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女高半夜偷袭清冷美人男大竹马睡死被TsB咬阴蒂连续不自知(1/10)111  【G/B/双】万人迷与日在校园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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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青梅竹马,对于景熙的习性,我不敢说百分百,但起码百分之八十我是了解的。

剩下的二十,在撞见他自慰那一刻起,我想就已经开始减少了。

景熙这人只要睡着,就算火灾地震都吵不醒他。

只有直接上手捏鼻子捂嘴才能让他凭借求生的意志睁开眼。

以上是我原本只知道的,也只能知道的。

但现在,我还知道了他不仅叫不醒,还喜欢真空入睡。

至于为什么知道。

那当然是因为我不讲武德,我的淫欲战胜了理智,我决定偷袭他。

纯情女高?vs高冷男大。

这个tag不管放到什么网站想必都相当热门。

凭借着地利和他对我这个妹妹的信任,像这样半夜潜进他房间对我来说简直不要太容易。

他大咧咧地躺在凉席上,只穿着宽松的背心短裤,虽然不坏但也不规矩的睡姿让背心往上卷了不少,少年人雪白劲瘦的腰身在月光下白得晃眼。

我分不清他是突然再次发育了还是上大学后学会了健身,但我很清楚在这之前这个人是没有腹肌的。

而现在,那雪白小腹上六块并不十分明显但线条轮廓性感十足的肌块完全到了让人无法忽视的地步。

这对一个思春期且性欲强烈的少女来说是何等的诱惑不用我多说了吧?!

我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我就已经自动走到他身边把手放了上去。

男性弹软厚实的肌肤质感通过手心传来,我仔细认真地将他上身摸了个遍。

原来这就是男人的身体。

跟女生不一样,是看着纤细,但却更加有力、厚实的手感,是让人忍不住就想加大力道、在上面留下痕迹将他弄坏的肉体。

为了方便动作,我直接坐在了景熙腰上,将那片因为处于放松状态而格外绵软的腹肌摸了又摸,这才恋恋不舍地转移到那对每天都在勾引我的奶子上。

我不知道是我变态还是女人天性如此,这两团软肉一放到手里,我心里没有丝毫爱怜和温柔以待的想法,我只想用力抓紧,把他抓肿揉大。

但那样不行,痕迹太明显一定会被他发现。

景熙这小子细皮嫩肉的,随便一掐就会红一片,我根本不敢用力玩他奶子,小心地揉了一会儿那两块没出息的胸大肌就泛红了。

作为补偿,我泄愤式的用力拧了一把他的奶头,那两颗肉粒又粉又软,肉乎乎的奶头显眼地挺在肥嘟嘟的乳晕上,那是他不久前自己刚把玩蹂躏过的痕迹。

“呜嗯……”

到底是敏感的地方,睡着了也有下意识的反应,我看着他象征性地皱了皱眉哼哼了一声,很快又自己舒展开继续美梦了。

我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这张被女娲眷顾过的小脸蛋真是百看不腻。

浓墨重彩的眉眼即便在睡梦中也不失神采,光看这张恬静温和的睡脸谁也想不到这人走的是高岭之花线。

不过这朵花,我还是不打算让给别人去摘。

我捏起他的下巴,拇指在他下唇轻轻摩挲片刻,随即便毫不犹豫地低头一口咬住。

当然没敢用力,只是吮得不温柔。

我没试图撬开他的嘴,这人也不知道睡觉把牙关绷那么紧干嘛,也不怕把咬肌练大。

我只是浅浅尝了一口帅哥小嘴儿什么味儿就算了,一顿饱和顿顿饱我还是分得清的。

上半身的鲜儿尝够了,本来刚见到他腹肌就已经起反应的鸡儿在揉了奶亲了嘴儿后直接硬得梆疼。

但跟那天看他自慰时一样,我没管它,今晚也没准备用到它。

在真正需要冷静的时候,我是绝不会被鸡巴支配大脑的。

我很干脆利落地一把扯掉了他那本来就松垮垮的短裤。

于是就有了刚开始的结论——这个骚货,居然真空入睡。

难道内裤都会把他磨得受不了吗?

