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楔子上篇--走马上任(8/10)111  【伪装者同人】岂曰无衣,与子同袍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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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组织」b急了,因为「组织」已经知道他跟着大哥进了军统……

***

巴黎--曾经

明楼及明诚在巴黎留学时,明诚读大学,明楼攻读博士学位,所以各有自己的课业要忙,他们在巴黎的生活其实就与在明家的生活差不多,只是明诚在巴黎还多了管家的工作。

一九二九年时,明诚高中一毕业明楼就带着他来到巴黎。

当时的明诚才十六岁,得打理明楼的生活起居,帮明楼洗衣服、作饭都只是最基础的,只是两人的生活更密切了,关系……却似乎更疏远了。

这时的明楼处於与汪曼春交往了一年,又意外得知道汪芙蕖害si明锐东的事,所以明镜拆散了明楼与仇人侄nv之间的感情的状态,汪曼春被迫分手,站在明公馆外头哭到昏倒在雨中,但明楼看来却是很冷静,接受了明镜要他立刻到巴黎来的安排,只除了那一夜……

明诚让自己不去回忆那一夜,只想着在到了巴黎之後的转变,明诚到了巴黎,明楼没有去左右明诚要主修什麽,但当时也在巴黎发展家族的香水事业「明家香」的明堂却看中了明诚的资质,要求他帮忙「明家香」的制作,所以第二年明诚又多修习了几堂化学及相关的课程,他大概算了算,可能要五年才能修完所有的课程,明楼点头同意,现在中国的情势越来越乱,他知道大姊已经打定了主意让他继续留在法国,所以明诚想学,明楼便由着他。

只是到巴黎两年後,明楼成功取得学位,开始有一些学校聘请他为客座教授,所以明楼便开始了在各大城市频繁转移的生活,大多数的地方明楼都待了几个月就走,最久的,也只停留一个学期。

但明诚还是大学生,所以在明楼要他不可荒废学业的要求下,明诚便在巴黎留了下来,因此明楼及明诚开始了聚少离多的日子,明诚不用再照顾明楼的生活起居,也就有了更多自己的时间,後来明诚有机会参加了一些左翼的读书会,思想经过了系统的培养,加入了共党的外围组织,最後正式入了党,并成了共党的特务,还得到代号进行谍报工作。

明面上看,他是一个不肯受明家资助自己勤工俭学的大学生,帮「明家香」调配香水配方、设计包装封面,但暗地里他便是用这层身分进行任务。

在进行组织所交派的任务时,他意外的查到了关於自己十岁前遭遇的相关线索,在对一个姓于的湘绣商人进行调查时竟查到了他与养母桂姨的风流韵事。

这位姓于的湘绣商人明面上看,是娶妻之後发现妻子不孕,不知道用了什麽方法借腹生子,而後得到了一个孩子,但组织却把他的事情查得一清二楚,实际上这位于姓商人是与一名未婚nv子苟且最後有了孩子,并在那名nv子生下孩子後抱养了孩子。

明诚在调查资料里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当年为于姓商人生下孩子的nv人就是桂姨。

这其中隐藏的讯息让明诚找到了一点端倪,这时的明诚已经不是当年的十岁小孩了,开始能从中兜兜转转的绕出了一个故事。

于老板与桂姨的韵事是在娶妻之後,以于老板的家世有个姨太也没什麽,但于家家教所致,几代以来就没出过一个娶姨太的,更别说以桂姨的身分根本配不上于家的身分。

所以,当桂姨怀了孩子後,肯定希望于老板给她一个名分,于老板想始乱终弃却也舍不得孩子,所以才想了一个手段把孩子抱养回家。

孤儿院院长肯定也是这骗局的其中一环,他虽然是孤儿院抱养来的,但桂姨一直都对他说她是他的亲妈,明诚被抱养的时候才一岁大,桂姨一定是曾经把她的孩子放在孤儿院一段时间,後来孩子被于老板抱走了,桂姨想要回孩子,孤儿院院长只得随意抱着同龄的孩子--也就是明诚--骗她。

