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5-6「夫人你病了吗?」(5-6上)(2/10)111 亲爱的,备胎小姐
他话锋一转,完全把北烂的个人风格发挥地淋漓尽致。
真不舒服。
出现了。
而我也是。
翻了个白眼,「袁──」绍钦耍脑也要有个限度!
我爸是警察……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我扯住他的耳朵,疯狂大叫。
我记得我刚刚说的明明就是──那个新娘雁柔,是间接导致袁绍钦家破人亡的原因,但是实际内容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就是他们黑道家族自己的利益牵扯什麽、什麽之类的。
於是,在我有意无意的推波助澜下,一出「英雄救美」堪b八点档还狗血的戏码,就这样轰轰烈烈在眼前上演了。
正当我理智线濒临断裂的同时,另一道声音悠悠地自我头顶窜了出来。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他又忽然开口,「你看着我发呆十分钟了。」很感人地提醒了我。
我没有。
「小姐,不好意思借过一下。」
「学长啊……」看着拿在手上的a4纸,「我想……」
我这样对自己说。
他的手还挡在我脸上,所以目前我只能露出两只眼睛眨了又眨,看起来应该有点脑残。原来,这就是他帮我的理由。
「喵。」
伸了一个大懒腰,忽然觉得神清气爽。
你爸是警察。
「你爸是警察。」不知道又沉默了多久,他再次忽然开口。
慌乱将视线收回,「那还真是抱歉哦!」听起来应该非常不诚恳,手忙脚乱整了整衣袖,镇定问道:「你为什麽在台北?」好像什麽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原来你有怀孕啊?两年前。」
豹爷的nv儿啊……还是有点无法接受啊。
她瞥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趴在窗台上的那只蠢猫,什麽也没说,开了门就往外头走去。
我眼角一ch0u,无言以对。不把别人的话当
为什麽结论会是「那、新、郎、真、可、怜」啊?!
「没有!那只是乱经!乱经好吗!乱经!」我翻了个白眼。所以说,听话要听重点啊!
不过虽然嘴上这样说,他还是拉着我……回家了。
而袁绍钦只是,莫名其妙地瞥了混混一眼,冷冷开口:「关我什麽事。」
就在刚刚,我花了整整三个小时的时间,跟她解释我跟袁绍钦这个人的孽缘始末。结果,她一连四句话,就彻底宣告了我只是浪费了三个小时去跟一个脑残g0u通。而且……
混蛋!
……尼美啊,可以闭嘴吗?
很久很久……,很久。
我看着手中的退学单。
「你为什麽在这里?」看着眼前咬着汉堡的男人,我不可思议地问。语落的瞬间,便开始盘算着他会给我什麽样的烂答案。
「……?」
「等等!」我拉住他正要放下的手,「如果可以的话……」
我只有哭笑不得望着她,想着她究竟在刚才的三个小时中,听进了我多少言词。
「ㄏㄠ……」
眼角一ch0u,好像还真的有。
他端着一碗泡面在我身旁坐下。
超级!
我收回刚刚要跟他交个朋友的想法!
「花同学?」
因此,压根就忘记问他是怎麽把事情处理完的,反正就是,我浑浑噩噩地被送了回来,然後一直到,一切过了一个礼拜後的今天,依旧对所有事情都是一头雾水。不过,现在我有更要紧的事情等着我去办──
「你才为什麽在台北。」
「以後对人要礼貌点,不是所有人都跟我一样,脾气这麽好的。」我放下他的手,最後还是言不由衷了。
那晚,袁绍钦还是把我送回来了,喝酒不能开车?说了,袁绍钦这个人,是不能用「普通人」的角度去看的。总之,感谢一路都没有警察临检,我们很安全抵达目的地了。
「有病?」似笑非笑地问,顿了一顿後,又续道:「有病。」变成肯定句了。
……靠。
「蛤?」他边x1着面边问,一如往常脑残。
因为想吃麦当劳?
而它正步步b近。
我yu哭无泪地看着她。
无法理解,完、全、无、法、理、解!
「什麽?脾气好?你?」
後来,我的生活回到了正常轨道。
十二月,台北的冬天,很冷。
混混瞬间愣了。
「咦?真的忘啦?」她抓了抓有些毛躁的乱发,苦恼了下,「就在两年前啊,你哭着说你怀孕的时候。」
「算了,回家吧。」我说。然後很用力地拉着他的衣领把人往後一甩,迳自往车的方向移动。我以为他会跟过来,毕竟一个脑袋正常的人不会想要在这吹一夜冷风……吧?
