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下】(8/10)111 恋人是人外(1v1)
她无法抗拒他的告白,他亦如此,在这一点上,这对情侣拥有相同认知。
“你真讨厌……”阮秋秋幽幽抱怨一声,把床被抓至怀中,好让蓬松轻柔的布料包裹脸蛋,像个骆驼似的埋首在这片浅se云端中,至于身外情形如何,一概不做理会。
“非得把我吞下了才甘心。”
她又补了一句,那嘟嘟囔囔的软语听着倒与撒娇无异。
安德烈了然话中的默许之意,在她q1ngyu蒸腾的脊背上留下一个浅吻。那具壮硕躯t贴附过来,s过两次的x器依旧有着惊人y度,叠在t缝处,缓缓、缓缓地推挤进去。
huaj1n内壁早就一塌糊涂,膣r0uc得过分熟烂,无法做出任何拦阻,于是冠头轻车熟路地推开腹中白浆,抵上g0ng口,重新开始深入浅出。
再深一点。他想,他应该彻底拥有她。
尚且滚热的jgye从宝壶中倾出少许,浇在guit0u上面,很快被他捣成浓浆,咕唧咕唧顺着甬道挤至腿根,使得这场单方面的媾和畅行无阻。
ga0cha0之后的身t尤其敏感,c了不过数十次,huax就已在绵绵冲撞势头下逐渐崩溃,层叠yr0u堆砌而成的泽国尽头张开窄缝,为他展露最终的隐秘乐土。
在x1ngsh1方面安德烈极富耐心,他不断调整角度,一耸一耸穿凿薄壁,等到r0u冠前端的棱角能够触及狭口后的密藏,便冷不防提一提腰,整根撤至x口位置。
阮秋秋沉沦yu念,脑中浑浑噩噩,骤离了x器堵塞,两腿之间不禁凉意涌动,她不知道安德烈心中打算,只为身下空落触感而若有所失,正想发问,忽觉脊背被他温柔抚0,如同安慰一般。
怎奈温存短暂,须臾之后,蜥人猛地抓握她的细腰,雄赳而发散热气的赤黑凶器毫不留情地闯开脆弱薄壁,结结实实c进了胞g0ng。
她的呼x1遽然一停,随后发出高昂惊呼,可惜还未攀至顶点,就被撞得支离破碎。
x器入得既深且重,安德烈低喘如吼,从脊背至尾根尽数沉浸在酣畅爽利之中,r0u刃肆行无忌,引发前所未有的战栗收缩。整个yda0就此沦为纵情泄yu的所在,x眼洞开,无数媚r0u臣服在这场征伐下,唯独狭隘g0ng颈si命箍住j身,徒劳抗衡它的暴nve行径。
而她从枕被间传来的模糊啜泣激发了潜藏已久的破坏yuwang,有那么一瞬、那么短短一瞬里,兽x蓬b0滋生,属于蜥人的凶戾本相占据了所有面目,安德烈不管不顾地挺动下t,同时张开猩红血口,猝然咬向身下伴侣。
利齿抵着柔软肌肤,那一截细伶伶的脖颈置于嘴下,她的呼x1在他一念之间。
阮秋秋依旧处于埋头状态,浑然不觉眼下危机——她是不敢抬头的,唯恐瞧见了身下的骇人景象,唯有咬住唇瓣,勉力保持喘息频率。
起初还能清晰抱怨两句小腹酸麻,可是伴随g0ng口失守,人竟如被ch0u去神魂般,仅能发出简单啊哈语调,淹没在底泣之中,哭音也散开了,喉间仅剩一gu嗬嗬呼气之声,一长,一短,濒临绝路。
临到末了,颤颤拧成了他的名字。
“秋秋,秋秋……”
利齿顷刻回收,安德烈附和着她的呼喊,眷恋无b地t1an舐掉ai人颈背上的汗渍,双手连同长尾一并裹紧那具痉挛不已的nvt,铃口几个收缩,重重喷灌大量白浆。
盛满n0ngj1n胞g0ng剧烈痉挛,水浪拍打着不断激s的guit0u,在汁ye横飞中迎来了狂放的ga0cha0。
日落月升,蟾光悬在城市绮丽霓虹之上,冷冽注视人间所有男欢nvai。
混沌愉悦的焰火悉数消散,海浪退却,情事平复,卧房没有开灯,隔着轻薄窗纱,遗漏满地清辉,分外凸显静谧氛围。
阮秋秋枕着安德烈的肩头,双目轻阖,可jg神还困在异域的昼夜里,不见丝毫倦意,足尖压住长尾内内侧软鳞,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起来。室内空调高效运作,冷气均匀吹拂肌肤,她不由依偎得更加紧密,依托着这棵乔木,默默汲取温暖。
