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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折垂眸,定定看着那只细腻柔软的莹白小手,眸中颜色一沉,道:“这条路不安全,我带你换条路走。”贺兰香花容失色,连忙应下,“都听你的。”如今只要是在关乎生死的事上,她对谢折的信赖就是绝对的。“怪了,你们谁见将军了吗?怎么人忽然便找不着了。”“兴许是护送国公夫人出宫了吧,别多想了,找刺客要紧。”“也是。”与人声距离咫尺,一门之隔的废弃殿宇中,热浪翻滚,撞碎残香。这殿太空太大,也不晓得多少年没再住过人,稍微有点动静,便能被放成百倍大,清亮震耳,绕梁不绝。贺兰香的后背被粗粝墙面磨得生疼,可要想不掉下去,只能攀结实谢折的臂膀,气得她照那壮硕的肩上便狠咬一口,边喘边骂,什么词都往外丢。谢折一只手托

延臣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娘娘此话当真?”李萼:“自然当真。”“那就请娘娘将昨夜所用宫人传唤入内,”王延臣道,“由她们作证,证明娘娘昨晚是否留宿太和殿。”李萼嗓音寡淡如烟,“看来王大人宁肯听奴婢一面之词,也不愿信本宫的话。”王延臣一时语塞。李萼往前走了两步,步入亮处,逼近王延臣,“那依王大人之见,还要本宫怎么证明,才能让王大人相信,本宫昨晚确实是在长明殿度过。”宫灯照耀下,李萼瓷白的脖颈上,暧昧青紫清晰可见。王延臣无意瞥到那痕迹,立刻犹如看到什么脏东西一般,猛地便别开了脸,铁青着一张老脸道:“娘娘多虑,微臣只是紧张陛下龙体,不愿放过微毫线索而已,既有娘娘作证,臣自不敢再有疑心。”他话音赫然一沉,锋芒毕露,“不过臣也要提醒娘娘一句,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昔年李氏先祖自诩孔子私淑弟子,著书讲学,以德行立世,贤名远扬,由此历经百年,攒下清正家风,声望为七姓之最。时至今日,虽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情形不同以往,但臣请娘娘切莫忘记,李氏家风,得来何其不易,一朝败坏,又何其容易。”王延臣拂袖离开,直至走到殿外,方想起来顿步转身,朝绡帐后的天子道:“臣,告退。”更深露重,皇宫巍峨高檐无尽延伸,歇山顶遮住月色星光,四下唯宫灯闪烁,火把灼灼。禁卫还在到处搜寻,丁点风吹草动便引起兴师动众,铁甲与佩刀厮磨发响,所到之处窸窣一片。贺兰香到底没能留在宫里,夏侯瑞说她有孕不可劳累,让她回去好生歇着。出宫的路上,贺兰香已忘了府中还有麻烦等着自己,满脑子里都是那抹伽罗色的身影。她边走边犯起郁闷,小声嘟囔:“奇怪,先前听李噙露与传闻所言,我一直以为李太妃是被强迫的,肯定恨极了陛下,怎么今晚所见,倒感觉不是那么回事啊。”别管那刺客到底存不存在,李萼能站出来帮夏侯瑞说话,这就太出乎贺兰香的意料了。可怜她昨晚被谢折好一通磋磨,好不容易才让他松口答应帮忙,怎么现在看来,这忙想帮也帮不到地方。贺兰香只顾自言自语,并未留意到谢折一直在看自己,且眼神越来越晦暗幽深。山水青的颜色很淡,但极衬肤色,满头墨发盘成高髻,雪白后颈便全然暴露在外,宛若一块刚出蒸笼,泛着香热的酥酪,光是看着,便知味道一定甜润细嫩。谢折喉结滚动了一下,吞咽的动静有点大。贺兰香听到声音,抬眼注意到谢折的视线,目露诧异,“看我做什么?”谢折未语,转脸未再看她,瞧着漆黑前路,嗓音薄冷道:“快到宫门了。”贺兰香嗯了声,“是啊,若这刺客久抓不到,恐怕咱们要有些日子见不了了。”她灵机一动,发现此时说换人正合适,既然他谢大将军这么无暇抽身,恐怕也不介意将这关乎二人生死的重任交给别人来办吧?她清了下嗓子,郑重其事地开口:“谢将军,我觉得——”这时,只听一声高呼,“有道黑影飞过去了!”乌泱泱一堆禁军立马狂奔而过,将贺兰香吓得下意识便躲到了谢折的背后,手抓住他的手臂不松,到嘴的话全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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