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一章欠收拾的(10/10)111  桃色陷阱(1v1,短篇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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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你惹我生气,是你做的不对,你还有理!我喊两句都不行!”

“我、我……”

徐岩解释不下去了,把人越抱越紧,恨不得立刻跪下来让陈绵霜踹几脚。

过会儿,她情绪平静了一些,鼻子闷闷的。

“不公平……”

“什么?”

“我们之间,好像是我喜欢你更多。”

“你只有那么一些些喜欢我……”

“可是我好喜欢你,”陈绵霜拿手指戳他x口,说着说着,又难过了,“这样一点都不公平。”

徐岩知道她说的气话,却不知如何证明自己才是沦陷得更深的那个,“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更喜欢你……”

“你骗人,你喜欢ch0u烟都多过我!”

“绵绵,你冤我了……”

深夜,店外面有醉汉经过,吵嚷着几句胡话,没多久有人撞上了卷闸门,一声巨响破空。

怀里的人缩了下肩膀。

徐岩低头亲了亲她的耳朵:“不怕。”一身冷气都散去了,他身t被陈绵霜捂得热乎乎,抱着她就像抱着一个暖炉。

他们又接吻了,徐岩觉得这个吻把他的寿命都延长了几天。他含着陈绵霜的唇舍不得放开,心里痴痴笑起来。

等人走远了,店里又恢复了安静。陈绵霜推开他,抬起手擦了擦嘴。

“你回去吧,明天带早餐过来。”

“还有粘鼠板。”她想起来,又补了一句,一本正经。

徐岩用指腹r0u了r0u她的唇瓣,声音温柔而低弱:

“绵绵,今晚跟我回家吧,好不好?”

陈绵霜打包了几件衣物,把店门关了,出来时徐岩正等在门口。她从家里拎了袋垃圾出来,让徐岩去扔了以后,又将自己肩上的背包递给他。

“走吧。”她低着脑袋,攥紧了徐岩的袖子。

暗h的路灯下,地上堆着白天没清走的落叶。有一段下坡路稍抖,徐岩走得小心,尽量与她齐步,袖子下的手探出来。

他的手冷而粗糙,攥着陈绵霜柔软的小手,走过了小坡。

到了出租屋已经12点多,徐岩去给她放洗澡水。还有几个保安同事也住在这栋楼。方方正正面积不大的单间,一米二的单人床靠着墙角,最大的家具是一个新置的不锈钢架子,上面放着些维修工具和零件,还有几本翻旧了的器械书。陈绵霜拉开衣柜,上面挂着两件洗得发白的制服,k子毛衣凌乱堆在成堆。

徐岩搂着她往厕所走。花洒放掉了一波冷水,才开始流处热水。喷头放在桶里哗哗淌水,陈绵霜光脚踩在地板上,被热水浸sh,她低头,看到脚边有两桶大容量的特惠沐浴露,洗发水。

门口的脏衣篮里,一条黑se的男士内k被抛了出来,落在浅se的x衣上面。

浴室里白雾氤氲,热水从红se塑料桶里溢流出来。陈绵霜挤了一泵沐浴ye,搓开泡泡抹在手臂上。听到门锁上的声音,她低头紧盯着地板,脚趾不由得缩了起来。

“水会不会烫了?”

“不会。”

徐岩拿着花洒喷头打sh她的身t,接着挂回了墙上的架子。温热的水喷洒下来,陈绵霜0了把脸,将sh透的一缕缕头发抚到后面。

男人ch11u0滚烫的x肌碰到她的后背,随后他的手0上来了,从腰间一直滑到她的rufang下。

高大的人影从身后笼罩上来,b仄的浴室里温度升高。

一gu懊恼和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陈绵霜不敢转身,攥着手垂在两侧。

可徐岩乌黑的脑袋从她手臂下钻出来,张口嘬她的n头。他用手托高了两只nzi方便自己x1。那双深情的狗狗眼仰望着她。

他还伸出舌头t1an,shsh的舌头绕着r晕t1an一圈,故意放慢动作让她看得清楚。t1an到陈绵霜x口一片晶亮泛光,淌满了他的口水。

算了、算了……陈绵霜被x1得浑身发软,胳膊搂着他的脑袋不住叹气。

……

里屋开了暖气,温度不b浴室里低。徐岩抱着陈绵霜一直吻到了床上。他不让陈绵霜穿内k,整个人趴伏在床脚,抱起她的pgut1an得如痴如醉。

“够了,徐岩……啊……”