所以一开始桂姨才会如此疼他,而当院长嬷嬷过世时桂姨会发狂,肯定是院长嬷嬷在si前告诉了桂姨真相,所以桂姨才会说所有人都是骗子,他也是。

知道了这事,明诚并没有因此原谅桂姨,当时的他才一岁,怎麽可能参与这个骗局,他是最无辜的牺牲者,却遭受到了最大的报复。

是桂姨自顾自的付出了一切,又自顾自的收回。

调查于家是他需要这个身分进行任务,于老板在几个月前已殁,他手上的事业都交给了小于老板,也就是桂姨的亲生儿子,而组织的命令就是要让他扮成小于老板去完成一个任务。

明诚觉得这事真是讽刺,他的人生才二十一岁,有九年被当成了小于老板的替身,如今竟还要用他的身分来完成任务。

他冒充了小于老板在巴黎活动了一阵子,还用小于老板的身分回国去了一趟湖南,做出小于老板在巴黎办完事回湖南的假象,才再用假身分回巴黎。

回巴黎後,明诚就彻底的把这个往事给锁在了心底,桂姨及于家……终究与他无关了。

後来组织内部出了叛徒,决定要撤离巴黎护送站,明诚的最後一次任务名为「青瓷行动」,要撤离「青瓷」及「43号特务」,送往莫斯科。

青瓷,便是明诚的代号。

明诚其实并不想离开明楼前去莫斯科,也肯定自己身分保密,知道他的人并不多,都是他肯定不是叛徒的人,那麽他便没有必要撤离,但他必须协助撤离「43号」。

可明诚没想到,青瓷行动竟会出了差错……

「烟缸,43号呢?」

「没有什麽43号,你就是唯一一个要撤退的人,现在没时间问了,我们该走了。」

「我说过了我不想走,到了巴黎北站把43号送上火车,我会亲自向负责青瓷行动的组长表达意愿。」

「你身在组织中就要服从组织的命令!」

「组织的目标是我的信仰,但唯一能让我放弃这份信仰的人就是我大哥,我不会离开他。」

「闭嘴!这句话不准再说,否则你这条命也别想要了,连组织都不会放过你。」

烟缸纳他为下线时,并不知道他是如此重情之人,这段时间她没有不想办法在切断他与家人牵系着的纽带,她以为他是被收养的,与他的家人并不存在如此深的羁绊,但很显然是她错了。

不过,如今已不是後悔的时候,烟缸不得不多花一点时间,向明诚解释何谓「青瓷行动」。

所谓的「青瓷行动」其实就是一个诱敌之计,组织知道内部出了叛徒但却无法锁定叛徒身分,所以安排了两条路线诱敌,另外还有一条真正的护送路线,只有非常小部份的人知情。

然而这个行动之所以取名为「青瓷行动」,原因就是所谓的「43号」只是幌子,是一个诱敌的陷阱,真正要护送的人只有青瓷。

为求不泄密,组织的全盘计划向来只有上位者能得知,所以明诚并不知道自己就是唯一的护送目标,当他等着「烟缸」带着「43号」来跟他会合一同前往巴黎北站时,却没有等到「43号」。

「你说……没有43号特务?」

「没有,你就是唯一的目标。」

「那麽行动终止,我的身分极度保密,我不走。」

「青瓷,你已经不能安生了!」

「什麽意思?」

「我们另外安排了两条诱敌路线要引叛徒出现都没有等到所谓的狙击者,假青瓷及假43号都已经成功到达了巴黎北站,青瓷行动组长察觉不妙,知道真正的行动已经曝光,那麽就代表你的真面目也被得知了,你有生命之危。」

「我不相信,知道我存在的都是最信任的人,怎麽会泄露,我要见青瓷行动的组长。」

「小组已经发现了你撤退的路上都有埋伏,组长先带人去进行清扫任务了,不能再犹豫了!走!」

明诚几乎是被用架的离开了会合点,在前往巴黎北站的路上,一路上他见到不少清扫小组留下来的屍t,有被狙击的、有被近身格杀的,一直到烟缸发现了一具屍t,皱起了眉头。

「这是……自己人,却是组长动的手。」

「你怎麽知道一定是组长动的手?他又为什麽要杀自己人?组长叛变了?」明诚方才才听烟缸说这是个诱敌之计,如果是组长叛变了,那前路是否有危险?

