生活,而不是向现在这样狼狈度日。
是我脏了他。
可我还是可悲地希望哥能来救我,我希望这个周末他能回家,发现我不在,找到我。
没错,我是个懦夫。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海,但是那个时候,我看到了海,蓝色的大海,包围着我的身体,吞噬着我的灵魂,我站在海的中央,下沉,下沉,直至海水灌满我的身体,我与它融为一体。
死亡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只是我再也看不到哥了。
我的脸血肉模糊,我的身体成了一摊腐臭的烂肉。
世界在渐渐安静,我周围的声音正在以我无法感知的速度迅速消失……
忽然,一声尖叫把我从这无声的世界里拉了回来。
我抬眼的瞬间回神,瞳孔骤缩。
是王虎,他的胸前伸出一把尖刀,鲜血一滴一滴地从那里淌下来。
再往上,我看到了季载仁。
我以为我快死了,但好像并没有,我还活着。
即使没有意识,可我的浑身还抽搐个不停,脑子里面充斥着那些肮脏的叫喊声,嗓子被一根巨大的鸡巴贯穿着,疯狂抽插,滚烫浓稠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地灌进我的胃里,从我的屁眼里喷溅进我的肠道,我的手被迫环成一个圈,抓着无数根鸡巴来回撸动,眼睛好像能看很多恶心的男人正狰狞地笑,揉搓着我的身体,却又好像什么都看不到……
停下吧……停下吧,求你了,不管是谁,求你们停下……
我哥会来我你们撕成碎片的,如果你们不想死的话……
滚出去……从我的世界滚出去……
我正在被无数陌生人轮奸,这是上天给我的惩罚吗?
浓稠的精液漫过我的身体,无数根阴茎在我光滑的身体上揉搓摩擦,我一次次地呕吐,吐出来的全部都是精液。这场残酷的轮奸无休无止,我不知道要怎么渡过这漫长的时间,我不知道该想些什么才能不这么难受……
我想要哥……
“呜呜呜呜……呜呜呜……哥哥……”我仰着头,在一群陌生男人中,突然开始哭泣。我在喊季载仁,我想他。
“我要我哥……你们滚开……滚……”
我用手推着一个男人,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看不清他的脸。
“哟,小宝贝想要哥哥啦?”一头肥猪亲了亲我的脸,不怀好意地笑着,“哥哥们这不是都在呢吗,过来,亲一亲,这是你的二哥哥,能让你舒服地二哥,等一下能让我们小宝贝的肚子大大的,像怀了一个新的小骚狗一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呕————”那人打算把他的鸡巴塞进我的口腔,腥臭的龟头顶开我无力的嘴唇,试图撬开我的牙齿挤进去,我本想咬掉他的鸡巴,却突然没忍住开始干呕,呕了两下把一口浓精喷在他的大腿根上。
“贱货!”那人狠狠甩了我一巴掌,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强烈的痛感证明我还活着。
“竟然敢吐在哥哥的大肉棒上!这可是能让你舒服的宝贝!骚洞,妈的,给我狠狠操!!!”
“大帅别生气嘛,”旁边一条细狗拉了肥猪一把,“把小宝贝的脸打花了,一会儿再操起来不尽兴,况且这些东西也都是大帅的宝贝,小漂亮只是吃不下了,肚子都鼓起来了。”
细狗揉了揉我被撑得像孕妇一样的肚子,我的胃里一阵绞痛,我的身体虽然动不了,但是眼神却一点都不妥协:“滚……别碰我……滚开……妈的……敢伸进来,老子咬死你……”
“嗬哟!脾气大得很呐!老子今天还就是要塞进来了!大鸡巴从你嘴里进去,从你屁眼里捅出来!”
肥猪说着来劲了,摁住我的头就准备把他挺立的阴茎往我的嘴里塞,他想让我给他口交,可我偏不,妈的,我的嘴只能我哥操,除了我哥,谁都不行,谁要是敢把他的鸡巴塞进来,我就咬断他的鸡巴。
我很脏,我要为老哥保留最后一块净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狠狠一嘴,肥猪尖叫一声,鸡巴缓缓流出一股鲜血。
我嘴角带血,用尽力气给他一个轻蔑的笑。肥猪一巴掌甩到我脸上,我被从这里直接打下床,脑子里面嗡嗡作响。
“妈的!!!这个贱逼敢咬我!!!给我操死他!!!往死里操!!把他的肠子给我揪出来!!!尿眼给我抠烂!妈的!!!敢咬老子的龙根!!!”
