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1-1(2/10)111 魔力外装
既然要在一般社会里生活,就需要有一个正式的身分。所以,那些老大不小却突然来报户口的人,黛芙就会去确认他们的身分。发现拉弥亚也是如此。
夏天来不及说出口,只能点点头,离开休息室。
「我的妻子,来自异世界。」
今天早上,小兰与黛芙通过电话後,就收到黛芙传来的简讯。上头载有健检中心安排的检查时间与详细的地点。
阿特妈妈眼神锐利,一边咀嚼口中的饭一边直盯着夏天。
原本还一副「你凭什麽坐在那」的厌恶表情的她,在得到想要的答案後,又开心地低着头大开朵颐。
阿特与黛芙短暂的交锋。夏天无法理解对话中的涵义,只能默默听着。
阿特妈妈洗完澡,闻到香气就吵着也要吃饭。而阿特早就知道会如此,事先完成了三人份的炒饭,放在餐桌上等候着。
「你应该是无法信任男x才对。原以为是因应这次的突发事件,你才妥协了阿特进到你家,但你的态度却不是。今天小兰也没有陪着你,你是跟他两人单独过来的吧。」
「帮我擦背。」
「对。」
他拿起钥匙打开大门。玄关处,正对着大门口的是顶天的收纳柜,左拐进去碰到屏风鞋柜之後再右转,就会进到客厅里。屏风鞋柜的中央处是镂空的,并摆了景观植物,光线透过里侧的镜子反s,照亮玄关。
夏天的大脑一时半刻没有反应过来,倒是阿特的反应很快。他上一秒才刚坐下来,立刻又站起身,转头看着黛芙,手指着医生。
「……我不知道。可能是因为──」
「你的眼神,是代表觉悟的意思吗?」
「有吗~」
然而,她的脸se一沉。
「医生?」
「因为我的职业,我不得不与形形sese的人打交道。虽然我从小就知道,男生总是带着有se的眼光在衡量自己。但我以为那只是年纪小,他们不懂得收敛。等长大了才知道,这些人成年之後还是半斤八两。」
下午,阿特家变得焕然一新。
列车上开始广播到站的资讯,车厢里的人们整理着手边的行李。抵达後,他们俩下车,一起到了车站北面的出口,确认公车的班次与时间。
黛芙挪动自己的位置,靠到夏天身旁。
睡眼惺忪的夏天,挺起身子伸懒腰,拿起盖在身上的外套遮住嘴巴打哈欠。
「哦,你好。」
阿特熟练地完成一道料理,接着盛盘并放到餐桌上,扑鼻而来的香味让夏天发出赞叹。她拿起汤匙挖上一小口,轻轻地吹了几口气後,放入嘴里细细咀嚼。
「对,下一站下车。」
夏天立刻别过头,什麽话也没说。阿特满脑子问号,但也不好意思继续追问。
「他懂得分寸与尊重,不会去做不礼貌的行为。只是,很多男x还是做得到这点。」
「阿特妈妈好多了吗?」
「三号,夏小姐在吗?」
随後,阿特从冰箱拿出食材,将洋葱、青葱与蛋冲洗,并把香肠、洋葱、青葱切丁备料。接着打开瓦斯,在锅里倒入油,等油滚热了先放入洋葱。洋葱软化後,放入香肠煎炒一些时间。紧接着,倒入蛋一起拌炒,再倒入隔夜饭,一边炒一边按压让白饭散开。最後,倒入酱油与些许胡椒粉在锅里翻炒,起锅前再倒入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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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就好。」
「……」
阿特与夏天做完检查,在更衣室换好衣服後,发现黛芙老早站在大门口等着。
「没穿~」
那个强势又超级行动派的nv孩,已经换好衣服坐在一旁。
