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磨B春耕 人体旋转挨 公用便器 CS尿(3/10)111  壳中人[调教SM监禁兄弟]短篇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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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进去,能顶到这里。”陆世源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指着我的肚脐眼说。

我摇头:“……不要……那样会死的……”

“你不是很确定,我不会让你死吗?”

不……我现在又有另一种想法,他想让我生不如死,虽然我不清楚他这样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好热……”陆世源一条腿上了床,把我的身体摆正,“你知道吗小文,你现在哭得眼眶红红的,我下面就像着了火一样,恨不得现在就插进你的眼睛里。”

我吓到失声了。他是能做出那种事情的人,我在想季载仁看到我的尸体时候的表情,他还能认出我来吗?

“别怕,”陆世源眼看我吓成这样,又来摸我的头,“你的眼睛这么好看,弄瞎了我还怪舍不得的。”

他把裤链拉下来,那根血脉偾张的鸡巴就弹在了我的脸上,打到了我的眼睛。

“我给你口交,你……你就放过我吗?”

“那不一定,不过你舔了哥哥的大肉棒,我可以保证不让你变成一个小瞎子。”

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我太害怕了,我真的很怕我成了一个瞎子,那样我就看不到我哥了。于是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阴茎。陆世源不满足我这样轻轻挠弄,摁住我的后脑勺,一下子把那根可怕的东西塞进了我的嗓子眼里,嘴里的柱状物又让我想起了被陌生的男人们疯狂强奸的事实,喉管生理性地抽搐痉挛,但这种光滑黏腻的压迫感刺激了他的鸡巴,陆世源眯起眼睛显然很爽。

“嗯……呃唔……唔……唔唔唔……呜呜呜……不要……”

“操……小文,给季载仁舔过吗?”陆世源一下一下地把他的鸡巴往我的喉管里插,边操我的嘴边问。

“呜呜呜……”我仰着脸,脸上泪水纵横地摇了摇头。

陆世源得了趣,眼神兴奋,应该觉得他总算是第一个操我嘴的人了吧?

呵呵,傻子,我怎么会把第一次留给你?

“唔唔唔……”

“操,太爽了……宝贝,你的嗓子比你的小穴还要爽,里面就像有好多小绒毛在为我服务一样,狠狠地吸着哥哥的大肉棒,等一下哥哥就射在你的胃里,给你吃点东西。”

陆世源一连操了几百下,我的嗓子一定不能再说话了,里面像是着火了一样疼痛,我不知道我的黏膜是不是在流血,嘴里一股腥味。

他终于射了,滚烫的浓精喷溅进我的食管,灼烧着我破裂的管道,把浓稠的白色精液尽数灌进我的胃里。可是等他射完精却并没有把那根刑具拿出来,过了一会儿,一股不同于精液的东西喷流进我的嗓子眼。

“……”

“!!!!唔唔唔唔!!!!”

我瞳孔骤缩,意识到他在往我的嘴里撒尿的时候拼了命地推他的身体,可那块身体就像一堵墙,我绵软的手臂根本推不动,只能绝望地被插着鸡巴,任凭腥臊的尿液汩汩流进我的胃里。

尿了大约半分钟,陆世源终于尿完了,把鸡巴从我已经被插得连吞咽都无法做到的食管里抽出来,鸡巴上剩余的尿液和精液涂抹在我的眼角和脸上。

“嗯……”陆世源说,“本来只想给小文吃一点东西的,结果没想到还给小文喝了点,小文的小肚子不知道饱了没有,哎呦……看看这鼓鼓的小肚皮,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小文要临盆了呢哈哈哈哈……”

我微张着嘴听着他的这些话,双目空洞,如同濒死的鱼一样绝望,精神在崩溃的边缘挣扎。

身体轻飘飘的,慢慢变得非常冷,我感觉自己好像睡着了,梦里好像在被很多人围观着,他们在我耳边讨论接下来要怎么玩弄我、强暴我。

“不是有一种吗?那个啊,从洋人那边买来的玩意儿,叫浴血虫,只要遇到血就会死亡,然后尸体凝固,就像水泥一样坚硬,放一点在他肠道深处,再把铁链子摁进去,过大概一个小时就能凝固,在他的肠子里成一个硕大的结,拉出链子拴在地上的话,他想跑也跑不掉了。”

“这个方法倒是不错,拴在马桶边上当尿壶用。”

“把导管的一头插进他的膀胱里,导管这边就连接上一个小型泵头,泵头再安在小便池上,这样只要在小便池里尿尿,尿液就能被泵头打进他的膀胱里,这不就是肉便器了吗?”

