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日常弄美人竹马/春梦梦回高中初尝果/“你说的哪个第一次”(5/10)111  【G/B/双】万人迷与日在校园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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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但是这还不够……他想要更多……

两兄弟甚至没有一个眼神交汇,就默契地手脚并用,一起带着我往他们身上压。

“呜嗯……”

“哈……”

龟头终于重新与宫口亲密接触,两个男孩发出又满足又惧怕的呻吟。

许嘉拼命收缩夹紧穴道,缠在我大腿后的小腿不断施加力道,试图用他自己的节奏带我进入他的子宫。

他比哥哥有勇气得多,也更喜欢主动,许言就从来不敢这么做,或者说他更喜欢被女人压在身下强行拉开腿进攻侵略的感觉。

“呜!等、等等、小嘉、呜啊!好酸呜……让我缓一下……”

许言还不比弟弟耐操,常年游泳的他身子被水浸润得更加敏感,对许嘉来说这样蹭磨宫口还能忍受的酸软,对他来说却难以忍受,同等的快感侵蚀下,他通常都会比弟弟更先崩溃投降。

但不论是他的弟弟还是情人,没有一个会因为他软绵绵的求饶停下。

他始终意识不到一点,那就是无论是弟弟还是情人,她们都十分乐于欣赏他被玩得哭软求饶的模样。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长得一模一样,但熟悉的人,包括许嘉在内都会觉得作为哥哥的他更可爱的原因。

他退缩了,原本扶在我腰后的手非常没骨气地想要收回去,但被我眼疾手快一把摁住。

我笑着在他挺翘肥软的屁股上抽了一下,反手用力抓住一捧抓揉,同时掰开用拇指抠挖那泛着漂亮蔷薇色的屁眼。

“这就要躲了?还没开始呢。”

正说着,我便重重往前一顶,半个龟头立刻陷进男高中生柔弱可欺的宫颈。

“呜呜!!”

“哈啊!!”

两人同时激烈地潮吹,双倍的温热淫水激烈地喷溅在我们腿根,许言不受控制地倒下,尽管被我拉住手臂也依旧倒在了弟弟身上。

柔软的潮吹小逼从紧贴在鸡巴上变成了贴在我小腹上,肉蚌似的丰满肉逼激烈地抽搐张合着,分明没被任何东西侵犯,这个肉穴却好像已经经历了猛烈的性爱洗礼。

他本能地要与我亲近,高潮中也不自觉地扭着屁股把整个小逼都贴到我小腹上,柔软的肉唇把我的小腹蹭得一片黏糊。

真可爱。我想着。

接着干脆顺势而为,放开了他无力的手臂,任由他重新贴在许嘉身上,两兄弟立刻抱紧对方,像是两条互相汲取温暖的美人蛇。

而我依旧握着他的臀肉,借力挺腰在许嘉穴内抽插,少年的身体没什么抵抗力,怀柔与铁血双管齐下下,他那看似防线坚固的子宫很快就失守,逐渐在龟头的碾压钻磨下向我打开。

同时我也没晾着许言,我右手的手指全埋进了他两个洞里,他的括约肌锻炼得很好,肠道湿软黏糊,我偶尔也喜欢操他们后面,尽管他们有些抗拒屁穴高潮,但身体的快感是无法否认的。

“呜啊啊啊啊!!”

很快,在我耐心的研磨下,许嘉又抖着腿尖叫着抱着哥哥潮吹了一次,与此同时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少年覆着性感薄肌的小腹突兀地鼓起一个小包,那是他身为男人最脆弱最不该让人触碰的地方。

而现在,它不但被当成性玩具一样肆意玩弄,并且对这样的对待感到满足喜悦。

这个尚且稚嫩的器官在意识到自己有多珍贵、有多应该仔细保护之前,就已经被入侵者粗暴地调教成了女人的形状。

到了这种时候,男人是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他们繁衍的本能高于一切,他们的基因程序让他们注定无法反抗能够打开他们生殖器官的女人,每到这时,他们脑海里就只会剩下用自己年轻的子宫为我怀孕的念头。

而我拥有他们的绝对控制权。

我可以尽情玩弄他们外表青涩而带着催熟甜美的肉体,可以让他们器官交叠,毫无隐藏地向我打开阴道、直肠乃至子宫,他们会任由我将性器随意插入他们哪个洞,不会有一点反抗。

甚至就算我拉着哥哥的手让他自己扩张后穴,他也会边哭边照做。

“撑开点。”我拉着许言的手指,让他自己摁在肛口向两边拉开,被扩张玩弄得相当松软的艳红肉洞可怜地收缩着,随后被它的主人亲手打开入口,毫无保留地向我展示他内里颜色粉嫩的肠穴。

