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狗的初遇/在男仆咖啡馆卖春的小狗/你的是怎么练出来的(2/10)111 【G/B/双】万人迷与日在校园
虽然现在抽烟被禁了,喝酒蹦迪也基本不允许,但并不能改变这个人骨子里的不安分。
沉默,是今天的丁荔。
“说什么鬼话?等她来你崽都下完了。笨蛋就乖乖闭嘴,在这给我等着,我去趟药店。”
我看他一直有意无意的避开顶端刚刚被我插肿的奶头,只握着肉团抓揉,感到非常不满意。
命令之余,也终于放开了他被蹂躏得红肿的奶头。
我用空着的手一把拍开他一边手,用力抓了两把丰满的乳肉,接着转手毫不留情的一把掐住他肥软的乳晕,逼的还有些内陷娇羞的奶头整个凸起,肥嘟嘟一颗肉枣似的挺出来。
“呜……不会、不会哭的……”他只敢可怜巴巴的这么说着。
我这一说,楚明又委屈又不敢动,嗓子又软又哑。
这人扭扭捏捏地怕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屈服于我的淫威之下,抽抽着自己蹲起来,一手掰开两片滑溜充血的阴唇,露出淫肉绵密的阴道口。
说着同时,我的拇指仍在继续轻轻揉着那颗肉豆,中指在他阴道里动得也愈发顺畅。
“呜哈……”
下体传来的‘噗啪噗啪’的声响环绕在他耳边,光是听着就知道下面的动静有多激烈,而真切传来的快感更是搅得他头脑迷糊,几乎失去思考的能力。
“乱抓什么?这么肥的奶头你不掐,留着奶孩子吗?”
“呜哇!不、呜、痛……太敏感了呜……我不敢弄……”
我皮笑肉不笑地咧起嘴角,眼里已经有了恼火和报复的狠意,把单纯柔软的漂亮小狗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收回来。
“你还是放弃挣扎,乖乖认命吧,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我毫不留情的打破他的幻想,一把掐着他的腰把他提起来,握着鸡巴重重在他逼上拍了几下。
倒不如说,后来长大了再仔细想想,当时保不齐是这小子悄咪咪勾引我的,只是太久远,证据不足,也就这么算了。
“才不是……!弄、也没有这样弄的……”
我仰头做了两个深呼吸,把下体那股蠢蠢欲动硬是压回去。
“就这样,嘶……真棒,对,就这样,进去一大半了……”
他的脸又愈发红了,被我冷漠的表情震慑到,他都忘了被内射的震撼,无措地轻轻拍了拍我的头。
“你急什么?小雏鸡还敢一屁股坐下来,你不要命了?”
刚刚有多欣赏林薇懂得保持原汁原味,现在就有多埋怨这女人不做好前菜就送上来,哪有让客人自己做饭的。
“不一样?”
“你是爽了,我倒成了卖力的,到底谁是客人?不许撒娇,跪直了,自己玩奶子给我看。”
而我飞快挺着腰,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将两片肥厚红肿的阴唇操得翻来翻去,可怜兮兮地贴在不断进出的柱体两侧,连阻挡都算不上。
他软在沙发上,任由我把他依旧紧缠在我腰背上的腿拉开,面料上好的西裤依旧极好地勾勒着他肉体美好的线条,他身上除了不该露的全露了以外,仍被禁欲式的执事服包裹得严严实实,就连脚都被白色长袜遮挡着。
他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咽了咽口水,轻喘着哑着嗓子说:“我……我不知道……里面好痛……但就是、就是想再深一点……感觉再深一点就能碰到舒服的地方……”
那边奶头被女人又拧又掐,一阵火辣辣的,而正在被手指弄着的小逼也已经被开到了三指宽,也是火辣辣的。
‘噗咕’一声,男人娇嫩紧窄的逼穴就这样完全失守了。
不可能啊,那女人再不靠谱也不可能忘记这个。
他只知道刚才让人抓心挠肺的瘙痒处被顶到了,而且顶过了头。
结果这人湿漉漉的狗狗眼露出茫然的神色看着我:“什、什么药?”
