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反差高冷网红院草饭馆幽会想吃“鲍鱼”(5/10)111 【G/B/双】万人迷与日在校园
再铜墙铁壁的逼,也经不住这么多年的折腾。
早些年我把对异性身体的好奇全在他身上进行了实践,对他的折腾,尤其是针对他本来就肥软的外阴的折磨几乎贯穿始终。
结果就是硬生生地把他原本娇嫩的馒头小逼玩成了丰满骚浪的蝴蝶穴,这玩意儿不可逆,某种角度上来说,景熙已经被我玩坏了。
所以现在我其实还是更喜欢馒头穴这一点,我是死都不会在他面前说出来的。
不过不管他是什么逼,对我来说,只要是长在这个人身上,我应该都能冲爆就是了。
他早就湿了,我也就没弄多久,何况我们一个多小时前才刚歇战,本来也算不上重新开始。
我很顺利地全塞了进去,阴道还软烫得让人头皮发麻,子宫也还没恢复状态,松松软软地被轻松顶开。
「呜嗯……别、别动太快……」
他把腿在我腰上夹紧,哑着嗓子求饶,他的逼这两天被我高强度使用,肿得不行,这会儿刚歇下又被撑开,那股酸胀感几乎是成倍的。
景熙虽然总是惯着自己年下的恋人,但他的身体有时也吃不消,尤其是随着年龄增长,他的小青梅在这方面非但没有任何收敛,反倒因为长大了而放开了手脚,每次逮着他就往死里操。
他不是不知道她在外面有别的情人,或者说这本来就是他默许的。
如果不是他一个人实在满足不了她,也不可能允许这种事发生。
每次在她身上闻到其他男人的味道,景熙心里都难受得想死,恨不得把她捆在身边,把她那根可恨的鸡巴锁上,让她哪都去不了,只能呆在他身边。
可他哪里舍得她难受,在知道她有无法根治的性瘾的那一刻,景熙就已经做好了相应的心理准备。
不管他再怎么努力健身也跟不上这个小怪物天生的体能,光是这样偶尔被操上个几天他的逼都分分钟受不了,要是天天都要满足她,一个月他的逼就能废了。
总之,像这样占据她心里的首位,永远当她的第一选项,是景熙最后的底线。
这是景熙不曾袒露的心声,但我一清二楚。
我天生不是个好东西,注定不会从良于某一个人,就算我想对方也承受不住,但把最大的位置分给他,这点我还是能做到的。
只要他还能感受到自己在我心里的地位,就会心甘情愿地为我张开腿,他的逼只会给我操,他的子宫以后也只会给我生孩子。
越想越兴奋,我掐了一把他红肿的奶子,把人又翻过来摆成公狗的姿势,显露出细腻的腰线和丰满的臀型。
接着恶劣地在湿淋淋的外翻骚逼上甩一巴掌,在听到男人苦闷中夹着几分性奋的呻吟后才满意地把鸡巴重新重重怼进去。
“还记得吗哥?当时我也是这样把你压在这张床上,把你的小处逼日得失禁狂喷的。”
“呜!!!”
