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汉式 嘴小B也小 自己把B磨开蹭到子宫(1/10)111 【G/B/双】万人迷与日在校园
这个男人的水是淌不尽的,我给他舔了十来分钟,刻意避开最容易刺激他高朝的地方,只是用舌尖刺激他的阴蒂,而鲜少用牙齿去磕碰,否则他早就喷的到处都是了。
我只想把他的身体催熟到最甜软的状态,好让我接下来能好好享受,而不是专门来伺候他。
而现在这个目的已经达到,这个行为也没必要继续下去了。
我扒开他已经湿软得一塌糊涂的阴唇,指腹点了点他因为快感和刺激而在翕动的女性尿道,弄得他又挤出来一股水打湿我的指尖。
显然,他已经准备好承受接下来要进行的事了。
我向后靠在宽敞的扶手沙发上,着手解开腰带,把早已被他的骚味鼓动得梆硬胀痛的下体解放出来。
鸡巴刚一从裤带里弹出来,我就看到这个骚货眼睛都直了,抿着嘴咕噜地咽了咽口水,还没等我说话就自觉地拢起腿从桌上下来跪倒我腿间,眼巴巴地看着这根给他带来过无数欢愉的宝贝。
我笑着握着鸡巴在那张清贵漂亮的脸上拍了两下,发出响亮淫靡的拍打声,因为性奋而分泌出不少腺液的龟头还在上面留下了两条清晰的水痕。
这是个羞辱性十足的动作,但显然林绥并不这么觉得,碰到鸡巴之后他的表情明显变得更迷离放浪,在鸡巴再一次甩上来时他及时伸出舌头,让龟头正好蹭过他湿热的舌头。
他懂得如何在取悦我的同时又让自己得到快乐,他知道这样一个露骨而不做作的动作就会让我主动将龟头塞进他嘴里,既让我爽了,也满足了他想吃鸡巴的愿望,而这个过程甚至不用开口说一个字。
‘咕噜’‘渍咕’‘咕啾’。
口交的声音和接吻的声音是相似的,所以我听起来就觉得现在是他在和我的龟头舌吻一样。
林绥口交很少深喉,因为他喉咙太细,要把我这根比大号擀面杖还粗的东西吞进去,没多久他就会窒息,同时还会弄伤他那脆弱的喉管,我对这方面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嗜好,他做不了我当然也不会勉强他。
何况在我看来,林绥的舌头一点都不比其他能做到深喉的人差,他很会舔,足够灵巧的舌头总能把我的龟头弄得很舒服,众所周知,整根鸡巴只要头部舒服了,那就是最好的享受。
他又舔又吸地弄了一会儿,喝了一肚子腺液,粉润的薄唇也在摩擦中变得又红又肿,闪着淫靡的水光,我被他的脸勾得不行,已经不满足于这样隔靴搔痒的小动作了。
“别舔了,上来。”
他哑哑地‘唔’一声,最后不舍地在马眼上吸了一口,我猝不及防,腰眼儿一酸差点没忍住,他一上来我就报复性地在他绵软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把人打得委屈地哼哼一声。
“别打我么……本来就忍不住了……”
这话听起来一点都不像是讨饶,更像是另类的勾引,我笑着又捏了一把他那把腰衬得格外细的肥软屁股。
“我看你倒是挺享受的。”
他睨我一眼,并不否认我的话,把两条长腿塞进扶手中间的空隙两边坐到了我身上。
我喜欢这个体位,这样不仅能看到他两条腿打开后露出漂亮的骚逼,还能看到他紧闭的穴缝因为姿势如同一只鲜嫩的蚌肉被打开,露出湿润粉嫩的阴道口和阴蒂。
而且这个姿势在凳子上,男人无异于就失去了逃跑的退路,两条腿卡在两边,被操得狠了想要躲的时候,还没来得及窜出去一点就会被重新按回去,就像一只没有权利只为满足肉欲的飞机杯。
由于在空气中被晾了许久,林绥糊满了淫水的外阴肌肤已经不再温热,贴到滚烫的鸡巴上时把他烫得一抖,我倒是被那冰凉柔软的触感弄得挺爽的。
“呼……”
他呼了一口气,骑在我身上前后动着腰,这是他的习惯,每次进去之前他都要先用鸡巴把穴磨开,直到把自己弄得水流不止才会软着腿把鸡巴塞进去。
这个画面是一种享受,我从不阻止,不论是他享受的表情还是慢慢充血发情的肉逼,我都觉得看不够。