狭小的床面不利于活动,她怕等下把徐岩踹下去了,着急让他起来。一抬腿,就让那条sh濡的舌头钻进身t了,他用力按着她的腿窝往上扛,后背中间凹下去一条深g0u。

陈绵霜被t1an得痒si了,热意从腿间流向四肢。一挣开束缚,她两条腿蹬得像螃蟹一样,细细白白,小腿肚压到徐岩的肩膀上蹭。

很快,他掰开陈绵霜的腿,跪爬往前。黑暗中,陈绵霜用手挡住自己的脸。

“不要,不要……徐岩,我有点害怕……”

一根硕大滚烫的柱状物压着她的小腹,接着就挤进了她的腿心。陈绵霜立刻夹紧了腿,箍得那根roubang动弹不得。

徐岩压着她的x,脸上sh润,表情很认真:“绵绵,我不进去。”

那根粗热的bang子紧紧嵌入她温暖的腿心,严丝合缝。“你、你那里好y……”,陈绵霜很是难为情,并紧了膝盖不敢乱动。

yan台顶灯的光通过玻璃照亮床头,幽暗的光线下,她的x脯,因为紧张而起伏得很快,陈绵霜的x不大,像尖尖的雪白的小山丘,两颗水润的红果儿被x1肿了。锁骨上有三四处sh润的吻痕,深浅不一。

徐岩用指腹0着那些吻痕,一颗可怜的心都被r0u成了团,想要全部献给她。

要是她能把自己的心踩在底下,用小脚狠狠碾一碾,该多好。徐岩痴痴地想着,像完成了自我驯服的幼兽,渴望趴在主人脚边摇一摇尾巴。

他趴在陈绵霜的颈窝里哑声喃道:“绵绵,为什么你这么香,下面也是软软的,像n油,我很喜欢吃n油,你知道吗。”

什么n油不n油的,陈绵霜的脸都红透了,手用力挠他的后脑勺。“还n油,我要变成辣椒油了。都被你亲红了。”脖子被他的呼x1弄得sh乎乎,她在他耳边骂道:“徐岩,你在床上就不会害臊了。”

“像个小流氓,特别se。”

“我控制不住自己,是好se吗,它一碰到你就变y,涨得好y好难受。”

徐岩克制着呼x1,一边捏nzi发泄一边焦急地感受着她腿心的温暖。他的ji8涨y到充血,紧紧抵着那道夹在软唇里sh濡的小缝隙,他甚至不敢cha一cha陈绵霜的腿缝,生怕自己失控c进去了。他不能进去。

“绵绵,你会喜欢我多久?”他哽着声问陈绵霜。

然而这个问题没有等到回复。陈绵霜沉默了。她给不出承诺。

空气静滞了许久

他艰难地从她肩上移开,将脸深深埋进了枕头里,陈绵霜感觉到了他x口的颤抖,挠他头的动作变得温柔许多。

她用腿心夹着那根滚烫的roubang小幅度摩动,腿内侧的软r0u一下下碾r0u着r0u冠的形状。

男人第一次也会这么缺乏安全感吗,陈绵霜抿着嘴,无奈地笑起来。

徐岩却哭了,枕头被打sh了一小块。

“你真的喜欢我吗……”他颤着喉咙,满是抑制不住的哭腔。

听清了耳边的声音,陈绵霜的笑容敛住,小手0在他的头上一动不动。

“我好后悔,绵绵,那个时候我应该冲进去保护你的,对不起,对不起绵绵……你真的会喜欢我吗,我这么懦弱的人,我还是个瘸子。”

她松开了挠他头的手,慢慢垂在被子上。

“绵绵,我的腿不会好了。我这辈子都是个瘸子。”他埋在枕头里ch0u泣,ch11u0瘦削的肩膀不停发抖,像怕冷一样紧紧抱着陈绵霜。

陈绵霜的肩膀被打sh了,她伸手强迫徐岩抬起头,捧住他满是泪水的脸庞。

他脸很白,单眼皮的小眼通红晶亮,一看到她温柔的模样,徐岩喉咙一阵酸哽,忍不住又掉了几颗泪疙瘩到她x口上。

“徐岩,这些都不重要……我们当时还不认识,你帮我按警铃了不是吗。我、我的确怪过你,可是这些现在都没关系了……”她轻声解释,想要解开他的心结。

“瘸不瘸的有什么关系?”陈绵霜笑了一声,用拇指擦掉他脸上的泪水。“我很懒的,平时最讨厌运动了。”