肥猪气急败坏。我下嘴的那一瞬间心里只想到了哥,我不计后果,但我觉得陆世源一定不会让我就这么轻易地死掉,我敢打赌。
我要见我哥。
肥猪的手下接了军令,开始往我松软的肠道里塞他们的宽大的手掌,他们要给我拳交,或者是把手伸进我的肠子里直接把它揪出来。我也曾把整只手掌塞进过学弟的屁眼里,用指尖剐蹭着他肠子里常年见不到光的嫩肉,摁住他们的前列腺,摁到他们大声向我求饶,哭哭啼啼地射精,失禁,射尿,嘴里口水流得到处都是,屁眼里面黏糊糊的肠液被我揉出白沫来。那时候哥叫我不要这样,不然就怎样怎样……
现在我想不起来哥当时是怎么威胁我的了,我好想知道他当时说了什么话,是如果再这样就把我送给陆世源吗?哥是那么说的吗?哥说不要我了吗?
“呜呜呜呜……我要哥……”我要我哥……哥你不要扔掉我……
“哥哥们不是在这吗?你要哥还是你屁眼要哥啊?骚母狗!今天就要你要个够!插到你尿!妈的!插死他!”
“哈啊……救命……好疼……”我浑身冷汗,颤抖着、痉挛着往前爬,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兵痞子们粗糙的指骨已经没入我的肛门,撑开我的屁眼,三指用力向里面的肠道涌去,我听到死神在不远处的呼唤。
不行……我还不能死,我要见我哥……
有人抓紧我的腿防止我逃跑,有人还在趁机把鸡巴往我的腿缝中间挤,有人还在揉搓我的奶头,把一个钢夹子夹在我的鸡巴和奶头上,我浑身上下都在被鸡巴揉搓着,好恶心……我用力去够床头柜的花瓶。
我要见我的哥……
啪——
随着一只大花瓶重重落地,陶瓷碎裂的声响传出房间,陆世源的警卫员瞬间破门而入,一把拉开了那个试图把手掌塞进我的肠子里弄死我的男人。
好……我缓缓闭上眼。虽然我还不能见到我哥,但我至少不用死在陌生人的床上了。
哥……
……
“醒了?”
我听见陆世源的声音,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他正从门边走来。我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但嘴巴里还是想骂他。
“滚蛋……妈的。”
陆世源呵了一声走过来:“我们小文真是个聪明的小宝贝,你怎么知道我的警卫员会救你?”
“因为你不会就这么让我死了。”我的眼皮在打架,我不知道我已经多少个小时没安稳地睡过觉了,刚才又浅浅地睡了多久?梦里全部都是季载仁的脸,现在我不在他身边,他会是什么表情呢?会疯了一样地四处找我吗?还是会觉得少了我这个麻烦真好?我希望是前者。
“他们真是狠心啊,”陆世源提起我一条无力的腿向上,观察着我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像一坨烂肉一样的屁眼和鸡巴,帮我揉了揉,“是不是用电了啊,这里的皮肤有坏死的可能,啧,破皮流血了,疼吗?”
“放开我,何必像条鳄鱼一样假惺惺的?这不都是你干的吗?”我侧目看了陆世源一眼,但凡我有一丁点力气,一定会跳起来打死这个家伙。
“刚才在舞台上还哭着求我呢?现在立马就翻脸不认哥哥了,好心寒啊,是不是只有那样对你你才会露出那种求我的表情?”
