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花店老板④——肿着X抖着腿跟回家边草边C花C到透支叫老公解除催眠后答应以后也(7/10)111  【G/B】催眠进行时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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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这方面确实是个很优秀的学生,他不但迅速掌握了能让自己快乐的技巧,甚至无师自通的学会了通过收缩肠道讨好高暖,他在沉浸快意的同时也在观察着高暖的反应,显然也想将她一起拉进这欲望的深渊。

高暖确实有被他讨好到,虽然看不见,但她能感受到男人生涩的直肠在一次次跟鸡巴摩擦的快感中变得柔软多汁,此时如果仔细听就能听到粘膜摩擦发出的液体翻滚声。

这个强大的男人正在主动臣服她,为了雌伏在她胯下而在努力摇摆强壮的身躯,这具肉体中最柔软的部分正在快乐地享受她的入侵鞭挞,他甚至在努力地放松,为了完全成为她的男人,正在努力想要打开通往他更深处的入口,他偶尔会用力地往下坐,直到龟头狠狠扣上那个已经有所松动的入口,他再发出性感的闷哼,像触电一样重新弹起来,然后继续扭腰摆臀,未下一次这样的进攻做准备。

他的显眼的喉结在高暖抬眼可见的地方不断翻滚,胸前两块两手抓不过来的胸肌更是不停蹭到她的脸,硬的像小石子一样的褐色奶头常常蹭过她的嘴唇,不断的深蹲运动让男人身上不断涌出汗水,高暖可以清晰地看到汗珠水线从他性感的长颈出现,再从锁骨或肩头划过胸肌腹肌,最后消失在两人的结合处。

精英男士总是会梳起干练的发型,露出额头显得精明些,但这会儿男人一丝不苟梳起的刘海也随着动作落了下来,挡住了额头和眉骨,加上他沉溺情欲中而染上潮红的眼尾脸颊,竟让这个三十岁的男人瞬间看起来年轻了五六岁不止,那双锐利冷冽的凤眼因为快乐而化成春水暖意,眼波流转间藏着盈盈的柔软,就连那张薄的让他看起来更冷硬的嘴唇也因为缠绵的吻而变得红润微肿,他像是整个人卸下了盔甲,像是狼狗露出肚皮,可以随意任人欺负了一样。

这样可爱可欺的一张脸配上这副性感得让人腿软的肉体,让高暖久违的有了施虐的欲望,她想让他哭喊,想让这个男人由身到心臣服在她身下,她要他离不开她,从精神到肉体,都成为她的男人她的狗。

她这么想着,突然笑了。

她扶在男人腰上的手缓缓施力,在他下一次用力往下坐往结肠口顶去的时候,她的手和腰同时用力,在男人绷紧而崩溃地喘叫和器官粘膜破开的响声中,将一直藏在臀肉中的最后一小节肉茎也塞了进去,她紧盯着男人的眼睛,看着他半张着唇抽搐着呜咽几声后缓缓吊起了些许眼白,宽厚的手掌紧紧扣着她肩头,他绷紧后缩的腹肌上甚至能隐隐看见一片棍状的凸起。

活了三十年的男人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灭顶的刺激,他只觉得似乎堕入了一片无感的汪洋,身体唯一有感的就是下体与身下女人相连的肠道,器官被撕裂撑开的恐惧和饱胀感同时填满了他的大脑,同时伴随而来的就是铺天盖地的炽热与酥麻,这让他眼前发黑,五感似乎都淡化了,快乐卷席了他的身体和理智,结肠被打开的痛也成了增加快感的调味剂。

他喜欢这个感觉。

单修昀无意识地想着。

他原来,这么渴望被人占有,由内到外,由浅及深,被不顾意志蛮横地打开肉体,被灌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竟然是这样让人幸福的事情。

他喜欢,他想要体验更多。

将他意识唤回来的,是女人略带笑意的柔软声音:“单总,射的好厉害。”

他愣愣的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腹下胸前都喷溅式地沾满了白精,那根长在他身上三十年的器官甚至还在抽搐着往外冒着液体。

男人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苦涩微腥的气息从舌尖蔓延到舌面,他才意识到她说的厉害是什么意思。

能射到自己脸上,确实算很厉害了。

他扯动着嘴角拉出个笑,低头不顾女人瞪大的杏眼强硬地跟她又是一阵唇舌纠缠,许久才在她恼怒的注视下退开,他这会儿才终于像个普通的霸总,扬着霸道邪气的笑,但因为眉眼气质过于凛然出众并不让人反感。