“嗯……这样不好,如果只进不出玩不了一两天就会坏掉。我的建议是,把膀胱膜给打穿,把它和后穴肠道连接在一起,然后再给小便池装一个冲水装置,光尿不冲怎么行?尿完以后,尿液和水就会冲进他的膀胱,给膀胱和肠道连接处做一个单向流通装置,这样等到尿憋到一定程度,给他膀胱放尿,尿液顺着肠道流出去不就行了?”

好吧,我的耳朵听到的东西都是真的,等我因为肠道里被塞进恶心的虫子而痛到惊醒时,身体已经被固定在一张冰冷的手术台上了,四周是透明的玻璃罩子,我和虫子被锁在里面,我感觉到虫子在向我的屁股里疯狂蠕动,他们已经在我膀胱靠近肠道的地方涂了某些药物,虫子钻进我的肠道里以后就在疯狂寻找那些令它们舒服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开始大声尖叫,撕心裂肺地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想把那些虫子从我的身体里揪出来,但是我做不到,我的手被用锁链锁住,我的下半身动弹不得,那条锁链又在即将让我触碰到我的后穴时断掉,不论我怎么挣扎也摸不到自己的下体,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下体被一群虫子疯狂侵犯,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玻璃罩子外面的视线里。

我的身体里有烈性药物,能让我在这些虫子蠕动在我的屁股和鸡巴里时体会到生理性地快乐,它们在啃食我的前列腺,啃食我的十二指肠,啃食我的阑尾。

而我竟然不痛,我的身体在这种疯狂的侵犯中自己找寻着快感,我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我不断揪扯着自己的头发,我在这种痛苦和快乐的边缘疯狂挣扎,周围人的眼神、笑声,伴随着我的尖叫声,刺痛着我的每一条神经。

终于,我感到了一丝疼痛,我的肠道破裂了,它开始流出滚烫的鲜血。

“快!!快开箱!血浴虫要凝固了!”

“开箱!植入单向导流装置!”

“植入完毕!”

“把锁链放进肛门,小心一点,不要把肛门弄裂开。”

“是。”

我哭到岔气,心脏跟着一抽一抽,但我仍然无法触及他们正在操作着的身体,药劲过后,疼痛撕裂着我的身体,我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

一根冰冷的铁链进入我的下体,毫无任何怜悯之情地钻进我的屁眼里,与那些正在被我鲜血浸润凝固的虫子尸体混合。

血丝布满我的眼球,我开始疯狂呕吐,吐出了我胃里仅有的胃酸和黏膜破裂后的鲜血,他们怕我窒息,给我清理了气管里的液体,又给我闻了某种气体抑制我的生理冲动。

我什么也做不到了,我像一个玩偶,连呕吐都不行,就这样仰面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清晰地感受着锁链被虫子的尸体被凝固在我的肠道里,堵住我排泄的通道,它们撑大我的后穴,从此以后我连排泄都要这些人点头才行,我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是他们赐予我的。

我没有任何作为人的权利。

“好了,现在让孵化卵进入尿道,测试一下尿道的松紧度,看看还能不能正常使用。”

我的鸡巴被他们撸着,可是我已经再也硬不起来了,他们给我的鸡巴上涂了什么东西,让它被迫挺立。

“不要……不要……”我崩溃地哭泣,“不要……不要……”

可惜他们根本不会在乎我的想法。

一条装着很多小颗粒的导管进入了我的尿道,通到我疼痛不已的膀胱,然后我感觉到很多东西充盈着我的膀胱,它们开始膨胀,变大,让我有一种想要排尿或者射精的错觉。

有人开始揉捏我的小腹,挤压我的膀胱,再不断给我的尿道里灌水,让里面充满液体,终于我一声尖叫,鸡巴开始喷水,连那些卵蛋也跟着喷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阿——”

我用鸡巴下蛋了。在他们兴奋的目光中,我双眼模糊。

“太好了!尿出来了!”