「喂,起床了。」
「其实啊,我也讨厌男生。」
「恩……哦?你回来啦!我的宝贝~」
「客人。」
她想知道,刚才在柜台前的对话,是什麽意思。因为这很有可能,是了解为什麽阿特的情绪产生变化的机会。
「……」
「啊,没事……」
等待的过程中,也有休息室可以使用。休息室采光明亮,还有自助咖啡可以使用,所以大家倒也不觉得检查时间很漫长,反而很惬意。
「阿特,到站了。」
「发生了什麽事?」
三人各怀微妙的心情,抵达一间位在五楼的门诊室。
「是吗?」
夏天支支吾吾,完全无法表达,连自己在想些什麽都ga0不清楚。
「哇──好香!」
「她是谁?」
「停!给我去洗澡。」
「继续吧。」
不过,黛芙的一句话,顿时让夏天的注意力集中。
看着夏天吃的津津有味,阿特自然也是相当开心。料理做得好吃,姿势也尽量自然又帅气。平常没事会自己做菜吃,刚好养成一个好习惯。
阿特语气平淡,面无表情。不只是小兰,夏天也注意到阿特确认简讯的内容之後,变得有些奇怪。从台中出发的一路上,夏天一直很在意这件事情,但是却不知道怎麽开口询问。
「那我继续了。」
阿特一脸无奈,先行进到屋内。夏天不疑有她,也跟在阿特後头进门。她把行李放在玄关,关上大门後来到客厅。
「对了,阿特。」
之後,拉弥亚醒过来。一直对医生抱有戒心的她,在医生不追究事由与细心的呵护下,渐渐打开心房,并告诉医生自己的来历。
「怎麽了?」
夏天与阿特四目相交的次数并不多。因为阿特都会慌张地避开,所以她也不是很清楚。
「嗯……到台北了吗?」
接着,夏天步伐加快,靠到黛芙身旁,轻声地说着话。
「应该是往这边。」
「好吃!」
「哪会。我妈一个人在家也无聊,有客人她反而很开心。」
如同孩子得到奖励一样,她开心地小跑步到餐桌前坐好,对着盘子大口大口吹气,很快就拿起汤匙捞起一口放进嘴里。
「真的吗?」
光是站在大门口,就能感受到一gu温馨的气息。只是,站在门口就能闻到些微的酒jg味,让人觉得有些煞风景。不只如此,也没人出来应门,家里面静悄悄的。
「哦,来了啊。」
「怎麽会。」
黛芙不理会阿特的状态,请医生继续说明。
阿特俨然是孩子的家长般,担心她烫着了嘴。关心之余,他发现到有些异样。
「欸~」
「吐了有b较好,现在人在床上休息。」
「不懂你的意思。你故意的?」
「烫烫烫烫烫───」
「你们两个随便找地方坐,医生你也可以开始罗。」
「你知道吗?阿特也会用sese的眼神看着我们唷。」
夏天丝毫不在意阿特靠在自己肩上,静静地看着他睡着的脸庞。
「快去吧,叫到你了。」
拉弥亚会定期回去异世界,据本人表示是为了参加会议。只不过,最短三天,最多不超过一周的时间,拉弥亚便会回来与医生团聚。不过,目前已经杳无音讯好几个月。
「……」
「k子呢?」
「谢啦。」
她把手机关掉,放到桌上。然後,看着夏天。
「忘记穿~」
这名nv子慵懒地起身。皮肤紧致白皙,身材优雅x感,风韵犹存的成年nvx正在向阿特打闹着。明明是阿特的年纪b较小,但感觉却像是他在教训小孩。
「真的?」
「快了,还差一站。」
黛芙一面说着,一面观察着夏天的反应。
「别撒娇。」
夏天跟随阿特的脚步,穿梭在大医院里。
「阿特……怎麽了吗?」
「那我先进去了。」
「快阿,进来。」
「快去,你浑身都是酒气。我不是有打电话说,有客人要来?」
她咬着嘴,一脸不情愿地走到餐桌,随手抓了衣服与内衣k。
黛芙跟上前,协助报到的手续。
