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天然s小狗开发手记——R就能湿亲嘴就能喷水拉丝的小狗(8/10)111  【G/B/双】万人迷与日在校园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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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慌失措地搂着我的脖子,却因为腾空的姿势不敢挣扎乱动,何况他穴里还深埋着我的大棍子,一动就被龟头狠狠刮一遍宫腔。

这会儿也只能嘴上可怜巴巴地叫,腿还是得缠着我。

“为什么不可以?又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教授不是说了要给我改论文吗?诺,不要偷懒,快动起来。”

我毫不留情地把他的腿掰开放下来。

沈教授裸高185,妥妥的男神身高,比例堪比超模,两条腿比我命还长。

这会儿腿落地,为了不拉扯到子宫,他只能像螃蟹一样往两边岔开腿,小心地保持着胯部与我紧贴的距离。

否则按他的腿长,一站直就能让鸡巴拔出大半。

我偶尔也喜欢让他站着自己动,可惜沈教授空长了一身看似健壮的软肉,这辈子的体能都耗在了生孩子上。

平时在床上就是一个张开腿享受的大爷状态,让他自己坐着动都动不了多久,更别说站着了。

能跟我尽情玩这个姿势的大概也只有陈昊了。

但站姿着实爽快,湿软的阴道挤压后更加紧窄,穴肉更绵密更紧地吸住我的鸡巴,爽得人头皮发麻。

我压着他的腰逼他站稳,硬是保持这个姿势操了他百来下。

这个姿势对我们这种身高差来说非常友好,既能让我轻松咬到他丰软的奶子,又能让他的体重完全压下来,让龟头入到极深的地方。

而且因为褶皱折叠,鸡巴进出时能摩擦出更大的动静,他逼里堵着的大股淫水更是能直接流到地上,我喜欢那阵‘噗嗤噗嗤’的动静。

“呜啊、啊、别、呜!轻点、轻点……呜啊、会抽筋的呜……”

相比之下,沈教授对这个姿势就相当敬谢不敏,这太耗体能,刺激也太大。

许是年纪大了,沈教授还是喜欢正常的体位和温柔的节奏。

可面对我的恶趣味,他又不敢反抗,只能委委屈屈地哑着嗓子求饶。

沈斯宁很不喜欢这样,他的阴蒂太敏感,而这个体位恰恰随时随地都会强烈刺激到阴阜顶端。

爽是爽,但太爽了也会成为一种负担,他都能想象到一会儿恶劣的小情人看到他那被耻毛摩擦得红肿充血的阴蒂又会想到什么坏招折腾他。

沈教授拿自己的情人没办法,他能避免情人恶趣味的唯一手段就是在做爱过程中,尽量避免性器被折腾得太过。

因为这个人多少有点抖s在身上,男人被折腾得越惨她就越兴奋。

沈斯宁这一年多来没少吃苦头,到节假日被日得几天下不了床走不好路是常有的事。

天知道他的下体本身虽算不上贫瘠,但也绝对没有这般淫荡丰满,这都是被这女人硬生生操软、打肿的!

“教授天天待在办公室,要注意锻炼啊,不然哪天在床上晕过去……嘶——”

我嘀咕着,看他两条腿抖得快抽抽了,这才意犹未尽地把鸡巴拔出来,结果因为嘴贱得到了教授的捏脸奖励。

“你嫌弃了?当时强迫我时可没见你嫌弃我没力气!”

这女人着实坏得人牙痒,明知他最怕被拿年纪说事,她还总是非要说,说完又油嘴滑舌地哄两句,偏偏他还就吃这一套。

沈斯宁恨自己没出息,却又实在没办法。

他总觉着她就像一颗罂粟,一旦沾上就没法摆脱,再恨再恼也只会陷得越来越深。

我吸溜一下口水,含糊道:“我倒是无所谓啦……教授什么样我都能硬起来,但昏过去我继续做你又生气,额也很难做啊……”

“那你就不能轻点做吗?”他毫无威慑力地瞪我一眼,到底没舍得用力掐。

“轻点难受的可就不知道是谁了……”我嘿嘿一笑,握着他的腰向后一转,自己则一屁股坐到柔软的办公椅上,接着又将他拉下来坐到腿上。

沈斯宁毛都炸了,他拼命挣扎起来,试图窜出我和办公桌之间。

“不行!不要在这里!呜啊!”

