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1/10)111 两*【姐弟】
她回到家里,上楼梯,把门锁上,放下挎包,脱下高跟鞋,放在鞋柜里,脱下西装外套,搁在沙发上。
露出白se的衬衫,和被腰带系得更显盈盈一握的纤腰。
她摘下发箍,时常被高高束起的头发如同黑se的瀑布倾泻而下,脸上是罕见的惬意舒适的笑容,没有被工作烦恼,没有被任何人打扰,如同被春日的风轻轻吹拂着。
她走到冰箱,从里边拿出一瓶红酒,往高脚杯里倒,没有任何矫饰的面容在红酒的衬托下显得有些妖异。
她坐在沙发上,修长笔直的腿翘起来,有一下没一下晃悠着,纤纤细指拿起酒杯,眯起细长妩媚的眼睛小小抿了一口。
略显单薄冷淡的唇仿佛燃烧了起来,紧接着,这团火燃烧到了她的脸颊,燃烧到了她清冷深邃的眸子,像春日繁盛华丽的桃花染上皑皑雪山。
她似乎有些热,修长细指漫不经心地放在衣领上,把扣到最上边的衬衫扣子解开。
一颗,两颗,停在了第三颗。
她深邃的眸子似乎在看着他,又似乎透过他在看着什么,又似乎空无一物,什么都没看。
隐约可见里边黑se的x罩,光洁的肌肤从洁白的衣领中探出一角。
他的脑海中蓦然浮出一个词。
春光乍泄。
这个认知让他的心乱如麻,血ye上涌,浑身上下如同放在火里烤炙。
本该立刻转身,移开眼睛,逃离这种意想不到的尴尬,少年却仿佛被某种力量定住了身子。
像是受到了什么蛊惑,无法动摇半步。
她微微一笑,长发披散在两肩,远远地朝他举起酒杯,做出庆贺的姿态,然后仰头,白天鹅一样的脖子拉长,将暗红如血的yet一饮而尽。
他觉得,她不是在喝酒,而是在饮用他的血。用一把小刀在他身上划出伤痕,沁出鲜血,像是冷血的侩子手慢慢折磨着他。
不然何以产生头晕目眩之感?浑身上下如同被什么啃噬。他甚至连自己的身子都支撑不住。
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坍塌,只有她,完好无缺映入他的眼帘。
“嘉泽……”
她用薄荷似的冰凉的嗓音呼唤他的名字,轻得像是要消失在空气中,然后,把空空的酒杯扣到桌上,站起来,慢慢靠近他。
“我回来了,你在吗?”
她的问题无须回答,因为她会径自走到他面前,亲自确认他的存在。此时她嘴角淡淡的笑似乎有些嘲讽之意。
她似乎笃定了,无论何时,他都会在原地等着她。对于她来说,他永远都在。
少年猛然惊醒,被她抛弃八年的痛楚像是藏在暗处的冰,一丝一丝渗透到他的心底。
那个小小的男孩在y暗的角落蜷缩着,日复一日等待着永远不会回来的人。
于是他倔强地抿起了唇。
眼睛里闪现着晶莹的泪光。
他一直都在等她的道歉。这个道歉不是为了弥补曾经的空缺,消除早已造成的伤痕,而是为了未来的承诺做铺垫。
他急需确认这一点,从今往后,她会一直留在他身边。
nv人轻轻一叹,抬起手抚0着他的脸颊。
从光洁爆满的额头,到高挺的鼻梁,再到他的嘴唇。
“八年时间,都不认识你了……你不说话,是不是在怨恨我?”她顿了顿,手指最后停在了他棱角分明的俊朗的脸,眼中流露出迷茫和怅惘,“不期然就长成了俊朗的少年模样……你还是嘉泽吗?”
