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钟也很厉害啦/C爆笨蛋小狗的极品s子宫最适合下崽的sB(1/10)111 【G/B/双】万人迷与日在校园
这人扭扭捏捏地怕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屈服于我的淫威之下,抽抽着自己蹲起来,一手掰开两片滑溜充血的阴唇,露出淫肉绵密的阴道口。
颜色模样都很漂亮,像未绽开的玫瑰花顶似的。
他小心地夹住我的鸡巴,将龟头顶上去,可怜的小处男谨慎地找到一个自认为合适的角度和位置,突然深吸一口,一鼓作气地往下坐。
我都被他的勇猛吓到了,赶紧掐住腰把他停住。
但没能赶上他的勇气,龟头还是被强行塞进去了。
“额啊!!!”
果然他瞬间痛呼惨叫一声,上一秒还潮红湿润的脸变得惨白,腿根肉眼可见地痉挛起来。
我哭笑不得,鸡巴也被他夹得生痛。
“你急什么?小雏鸡还敢一屁股坐下来,你不要命了?”
“呜……”
小狗委屈地看我一眼,可他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了,‘嘶嘶’的绷紧肌肉吸着气,那头金毛好像都蔫儿了。
“放松,腰和腿别绷着,屁股也松开,对,慢慢往下坐。”
“对,乖孩子,别怕,你的小逼能吃得很,别怕,他们都说第一次越痛后面越爽,慢慢来。”
“就这样,嘶……真棒,对,就这样,进去一大半了……”
我几乎是一路哄着他往下坐的,这小子跟个小孩儿似的,凶了就要瘪嘴,得好声好气才乖乖听话。
我越发觉得我才是来接客那个了。
不过,看在他的逼确实很舒服的份儿上,我勉强不计较。
他的逼甚至比我想象的还要紧还会吸,湿软紧致之余还有股把我往深处吸吮的力道,越往里这股劲儿越大,我估摸着深度快到子宫了,赶紧握着他腰停下来缓缓。
我仰头做了两个深呼吸,把下体那股蠢蠢欲动硬是压回去。
爹的,肯定是这两天憋太久了,要是刚进去就射出来,我这金枪不倒的美名就别要了。
我在苦苦忍耐,身上这人却丝毫不体谅,我只停了一下,他就不满地扭腰想继续往下坐。
我气笑了,抬头却被他痴了似的表情和迷蒙的眼吓了一跳。
“你咋了?”
他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咽了咽口水,轻喘着哑着嗓子说:“我……我不知道……里面好痛……但就是、就是想再深一点……感觉再深一点就能碰到舒服的地方……”
说话的同时,他喉结连滚了好几下,他一眼都没看我,垂着浓密纤长的眼睫直勾勾盯着交合中的下体,腰不安分地轻扭着,最后一点理智让他没有推开我的手自己往下坐。
我挑挑眉,他说的总不会是……
我承认我好奇了,也不管欲望还没压抑,紧盯着他的脸,一口气将他重重压到胯上。
‘噗咕’一声,男人娇嫩紧窄的逼穴就这样完全失守了。
“呜!!!碰到了、碰到了呜!!”
在龟头重重磕上宫口那一刻,那双原本迷蒙湿润的眼瞬间瞪大,滞留已久的泪水激动地奔涌而出,他猛地仰起头,突出性感的喉结因为过于兴奋都忘记了滚动,好不容易才抽抽一下。
而我也确定了那股吸力的来源——这个骚货有一个极度饥渴天生欠操的子宫。
我的龟头顶端刚刚好嵌进那条软厚的肉缝里,那是子宫吸力最强的地方,我自己也是猝不及防地撞上去,低估了他的骚劲儿,被他宫颈猛地一嘬,竟硬是没憋住,只来得及感到腰眼一酸头皮一麻,便吃不住地射了。
一时间,我俩都愣了,楚明甚至都忘了感受破处和感受子宫被顶的感觉,慢慢低头呆呆地看向我,眼里既是惊恐又是疑惑。
“…………”
我陷入长久的沉默,这种挫败感在我人生中几乎称得上是前所未有的。
即便是第一次在景熙身上脱离处女之身,我都没有这么没出息地,好歹也坚持了十几分钟才交代。
“忘了它。”我看着他,冷着脸硬邦邦地道。
“啊?”