沈斯宁试图坚守自己的最后一片净土,他已经被她摁在不知多少让人崩溃的地方做过,就连学校的办公室也没能幸免。

以至于他现在在学校办公根本无法专心,他这人联想能力极强,看到自己躺过的桌面、被她当玩具放进过体内还被勒令不许丢掉的文具,都会让他无数次被旖旎的回忆包围。

即便到了现在,沈斯宁都不敢正眼去看路过的昏暗小巷,生怕看到熟悉的场景。

这里是他最后的净土,他一定要扞卫住!

但是……

他看着跟烧红铁杵一般从腿根顶出来的那根东西,又没骨气地滚了滚喉结。

“不在这里也可以,我就蹭蹭不进去,教授什么时候改好,咱们就什么时候回床上。”

我慢悠悠地说着,握着他的腰小幅度地前后摆动。

沈教授不管是小逼还是屁股都又肥又软,能把西装裤撑得圆润饱满的屁股可是不盖的。

任何能夸赞人夫肉体的美好词汇都能用到沈教授身上,这个雪白丰满的屁股能把女人迷死。

还有前面的肥软肉逼,嫩乎的外阴被撑开后软绵绵地贴在鸡巴上,无处可躲的阴蒂在前端存在感极明显,下方的尿道口彻底被打开,温热的黏水更是不要钱似的往外冒,不多会儿我腿根就一片湿滑了。

男人回头不信任地看着我,湿润的眸子里的怀疑溢出,“真的?”

我咧嘴:“真的,就摸摸蹭蹭,不进去,教授速战速决,咱们就早点回去。”

沈斯宁对这话的可信度大大存疑,这人最擅长文字游戏,但即便如此他也只能乖乖接受,沈教授很清楚跟情人在床上谈条件的是没有好下场的。

他抿了抿唇,拿起书架上的备用眼镜戴上,拿纸巾擦掉手上的粘液,上身前倾,竟真的认真敲起字来。

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只可惜我看不到。

我眼前是教授白花花的后背,漂亮的肌肉全在勾引我去啃咬吮吻,沈教授的身子是老天爷赏饭吃,明明锻炼得也不多,也就是一周两次健身房的程度,肌肉的丰满程度和线条完美度却能秒杀大多数健身达人。

我个人欣赏不了过度健身的大块头,像沈斯宁这样适当而充满肉欲的程度就刚刚好。

我似乎天生对男人充满破坏欲,我喜欢折辱高岭之花,喜欢玷污纯洁之躯,喜欢打碎无暇的灵魂,只有当他们为我疯狂,为我支离破碎时,我才能产生对他们的怜爱之心。

我无法理解少女之心,无法理解为何要将男人供上神坛,我爱他们,但他们决不能处于我之上。

他们爱我,就理应臣服我。

我在他雪白的肌肤上毫不留情地吮吻啃咬,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吻痕牙龈,前面的手更是不安分地在男人饱满的胸腹上揉捏。

教授生过孩子,腹直肌已经在怀孕时遭到破坏,即便上腹肌肉线条还是很明显,但下腹已经无法恢复到孕前,这片肌肉摸上去十分柔软,甚至能轻松摁下去一个坑,而这片肌肤下就是子宫。

男人做爱时一旦做到进入子宫的深度,这一片就难逃被折腾的命运,即便是沈斯宁自己也会忍不住在那时候上手去揉。

刺激是刺激,爽也是真的爽,很少有男人能拒绝这种快感。

这是一种毒瘾,最开始怎么弄怎么不舒服,后来就是不弄就不舒服。

摸到小腹了,没理由不继续往下,我这手摸惯了男人,碰到男人身子第一件事就想着摸摸逼,我承认我下流,但我控记不住我记几。

被折腾上半身的时候,沈教授尚且可以咬牙忍耐,逼自己专心在屏幕上,但等那只不安分的手摸到腿根,熟悉的指尖掐住他毫无防备的阴蒂时,他就忍无可忍了。

“呜啊!不是说好不动吗?又欺负我……!”

沈斯宁气得捉住我的手腕回头瞪我,这个人就是看准了他还差一点就完活,故意来打岔的吧!