等他觉得满足了,舒服了,就会自己扒开穴坐下来。
就像现在这样,青年修长如玉的手指握着与其清冷极致反差的紫红鸡巴,把狰狞的龟头顶到花蕊似的入口,用那个和他身材和正在入侵的鸡巴尺寸相比显得过于娇小柔嫩的雌穴一点点将粗壮的茎身吞了进去。
“呜……呼……好大……呜……荔荔好厉害……”
即便已经做了不知多少次,林绥身上都能始终保持那股处子的青涩可爱,我每次看着他那个又嫩又小的逼把鸡巴塞进去,然后被撑得连两边的逼肉都被带进去的可怜模样,我觉得就是他最可爱的时候。
很快,我就感觉我的龟头碰到了一圈格外柔软紧实的肉环,我看了眼还显眼地留在外面的小半截鸡巴,哼笑一声。
“长这么高,又这么骚,逼却这么小。”
林绥本来就因为被顶到子宫而腰腿发软,听到我又这么调侃他,脸登时更红了,原来白玉似的耳尖此时也红的滴血,倒真有点被调戏的小处男的味道。
“呜……这怎么怪我……明明是荔荔太大太粗了……”
我笑了笑,握住他细软的腰,往下微微用力,让龟头在平滑的宫口打了个转。
“呜咿——!”
那器官敏感娇嫩,随便一点刺激就能让人崩溃,林绥自然也不例外,他最受不了这样突袭一样的刺激,登时就抽抽着腿根想往下坠了,要不是及时扶着我的肩膀,他估计就自己压下来了,
“今天干什么畏手畏脚的,平时不都憋口气就一下坐下来了?”
林绥看起来委屈死了,微红的桃花眼水润润的瞪我一眼,还有点娇气。
“还不是你忙着追司阳,就完全把我这人都忘了。”
他是很少说这样酸溜溜的话的,毕竟在我面前他想来操的是体贴懂事人设。
我贱兮兮的笑着捏了捏他的屁股:“醋了?”
他噘着嘴,没回话,低头一声不吭地扭腰想用龟头磨开宫口,同时又忍不住喘息发软,十足一副受了委屈还要努力讨好渣女老婆的可怜样。
他知道我就吃这套,每次都把我拿捏得死死的。
他把我的性格吃透,有的是拿捏我的手段,不然也没法成为唯一一个在我身边呆三年的男人。
“我不找他了,以后每周至少陪阿绥一天好不好?”
我把他脖子揽下来,咬他委屈抿起的嘴唇,笑吟吟地亲他。
林绥太高,加上坐我腿上的姿势又增加了我俩的身高差,他不得不努力弓起背往下压才能让我亲到他。
“只有一天?”
“两天。”
我顺从地加码,紧紧盯着他因情欲柔媚的凤眼。
“好叭,那我不醋了。”
他很清楚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什么时候该任性什么时候该乖巧,林绥心里亮堂着。
何况他一开始就想着哪怕只有一天都是胜利,现在不仅得到两天,还侧面说明了他在我心里的地位比他想象的还要高,这哪一点都足够他雀跃不已。
小男人达到了目的,瞬间就换了一副嘴脸,水润的眼睛弯成月牙,哼哼着主动来亲我,嘴儿软的要命,热乎乎湿漉漉的舌尖疯狂勾引我。
男人都是藏不住快感的生物。
我能感觉到他兴奋得愈发动情,原本还算安分的腔道不断加重力道收缩,像在用力品尝鸡巴的味道一样。
“别亲了,快动。”
我偏头避开他还想继续的唇,又掐了一把他的屁股。
我今儿可不是来玩纯爱的,插进去不动算什么事。
“好嘛……”
他砸吧砸吧嘴,总算坐直了点,扶着我的肩和后边的椅背一前一后地摇摆,这样的幅度只能实现小幅度的摩擦,但却是用来打开宫口最合适的方式。
“呜……呼……哈啊……嗯……”
林绥喘得厉害,耳尖脸颊脖子胸膛通通都粉红一片,他本来就敏感,又这么久没做,小逼变得又紧又碰不得,随便弄一下就够他爽得腰软。
这会儿光是这样磨一会儿,他就已经跟被玩坏了似的流了一滩水,我的短裤毫无疑问是要报废了。
林绥的逼小,子宫也小,宫交的过程总是比别人漫长艰难,了。
1
偶尔假期到学校附近到太晚太晚不想回去的时候,我一般就直接回公寓住。
如果不是景熙在家,我其实还挺喜欢住在这边的。
我打开门,闻到厨房飘来的饭菜香,满足地深深吸了一口。
“我回来了。”
我敲了敲门口挂的小铃铛,厨房方向立刻传来脚步声。
“你回来啦!饭很快就好,先坐着休息一会儿吧!”