楚明本来就迷糊,本来没意识到的事情突然福至心灵。
他的脸又愈发红了,被我冷漠的表情震慑到,他都忘了被内射的震撼,无措地轻轻拍了拍我的头。
“没、没事的,你已经很厉害了。”
“………………………………”
沉默,是今天的丁荔。
我皮笑肉不笑地咧起嘴角,眼里已经有了恼火和报复的狠意,把单纯柔软的漂亮小狗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收回来。
“对……呜哇!”
以为自己说错话的楚明赶紧想道歉,却被身体的突然腾空吓得惊呼,他下意识地紧紧搂住我这个唯一的支撑,可这又平白给下体施力,男人本来体重就大,这下整个人挂在纤细的女人身上,深深捅在下体的阴茎此时活像一杆铁枪,坚硬滚烫的龟头像一把钝刀,重重磨在紧闭的宫口上。
楚明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他感到大脑好似被什么堵着了一样,头皮更是一阵儿一阵儿地发麻,小腹有什么拼命往下坠,同时又被那滚烫的东西强行顶回来,它们激烈地对抗着,而他明显处于劣势。
“不、呜……不行……破了……要破了呜……”
他已经迷糊了,下巴枕在我头顶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本来就绵软的嗓子更加黏糊,大腿根一直在我腰上蹭,一副已经被玩得受不了的样子。
我有些纳闷儿,怎么我碰到的男人都是这种黏糊得不像话的。
且不说是不是真压不住我,我只觉着是他们压根儿就没有压我的念头,点儿男子气概都没有,光想着张腿等着爽了。
我把楚明压倒在那张床似的沙发上,身上力气没收着,本来就用力顶在他宫口的龟头又增加了一层力,竟真让我硬生生地挤进去了一寸。
“额呜!!嗬——额——死了呜、要死了……”
这对初尝情事的小男人来说实在是过于刺激,他不知别人做爱是不是也这样感到濒死,不知是不是男人都要被操到子宫,更不知即便是真的要操也得慢慢来。
他只知道刚才让人抓心挠肺的瘙痒处被顶到了,而且顶过了头。
这种感觉说不上痛,但也不能说舒服,可楚明却觉着有一股莫名让人骨头酥软的酸麻在游走,教他手脚发软,躺倒之后便再也支棱不起来。
我自然也看出他虽然嘴上叫的厉害,但其实并不真的难受,否则他脸上的痴态和潮红没法解释。
这是个真骚货。我想着。
他软在沙发上,任由我把他依旧紧缠在我腰背上的腿拉开,面料上好的西裤依旧极好地勾勒着他肉体美好的线条,他身上除了不该露的全露了以外,仍被禁欲式的执事服包裹得严严实实,就连脚都被白色长袜遮挡着。
只有肥软的奶子和湿滑的肉逼处被平整地撕开两个大口子,大咧咧地把男人身上最重要的两个器官暴露出来。
为了挽回刚刚的失败,寻找回女人的自尊心,我已完全磨灭了正常情况下对小处男的怜爱,目光冷冽地盯着那个充血滑腻软肉外翻的小逼,掐着他的腰毫不留情地将鸡巴猛地抽出大半,再不留间隙地重重顶进。
“额哦哦!!”