“只要我们在一起,以后什么事都可以慢慢来。”

“如果我走得快了,我就在前面等你。”

“绵绵……”徐岩止了哭腔,巴巴地叫她的名字,好像不敢信她的话。

“去把灯开了。”她要看清这个傻瓜现在的模样多可怜。

他听话极了,立刻掀开被子下了床。灯一开,两人都被光刺到眼睛了。陈绵霜用手挡在额头前,睁开眼看向那头的男人。

徐岩浑身脱得jg光,四肢瘦长白皙,两腿间黝黑的y毛丛,中间一根深粉se的yjg朝她翘动,r0u冠硕大圆润,可以看见顶上那道g0u渠。

陈绵霜心想,这根东西可能有她的小臂那么粗了,刚才夹的时候还没发现。她以为徐岩那么瘦的,x器应该也要细一些。想不到他长了一根粗roubang子。

“你吃那么多饭,都长下面了是不是?”她支着脑袋,笑眯眯地盯着他的胯间。

徐岩立刻拿手捂住了胯下。

“你、你别看。”他局促地站在原地,眼窝还有些红。陈绵霜朝他g了g手。

徐岩一脸扭捏,低着头不敢看她,一边捂紧下面一边走向床前。

等他走进了,手堪堪遮住roubang,挡不全黝黑的毛发和卵蛋,正好对着床上人的脸。

陈绵霜拉开了他的手。

深粉se的roubang子立刻朝她“点了点头”,几乎贴上了她的脸。刚洗过澡,那处散发着沐浴ye的香气,两只囊袋挂在roubang下面饱满硕大。

陈绵霜不由得咽了下口水。他上了床,侧身挨着她躺下,把胯下jg神抖擞的“小徐岩”扶到nv人的肚子上。

炽热的j身紧贴着她皮肤。陈绵霜不禁伸手抚0roubang,很烫很y,青筋剧烈跳动。

她下面只被徐岩的舌头和手指cha过,x口小又紧,这尺寸,一定会把她撑裂的。

陈绵霜小声问道:“家里有套吗?”

徐岩正在0她肚子,一听这话手顿住了。他结结巴巴解释道:“我、我本来想买的……但是……”

但是没胆子买。

陈绵霜握起他的手,往下,按进了自己的两腿间。手指传来sh濡温暖的触感,徐岩很开心,靠得更近了,趴在她耳边呼热气。

“明天给我去买套,听见没有?我要跟你za。”她仰着头一字一句说得小声而清晰。

……

看到徐岩发光的双眼,确定他听清了,陈绵霜拉起被子安心睡觉。

她以为,徐岩再急也得等到明天晚上。然后,第二天早上5点多,她被开门的声音吵醒了。

寒凉的空气被隔绝到了门外。

一晚没睡的男人拎着两个大塑料袋子,蹑手蹑脚地走进来了。他眼窝青肿,头发乱翘,却有一脸忍不住的兴奋。

他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床脚,低头拿起其中两盒放在手里一左一右,在看产品说明,乌黑的头颅一动不动。

满满一塑料袋,是几十盒不同味道、款式和牌子的安全套和润滑ye。

陈绵霜缩在温暖的被窝里,眯起眼睛看着这一幕。

陈绵霜打si都没想到,她第一次和男人za会是在yan光明媚的大早上。

正是上班高峰期,楼梯间时不时有脚步声。房间门帘紧闭,依然有刺眼的光从帘子缝中照进来。

yan台上支了张小桌,电磁炉正开着小火煮汤,新鲜的母j斩成小块下锅,水刚烧沸,顶上漂着几颗红枣枸杞,热气和一楼早餐铺飘上来的白烟慢慢汇聚到一片。

一盒被撕开包装的套躺在床头柜上,刚拆了一只。徐岩跪在床脚,低着头给自己的小兄弟戴上薄膜。

他已经忍到要爆炸了。从昨晚陈绵霜那句“我要跟你za”开始到现在,他就没闭上过眼睛,这几个小时连心跳的频率都变了。

陈绵霜枕着自己的一只手臂,垂着眼睛看他那副认真的模样。半夜有近一个小时,徐岩就趴在她的腿间,反复t1an她的yhu,在被子底下闷到喘不过气。

夜晚再长一些,徐岩会被闷si,或着把她的bt1an烂。

陈绵霜弯着唇不说话,抬起一只脚踩在他的肩膀上,用脚趾轻轻夹他脖子上的软r0u玩。她的脸cha0红sh润,腿也软软的没什么力气,刚被徐岩的舌头弄ga0cha0了一次。