「这种伤口我见过,肯定是组长留下的,而他也没有叛变。」

「你就这麽相信他?」

「我说过这是个诱敌之计,你真正的撤离计划当然不可能由级别低的组长领导,这个组长的级别很高没几个人见过,组长若要杀你,直接到车站杀你便好,无需把护送人员也杀了引起注意。」烟缸知道这个情况下不能在此浪费时间,但她若没读懂组长留下来的讯息,很可能把青瓷也赔进去。

「那麽组长为什麽要杀自己人?」

天上下着雪,早就掩盖了屍t周围的脚印,烟缸拿出匕首挖出了屍tx口的弹头,中枪虽然在x口但避开了要害,若急救得当或许可留下x命,烟缸接着再往附近能藏身的地方寻找,果然在几步之外的灌木丛里看见一枚与弹头相应的弹壳,而且像是故意用雪半埋住的。

以这个角度、这个距离不可能杀不了人,只有一个可能,是刻意而为的,并不真的想杀人,那麽开这一枪的人就是自己人,想必就是组长了,为什麽组长开了枪最後却还是杀了他……

烟缸神se一变,莫非组长遇到「那边」的人了,而且清扫小组的人怕是全灭了,若是清扫小组的人还在,把「那边」的人引到清扫小组面前即可,而且这回来的「那边」的人怕是级别很高,即便看见了组长,组长也无法杀了他灭口,为了保护自己的身分,只得杀了自己人。

「青瓷,清扫小组的人全灭了,而且这回来暗杀你的人不是小角se。」烟缸边说边拿出长围巾,把明诚的脸给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明诚看着躺在地上的那具屍首,那人瞪大着眼、张着口,彷佛不敢相信si神近身,而且夺命如此之快,明诚刚刚曾拨开那人咽喉上的伤口查看,那人被利器封喉,但伤口看来不像是匕首所伤,烟缸既然能一眼认出,那麽想必就是组长使用的特殊武器,一种平时看来无害,但却能杀人的武器。

前方没有狙击点,於是烟缸推着明诚,走在他的身後一路遮着他的背影,进了巴黎北站後就没再见到屍首,也没见到清扫小组的任何一人,现在是深夜了,连搭乘火车的乘客都不多,而且都已经上了车。

烟缸听见了汽笛鸣响,她把明诚推上了火车,把他给护在si角里。

「我不能就这样走,大哥会担心我。」

「我知道你有备案,我答应你帮你完成,你把信放在哪里?」

明诚虽不希望走到今日的地步,但也知道自己总有不得已的时候,所以他一直做着准备。

「记得我开的银行保险箱吗?」

「记得。」

「里头放了一封信,帮我寄给我大哥,信封上有地址。」

「好。」

烟缸着急地望着车站大门的方向,她没有对明诚说的是,这次的撤离行动她的丈夫也是负责人之一,他本该也到车站会合,可如今还没见到他,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他就是叛徒,二是……

她希望叛徒不是她的丈夫,否则这是多大的背叛,她不确定自己承受得住,但她又怕叛徒真不是她的丈夫,因为若是如此,他直到此时都尚未出现,怕是……凶多吉少了。

「阿诚,火车到站後接应的人就会找到你,你们以暗号确认身分,这则暗号只有接应人及你才知道,连我都不知道,所以绝对可以相信,组织想安排你到列宁格勒的伏龙芝军事学校学习,三年後,会安排重要任务给你。」

「我明白。」

此时,火车已经缓缓开动,明诚还站在车门边望着烟缸,这段时间她虽是上级,但更是他的战友,组织不会无缘无故撤离,足见巴黎的情况已经告急,她留下来又是否安全?

然而,就在明诚以为行动已经完成的时候,一声枪响传来,烟缸被远处的狙击手由眉间一枪爆头,她来不及吭声,只有明诚一声嘶吼……

「不!」

明诚几乎就要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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