“尿道弹性测试过关!年轻就是好啊哈哈哈哈……这么玩都还能这么坚强?换你能行吗?”

“干嘛拿我开玩笑,我怎么会躺在这里面。”

“现在就剩下给他的膀胱里插管了,那个很简单的,先栓到小便池旁边再插管吧,不然不好运输。”

看来我真的成了一件货物。

他们把我屁股里锁链的另一头锁在了一间豪华的厕所里,我光着身体,趴在冰冷的地上,侧目看着头顶刺眼的灯光,麻木地看着他们把尿管再次插进我的鸡巴里,捅进我的膀胱里,然后再把那根导管连接在旁边的小便池上,进行一些后续操作。

这样那些人的尿液就会在射出他们鸡巴后,再流进我的身体,我身体里的水分只能是这种来源。等到他们看到我因为膀胱充盈而痛苦的表情以后,再摁下那边的按键,让他们的尿液从我的肛门里流出去。

我看到我的身体上被写上几个黑色的大字:“肏一次,一块大洋”。

好吧,原来我只值这个价。

我的生命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看来我并不比其他人高贵。可我以前是那么认为的,我已经摆脱那种贫穷的生活,其他人的命活该比我贱。

看来我错了。

那边给我做手术的人先来测试了我,他们轮番往我松弛的屁眼里插鸡巴,往我的口腔里面抽插鸡巴,揉搓我的鸡巴,然后再往我旁边的小便池里撒尿,关闭我肠道里的单向导尿装置,用冰冷的眼神看我憋着尿在地上抽搐痉挛,测试我膀胱的极限容量和时间,最终得出结论。

“178号性奴,每日需接受轮奸至少5次,每次轮奸不少于3人,每次挨肏包括口交,暂时不可茎交不短于30分钟,肏完请往小便池撒尿并冲水,使性奴膀胱注入1000l液体憋尿至少3小时。”

“再加一条,憋尿挨肏不能少于3次,我看他的身体还可以,等3天之后准备尿道开发,陆帅的目标是要让他能达到茎交的程度,所以要先调教一下尿道的耐力。”

“好的,我记下了。营养液这边也供给的吧?”

“嗯,3小时一次,等到没有客人的时候再给他注射营养液,反正这就是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保证不死就行了。”

“骚屁股,真能吃,瞧瞧这水流的,啧啧啧,还没见过哪个性奴像他一样都这样了鸡巴还能流水。”

“可能是刚才激素打太多了,兴奋过头了,不要紧,24小时监视着,有什么紧急情况立刻报告,千万不能弄死了。”

会死吧……

我这样的身体还能撑多久?

我要再次回到深渊了,我再次听到那个怪物的声音,它不能再告诉我什么才是对的。我太孤独了,但我却在故意逃避季载仁,我从虐待同学中获得快乐,以此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或许这是我应得的报应吗?

可我不想死啊……

我从前就很能撑的,我每次都能撑到你来救我。

我还能再撑一下。

我等你。

哥……

“哎?这还是个孩子吧?肚子那么鼓真的没问题吗?”

“这种长相不应该是放在舞台上分分钟就被那些有钱人捞走了吗?犯了什么罪啊,竟然要在地下当公用厕所……”

“啧啧啧……真可惜,这脸浪费了,眼睛闭着都觉得可爱,像个洋娃娃,应该好好打扮打扮放出去卖才对啊,这些人真是不会做生意,把人弄成这副德行摆在这里,肏一次才一块大洋,这对有钱人来说算个啥嘛,我们这种贫民都能享福了。”

“哎!你尿完记得摁冲水啊你个乡巴佬,摁这个水会再流进他的肚子里吧?”

“算了算了,感觉他那样子都快死了,我是真怕他肚子给憋爆,我可不想看见血,我老婆临盆那次我都被吓萎了好几天。”

“真鸡巴算什么男人啊,怂胆子。我来!”