景熙被我这没轻没重的一下操得直翻白眼,咬紧了牙,那双平日保养得当的手青筋暴起,几乎把枕头绞碎。
这个姿势实在进得太深,他感觉子宫都要被顶得移位了,根本来不及回我这些恶劣调戏的话,本能地扭腰挣扎着想降低腰位,减缓些子宫的负担。
那是尽管已经被女人玩烂、也是他身为男人最重要的地方的器官,他还没生过孩子,不能真的被玩坏。
可我却并不体谅他,在我的思维里,他是我的男人,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尤其是生殖器的所有权自然归我所有,要不要侵犯它、玩坏它,都是我的权利,他只能受着,没有逃跑拒绝的资格。
因此我用力握着他的腰,将他丰满柔软的屁股紧紧摁在胯间,令他丝毫动弹不得,我有耐心耗尽他的体力。
景熙很耐操,但并不是个持久的男人,简单来说,由于被常年调教,他变得非常敏感,以至于早泄是常态。
这会儿挣扎了没两分钟,他就因为子宫被沉重地摩擦而把自己弄得高潮了,腰立刻就软成一滩,在我手上再也挺不起来了。
“呜……呜啊……别、别折腾我……你这小没良心的呜……从一开始就会折腾我……”
以前是,现在也是,他这恶劣的小青梅的心性从来就没长大过,或者说不管她长到什么年纪,欺负他折腾他都是她最大的乐趣。
这个女人生来就是折腾来折腾男人的,不像话……
高大健壮的男人这会儿除了在女人手下抖成正在经历风吹雨打的花儿以外,只能哑着嗓子带着哭腔求饶。
“嗯?这怎么能怪我呢?明明是因为景哥你太擅长勾引我啦。”
看吧,看吧,都到这份上了,她也会有各种说辞反驳他,并以此作为进一步折腾他的借口。
到底是在外面那个男人身上学坏的他不清楚,但景熙到底是彻底意识到,他已经没办法再像从前一样和我在床上分庭抗礼了。
被打开腿,被插入,被侵犯,阴道、直肠、子宫都成为她鸡巴的容器,被灌满精液塞满她的种子,最后在哪一天擅自在他体内暗结珠胎,让他的人生与她彻底捆绑。
真是他妈的……
让人兴奋……
“呜……”
我说过了,我是他最合格的恋人,我熟悉他身体的每一个反应、每一声呻吟所隐藏的含义。
尽管他似乎努力想隐藏自己,但他因兴奋而颤栗的脊背、尾音无法控制上扬的音调,都让他的真实想法无处遁形。
我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弹钢琴似的将十指轻轻摁在青年肌肤光滑的背上,缓缓向下弹奏,最后从臀上绕到前方,食指不经思考地便准确摁在那颗因阴唇外翻、而毫无保护措施的充血阴蒂上。
那颗肥软的肉粒积极地给予回应,下面的小孔就像是被按下水闸按钮,瞬间大股不像话的温热水流喷涌而出,把两人腿间和床单都喷得一片狼藉。
“呜!!!不、不呜——!坏了、真的呜……要被你玩坏了……”
尽管这么说着,他的声音里却除了兴奋以外没有其他情绪,他把脸埋进枕头,手背性感的青筋蔓延到上臂,即便他再努力掩藏自己的失态,可他的子宫也诚实地在不被鸡巴摩擦的情况下直接高潮了。
温热的液体自发地充盈宫腔,把龟头包裹紧缠,与其说他是我的鸡巴套子,有时候我倒觉得我是他的按摩棒才对。
顶配那种。
我握着他已经被掐的满是指痕的腰,不顾他激烈的高潮重重地操了几下他兴奋不已的宫颈——为了听我这完全堕落的美人哥哥的淫荡子宫发出彻底沦为女人便器精盆的淫荡声响。
真是会让人兴奋的骚货,除了我以外真的还有人能满足这个骚逼吗?
“没关系吧,这种事,玩坏了就乖乖留在家里给我生孩子吧?这么成熟的子宫,不多生几个响应国家号召也太浪费了,对吧,哥哥?”
我笑着,俯身继续在他耳边言语调戏,正要再次用老办法比他回应时却突然发现他的手松弛了。
啊,晕过去了。
1
我和景熙关系很好的一个重要原因,是我们俩都有一对不靠谱的爹妈。
经常因为各种关系,我就会被丢给景熙照顾,十岁的时候是这样,二十岁的时候还是这样。
我爹妈也不知道哪来的迷之自信,认定了景熙会被我泡到手当他们女婿似的,使唤起人家来是一点客气都不讲,直接把我打包上门。
也就是景熙脾气好,十年一日地照单全收,也不排除是正因如此才对我日久生情的可能。
今天也一样,四个老人家组团暑假游去了,一句话没说就丢下生活残废的我潇洒离开。
家人们谁懂啊,一觉醒来发现家里只剩自己一个活人,还特么是饭点的时候!
