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这是十分正常依然父慈子孝的第二章(不是)(6/10)111 舌奴调教日记Ⅲ
“射了射了……”
噗嗤噗嗤噗嗤——
性器宛如高压水枪一般激烈狂射,大量的白浊喷洒在喉壁上,老男人被烫得咕哝着嘴巴吞咽,下面的女穴也跟着一块到达了高潮,骤然失禁,淫水哗啦一下喷出来,浸透了自己儿子洁白的鞋面。
“嗯哈……哈……”
李立春双腿四敞大开着分开,瘫软在地上,泪花破碎,像个被掰碎了的小木人,有种残缺又败落的凄凉美感。
爸爸这样淫荡不堪的一面,若是以前,陆其琛只会觉得嫌弃和恶心。但现在显然是不同的,爸爸的五官仿佛有了色彩,身体的每一处都在为他绽放着,漂亮极了。
这是陆其琛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爸爸很漂亮。他蹲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爸爸的小穴看,潮湿又娇嫩的屄口,正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着腥臊甜腻的汁水。
“哈啊~~~琛琛~不要看了,唔~~~”
李立春以为儿子发泄过了,已经不想肏他了,很识相的想要把腿合上,抽了几张卫生纸想把自己下面的水给擦干净。
然而就在他正在伸手向下去擦时,陆其琛阻拦了他说:“我的鸡巴也脏了,都是你的口水,脏死了。怎么办?你快点帮我弄干净!”
“我……我这帮你擦。”
李立春打算拿手里的纸先给儿子用,结果被儿子不耐烦地甩到一边。
陆其琛啧了一声:“你怎么这么笨。”
说着,他一边将性器抵在穴口附近磨擦润滑,一边用嫌弃的口吻解释:“你下面的水太多了,我刚好用来洗洗鸡巴。顺便帮你捅一下,给你止止痒,你可别不知好歹。”
儿子一贯的口是心非,其实可喜欢他了,李立春再清楚不过,当即剥开小穴让儿子把肉棒放进来,脸上露出娇羞欢喜的模样,隐隐约约还透出几分期待。
这可是儿子第一次肏屄,也不知道技术怎么样。
还没开始肏,但是就要肏了,鸡巴凿开阴道慢吞吞的往里捣,姿势别扭,速度感人,陆其琛附身压在李立春身上,两人四目相对,还有那么一点尴尬。
面对老男人期待又欣喜的眼神,没有实战经验的陆其琛十分紧张,但依然傲娇。
不管鸡巴硬不硬,嘴上一定要先硬一下:“你嬉皮笑脸的干什么?严肃一点,我要肏死你!老骚货,等着吧,看你待会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李立春无辜地眨眨眼睛,表情立刻严肃起来,很乖很乖地配合着儿子,小鸡啄米点头:“嗯嗯嗯。”
“琛琛好厉害呢,操死我呀~”
“嗯哈……不要了……嗯啊啊啊……”
窗帘遮盖住外界温暖的阳光,房间里已经很长时间都被一层朦胧的昏暗笼罩,不见天日。
微弱细软的呻吟被肉体结合的激烈拍打之声撞得支离破碎,老男人跪趴在床上,黝黑健康的皮肤上溢出点滴汗珠,臀部高高撅起,双腿被迫分到最大,红艳潮湿的蜜穴里正裹着儿子那根狰狞凶悍的肉屌。
陆其琛晃动着窄而有劲的公狗腰向前加速深顶,滚烫的鸡巴肏开甬道直捅进穴壁的最里面,磨擦狠捣着敏感的屄肉,一下接着一下地暴力输出,把老男人肏得瞳孔失焦,嘴里糊弄不清地嗯啊浪叫着,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骚逼里的淫水噗叽噗叽顺着性器插入的缝隙拱出来,混合着里面内射的精液,腥臊的气味更加浓重,刺激得陆其琛性欲高涨,嘶吼着继续往里内射,一遍又一遍重复地往自己爸爸的肚子里面内射浇灌精液。
“啊啊啊啊~”
陆其琛从后面辖制住李立春的两条胳膊,让他被迫仰头弯腰,以极其淫荡扭曲的姿势承受着自己又一次的内射。
“琛琛,慢一点呀~哈啊~啊啊啊~”
啪啪啪——
“我往你骚逼里面内射过几次了?让你数着,你数了没有?!”
陆其琛那根输出凶猛的粉鸡巴威胁似的在老男人骚逼里面顶了两下,顶得老男人屁股一抖一抖的,浑身哆嗦着打颤,失声哀叫起来,“数了……呜……十、十次?”
一连着三天闭门不出都在床上做爱,老男人都被儿子给肏成傻子了,他自己其实也不确定到底被内射过几次,只能估计一个大概。
没办法,他儿子在这方面虽然没有任何经验,但肏人的技术和力量堪称天赋异禀。那根看似粉粉嫩嫩,可爱又好欺负的粉鸡巴肏起屄来简直是凶勇无比,接连爆炸性的疯狂输出,把李立春干晕过去好几次,险些虚脱死在床上。
“不对,你数错了!”陆其琛自己也记不清楚了,但这不妨碍他欺负和忽悠窝囊又可怜的老男人。
“连个数都查不明白,你还能有什么用?你这种不值钱的老婊子,只配被我在床上当成鸡巴套子干!”
啪啪啪啪啪啪啪——
陆其琛加深力道用鸡巴猛凿骚逼,把阴道撑成一个大洞,里面通红的屄肉被鸡巴捅得泥泞溃烂,两片阴唇也被阴茎磨得异常红肿,阴蒂鼓囊囊的,整个阴阜像个凸起来的小山丘,都被肏得快要变成畸形了。
“妈的,肏了你好几天逼都被我肏松弛了。贱穴磨得我鸡巴生疼,屄里面烫死了,全都是水。流都流不尽,操你妈的真骚,骚死你算了!”
“嗯嗯嗯……啊……”
老男人一边沉迷于挨肏一边被儿子侮辱狠骂,越被粗暴对待越来劲,淫叫得更加放肆,屁股也随之摇得更下贱。
“哈啊~~~操死我~好爽~还要~要被琛琛操死,哦哦啊~”
“妈的,骚屄真能盛,把我存货都掏空了。没东西射你了,贱货,只有尿了,你要不要?”