“呜……老师……老师轻点……”

少年嗓音沙哑,他边要忍耐子宫被蹂躏的快感,还要听话自己打开后穴,雪白的身子一直发颤,怎么看怎么可怜。

他知道求饶撒娇是得不到女人怜爱的,甚至会换来更过分的蹂躏,可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要向她示好,忍不住要把最柔软的自己袒露给她。

“轻点你们又嫌不够了,骚货。”

果然,他们只能模糊地听到她轻笑一声,紧接着就被摁着腰腿,被女人毫无顾忌地爆操子宫,他们柔弱地宫腔没有一点抵抗力,被操得来回鼓起,龟头怎么戳怎么玩他们就变成什么形状,俨然只是她可爱的玩具。

“呜啊!啊、啊呜、嗬额……”

“死了呜……要死了……呜啊!要、要被老师操死了……”

两个漂亮的小骚货转瞬便丢盔弃甲,眼泪口水都兜不住,脸颊身子都泛着红。

弟弟挨操中的骚逼拼命夹紧,想被老师的鸡巴更凶更狠地操弄,哥哥得到相同快感的小逼却只能空虚地张着一个指头大小的软嫩小洞,花心若隐若现,叫人根本忍不住去用手指挑逗勾弄。

“这就要死了,以后怎么给老师生孩子?”

这俩骚货说骚话时嘴上一点不把门,没点高中生的样子,这会儿被抓着小辫子都没得反驳。

“呜……没、没关系的……”

“书、呜、书上说……”

“男人被操得越熟越容易怀孕……呜啊……”

“生孩子的时候也不会那么痛呜……”

“我、我们家基因很厉害的……”

“可以给老师生两对双胞胎……”

他们俩跟说上头了似的,一人一句相当丝滑,给我听得哭笑不得。

我用力在他们屁股上一人甩了一掌,惩罚性地在子宫里狠狠一搅。

“你们俩平时都在说些什么?不好好想着考大学,净想着给女人生孩子是吧?”

爹的,我和景熙都没想那么远,这俩小子倒是敢想。

只听这俩闷笑起来,撑起身来要换体位,我一动不动任他们自己搞,龟头刚从许嘉发情湿肿的小逼里滑出来就被一只雪白修长的手握住。

许嘉靠在床头,许言靠在弟弟怀里,他握着我的鸡巴,熟练而热情地将龟头引进被弟弟掰开的肥软骚逼里,空虚已久的逼肉软得不像话,跟要化了似的纠缠上来,毫无阻碍地让龟头一路顶到子宫。

“大学……嗯哼……当然要考……”

“而且要考到老师的学校……”

“到时候、嗯啊……怀着学姐的孩子去上课……”

“别人问起就说是学姐的童养夫,从小就被学姐操熟了,一成年就怀孕……”

“这样学姐就跑不掉了……”

“嘻嘻”

如果不是他俩那副已经完全沦为女人鸡巴套子的痴态,这番话说出来或许还有点渗人。

但一边合不拢腿夹着逼求鸡巴干烂子宫,一边红着漂亮的脸蛋含糊不清地说出来,只会让人觉得这是两个性早熟的笨蛋高中生被操痴了自甘堕落的痴汉发言。

清纯帅气的大一帅哥其实逼早被操烂刚入学就怀孕什么的……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那就如你们所愿。”

我摁着他们柔软的小腹,感受他们被操得鼓起的器官,眯眼笑道。

没有人比我更痛恨开学。

当然我更痛恨连大四还要上课的专业。

更恨改了一遍又一遍还要被打回来的论文。

我顶着熊猫眼坐在电脑前,心情烦躁到极点,此时此刻就算是狗路过我面前我都要骂两嘴。

“呜哇……荔荔你还在改啊?这都几稿了,沈教授咋就逮着你一个人折腾?你是不是得罪过教授啊?”

室友经过我身后,再一次为我的惨状默哀。

我的话从牙缝里挤出来:“我得没得罪过他不清楚,反正他现在已经彻底把我得罪了。”

室友叹了口气,在我旁边坐下:“看来欣赏美男也是有代价的,比起眼福,还是小命更重要。”

我没说话,心底冷笑。

沈斯宁,本院唯一年龄低于35的正教授。

身高185,体重158,a大出圈的美人教授。

凭着那张惊为天人的脸、禁欲高冷斯文败类的气质、一身能把西装撑得性感无比的丰满皮肉,在大学城里赫赫有名。

金融系这无聊得发癫的破课硬是因他节节爆满,更有甚者为了他专门放个无人机进来录播。

但这一切都不能改变他是个魔鬼的事实!