当然,我很快就自觉地去隔壁屋敲门了,根本不在乎这点小事。
很快,景熙来应门了,看到我一身乱糟糟的就笑了:「我估摸着你也快醒了,进来吧。」
他穿着粉色围裙,头发也没梳上去,一副贤夫良父的模样,也不知道吃了什么,嘴唇湿红着,看着勾人。
我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被围裙带子勒出轮廓的细腰和家居裤都藏不住丰满的屁股,烦躁地看了眼裤裆。
爹的,烦死了,早知道先自己弄一发再过来。
我默默跟着他走到厨房,默默贴到他身后抱住他,手从围裙边上伸进去钻进他衣摆,一把握住两团软乎的奶子。
“呜哼!等、等等、做饭呢,吃完饭再……”
他拒绝的话说到一半就自己顿住了,因为我把胯蹭到了他腿根,没有比他更清楚这是什么意思的人了。
“我用嘴帮你吧?弄一次就吃饭。”
我闷声闷气地否决:“不要,想插进去。”边说边不停蹭他腿根,意图明显且坚决。
景熙永远拿我没办法,他惯我惯坏了,烂摊子自然也得他自己收。
“就在这吗?还是上楼?”
他说话的时候,我得到他同意的信号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扯下他的裤子了,这个问题也就不需要回答了。
景熙无奈地回头看我一眼,身体还是乖顺地配合我的动作,撑着料理台向我弯腰曲腿,熟练地把屁股送到我胯间。
手边没有能润滑的东西,又懒得去拿,那就只能自产自销,我没有亲自动手的动作,景熙又是无奈地叹一口气,纵容我只顾着玩他奶子的行为,自己伸手到腿根捞住我的鸡巴,将龟头摁到自己的逼上。
“唔哼……”
刚蹭两下,他倒先自己软了腰,一直勾着我的龟头往阴蒂上蹭,很快就被蹭出淫水,干燥的皮肉摩擦感迅速变得湿滑黏腻。
“骚逼,还自己玩上了?”
我笑着挺了挺腰,用力在他阴蒂上蹭了一下,弄得他又腿软一抖。
“呜啊!哼嗯……这两天忙着赶论文……都没弄过……”
他边哼边说,原本清冷的嗓音这会儿已经哑了,酥酥麻麻的,说话时连带着胸腔也微颤,勾人得紧。
而我知道他现在的表情肯定更媚更骚,每次他拿我的鸡巴当玩具时就会这样,眯着眼咬着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喘,脸和嘴唇都是色欲的红,没有比他这张高岭之花的脸更适合做这种表情的男人了,多一分就是油腻,少一分就是寡淡。
我虽然看不到,但光是凭借回忆,再加上他柔软的指尖捏弄龟头和在湿软肉逼上蹭的快感,就够我鸡巴变得更加梆硬了。
我乖乖任他弄了一会儿,等感觉差不多了,他腿根已经被我俩的分泌液弄得一片滑溜,逼就不用说了,这一趟蹭下来早就充血发情了。
“哥……”我隔着衣服在他背上轻轻咬了一口,撒娇似的叫了一声。
他听了轻笑,“好,知道了。”说着,便熟练地摁住龟头下方,让滑溜的肉冠拐了个弯,我再配合地往前一挺,半根肉棒便轻松滑进了湿软紧致的穴道。
这个姿势下体没有足够的伸展,使得阴道格外紧致,抽插的动作不容易,但鸡巴会被夹得非常舒服,我不差这点力气,也很喜欢站姿做爱。
要不是景熙体力不是很好,我一定天天缠着他做,不过现在有了陈昊这个体力怪人,我这个性癖算得到了满足,对景熙的剥削也就少了很多。
这个姿势还有个很大的好处就是,能直接且有力地刺激到男人的g点,自上而下的穿刺可不比自前而后的摩擦来得温和,一下就能把男人弄得腰酸腿软,耐性好点的上百下,差点的几十下就会忍不住喷水高潮。
景熙对此是又爱又恨,他痴迷于各种能带来激烈快感的体位,最好是能把他玩得连呼吸都忘了的那种,但他耐性又不好,耐操和不经操,常常是还没开始享受就已经潮吹喷水到失去理智了。
现在也是,我留意到他抓着料理台边缘的手都通红暴起青筋了,可见他多努力地在忍耐。
可惜,他还是太不了解自己的身体有多骚了。
我握紧他的奶子,用力向前一顶,重重蹭过他的g点后直达子宫,这个姿势碾开宫口带来的刺激绝对是平时的数倍。
“呜啊啊!!不行呜!喷了、喷了呜!”