陆其琛恶劣地停下肏弄的动作,深吸一口气酝酿着,准备往老男人的逼里灌尿。
不管老男人答不答应,他都要把自己肮脏的尿液射进李立春的烂逼里,让他给自己当尿壶接尿。
“嗯哈~~~要~我要~尿进来~爸爸给琛琛当尿壶~给鸡巴接尿~贱逼要被尿射到高潮~”
“咿呀~~~尿了好多~骚逼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大量的臭尿一股脑地从马眼里喷射出来灌进骚逼里,滚热的尿液洗刷着红肿的屄肉,一波接着一波的热流冲击着敏感多汁的穴壁,一下子就把骚逼给刺激到高潮了。
李立春翻着白眼抽搐承受儿子的尿射,儿子尿得又多又狠,加上之前射过得一大堆白浊,把他的肚子都给灌大了。
尿完以后,疲软下来鸡巴顺着屄缝滑过。由于陆其琛鸡巴的尺寸超长,因此射在骚逼里面的精液和尿液位置都很深。
腥臭的白浊和尿水几乎都灌溉在了老男人阴道最深处的受孕腔里,把他的小肚子灌得饱胀,看起来满满当当的,像是怀孕了一般。
“操,吞了不少啊。老骚逼,真是够贪吃的!”
陆其琛站到床上,抬起大腿,用脚羞辱似的去用力踩踏老男人的肚子,故意想要看他下面失禁似的往外爆浆,喷射出来属于自己的东西,那样会让他有一种很变态的成就感。
“呀不要踩~琛琛~好痛~饶了爸爸~”李立春慌忙之下徒手捉住陆其琛的脚裸,试图阻止他践踏和凌虐自己被内射完以后惨兮兮的小肚子。
陆其琛粗暴到毫不留情,一脚蹬开他的手,继续用脚掌心在他的肚子上,贴近宫腔的部位附近用来踩来踩去,像是踩不值钱的抹布一样碾压羞辱,恶劣至极:“你贱不贱?说话!说你是个贱狗,快点!”
“哈啊……我是贱狗……贱狗肚子好痛……琛琛轻一点……唔啊……”
“骚逼又要去了~要喷出来了~不行了哈啊~要喷出来了~”
“啊啊啊~”
噗噗噗——
shi——
精液混合着尿水和淫汁稀里哗啦的一起往外狂喷出来,像人体喷泉一样壮观。陆其琛用力跺脚踩了几下,越踩越过瘾,兴奋得双眸猩红,停都停不下来。
“踩死你!踩死你的烂子宫!真他妈过瘾,接着给老子往外喷!骚逼,踩到你失禁,喷啊!喷啊贱货!”
噗噗噗噗噗噗——
李立春被儿子用脚践踏到口歪眼斜,膀胱失措似的,尿道口直接被凌虐到失禁,也跟着开始往外漏尿。
大量的汁水从穴口喷出,把床单浸透了一大片。老男人吐着舌头,一脸的痴呆,过度的高潮导致他全身痉挛抽搐,两眼翻白着跟要死过去似的。
见他被玩成这副样子,陆其琛嘴角扬起满意的笑容,握着鸡巴对准他脸,淅淅沥沥的一点余尿又淌了出来,喷溅了老男人一脸。
“妈的,玩你是真过瘾。待会去厕所里,我要排泄到你嘴里。”
陆其琛甩了甩鸡巴,把最后一滴尿甩干净就从床上跳下去,暂且放过已经被玩坏了的可怜老父亲。
李立春眼睛睁得老大,无助地淌着泪花,好半天才从那种剧烈的高潮震颤当中缓过劲来。骚逼被玩得肿烂,像是撕裂一样火辣辣的疼。
他疼得直掉眼泪,但心里却是欢愉满足的。他喜欢儿子,比当年喜欢陆志谨还要喜欢一万倍的那种。
儿子也愿意和他在一起,玩弄他淫荡的身体,满足他变态的欲望,他此生就心满意足,别无所求了。
很快……出去补充体力过后的陆其琛就又回来了。这一次他拿着手机,打算接下来也把老男人伺候他上厕所的视频给录下来,分享到群里。
之前他还嘴硬吐槽来着,说群里这个变态那个也变态的,假惺惺自我欺骗说内心里肯定接受不了这样。
但是经过这三天的时间,他的想法完全变了,和之前背道而驰,令人发指。
陆其琛已经从‘你们都是变态就我一个人正常’这种心理逐渐扭曲成了‘我看你们谁能有我变态’的那种!
他励志要当群里最变态的那个!
就是偷偷摸摸地发育搞事,然后突然出现,震惊所有人的那种变态~
嘻嘻~
自从改变了想法以后,陆其琛在群里直接杀疯了。他分享了大量淫辱自己父亲的视频,从众多变态里成功脱颖而出。
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陆其琛一时之间成了群里无数人士的精神食粮,羡慕嫉妒恨的对象。
这其中也包括一个id取名叫‘秦’的人,大家都亲切地称呼他老秦。老秦和陆其琛时常聊天,两人是同一类人,很能聊到一块儿,陆其琛也给老秦分享了不少经验,出了不少主意,让老秦觉得非常受用。
两人渐渐成为朋友,等老秦攻略儿子成功以后,他们经常约着一起玩,玩得过程中线上打视频电话互相观赏的那种。
日子一天一天渡过,时间奔走得飞快。转眼之间,陆其琛已经高中毕业,考上本市的一所重点大学。大学后陆其琛和几个室友一起开发小游戏程序,还创办了工作室,由老秦投资,游戏很快火爆大赚一笔,陆其琛也算半只脚踏入了创业富一代的圈子里面,开启了新的人生模式。
父子俩努力生存经营多年,如今也算苦尽甘来了。陆其琛有了钱就不愿意再让李立春出去打工,辛苦劳累不说,他一个没文化的老男人也赚不了多少钱,而且做最辛苦的体力活也伤身体,陆其琛嘴上嫌弃阻拦,实际上也是心疼,觉得老男人辛苦大半辈子,如今也该享享福,乖乖听话在家里被他养着,幸幸福福的过好日子。
可李立春这次却没听他的话,李立春是个闲不住的人。每天在家里待着,不干活不做事他就浑身难受。陆其琛要上课又要管理工作室,忙起来有时候好几天都不回家,他实在太无聊,索性找点事情做转移注意力,继续跑到工地上搬砖,一天赚点一百多块钱的窝囊费,老男人还觉得挺知足,挺开心的。
之前那家工地已经完工了,这次李立春换了个地方,据说现在这家建楼背后的老板刚从国外回来不久,要在全国各地投资建设大型商场,资历雄厚,背景神秘,听起来就是那种老男人一辈子都高攀不上的存在。
然而令人没想到的是,此时在这位老总的办公室里,秘书匆匆进门,低声在他身旁耳语了几句之后,男人清俊的眉锋微微向上挑动,“是他?已经确定身份了吗?”