“我说的是摸摸蹭蹭不进去,什么时候说不动了?”我理直气壮。

他只握着我的手腕,阴蒂依旧被我的指尖掐得东倒西歪,原本挺得笔直的腰杆瞬间软下来,刚停歇一会儿的尿道再次激烈翕张,我能清晰感受到涌出的温热水流在茎身上流动。

“呜、不行、呜啊、别掐、不可以呜……”

沈教授被情人拿捏得死死的,他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他也很清楚自己的身子对于快感没有抵抗力。

本就因为做到一半被打断而难受,现在又被挑逗,他的骚逼和子宫都在发出对空虚的抗议,而那根能满足他的东西现在就直挺挺地顶在逼口,他甚至能感受到龟头的硬度和热度。

他被灼得心痒,连呼吸都难以顺畅。

因此他嘴上虽在拒绝,却不见真的抗拒,任由女人的手指掐玩挑逗他的阴蒂,揉捏拉扯他充血肥软的阴唇。

“那教授倒是放开我的鸡巴,别一直推着我。”

沈斯宁被这半是嘲讽半是调侃的说笑激得回过神来,迷茫地低头看去,却发现自己竟无意识地捏住了情人的性器顶端,手指自己有反应似的试图将它往后面的穴道塞。

简直就是个饥渴至极的婊子……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下身一股酸胀热流奔涌,他就这么轻易地喷了。

**

我在沈斯宁那厮混了一个周末,吃饱喝足之余论文也解决了,皆大欢喜。

沈教授被我日得腿软腰颤,逼肿得不敢穿内裤,估计好一段时间不敢发骚了。

心头大患解决,那自然要回宿舍好好睡一觉,否则哪有力气再去找其他美人。

但回到宿舍楼下时,我在门口看见了一张并不那么想看见的脸。

是林绥。

百万粉丝网红的脸在人群中显得过于扎眼,我的色批雷达让我在五十米外就发现了他。

青年高挑而比例优越的身材使他鹤立鸡群,清冷淡漠的气质更是独一份儿地吸引人,此时他脸色微微苍白,抿唇垂眸一身忧郁地站在那,怎么看都叫人心疼。

路过的女生好些看呆了,默默拿出手机偷偷拍上一张才跑开。

可这并不妨碍我无视他,趁他被两个女生围着要联系方式,我加快速度往楼里走。

纠缠要浪费时间,我困得很,急需睡眠。

“荔荔!荔荔你等等!”

但即便我戴着口罩和大框眼镜,作为我的情人,林绥依旧一眼认出了我。

他也顾不得什么绅士风度了,直接无视那两人冲过来拉住我的手。

我冷淡地看着他,“有事?”

作为曾经我最偏爱的情人,林绥根本受不了我的冷淡。

这段时间不回他消息已经快把他折磨死了,这会儿直面这种冷漠更是让他难受得差点当场哭出来。

“荔荔,我错了荔荔,我真的知错了,你别不理我别不要我,我以后都不接有异性的广告了,我会听话的,你别不要我……我发誓我……”

他哑着嗓子可怜地哀求,模样怜人至极,他生得那么漂亮,生来就是要让女人心疼的男人。

而我却毫不留情冷声打断他的卖惨:“那是你的事,大可不必扯到我身上,别弄得是我任性自私限制你发展一样,我这人没力气,不爱背锅。”

闻言他脸色更加惨白,似乎我的话是利刃,已经把他伤得站不稳了一样。

“不是的、不是的……呜……我知道你不是要限制我……荔荔不是那种人……是我脑子有病,是我发神经,是我自作聪明心怀侥幸……我以后的工作都给你报备,或者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干这行了……”

我听笑了,一言难尽地看着他:“我看你你确实脑子不清醒,麻烦你为自己的人生负责,这是你的工作,什么叫我不喜欢你就不干?我说我不想再看见你你怎么不听?”

“那我会死的……”

这下他真哭了,嘴一瘪泪珠子就哗啦啦往下掉,我一梗,回头一看,不仅楼上探出来一堆脑袋,就连阿姨都在探头往这看。

我头都大了,我可没有临毕业还上论坛热搜的兴趣,也不想在最后几个月还成为别人的八卦谈资。

我反手掏出一个口罩罩住他那张漂亮勾人的脸,还把眼镜摘下来给他带上,转身拉着人往外走。

“心机男,你故意整我是吧?”