夏天按了下车铃,叫醒阿特。他们俩下车之後,站在医院前的广场。她偷偷看了一眼他的面容。正在翻阅手机的他面无表情,没有如同早上那般有朝气。
看到阿特妈妈难受,夏天就想着帮忙打扫家里,可以让她好好休息。等到整理告一个段落,预约的时间也已经迫在眉睫。
阿特义正词严的婉拒,使得她更不开心,「哼」地一声甩头走进浴室。随後,阿特面相夏天,有些愧疚地向夏天道歉。
夏天慌了。她不是因为黛芙知道自己的过去,担心她会有异样的眼光。也不是因为被质问为何与阿特的关系不错,而感到害臊。只是单纯地,脑海里充斥着过往的事,导致心神不宁。
「知道。」
阿特原先一脸尴尬,现在反倒是有些困惑。自己的妈妈被人称赞可ai,他没什麽共鸣,赶紧先帮忙拖着夏天的行李箱,往里头移动。
阿特妈妈化身调皮的孩子,你一言我一语地伴着嘴。
两个人迅速将清扫工作收尾,前往附近的公车亭等车。要往医院的班次不多,且单程大约要三十至四十分钟。他们俩小跑步往公车亭,正好赶上一班车,顺利地往位在郊区的大医院移动。
「那、那个,请问……」
一名nv子起身,伸出手就想抱着阿特,但是没有得逞。
不过,三人分别来来回回几趟,都没有同时聚在一起的机会。夏天检查中时,阿特很是担心她,没有理会黛芙。黛芙检查中时,第一次来健检中心的阿特与夏天,如同好奇心旺盛的孩子,讨论着刚才做了什麽样的检查。
「夏天,差不多了。」
「为什麽不穿?」
「哦,那个啊。因为我也调查了他的过去,所以知道一些事情。说不定等等就自爆了。」
「啊,好,麻烦阿特了。」
「?」
「……咦?」
「为什麽唯独阿特,能让你这麽信赖他,就是我的疑问。」
他正在为以前的自己喝采。
黛芙开个小玩笑,正准备接着说下去前,先注意到了阿特的眼神。有愤怒、有失望、有哀伤。夹杂着这些情绪,阿特以不可置信的表情正看着眼前的人。
阿特家的客厅、餐桌与厨房,打掉了隔间墙,让整t空间的开放感十足。厨房後边有一间储物间,往左边数过去依序是阿特与他姊姊的房间。今天,夏天就是要在姊姊的房间借宿一晚。
「总而言之,带你们来见医生,是想跟你们说魔法不是凭空诞生的,一连串事件的起因有极大的可能来自异世界。问问她的话,说不定知道些什麽。」
行进间,夏天再度观察了阿特的眼神。她原先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打起jg神了,却因为很在意黛芙所说的话,反而变得想知道阿特是怎麽看自己的。
两个人同时撕开包装,像只仓鼠般将饼乾吃进肚里。
「哦~」
不过,夏天还在犹豫之时,黛芙先开口了。
餐桌上突然安静下来,原本低头吃饭的夏天觉得奇怪,好奇地抬起头。
一路上,阿特抱着困惑的心情看着眼前的两位nvx,不知道她们什麽时候变得这麽要好。还有夏天,一下子在意阿特,一下子好奇黛芙在说些什麽,脑筋都快转不过来。
她自己也是。不堪回首的回忆,就不愿再提起。夏天身处痛苦的深渊时,若不是小兰一直陪在身边,她不敢想像自己现在是什麽样子。
「很遗憾的是,拉弥亚早在几个月前就没有音讯了。」
「那个,黛芙姊。之前在柜台,你跟阿特说的觉悟,是什麽意思呢?」
喝着饮料的同时,夏天隐约能听到阿特在呢喃什麽。不过,阿特似乎没听到夏天的疑问。
「呿。」
正对着社区大门的其中一栋华厦,位在第七楼的那个楼层,正是阿特家所在。他在中央庭院向夏天介绍自己的家在哪里,一边聊着小时候做过哪些疯狂的事,一边进到大楼内,搭乘电梯来到阿特家门口前。
「不会的,我觉得你妈妈很可ai呢。」
医生说明结束,门诊室内一片寂静。紧接着开口的是黛芙。