我恶劣地想着。

可就算嘴上抨击着他这淫荡的习惯,我心里倒是非常喜欢。

那个年纪,对符合小黄书里的情节是会感到格外兴奋的。

何况这男人确实有一张能当tl漫原形的俊脸和一个足够漂亮配得上作者下笔墨称赞的骚逼。

我总算看清这个在春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器官的庐山真面目了。

我用眼睛细细勾勒着它的轮廓,它真正的模样比当时远远看的一眼还要漂亮。

粉白、丰满、柔软,一个非常标准的馒头穴,相当肥软的大阴唇将内部景色紧锁,真正像半个白软的小馒头似的嵌在腿根。

我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果香沐浴乳的味道,这里肯定不久前才被仔细清洗过。

我轻轻掰开两瓣软肉,那微微张着一个细孔的阴道口和还有些充血的阴蒂证明着我刚刚的猜想。

这个淫荡的男人今晚也自慰了,看逼口的打开程度,玩得肯定比被我看到那天时间长。

毕竟没有时间限制,他就能随心所欲的捣鼓这个淫逼了。

少年修长白皙的手指在艳红水嫩的穴里翻搅进出的画面在我脑海中循环播放,我不禁拉起他的手和自己的比了比。

明明看着也那么纤细,但和女人比起来依旧显得更长更粗,骨节也更硬。

这样的手指一下塞进去好几根的话肯定会爽的嘛。

我尝试着轻轻将食指从那个柔软的小口顶进去,他没有丝毫抵抗就接受了,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手指,干燥柔软的穴肉随着深入紧紧团上来。

食指已经整根塞进去,可那团高温紧致的软肉却似乎还习惯性地认为不只有这么点,还在不停吸着我往里带,但我抠弄穴壁时又格外温顺,十分温柔地包裹着手指任人逗弄。

我已经能想象到真把鸡巴插进去的话该有多爽了。

胯下躁动的器官又激动地抖了抖,疼痛感愈发强烈且难以忍受。

我不敢再挑战自己的忍耐力,赶紧将手指拔出来,却不知碰到了他哪个爽点,这骚逼竟然哼哼着抖了抖腿根,逼口更是激动地张了张。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阴蒂似乎比刚刚又涨大了些。

我这人其实有点小小的洁癖,虽说不严重,但我原本以为我对给男人口交这件事挺抵触的,在看片的时候看到这种情节都会直接拉进度条,甚至有时候对自己的精液都有点嫌弃。

但现在看来,我应该只是把颜狗精神发挥到了极致,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长得好看的我都可以。

而且景熙自己的洁癖比我严重多了,他会自觉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收拾得干干净净,大概率来说,他身上应该是比我干净的。

他刚刚被我弄了两下,穴口已然有了些湿意,我凑到他腿根试探性地嗅了嗅,那味道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但并不难问。

倒不如说,对于正性欲上头的女人来说,这味道更像是最致命的春药,加速着理智消耗的速度。

我尝试性地用舌尖勾了勾他半勃起的阴蒂,在得到他用激烈地抖腰和呻吟作为回应后,我便毫不犹豫地埋脸进去,直接含住了他半个阴阜,舌头重重压上那颗小小软软的肉粒。

“呜!!”

他的反应立即变得很强烈,吓得我以为要翻车了,当场吓得一动不敢动。

所幸这位睡神最终没有违反本性,尽管屁股和腰都本能地发颤,脸也红了,但最终还是没有睁开眼。

我顿了十几秒,确定他没有要醒的迹象才松了口气,然后小心地动起舌头,用舌尖最灵活也最硬的肌肉去碾压挑逗他的阴核。

说是挑逗,但其实就是我一通乱舔,与其说是想让他上头,不如说是我被他的味道勾的找不着北了。

我想我当时肯定很像个变态痴汉,第一次尝男人的味道被迷得五迷三道,那副模样是几年后的我根本不想回忆也难以想象的。

可此时的我实在很难抵抗这个男人的诱惑,我想要从他身上得到我幻想过的和未能想象过的各种反应。

他的身体积极地回应着我,除了痉挛以外,没舔几下他就开始流水了,我热衷于逗弄他的阴蒂,于是下面尿道不断涌出的淫水自然也被我全部吞纳,景熙淫穴独有的那股甜腥气可以说是令人上头。