“秋秋。”
嘴唇一启一合,他的呼唤穿越沉水般的缄默,声音缠绕思绪,不让彼此安睡。
阮秋秋以手支颐,略略偏过头,笑答道:“我在呢。”
安德烈反而陷入犹豫,原本是提醒她,今天是交往七周年的纪念日,可当目光触及到那片浅褐星辉时,心头顿生万般柔情,再无委屈可言。想飞就飞吧,倦鸟知还就行了,纪不纪念的都无足轻重可言。
“今天看见你回来,我很开心。”他埋首在她小腹处,微微一笑。
回应他的只有ch0u身离去的空落触感,阮秋秋似是想到什么般,低声呀了一句,将人轻轻推开,随后起身赤足前往衣柜,拖出行李箱,一通左翻右找,最终捧起一个方形小盒。
安德烈瞧出那是礼盒形状,每每外派出差归来,她都习惯向四邻街坊送上一份伴手礼,用来融洽关系。但现下夜深人静,恐怕不宜外出,还会造成打扰,刚要劝上两句,就见她乐颠颠地朝自己奔来,双手一伸一递,迫不及待呈上珍宝。
“来,送给你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先前一番xa消磨了太多jg力,居然忽略了这件最紧要事,还好及时醒悟,尚可圆满收场。
扯下丝带,拆开礼盒,一对对戒静卧其中,钻石映着皎洁月se,流光熠熠,璨然夺目。
“试试看。”她握起伴侣左手,将它从容戴上,冰凉的铂金指环完美扣住骨节,将他牢牢锁进这片孽海深处。
“七周年的礼物,喜欢吗?”
※观前提示,本篇故事无感情描写,因为对方是一只不可名状的触手怪,纯炖r0u向。
你背靠岩壁而坐,竭力调整呼x1频率。
地面石块棱角坚y分明,隔着衣k直直抵住腰t,硌得皮r0u生疼。但你无暇顾及这份不适,心思全然落在右腿上。就在数分钟前,你从高处跌落,足踝因此扭伤,膝盖也同样受到撞击,亟需包扎处理。
借助头顶探照灯的光亮,你能清晰看见膝头破损严重,濡sh大片深se痕迹,而滑腻感向下延伸,逐渐扩散,最终在地面凝出滴答血渍,自远处一路蜿蜒至脚边。
要快些止血才行,不然会招引到……
脑中危险预警一闪而逝,你不禁打了个寒颤,呼x1为之短暂停滞,复又变得急促起来。
由于经过摔滚缘故,原本携带于背包里的勘探工具丢失不少,万幸尚有一个急救药箱,你取出纱布、剪刀与酒jg,咬了咬牙,发狠绞开k子,好将伤处彻底暴露外界。
当布料从血r0u中一点一点艰难分离,剧痛使得浑身不断冒出冷汗,你用棉签仔细挑开夹杂其中细微砂砾,最后淋上酒jg消毒,尖叫声被强行压抑在喉咙深处,化作一阵近乎眩晕的麻意,反复冲击大脑。
即便如此,你手上动作仍然不敢耽搁,在一声重过一声的喘息中,颤抖着完成了简易包扎。
在确认能够继续保持行走后,你脱力般重新靠回原位,长长吁出一口浊气。
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垂挂睫毛之上,迅速模糊视野。
你下意识伸手抹开,指腹在眼皮上来回擦动,再度睁眼之时,四野依旧昏朦,目光所及,尽被无穷幽暗覆盖,难以辨清左右方向,唯独探照灯的光束贯穿黑幕,拉开真实场景的一角——巨大的溶洞穹庐笼罩天地,钟r岩柱悬垂半空,鳞次栉b,尖锐奇异,构成一座倒置的石中森林。寒气涌动于石柱之间,转瞬拂过身侧,带来cha0且y冷的触感,而极遥远处有水声流动,正缓慢扩散过来,愈发凸显此时此刻的沉寂。
——这是一处未经人类涉足的禁区,而你正被困其中。
懊悔之情汹涌袭来,你颓然垂下脑袋,任由思绪拉扯,回到事故前夕。
为了促进经济发展,政府将海上诸多人迹罕至的荒岛列为重点开发对象,赶在项目正式动工之前,需要一支勘探队伍确认地貌环境是否适宜改造。而你作为其中一员,在今晨时分与队友一齐登岛,最初巡视尚且顺利,直到有人发现了隐匿在灌木深处的洞窟入口,于是潘多拉魔盒悄然打开,一切不幸开始涌现。
那是一处溶洞,不知历经多少年岁,内部g0u壑通道纵横交错,且多曲折迂回,加之地底水源茂盛缘故,行走其中,恰如穿行一座繁琐冗杂的sh地迷g0ng。