高暖注视着这个容貌艳如神祗的男人用拇指从胸前勾起一团液体,送到唇边用舌头勾进去,艳红的唇舌跟灼白的粘液交映出人类对于色欲最深的探求。

而他也注视着她,似乎很满意她眼中因他而迸发的炽热,他便笑着抿了唇,在她的凝视中喉结轻轻一滚,两片薄唇再张开时已经只剩一条水润鲜红的舌。

他没说话,只是眼神赤裸而热烈地看着她,像一头饥渴的狼,高暖从里面读到了所有。

所以她将单修昀的腿往上一抬,将自己从椅子的禁锢中解放出来,然后将这个高大的男人重新推倒在地,她将他因为大幅的动作牵扯到体内器官而露出的蹙眉苦闷的表情尽收眼底,他的手一边搭在腹肌上,一边轻掩在额前,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岔开立在她两侧,汗水将他蜜色的肉体覆上一层光,汗湿的黑发又让他多了几分事后的慵懒,让这个男人的性感就像是打翻的香料一样充斥着整个空间。

最重要的是,尽管从头到尾都是被进入的一方,他却始终保持着从容不迫的姿态,他分明是在顺从她的侵犯,却丝毫没有被撼动精神。

这让高暖燃起了莫名的斗志,注视着男人的眼里几乎迸出光来,她想,她要把他操死操烂,她一定要把他这副淡定从容的模样打碎,她要让他彻底成为她的狗,她要看到他真正崩溃的样子。

而此时还不忘挑逗勾引的总裁,完全不知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高暖表示,三十岁的处男会不会变成魔法师她不太清楚,但三十岁的处男一旦开荤一定如狼似虎。

她抬起腕表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她踏进这间办公室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还有一个钟头就要下班了,但是……

她再转头看一眼骑在她身上起起落落的男人,他像是不知疲惫一样,腰和大腿一直绷着鲜明的线条,那根原本颜色还算鲜嫩的鸡巴因为多次高潮已经射成了艳丽的深红,不变的是始终昂然挺立着,像一杆烧红的枪一样立在小腹前,湿淋淋的流着水,把他腹肌腿根全部打成水光泛滥的一片,像摸了一层橄榄油的香肉。

而他肉眼所不能及的地方,更是变化的明显,高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直肠在数千下的摩擦进出下变得愈发的柔软,这个看似冷硬的男人被操的一点应有的脾气都消磨没了,完全爱上了被女人的鸡巴反复抻平括约肌撑开肠壁息肉再捅开结肠的快感,骑在她身上起落的快乐几乎侵占了这个男人的所有理智,他只想被她更多更深地侵犯,好填满他多年的空虚寂寞。

高暖扶着他的腰,任他怎么爽怎么来,她倒不介意陪美人在这玩一天,但感觉如果她再不出现,楼下有人就要坐不住了。

“单总,我要是再不吱个声儿,贺经理怕是就要等不了了。”

男人的动作丝毫不停,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但他依旧摁着她肩膀,完全没有放她离开的意思。

“小事。”

他挑眉笑了笑,扭身将桌上的内线电话拿起来摁了两下,抬到耳边时还不忘拉着高暖的手去摸他鼓胀的胸肌和奶头,高暖自然不拒绝,很上手的捧着两团已经被揉松变得弹性的奶肉拢在手心大力抓揉。

对面那边很快就接通了,高暖听不清贺涵之的声音,只见单修昀默了两秒,发出一声哼笑,惜字如金的说了一句:“来我办公室。”说完不等对面反应,反手又将电话挂了。

饶是高暖也被这位总裁这一番操作给惊呆了,手上揉胸的动作都顿了下来,她眼巴巴地看着身上的男人,似乎在等一个解释。

但男人丝毫不将她的震惊放在眼里,也不认为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他将她的手在胸前用力摁了摁,对着她勾唇一笑:“我们继续。”说罢就行云流水地续上了拿电话前的动作,扶着靠椅继续上下起落,沉静了片刻的办公室重新响起暧昧的皮肉摩擦声。

他像是一头不知魇足的饿狼,眼下她的鸡巴她的精液则是他唯一的热量来源,他不知疲惫的绷着一身满是力量感的肌肉,用柔软的直肠一下下套弄吞吃那根能带给他快乐的坚硬性器,而他从头到尾几乎没有碰过自己腹下那根同样毫不逊色的鸡巴,完全沉溺在了被当作雌性的快乐中,满足而投入地履行一个鸡巴套子的职责。

很快办公室的门就有了动静,总裁办公室的配置自然要安全又隔音,大门都得面部识别,贺涵之作为公司主干也有随时特许进入的权力,他一把推开门,闪身进来后又飞快地反手锁上,似乎生怕里面的春光泄露出去一般。