“我不恨你……我怎么会恨你……”少年喃喃自语,“我是嘉泽,永远是,不管长成什么模样,一直都是。”
她的手顺着脸颊滑到他的脖子,停在了了凸出的喉结上,少年像是被什么烫着了一样,身子激起层层战栗。
她说:“对不起……”
话音一落,立刻落入了一个深深的怀抱之中。
少年铁一般的臂膀紧紧搂着她,咬着牙拼命压抑着x膛中激烈翻涌的情绪,埋头在她的脖子处,像是迷失归途的犬类确认主人一样大起大落地呼x1着,庆祝着侥幸逃生。
“没关系……没关系……”他等这个道歉,已经等了很久了,唯有听到她的歉意,惶惑不安的心才会落到实处,“一直在我身边……不,让我停留在你身边,别抛弃我,不要让我离开好吗?千万别让我离开……我会si,我会si……”
她的臂膀也环住了他的腰背,轻轻拍着,安抚他激动的心情。
“我不会再离开你。”她挣脱他的怀抱,清淡疏离的眸子里,闪烁着明明灭灭的火光,她拉起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x膛上,按在了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少年俊朗的脸如遭雷劈,呆愣愣的不知作何反应。
“我不会再离开你,我用这里保证。”
她说了什么……他一个字都没听清。飘渺的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的歌声,令人听不真切,而唯有手掌中的触感是真实。
柔软,温暖,欢快地跳动着,像是揣着一只即将展翅飞翔的鸟儿。隔着层层衣物,他按在了她柔软的rufang上,手掌外边罩着她的手。
他觉得自己被剥夺了呼x1,被剥夺了生的权利,自己的呼x1和她相连在一起,起起伏伏都保持着同一频率,任她予取予求。
“你不相信吗?”她挑了挑眉,嘴角浮现出微妙的弧度,慢条斯理地解开剩余的扣子,白se衬衫彻底向他敞开,露出最里边的黑sex罩。
少年蓦然惊醒,立刻哆嗦着手抓住她的手腕,用颤抖不已的唇对她说:“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不必这样……我相信你……请不要这样……不值得……”
声音虚弱得近乎哀求,通红的眼中尽是痛苦的挣扎。
他仿佛在希冀着什么,期盼着什么,同时又深深惧怕着什么。
她直截了当指出了他的虚张声势和表里不一:“嘉泽,你在害怕什么?”
“……”
“你不想吗?你明明想,为何否认?我都看到了。”
少年痛苦地哀求,又像是在竭力说服自己:“不,不是……我们……不应该这样……”
他隐秘的期待,会彻底毁了她。
“嘉泽,你可否知道……”她扔掉虚虚吊在身上的衬衫,任凭x罩挤出饱满的弧度展露在他面前,“两个人,如何才能做到永不分离?”
她根本没想过要让他来回答这个问题,直接搂着他的要,让两人身t相贴,呼x1相闻,密不可分。
她轻轻一叹。
“兄弟姐妹之间靠血缘关系维系的缘分,终究会随着时间的流逝,稀释在岁月的长河中。我们终究会有自己的生活,而后渐行渐远,各自为生活奋斗忙碌。偶尔才能见一面,所聊的也只是无关痛痒的话题,然后,我们都会结婚生子……”
这个词似乎触动了少年心中最惶恐的答案,他立刻捂住了她的嘴,避免听到这会让他饱受折磨的话语。
“别再说了……”
然而,她的眼睛似乎在说。
这是没用的。
她说的都是事实。
“别再说了……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少年哀求,猛地捂着头sheny1n出声。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对他的痛苦视若无睹,眼中带着残酷的真实。
一片凄凉与茫然中,眼前似乎浮现出她穿上婚纱,面带幸福的微笑,把手交到另一个男人的手里的情景。
不能忍受!无法忍受!