你们挑选了一条相对宽敞的路口进行简单探索,说来奇怪,越是深入,地势反倒逐渐低缓开阔,两侧山壁平整光滑,仿佛经由外力开凿,石笋石帘格外稀疏,就连苔藓也甚是少见,唯独菌类生长茂盛,边缘散出幽蓝微光,顺着缝隙肆意蔓延,似是某种夜生荧光蕈。
你低头注视着脚边几堆零星植被,忽然发觉周遭土壤残存几道凹痕,一如重物反复碾过,不过印迹尚新,上面甚至留有些许水渍,形成断断续续的条状样式,连通里外。
看起来……就像某种大型生物经过时所遗留的痕迹。
这个推断令你心底隐约感到不安,加上洞内温度过低,凉浸浸的cha0气扑面,身t便陡然生出一gu恶寒,j皮疙瘩遍布0露于外的肌肤。
与此同时,耳畔更是传来一阵古怪至极的声响,带着如同咏叹般的节奏,含混而又低沉,最后化作一滩莫名粘稠的余音。
起初你以为是洞中杂音所致,这里虽然地形复杂,但是前后通风,常有气流涌动,伴着深浅不一的水声,化作一圈一圈的漫长回响——于是你并未上心。
可是伴随队伍逐渐深入,那道怪声居然不减反增,它保持一种若远似近的距离,如影随形地依附你的步伐。你也因此数次停下环视周遭,却未能发现声源所在,只得0了0胳膊,试图疏解身上逐渐积压的寒意。
「哎唏——」
声音再次传来,窸窸窣窣的,仿佛有人正在身后低语,一gu细微气息随之拂过背脊,带出毛骨悚然的痒意。
你的汗毛霎时倒竖,条件反s地迅速扭头。探照灯因此直直打向背后,奈何光线有限,未能彻底撕裂黑暗,视野尽头依旧是那副幽邃景象,空空荡荡一团深黑,好似什么都不曾存在。
难道是幻听?你微微怔忡。
须臾静默之后,一只蝙蝠倏然窜出,擦着面颊飞掠而过,将你惊得跌坐在地。
“一只蝙蝠罢了,仔细别被抓伤。”同伴将你从地上拉起,好心嘱咐道。
这段意外cha曲未能引发他人警觉,队伍依旧保持行进,唯有你陷入莫名忐忑境地,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就仿佛极暗之地里蛰伏了某种可怖的、古老的生命,正朝你投以窥伺目光。
冰凉、微麻,如水蛇般滑腻。
而你正是血盆大口之下的白鼠,懵然闯入它的视野。
这个画面未免瘆人了些,你无意识地伸手按向左x,一颗心就此坠进微烫的热水里,而下面架着细火,只待烧至沸腾时刻。
似乎是为了验证你的可怖猜想,途中你们居然真的发现了些许生物残骸,形似山羊的碎骨引发了激烈讨论,毕竟溶洞并不适宜羊群生长,它们显然是被外力强行拖拽至此的。
误闯大型猛兽的领地可是相当危险的举动,尽管眼下并非冬季,但谨慎起见,队长连忙叫停了勘探工作,预备暂时返程。
你心里稍微踏实下来,正要跟随人群退出隧道,竟又听见了熟悉的絮絮响动,只是这次距离更加迫近,紧贴着耳根,几乎就在咫尺。你不得不顿住身形,四下里寻觅张望,试图找出这道诡异声音的真相。
“怎么了?有什么东西吗?”队长终于发现你的异样,开口询问缘由。
你迟疑着答道:“我听见一些……奇怪的声音,好像有东西在附近。”
于是队长同样侧耳静立,听了半晌,似乎未能发现你所提及的怪声,摇了摇头,又像是为了打消你的忐忑,大声宣布着结论,“可能是地下水流引发的回响,放心,马上就——”
他的话音还未落下,余光里你忽地注意到对方肩头,不知从何时起,正搭着一只苍白的手。
或许那不是手,它并不具备轮廓分明的五指构造,只是末端生有触须,长而柔软,悄无声息地攀附队长肩头。
但你没能辨认出它的具t形貌,更不及出声提醒,因为在这眨眼功夫里,他便被猛然向后扯离,整个人消失在视野当中,只留下随手携带的电筒砸向地面,孤零零滚了两圈。
——灾厄就此降临了。
你不知道队长是被何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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