“是的,陆总。”秘书回答道:“昨天咱们的车在工地巡察时无意间碰到了他,经过调察,他就是您回国以后的这段时间里一直都在寻找的那个人。”
“呵呵。”陆志谨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示意秘书附耳过来旁听,两人耳语几句,秘书点点头:“我明白了,陆总放心,一定让您满意。”
陆志谨嗯了一声,表情老神在在,仿佛已经成竹在胸,某个又傻又笨的老男人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唾手可得,不费吹灰之力。
努力在工地上搬砖的李立春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他刚弄好一车的红砖,正要推走,包工头突然过来了,笑呵呵地说:“小李啊,你先别搬了。我建楼处那边缺人,你现在就过去吧,帮我盯着点。这是仓库的钥匙,他们拿东西需要在你这边签个手续,钥匙可千万别丢了。我有点急事,你帮我看一下午就行。”
“啊?这……”李立春一脸懵逼地接过钥匙,刚想拒绝说自己不行,这种事情做不好的。包工头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扔下钥匙人就急匆匆的跑走了。
没办法,李立春只能拿着钥匙,小心翼翼地捏着去了建楼处那边的办公室。他性格老实,哪懂得一些不为人知的花花肠子。担心有人要去仓库拿东西,他中午饭都没吃,就一直守着。
但等到晚上五点多钟,工地快要下班时,包工头突然气呼呼的出现,对着他大发雷霆:“小李啊,不是说让你看好了吗?这仓库里的东西怎么都不见了,你是怎么做事的?!”
“什么?东西不见了?!”
李立春跟着包工头到仓库里一看,仓库里空空如也,什么东西都没有。可是下午明明没有人来签字取东西啊?这里面的建筑材料要是丢了,岂不是都要算在自己头上?
李立春彻底慌乱了,赶忙解释:“我……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头儿,钥匙没有丢,还在我这里呢,你看。”
哆哆嗦嗦掏出钥匙来给包工头看,包工头嫌弃地瞧着老男人那副窝窝囊囊的倒霉样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真不知道上面的老总怎么想的,就这么废物,至于花这么多心思做局设计他吗?
他这个一加一等于二都算不明白的智商,配吗?
不管配不配,戏都演了也不能半途而废,包工头一下子挥手打掉他的钥匙,怒道:“有钥匙有什么用?里面东西都没了,这东西可价值好几百万呢?谁知道是不是里应外合跟别人一起私吞了?总之你得赔!走,跟我去见老总,谈赔偿!”
李立春被他拉着,怎么解释都没有用。老男人已经被几百万这个天文数字给吓傻了,他现在只想见到老总以后拼命解释,要老总把事情调查清楚,可千万别让他赔钱啊!几百万他根本就赔不起,他存折里面只有几万块钱,还是儿子给他的零花钱。
这可怎么办啊……
内心慌的一批,等到了老总办公室门口,包工头让他自己进去顶雷,把他扔下就不管了。
李立春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脑子根本反应不过来,稀里糊涂的就进去了。
一进去见到人,那位老总衣冠楚楚地坐在椅子上,抬头对他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那张白皙清俊的脸,即使过去很多年李立春也无法忘怀。
“啊!鬼啊!”老男人吓得瘫坐在地,还以为是撞见鬼了,跌跌撞撞爬着要往外跑,被一只大手从后面摁住腰,粗暴地拖拽回来。
陆志谨眼底充斥着怪异的兴奋,嗤笑道:“李立春,你跑什么?啧啧,还是这么窝囊,十几年没见了,你不想我吗?”
李立春惊慌失措的看他一眼,又移开目光,紧张的手脚发软:“你……你还活着?”
不是出车祸死了吗?为什么都死了十几年了,突然就又活了呢?!
“哼!我没有死,你这是什么表情,很失望吗?”
陆志谨对他的表现很不满意,心中扭曲暴戾的同时,还隐约有着一点点的委屈。当年他回城以后就被家里管控起来了,一开始他确实是想抛弃李立春的,但是没过几个月他就受不了了,他很想李立春,想他们曾经的家。
当时家族让他联姻娶另外一个女人,他不肯,喝醉酒失控飙车想回乡下找李立春,结果路上出了很严重的车祸,导致他双眼失明,脑部也受到创伤,一度昏迷数月不醒。
他是父母的独生子,从小受尽宠爱。即使变成这样父母也没放弃,把他送到了国外接受治疗。当时他父母其实想过把李立春生的那个儿子接回陆家培养,但是好在刚有这个打算时他醒了过来。
他阻拦了父母去打扰李立春父子的计划,之后他的眼睛一直没有恢复,不得不留在国外修养,半年就要做一次手术来调理。
几年后他的眼睛终于恢复好了,但是为了留在国外发展事业,他又不得不娶了他现在的妻子,一个外国女人。
两人一开始婚姻如同虚设,但是后来生意越做越大,陆志谨见回国无望,也生出了和妻子培养感情的心思,两人孕育了一个女儿,妻子也一直对他很好。
可是……天长日久,他还是惦记着李立春。他找机会回国,就是想和李立春在一起。
反正他妻子和女儿都在国外,好吃好喝养着就是了,一点都不妨碍他和李立春在国内过日子。
可是李立春如今的态度,倒让他意想不到。
“不是的,你没死,我很高兴。”李立春说得是真心话,挣脱开他的束缚,笑容灿烂道:“琛琛现在读大学啦,他很厉害的。我和儿子这些年过得都很好,琛琛也有出息了,你想要见他的话,我可以安排。”
说完他又想起今天发生的糟心事,表情垮下来:“仓库里的东西丢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要……要我赔偿吗?”