哗啦呼啦……我疲惫到睁不开眼睛,但能感觉到膀胱又胀大了,下体已经从刚开始的酸胀疼痛到现在的麻木,我放弃了挣扎反抗,反正我也无法靠自己把别人排进我身体的尿液再排出去,我排泄的权利在陆世源手里。

此刻,我应该正像条怀孕的母狗一样趴在这间豪华厕所的角落里,被无数精液和尿液填满身体。

“再操一下吧。”

我又感觉到我塞着铁链的肠道里挤进来一根鸡巴,那根东西疯狂在我身体里抽插,此刻我躺在地上,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一种正在强奸孕妇的感觉。有人在啃我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不知道那里面能啃出些什么来,只有血而已。他们用香皂擦洗了一下我的会阴处,然后又接着开始操我。

我根本没办法动,我的屁眼已经变成了一个大洞,听说陆世源还要给我的尿道扩张成屁眼这样的洞,他们要能让我的身体同时容纳下三根鸡巴,嘴里一根,阴茎里一根,屁眼里一根。

好可怕……好疼……

“怎么帮他放掉尿啊,我突然觉得这孩子有点可怜。”有人在我的屁眼里射精后说。

“没有开关的,别费心了,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儿,被抓来这种地方一般都活不过一年的,你现在帮他顶多多活一个月,况且我们又不会开他屁股上那个东西,怎么帮他放尿?”

“也是……不过我真的好想看看这孩子的眼睛珠子啊,你猜会是什么颜色的?”

“我操,你这么说的我突然也想看了,刚才操的时候一直没醒过来呢,我都快插到他胃里了吧?”

“放屁,那些骚妓夸你两句还真他妈以为自己鸡巴大了?我看看吧,叫他两声会不会睁眼?”

“喂,喂……喂,醒一醒,你还活着没?”

“喂……”

嗯……我隐约感觉到有人在拍我的脸,不像是刚才那样捏开我的嘴直接往里面插鸡巴的那种,倒像是在叫我一样。

是哥吗?是季载仁来救我了吗……

“哥……哥……”我细若蚊吟地叫了一声。

“哎哟!还可以,我以为昏过去了!”

“我以为快死了。”

“眼睛睁开哥哥们看看?小骚货,不说话哥哥们还以为你死了呢?眼睛睁开!”

是谁在喊我?

那不是我哥……如果是我哥看到我这样难受,一定不会强迫我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情的,我现在不想睁眼,我想睡觉,我想睡长长的一觉……

算了,你们不是季载仁,我才不要听你们的。

“啊……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呃……呕呜呜呜呜呜……”

有人把四根手指塞进了我的口腔,想要掰开它,我以为他们又要强奸我的嘴,但不是,他们又开始掰我的眼睛,想让我睁开眼睛。对了,我刚才好像听到他们说我的眼睛很好看,想看看是什么颜色的。

不行……我不想给你们看,那是季载仁说过很好看的眼睛,我要留给他看,我才不要给你们看……

“干什么……干什么……不要,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滚开!!!”

“睁开,妈的,就看你一眼!”

“小骚货,还不赶紧睁开!睁不睁?小心一会儿把两根大鸡巴一起插进你的骚逼里!”

我的会阴好像已经撕裂了,鸡巴那里的管子撑得我下体胀痛,深入肠子的锁链外部磨破了我的肛门,我的脚踝也被套上银色的镣铐。

我心中的恐惧达到了极点,想到陆世源说要把他的鸡巴放进我眼睛里肏的那些话,我害怕极了,极度的恐惧让我的身体变得十分寒冷,我不断地颤抖痉挛,手脚并用地用力推着那些人……

我不想睁开我的眼睛,我不要变成一个瞎子,我不想自己本来应该放着眼球的地方被装满精液,我不想那么活着,我本来可以每天住在哥买给我的大房子里,每天上着西式学堂,穿着小西装等着司机开车送我去我想去的地方,我可以跟季载仁在一起,哪怕争吵,哪怕被骂,哪怕挨打,那也是跟哥在一起……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被一个军阀欺负?我为什么要变成一个谁都可以来强奸的性奴?我为什么要变成一个一块挨一次操的肉便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猛然睁开双眼,凄厉的尖叫声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我发出的声音吗?这是我的声音吗?