才刚被磨开的处子逼承受不住似的再次发出‘噗咕’的黏膜摩擦声,收到刺激的软肉层层叠叠地团上来将入侵者团团裹住,却不是在做抵抗,而是爆发出比先前更惊人的吮吸力,深深地吸引着龟头往深处的器官顶去。
我咬着牙,感到有点狼狈,他这骚逼弄得,显得不是我要操开他子宫,而是他子宫引着带着我去操它似的,叫我虽然鸡巴很爽,但心里不爽。
于是就跟斗气似的,他越吸我就越用力,每一下都直往他宫颈冲撞,发狠似的要把他子宫打开。
而完全不知自己有个如此任性子宫的楚明遭了殃,他甚至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就被我蛮横地压着腿干翻在了床上。
下体传来的‘噗啪噗啪’的声响环绕在他耳边,光是听着就知道下面的动静有多激烈,而真切传来的快感更是搅得他头脑迷糊,几乎失去思考的能力。
痛疼消失了,那股火辣辣的撕裂感突然变成了灭顶的快感,迅猛激烈地卷席了他的肉体,尽管女人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算得上是粗暴,但楚明却再没有感到丝毫疼痛,只有子宫在被强行凿开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酸胀感勉强称得上是不适。
他甚至不知道这是自己天赋异禀,只感到做爱原来是这么可怕的事。
他在理解为什么无数男女都会沉溺在肉体交欢的同时,也为这似乎能侵蚀理智使人上瘾的快感感到恐惧。
他不是有为这种事上瘾的资格的男人,出卖身体这种事一次就够了,要是上瘾的话……
不、不行的……
可是、可是……真的好舒服……
他的头脑在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做出的抵抗就是收紧穴道,以此‘抵抗’女人的进攻。
然而正在兴头上的人接受挑衅之后,动作却愈发激烈,撞向他子宫的力道越发凶猛,颇有点不顾他死活的狠辣在里头。
“呜、啊、啊嗬——不、不要……”
他的叫唤突然激烈起来,两条修长的小腿乱动,可被我牢牢抓住膝弯,只能无助地在空中来回踢蹬。
我紧盯着男人因为激烈性交已经一片狼藉的腿根,那里被操逼动作带回来的我的精液溅得到处都是,白色的黏沫糊满了穴口。
而我飞快挺着腰,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将两片肥厚红肿的阴唇操得翻来翻去,可怜兮兮地贴在不断进出的柱体两侧,连阻挡都算不上。
这个青涩的逼穴已经被操熟了,淫肉都展现出它们应有的模样。
最重要的是……
我紧盯着他绷紧的腹直肌,那片性感柔软的小腹下的器官正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而它美丽的主人已经翻起白眼,除了哼哧哼哧着喘气尖叫,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
“呜!!!进、呜——”
最后几十下迅猛冲刺,那个淫荡又青涩的器官终于宣告投降,无力地松开厚实柔软的入口,将入侵者坚硬的顶部放了进来。
我们的下体终于再无空隙地贴合到一起,我能清晰感受到他温暖柔软的外阴和两片充血肿大的肥厚蚌肉的形状,而他宫腔内极致的高温紧致也让我头皮发麻,他的子宫小巧厚实,像个贴身打造的肉套子一样套在龟头上,那股抽人骨髓似的吸劲儿更是让我第二次按捺不住。
虽然这次是我故意的——刚刚我就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射爆这个不识好歹乱挑衅人的骚逼了。
痛痛快快的在他子宫里射了一炮,满意地看着他急得乱蹬腿之后才‘噗’地从他子宫里拔出来,被操得红肿的逼口合不拢地张着一个显眼的肉洞,鸡巴抽出去之后肉眼可见地打着哆嗦。
——显然已经被我的鸡巴征服了。
而在我之前这个淫荡的骚逼就已经不知道喷了多少次,喷出来的水都快把下面的沙发给淹了,我小腹上现在还湿淋淋的,全是他的淫水,就连现在我在用龟头戳一戳他的阴蒂他都还能往外喷。
“怎么样,爽死了吧?”
我挺着胯,扬着下巴自豪道。
这下算是把场子找回来了,我很满意。
然而,漂亮小狗并没有露出我预想中的反应,我眼看着泪珠子从他眼里一串串掉下来,同时抽着哭着伸手颤巍巍地捂住了合不拢的小逼。
我:“?!”