“你赔得起吗?”陆志谨冷笑一声,听他提起儿子,莫名的烦躁,不舒服:“我见那个小崽子干什么?我回国是来找你的。”
“啊?但是琛琛……”
“行了!”陆志谨打断他的话,叙旧也叙完了,男人曾经恶劣又下作的本质也开始显露无疑:“不想赔钱惹上官司的话,你现在最好乖乖听话。”
“唔……不……”胸前厚实又富有弹性的那对大奶被手掌笼罩住搓捏,不同于女人的柔软,但是很有肉感,奶头小巧玲珑,揪在手里把玩,可以尽情的粗暴拉拽,肆意凌辱。
“嗯哈……啊……不要……”
李立春躲得厉害,他人高马大的,陆志谨都差点按不住他,双眼眯起危险冷静的弧度,陆志谨太知道该怎么玩弄老男人了,手指用上力道,在那嫣红色的乳晕上狠狠一掐。
“呀呜……好痛……”李立春一下子就站不起来了,被陆志谨从后面死死压住,两只手贴敷在丰硕饱满的胸肌上强行揉奶,边揉边含住他的耳垂亲吻舔舐,逼他臣服就犯。
“不……不行,你放开我,我……我有人了,不能和你……啊!”
话音被堵住,陆志谨失控之下一不小心就把李立春的奶头给掐出血了。李立春疼得痛苦呜咽,泪珠瞬间夺眶而出,狼狈的流得满脸都是。
陆志谨当然不信他的话,但不妨碍生气,于是更加狠毒地怒扇老男人的奶子。
啪!啪!
“你这样的除了我还能有人想要?别做梦了!瞧瞧你这个窝囊的样子,我想要辗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这几百万的官司砸到你头上,你进去吃牢饭,你猜咱们的儿子会怎样?”
陆志谨蹂躏着他的乳尖,享受似的眯起眼睛,半威胁半诱惑,像个能参透人心的可怕魔鬼:“有一个因为偷东西而坐牢的父亲,他在学校里会不会身败名裂呀?”
“我没有偷东西!是你……一切都是你……你在算计我!”
李立春这才幡然醒悟,但可惜已经太晚了。
“不要质疑我的手段,听话一点。不然我现在就叫人进来把你捆起来关到仓库里,边玩你边录下来,到时候发给你儿子,让他看看你被我玩得时候有多骚,你觉得怎么样?”
“呜……陆志谨你卑鄙,你无耻!”
“居然都学会骂人了?看来你这些年也不是没有长进嘛。”陆志谨好整以暇地转过身去,昂贵的西装裤勾勒出他紧绷微翘的臀线,两条笔直的长腿和陆其琛的如出一辙,不愧是父子,就连身体都何其相似,令老男人着迷得无法抗拒。
陆志谨撅起屁股,用高高在上的口吻对老男人下命令:“过来,用你的狗脸给主人的屁股当坐垫。我的耐心有限,3、2……”
“1。”
“唔。”
老男人赶忙爬过去,黝黑的脸蛋蹭到男人的臀缝附近,隔着一条西装裤,像狗一样的用鼻子嗅来嗅去。
“真贱啊你,妈的,想玩你想得已经太久了。我对你这条狗念念不忘,你是不是很得意啊?你这个废物东西!”
“嗯唔……唔啊……”被羞辱得泪眼婆娑,李立春又想起儿子,心里很是难受。
他不得不屈从,因为他太了解陆志谨了,这个狠毒又恶劣的男人,不达目的不罢休。琛琛是绝对斗不过陆志谨的,真被陆志谨收拾,也就只有吃亏的份。为了儿子,李立春选择了忍辱负重。
所以即使他不说,陆志谨也能感受到他的不情愿。但他越是不情愿,陆志谨就越起了要征服他的心思。难道真的是外边有人了?这个念头让陆志谨感到不悦,浓浓的占有欲和嫉妒不断攀升,灼烧得陆志谨几乎快要失去理智。
不过这也不要紧,陆志谨怒极反笑。他曾经和李立春一起生活长达六年的时间,不光是李立春了解他,他也同样很了解李立春。
早就被他调教玩烂的货色,只要是爽了,让他跪倒在自己脚下称奴也不过就是分分钟的事,没什么难的。
“给我舔吧。”陆志谨换了个姿势,让李立春顺势躺在地上,他骑乘跨坐在李立春的脸上,脱掉裤子,两扇白皙的臀瓣用力向下猛地一坐!
“嗯……”
臀肉刮蹭在脸上,不痛不痒,但是十分屈辱。老男人已经习惯了被这种方式肏弄,舌头很快找准位置钻入进去,灵活又热辣地舞动起来,一圈接着一圈的游走在肛周附近,用唾液不断地浸湿开拓那里,舌尖顶在那通红的褶皱上,把穴眼舔得又湿又软,像是羽毛轻轻刮上上面,微微的瘙痒感令人舒适异常。
“啊……哦……不愧是我调教过的,口技真不错。这些年也不见你生疏啊,真有相好的了?嗯?”
“你这样的还真有人能啃得下去啊!哼,我告诉你,我可不喜欢跟人共享!咱俩还没离婚呢,当年村长写得婚书我还留着,你敢瞎搞,我就把你拉回村子里游行示众,看你还有什么脸!”
“唔……嗯唔……”
陆志谨像是生气了,屁股愈来愈用力地压坐在老男人的脸上。老男人一度陷入窒息,痛苦地蹬腿疯狂挣扎起来。
陆志谨不理会他的挣扎,反而用皮鞋去踩他的裤裆,嘲笑他前面的鸡巴越长越小,不中用了。问他的屄湿了没有,等会可以发善心肏他一次。
老男人哽咽着哭,他哭得越惨,陆志谨越想欺负他。抬高屁股再重重往老男人的脸蛋上坐,如此反复很多次,把老男人肏到窒息,口水乱飞,翻着白眼直哆嗦求饶。
啪啪啪!
肏了几十下之后,陆志谨前面的那根鸡巴硬了。他改换姿势,蹲着把鸡巴捅进老男人的嘴里,猴急似的一通胡乱肏干。
“哦……好爽……快要射了!”