这是我吗?

“操……”那两个人吓了一跳,纷纷站起来远离我,“这小子疯了吧?吓死我了……”

“怎么一直尖叫啊,疯了吧……不会是那种精神病吧?”

“操操操,赶紧走吧,不然那些人说是咱俩弄坏的。”

“就是就是,赶紧走……快走。”

“……”

他们逃跑一样离开了,我仍然在大声尖叫,厕所里充斥着我嘶声力竭的叫喊声。我睁着血红的双眼,捂住自己的耳朵在地上爬行,扭曲着身体蠕动,身体后面沉重的锁链被拖拽在地上,发出一声一声清脆的响动,我疯狂地用指尖抓着周围贴着高档瓷片的墙壁,我希望十指连心的疼痛能让我昏厥,可是那墙壁并不能磨破我的指尖,我又将指甲塞进瓷片的缝隙继续大声尖叫,试图掰断我的指甲……

“哥!!!!季载仁!!!你来啊!!!!”

“啊啊啊啊啊啊阿……你来不来!你来不来!我快撑不下去了……呜呜呜呜呜我快撑不下去了……”

这是我身体的极限了,我很多天没有吃过一口像样的饭了,每天都被陌生的男人尿进膀胱里,每天都在被疯狂地强奸着,我知道自己流了很多血,再多一点就要死掉了。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你为什么还找不到我……你不是说无论我在哪里都能找到我的吗?季载仁!!!”

季载仁,你不是从来都能知道我在哪里的吗?像从前一样找到我吧!求你了……你听到了吗……

我崩溃地叫着他的名字:“季载仁……季载仁……季载仁……”

“哥……”

难道你真的生我的气了吗?

我不信。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哥……我再也不这样了……”我模糊地看到地上鲜红的血,是从我的下半身流出来的,我用力向前爬,向那道门爬去,所以肠道里的水泥撕扯着我的下半身,阻止着我的行动。

好疼……好疼……我的身体是那样疼,可是我想要哥,我的心告诉我我要出去,所以我还在向前爬。

“你接我回去吧,我会跟他们认错的……”

“呜呜呜呜呜求求你了,不要用这种方式惩罚我……”

哥那个时候不是还说爱我吗?怎么会把我扔到这里来不管呢?他是找不到我吗?还是不想要我了?

不会的……哥不会放弃我的,他爱我,他说过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会对我不离不弃……

我开始用头疯狂地撞墙,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那条锁链像一条长长的尾巴,把我的身体紧固在这几平米的厕所里,所以我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打碎这些墙壁……

监视我的人很快发现了我的异常,他们冲进来准备抱走我的时候我仍然像疯了一样挣扎着大吼大叫,我不顾一切地撕扯着他们的衣服和头发,用力咬住他们的脖子,他们为了防止我自残,又往我的嘴巴里塞进了一根鸡巴。

“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

我感到自己快要崩溃了,绝望地仰头哭泣。

他们把那根锁链从小便池旁边的卸下,于是我的屁股里凝固着一根铁链子被他们抱去了别的房间。

有人给我的胳膊上注射了镇静药物,又把我肛门口的闸门打开,帮我放出里面的尿液、精液和厕所水,我的身体疲乏到了极致,不清楚自己已经处于明亮的环境中多久了,很快我便昏昏沉沉地想要睡去。

……

我梦到哥第一次对我笑的那时候。

我被王虎他们打到颅内出血,经过漫长的手术抢救,我终于清醒了过来。那时候我躺在病床上,偷偷睁开眼看到了黑着眼圈守在我旁边的老哥,他正闭着眼睛小憩。

哥的眼皮动了一下。

当时我害怕极了,我的第一反应是,哥哥要打我了吧?他一定会责怪我为什么要跑去那种地方?为什么专门挑父亲回来的日子在外面乱逛?为什么要一个人跑到肥皂厂的车间里去?专门找死去的吧?

我看到哥的眼皮动了动,立刻闭上双眼装睡,我不能让哥知道我已经醒了,我害怕哥骂我,我很怕他的……

谁知哥醒了以后,轻轻捉起我藏在被子里面的小手,把我的手掌贴在他因为长期失眠而略显粗糙的脸上,轻声呼唤我:

“小文,你刚才是不是醒了一下?”