身材修长的青年手上还拿着锅铲,身上围着超市赠品的粉色围裙,一身贤夫良父的气场,他那头耀眼的金发显得格格不入。
不管看多少次第一眼还是会以为是精神小伙。
不过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脸很漂亮还有点呆。
眼睛很大,是温柔明亮的狗狗眼,水汪汪的,是女人无法拒绝的类型。
不过,虽然眼睛是圆圆的,鼻子、嘴巴和脸的轮廓却很有型,是个明显耀眼的阳光奶狗帅哥。
“先给我充充电。”
我向他张开手臂,理直气壮地要求。
楚明眨眨眼,嘿嘿一笑,也张开双臂向我跑过来将我一把抱住。
嗯,看来晚饭是红烧排骨。
他抱着我蹭了又蹭,低头用鼻尖蹭我,完了小狗似的在我嘴上又亲又舔。
“想你啦。”
我笑了笑,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
“这个周末都在这,你休息吧?”
“嗯!这两天都在家~”
他眼睛立刻亮了,用力点点头,又用力在我嘴上啵了一口,兴高采烈地回去做饭了。
我洗了个澡出来,楚明已经将饭菜摆好上桌了,他手艺很好,平时随手烧两个小菜都是饭店水平,何况今天我特地提前告诉他我会来,他直接就干出了四菜一汤。
“这个暑假也不回家吗?”我随口问道。
他舀汤的动作顿了顿,微笑着点点头,“嗯,不回去了。”
接着有些惶恐地看着我,“是我住在这有什么问题吗?打扰了荔荔的话,我……”
我当场打断:“没有,就是随口唠一句,这里空着也是空着,你放心住就是。”
楚明家庭情况有点复杂,他已经好几个假期没回去了,我们学校假期不让留校,我俩勾搭上之后我就干脆让他住这给我当煮夫了。
至于为什么非要住我这……
嗯,这小子看着人高马大的,但其实胆子怪小的。
说什么住在有我的味道的地方会很安心,说出这种话我也没办法拒绝了啊。
吃饱饭,我直接当甩手掌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消食,等楚明收拾好碗筷,又去洗了澡出来,我俩就躺在一起看了会儿新上的电影。
这电影评价还行,但我对爱情片没什么兴趣,对我来说全程尿点,进度条过半啥也没记住。
当然最重要的是,旁边有个不安分的家伙就没想着让我好好看电影。
在男女主第一次搞转角遇到爱不小心亲到嘴时,这人的嘴就已经贴上来了。
“荔荔……别看他们啦,看看我嘛~”
大狗似的青年最会撒娇,他有一把浸了蜜似的柔软嗓音,凑到耳边说话时耳窝子都被他弄得痒痒的。
实话实说,楚明这样的类型原本完全不是我的菜,我对狗子型没什么兴趣,就喜欢蹂躏高岭之花,但他长得漂亮,又确实会撒娇撒到人心里去,眼睛也有让人心软的魔力,我也算栽了。
认识他之后我也认清了自己。
我根本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类型,就是纯粹好色,只要长得好看我都喜欢。
“行,反正这男主长得也没你好看。”
我笑着把他压倒在沙发上,低头跟他亲嘴。
“嘿嘿,就是,我也觉得~啾~”
我倒也不是哄他,这男主确实长得不怎么样,我严重怀疑是走后门进去的,怎么看都是我眉清目秀的狗子比较好看。
他穿的是我给他买的睡衣睡裤,棉质的柔软布料穿久了就柔顺地贴在身上,能将男人漂亮的曲线勾出来。
我一眼就看出了他没穿内裤,三角区的凹陷过于明显,我挑挑眉看向他。
他扭扭捏捏地不好意思看我,小声道:“你不是喜欢直接摸我嘛……”
小模样还怪可爱的,我没忍住闷声笑出来,“是这样没错。”
我又低头吻他,把他软乎乎的嘴唇来回咬着,又咬又啃,力气一点没收着,没一会儿就把他嘴巴弄得又红又肿,他却还嫌不够似的,不停把舌头往我这送,同时腿自觉地打开,配合我把手伸进他裤子里。
“唔哼……”
我熟悉他的身体,一下就碰到了腿缝正中,指节实实地压上那颗鼓起的肉粒,楚明猝不及防,猛地哼哼着拱了拱腰。
“自己玩过了?”