这次由于太过激动,陆志谨没持续多久就想要射精了。射得太快让他觉得有些没面子,不愿意就这么放过到手的猎物,他用鸡巴扇打着李立春的脸,腥臭的肉刃怼在李立春鼻间,叫他闻个够。
“还记得主人以前都是怎么玩你的吗?说出来,说得好主人就给你奖励。”
李立春难为情地偏过头避开他的攻势,思索纠结良久,还是唯唯诺诺地开口问他:“那个婚书……你之前说你是为了忽悠我才找村长写的。村长写的没有法律效应,你说我就是找你你也不认,一分钱都不会给我,叫我滚得远远的,不要再找你。”
“那你现在为什么还留着呢?”
老男人说得这几句话令陆志谨谈之色变,他听完就怒了,狠狠用鸡巴扇打李立春的脸蛋,扇得他无处可躲,脸都被抽红了。
“这是你该问的吗!我只让你说我以前都是怎么玩你的,你现在给我扯东扯西的干什么?”
以前的黑历史了,陆志谨才不想旧事重提坏心情,再说了他也确实心虚。李立春现在提这个是想怎样?指望他补偿还是道歉?他才不做那种蠢事。
再说了,李立春又不配。
“我就要说。”老男人脾气再好也被他不中听的话激怒了,一把将人推倒,哭哭啼啼的破口大骂:“陆志谨你就是个混蛋!都是你害了我一辈子,都是你的错!我讨厌你!我真的讨厌你!”
李立春衣衫不整地爬起来就要往外跑,被陆志谨抓住,一下子掼摔到了墙上,还痛挨了一记耳光。
“你还来劲了是吧?什么都怪在我头上?当初要不是你主动勾引,我能看得上你?自己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那个窝囊样子,你这辈子就活该挨欺负挨肏!”
“哭哭哭,就知道哭!哭什么哭?以为自己是个小姑娘呢,我还得哄着你啊。老子这辈子就不会哄人,妈的,你再哭,你再哭试试!”
陆志谨的脾气从小到大都坏得很,天塌下来都有嘴顶着的那种。李立春敢跟他凶一个,他就永远都要比李立春还凶,还恶。
原本他还想着收敛点,李立春偏要和他硬刚,惹他生气。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了!
“过来,老婊子。我他妈扇死你,叫你惹我,叫你惹我!”
啪啪啪啪啪啪!
硬热滚烫的大鸡巴一下接着一下地扇打在老男人的脸上,陆志谨狂扇了数十下还觉得不解气,干脆撸动着阴茎,把积攒了一下午的臭尿都释放出来,稀稀拉拉的淋在老男人的脸上,淋得到处都是,把老男人的脸弄脏,弄臭,可劲的作践人家。
“贱货,狗脸就是用来给我的鸡巴接尿的。操,让你跟我装,看我今天不玩死你!”
陆志谨发狠起来那个不管不顾的模样,疯了似的任性起来简直和陆其琛如出一辙。不愧是父子,折磨起人来谁都不逞多让。
老男人被淋得满脸都是骚尿,抽噎着哭都哭不出来,眼睛通红,目光愤恨地瞪着陆志谨。
但很快,他就不敢这样了。因为陆志谨把他拖到了沙发上,掰开他的大腿,龟头戳在屄洞上,毫不犹豫地刺进去,借助淫水的润泽,开始用鸡巴猛干他的湿软粉红的肉穴。
“呀不要进来……啊呀……嗯嗯啊……”
“我错了……啊啊啊我错了……”
李立春掩面而泣,他的尊严又一次被男人给狠狠撞碎了。在欲望的渴求之下,他只能被迫敞开双腿接纳那根紫红凶悍的阴茎。他的骚屄被男人用鸡巴干到高潮失禁,淫水哗啦啦的往外喷,他的双腿挂在男人的腰上被肏弄的来回晃荡着,悬在半空中,边浪吟边抽搐不止。
“嗯哈~~~要去了~骚屄要去了啊啊啊~”
“去了去了~~~啊~~~”
噗叽噗叽噗叽——
鸡巴捅得嫩洞里疯狂飙出淫水,陆志谨干他干得满头大汗,也在即将要射精的边缘徘徊。
“贱货,射给你,射死你,哦哦哦!”
啪啪啪啪啪啪!
睾丸锤击在两片肉红色的肥阴唇上,肉棒整根没入深插到底,穴壁被完全撑开,里面的媚肉被翻搅狠凿着。下体的快感达到顶峰,老男人高声浪啼,骚屄直接被鸡巴插喷了,尿水失禁似的溢出,顺着两人结合交织的地方流淌。老男人瞳孔涣散,被肏得只会无助抽噎,可怜猫儿一样的承受着男人的入侵和内射。
精种浇灌在宫腔里,温度滚烫,老男人被内射到宫缩,咿咿呀呀的发出泣音。
“还敢不敢跟我顶嘴了?嗯?”
陆志谨恶意的用性器在他的穴里顶了顶,撕裂般的疼痛让李立春瞬间就老实了,呜咽着摇头:“不敢了,我不敢了,呀呜呜呜……”
“可是我还没爽,再来一次。”
陆志谨兴致高,不肯一次就结束。他在办公室里反反复复的折磨了老男人许久,把老男人的肚子都给射大了,圆滚滚的,像怀孕了似的。
被他灌精灌尿玷污了个透彻之后,陆志谨才意犹未尽的放老男人离开了。
可怜的老男人瘸着一条腿,穴被鸡巴蹂烂,肏得红肿外翻,穴口上糊满白花花的精液,气味腥臊又淫荡。深更半夜的,他衣衫不整邋邋遢遢的走出办公室,肚子里还饱胀着,全都被灌满了精液和尿液。被冤枉偷东西不说,还狠狠挨了一顿欺负,老男人委屈到不敢吭声,悄悄伸手抹去眼角的泪花,就这样一路窝窝囊囊,哭哭啼啼的回家去了…………
“你他妈死哪去了?电话也不接,消息也不回,你想死是不是?!”