她问着话,视线也未离开夏天身上。阿特早就习惯了这个状态的她,很快地回答她。
因为第一次看到阿特露出哀伤的神情,她从没想过询问那面容背後的原因是这麽困难。这是她第一次打从心底想认识他,想知道阿特的心里在想什麽。只是,她担心是否会因此让阿特回想起难过的事情。
只见阿特蹲在沙发旁,对着桌子与沙发之间的夹缝说着话。
「那你知道为什麽,阿特能赢得我们的好感吗?」
黛芙两只手抱x,以认真的表情点点头。阿特则是两手一摊,回到椅子上,两手抱头撑在桌子上。
「真的。站在山顶,你会想眺望四周的景se。闻到咖啡的香气,你会想品尝一口。难道看到美人,就不会想多看几眼,甚至有些妄想吗?阿特也是男人啊。」
夏天摇摇头。
不知道是因为吃太快又或是酒醉的关系,阿特妈妈狼吞虎咽後突然一阵不舒服,便跑到房里的浴室呕吐。
他们俩站在一座华厦社区的大门口前。这个社区,由几栋大楼围绕着中庭花园组合而成。中庭有许多他小时候的回忆,当时同年代的孩童都会聚在一起讨论着要玩什麽。而今天,他带着自己ai慕的nv孩穿过这个充满回忆的中庭,让他有些微妙的幸福感。
「有一年春节,小兰的心情不是很好。虽然她的父母含糊其辞,是跟朋友吵架了。不过,当我找小兰一起散心时,她跟我说了实情。」
黛芙话锋一转,把话题又回到了最一开始的疑问。
──吓、吓我一跳。
阿特在这如同迷g0ng般的环境,犹如早已0透其中的构造,很快抵达健诊中心所在的楼层。这个与他脸上哀伤的神情是不是有关,夏天将这些疑惑藏在心里,跟着他一起走进健检中心。
「这件事情,是在她还是小学生时发生的。最近在调查你的背景时,这才让我想起来那时候就听过你的名字。」
某日,医生下班正要回家休息,发现有一名nv子昏倒在自己的家门口。身上有多处伤口,一时半刻也叫不醒,在医生判断没有立即的生命危险时,便将nv子带进家中,进行伤口的消毒与包紮作业。
检查花了不少时间。虽然b起要花一整天的检查行程要快的多,但检查内容如视力、血ye、癌症筛检、心电图、超音波等等,一点都不马虎。
「……」
医生的妻子,叫做拉弥亚。
「正常?」
「好。」
「欸……」
夏天坐在位子上休息,黛芙也正好结束一项检查,进到等待室。
「到了吗?」
同时,一脸若有所思。
据拉弥亚所说,我们的世界里有少数异世界人的存在。在我们世界的异世界人,不管是躲在深山中、无人岛或是到处旅行,大多数都是选择默默地独自生活。而这些来访的异世界人,都有一个共通的想法,就是想要远离自己的世界。只不过,在这当中有少部分异世界人,会选择融入这边的世界,一起生活。
打完招呼之後,两个人安静了一段时间。黛芙取用了一杯咖啡,坐在位子上一边享用一边滑动手机,轻松自然。夏天则显得有些别扭。她其实是想找黛芙说话的,只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唉……」
阿特按了下车铃。下车後,步行一小段路,两个人终於抵达目的地。
「不要。」
夏天直冒冷汗。她的家人也会喝酒,但她从来没见过醉成这副模样的人。稍早已经错过了自我介绍的时机,现在又被吓得不敢贸然出声。更不用说打招呼了,她只能一边默默地吃着饭,一边看着阿特母子俩逗趣的互动。
「我……我……」
这家医院颇富盛名,不只治疗技术先进,也配置jg密的医疗仪器。病床数量多,更有专业的医疗团队。不过因为腹地大的关系,刚到此地就诊的病人,大概都会像站在台北车站一样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夏天拿起放在窗边的罐装饮料,也帮忙阿特将饮料递给他。