陆世源的话帮我强行回忆起那段经历,导管强行开拓我的尿道,电流击穿我身体内的黏膜,体内的每个神经细胞都在疯狂向我的大脑传递痛苦的信号,被炮机撕裂肛门的痛苦感让我反胃,此刻,我竟然有了力气开始大口呕吐。
“呕呕呕……咳咳咳……呕……”为了不让呕吐物使我窒息,身体本能地弹起来,我什么也没吐出来,胃里只有一些酸水和血,“咳咳咳咳……呕呕呕——”
“唉……又要给你换床了,本来今晚想在这间屋子里操你的,看来还是要换地方。”陆世源扶着我。
“什么?”我震惊地回过头去看他。
“忘了吗?我为什么送你去俱乐部被那么多男人轮奸”?他露出撒旦的微笑。
千万个画面疯狂地从我眼前掠过,我知道陆世源不会放过我,他要打压我,磨碎我的棱角以后再让我乖乖臣服在他的身下。
“不要……”我一把拽住双人床另一边的那个枕头,想爬到远离他的地方去。
可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陆世源一把捏住我青青紫紫的腰部,我痛得浑身发抖,真的一点向前的力气都没了,就那样被他拽回床边。
我的眼泪真的很不争气,它们争先恐后地涌出眼眶,打碎我的自尊心:“你放了我吧,陆世源……不要这样,不要……我会死的,我已经快要死了,我浑身上下都好疼,那些人已经快把我弄坏了,我死了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看,我现在要是插进去,能顶到这里。”陆世源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指着我的肚脐眼说。
我摇头:“……不要……那样会死的……”
“你不是很确定,我不会让你死吗?”
不……我现在又有另一种想法,他想让我生不如死,虽然我不清楚他这样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好热……”陆世源一条腿上了床,把我的身体摆正,“你知道吗小文,你现在哭得眼眶红红的,我下面就像着了火一样,恨不得现在就插进你的眼睛里。”
我吓到失声了。他是能做出那种事情的人,我在想季载仁看到我的尸体时候的表情,他还能认出我来吗?
“别怕,”陆世源眼看我吓成这样,又来摸我的头,“你的眼睛这么好看,弄瞎了我还怪舍不得的。”
他把裤链拉下来,那根血脉偾张的鸡巴就弹在了我的脸上,打到了我的眼睛。
“我给你口交,你……你就放过我吗?”
“那不一定,不过你舔了哥哥的大肉棒,我可以保证不让你变成一个小瞎子。”
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我太害怕了,我真的很怕我成了一个瞎子,那样我就看不到我哥了。于是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阴茎。陆世源不满足我这样轻轻挠弄,摁住我的后脑勺,一下子把那根可怕的东西塞进了我的嗓子眼里,嘴里的柱状物又让我想起了被陌生的男人们疯狂强奸的事实,喉管生理性地抽搐痉挛,但这种光滑黏腻的压迫感刺激了他的鸡巴,陆世源眯起眼睛显然很爽。
“嗯……呃唔……唔……唔唔唔……呜呜呜……不要……”
“操……小文,给季载仁舔过吗?”陆世源一下一下地把他的鸡巴往我的喉管里插,边操我的嘴边问。
“呜呜呜……”我仰着脸,脸上泪水纵横地摇了摇头。
陆世源得了趣,眼神兴奋,应该觉得他总算是第一个操我嘴的人了吧?
呵呵,傻子,我怎么会把第一次留给你?
“唔唔唔……”
“操,太爽了……宝贝,你的嗓子比你的小穴还要爽,里面就像有好多小绒毛在为我服务一样,狠狠地吸着哥哥的大肉棒,等一下哥哥就射在你的胃里,给你吃点东西。”
陆世源一连操了几百下,我的嗓子一定不能再说话了,里面像是着火了一样疼痛,我不知道我的黏膜是不是在流血,嘴里一股腥味。
他终于射了,滚烫的浓精喷溅进我的食管,灼烧着我破裂的管道,把浓稠的白色精液尽数灌进我的胃里。可是等他射完精却并没有把那根刑具拿出来,过了一会儿,一股不同于精液的东西喷流进我的嗓子眼。
“……”
“!!!!唔唔唔唔!!!!”