李立春一进家门,就遭到了儿子怒气冲冲的盘问。
陆其琛其实下午就忙完工作回来了,为了陪老男人他还特意逃了学校里的一节晚课。结果呢?凌晨三点多了,李立春才回来。
以前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情况,陆其琛难免情绪有些暴躁。
“工地上活多,我……我加夜班了。”
李立春是个不擅长撒谎的人,畏惧儿子怨气冲天的那张俊脸,看都不敢多看,借口要洗澡就赶紧溜进浴室里了。
他想快点把自己洗干净,不让儿子瞧出端倪来。
哗啦啦——
浴室里铺天盖地的水声顺着他湿漉漉的头发一涌而下,李立春下意识的闭上眼睛,黝黑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挂满水珠,胸口那一点被蹂躏的红豆颜色分外漂亮显眼,把他整个人都衬托得很性感,那是一种少见的、独特的漂亮。
陆其琛就站在浴室门外看着,门不知何时被他推开了一个宽缝,他的漆黑明亮的眼球正直勾勾地顶着李立春看。李立春闭着眼睛洗澡毫无察觉,突然,那高大伟岸的身影冲了进来,一把把他摁在浴室的墙上,视线死死盯住他的胸口,双眼冒火,咬牙切齿地质问道:“李立春,谁碰你了?说话!”
即使这段时间很忙,他们很少亲密接触,但两人对彼此身体的熟悉程度早已十分透彻,掌握于心。嫩红乳尖上,那道清晰的指痕,明显就是被人用手指甲给暴力掐出来的,那样深的印子绝对是刚刚留下不久的,当他瞎了一样看不见吗?
陆其琛确定这不是他自己留的,因为他最近都只喜欢用嘴裹他爸爸的胸,而非用手指去掐。
一定不是他留下的,是别人!是别人!
这个念头令陆其琛狂躁异常,控制不住想要打人。他现在已经舍不得打李立春了,于是一拳头挥在墙上,打得手背上全都是血,把李立春吓得直哆嗦,哼唧着,习惯似的又要哭。
“是谁?告诉我他是谁?!让我检查检查,他是不是肏你了?妈的,叫我查出来我今天就弄死你!”
盛怒之下的陆其琛把李立春推倒在地,强行掰开了他的大腿检查。不看不要紧,一看就登时气冲云霄,想拿刀杀人的心都有了。
骚屄红肿糜烂,里面的精液兜都兜不住的往外流,一看就是给人肏了不少次,还他妈被射尿进去了,又脏又难堪,冲击着陆其琛的心脏,把他气得差点吐血死过去。
“真他妈不要脸!我才几天没碰你,你就迫不及待找别人了?你怎么那么贱!说,野男人是谁?说不出来我他妈今天就让你死!”
啪!
啪!
啪!
三个大巴掌狠狠掼打在娇嫩红肿的穴口上,骚屄被儿子徒手扇虐,老男人疼得咿呀惨叫求饶:“唔啊……琛琛不要……爸爸错了……呜呜呜……”
被逼无奈之下,老男人只好和儿子坦白:“是陆志谨……呜……他没有死,他又回来找我了……他……呜呜呜……”
李立春边哭边哽咽着把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情从头到尾都语无伦次的跟儿子讲了一遍,什么陆志谨威胁他,他现在欠人家好几百万该怎么办,万一陆志谨起诉告他,他是不是完蛋了……
他这话都给陆其琛说无语了,边听边翻白眼。陆其琛现在算是明白了,老男人就是让陆志谨那个王八蛋给忽悠了,随随便便吓唬几句,老男人都得被人家牵着鼻子走,也真是服了。
“你是傻逼吗你?你到底长没长脑子!他起诉你?他拿什么起诉?有什么证据说你偷东西了,捉奸成双,捉贼拿脏,你这都搞不明白吗?让人家耍得团团转。你看看你这屄让他肏的,我真他妈想掐死你!”
陆其琛生气归生气,只是脸色不好看,但已经不再迁怒于李立春了。他知道陆志谨是他亲生父亲,虽然他一点不想和对方扯上关系,但对方要是硬要和李立春纠缠,血缘关系在,难保李立春不会心软接受。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躲,躲的远远的。
陆其琛举起花洒对着李立春的骚屄一顿猛冲,把他浑身上下搓洗一遍,搓得皮肤通红才肯善罢甘休。
等两人从浴室里出来,都已经清晨五点多钟了。老男人实在疲惫极了,靠在儿子怀里睡死过去,摇都摇不醒。
陆其琛点了支烟,他也一夜都没睡,眼窝深陷,略带着一点乌青,表情更是严肃冷漠,像极了雪山里化不开的千年寒冰。
他的视线最终定格在了某处,他上大学时托行李用的一个超大号的行李箱。这箱子用来装老男人正合适,他可以把老男人装起来,随时带在身边,不用的时候就放置着,有生理需求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使一使,岂不是很美妙?
而且把老男人带在身边也可以防止陆志谨来骚扰,老男人是他一个人的,谁也别想跟他抢!
陆其琛是个执行力很强的人,他一旦打定了主意就不可能因为任何人或者是任何原因而更改。于是他趁着老男人睡着,把人抱起来封入箱中,只留下几个细小的,可以呼吸的排气孔。
行李箱的最上方有一个凸起来的小包,可以用拉链打开方便从里面取东西。这也正好便宜了陆其琛可以随时使用老男人这个口便器的想法,行李箱设计的真的很不错,陆其琛对自己即将执行的计划满意极了。
于是等到早上八点半,陆其琛就拖着箱子里的李立春出门赶地铁去学校里上课了。
地铁上,声音嘈杂混乱。李立春是被轨道运行时咣当咣当的响动给惊醒的。他像被闷在了一个罐子里,又热又狭窄,挤得他很不舒服。睁开眼睛他才发现自己正处于一片黑暗当中,他试图挣扎手脚时,忽然之间,他隔着箱子,听见了属于儿子的,略微有些模糊沙哑的嗓音:“别乱动。”
李立春很听儿子的话,一下子就不动了。可他内心很慌乱,不知道自己在哪,也不敢随便动弹。
“老骚货,猜猜你现在在哪呢?”陆其琛避开人群,在角落里悄悄和箱子对话。
地铁晃动的声音很大,因此无人注意到他的动作。
“你现在在地铁上。我把你锁进箱子里带出来了,以后我去哪你就去哪,随时随地的,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够刺激吗?嗯?”