“嗯哼……是……”
“………………………………”
我实在憋不住轻笑了一下,但在他反应过来我是在打趣他之前,我迅速用空着的大拇指突袭了那颗已经完全勃起的软嫩阴蒂
楚明被客人难看的脸色吓得六神无主,也顾不得浑身酥软无力,连忙挣扎着爬起来拉住我的手,雪白的奶子激动地晃了晃。
楚明本来就迷糊,本来没意识到的事情突然福至心灵。
那是男人体外最脆弱的地方,他一个处男,从没被女人碰过,自慰的时候不敢也舍不得对自己下重手,那阴蒂娇生惯养的,什么时候被这么粗鲁地对待过。
说话的同时,他喉结连滚了好几下,他一眼都没看我,垂着浓密纤长的眼睫直勾勾盯着交合中的下体,腰不安分地轻扭着,最后一点理智让他没有推开我的手自己往下坐。
他的头脑在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做出的抵抗就是收紧穴道,以此‘抵抗’女人的进攻。
我捏着他两片肥软充血得花瓣似的阴唇来回拉扯了几下,下面粉红娇嫩的入口没有了刚开始的紧涩,已经能轻松打开了,阴蒂也从顶端俏生生的鼓出来,俨然是一个发情的穴。
我紧盯着他绷紧的腹直肌,那片性感柔软的小腹下的器官正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而完全不知自己有个如此任性子宫的楚明遭了殃,他甚至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就被我蛮横地压着腿干翻在了床上。
“呜!!!进、呜——”
我承认我好奇了,也不管欲望还没压抑,紧盯着他的脸,一口气将他重重压到胯上。
我挺着胯,扬着下巴自豪道。
他的逼甚至比我想象的还要紧还会吸,湿软紧致之余还有股把我往深处吸吮的力道,越往里这股劲儿越大,我估摸着深度快到子宫了,赶紧握着他腰停下来缓缓。
他红透了脸,支支吾吾的说:“我、我以为是催情药……什么的……就、就没吃……给扔了……”
我哭笑不得,鸡巴也被他夹得生痛。
“额啊!!!”
打小我各种干坏事的履历这么丰厚,这个男人在其中有着不可磨灭的功绩。
他吓得差点蹦起来,还没平息的高潮让他又挤出一股水来,他下面都已经积了一滩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小子失禁呢。
他甚至不知道这是自己天赋异禀,只感到做爱原来是这么可怕的事。
我陷入长久的沉默,这种挫败感在我人生中几乎称得上是前所未有的。
痛痛快快的在他子宫里射了一炮,满意地看着他急得乱蹬腿之后才‘噗’地从他子宫里拔出来,被操得红肿的逼口合不拢地张着一个显眼的肉洞,鸡巴抽出去之后肉眼可见地打着哆嗦。
他的叫唤突然激烈起来,两条修长的小腿乱动,可被我牢牢抓住膝弯,只能无助地在空中来回踢蹬。
不、不行的……
“呜啊!!!”
“对……呜哇!”
我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又重重在他阴蒂上搓了一下。
“呜……你、你太坏了……这样、这样不是一定会怀孕了吗呜……我、我才刚过二十岁呜……”
“呜、啊、啊嗬——不、不要……”
他在理解为什么无数男女都会沉溺在肉体交欢的同时,也为这似乎能侵蚀理智使人上瘾的快感感到恐惧。
可是、可是……真的好舒服……
“额哦哦!!”
代价是羞耻翻倍,他那粉嫩的小逼又开始滴水了。
“…………”
景熙从来不是个跟他清冷禁欲外表相符的好学生。
且不说是不是真压不住我,我只觉着是他们压根儿就没有压我的念头,点儿男子气概都没有,光想着张腿等着爽了。
我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毕竟这就是我的目的。
小狗委屈地看我一眼,可他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了,‘嘶嘶’的绷紧肌肉吸着气,那头金毛好像都蔫儿了。
“啊?”
我的龟头顶端刚刚好嵌进那条软厚的肉缝里,那是子宫吸力最强的地方,我自己也是猝不及防地撞上去,低估了他的骚劲儿,被他宫颈猛地一嘬,竟硬是没憋住,只来得及感到腰眼一酸头皮一麻,便吃不住地射了。
“起来,叉开腿我看看。”
“不、呜……不行……破了……要破了呜……”
“呜哇——!”
青年靠在她肩上,委屈又哀怨地看着我,他额前的黏着几簇被汗水打湿的金丝,原本干练禁欲的发型现在也跟着乱了。
我有些纳闷儿,怎么我碰到的男人都是这种黏糊得不像话的。
“对,乖孩子,别怕,你的小逼能吃得很,别怕,他们都说第一次越痛后面越爽,慢慢来。”
“呜啊!我、我觉得你跟其他来店里的人不一样……”
他小心地夹住我的鸡巴,将龟头顶上去,可怜的小处男谨慎地找到一个自认为合适的角度和位置,突然深吸一口,一鼓作气地往下坐。
颜色模样都很漂亮,像未绽开的玫瑰花顶似的。
“而且啥?”