果然,他立刻就抖着腿呜咽着潮吹了,喷出来的淫水把我们俩的腿都浇了一遍,还稀稀拉拉地溅了不少到地上。
景熙水多这话,我从来就不是乱说的。
他高潮了,可我还没满足,这才刚插进去没多久呢。
我等他缓了一会儿,直到他腿抖得没那么厉害,才把鸡巴从他夹得死紧的逼里抽出来,然后掐着腰把人一翻,他没力气,一转过来就软软地靠在我身上,脸上又湿又红,显然这一波把他刺激得不轻。
“呜……荔荔……不、不这么操了好不好……太刺激了,我受不了……”
他哑着嗓子说着撒娇的话,柔软温热的嘴唇黏糊糊地在我脸上亲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印子,他的吻永远都是香香的,天生没有一点路上那些臭男人熏人的怪味儿,果然美人就连体味都会得到眷顾。
“不好,你夹紧一点,我们速战速决,我还要吃饭呢。”
我铁石心肠地驳回他的撒娇,并扶着他的腰再次从正面插进了他穴里,正入比后入进得更曲折更深,被折叠起来的穴肉拼命地挤压着入侵者,但这无能为力的反抗最终只会成为相反的讨好服侍,成为来者征伐路上的情趣。
“啊!呜!别、呜啊!太、太深了呜……子宫受不了……”
“没事,景哥的子宫能吃得很。”说着我便吻住他,省得他还要抽着鼻子说什么害得我心软。
他腿抖得厉害,屁股一直本能地向后躲,但他身后就是冰凉的料理台,跟我一前一后把他堵得无处可逃。
他只能无助地攥紧围裙,既是要拉起来以免挡住我的动作,也是他现在唯一释放紧张的途径。
粉红色的卡车蕾丝围裙被一看就是男人的暴起青筋的大手攥着的画面倒是有趣,围裙下的美景他自己或许看不到,但我在前面看得一清二楚。
深邃的肉缝即便是平时不穿裤子正常站姿都很难让人移开目光,何况是现在故意挺胯、被女人粗壮的鸡巴操得外翻充血的模样?
他腿根是晃眼的白,情动时沾上一层诱人的粉,与艳红外翻的骚逼形成的对比格外引人注目,两片肥厚柔软的蚌肉温顺地贴在柱身上,随着鸡巴上下进出的动作被带得一翻一翻的,连带着顶端的阴蒂也跟着微颤。
他那已经被玩得不像话的肥软肉粒俏生生地挺在那,像颗煮熟的花生米,被撞一下就狠狠抖一抖,下边儿的尿眼儿得了信号,跟着往外不停冒水,弄得整个阴部都湿哒哒,抽插时带起一阵‘咕呲咕呲’的淫声。
我们俩都喜欢这种肉体纠缠黏膜摩擦发出的声响,这是除了快感以外最能证明我们正在激烈纠缠的动静。
“呜啊!哈恩、荔荔、荔荔、不行了呜、真的不行了……我站不稳……”
就着这个姿势干了十来分钟,他就已经喷了两三次,子宫早就没骨气地投降,松开宫口把龟头整个吞了进去。
我说了他不是个耐操的,只有躺着只用张开腿享受的时候能坚持下去,这会儿只不过是要他靠着料理台站着挨一会儿他就受不了了,湿润着清冷妩媚的凤眼,一下下亲着我讨好我,腿抖得不像话,似乎再被撞一下就要撑不住跪下去。
“真拿你没办法啊,明明是哥哥却这么喜欢撒娇怎么行?”