我斜眼睨他,指尖熟练地把玩起那颗肉豆,这个大小,不是昨晚玩得狠了就是今早才玩过,我是中午才告诉他我晚上过来,也不怪他。
被捏住要害,青年瞬间腰就软了,腿根打哆嗦,阴道口吸着我的指尖急切地往里带,他下意识地想夹腿,却把我的腰夹紧了。
“呜……早、早上、稍微弄了一下……”
他跟被抓住了小辫子似的,捂着脸不敢看我,声音都细了,看得我觉得好笑。
男人自慰没什么好害臊的,有些男的把自己玩得狠的,阴蒂肿得不套个护垫根本走不动路,也就是这人脸皮薄,偶尔玩一下被拆穿还会脸红。
“脱了,我看看。”
楚明容易害臊,但他知道我喜欢看他的小逼,从来都顺着我,其实他说不这样直接操也是可以的,但我就爱看他这羞答答、又想要又不好意思说,还要乖乖把腿打开给我弄的小模样。
看他这样,任谁都想不到我俩最开始是怎么认识的。
睡裤很好脱,一扒就溜下去了,他自觉地把一条腿放到沙发边上,一边踩着茶几,我再拉个抱枕给他垫腰下,青年腿根风光便一览无余。
这家伙虽然长得人高马大的,但穴却小,而且不是我喜欢的馒头穴,不过,这小小的粉粉的蝴蝶穴,看久了倒觉得这就是最适合他的形状。
这样的穴最大的优点就是藏不住东西,充血的阴蒂也好花蕊似的阴道口也好,通通藏不住,腿一打开穴便自觉地打开一条肉缝,把所有家底都透给女人看。
我喜欢边掐他阴蒂边看他的脸,他湿润着眼睛抿着唇哼哼的小模样很可爱,看多了就忍不住要操他。
我故意用指腹的茧子去刮他阴蒂尖尖,他那里最敏感,一弄他就哭叫个没完,偶尔碰到一下下边的尿道口都在抽抽。
他腰和腿都狂打哆嗦,下意识地想夹起来,但我一个眼神过去他就怂了,自己按着腿根,要合不合的,扭捏的模样像个小姑娘。
“呜……荔荔……荔荔……别玩了……好难受、想要……”
楚明很敏感,何况今早才自己弄过,他的阴蒂在我手下一点脾气都没有,被玩了一会儿下边的尿眼儿就噗咕一下挤出来大股水,把自己的穴淋得湿漉漉,阴道口被泡开,张得更大,他还拿手指往两边扒开,露出那团漂亮湿软的嫩肉勾引我。
摆出这种姿态,他脸上却还看起来无辜可怜,水润的狗狗眼周围泛着红,谁看了谁迷糊。
所以我说这小子是天然骚,就算不吃这盘菜,也受不了他这一眼。
“骚逼。”
我忍不住骂了一句,掀起他上衣用力掐了一把那挺翘的奶子,他痛哼一声,却还挺着胸膛把奶子往我手上送。
惯会讨好人的。
我笑了一声,放出鸡巴准头十足地怼进他逼里,龟头在穴口的软肉那卡了一下,接着便噗一声顺滑地钻到了底,他穴里又软又滑,腰不用劲儿也能轻松插到最深,龟头一下就撞上了他宫口。
“呜啊!!呜、嗯呼……荔荔、荔荔……呜……太粗了……”
他泪珠子哗哗往下掉,情动通红的手不停抵我的小腹,但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噘着嘴哭叫,却没一点真情实感的难受,看了只让人觉得骚。