“……避孕药。”
虽然这次是我故意的——刚刚我就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射爆这个不识好歹乱挑衅人的骚逼了。
“你咋了?”
我嘴角抽了抽,“林薇没让你吃药?”
我挑挑眉,边摁着他的胯,让他的小逼几乎在我鸡巴上压扁。
这种感觉说不上痛,但也不能说舒服,可楚明却觉着有一股莫名让人骨头酥软的酸麻在游走,教他手脚发软,躺倒之后便再也支棱不起来。
才刚被磨开的处子逼承受不住似的再次发出‘噗咕’的黏膜摩擦声,收到刺激的软肉层层叠叠地团上来将入侵者团团裹住,却不是在做抵抗,而是爆发出比先前更惊人的吮吸力,深深地吸引着龟头往深处的器官顶去。
我盯着那柔软绽放中的嫩逼,解开皮带,把早就硬得发痛的鸡巴放出来,这时眼前男人的器官肉眼可见的颤了颤,粉嫩的阴道口紧张地皱缩了一下。
“呜……”
而我也确定了那股吸力的来源——这个骚货有一个极度饥渴天生欠操的子宫。
我把楚明压倒在那张床似的沙发上,身上力气没收着,本来就用力顶在他宫口的龟头又增加了一层力,竟真让我硬生生地挤进去了一寸。
我挑挑眉,他说的总不会是……
“啊呜!!不要这么用力呜!”
男人奶大是好,但要是奶头长的小,那魅力瞬间就丢掉一大半,这人好不容易被后天调教成奶牛,有天生有一对又粉又大的奶头,注定是要被女人抓在手里玩烂的,可他却故意避开不玩,简直是暴殄天物。
于是就跟斗气似的,他越吸我就越用力,每一下都直往他宫颈冲撞,发狠似的要把他子宫打开。
“…………”我发誓,我丁某人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操!”
不管从形状、颜色、气味、柔软度、出水量哪一点来看,这都是一个会让女人上头的逼。
“你、你这么大……我怕么……而且……”
嗯,更像狗了。
我心情总算好了点,将感觉已经被泡皱的手指抽出来,不轻不重的在他外阴上拍了几下,将两片肥软的小阴唇打的东倒西歪。
这是个真骚货。我想着。
楚明如获大赦,连忙捧着那边被折磨得似乎皮肉都松垮了的可怜奶头轻轻揉了揉才抖着腿站起来。
一时间,我俩都愣了,楚明甚至都忘了感受破处和感受子宫被顶的感觉,慢慢低头呆呆地看向我,眼里既是惊恐又是疑惑。
楚明委屈死了,他生孩子跟她有什么关系,退一万步来说,大不了挤到奶瓶里喂,而且他才多大,这辈子有没有生孩子可能还不一定呢。
我紧盯着男人因为激烈性交已经一片狼藉的腿根,那里被操逼动作带回来的我的精液溅得到处都是,白色的黏沫糊满了穴口。
两人的生殖器终于紧紧贴合到一起,小处男立刻惊恐的叫出声,我惊叹于他小逼的娇嫩柔软,他却被陌生的热度烫的头皮发麻。
而我没再回话。
这对初尝情事的小男人来说实在是过于刺激,他不知别人做爱是不是也这样感到濒死,不知是不是男人都要被操到子宫,更不知即便是真的要操也得慢慢来。
而它美丽的主人已经翻起白眼,除了哼哧哼哧着喘气尖叫,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
见我突然板起脸,楚明委屈极了,在心里小声说,明明是你非要弄我,把我弄成这样,现在却倒打一耙怪在我头上,女人实在是太坏了。
奶头被扯的又痒又痛,他下意识的将胸膛送上来,试图减缓些被拉扯的痛苦,另一边自己还掌握着的奶子不敢再耽误,学着我捏着乳晕将奶头挤出来,却完全不敢像我那样用力,因此挤出来的奶头也软乎乎的,跟另一边完全凸起勃发了的发情状态完全不一样。
他手忙脚乱地解释着,而我一把甩开他继续把鞋穿好。
我们的下体终于再无空隙地贴合到一起,我能清晰感受到他温暖柔软的外阴和两片充血肿大的肥厚蚌肉的形状,而他宫腔内极致的高温紧致也让我头皮发麻,他的子宫小巧厚实,像个贴身打造的肉套子一样套在龟头上,那股抽人骨髓似的吸劲儿更是让我第二次按捺不住。
“放松,腰和腿别绷着,屁股也松开,对,慢慢往下坐。”
楚明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直觉,但就是莫名觉得这个看起来里面很凶不好相处的女人不是那种苛刻变态的客人,事实上也确实是,就算他很笨还什么也不会,但到现在为止她也没有真正生气过。
我偏头看着他红得滴血的耳朵,笑他:“自己弄还这么不禁碰,你这是早泄。”
我在苦苦忍耐,身上这人却丝毫不体谅,我只停了一下,他就不满地扭腰想继续往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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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不要脸的话,比起说现在是他在卖身,他反倒觉得真像是在和女朋友做爱的样子。
男人窄小的处子逼终于被扩张到了可以让三根手指自由活动的程度,淫水不断从他逼里尿道里涌出,我随便插几下就能捧出一手。
伺候了他这么久,我鸡儿早就梆硬了,他这逼这么骚,光是摸着就知道操起来有多爽。
对此,我故意冷笑一声说:“这点痛都受不了,你这奶子有什么用?以后要是奶孩子,你是会被孩子吸到高潮还是吸到哭?”