然而,这个时候的我,还没有意识到的是,那个遥远的未来,对我来说,会是更困难的挑战。
「哈哈哈──瞧你这模样,想起来了哦?」她爽朗一笑。
也本该是这样。
b眼前笑得乐不可支的阿姨还要更让人棘手。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一ch0u──
蠢猫又趴在窗台上叫了一声,半si不活地。
於是,我以眼角余光,顺着那只此刻正捂着我嘴巴的大手──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这次好像……真的彻底挥别了过去啊。
「嗯?」
他瞥了我一眼,然後低头,继续吃着他的面。
「蛤?所以你翘掉高中的毕业典礼,不是因为出国旅行?」
我爸是警察。
他看起来很有诚意地思考了一会,然後回答:「……有吗?」
不要一副与全世界格格不入的样子、不要把所有人都拒之於千里、不要……
「白痴──!」大叫一声,烦躁地抢过她手上的冰淇淋桶,猛地吞了好几口,继续大叫:「你蠢si啦!」
「看!看p啊看!开车!」我朝着那个从头到尾,袖手旁观的男人大喊。
於是,我的感动就这样灰飞烟灭了。
怎麽才三个月不见,却总觉得好像过了有一世纪那麽久?
再回眼,他的身影已然消失。
「闭嘴!」他眼神闪过一丝错愕,伸出大手压制住我的嘴巴,「吵si了!」难得啊,那张微微惊慌失措的脸。
交个朋友吧?
基本上,那天我後来纠结的点都集中在:袁绍钦到底喜欢的是男人还是nv人?
「听到了、知道了、吵si了!」她瞪眼,吼了回来。
下一次遇见袁绍钦,已经是我为了要退学而闹家庭革命,进而被赶出家门的三个月後了。
他很认真看了有着莫名感动的我一会。
这样很文青?
……靠,可以别提这件事吗。
「前进,就是斩断一切退路。」我正经地说,颇有韩信背水一战的气势。
……马的。
於是,我的脑袋里就这样开始旋绕起了他的声音。
我以为是这样。
她说得很激动,我听得很懵懂,努力回想半晌,却还是理不出个所以然,只好先盖下我桌上的笔记型电脑,「呃……不好意思。」我乾笑。
真的很欠揍。
「不要这麽北烂啦!」我大喊一声,更用力扯住他的衣领。
而我踏下车的时候,正好让刚回来的学长给撞见。意外的是,他什麽也没有过问,只是这样说了一句:还知道要回来?我还以为你si在路边了。
倏地,我思绪一顿,想起──
可是我……
虽然我没有h玟君的能耐,但是区区三个人还是可以应对的。
但当到我终於走到车边,准备要打开车门却发现车门因为上锁而打不开的时候,才发现他还站在栏杆边不动,背对着我。
「然後最後还弄到怀孕了?」
「我才没有ai上他!」只是……只是觉得就这样失去联络有点舍不得罢了,「而且雁柔也没有杀他全家!」
他瞥了我一眼,「因为饿了。」
而袁绍钦他……是黑道啊……
「喝酒不能开车。」他说。
唔──!
我想这样说,可惜有人不让我这样说。
「……法克!你一定要用吼的吗?!」h玟君r0ur0u耳朵,一脸嫌恶地看了过来,「这里是饭店,有点水准好吗?」
我眯起眼,睨视着眼前在这种寒流来袭,低温不到十度的天气里,还抱着一大桶冰淇淋猛吃的nv人。赫然发现,她的思考模式似乎也是异於常人啊。
又是那副置身事外的模样。然後──
他皱眉看着我,愣了好久,对於我莫名燃起的慷慨激昂,只以两字作结:「白痴。」
「嗯……。」
法克!
又是孟涵熟悉的高跟鞋声响。
看来是不想理我了。
这人还是有多远滚多远算了!
「退学申请单?」学长以他二点零的视力,在沙发的另一角看见我拿在手上的白纸的字,并且念了出来。
……很明显的,她大小姐根本什麽也没听进去!
「靠北!你真的y魂不散耶!」
因为愧歉。
……g,北烂。
他又默了会,「……嗯,走了,不见。」然後起身。
服务生阻挡了我的视线。
我脸一僵,这下连回想的意愿都没有了。
不要把我的关心都视而不见。
……尼美,这人脑袋真的很有事!