我故意这么说,景熙毫无力道地瞪我一眼,似乎在斥责我恶人先告状。
可他现在整个人的掌控权都在我手里,连夹一下穴都要小心翼翼,绝不是跟我斗嘴的好时候。
“好妹妹……那你就疼疼哥哥吧……真受不了了,把我放到桌上操吧……”
他故意压低嗓子挨在我头顶说着,还带着勾人的哭腔,他不求我放过他,说这种任我玩弄的淫话,一下就击中了我。
“他爹的!你这骚货就会勾引我!”
我咬牙切齿地隔着围裙和衬衫在他胸前重重咬一口,一把托起他的屁股,转身将人推倒在宽大的餐桌上。
「呜嗯!」
屁股一下贴到冰凉的桌面上,冰得他抖了抖,逼一下夹得很紧,我又用力撞了几十下才操开。
换了个姿势确实就方便多了,连操逼的动静都大了起来,‘噗咕噗咕’的软肉摩擦声和我小腹用力撞击他腿根的声音都是那么悦耳鲜明。
「衣服脱了,围裙留下。」
我咬着他的脖子,低声要求道。
景熙笑盈盈地睨我一眼,眼尾的红尤其泛媚,「花样真不少。」
这些年我们也没少在厨房乱搞,吃着吃着饭就摸上脱裤子的行为有多少次我都算不清,但穿着围裙搞还确实是第一次。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乖乖照做了。
他先把围裙吊带摘下来,脱了衣服再重新系上,从头到尾动作行云流水,这个男人就像为我彻底抛弃了羞耻心,又或者说他本来就没有。
粉红色的蕾丝边女款围裙并不长,即便是女人穿也只能到大腿一半,套在身材挺拔肩背宽厚的青年身上更是只能堪堪挡住隐私部位,作为油烟护卫属于聊胜于无的存在,但此时此刻,在青年赤身裸体、以白玉光滑的肌肤做底时,这薄薄布片竟在他身上交织出一种诡异的和谐。
我通过这条围裙,竟然发现了我自认为比自己手心还熟悉的男人的另外一面。
景熙不是白斩鸡,他日常坚持锻炼,肌肉无论是线条还是密度都极其漂亮,他有自己的锻炼方式,打造出一副符合他理科生特征的精密美丽的肉体。
甚至于两块胸肌,他也能在满足我喜爱大奶的性癖的同时又保持着并不突兀的形状。
但他身材高挑,天生看着修长精瘦,不论全裸还是穿衣服其实都很容易忽略他其实也相当健壮这一事实,他毕竟有一张会吸引人全部视线的美丽脸蛋。
但现在有了这条围裙,我才再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那个一直拉着我往前走的纤细少年,已经真正长成了一个健壮成熟的男人。
无论是宽厚的肩膀、修长的手臂、饱满的胸膛还是健壮的大腿,都已经隐隐有熟男的美妙,同时尚且保留着青涩秀气的面部线条又让他拥有青年的清纯。
小小的围裙被每一块饱满而不夸张的肌肉共同撑起,半勒不勒地裹在雪白的肌肤上,粉嫩的颜色映衬着青年手臂上代表着野性的青筋,叫人头晕目眩。
而他更像是个明知自己拥有无边魅力而故意引诱上钩的鱼往深渊游去的妖精,清冷的眉眼湿润着,唇角勾着若有若无的弧度,嘴唇颜色比脸颊秾丽,不断发出破碎勾人的喘息。
分明是个男人,却媚得不像话,我时常以为他是从聊斋出逃的公狐狸。
这只惯会吸人精气的男妖温顺地被架在桌上,张着雪白修长的腿,整个人似乎都散发着甜腻勾人的香气。
若隐若现的粉色蕾丝下就是他吸人精气的宝器,潮湿黏腻,热乎乎地勾引着女人往里冲撞、在里头被吸得五迷三道后便让他得逞,不知不觉就让他把精水通通吸走了。
“真漂亮……”
过去这么多年,我依旧会为这个男人的美色而恍惚,他似乎隔一段时间就会变一个样,却是越变越好看,越变越勾人。
“小色鬼,嗯哈……这么容易被男人迷昏头……啊嗯……我怎么放心你天天在外面浪?”