然而正在兴头上的人接受挑衅之后,动作却愈发激烈,撞向他子宫的力道越发凶猛,颇有点不顾他死活的狠辣在里头。
他这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的鸡巴刚从炭盆里拿出来呢。
楚明知道这是痛的,可比起痛感,一股陌生的酥麻不断从这两处漫向四肢百骸,明明是痛的,可他的身子却愈发的软,下面被捣弄的逼穴传出来的水声也愈发明显,他的身体显然违背他的意愿在更加兴奋的发情。
我越发觉得我才是来接客那个了。
我气笑了,抬头却被他痴了似的表情和迷蒙的眼吓了一跳。
我几乎是一路哄着他往下坐的,这小子跟个小孩儿似的,凶了就要瘪嘴,得好声好气才乖乖听话。
他眼神躲了躲,嘴唇微抿,倒也不否认,小小声地‘嗯’了一下。
他已经迷糊了,下巴枕在我头顶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本来就绵软的嗓子更加黏糊,大腿根一直在我腰上蹭,一副已经被玩得受不了的样子。
第一次抽烟,第一次喝酒,第一次蹦迪,第一次做爱,都是因为他。
“叫什么?没出息,是不是男人?到这份上了还要女人主动,还有,再说一遍,我才是客人。”
这下算是把场子找回来了,我很满意。
力道不大,但因为他水太多,依旧发出了清脆响亮的皮肉拍打声。
我舔了舔唇,决定先放弃让他口交的步骤,直接开干。
以为自己说错话的楚明赶紧想道歉,却被身体的突然腾空吓得惊呼,他下意识地紧紧搂住我这个唯一的支撑,可这又平白给下体施力,男人本来体重就大,这下整个人挂在纤细的女人身上,深深捅在下体的阴茎此时活像一杆铁枪,坚硬滚烫的龟头像一把钝刀,重重磨在紧闭的宫口上。
我:“?!”
他抽抽噎噎着说着,逐渐哭得不能自已,捂着小逼又捂着小腹,好像已经当场怀上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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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话他也只敢自己在心里说说,嘴上一个屁都不敢放,小狗似的呜呜着挺起上身,自己捧着肥软的奶子不太熟练的抓揉起来。
“没、没事的,你已经很厉害了。”
青年急促地呼吸两下,颤着纤长浓密的睫毛哑着嗓子小声回道:“是阴……阴蒂……”
他语无伦次的想说什么,但我估计不是什么好话,也懒得听,直接拉着他的手一把将他拽过来,使得他不得不分开腿跨坐在我身上。
他虽然没想到会是这么羞耻的视角,手局促的摆来摆去,但想到刚刚的教训,最后还是没敢挡。
自然不知他呆呆看着我离开的方向,摸着被我拍过的地方,默默抿着唇红了脸。
“怎么样?不错吧?”我握着粗壮的鸡巴自豪的甩了甩,哪个女人能忍住不炫耀自己的本钱呢?
在龟头重重磕上宫口那一刻,那双原本迷蒙湿润的眼瞬间瞪大,滞留已久的泪水激动地奔涌而出,他猛地仰起头,突出性感的喉结因为过于兴奋都忘记了滚动,好不容易才抽抽一下。
我哼笑一声,往他逼里增加了手指,并且抠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不断加重。
而在我之前这个淫荡的骚逼就已经不知道喷了多少次,喷出来的水都快把下面的沙发给淹了,我小腹上现在还湿淋淋的,全是他的淫水,就连现在我在用龟头戳一戳他的阴蒂他都还能往外喷。
他眼泪珠子又断线了,眼睛鼻子嘴唇的红彤彤的,明明体型这么大,拳头大的估计能一拳抡死我,却露出被主人欺负的可怜奶狗的模样。
他愣了片刻,随机瞪大眼,脸色大变:“那、那个是避孕药吗?”