很明显的,不能以「普通人」的想法去断定他。
「……我先问的!」混帐!
啊哈!猜对了!
回家了。
「饿了?」他口齿不清地说,「要吃吗?」真让人感动。
要在这里吹一夜冷风?
不过……
……欠揍。
好冷。
因为要吃午餐?
「……请问你是?」拔下耳机,充满疑惑朝着那个喊我的胖nv人看去。没什麽印象啊,这个人,可是又好像……好像见过?
哒哒哒哒哒──
而他只是转过身,看完了好戏,又继续看夜景。
原来刚刚那三个被打得落花流水的不良少年根本没离开!
「所以说,雁柔杀了袁绍钦全家?」她皱起眉头,看起来因为思考而变得不耐烦,「吼──烦si了!总而言之,就是你ai上袁绍钦了?」
其实以我多年跟h玟君打架而练就的身手,对於这弱不禁风的不良少年的箝制,要挣脱并不难,甚至容易,但是……
终於想起,她就是那时候的那个护士长。
到底!为什麽!听别人说话都不听重点的!
「对啊,怎样?」我回得理所当然,因为这就是事实啊。就算此刻正闹着家庭革命,他也还是我老爸。
因为肚子饿?
──明天会更好。──
他有点不自在地看了看四周因为我的大喊而投s来的目光,「没有就好。」顿了一顿,像是想到了什麽般,又续道:「你朋友的事我解决了,所以现在我们两不相欠。」
「……花乐发,不想活了吗?」她沉着嗓音,近乎低吼,将冰淇淋桶抢了回去,「所以你到底有没有怀孕?」
扯向我。
唉……当猫真好。
於是,我放弃了g0u通。
那一脸鄙视是怎样啦?!
「花乐发,你又在g嘛?」租屋处,学长睨视着我手中的白纸,「听说你翘课很久了。」
「没什麽。」我摇头,忽然觉得,好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他刚刚已经问过三次,而我也已经回答三次了!没有就是没有!这家伙到底在执着什麽?!
於是,我的理智线彻底断了。
结论:神经病。
我以为是这样的。
又是一个脑洞问题。
关我什麽事。
尼美,这人还是滚远点好,有多远滚多远!浑蛋!
中午,二楼,靠窗的位置,麦当劳叔叔坐在我的右手边,我的左手边……空荡荡的,没有人。
「你是花警官的nv儿吧?」她说着,迳自拉开我右手边的椅子,坐下,「你不记得我了吗?在c医院啊!」
他又x1了一口面,「白痴吗?正常来说会办休学的吧?退学的话……」他忽然正se看我,「不就等於无法复学了。」
伴随着一阵山风拂过。
这样很浪漫?
他没打算要回去?
无论是方世达,或者那个疯狂的夜。
一样的北烂式答案,属於他的,真的……好怀念啊。
确实,正常来说,是这样的。
那年,我因为被花爸凶了一句之後就jg神崩溃,大哭着到医院还泪流不止。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
虽然这样说有点不礼貌,不过……这个有点尖锐的噪音,确实刺痛了我的耳朵。
「所以你那天拐了别人家的新郎?」
於是,混混们再次让我揍了一顿,然後夹着尾巴跑了。
於是我暗自沾沾自喜,看着他傻笑。
然後还可以这样理所当然归纳出什麽乱七八糟的结论!
就这样,我右手边依旧是麦当劳叔叔,而左手边则是换成了……
我的人生在经过了一个暑假後,转了一个大弯。
我踢了他两脚,「身为我的直属学长,你这反应对吗?」
就这样,一切看似平静无波。
「你到底有没有怀孕?」
「不好意思。」我说,然後侧过身。
我安静,看了他好一会,「你……」为什麽不问问我发生什麽事了?
但是……
就在我以为一切风平浪静的时候,那场相亲中的另一个人──
「嗯……,结论:那新郎真可怜。」
「想不起来吗?那时候你哇哇大哭,说你怀孕了呢!」她边讲边笑,还越发起劲了,愈讲愈大声,「没想到都过两年多了,你变得更漂亮了呢!」
「自己去煮。」他抱着碗公整个人挪远了我一点。
「只要你乖乖让我们打,我们高兴了,自然就放了你nv朋友。」混混痞痞地说。
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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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想着那件宽敞的黑se风衣下,会不会也是一样的白衬衫呢?想着他有没有从过去的y影中走出来了呢?想着後来他喝酒的时候会不会多出新的表情呢?想着、想着、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