我相信他在学校应该没有乱搞,乱搞过沾上别人味道的东西我一闻就能闻出来。

而景熙的穴味道很干净,它或许熟悉被手指摩擦挑逗,却是第一次感受女人的唇舌,反应青涩,并不比我好到哪去,稀稀拉拉冒了一大摊水,在我终于把他的阴蒂舔咬够而转战去攻穴内时,他已经抖着腿高潮了两次。

比起阴蒂,被舔穴内时景熙的反应就显得平淡得多。

我觉得不得劲,明明他应该是更喜欢操里面才对,不然也不会把逼口玩得合不拢,难道是没舔对位置?

可他又在叫,听起来也是舒服的啊。

我没得到想要的反应,多少有些郁闷,舌头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换了无数个角度,那一圈肉都被我舔得发烫了,但他最大的反应也就是拱了拱腰,剩下的全是清汤寡水的哼哼。

我舔了半天,舌头都酸麻了,景熙没再高潮过,但流了很多水,腰和腿也越来越软,最后几乎全搭在我肩头了。

事实证明,舌头还是太短,睡着的情况下根本满足不了他。

虽然很想换工具上阵……

我看了眼他已经湿肿得比我原先预料得还夸张的逼口和完全充血勃起的阴蒂,放弃了这个美好的想法。

回头再认真做做功课,下次试试能不能把他玩得喷水吧?小黄片里都这么演。

我心满意足地想着,砸吧砸吧嘴,顺手用他桌上的水漱了个口,再用带来的酒精棉仔细把他湿漉漉的小逼擦干净,最后捡回被我随手丢到一边的短裤给他套上。

现场看起来无事发生,美人依旧睡得香甜。

我舔舔唇,低头又亲了一口他软乎的唇,满意地咧嘴一笑。

“谢谢哥哥,我下次再来。”

「……」

坦白局结束,景熙用眼神复杂地盯着我,组织了好几次语言才成功。

「你之后又偷偷这么干了多少次?」

我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却发现根本记不过来。

因此理直气壮地咧嘴笑:「隔三差五就干,太多了,数不过来。」

「……」

景熙气笑了,抬手就揪着我脸颊肉扯,力气挺大,看来还真气了。

「你保密工作做得挺好啊!」

他竟然还真没发现!