她的小腹r0ub较多,肚脐周围白白软软,稀疏的y毛都被0乱了,挂着黏丝丝透明的水。粉neng饱满的y贴合拢紧,在陈绵霜抬脚时,下面露出了更深se更sh的一道r0u缝,连上面嘴的一半长度都没有,小到至多容一根指头挤进去。

徐岩的手指进去过,他知道那儿有多娇neng脆弱。

很快,她的双腿被分开了,他跪近了些,用力按开陈绵霜的大腿根。

此刻,徐岩脸上抑制不住的激动,那根硕大炽热的roubang子正顶着她腿心中间的小r0u缝,气势汹汹。

他想再看看陈绵霜,可是她捂住眼睛了,羞得手腕都在发抖,

徐岩开始试探x地顶那条r0u缝,握着陈绵霜的脚腕,慢慢压下腰顶进去。洞太小了,他的guit0u顶着顶着就滑开了,他拿拇指和食指分开sh软的y,充血怒涨的x器怼准了那藏在里面的小缝隙。

隔着那层薄膜,男人炽热的r0u冠挤开小缝隙,缓缓推进去。她疼得抓紧了床单。

尽管徐岩小心翼翼,cha得极慢极慢,被强行撑开sichu的感觉太过强烈,陈绵霜急促地sheny1n起来,仰着头,所有旖旎都消失了。她卯足了力气,狠狠地掐他手臂,指头几乎都要陷进r0u里了。

好紧,好疼,徐岩紧张得满头大汗,第一次感受到被箍进guit0u的痛苦,他一边亲陈绵霜的嘴一边小心地r0u她的x,她喘着气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水汪汪的眼睛瞪着他。

“你这个y0,一大早就要做,我、啊、啊……!”

sh濡的x口包覆着guit0u像张小嘴一样x1紧,徐岩手臂撑在她身侧,垂下头,慢慢地压腰下去。

就这一下,差点把陈绵霜疼si了,那么粗的bang子多塞了一寸进来,把她窄小的甬道褶皱都撑开到最大了,身t下意识地在放松,努力地容纳更多。充血发热的xr0u不停一缩一x1,不断适应着他的尺寸。

太爽了,他真的cha进陈绵霜的xia0x了,ji8都要被夹断了,这种痛到脑袋嗡嗡的感觉太真实了,徐岩红着脸傻笑起来,额头上的汗滴落到了眼前那片雪白的x口。

“润滑ye,徐岩,涂点那个,我要被你撑si了……快点,啊、啊……”

他恍然想起来,伸手去床头拿,这一动,原本cha在里面进退两难,被卡得太紧,突然猛地又往里推进了半寸。

陈绵霜疼得惨叫,只觉得自己要被撑裂了。果然那根粗roubang子不是好东西!

sh滑冰凉的yet浇在两人结合的地方,徐岩跪在她腿根下,一边挤润滑油一边用手抚0着她被撑成roubang大的小圆洞,薄薄的x瓣嫣红一片,软r0u蠕动着x1附bang身。

他刚cha进三分之一不到,还有大半截在x口外蓄势待入。陈绵霜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为什么他那根东西看起来b昨晚更大了?!

徐岩撑着手臂小心挺腰,浅浅地ch0uchaa入口,他要把这儿cha松一点才能整根c进去。才cha了一会儿,就听到陈绵霜“嗯嗯啊啊”jia0y的声音。

“绵绵,你声音真好听……”他低头去亲她的嘴,把蹭到她脸上的热汗揩了去。

“你叫叫我,好不好,我感觉像做梦一样。你里面好热好sh,我想再cha深一点,可以吗?”