由于姿势原因,在贺涵之眼里,现在的画面完全就是赤裸裸的男上司强行潜规则女下属的场景,哪怕体位完全不对,但在他看来,高暖完全就处于被动的劣势,加上她凌乱的头发蹭乱的和已经花开的口红被亲没的,无一不让贺经理愤怒得想立刻跟这臭不要脸的骑在他女人身上的男人决一死战。

但与此同时他的理智又一直在线,他比谁都清楚高暖的战斗力,如果她不愿意,别说做爱了,连她手指尖儿旁人都别想碰到,这场必然不是霸凌,而是和奸。

他不可能怪高暖,所以只能把恼怒和郁闷都发泄到另一个男人身上。

高暖哪能看不出他那点心思,招手就让人过来了,平日端庄清冷的人此时就像一条受了委屈的大狗,走过来微微撅着嘴半蹲在女人旁边,完全无视她身上的男人,凑上去搂着高暖的后颈就吻。

高暖顺着他的动作,偏头弯腰任他泄愤似的乱舔,而她的手也顺着钻进他西装里,解开两颗衬衫纽扣钻了进去。

男人今早才被压在办公室里里外外把玩过的胸肌还残留着几分柔软,奶头更是还肿的不能见人,这会儿还用创可贴压着,否则必然会在西装上顶起一个叫人无法忽视的淫荡弧度。

“唔……啧……咕湫……”

像是故意的一样,在唇舌纠缠的过程中,贺经理发出的声响比仅有他们两人时更加响亮清晰,知道的是在接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被高暖直接舔到高潮了。

不过也差不多了,如果高暖想,光用舌头就把男人弄到喷水完全不是什么难事。

或许是被这位多年同僚的淫态影响到了,单修昀看着两人唇舌纠缠自己竟然也口干舌燥起来,他身下动作不停,一下下将鸡巴吞进结肠,用最深最软的肠腔讨好包裹这给他带来快乐的玩意儿。

常年身居高位纵横商场的男人都深谙一个道理,谁的手段够厉害手腕够硬,就能在蛋糕上分一杯羹,要不惜一切手段拿下目标,才能在弱肉强食的圈子里站稳脚跟。

但他也很清楚,比起孤身一人的雷霆手段,更重要的是学会合作共赢。

既然已经让利这么多了,他该讨回些好处了。

就在高暖稍微放开贺涵之让他自己把衣服脱了的片刻,一直安静观察着一言不发的男人一把捏住她下巴将她头扭回来面对自己,然后低头用自己的吻覆住这张一直在别人嘴里攻略城池的唇。

他也想要这个女人,想要的发疯。

这波操作直接惹急了竞争对手,贺经理就差跳起来给这个不要脸的勾引别人女人的婊子一记勾拳,他用被吻得沙哑的嗓子恶狠狠地骂道:“单修昀!你别欺人太甚!”

高暖被他这副炸毛大猫的模样逗笑了,她抬手推开还想要更深入纠缠的总裁,拍了拍他还孜孜不倦扭动着的屁股。

“哪儿有你这么坏的?把人喊上来欺负,起来,换个地方,坐得我腿麻了。”

男人挑挑眉,虽然知道是借口,但还是乖乖顺从她的指令站了起来,却在留意到旁边人的视线时,故意在性器即将脱离时夹紧穴口,让脱离的响声更加脆亮。

倒也不为别的,就是单纯觉得这位一向端庄清冷的老同学露出这样扭曲嫉妒的表情有些莫名的有趣和快乐。

从不在娱乐互联网冲浪的总裁大概永远不知道,当代社会有个词叫雄竞。

高暖从凳子上站起来,将贺涵之拉起,美人撅着嘴,委屈的凑过来要贴贴,她笑了笑,抱着他安抚性的拍了拍。

“里面有床。”

然而单修昀一句话就重新吸引了高暖的注意力,她顺着他抬下巴的方向看去,果然那里有一道不显眼的门,高暖乐了,果然总裁就是总裁。

她反手在贺涵之屁股上甩了一巴掌,使眼色瞄了一眼那门:“进去,脱干净。”

美人哼了哼,有些嗔怪似的瞪了她一眼,脸颊眼尾都已经蕴了红,发情的媚意都快藏不住了,如果只有他们两人,他一定会当场发骚卖软让高暖一路把他操进去,但如今有旁人在,贺经理无论如何都拉不下这张老脸,甚至还没能完全接受自己一会要跟挖墙脚的上司兼老同学一起伺候女人的事实。