“呜……你、你太坏了……这样、这样不是一定会怀孕了吗呜……我、我才刚过二十岁呜……”
他抽抽噎噎着说着,逐渐哭得不能自已,捂着小逼又捂着小腹,好像已经当场怀上了一样。
我嘴角抽了抽,“林薇没让你吃药?”
不可能啊,那女人再不靠谱也不可能忘记这个。
结果这人湿漉漉的狗狗眼露出茫然的神色看着我:“什、什么药?”
“……避孕药。”
他愣了片刻,随机瞪大眼,脸色大变:“那、那个是避孕药吗?”
我猛地拍了拍额头:“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他红透了脸,支支吾吾的说:“我、我以为是催情药……什么的……就、就没吃……给扔了……”
“…………”我发誓,我丁某人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操!”
我抓了把头发,狠狠的骂了声爹,也管不了爽了,抓起衣服翻身下床迅速穿戴整齐。
楚明被客人难看的脸色吓得六神无主,也顾不得浑身酥软无力,连忙挣扎着爬起来拉住我的手,雪白的奶子激动地晃了晃。
“对、对不起!我发誓我没有不好的想法,我真的只是不知道,我这就找薇薇姐……”
他手忙脚乱地解释着,而我一把甩开他继续把鞋穿好。
“说什么鬼话?等她来你崽都下完了。笨蛋就乖乖闭嘴,在这给我等着,我去趟药店。”
我回到桌边拿起手机,又回来拍了拍他蔫蔫着垂下去的脑袋,便马不停蹄地跑了出去。
自然不知他呆呆看着我离开的方向,摸着被我拍过的地方,默默抿着唇红了脸。
1
景熙从来不是个跟他清冷禁欲外表相符的好学生。
打小我各种干坏事的履历这么丰厚,这个男人在其中有着不可磨灭的功绩。
第一次抽烟,第一次喝酒,第一次蹦迪,第一次做爱,都是因为他。
虽然现在抽烟被禁了,喝酒蹦迪也基本不允许,但并不能改变这个人骨子里的不安分。
啊,虽然,我是说虽然第一次做爱是我主动,甚至有点半强迫地压着他进行的,但我觉得他当时要是真的不愿意,那我肯定不会勉强他。
倒不如说,后来长大了再仔细想想,当时保不齐是这小子悄咪咪勾引我的,只是太久远,证据不足,也就这么算了。
我俩坏胚子,天生一对。
今晚做得太激烈,做完洗了澡他就躺旁边睡了,我倒是精力还挺旺盛,睡不着,靠在床头玩手机。
他睡着睡着又醒了,直勾勾地盯着我,我正在通关,只来得及瞟他一眼。
「看我干嘛?」
他笑了笑,这会儿没戴那副斯文败类的眼镜,丹凤眼湿润莹亮,脸上还带着几分残留的红,明晃晃一股子媚气。
「梦到一些以前的事。」
我捧哏:「什么事?」
「高中在这里被某人抢走第一次的事。」
我笑了,快速结束战局,钻回被子里。
「翻旧账?」
他也笑了,长臂一伸将我揽下去,连着被子一起卷进怀里。
景熙有182,把我整个锁住轻而易举。
我享受被男人拥抱的感觉,却不喜欢完全失去主动权,腿不安分,硬是跟着挤进他腿根,他没办法,无奈地把腿打开,让我大腿贴上他肿烫的小逼。
那块软肉格外娇嫩,触感鲜明,热乎乎肥嘟嘟的一块贴着我腿上,收不回去的肥软阴蒂更是明显。
「唔哼……」
他蹙着眉头哼哼一声,一动不敢动,好不容易保持一会儿干燥的小逼恐怕很快又要湿了。
「别动……我忍不住……」
他抬手压住我的臀,阻止我大腿继续乱动,今晚叫得太多,他嗓子还是哑的,我觉着格外好听,还想继续犯贱,不过由于很好奇他的春梦,我还是暂时按下了心思。
「好吧,不动了,所以你梦到什么了?」
「也没什么……只是闪了很多片段……」
他哼哼着不肯细说,我这才听出来他声音哑得不正常,挑挑眉,毫不犹豫摸向他腿根,景熙猝不及防,来不及挡我,我的手指已经精准嵌入他穴缝。