没想到这人会一本正经说出这种话,我都愣了一下,一时不知他是认真的还是侃我。
“我是家猪,吃惯了细糠,粗粮一口都吃不下,你以为这年头有几个你这样的极品能碰到?”
虽然我很不想把自己比喻成猪,但文化水平有限,一时间确实想不到别的形容。
我拉开他的腿,让他脚踩在餐桌上,将湿淋淋的腿根张得更开,方便我将龟头挤到更深的地方。
“呜嗯!呵……我姑且就当你在夸我了……呜啊!轻、轻点、小混蛋,你要玩死我吗……嗯啊!”
这个姿势这个角度,几乎要用蛮力才能把弯曲的穴道操开,更别提最深处的子宫,即便因为发情不断降位,但要碾进去也不容易,我掐着他的阴蒂强迫他的逼穴分泌更多粘液,最后趁他不备跟强盗似的强行挤进去。
“少跟我装,轻了你一会儿还不乐意呢。”
我冷哼一声,不吃他装柔弱这套,掐他阴蒂的力道再次加重,果然他又激动地喷了一股水,弄得我满手滑腻,要不是他这骚阴蒂被玩得足够肥大,这么多淫水还真不好揪住。
“呜!!好痛!呜啊!呜、阴蒂要被拧掉了呜啊!”
他惨叫起来,因为挨操中而绷紧的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但仔细看他的脸就知道,这男人是笑着的。
明明在被粗暴地对待,在被女人蹂躏身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他却脸红得像喝醉了一样,微吐着舌尖露出不可理喻的痴笑。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看着比谁都淡定,好像做爱更像是他用张开腿的方式哄自家小孩,但其实他本人上头得很,被粗暴玩弄,被折辱蹂躏才是他的性癖。
只是与其让他自己没轻没重地乱来,我情愿自己动手。
这家伙对自己下手是毫不手软,我看不得他自虐式的自慰,生怕他一激动真把自己玩坏了。
这个逼我是打算慢慢操一辈子的,他想弄坏我可不同意。
“呜……荔荔……荔荔……呜嗯……咕啾……”
他想参与掐弄阴蒂的手被我无情拍开,他一时间找不到疏解的手段,只能边摁着我后颈跟我接吻,边将围裙裙摆抓在手里揉成一团,并不断按压小腹,以此增加龟头和子宫的摩擦。
双重刺激下,他下身抖得越来越厉害,痉挛一阵接一阵,肉穴也收缩得越发地紧,恨不得将鸡巴吞断在逼里。
我随便应付着他,眼睛一直没离开他下体,手指来回翻着他外翻充血的肥软阴唇让他放松,以便能将最后一点茎体也尽数塞进去。
窄小的阴道口被完全撑开,薄薄的黏膜面对坚硬的肉棒只有被拉扯的份,他现在其实已经处于高潮状态了,只不过拼命忍着没喷,因为这种状态下的摩擦能带来最大程度的刺激。
景熙从来不会放过能感受这种近乎凌虐的时间,他被激烈的快感刺激得眼角湿润,甚至已经有了泪痕,可他的眼神狂热,几近痴迷地注视着我,时不时往下瞥一眼,脸上醉人的红晕、无法自控地喘息以及任人把玩蹂躏的阴蒂都是他对我疯狂性崇拜的最佳证明。
“荔荔、呜……荔荔、好爽……呜啊!我、我要爽死了……骚逼好舒服、阴蒂好爽、子宫也撑得好满呜……荔荔、荔荔呜……你好棒……爱死你了、呜哦!!”