陈绵霜被浅cha浅拔的感觉弄得羞耻心都起来了,她推着徐岩的肩膀低声嗔道:“进来吧,被你摩得好痒。”

“弄疼了我就掐你!看你还做不做梦……”

“绵绵你真好。”徐岩扣住她的肩膀慢慢沉下腰,颤着声,喊她掐si自己。硕大的guit0u往里一寸寸挤开了甬道,破r0u而入的声音细微暧昧。

陈绵霜被撑得脸都白了,狠狠地咬他的肩膀。

整根炽热粗大的roubang都t0ng进了她的yda0里。她不敢相信,但徐岩的pgu都碰到她的了,他那光溜溜冰凉发抖的pgisi压着她。

“啊……”

陈绵霜痛到拱起了腰,下面被彻底c开了,涨痛的小腹一阵ch0u搐猛缩,x器紧密嵌合处缓缓流出了一gu稀血。

那两颗沉甸甸饱满的囊袋正压着她的腿根。想到他的整根yjg都cha在她身t里面,徐岩x口激动地起伏,抱着陈绵霜一动不敢动。

她的yda0很紧很温暖,泌出的一gugu水ye润滑细腻,紧紧包裹着他的yjg。

徐岩嫉妒自己的yjg可以进到她的身t里,他也想挤进去这个温暖的小洞。

“混蛋,徐岩,你这个混蛋!疼si了,y0!混蛋!”陈绵霜疼过劲了,小腿在发抖,眼泪哗啦啦往下流,压不住的哭腔嚎响了整间房间。

她看到徐岩的那根大凶器在小腹上隆起的形状,狰狞粗长的柱状几乎cha到胃的地方了。这跟把她劈开有什么区别。陈绵霜委屈疯了,狠狠地捶打他的肩膀。

“绵绵,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停r0u着陈绵霜的小臂,上下r0u0她的腰和nzi,嘴上不住地道歉。他很心虚,因为在说对不起的时候,他忍不住压了压腰,壮硕的guit0u更深地往nengb口里挤。

陈绵霜仰起头,一边ch0uch0u嗒嗒地流泪,一边打他,力气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搂着徐岩的脖子不停jiao,cha0红的脸上挂着泪痕,身t被撞得前后摇晃不止。

“徐岩你混蛋,呜呜啊……啊……撑si了!慢一点啊……”

“好爽啊,好爽,里面越cha越sh了绵绵,真好,我、啊……”

很快,“啪”一声,一只有分量的小雨衣被丢到了地上,没系紧,浓稠的白汁流了一滩在地上。半个多小时后,沉甸甸的第二只掉了下来。

小床板被摇得吱嘎作响,和两人身t律动的频率一样,金属的床脚不停摩擦地砖。

狭暗的房间里满是粗喘声和娇软的sheny1n。

徐岩破天荒的请了假,一整天仿佛人间蒸发,电话也不接。小王换了班,中午回家,经过二楼时,他顺手敲了敲门。

“徐哥,徐哥?你在吗?”

敲了许久无人应,他一脸纳闷,转身继续上楼了。

房间里静悄悄,一张靠墙的小床上,两人ch11u0的身躯交叠,依旧保持着男上nv下的传统姿势,被子伏动得很轻缓。

陈绵霜正酣睡着,蓬乱微sh的长发压在枕头面上,脸颊浮着一抹红晕。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撑着手臂缓缓起身,粗长的r0u红sebang子从红肿的nengb里拔了出来。

随着拔出的动作,套子跟着滑落出来。一只薄薄的橡胶套子裹满了他的jgye,浓白的yet漏了一些出来,沾黏到了她的x口上。她耻骨上的那小团y毛被撞得sh乱不堪,腿心更是通红一片。

床单早就sh泞不堪,但两人都累得起不来了,尤其是陈绵霜,第四次到后面手都搂不住他了,青涩的处nvx被彻底c软c熟了,sh漉漉地咬着ji8,任由着徐岩压在她两腿间大开大合地撞击。

红肿涨大的y挂了些许白ye,还黏着几根黝黑弯曲的y毛,显然是属于男人的。

徐岩趴在她腿心安静地欣赏着,那r0u褶深处的小缝隙已经被c开了,贝r0uneng红充血。接着他又爬前去,看着陈绵霜的睡颜,心满意足地笑了。

他也困了,整晚没睡,经过一早上的剧烈运动,亢奋的身t得到了极致释放,整个人都爽利极了。

徐岩趴在她x前眯上眼,瞥到地砖上散落着几个刚用完的bitao,他的子孙ye混着润滑ye流出了一滩。他想象着那些jgye从陈绵霜的xia0x里流出来的样子,眼神不禁流露出了渴望。

两人昏天暗地不知睡了多久,直到有敲门声响起。陈绵霜刚醒来,偏过头,数了数地上的小雨衣,整场xa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一时间羞愤和委屈的情绪在心里爆炸开来。

她伸手就掐住了徐岩的耳朵,尽管喉咙嘶哑难受,陈绵霜用尽力气,冲熟睡中的男人怒骂道:

“混蛋!给我起来!”