原来外面的干燥是唬人的,里面早就湿透了。
「那看来是个好梦。」我促狭地看着他笑道。
他也不恼,很快就放弃了抵抗,任由我对他动手动脚,清冷俊美的脸在被情欲熏陶时显得格外艳丽。
「嗯,还想起了很多小事。」
我轻轻抠弄着他逼口,弄着那堆软热的嫩肉,回得漫不经心:「比如?」
「比如,某个小坏蛋不学好,扒门缝偷看我自慰。」
我听笑了,毫不犹豫地反击:「也不知道是谁,叫我去写作业,结果门都不关紧就脱起裤子来了。」
「怪我吗小坏蛋?谁让你平时都爱迟到,那天却突然提早半个小时来?」
「那你明知道我在看,怎么还故意张开腿?本来看不清的,你一打开就全看见了。」
「强词夺理,我哪知道你在看?快完了才发现你的。」
「我不信,我不管,你就是故意勾引我。」
说不过就耍赖,我已经把这招用得炉火纯青了,而且他要是咬死不认我也拿他没办法,反正他勾引我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小无赖,就会说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经常趁我睡着偷偷摸我,色鬼。」
他拿我没办法,就又翻起别的账,这人有时候也幼稚得很,非要在我这赢一仗才舒服,我合理怀疑他就是想把我惹毛了,一会儿好挨操挨狠点,毕竟我平时心疼他,舍不得弄他太狠,这小贱皮子有时候不乐意,就会故意惹急我。
我这会儿吃饱喝足,不跟他计较,干脆顺着他说下去。
「哦?你居然还会装睡?装得还挺像,我都没发现过。」
开玩笑,这小子睡没睡着简直是两个人,也只有他自己才觉得装得像,以前每次发现他装睡我就故意使劲儿,把他阴蒂又拧又掐,小逼也用力抠得到处是水,就爱看他想叫还要拼命忍着的模样。
他对我的反应似乎不大满意,抬手在我脸上掐了一把。
「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吃都吃到嘴了,还有什么好惊讶的?不过嘛,我还是很怀念当初景哥那又嫩又青涩的小逼的。」
景熙气笑了,手上力气加大,毫不留情地拉扯我脸上的肉。
「哦?怎么?自己操熟的逼现在还嫌不够嫩了?当时是谁说要把我操得只认她的鸡巴?」
我口水都快被他捏出来了,也就他敢这么对我,我当场服软。
「戳了戳了哥,我不说了……」
他被我这没骨气的模样逗笑,放开我之后还给我揉了揉,完了又低头凑过来亲我,巴掌甜枣的策略是给他玩明白了。
不过他会亲,嘴唇又软又烫,是最适合亲嘴的嘴巴,这颗甜枣我丁某人就笑纳了。
他试图在我上面的嘴大展雄风,我的手指就忍不住乱动弄他下面的嘴,他做了春梦,早就湿了,加上刚刚不停挑逗和时有时无的摩擦,我埋进他穴缝的两根手指都黏糊糊地湿透了。
「呜……呜哼……别、别弄、太晚了……」
到底还是他先投降,好不容易睡一觉把红晕消下去的脸又红起来了,粉色一路延展到锁骨胸膛,他抓住我的手腕试图制止我的动作,可我手指都插进去了,还轮得到他说不要?
「晚什么?你明天又不出门。而且是你先挑起来的,还能说不要就不要?」
我指根抵住他阴蒂,手指一曲直接钻进湿软的肉道,才被操了一晚上的逼湿软黏腻得要命,与其说是我的手指侵犯他,不如说是他的逼要把我的手指吃了。
「呜啊!轻点、小没良心的、你轻点……」
话是这么说,他的逼夹起来倒是一点不含糊,我知道他又想要了,几根手指一起入他,把里面的淫水刮出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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