他终于撑不住了,哑声尖叫着仰起头,恋恋不舍地任由潮水喷涌而出,很快又痴笑着低头吻我,性感的喉结不断滚动,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全流到我嘴里,还残留着草莓的淡淡香气,我不喜欢这黏糊糊的感觉,但这是景熙,我也能忍。
我能摸到他阴蒂下激烈张合的的尿道口,大股温热的淫液喷到我手上,堆满身前的一小片桌面后便全落到地上,这下身前身后的地板上全都是他喷溅的淫水,一会儿拖地又是一项工程。
我搂着他等他缓过来一点,省得他持续受刺激高潮太多一会儿腿软站不起来。
接着余光瞥到桌上一晚新鲜的草莓,脑子里产生了新的黄色废料。
景熙身上还软着,脑袋也因为激烈绵长的快感而有些晕乎,但他本能地时刻留意着我,下意识地跟着我的视线看去。
要不说我俩臭味相投,对方抬抬屁股就知道要放什么屁,他一看到被我锁定的那碗草莓,就扯着嘴角闷笑出声。
他滚烫的嘴唇贴着我的耳朵,呼出的热气弄得我耳根发痒,嗓子更是沙哑柔软,酥酥地灌进耳道,我能感觉到我的鸡巴在他穴里猛地抖了抖。
“只能塞后面,前面弄起来不方便。”
男人面若桃花,平日清冷的疏远感此时全化作了融人的春水,波波粼粼地漾开在水润的眸底,美丽的青年眼尾嘴角都带着丝丝笑意,是纵容是宠溺,只要不过分,他向来是无条件答应我的一切要求、配合我的一切想法。
我为此心花怒放,捧着他的脸重重地亲了一口。
“景哥最好了!”
他笑笑没说话,在我头顶揉了一把,顺着我扶着他腰的力道向后躺倒在桌上,任由我摆弄他的身体。
我把草莓拿过来放到他身侧,才慢慢将鸡巴从他逼里拔出来,龟头刚一脱离潮湿的洞穴,一时合不拢的逼口立刻挤出一大泡粘液,我正好一把接住,反手全抹在了他臀缝。
我们这些年隔三差五就乱搞,景熙身上但凡能用的洞都早被我玩得熟透了,他绝对是我最契合的性伴侣。
刚刚被操了这么久的逼,他的屁眼也早被前面流下来的逼水泡软了,三根手指轻轻松松就全塞进去,柔软高温的直肠黏膜温柔粘人地缠住手指,任由我怎么碾压抠弄,显然早已进入发情状态。
尽管如此,这个松软程度要塞进草莓还不行,还是得先操一会儿,用鸡巴捅松一点才好放。
景熙温顺地配合我侧过身子,一条腿被我架到肩上,屁股被拖出桌面范围,是这个场所最适合的体位。
松软的肛口尝到熟悉的气息,几乎没有抗拒地就让鸡巴整根捅了进去,深处结肠反应稍慢,但被龟头操了几十下也就乖乖张开予取予求了。
“嗯、嗯啊、唔嗯……”
屁眼到底不是性爱通道,尽管景熙已经很熟悉如何通过后方获得快感,但比起前面的逼穴,直肠被操干的快感更沉闷,他的呻吟也没那么绵长婉转了。
操了大概白来下,又插在里面黏糊糊地亲了一会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