李立春在黑暗中惊讶地瞪大眼睛,捂住嘴巴,胆小的他根本就不敢出声回应儿子。
“想不想在地铁上给我口交?我把箱子的拉链拉开一道缝,你的贱舌头就能舔到我的鸡巴了。”
陆其琛裤裆贴近箱子,拉开拉链,让李立春自己伸长舌头,悄咪咪地唆舔他的那根粉红鸡巴。
“呜……唔……”
老男人边舔边发出微不足道的呻吟声,渐渐的地铁上人多了起来,位置开始变得拥挤了。陆其琛很聪明的直接将身体贴在箱子上,鸡巴长驱直入掼进老男人的口腔里,随着地铁晃荡前行的动作,缓慢地开始挺着腰肏起老男人又湿又软的喉咙来。
“舌头动一动,贱鸡巴套子。哦……不值钱的箱奴,屄嘴就是老子的排泄池。在地铁上给主人的鸡巴接尿,含住主人的马眼,接好喽,主人要赏赐贱货圣水了。”
“哦……来了来了……”
儿子那根腥臊浓郁的粉鸡巴向来输出惊人,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都是量大管饱。李立春用嘴巴卖力包裹着滚烫的肉屌,马眼里射出淡黄色的尿液来,统统被他全部接住,一口接着一口不停歇地吞咽进了肚子里面。
他不愿意弄得浑身脏兮兮的,不想尿漏出来沾染满脸的骚味,只好拼命吞咽尿水,像是喝新鲜的泉水一般咕咚咕咚地把儿子膀胱里储存了一晚上的臭尿都给吸干净了。
喝完还顺带用舌头把儿子的龟头和马眼都清理干净,舌尖勾着阴茎上的包皮转圈舔弄,嘬食的津津有味。
陆其琛发出一声低沉的哼哼,尿得爽了,他抖抖鸡巴拿出来。没打算射精一发是因为时间来不及了,他们马上就要下地铁了。
拉好裤链,陆其琛打算放置老男人一会儿。他拖着行李箱出地铁站,到学校后看见同学,若无其事的打招呼。
“哎?你这是拎得什么啊?看起来挺沉啊。”
一个同学好奇的询问。
陆其琛不怎么住校,他开游戏工作室的事情全校出名,大家都很崇拜他,一路上总有人和他搭话问他。
陆其琛礼貌微笑:“哦,没什么,不过是我从图书馆里掏来的一批旧书。我准备下午带到工作室的,但是时间来不及回宿舍了,只能先这样去上课。”
他说到这儿,表情微微无奈。同学知道他努力好学,都表示了理解他。
学霸嘛,可不得贴身都带着书。看看人家着觉悟,书都多到靠箱子托。那里像他们,手上拿一本书都是为了应付老师装装样子。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可惜没人知道,他帅气英俊的外表下是个十足的变态。箱子里面并不是书,而是他的亲生父亲,被他当成贱奴锁在箱子里,带出来供他随时淫玩和发泄的工具,在家里也要老实伺候他上厕所,给他舔屁眼舔鸡巴舔脚的便器母狗。
陆其琛若无其事地拖着箱子进教室上课,内心早已诡异兴奋激动起来,只是不为人知罢了。
上课时,他特意选择了最后一排。他一直特立独行,后排也就只有他一个人,可以肆意为所欲为。
他将箱子放到脚底下踩着,有课桌遮挡着,没人瞧见他偷偷将箱子的拉链拉开,然后脱掉鞋子,将穿着白袜子的脚伸进箱子里,脚掌心踩在老男人的脸上,让老男人用舌头舔他的脚,给他贴心的做脚底按摩。
陆其琛边听课做笔记,边把老男人当成脚底按摩垫一样践踏凌辱。老男人的舌头和他人一样乖巧懂事,软乎乎的肉舌贴在他的袜子上认真舔舐着。整个人以蜷缩的卑微姿势躺在箱子里,讨好似的给儿子舔脚,下贱到连一条狗都不如的地步。
李立春觉得自己真的好贱,被儿子这样凌辱还会有快感,下面的小穴湿到不行,特别想要高潮。
他疯狂分泌着口水,嘴巴比女穴还会吮吸,裹着儿子的脚趾滋滋嘬舔不放,听着课堂上老师讲课的声音,手指悄悄伸向女穴,对着兴奋凸起的阴蒂抠挖摸索起来。
“嗯唔~~~哈啊~~~唔啊啊啊~~~”
好爽。
爽到快要死过去了。
啪!啪!啪!
陆其琛用脚在他脸上重重踩踏几下,裤裆鼓起,鸡巴憋得厉害,也只能忍耐着,再心里羞辱怒骂这只被锁在箱子里的老骚狗,狗舌头那么会舔,吃脚吃到是不是爽死了?快要高潮了?嗯?
“唔……唔……”
口鼻被脚掌完全封死,老男人陷入窒息,下面敏感的穴大受刺激,噗噗噗的直接哆嗦着喷潮了。
过了足足一分钟以后,陆其琛才将脚从老男人脸上拿开。放置一会儿,老男人被玩得上了瘾,自动就把骚舌头吐露出来,流着馋腻腻的口水等着被他凌虐玷污。
脚趾一踩上去,就会立刻被舌头卷入口中,像品尝珍馐美味一样唆允。把袜子舔得湿淋淋的,儿子夹杂着汗味的大臭脚变成了蹂躏奸淫父亲的最佳工具,反复虐肏他的舌头,肏到过瘾为止。
陆其琛鸡巴一直硬着,终于等熬到下课之后,到了中午,他把行李箱连同老男人又拖到了他的工作室。
今晚有老男人陪着,他决定加班工作。
工作室里现在除他以外还没有人过来,但是以防万一,陆其琛还是去了卫生间,打算关起门来爽,不让别人看到。
箱子的拉链被拉开,老男人一张贱脸上满是痴态,一副被搞坏了的表情。
“哈啊……琛琛……还想要……呜……想吃屁眼儿,宝贝儿子,爸爸亲亲宝贝的屁股好不好,呜……好喜欢……”
“妈的,老子正好想上厕所了!”陆其琛转过身去,脱下裤子蹲在老男人的脸上,漂亮的粉鸡巴砸在他的下颚附近,撅起屁股命令道:“来,允许你这个老婊子亲吻我的屁眼儿。用你的烂舌头把我屁眼里面清理干净,嘴巴张大一点,主人要喂食给你了。”
“唔啊~~~是~~~”
吧唧吧唧吧唧——