我恶狠狠地回头瞪他,他却湿润着清冷的桃花眼委屈地看着我。

“我没有……我在其他地方等不到你……”

我无话可说,我本学期最常出没的地方确实就是宿舍了。

出租屋里有楚明住着,这时候让两个男人碰见开修罗场可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事。

思来想去,也只有跟着去他家了。

他租的公寓就在我附近,我来了不知多少次,流程轻车熟路。

这会儿他唯唯诺诺地跟在我后边,我却像个大爷似的直接坐到他的沙发上,仿佛这是我家,他才是被窝中招回来的客人。

“荔荔……”

他期期艾艾地跪坐在我跟前,想拉我的手却被反手打开。

“别搞错,我过来不是跟你调情的,是不想跟你卷进无聊的八卦。”

他巴巴地点头,眼泪却又掉了下来。

美人总是能仗着一张皮囊就能为所欲为,分明未施粉黛,反倒漂亮得如出水芙蓉。

林绥素来是我的情人里心眼子最多的一个,但这心眼子往日都用在讨好我和争宠上,我乐得看美男雄竞的美好画面,对他也多几分偏爱。

但现在他的心眼子用在了不该用的地方,我也不会再惯着他。

他擅长利用自己这副皮囊,不论是在事业还是爱情上,就连现在他都在保持着自己的体面,哭也要哭得漂亮。

大概是知道自己要是露出丑态只会让我更加心烦。

“可我该怎么做……我能做什么……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荔荔、荔荔……呜……对不起……我以为你不在乎这些……”

如果他知道跟异性合作不报备会有这种后果,他根本碰都不敢碰那份合同。

他以为她不关心这些,以为她无所谓……

不……不,他确实是带着一丝卑劣的试探在里头的,他是有小心思的,他就是这种人,会用尽一切机会去探求、证明自己在情人心里的地位以获得安全感。

他耍过不知多少这样的小手段,她都给予了他想要的回应,他成功凭借这些小聪明成为了她偏爱的独一份儿。

但他太得意忘形了……她本来就不喜欢男人在网上抛头露面,因为这份工作本身就容易惹一身骚。

她对他的容忍度本应是最高的,可现在他把自己作死了。

她现在就差把不耐烦和不想听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了,林绥深知她那狗脾气,对不想搭理的人是软硬不吃。

所以他现在是真慌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像不管他说什么都是错的,都只会徒增她的恼火。

“你不知道?”我笑了,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抬头与我对视,“你不知道吗?林绥,你真的不知道吗?”

“呜……”他发出一声小狗似的呜咽,小心地抓住我的手臂,满目哀求。

“不是的……我、呜、我知道……我就是呜……想看你在乎我的样子……你、呜……你身边的人越来越多,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少,我呜……我害怕……”

我顿了顿,感到些许不自然。

他要这么说,我确实也不是完全没错。

我之前答应过他在学校的时候一周至少陪他两天,可后来身边的男人越来越多,这个承诺也跟着被我丢到一边了。

包括这次发现他做这事,也是我在等景熙洗澡的时候,无聊刷手机刷到才发现的。

我自诩是个合格的情人,对他这件事上我确实做的不地道。

我这人虽然双标,但奈何有一对道德标兵爹妈,还有竹马时刻挡在前往歧途的路上。

所以傲归傲,该认错的时候我也不含糊。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让我低头也太丢脸了,而且本来就是他有错,再怎么他也不该自己偷偷跟异性接触,明知这是我的雷点,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你怪我没抽时间陪你?那为什么不提醒我?平时这么会撒娇,这会儿倒是别扭上了?”

见我态度缓和,他心中大喜,像是溺水者抓到浮木,拼尽全力地扑上去抱紧。

“我怕你烦我……你现在连我消息都不爱回,我怕我再说你更不搭理我了……”

这是他的真心话,可卖惨向来是他的拿手戏,绿茶精可不是白叫的。

我知道他演,可就是吃他这一套,这会儿又自知理亏,多少也跟着心软了。

唉,女人,沉迷男色迟早被骗得底裤都不剩。

“我这学期在忙论文,你又不是不知道。”

林绥委屈地扁扁嘴,“那你怎么有空去司阳那?”

我梗了梗,“你怎么知道?”这学期就去了一次都能被发现?