少年猛然从梦中惊醒,额头沁满了冷汗,眼中血丝密布,满是惊惧和痛苦。
窗外雷声阵阵,凄风苦雨绵绵不绝,虽是夏天夜晚,空气中竟带着深入骨髓的寒意。
少年缓缓抚上了自己的x膛,那里剧烈跳动着,惊惧仍未消除。
x腔里跳动的一颗心,b这夜se还要冰凉。
他ai上了自己的姐姐,血脉相连的亲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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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段时间沈嘉文总是有一种感觉,沈嘉泽在躲着她。
早上她起床,很多时候他都已经出门了。沈嘉文并非赖床的人,她明明记得,附高实行素质教育,并不像其他学校那样b迫着学生早早到教室学习。
她以为是自己的记忆出错了,或是这么多年附高的模式发生了改变,然而阿姨对他近段时间的变化,心中也是颇为纳闷。
偶尔起得早了,下楼看到他坐在餐桌旁用餐。少年正是长身子的时候,他的食量并不小,然而,如果看到她走下楼梯,就会立刻放下手里的食物,含含糊糊跟她打一声招呼,拎起帆布书包飞奔出门。
晚上用餐的时候,会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阿姨去敲门,也只是在里边瓮声瓮气地表示,自己在学习,准备考试,让她们先吃。
他的反常引起了保姆的担忧,这天晚上,阿姨做好饭,便上楼去敲了敲沈嘉文的房间门,支支吾吾地说道:
“嘉文,嘉泽近段时间……不太对劲……我担心他身子出了什么问题,男孩子又粗心大意,如果出了啥事,藏着掖着也不是个办法。”
保姆是个安分守己的老实人,并不想介入雇主家的事,尤其怕沈嘉文冷淡的神情,然而,沈嘉泽又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说是当成孙子也不为过,所以,这个时候也只得跟她反应情况。
沈嘉文站在门口,头发半g,披散在肩,脸上露出诧异的神se,想到这段时间少年的变化,心中暗道原来不是她的错觉,思索片刻,她对保姆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我待会儿去问问他。”
保姆连连点头,无不担忧地下了楼。
沈嘉文把手中半sh的毛巾挂在墙上,对着镜子略微整了整居家服,她刚洗澡出来,怕有不妥引起尴尬。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后,才到隔壁敲了敲门。
一连敲了好几下,少年的声音才传来。
“我说了我待会吃,你们先吃,别管我!”
听起来有点点苦恼,又有点点气闷,并不像他平日里表现出的好脾气,似乎因为被打断了思绪所以显得有些暴躁。
沈嘉文挑了挑眉,又敲了几下,才低声说道:“是我。”
里边一下子沉寂了。她有一种错觉,似乎连空气,以及人的呼x1都停滞了。
半晌之后,少年从里边打开了门。
房间里黑漆漆的,并没有开灯,所以,他所说的“学习”,其实是个伪命题。
沈嘉文并没有揭开他的谎言,而是双手抱x,带着沐浴后的慵懒,偏了偏头看向沙发,然后径自往那里走去,坐下。
少年手长腿长,t格健壮,却拉耸着脑袋,如同一条闷闷不乐的大型犬类跟在她后边。
沈嘉文习惯x地翘起了腿,手搁在膝盖上,看向少年的目光带着审视意味。
“你近段时间,有事吗?”
少年飞快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又垂下了头,避开了她有如实质x的审视。
“我没事。”
沈嘉文放下交叠的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啜饮着,垂眸吹开不小心倒出的茶叶,语气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淡然,却将他近段时间的反常表现一一细数,末了,面带微笑问他:“还需要我继续下去吗?”
她在谈判场上与人切磋的时候,也是这样不动声se,从容不迫,却暗含锋芒,直指关键的吗?
少年神情恍惚,仿佛看见了她巍然不动,笔直如松的品格。
“别说了……”他低声回答,眉眼低垂。
他怕被她看到眼中的挣扎和痛苦,还有面对她时,毫不加以掩饰的错误的情感。
他怕毁了眼前这一切。
沈嘉文轻抿一口茶水,放下茶杯,收起了要笑不笑的表情。
她也不喜欢这样,然而,这个年纪的孩子,总是有许多奇妙的心理,尤其是像沈嘉泽这样天生优秀,自尊心又极强的男生。
无论发生了什么,遇到什么麻烦,都咬牙y撑,总是觉得自己已经长大,麻烦家长是一件很丢人的事。
沈嘉文x格早熟,并没有麻烦过父母,然而,想到大洋彼岸那些吵吵闹闹不让人省心的孩子,她觉得,或许这才是少年人该有的模样。
不知不觉中,她对于熊孩子的态度也在慢慢发生改变。
“你的身t……”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没有出现什么问题?或是……不舒服?”