我瞳孔骤缩,意识到他在往我的嘴里撒尿的时候拼了命地推他的身体,可那块身体就像一堵墙,我绵软的手臂根本推不动,只能绝望地被插着鸡巴,任凭腥臊的尿液汩汩流进我的胃里。
尿了大约半分钟,陆世源终于尿完了,把鸡巴从我已经被插得连吞咽都无法做到的食管里抽出来,鸡巴上剩余的尿液和精液涂抹在我的眼角和脸上。
“嗯……”陆世源说,“本来只想给小文吃一点东西的,结果没想到还给小文喝了点,小文的小肚子不知道饱了没有,哎呦……看看这鼓鼓的小肚皮,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小文要临盆了呢哈哈哈哈……”
我微张着嘴听着他的这些话,双目空洞,如同濒死的鱼一样绝望,精神在崩溃的边缘挣扎。
身体轻飘飘的,慢慢变得非常冷,我感觉自己好像睡着了,梦里好像在被很多人围观着,他们在我耳边讨论接下来要怎么玩弄我、强暴我。
“不是有一种吗?那个啊,从洋人那边买来的玩意儿,叫浴血虫,只要遇到血就会死亡,然后尸体凝固,就像水泥一样坚硬,放一点在他肠道深处,再把铁链子摁进去,过大概一个小时就能凝固,在他的肠子里成一个硕大的结,拉出链子拴在地上的话,他想跑也跑不掉了。”
“这个方法倒是不错,拴在马桶边上当尿壶用。”
“把导管的一头插进他的膀胱里,导管这边就连接上一个小型泵头,泵头再安在小便池上,这样只要在小便池里尿尿,尿液就能被泵头打进他的膀胱里,这不就是肉便器了吗?”
“嗯……这样不好,如果只进不出玩不了一两天就会坏掉。我的建议是,把膀胱膜给打穿,把它和后穴肠道连接在一起,然后再给小便池装一个冲水装置,光尿不冲怎么行?尿完以后,尿液和水就会冲进他的膀胱,给膀胱和肠道连接处做一个单向流通装置,这样等到尿憋到一定程度,给他膀胱放尿,尿液顺着肠道流出去不就行了?”
好吧,我的耳朵听到的东西都是真的,等我因为肠道里被塞进恶心的虫子而痛到惊醒时,身体已经被固定在一张冰冷的手术台上了,四周是透明的玻璃罩子,我和虫子被锁在里面,我感觉到虫子在向我的屁股里疯狂蠕动,他们已经在我膀胱靠近肠道的地方涂了某些药物,虫子钻进我的肠道里以后就在疯狂寻找那些令它们舒服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开始大声尖叫,撕心裂肺地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想把那些虫子从我的身体里揪出来,但是我做不到,我的手被用锁链锁住,我的下半身动弹不得,那条锁链又在即将让我触碰到我的后穴时断掉,不论我怎么挣扎也摸不到自己的下体,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下体被一群虫子疯狂侵犯,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玻璃罩子外面的视线里。
我的身体里有烈性药物,能让我在这些虫子蠕动在我的屁股和鸡巴里时体会到生理性地快乐,它们在啃食我的前列腺,啃食我的十二指肠,啃食我的阑尾。
而我竟然不痛,我的身体在这种疯狂的侵犯中自己找寻着快感,我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我不断揪扯着自己的头发,我在这种痛苦和快乐的边缘疯狂挣扎,周围人的眼神、笑声,伴随着我的尖叫声,刺痛着我的每一条神经。
终于,我感到了一丝疼痛,我的肠道破裂了,它开始流出滚烫的鲜血。
“快!!快开箱!血浴虫要凝固了!”
“开箱!植入单向导流装置!”
“植入完毕!”
“把锁链放进肛门,小心一点,不要把肛门弄裂开。”
“是。”
我哭到岔气,心脏跟着一抽一抽,但我仍然无法触及他们正在操作着的身体,药劲过后,疼痛撕裂着我的身体,我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
一根冰冷的铁链进入我的下体,毫无任何怜悯之情地钻进我的屁眼里,与那些正在被我鲜血浸润凝固的虫子尸体混合。
血丝布满我的眼球,我开始疯狂呕吐,吐出了我胃里仅有的胃酸和黏膜破裂后的鲜血,他们怕我窒息,给我清理了气管里的液体,又给我闻了某种气体抑制我的生理冲动。
我什么也做不到了,我像一个玩偶,连呕吐都不行,就这样仰面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清晰地感受着锁链被虫子的尸体被凝固在我的肠道里,堵住我排泄的通道,它们撑大我的后穴,从此以后我连排泄都要这些人点头才行,我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是他们赐予我的。
我没有任何作为人的权利。
“好了,现在让孵化卵进入尿道,测试一下尿道的松紧度,看看还能不能正常使用。”
我的鸡巴被他们撸着,可是我已经再也硬不起来了,他们给我的鸡巴上涂了什么东西,让它被迫挺立。
“不要……不要……”我崩溃地哭泣,“不要……不要……”
可惜他们根本不会在乎我的想法。
一条装着很多小颗粒的导管进入了我的尿道,通到我疼痛不已的膀胱,然后我感觉到很多东西充盈着我的膀胱,它们开始膨胀,变大,让我有一种想要排尿或者射精的错觉。
有人开始揉捏我的小腹,挤压我的膀胱,再不断给我的尿道里灌水,让里面充满液体,终于我一声尖叫,鸡巴开始喷水,连那些卵蛋也跟着喷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阿——”
我用鸡巴下蛋了。在他们兴奋的目光中,我双眼模糊。
“太好了!尿出来了!”