他穴被操进去之后就开始夹紧,得使点儿劲儿才能操开,我一下下干到底,干一下他奶子抖一下,他练得不错,但奶子软乎乎的,被他手臂夹起来,两团雪白丰满的软肉抖起来色情又漂亮。
奶子抖,他那头金毛也跟着抖,我的沙发是藏青色的,他的头发乱在上边格外显眼。
很少有国人能像他一样适合金发,他皮肤白,眉毛浓却颜色浅,瞳色也浅,像两珠棕琉璃,这种一般人而言的死亡发色放到他身上便格外合适。
我倒不觉着有多好看,我是黑发控,不过金发让他看起来更像只大狗,看久了也觉得可爱。
我俩有段时间没见面了,他又变得不禁操,子宫还没操开呢就呜呜着说要喷了,我用力干了他白来下,借着他高潮喷的水往里凿,好不容易才把他宫口撬开,将龟头塞进那小小的器官里,湿热熨帖,总算舒服了。
“呜……要死了……”
他高潮完没力气,抖着腰,腿踩在沙发和茶几上蹭,夹着穴不敢动,他两片外翻的小阴唇被操得充血,可怜兮兮地贴在鸡巴上,小腹上鼓着小包,看起来还真像已经被操了一夜似的。
我看着好笑,干脆把人拉起来坐到身上,这下鸡巴进得更深,他子宫被顶得难受,连忙抽抽着把腿夹起放到我两边。
“每次都这就要死了,当时在店里咋就那么耐操?”
闻言,他耳朵瞬间红得能滴血,扭扭捏捏地憋不出话。
“那、那时候不一样……”
我挑挑眉:“怎么不一样了?”
“那时是客人……”
“那现在呢?”
“是、是情人……不害怕了……”
说完就把我的脸摁进胸膛,不让我看他的脸,我咬了一口送到嘴的软肉,想起我们那离谱的相遇方式,忍不住发笑。
我这人从小不学好,乱七八糟的狐朋狗友一大堆,年龄大的年龄小的,穷得富的,上学的不上学的,总之啥样的人都有。
于是乎,随着年龄增长,我身边渐渐开始干什么的人都有了,各行各业,只要我想找人,总能找到那么一两个相关人士。
但我也没想到会受到那种邀请。
是我刚上大二那会儿,一个gap创业的姐姐突然约我吃饭,那时候我身边还没那么多男人,闲着没事,去就去了。
结果她直接一个飞车把我送到了一家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店的咖啡厅,招牌上的蕾丝霓虹蝴蝶结十分吸睛,即便是我这脸皮比城墙厚的e人都在门口尬得迈不开腿。
我一脸深沉道:“姐,这店,我非进不可吗?”
我那美艳动人的好姐姐红唇微扬,一把揽住我的肩把我的脸摁进她傲人的胸前。
“放心吧小荔荔,姐这店里,一、定、不、让、你、失、望。”
“……”
抱着美女说什么就什么的心态,我被拽进了店面。
不过,在踏进店里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她没有骗我。
我一进门,附近所有人瞬间齐刷刷地看向我,无一不是姿色上乘的高分男。
兔男郎,男仆,执事,甚至骑士,每个男人都穿着最适合他们的服饰,仔细去看,他们甚至还化了妆,呈现出最可口的模样。
而店内的客人毫无疑问都是女性,因为我刚刚在门口看到了谢绝男性的招牌。
“怎么样?姐没骗你吧?不错吧?”