“哇,沈教授又有新图出圈了,我滴个乖乖,这个奶子,这个屁股,那个词怎么说来着?”我那不顾人死活的室友这会儿已经在旁边拿着手机斯哈斯哈了。

我冷漠地捧哏:“什么词?”

“嗯……人夫感?对对对,就是人夫感!”

我冷哼:“什么人夫感?你不就是馋人家屁股大。”

室友一噎:“日,我说得明明是气质!不过你要这么说也没错……”

思春期的女人很难不被异性的肉体吸引。

沈斯宁的身材,就属于是爱的人爱死,不爱的人嫌腻的款。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是我的错觉吗?我感觉沈教授的屁屁比大一大二那会儿大多了。”

“不知道,可能又生孩子了吧。”我依旧冷漠地敲字。

“……又不是下蛋,他怀孕了我们能看不出来?”

“那就是生活很性福。”

“你说的是那个xg?”

“都可以。”

“死鬼。”

我们开着低级黄腔又聊了几句,室友就爬上床去看她的亲亲纸片人老公了。

剩我一人在下面继续孤单地敲键盘。

但沈斯宁屁股为什么越来越大,我是最清楚的。

毕竟始作俑者就是本人。

‘滴滴——’

说曹操曹操到,我瞟了一眼消息,消息栏赫然就是‘沈教授’三个大字。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被论文折磨得快成厉鬼的怨气,打开他的聊天框。

‘论文改得怎么样了?’

‘快了’

对面发来一个捂嘴笑的表情包,我感觉到我额头血管在跳动。

‘需不需要老师帮忙?’

‘您别再把它打回来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忙微笑’

然而对面完全无视她的话,自顾自地接上下一句:

‘我今天下午没课,丁同学有时间的话老师可以为你提供一对一辅导’

我嘴角一抽,用论文折磨我还想我当免费按摩棒,想得美!

我狠狠地摁下‘不去!’二字,然后就把手机丢到一边。

该死的男人,有事没事就来给她添堵,她偏不随他愿。

然而过了两分钟不到,屏幕又亮了起来,这次直接是电话。

我毫不犹豫地挂了,对面又接着打,我干脆调静音让它慢慢响。

但老男人,尤其是当老师的老男人,最不缺的就是耐心,我的屏幕硬是亮了半个小时。

室友从床上探出个脑袋来:“亲爱的,你的手机屏亮的我难受,要不我帮你接?”

我:“……”

我只好走到阳台,接起电话上来就是一句:“能不能别烦?”

对面默了一下,低哑的嗓音带着柔软的讨好:“我错了,我就是想你……你就过来么,过来我都帮你弄……”

我铁石心肠地说:“我能自力更生,不劳教授费心。”

“……”对面又默了片刻,小声嘀咕道:“我就是想给你弄个优秀论文……”

我眯着眼‘嗯?’了一声。

对面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一瞬,这才又哑着嗓子小声说:“你整个暑假都不找我,我有点生气……”

我气笑了,“不是你说暑假忙没空吗?”

对面声音更小更弱了:“那你也不能一句话都不跟我说嘛……”

“你不也一句话都没跟我说?”我翻了个白眼。

而且哪里没说话了,明明隔三差五在群里催论文催得跟屎坑着火似的。

“那你来不来嘛……你忍心我当空巢老人吗?”

“你都忍心我改八遍论文,我又有什么不忍心的?”

每说一次论文我的火就冒一次,混个毕业证的事儿非给我加难度!

“我错了么……你不想改那就不改了,你过来陪陪我吧……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好不好?”