我吸了口差点没兜住的口水,狡辩道:「谁让你天天勾引我晚上还睡那么死……」

「你还顶嘴!」

我撇撇嘴闭麦了。

接着他也不知道是泄愤还是单纯借题发挥,把我的脸又搓又揉,我由着他弄,反正又不是我被丑到。

这人怪得很,揉着揉着又突然笑出来,捏着我的腮帮子凑上来咬我。

他的手很大,高中大学都是篮球队主力,我现在就感觉我的头是一颗篮球,在他手里被随便揉圆搓扁。

「小坏蛋。」

他突然轻轻骂了我一句,目光闪烁,我盯着他红润微抿的薄唇,我比他自己还了解他的身体,自然读懂了他发出的信号。

我握住他的手腕,果然这下就一把推开了。

「别这么叫我,我可不小。」

他顿时闷笑一声,眼神温吞粘稠地注视着我,清冷的五官被情欲和爱情熏陶后就化成了水,就算他再装冷静,也掩饰不了他是个恋爱脑的事实。

「是是,你最大了。」

我挑挑眉,翻身压在他身上,低头勾他接吻,把他舌尖勾出来之后就故意在上头咬一口。

他哼哼一声,而全然不反抗,由着我怎么弄他。

我边亲他,边就压开他的腿,本来就不安分的手这下几乎全放到他小逼上了。

「景哥最开始是馒头的来着。」

我摸着他肥软外翻的小阴唇,中指深深抠进他穴中,极是欠揍地笑道。

景熙给了我一个白眼,根本懒得搭我的腔。

再铜墙铁壁的逼,也经不住这么多年的折腾。

早些年我把对异性身体的好奇全在他身上进行了实践,对他的折腾,尤其是针对他本来就肥软的外阴的折磨几乎贯穿始终。

结果就是硬生生地把他原本娇嫩的馒头小逼玩成了丰满骚浪的蝴蝶穴,这玩意儿不可逆,某种角度上来说,景熙已经被我玩坏了。

所以现在我其实还是更喜欢馒头穴这一点,我是死都不会在他面前说出来的。

不过不管他是什么逼,对我来说,只要是长在这个人身上,我应该都能冲爆就是了。

他早就湿了,我也就没弄多久,何况我们一个多小时前才刚歇战,本来也算不上重新开始。

我很顺利地全塞了进去,阴道还软烫得让人头皮发麻,子宫也还没恢复状态,松松软软地被轻松顶开。

「呜嗯……别、别动太快……」

他把腿在我腰上夹紧,哑着嗓子求饶,他的逼这两天被我高强度使用,肿得不行,这会儿刚歇下又被撑开,那股酸胀感几乎是成倍的。

景熙虽然总是惯着自己年下的恋人,但他的身体有时也吃不消,尤其是随着年龄增长,他的小青梅在这方面非但没有任何收敛,反倒因为长大了而放开了手脚,每次逮着他就往死里操。

他不是不知道她在外面有别的情人,或者说这本来就是他默许的。

如果不是他一个人实在满足不了她,也不可能允许这种事发生。

每次在她身上闻到其他男人的味道,景熙心里都难受得想死,恨不得把她捆在身边,把她那根可恨的鸡巴锁上,让她哪都去不了,只能呆在他身边。

可他哪里舍得她难受,在知道她有无法根治的性瘾的那一刻,景熙就已经做好了相应的心理准备。

不管他再怎么努力健身也跟不上这个小怪物天生的体能,光是这样偶尔被操上个几天他的逼都分分钟受不了,要是天天都要满足她,一个月他的逼就能废了。

总之,像这样占据她心里的首位,永远当她的第一选项,是景熙最后的底线。

这是景熙不曾袒露的心声,但我一清二楚。

我天生不是个好东西,注定不会从良于某一个人,就算我想对方也承受不住,但把最大的位置分给他,这点我还是能做到的。

只要他还能感受到自己在我心里的地位,就会心甘情愿地为我张开腿,他的逼只会给我操,他的子宫以后也只会给我生孩子。

越想越兴奋,我掐了一把他红肿的奶子,把人又翻过来摆成公狗的姿势,显露出细腻的腰线和丰满的臀型。

接着恶劣地在湿淋淋的外翻骚逼上甩一巴掌,在听到男人苦闷中夹着几分性奋的呻吟后才满意地把鸡巴重新重重怼进去。

“还记得吗哥?当时我也是这样把你压在这张床上,把你的小处逼日得失禁狂喷的。”

“呜!!!”

景熙被我这没轻没重的一下操得直翻白眼,咬紧了牙,那双平日保养得当的手青筋暴起,几乎把枕头绞碎。

这个姿势实在进得太深,他感觉子宫都要被顶得移位了,根本来不及回我这些恶劣调戏的话,本能地扭腰挣扎着想降低腰位,减缓些子宫的负担。

那是尽管已经被女人玩烂、也是他身为男人最重要的地方的器官,他还没生过孩子,不能真的被玩坏。

可我却并不体谅他,在我的思维里,他是我的男人,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尤其是生殖器的所有权自然归我所有,要不要侵犯它、玩坏它,都是我的权利,他只能受着,没有逃跑拒绝的资格。

因此我用力握着他的腰,将他丰满柔软的屁股紧紧摁在胯间,令他丝毫动弹不得,我有耐心耗尽他的体力。

景熙很耐操,但并不是个持久的男人,简单来说,由于被常年调教,他变得非常敏感,以至于早泄是常态。

这会儿挣扎了没两分钟,他就因为子宫被沉重地摩擦而把自己弄得高潮了,腰立刻就软成一滩,在我手上再也挺不起来了。

“呜……呜啊……别、别折腾我……你这小没良心的呜……从一开始就会折腾我……”

以前是,现在也是,他这恶劣的小青梅的心性从来就没长大过,或者说不管她长到什么年纪,欺负他折腾他都是她最大的乐趣。

这个女人生来就是折腾来折腾男人的,不像话……

高大健壮的男人这会儿除了在女人手下抖成正在经历风吹雨打的花儿以外,只能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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