我闷声笑了笑。
确实乍一看都很不错,但很快就能发现,大多数都禁不起细看,是那种一眼帅,再而衰,三而竭的类型。
我这人从小吃惯了细糠,粗粮很难下咽,所以显得兴致缺缺。
林薇见我这反应,不高兴地撇撇嘴,贴着大水钻的指甲来回捏着我的下巴。
“我就知道,你这臭妮子,挑食得很。”
我耸耸肩,完全不否认。
林薇咯咯笑了一会儿,拉着我穿过那群几乎把目光站在我身上的人,从拐角的暗门上了楼。
我们走了两层,明显二楼也在营业中,但林薇并没有停下脚步,我们直接来到了三楼。
“二楼估计还是满足不了你这刁钻的胃口,我觉得还是直接上大菜比较好,你说呢?”
我咧嘴一笑:“姐姐英明。”
我大概了解林薇这家店的运营模式,无非是最简单的会员分级制,一楼那些既是客流量最大的门面,也是应对检查的对象。
林薇是什么人?
我俩差了五岁,能玩到一起,只能说明臭味相投。
她在圈子里是出名的会挑男人、会调男人,长得美玩得花,我俩要是凑到一起,身边有点姿色的男人要么怕得夹腿,要么兴奋得蠢蠢欲动。
她现在这么迫不及待地把我带到这里,九成九是来炫耀她的新猎物的。
并且我可能会成为这只猎物的新主人。
我拉着她的手,跟在她身后,心里多少有点期待。
我和林薇吃菜的口味虽然有些不同,但审美嘛,只要是美人,我们向来包容。
三楼到了。
林薇得意洋洋地指着门上的贴画对我说:“我亲自设计的,怎么样?好看吧?”
我看着那个神似淫纹的乱七八糟的爱心图案,笑而不语。
林薇撇撇嘴,又在我脸上戳了两下,总算把我拉了进门。
一个装修得十分典雅、色调舒适的房间,跟一楼的桌椅相比,这里无论是摆设还是茶具品味都不是一个层次,比起咖啡馆,这里更像是中世纪某位贵族小姐的闺房。
当然,最重要的是,角落有一张尺寸堪比大床的沙发。
我似笑非笑地睨向林薇:“出息了,都敢开鸭店了。”
她瞪了我一眼,“说什么呢,我这合法合规,有营业执照的好吗?”嘴上这么说,手边却已经递过来一部平板。
我笑了笑,接过来扫了一眼,忍不住吹了个口哨。
乖乖,这才叫细粮,这才叫高级料理!
“随便挑?”
“随便挑。”
她这么说,我当然不跟她客气,直接准备点向中间那个我一眼看中的黑发小哥,是我最爱的冷美人款。
然而我的指头戳到了林薇手背上。
我挑眉看向她。
“你的审美还是这么无趣单一啊小荔荔,听姐的,挑这个,绝对美味。”
我的目光随着跟着她的手指挪到右下角,一头明亮的金毛钻进我眼里。
我叹了口气,无奈地看向她:“你知道我不好这口。”
林薇连续‘啧啧啧’了好几声,一脸深沉地摆了摆手指,“总吃冰的对身体不好啊妹妹,偶尔吃点甜的对身体好啊。”
我知道,这个女人今天是没想让我吃其他菜了。
不过,本来就是来白嫖的,我也不是个多挑食的人,无所谓了。
于是摆摆手,跟大爷似的瘫在椅子上,“行,就他吧。”
林薇笑吟吟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放心,一定不让你失望。”
我不置可否。
她退出去了,只剩下我一个,茶壶是空的,我想喝口水都没有,只能干坐着等。
就在我忍不住想掏出烟盒抽一根时,门终于有动静了。
我叼着烟,依旧把它点燃,随即偏头看去。
一身执事服的楚明推着精致的餐车进来了。
他低敛着眉眼,安静地走到我身边,开始有条不紊地沏茶。
而我迅速将他上下扫视一遍。
95分。
一个即便是符合xp的男人都难以取得的分数。
他本人看起来比屏幕上精致俊美得多,我觉得,比起刻板的执事服,他这头金发让他看起来更适合华丽高贵的王子服。
因为知道接下来注定会发生什么,我打量他的目光根本肆无忌惮,在胸前臀后的重点部位来回扫视,直到他将第一杯茶放到我面前,我才留意到他的耳根竟然已经红了一片,嘴唇和指尖都比刚进来时红润不少。
甚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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