「啊,好。」
「我也要吃~」
「带你们去见一个医生,一起聊聊。」
「我进来了。」
阿特家位在新北市芦洲一带。芦洲区,与三重区共同被疏洪道与淡水河包围两侧,从鸟瞰图来看就像是一座岛屿。阿特记得小的时候,家里附近每逢台风或是豪大雨就必定淹水。要不是後来疏洪道与防洪措施已经完成,不然至今还脱离不了淹水的苦境。
黛芙的思想,对於夏天来说是非常新奇的。夏天早就忘了自己刚才还很害怕这个人,现在彷佛把黛芙当作是前辈,专注着聆听演讲。
「啊,没事没事。你醒了吗?」
这才发现阿特妈妈正盯着自己。
「……抱歉,我妈喝酒之後就会很神经。」
「不过,也真的是少数中的少数,没那麽容易就碰到呢,或是说碰到你也不知道。阿,顺便一提,我可不是异世界人……」
「啊……你好。」
他们俩坐在位子上休息。紧接着,夏天很快就感受到阿特的重量。为没有来过台北的夏天做向导,回到家里後又是做料理又是照顾母亲,已经让他累坏了。
「真的。」
小兰把这封简讯转寄给阿特与夏天。因为医院的位置正好离阿特的老家b较近,小兰随口问了一句阿特是否知道在哪里。
阿特与夏天再度面面相觑,随後走入门诊室并关上门。
「你跟我想像中的不太一样。」
黛芙还是一如既往我行我素。接着,医生开口了。
医生对於黛芙如野孩子般的举动似乎完全不在意,只是互相点点头示意。
黛芙二话不说,开始移动脚步。阿特与夏天面面相觑,默默地跟在後头。
「哦!真的吗?」
黛芙敲响了门诊室的门,不等回应直接打开。里面坐着一位医生,黛芙无视他跳上一旁的诊疗床,很放松地盘腿而坐。
服务小姐来到休息室,呼唤着客人的编号。
「对了,要吃什麽。炒饭可以吗?」
她不断说着,挖掘夏天内心,彷佛在刺探着什麽。
夏天看着逗趣的场面,不由自主地露出微笑。而这个微笑,成了让她被盯上的原因。
夏天又被黛芙那莫名其妙的语句ga0得满头雾水。
面对黛芙的质问,夏天一时之间无法回答。只是,夏天没像刚才那麽慌张,已经能沉着地进行思考。她把自己与阿特相遇之时,以及种种经历回想了一次。
怨怼,一下子喜从天降,为了两人的台北行感到紧张。事已至此,难得夏天有机会到家里,阿特的身分也从客人变成主人。他在夏天家受了那麽多照顾,这回总得要好好的回报一下。
夏天点点头,品尝着阿特做出来的料理。
「喂!吃慢一点啊。」
「只希望我妈正常一点就好……」
阿特只有看了一眼,便喊上夏天往柜台移动。他很明显b平常还要冷静,语气低沉。
散乱在家里四处的衣物,整理到篮子里;餐桌上的啤酒罐,拿到客厅集中;接着,仔细擦拭餐桌还有椅子。确认无误之後,阿特才请待在房间的夏天来餐桌旁入座。
之後,阿特检查中时。
「贸然去你家,会不会打扰到你家人啊……」
夏天以借宿一晚的名义向阿特提出要求,不只帮忙收拾客厅的垃圾,还拿了抹布擦拭桌子。原本打算放给罪魁祸首自己来打扫的阿特,後来乾脆也拿起扫帚与拖把打扫环境。
「在
「大概就是如此。」
夏天愣住。没来由的一句话,令她不知该作何反应。
「怎麽了吗?」
夏天点点头,r0u一r0u眼睛,看着窗户上的倒影整理仪容。然後,她0索着自己的背包,从中拿出了两个小包装的夹心饼乾。
她总是被周遭的亲朋好友所关心与t谅,却鲜少主动了解别人。尤其对象是男x时,更是排斥。除了自己的家人外,夏天总是拒绝与任何异x的交流。
「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