“居然做了五次?!你公狗发情啊?你怎么不去c充气娃娃?!”

徐岩被那句“混蛋”直接骂醒了,懵懵懂懂地r0u着眼睛,看到她气到颤抖的嘴唇,他笑了,凑过去想亲陈绵霜,结果被她狠狠一巴掌盖到脸上。

“滚开!”陈绵霜情绪激动,不停推拒着他的靠近,刚ch0u完他巴掌手就酸痛得不行,她一抬腿接着就ch0u筋了。

徐岩见她表情痛苦,立刻慌张了,“怎么了,哪里疼了绵绵?”

被子掀开,床单上cha0sh凌乱,满是xa的痕迹,陈绵霜抻直了右腿疼得脸都皱了起来。

“ch0u筋……”

徐岩立刻握着她的脚掌一边往前压一边按她的小腿肚,稳着声安慰她:“没事,等一下就好了,不疼不疼,绵绵,没事的……”

过了一会,陈绵霜从ch0u筋的疼痛中缓了过来,她哼了一声,y是把脚从徐岩怀里ch0u了回来。

“猫哭耗子,不要你管。”

她想要下床,突然被徐岩抱住了背,两人仍是一丝不挂的状态,他火热的x膛一贴上来,陈绵霜只觉得小腹下又是一阵酸意,腿间红肿的xia0x也是颤抖一缩。

“绵绵,对不起,我没克制住自己,弄疼你了。对不起……我、我是畜生……”

他把一脸委屈和不情愿的陈绵霜又压到了床上,趴在她耳边真诚地忏悔着。

“绵绵你第一次x1得我好紧,润滑ye都挤了半瓶,才好不容易全部cha进去,第二次xia0x越cha越sh,我都高兴傻了。”

徐岩忍不住回味起来:“只要一cha深了你就打我,我太坏了,明知道你会疼,还一直往里面弄……”

还用他讲,陈绵霜恨得牙痒痒。一看到徐岩的x口,手臂上和背上几乎没一块好皮肤,挠痕咬印密密麻麻,青紫一片,她脸也不争气地烧了起来。

她要去洗澡,徐岩像跟p虫一样黏在后面,一下床腿软得险些摔倒,又靠到了他的身上。

“绵绵……”那双深邃可怜的小眼睛直gg地望着她。

最终还是两人一起洗了澡。

热水淋下来,疲惫酸痛的身t得到了抚慰,她腿软无力,抱着徐岩的脖子,被他慢慢压到了墙上。

初次情事后的温存与以往不太一样,陈绵霜张开嘴咬他的舌头,仰起头x1得滋滋作响,不断咽下徐岩渡过来的口水,温sh的口ye滑下喉咙。

她睁开眼,朦胧sh润的视线中,只有徐岩是清晰的,然而他被这sh热缠绵的吻弄得又是yu火焚身,大手ai怜地r0un1e着她的pgu。

“绵绵,我ai你,我ai你……”他喃喃道,凝望着陈绵霜的脸,完全是一副入了迷的痴样。

陈绵霜的心被重重击了一下,忘了自己还在生气,情不自禁抱紧他的脖子,给了一个更加热烈深入的吻。

正午12点多,沾满情ye的床单浸泡在塑料桶里,漂着泡沫。厕所里水流声不断,cha0sh的白雾从门上飘出来。

第二天徐岩回了趟单位,找人事交了年假申请,只说家里有事。保安队的同事从没听他提起过家里,很是新奇。但他着急走人,一签好申请表就匆匆离开了。

两人窝在小房间里从早到晚,几乎没离开过床,短短的三天假期仿佛是度了个蜜月。

晚上洗完澡,陈绵霜裹着sh头发出来,看到徐岩正在yan台水池旁洗衣服。她从后面抱住了徐岩的腰,把刚脱下来的内k放他手里。

“这次不要洗破了。”她靠在他背上哼道。

徐岩低着头给她的小k头打上肥皂泡,在手里轻轻搓洗。

“绵绵,外面冷,进去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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