这么想着,他又狠狠地瞪了一眼不远处正大咧咧地展露着美好肉体勾引女人的顶头上司,只恨不能跟他打一架。

被瞪的人反倒是一脸无所谓,还颇有些兴致地看他的反应,顺便当着他的面继续对高暖暗送秋波。

虽然表面顶着温和端庄的人设,但贺涵之其实打小就是个不服输的,胜负心一旦被激起来那必得争个高下才罢休。

短短几分钟内被勾引自己伴侣的同性三番两次的挑衅,嫉妒和怒火就将他的好胜心彻底激了起来,他冷笑一声,转头对着女人又是撒娇的温言软语:“暖暖陪我进去么…”

贺涵之知道自己的脸在高暖这是吃香的,不然当初她也不会能忍那么久不碰他,他微哑着清润的嗓子,偏头轻轻蹭她,果然高暖相当吃他这一套,笑着在他腰上摸了一把就顺着他了;“行了,就你事多,陪你,快走。”

得逞的男人像只骄傲的孔雀,抬头挺胸地拉着女人走了过去,根本不在乎情敌那带着震惊探究沉思的眼神,他也不介意单修昀学他,毕竟他们不是一个类型,东施效颦高暖根本吃不下。

而总裁确实在思考如何复刻这一技能,他以为高暖和贺涵之只是炮友关系,但看到这幅场景,高暖对他多少是有些宠在的。

他并没有很在意贺涵之的炫耀,因为他很清楚这个女人绝不可能只属于他们任何一个,他只是有一个很强烈的想法,那就是他也想要高暖这样的态度。

目标明确后的男人动力十足,抬脚就跟着两人走了进去。

就他在外头思考的那一会儿,里头的青年已经像他一样脱得光溜,见他进来还闪过几分难堪,但当身上的女人一推,他就顺从地躺到床上,温顺地随着她的动作张开腿,露出早已红润湿软的腿根。

单总其实有些好奇,那晚虽然已经见过两人交合的情景,但灯光昏暗加上过于震撼他并没能看清,打小就好奇心重的直男直接走到床边对着高暖问:“我能看着吗?”

高暖眨眨眼,还没反应,就又听到贺经理气急败坏的怒吼:“单修昀!!”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位顶头上司兼老同学是这么不要脸的存在,他不是挺冷挺傲的吗?现在不仅抢别人女人,还要看别人做爱,这这他娘的都是什么怪毛病?!

高暖对此倒没什么意见,贺涵之这个小浪货私底下是骚的没边,有人在是什么样子高暖但还有点好奇,于是便伸手把总裁拉过来坐到一边,正好能完整观察到他想看的地方。

美人柔和了眉眼笑了笑,凑过来又给了她一个湿漉漉的吻,但为了不让老同学又炸毛,他没停留一会儿就让开了,乖乖的坐到一边,盯着贺涵之被高暖挤开的腿间看。

嗯,老同学本钱还可以。

本来还恼火的青年被这赤裸裸的目光弄得面红耳赤,一下子不吭声了,干脆闭上眼眼不见为净,只管顺着女人的动作抬腰张腿,将湿软的肉穴露出来,等待着熟悉的临幸。

高暖也不磨蹭,鸡巴顶上屁眼就往里塞,原本安静的男人吃到鸡巴一下就哼哼唧唧地开始叫,而总裁直勾勾的盯着两人交合处,亲眼看着那片看起来娇嫩柔弱的肉褶被硕大的肉冠抻开,负隅顽抗地深陷片刻后就彻底破防,被撑得失去褶皱变得光滑柔软的环状肌肉温顺服帖地从深陷处反弹回来,乖巧地裹住狰狞的鸡巴,随着柱体的深入一寸寸地将女人的性器用直肠裹住,直到女人的小腹贴上他的后臀,这漫长又短暂的过程才终于结束。

单修昀抬头去看贺涵之的脸,发现他已经痴了,脸上已经是他那晚所看见的被征服的痴态,目光迷离,眼尾通红,玉白的俊脸上满是情欲氤氲起的湿润潮红,他已经完全分不出心神来跟另一个男人争风吃醋,现在的他满心满眼都是心爱的大鸡巴。

“唔……哈啊……暖暖……好……好深……啊!操到了……操到肚子了唔啊!”

现场占据主动的女人不同于被压制在凳子上的被动,她摁着身下男人的腿根,面上不显山不露水,身下却一下下狠得像要把男人凿穿,仿佛那不是他的屁眼,而是专供她泄欲的几把套子。

实际上也差不多。

单修昀紧紧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他从未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过别人的性爱,当然他也没看过自己的,所以这份视觉冲击才会显得如此强烈。

他看着那根前不久还在自己身体里的器官现在就像刑具一样,虎虎生威地往另一个男人的身体里钻,将男人身体最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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