“尿道弹性测试过关!年轻就是好啊哈哈哈哈……这么玩都还能这么坚强?换你能行吗?”
“干嘛拿我开玩笑,我怎么会躺在这里面。”
“现在就剩下给他的膀胱里插管了,那个很简单的,先栓到小便池旁边再插管吧,不然不好运输。”
看来我真的成了一件货物。
他们把我屁股里锁链的另一头锁在了一间豪华的厕所里,我光着身体,趴在冰冷的地上,侧目看着头顶刺眼的灯光,麻木地看着他们把尿管再次插进我的鸡巴里,捅进我的膀胱里,然后再把那根导管连接在旁边的小便池上,进行一些后续操作。
这样那些人的尿液就会在射出他们鸡巴后,再流进我的身体,我身体里的水分只能是这种来源。等到他们看到我因为膀胱充盈而痛苦的表情以后,再摁下那边的按键,让他们的尿液从我的肛门里流出去。
我看到我的身体上被写上几个黑色的大字:“肏一次,一块大洋”。
好吧,原来我只值这个价。
我的生命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看来我并不比其他人高贵。可我以前是那么认为的,我已经摆脱那种贫穷的生活,其他人的命活该比我贱。
看来我错了。
那边给我做手术的人先来测试了我,他们轮番往我松弛的屁眼里插鸡巴,往我的口腔里面抽插鸡巴,揉搓我的鸡巴,然后再往我旁边的小便池里撒尿,关闭我肠道里的单向导尿装置,用冰冷的眼神看我憋着尿在地上抽搐痉挛,测试我膀胱的极限容量和时间,最终得出结论。
“178号性奴,每日需接受轮奸至少5次,每次轮奸不少于3人,每次挨肏包括口交,暂时不可茎交不短于30分钟,肏完请往小便池撒尿并冲水,使性奴膀胱注入1000l液体憋尿至少3小时。”
“再加一条,憋尿挨肏不能少于3次,我看他的身体还可以,等3天之后准备尿道开发,陆帅的目标是要让他能达到茎交的程度,所以要先调教一下尿道的耐力。”
“好的,我记下了。营养液这边也供给的吧?”
“嗯,3小时一次,等到没有客人的时候再给他注射营养液,反正这就是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保证不死就行了。”
“骚屁股,真能吃,瞧瞧这水流的,啧啧啧,还没见过哪个性奴像他一样都这样了鸡巴还能流水。”
“可能是刚才激素打太多了,兴奋过头了,不要紧,24小时监视着,有什么紧急情况立刻报告,千万不能弄死了。”
会死吧……
我这样的身体还能撑多久?
我要再次回到深渊了,我再次听到那个怪物的声音,它不能再告诉我什么才是对的。我太孤独了,但我却在故意逃避季载仁,我从虐待同学中获得快乐,以此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或许这是我应得的报应吗?
可我不想死啊……
我从前就很能撑的,我每次都能撑到你来救我。
我还能再撑一下。
我等你。
哥……
“哎?这还是个孩子吧?肚子那么鼓真的没问题吗?”
“这种长相不应该是放在舞台上分分钟就被那些有钱人捞走了吗?犯了什么罪啊,竟然要在地下当公用厕所……”
“啧啧啧……真可惜,这脸浪费了,眼睛闭着都觉得可爱,像个洋娃娃,应该好好打扮打扮放出去卖才对啊,这些人真是不会做生意,把人弄成这副德行摆在这里,肏一次才一块大洋,这对有钱人来说算个啥嘛,我们这种贫民都能享福了。”
“哎!你尿完记得摁冲水啊你个乡巴佬,摁这个水会再流进他的肚子里吧?”
“算了算了,感觉他那样子都快死了,我是真怕他肚子给憋爆,我可不想看见血,我老婆临盆那次我都被吓萎了好几天。”
“真鸡巴算什么男人啊,怂胆子。我来!”