我继续装睡,我强装淡定。

“小文,你听到哥哥说话了吗?你如果能听到的话就应我一下,动一根手指头也可以呀……”

“小文……你醒了吗?你醒一醒好不好?你醒来看看哥哥……”

“小文啊……哥错了,你理理我……”

“你理理哥哥,求你了……”

我感觉到自己手臂上的水花,是哥哭了吗?

我一顿。那一瞬间,我觉得惊讶,其中又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惊喜。

哥为了我……哭了吗?

哥竟然没有责怪我吗?他在意我吗?他为什么没有骂我?

那时候的我并不理解这些问题的答案,只是惊讶之余,已经睁开了双眼,我看见了哥的神情。

哥笑了,是那种欣慰的笑,那笑在他本该阴沉的脸上是那么违和。可是他的眼角还挂着泪水,所以看起来十分失态,按照哥的性格他是绝对不会露出这种表情的,他应该是十分清冷的那种人。

“哥哥……”

我叫了他一声。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哥笑。

季载仁一把抱住我,竟然在我的怀里小声哭泣起来。

“你不要死……给我一点指望吧……”

他的笑声和哭声一起,刺痛着我的心脏。

那一刻,我想要哥。我想要活得长长久久,和哥一起。那是我第一次知道自己在哥心中的分量。

秋声作响,医院外古老的悬铃木沙沙,掩盖了他低沉的哭声。

那也是我迄今为止愿意主动回忆起的,最久远的画面。

【季载仁的日记】

民国十三年11月1日阴转小雨

这一定是我有生以来最黑暗的一天——我的弟弟已经失踪将近48个小时了。

就算是周末,他也从不会夜不归宿。我和家里所有能活动开的人一起找遍了京城的大小会所,去了他平时喜欢和朋友聚会的千和堂,联系了他平时喜欢一起玩的朋友,甚至直接去了他朋友的家……

没有……

没有他……

哪里都没有我的弟弟。

我感觉到大脑缺氧,一瞬间天旋地转,感觉世界即将崩塌。

难道小文因为我对他病态的感情而离家出走了吗?难道他这么多天来一直是在默默地忍受我吗?他之前明明不是现在这种性格,到底是从何时起成了这样子的?妈妈去世之后,他一直是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与我抗争吗?他一直都想逃离我吗?

我前段时间那样和他疯狂地做爱让他厌倦了吗?还是我的管束让他厌烦呢?

他也认为我是个不称职的哥哥吗?

我站在玉池公馆门口,胸口一阵闷,感觉快要喘不上来气,管家老刘那么大年纪甚至还扶了我一把。

小文……不要离开我……

不要离开哥哥……

求你……

就在我感到绝望无助的时候,家里来了报信的人。他说小文班里的国学老师来做家访,说自己赶小文出去罚站,不过在那之后有人看到小文一个人偷偷溜出学校,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本来季载文这么做是常态,他经常逃学我也习惯了,可小文这次的异常失踪让我感到毛骨悚然,后背发凉。

我想起了陆世源第一次见到小文时候的眼神,那个眼神……其实我应该早点发现的。

我开始冷静下来思考这件事情的原委。

w系军阀与z系军阀互相争夺地盘本来没有我什么事,可偏巧我因为一次失误同时做了两家的生意,导致我与一直合作供应军火的w系军阀傅成良之间出现了不必要的信任危机。我因为用人不慎把国外一批本来要运到安徽去的军火运去了直隶,和接应军队首领谈判的时候正式认识了陆世源,原来他是z系军阀冯国芬手下的人,但第一次在酒桌上见到的时候,我以为他是哪个财阀的小儿子。

我听之前听说过京城里有位喜欢男人又玩得花的将军,可却不知道就是陆世源。那时候我刚接了父亲手下原先的几个大单,做了大概有3年多的时间,跟京城周围几个省的财阀几乎都认识,用资本吞并了不少小财阀以后我的资本积累得越来越多,也认识了不少洋人,确实有很多军阀想要拉拢我为他们做事,但我最后选择与傅成良合作。