为了挽回刚刚的失败,寻找回女人的自尊心,我已完全磨灭了正常情况下对小处男的怜爱,目光冷冽地盯着那个充血滑腻软肉外翻的小逼,掐着他的腰毫不留情地将鸡巴猛地抽出大半,再不留间隙地重重顶进。
“自己塞进去!”
楚明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他感到大脑好似被什么堵着了一样,头皮更是一阵儿一阵儿地发麻,小腹有什么拼命往下坠,同时又被那滚烫的东西强行顶回来,它们激烈地对抗着,而他明显处于劣势。
“忘了它。”我看着他,冷着脸硬邦邦地道。
我笑着抬眼看向他,果然又是熟悉的瞳孔地震。
果然他瞬间痛呼惨叫一声,上一秒还潮红湿润的脸变得惨白,腿根肉眼可见地痉挛起来。
楚明当场就软了腰,抽抽着抖着腿根,我明显感觉到他阴蒂下面用力喷出一股水来。
最后几十下迅猛冲刺,那个淫荡又青涩的器官终于宣告投降,无力地松开厚实柔软的入口,将入侵者坚硬的顶部放了进来。
不过,看在他的逼确实很舒服的份儿上,我勉强不计较。
然而,漂亮小狗并没有露出我预想中的反应,我眼看着泪珠子从他眼里一串串掉下来,同时抽着哭着伸手颤巍巍地捂住了合不拢的小逼。
这个青涩的逼穴已经被操熟了,淫肉都展现出它们应有的模样。
他身量很高,至少一八五,以我现在懒散坐着的姿势,他叉开腿后的高度正好能让我将他的小逼看得一览无余。
反正这小子肯定也不会,我不想再浪费时间教他了。
我抓了把头发,狠狠的骂了声爹,也管不了爽了,抓起衣服翻身下床迅速穿戴整齐。
我都被他的勇猛吓到了,赶紧掐住腰把他停住。
差不多了。
啊,虽然,我是说虽然第一次做爱是我主动,甚至有点半强迫地压着他进行的,但我觉得他当时要是真的不愿意,那我肯定不会勉强他。
“那还是让我弄得爽吧?”
痛疼消失了,那股火辣辣的撕裂感突然变成了灭顶的快感,迅猛激烈地卷席了他的肉体,尽管女人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算得上是粗暴,但楚明却再没有感到丝毫疼痛,只有子宫在被强行凿开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酸胀感勉强称得上是不适。
“我、我……”
他腿根明显在抽抽,膝盖还有点抖,显然跪久了还高潮了两次让这具对性爱陌生的身体很不适应。
只有肥软的奶子和湿滑的肉逼处被平整地撕开两个大口子,大咧咧地把男人身上最重要的两个器官暴露出来。
——显然已经被我的鸡巴征服了。
他的腰猛地抽抽两下,然后就像被抽干了力气,撑不住似的一下靠在了我身上、
“对、对不起!我发誓我没有不好的想法,我真的只是不知道,我这就找薇薇姐……”
一本正经的纯情小狗根本没意识到这是调情的荤话,委委屈屈的在心里吐槽,幸好他没敢说出来,不然让我听到,肯定会当场爆笑。
我被他傻白甜式的发言逗乐了。
“怎么样,爽死了吧?”
他不是有为这种事上瘾的资格的男人,出卖身体这种事一次就够了,要是上瘾的话……
我回到桌边拿起手机,又回来拍了拍他蔫蔫着垂下去的脑袋,便马不停蹄地跑了出去。
“呜!!!碰到了、碰到了呜!!”
我俩坏胚子,天生一对。
即便是第一次在景熙身上脱离处女之身,我都没有这么没出息地,好歹也坚持了十几分钟才交代。
我自然也看出他虽然嘴上叫的厉害,但其实并不真的难受,否则他脸上的痴态和潮红没法解释。
他已经第二次高潮,现在继续被弄看起来反应倒没那么大了,只是被弄着逼依旧忍不住抖,不知是真忍得住还是强忍。
我咬着牙,感到有点狼狈,他这骚逼弄得,显得不是我要操开他子宫,而是他子宫引着带着我去操它似的,叫我虽然鸡巴很爽,但心里不爽。
但没能赶上他的勇气,龟头还是被强行塞进去了。
我猛地拍了拍额头:“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额呜!!嗬——额——死了呜、要死了……”
爹的,肯定是这两天憋太久了,要是刚进去就射出来,我这金枪不倒的美名就别要了。
最重要的是……
今晚做得太激烈,做完洗了澡他就躺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