老男人迫不及待地亲上去,舌头像一条毒龙似的钻进儿子的肛门里,嘬着肛口上通红的两瓣肉褶,唾液侵蚀慢慢渗进肠道里面,一点点的用舌尖勾吸开垦,把干涩的肠道慢慢通开,柔软湿热的舌洗涤着肠肉,痒痒滑滑的,剧烈的爽感自尾椎骨一路飙升到天灵盖,冲击着陆其琛心头的那把情欲之火,点燃到最高涨。
“哦嘶……好爽……啊哦……哦哦哦……”
性器爽得震颤,陆其琛喉咙里发出磁性好听的低哑呻吟声,鸡巴前端缓缓抬头,马眼里溢出几滴前列腺液来,色情地拉丝淌落到老男人的奶子上。
老男人双腿张开,扭着屁股乞求似的想要儿子摸他。结果没想到儿子探下脑袋,直接匍匐在他身上,用舌头去舔他淫荡肥美的小穴。
小穴汁水泛滥,两片阴唇都兜不住里面的骚屄肉,泥泞的穴被儿子用舌头强势入侵。第一次被舔穴的老男人瞪大眼睛,舒服到难掩泪花,嗯嗯啊啊地哭叫颤抖着,圆润通红的脚趾尖都绷紧了,阴蒂被儿子的牙齿叼住撕咬,尽管儿子毫无技巧胡乱弄一通,但老男人还是很爽,于是更加卖力地去舔舐嘬吸儿子的屁眼。
两人以六九的姿势互相用口舌满足对方,身体亲密交叠在一起,像两条淫旎发情的巨蛇,一白一黑纠缠交媾,共舞到高潮。
“啊嘶……要射了……”
陆其琛抬起头,薄冽的唇角还勾着老男人骚屄里咸腥黏糊的汁水。火红的小穴被他啃噬的乱七八糟,肉唇像是注水一般的肿胀起来,里面的肉芽交错翻涌,形状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肉莲,莲口微微打开,诱惑着器物进来奸污一般。
“好肥好淫荡的骚屄啊,我要射进去。”
他起身更换姿势,从正面掰开老男人的腿,肉屌直挺挺地肏入穴中,晃动着腰杆暴力向前冲刺蛮干起来。
“主人先射一发,射爽了再满足你的狗嘴。”
扑哧扑哧扑哧——
“嗯啊~~~嗯嗯嗯~~~主人艹死我~小穴里面好痒,要主人的大肉棒肏一肏~哈啊啊啊~”
肉棒插进莲口加速顶弄着,两人在狭窄的卫生间里疯狂做爱,大汗淋漓地喘息着,老男人放荡地呻吟哭泣,娇嫩的雌穴被鸡巴完全撑开,穴缝被儿子的睾丸凶狠撞击着,啪啪惊响声不断,撞得老男人快要失禁潮吹,哼唧着像是即将碎掉一样,阴道淅沥沥的往外漏着淫水,穴壁却依然夹着硬邦邦的阴茎不要命似的往里裹,越咬越紧,龟头死死卡在穴洞深处无情地戳着,到了要释放的边缘,陆其琛低吼一声,扬手扼制掐住了李立春的脖子。
边往死里肏边粗暴的骂:“操你妈的干死你,臭婊子,陆志谨是不是也这么肏你的?嗯?贱货,搞烂你。老子把你下面插废掉,肏到瘫痪,肏成傻子都不让给他!”
啪!啪!啪!
肉棒抽出再重重捅进深处,动作一下戳得比一下猛烈。老男人翻着白眼抽搐,脸憋得通红,被儿子肏得马上就要窒息死掉了。
下面的小穴直接崩溃失禁,哗啦一下喷出了尿来。
“射了射了……”
滚烫的精种洒进去之后,陆其琛才松开了束缚在老男人脖子上面的手。老男人吐着舌头,一副被搞坏了的凄惨模样。
骚屄被鸡巴肏得像撕裂一样,两片红肿水润的阴唇外翻,穴肉像是被碾碎了的花泥,白浊混着泥汤从穴口里往外溢,脏兮兮的,看起来淫荡至极,让人有种想要用脚踢烂羞辱的下流色欲。
“呵呵。”
射过瘾以后,陆其琛撸动着手里的沉甸甸的肉棒,重新骑到老男人的脸上,准备给他投喂自己的黄金。
“狗嘴张开,求我。”他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老男人涣散的瞳孔逐渐找回了一丝神智,讨好地伸出舌头摆动着舔舐空气,像是小狗摇尾巴一样的兴奋渴求,吞咽口水:“呜啊~~~求主人赏赐~”
“贱货,自己嘬我的屁眼子吃,嘬不出来就等着我弄你,用皮鞋把你的骚屄扇烂!”
“呀不要……呜……母狗会努力嘬主人屁眼的,呜……主人……”
滋滋滋——
老男人被恐吓得立刻卖力侍奉起来,唇舌黏在了儿子的肛门上,使劲发力嘬舔吸吮,整个卫生间里都充斥回荡着他下流的口侍声,听得人羞愤欲死,面红耳赤。
没多久,陆其琛就在他骚舌的伺候之下排泄了出来。两人在一起搞了那么多次,早就彼此有默契了。老男人熟悉儿子的敏感带,稍微努力一下,就能让儿子爽到飞起。
“啊……爽死了……哦……”
排泄完毕之后,陆其琛爽得又忍不住射了一发。两人气喘吁吁抱在一起,陆其琛神智回笼,拿起手机一看时间也不早了,担心室友会到工作室里来工作,他赶忙动手利索的把老男人清理干净,然后重新塞回箱子里,放到自己办公桌底下,开启了接下来对老男人长达几小时的放置模式。
儿子要认真工作了,老男人被闲置在箱子里面昏昏欲睡。不知过了多久,儿子突然拉开箱子,猴急似的把鸡巴捅进他嘴巴里,长舒一口气,将他的嘴巴当成了厕所里的便器,直接开始哗啦啦的往里放尿。
“操,咖啡喝多了。你这贱货又多喝主人一泡圣水,便宜你了。”
陆其琛尿完,老男人贴心的把那根腥臊浓郁的鸡巴舔干净之后,他就若无其事的收回,拉上拉链继续工作。仿佛刚才就只是上了个厕所而已,完全把自己亲生父亲的嘴巴当成了工具一样羞辱式的使用。
被物化的老男人不觉得耻辱,反而内心里异常的变态兴奋,渴望被儿子天天带在身边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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