最近那批军火是军最先进的装备,陆世源想得到这批军火去巴结上级吗?顺便想个办法把我拉拢过来,就算最后我不会如他的愿,他也至少从傅成良手里除掉了一个我。

如果我的这次用人失误从一开始就是他设下的圈套,他知道如果利用我与傅成良之间的信任危机,我向傅成良求助,傅成良便会对我存有戒备心理,那时候就是我最孤立无援的时候,也是他拉拢我最好的时机。我不清楚他要做什么,想用我弟弟逼迫我以后与他合作吗?还是另有企图?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便猜错了一件事——我和季载文之间可不仅仅是单纯的亲情。

我会为了我的弟弟豁出一切,我曾经因为自私的想法而放弃过他,当我意识到死神想要把他从我身边带走的时候,我头一次感到了那种失去一切的恐慌,巨大的阴影笼罩着我,比我自己亲自面对死亡还要让我感到恐惧。

我曾误入歧途。

我曾因为害怕暴露身份,在别人殴打他的时候选择袖手旁观,我曾自私地把十块钱递到他手中,让他独自去面对一切,我曾感受过那种即将失去一切的痛苦绝望……而这一次,我不会再为了一些虚无的东西而放弃我的弟弟。

无论怎样我都要找到我弟弟,哪怕搅得整个京城天翻地覆。

季载文,等着我。

等着你哥。

我的肚子没那么疼了,现在我好像正躺在床上。

“哥哥接下来的几天不在京城,不能陪你玩儿了,不过你放心,这里每天人来人往上上下下那么多层,你的骚穴不会感到空虚的。”

我的双目空洞失焦,虽然陆世源就在我眼前,但我的视线早已穿透他看向别的地方。

滚吧……你才不是我哥。

陆世源揉弄着我疲软的阴茎:“以后这间房子就是你的专属调教室,哥哥给你找了专门的调教师来,每天都有不同的课程,他们会一直从早上陪你到深夜,可有趣了呢,晚上你一个人害怕的时候还能陪你睡觉……”

滚吧……求你了,不要在我耳边狂吠了,好恶心……

“哎呦……宝贝儿怎么哭了,哭得我都心疼了,看这小脸给精液泡得,啧啧啧……”

我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已经开始变得十分扭曲,我仰着头,无声地哭泣,眼泪一颗一颗地从脸颊两边滑落,大张着嘴,却不出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没力气了。季载仁还没有来,可我已经快死了吧。

我想哥,那些跟哥在一起的画面总是不停地出现,只要我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全部都是哥,哥对我笑,哥叫我去写作业,哥骂我为什么成天顶撞老师和管家,哥拎起我说要打断我的腿……全部都是季载仁,全部都是哥……

“滚……”我哭着对陆世源说。

陆世源哼笑了一声,拍着我严重损伤的下半身,拿出一张纸:“这是我亲自给你列的调教课程清单,本来想让你自己念给我听的……哼哼,算了,哥哥放你一马,我来念给你听吧。”

滚啊……我不想听你说话,求求你了,你从我的视线里消失吧,我不想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你说的……

“我本来以为你是个雏,结果没想到季载仁那个变态竟然连自己亲弟弟都上了……哼哼,本座对你这种已经被人上过的脏逼没兴趣了,但你这张脸确实长在本座的心头上了,桃花眼……真的很可爱。所以嘛,你来到我的地盘就是性奴,以后就是每天都要接客的母狗,不过本座还是会时常来看你……”

“你……杀了我行吗?”我问他。

“不行哦,不会让你死掉的。哎呀,来听听这个。以后你每天的睡眠时间只有4个小时哦,从清晨6点到上午10点。剩下的时间就是你的课程时间,尿道要插着尿道针被电击哦,还要被插着震动棒憋尿,到时候你的鸡巴内壁就会变薄,变得松软,等到本座再回来的时候就可以操你的这里了,这里总没被季载仁操过吧?”

我的视线聚不起焦,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仰面躺着,没有力气去反驳他:“……”

“小漂亮怎么跟条死鱼一样?哦对了……告诉你个有趣的事吧,你6月份的时候欺负过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记得吗?”

我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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