哗啦呼啦……我疲惫到睁不开眼睛,但能感觉到膀胱又胀大了,下体已经从刚开始的酸胀疼痛到现在的麻木,我放弃了挣扎反抗,反正我也无法靠自己把别人排进我身体的尿液再排出去,我排泄的权利在陆世源手里。
此刻,我应该正像条怀孕的母狗一样趴在这间豪华厕所的角落里,被无数精液和尿液填满身体。
“再操一下吧。”
我又感觉到我塞着铁链的肠道里挤进来一根鸡巴,那根东西疯狂在我身体里抽插,此刻我躺在地上,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一种正在强奸孕妇的感觉。有人在啃我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不知道那里面能啃出些什么来,只有血而已。他们用香皂擦洗了一下我的会阴处,然后又接着开始操我。
我根本没办法动,我的屁眼已经变成了一个大洞,听说陆世源还要给我的尿道扩张成屁眼这样的洞,他们要能让我的身体同时容纳下三根鸡巴,嘴里一根,阴茎里一根,屁眼里一根。
好可怕……好疼……
“怎么帮他放掉尿啊,我突然觉得这孩子有点可怜。”有人在我的屁眼里射精后说。
“没有开关的,别费心了,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儿,被抓来这种地方一般都活不过一年的,你现在帮他顶多多活一个月,况且我们又不会开他屁股上那个东西,怎么帮他放尿?”
“也是……不过我真的好想看看这孩子的眼睛珠子啊,你猜会是什么颜色的?”
“我操,你这么说的我突然也想看了,刚才操的时候一直没醒过来呢,我都快插到他胃里了吧?”
“放屁,那些骚妓夸你两句还真他妈以为自己鸡巴大了?我看看吧,叫他两声会不会睁眼?”
“喂,喂……喂,醒一醒,你还活着没?”
“喂……”
嗯……我隐约感觉到有人在拍我的脸,不像是刚才那样捏开我的嘴直接往里面插鸡巴的那种,倒像是在叫我一样。
是哥吗?是季载仁来救我了吗……
“哥……哥……”我细若蚊吟地叫了一声。
“哎哟!还可以,我以为昏过去了!”
“我以为快死了。”
“眼睛睁开哥哥们看看?小骚货,不说话哥哥们还以为你死了呢?眼睛睁开!”
是谁在喊我?
那不是我哥……如果是我哥看到我这样难受,一定不会强迫我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情的,我现在不想睁眼,我想睡觉,我想睡长长的一觉……
算了,你们不是季载仁,我才不要听你们的。
“啊……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呃……呕呜呜呜呜呜……”
有人把四根手指塞进了我的口腔,想要掰开它,我以为他们又要强奸我的嘴,但不是,他们又开始掰我的眼睛,想让我睁开眼睛。对了,我刚才好像听到他们说我的眼睛很好看,想看看是什么颜色的。
不行……我不想给你们看,那是季载仁说过很好看的眼睛,我要留给他看,我才不要给你们看……
“干什么……干什么……不要,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滚开!!!”
“睁开,妈的,就看你一眼!”
“小骚货,还不赶紧睁开!睁不睁?小心一会儿把两根大鸡巴一起插进你的骚逼里!”
我的会阴好像已经撕裂了,鸡巴那里的管子撑得我下体胀痛,深入肠子的锁链外部磨破了我的肛门,我的脚踝也被套上银色的镣铐。
我心中的恐惧达到了极点,想到陆世源说要把他的鸡巴放进我眼睛里肏的那些话,我害怕极了,极度的恐惧让我的身体变得十分寒冷,我不断地颤抖痉挛,手脚并用地用力推着那些人……
我不想睁开我的眼睛,我不要变成一个瞎子,我不想自己本来应该放着眼球的地方被装满精液,我不想那么活着,我本来可以每天住在哥买给我的大房子里,每天上着西式学堂,穿着小西装等着司机开车送我去我想去的地方,我可以跟季载仁在一起,哪怕争吵,哪怕被骂,哪怕挨打,那也是跟哥在一起……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被一个军阀欺负?我为什么要变成一个谁都可以来强奸的性奴?我为什么要变成一个一块挨一次操的肉便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猛然睁开双眼,凄厉的尖叫声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我发出的声音吗?这是我的声音吗?
