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怨偶的第七年 第67(1/2)111 成为怨偶的第七年
两人的气质千差万别,若不是对他太过了解,谁能看出其中端倪?连自诩聪明的萧又澜也被蒙在鼓里,天天给梵琅上眼药。他道:“梵琅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惊雷乍现!宁锦婳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了,顿时瞪大眼睛,“你说什么!你的兄弟……你的兄弟们不都……死了么?”还是被眼前的男人亲手所杀。宁锦婳即使远在京都也听过镇南王的事迹,甚至老王爷的死也颇为蹊跷。她那时候甚少出门,偶遇忍不住出去透透风,旁人便会用同情的眼光的看着她。她们说你那个夫君冷血无情,杀红了眼什么都干的出来,让她当心些,别成了刀下亡魂。那时两人的关系已到冰点,但宁锦婳不信,她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一定有苦衷。可惜后来发生太多的事,这件事便一直没提。宁锦婳急得语无伦次,“究竟是怎么回事?梵统领不是奴隶出身吗?怎么……怎么突然成了你的弟弟?还有你那些兄弟,她们说都是你……你不会的对不对……”她像个一个迷途的小鹿,睁着茫然无辜的眼睛为眼前的男人辩解,陆寒霄躺在她身侧,一下一下轻拍她的脊背,“婳婳莫慌,听我慢慢道来。”……老镇南王十分看重血统。他自认滇南一脉血统纯正,当初他在京中为质时娶了京中贵女为妻,后来回滇南继位,当即娶了两个南地本族的侧妃,两个侧妃比王妃都要受宠,等陆寒霄这个世子出生时,才排行 翌日,巳时已过,日晷即将走到午时,宁锦婳还没有起床梳洗的迹象。抱月和抱琴在外面面相觑。抱月道:“抱琴姐姐,要不我去进去看看?”不管是做姑娘时还是为人妇,宁锦婳从来没早起过,都是等她慢悠悠睡醒了,她们才进去伺候。这也不能怪她,她幼年丧母,不用跟旁的姑娘一样日日请安;后来嫁为人妇,一进门就是当家主母,没有婆母立规矩,陆寒霄也不用她伺候。寻常人家的妻子得比丈夫醒的早,为他穿衣洗漱。但宁锦婳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陆寒霄从未指望她做这些,他天不亮便起了,还得轻手轻脚,生怕惊醒她。总之,多种因素加起来,便养成了宁锦婳赖床的恶习。两个心腹丫鬟心里有数,可今天实在荒唐,往日也没这样的啊,再不起就午时了!抱琴想了想,道:“不妥,我们再等一刻钟吧。”昨晚正巧她值夜,正院屋里动静不小,足足要了三回水,主儿估计是累着了。抱月面含担忧,“可是这么久了,会不会出什么事啊……”话音刚落,就听见里面传来宁锦婳沙哑的声音,“来人,水。”两人心神一震,忙掀开帘子前后脚进去。……春衫单薄,不如冬衣繁重复杂,两人手脚麻利,很快就把宁锦婳收拾利落。“抱琴,给我按按肩。”她慵懒地斜靠在贵妃榻上,发髻还没梳,乌黑浓密的长发随意披在身后,一根手指都懒得抬。面色白里透红,如桃花映面,眼角眉梢尽是勾人的媚意。“主儿,您身子可还好?要不要叫琴瑶姑娘来看看?”
抱琴小心翼翼地问,她余光扫向宁锦婳的小腹,心中暗含担忧。“不用。”宁锦婳含糊道,那男人虽然混蛋但也知轻重,昨晚荒唐一夜,终究没做到最后。不过即使如此,陆寒霄正值壮年,又不知哪儿学来那么多花样儿,折腾得她够呛。两人眉眼来往打机锋,看得抱月不明所以。“主儿,抱琴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啊?”宁锦婳对再次有孕之事讳莫如深,陆寒霄也不提,像抱琴这种“聪明人”即使猜到了也不敢拿到明面上说,粗心的抱月至今还蒙在鼓里,一头雾水。“没什么。”宁锦婳随口敷衍,她低头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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