少年飞快地瞥了她一眼,又迅速避开了视线,好像在怕被她的注视烫到一般。
“没……没有!我没有不舒服!前段时间刚做身t检查,没有事。”
事实上,他何止是没有不舒服,他简直要yu仙yi了。
自从那晚开始,他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
上课想,跑步想,听音乐想,走路想,吃饭想……偶尔遇到某个背影和她很像的nv生,也会在想,当时她在附高,是不是也这样,穿着蓝校k白衬衫,吊着高高的马尾,走过他熟悉的每个角落。
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静得仿佛能听见窗外细微的风声,以及她轻缓的动静。她绵柔的呼x1声,似乎穿越了这堵墙,如同一个迷茫的梦境一样萦绕在他身边。
让他无法自拔地迷失其中。
他的身子会在这样宁静安详的夜里,如同一团火焰烧了起来,从因为想念她想得发疯而发热眩晕的头顶,一路烧下去,直烧到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
双腿之间,硕大粗长的yan物高高竖起,在内k底下令人惊骇地撑起了一顶帐篷。
他竭力抑制住脑海中关于她的幻想,讽刺的是,白天他陷入疯狂般地想她,几乎没法安心上课,夜里却拼命地回想课堂,知识点,篮球和动听的音乐,企图用其他东西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却只是枉然。
剪不断理还乱。
她就像他的根,悄然驻扎在他的心上,日复一日攫取他的心头血,每一次激烈的跳动都是因她而起。
人是不能做到全然忘本的。
身上的火越烧越烈。直至无法忍受,明白想要解除这种折磨只是痴心妄想,他才颤抖着手,解开高高竖起的帐篷,握上了那罪恶的根源。
每一次ch0u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的都是她的脸。
她微笑的模样,思索的模样,慵懒的模样,冷漠的模样……
这样想着,心cha0澎湃,yan物更是胀大了几分。
一次又一次幻想她的模样,一次又一次s出浓白的jgye,在他达到巅峰快感之时,又想到了她巍然如山的神情。
清冷如斯,淡然若水。
那连多看一眼都是一种亵渎的皑皑白雪,似乎沾上了肮脏堕落的w垢和尘埃。
因他而起。
短暂的欢愉结束之后,就是毁天灭地的羞愧感和恐惧感铺天盖地向他奔涌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还有何颜面面对她?
若是被她知道……若是被她知道……
不!绝对不能让她知道!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少年把头垂得更低了,几乎要做出犯人被逮捕时略带忏悔意味的动作——双手扣在后脑勺上,沉默着静待审判。
“哦,这样,身t没事就好,有事也别撑着,趁早发现趁早解决。”
沈嘉文并不知道少年心中的起伏和挣扎,也不知道他竟这样的心思,略微思索他所说的话后,点了点头。
他这模样也不像撒谎。
心中淡淡的隐忧散去。
除了生si,一切都是小事。至于其他的事,应该由他自行解决,作为姐姐也不应管太多。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和选择,他不愿意说,就不说。以长辈的名义肆意g扰别人的选择,指点别人如何生活,其实是一件很可笑的事。
她说道:“下去吃饭吧。”
这顿饭对她来说没什么不同,甚至还微笑着夸赞了阿姨新学的菜式。
而坐在一旁的少年,却是机械似的用完了晚餐。
夜不能寐,食不知味。
少年不知为何,脑海中突然想起这两个词。
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
而还在和保姆寒暄的沈嘉文一无所知。
沈母一生经历了大风大浪,与丈夫并肩作战,从一名农村妇nv变成了当地知名企业家,当初得知自己或许寿命将尽,劳碌一生尚未安度晚年就要离开人士,顿时觉得晴天霹雳,也消沉了一段时间。
医生劝导她,要静心静气,不可忧虑过多。然而说来容易,临近si亡,又有谁能安然直面?直到沈嘉文从国外回来,和沈嘉泽日日前来探望她,品尝了骨r0u亲情绕膝陪伴的滋味,内心的恐惧和不安渐渐变成了遗憾和不舍。
或许世间的母亲最大的遗憾,便是无法亲眼看见儿nv成家,t会亲手为nv儿置备嫁妆,为儿子照顾孩子的滋味。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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