这是我吗?
“操……”那两个人吓了一跳,纷纷站起来远离我,“这小子疯了吧?吓死我了……”
“怎么一直尖叫啊,疯了吧……不会是那种精神病吧?”
“操操操,赶紧走吧,不然那些人说是咱俩弄坏的。”
“就是就是,赶紧走……快走。”
“……”
他们逃跑一样离开了,我仍然在大声尖叫,厕所里充斥着我嘶声力竭的叫喊声。我睁着血红的双眼,捂住自己的耳朵在地上爬行,扭曲着身体蠕动,身体后面沉重的锁链被拖拽在地上,发出一声一声清脆的响动,我疯狂地用指尖抓着周围贴着高档瓷片的墙壁,我希望十指连心的疼痛能让我昏厥,可是那墙壁并不能磨破我的指尖,我又将指甲塞进瓷片的缝隙继续大声尖叫,试图掰断我的指甲……
“哥!!!!季载仁!!!你来啊!!!!”
“啊啊啊啊啊啊阿……你来不来!你来不来!我快撑不下去了……呜呜呜呜呜我快撑不下去了……”
这是我身体的极限了,我很多天没有吃过一口像样的饭了,每天都被陌生的男人尿进膀胱里,每天都在被疯狂地强奸着,我知道自己流了很多血,再多一点就要死掉了。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你为什么还找不到我……你不是说无论我在哪里都能找到我的吗?季载仁!!!”
季载仁,你不是从来都能知道我在哪里的吗?像从前一样找到我吧!求你了……你听到了吗……
我崩溃地叫着他的名字:“季载仁……季载仁……季载仁……”
“哥……”
难道你真的生我的气了吗?
我不信。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哥……我再也不这样了……”我模糊地看到地上鲜红的血,是从我的下半身流出来的,我用力向前爬,向那道门爬去,所以肠道里的水泥撕扯着我的下半身,阻止着我的行动。
好疼……好疼……我的身体是那样疼,可是我想要哥,我的心告诉我我要出去,所以我还在向前爬。
“你接我回去吧,我会跟他们认错的……”
“呜呜呜呜呜求求你了,不要用这种方式惩罚我……”
哥那个时候不是还说爱我吗?怎么会把我扔到这里来不管呢?他是找不到我吗?还是不想要我了?
不会的……哥不会放弃我的,他爱我,他说过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会对我不离不弃……
我开始用头疯狂地撞墙,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那条锁链像一条长长的尾巴,把我的身体紧固在这几平米的厕所里,所以我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打碎这些墙壁……
监视我的人很快发现了我的异常,他们冲进来准备抱走我的时候我仍然像疯了一样挣扎着大吼大叫,我不顾一切地撕扯着他们的衣服和头发,用力咬住他们的脖子,他们为了防止我自残,又往我的嘴巴里塞进了一根鸡巴。
“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
我感到自己快要崩溃了,绝望地仰头哭泣。
他们把那根锁链从小便池旁边的卸下,于是我的屁股里凝固着一根铁链子被他们抱去了别的房间。
有人给我的胳膊上注射了镇静药物,又把我肛门口的闸门打开,帮我放出里面的尿液、精液和厕所水,我的身体疲乏到了极致,不清楚自己已经处于明亮的环境中多久了,很快我便昏昏沉沉地想要睡去。
……
我梦到哥第一次对我笑的那时候。
我被王虎他们打到颅内出血,经过漫长的手术抢救,我终于清醒了过来。那时候我躺在病床上,偷偷睁开眼看到了黑着眼圈守在我旁边的老哥,他正闭着眼睛小憩。
哥的眼皮动了一下。
当时我害怕极了,我的第一反应是,哥哥要打我了吧?他一定会责怪我为什么要跑去那种地方?为什么专门挑父亲回来的日子在外面乱逛?为什么要一个人跑到肥皂厂的车间里去?专门找死去的吧?
我看到哥的眼皮动了动,立刻闭上双眼装睡,我不能让哥知道我已经醒了,我害怕哥骂我,我很怕他的……
谁知哥醒了以后,轻轻捉起我藏在被子里面的小手,把我的手掌贴在他因为长期失眠而略显粗糙的脸上,轻声呼唤我:
“小文,你刚才是不是醒了一下?”
我继续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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