他给我一个幽怨的眼神,“他跟我炫耀来了。”

我:“……”回去得教训一下这嘚瑟精。

我叹了口气,“是他主动约我的,你约我我也会找你。”

林绥抿着嘴不说话了,握着我的手将脸埋进我手心蹭了蹭。

“我说了……我害怕……”

如果主动可能会换来拒绝甚至更严重的后果,他宁愿躲着,那样就不会听到不想听的话。

但他又抓心挠肺耐不住寂寞,想她想的要命,想不到其他试探的方法,脑子一热就选了最蠢的办法。

差一点他的手就成了勒死自己的绳。

我叹气x2:“好了,这回咱俩各打五十大板,就这么算了,没有下一次。”

他猛地抬起头来,一双微红的桃花眼潋滟勾人。

“真的?”

“再问就假了。”

他立马闭嘴,接着又嘴角一垮,泪珠子往下掉,一副受尽委屈的小模样,鼻头眼尾发红,总算有了坐直的底气,报复似的凑上来在我嘴上咬了一口。

“你吓死我了。”

他软哑着嗓子,暴露出几分江南乡音,软糯得黏人。

这男人天生就是为了跟女人撒娇才生得这副模样和嗓子,这回若不是多重因素结合导致我脾气比平时差上不少,他一开始朝我这么一撒娇一解释我就输了。

“胆小鬼。”我说。

“那也是你害我成这样的。”

他哼哼一声,又恢复了那股娇软劲儿,白瞎他那清冷男神的脸和气质,他就该长一张张扬小孔雀的脸才对。、

要用娇软这词儿来形容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或许有些恶寒,可这着实是最适合发情黏人的林绥的形容词。

而我也好这口。

他一得了这空,就开始得寸进尺,手转眼就放到了我大腿和腰上,那嘴儿跟吸了磁铁似的贴上来。

嘴唇都没保持几秒干燥,就被他舔得湿乎滑溜。

加上暑假,我确实好长时间没跟他做了,只是接个吻,这男人就跟只发情的小狗哼哼起来。

“咕……唔……荔荔……咕秋……”

边亲边黏糊地喊着我,余光能瞄见他屁股已经开始晃了。

他今天穿的紧身牛仔裤,两团屁股撅起来显得格外饱满挺翘,一晃就让人想往上甩一掌。

我抓住大腿上他不安分往上挪的手,挑挑眉,“我困了,别闹。”

本来就是要回宿舍睡觉的,结果还莫名多走了半小时路,加上周末跟沈斯宁厮混过头,现在是真没多少兴致。

可林绥不是,他空虚了两个月,每天都靠着玩具苦苦度过。

双性人本来就比普通男女要重欲,现在心里担子撂下了,又亲了嘴儿尝到了情人的味儿,那股空虚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根本无法忍受。

“呜!不行!你冷了我这么久,终于来一趟却要我光看着吗?你对我太残忍了……觉有什么好睡的,睡我明明更好!”

他不依不饶,说话间已经俯身上来将我扑到在沙发上。

我看了眼他鼓囊囊的腿根,知道这骚货已经开始发情了,今天不满足他一下我这觉肯定是没法睡。

“那就做一次。”

“好~”

我一松口,他立刻就眉眼弯弯地笑开了,像只嘚瑟的猫儿。

林绥从来不把情人‘只做一次’‘只弄半小时’这种话放在心上,只要她松口愿意脱裤子露屌,他就有本事让她在自己身上起不来。

他迫不及待地把脸埋进我胯间深深吸了一口,苍白的脸颊肉眼可见地晕红,红得甚至有些不正常。

这家伙骨子里就是个痴汉,这张清冷的脸就是纯纯诈骗,一点男神的模样都没有,双性人的优缺点他是一个不落。

漂亮又淫荡。

我的鸡巴这两天负荷太大,今早还跟在沈教授肿成馒头的小肥逼里又射又尿,这会儿就算被这么挑逗也还是软趴趴一坨。

林绥倒是一点不介意,他对这根东西比对自己的宝贝多了,张嘴伸出水红的舌头就整根含了进去。

“嘶——”

林绥这张嘴着实了得,即便是我也每次都忍不住会被他吸得腰软发酸。

他极擅长动用口腔里的每一处,舌头、颊肉、喉咙无所不用其极。

他清楚我的所有敏感点,知道怎么弄能让我最快硬起来。

林绥作为双性人,逼小不耐操,子宫发育得也没一般男人好,被我操熟之后才稍微好些,但到底不敌其他本身更有天赋的纯男人。

但他知道要讨女人喜欢,逼好操只是其中一个因素,他的嘴,他的脸,他的屁股,他的奶子他的腿他的腰都可以是拉分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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