这回轮到我沉默了。

“水煮牛肉。”

对面瞬间笑开了,“好,我现在就买菜。”

而我看着挂断的屏幕也咧嘴一笑。

骚逼,今天不玩死你我不姓丁。

**

沈斯宁确实是人夫,并且还是人父。

和前妻属于联姻,两人在生下一个女儿不久后就离婚了。

他女儿今年5岁,很可爱,我挺喜欢的。

跟他搞上说实话纯属意外,我就算再无法无天也不至于主动把主意打到教授头上。

就算有这个主意,也不会是在校期间,一个弄不好我这四年就白干,我妈绝对亲自剁了我的鸡儿。

嗯……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算是意外,正经来说也是巧取豪夺。

不,就是巧取豪夺。

眼看着柔弱漂亮的女学生被男人拉进小巷,但凡是个有点师德的老师都不会眼睁睁看着学生被拖走。

于是……他就代替那个被我揍趴下的倒霉蛋成了我的解药。

那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翻车,沈教授这个光有一身能讨好女人的软肉的书生,到我手里毫无反抗之力,在巷子里被我奸得腿软逼松。

子宫被我灌满不说,更是直接被奸得走不动路,最后还是我把他抱回去的。

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经管院的禁欲美人,早是个连孩子都生过的骚逼熟夫。

当时我只要两个想法,一是教授的逼真好操,二是教授老婆不行,平时肯定满足不了他。

我也很难想象到底是什么断情绝爱的女人,居然能放着这么个国色天香的老公不碰。

换我肯定恨不得天天把他摁在床上操得收不拢逼合不拢腿。

所以要么是离异,要么是她不行。

显然,我猜对了前者。

是的,严格意义上来说,那是强奸。

我在昏暗脏乱的小巷里撕开了他的裤子,粗暴地强奸了我的老师。

我灌满了他,我把我漂亮高贵的教授操得哭叫不停,不管他怎么求饶,他的屁股都被紧锁在我胯下。

不管他多少次试图唤醒我的理智,我都只像发情的野兽一样侵犯他的子宫,他那成熟的阴道和宫腔第一次被女人操得火辣红肿,第一次被女人的精液灌得肚皮鼓胀。

而那个女人却是他的学生。

时至今日,我依旧无法忘记他被我撕开裤裆时面具破碎的模样,我模糊的记忆里只有他那时震惊的眼神,后面剩下的都是爽!爽!爽!

如果他要告我,就凭他那被我精液灌得半小时都排不干净的子宫,我就算有被下药这个理由,即便不用蹲大牢,也少不了要收拾包袱滚出学校。

但沈斯宁没有,他什么都不打算做,他说不会报警,更不会告诉学校。

但他要我讲道理。

然后他就在家里,在他跟他老婆的婚床上又一次被我奸了。

这一次我头脑清醒,不仅把沈教授还肿着的湿逼操成烂逼,连后面的洞都没放过,当晚他那受人觊觎的肥屁股肿得一倍大,摸上去都烫手,肚子更是鼓的像怀胎五月,拍一拍甚至会抖。

他气坏了,他不要放过我了,他哭着说要找学校开除我,要我进局子。

于是被我操得更惨了。

整整三天,他差点没被我日死在家里。

我在他家每个角落都抱着他走了一遍,每个角落都留下了我操他的痕迹。

他彻底没法下床,也彻底怕了我了。

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哭肿了眼,平时在讲台上那副禁欲正经的姿态支离破碎,只能浑身发抖地捂着两个已经快烂掉的骚逼向我服软求饶。

185手长脚长的大男人,被165的女人操得一个不字都不敢说。

“还告不告我?”

“呜……不、不告了……”

“之后让不让我操?”

“呜……让……”

当然,后来还偷偷摸摸想找机会搞我,但被我堵在家、办公室甚至教室又操了几顿狠的总算老实了。

而我丁某人人间富江的称号也不是瞎来的,在我身边被我操服的男人,只会从身到心渐渐为我着迷。

他爱上我,是从一开始就注定的事。

这是个农夫与蛇的故事,但我始终坚定我这是在行侠仗义。

拜托,一个连孩子都生了男人,却还没尝过女人真正的好滋味,我那么好的棒子免费让他用,他还不爱我可就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了。

你说是吧?

在我众多情人中,沈斯宁是唯一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熟男。

这个年纪的男人,不论他们想不想,都会自然而然的散发出熟男独有的气质。

他们完全发育成熟的肉体会使他们和青少年完全区别开来。

我永远为那股成熟到即将糜烂的香甜而着迷。

就像一个刚成年的青年,他是不可能露出这般一举一动都无意识地散发荷尔蒙、肉体时刻向异性发出渴望交配的信号的。

我盯着来给我开门的男人敞开的衣领,不禁勾起唇角。

没有人会回到家还保持西装革履,沈斯宁也不例外。

他脱掉了西装马甲,撤掉了领带,只剩一件单薄的白衬衫。

引得无数女学生垂涎的丰满大奶鼓囊囊地把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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