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空少③——意识清醒身体却绝对服从 被迫看CB过程发表感受深到反胃C到凸起(3/10)111  【G/B】催眠进行时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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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真正到家时,男人已经湿成了一滩水,大口喘着靠在高暖身上不动了。

高暖扶着他坐到沙发上,男人在一下午的性爱中被照顾得肿了不止一星半点的屁股一碰到不算柔软的皮质沙发立马就难受得侧着身子倒了下去,他抓着正好垫在下边的靠枕,看起来又可怜又无助。

可高暖并不会因此动什么恻隐之心,他越是看起来柔弱可欺就越会让她想要将他操烂干坏,她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俯身摁着他又是一顿狂轰滥炸似的吻,林星渊被迫又吃了她许多口水,舌头嘴唇都被啃得又烫又麻,她手也不规矩,隔着毛衣揪着他同样红肿鼓胀的奶头又掐又拧,他不算厚重的毛衣都被硕大的肉粒顶出了两个极其色情的凸起。

她偏头咬了一口男人已经红得快滴出血的耳垂:“我去拿花瓶,林老板先想想怎么插才合适。”

他抿着唇,颇有些哀怨的瞪她一眼,这人随便说句话都能有歧义引人遐想,实在讨厌。

但高暖权当他是在娇嗔,心情颇好的撑起身来往厨房走去,她出门前将花瓶洗了放在厨房阳台上晾着,这会儿也该晾干了。

等她抱着两个白瓷双耳瓶出来时,林星渊已经重新坐了起来,以屁股向后撅上身靠前两腿岔开的姿势坐着摆弄跟前茶几上的花束,高暖看了一眼因为这姿势显得更加肥硕的屁股,便抱着花瓶紧挨着他坐了下来。

“阿渊开始吧。”

他偏头踌躇地看了她两眼,心里虽然好奇她居然这么平静地不搞小动作,但他不敢问出口,不自找死路这一点他还是自觉有的。

他认真地拆开绑着花束的彩带,开始仔细地用剪子修起枝叶,他的手修长莹润,骨节分明,本身就像一件艺术品,而他在修剪花枝时又像是在进行新一轮的艺术创作,饶是一向没什么艺术细胞的高暖也觉得赏心悦目,认认真真的看他如法炮制了好几支玫瑰后才回过神来。

林星渊正将花柄上的杂叶仔细剪去,还发着烫的屁股上突然摸进来一只冰凉的手,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要弹起来,却被高暖硬生生摁着腿根压制住动弹不得,只能僵着脊背感受着那冰凉的指尖一根根的塞进他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的臀缝,最后触碰上那肿得翻出一圈软肉的湿软肉穴。

可怜林老板这下几乎连气儿都不敢出了,在高暖终于动手去扯他裤子时他才可怜兮兮地回头看她:“暖暖……歇会儿在弄吧……”

他软得可怜极了,像是一只在撒娇的大型犬,只是高暖要是心软那就不是高暖了,她毫不留情地甩开他的手,用下巴指了指他手上还紧紧捏着的玫瑰:“我弄我的,你分心干什么?好好给我弄好我的花,不然我就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其实明明不管弄得好不弄他今天都得兜着走,但林星渊向来软惯了,还是抽了抽鼻子回过头继续摆弄花瓶,唯一的反抗就表现在高暖扒他裤子时的几分扭捏上,但他也没能扭捏两下,红白交映的大屁股就压在了沙发上,软得像两团发起的年糕,跟他细瘦的腰相比显得格外突兀,但宽大修长的骨架却又中和了这股违和感,徒留下反差的成熟妩媚的风情,更别说林星渊明明臀肉肥厚却还有两个极性感的腰窝,刚刚在花店操他时高暖就发现了,这家伙天生就是为了挨操的,一身都是媚肉。

她往他腰上拍了拍:“站起来。”

林星渊不解的看了她一眼,但也不敢质疑,乖乖地就站了起来,浑身只有一件米白的毛衣,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因为顶着一个多肉挺翘的屁股显得更加色情,高暖看了一眼沙发套上那一圈意味不明的水渍,然后便没看到似的一屁股坐到了那位置上,解开没拉上多久的裤链,放出早就硬的发疼的鸡巴,雄赳赳的打到小腹上,林星渊被她握着腰引导着岔开腿往下蹲,回头看到那根东西脸顿时又红了几分。

“阿渊自己扶一下吧,我没手了。”

高暖理所当然的看着他,还无辜的眨了眨眼,林星渊实在臊得不行,不肯再回头看她了,只背过一只手去抓了好几下才摸到她的鸡巴,粗略对准了屁股的方向就往下蹲去,有高暖刻意引导,他第一下就戳准了地方,但因为屁股沾满肠液,竟又生生在他会阴上重重刮了一下,林星渊抽了抽鼻子,险些腿软的站不住,最后还是高暖摁着他往下压,他才喘息着抖着腿张开屁眼将鸡巴重新吃了进去,直到她的小腹被男人肥软的臀完全掩盖她手上的力道才勉强收了回去。

林星渊撑着面前的茶几,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他原本就被操了许久,肠道湿软黏腻得不行,而且还有明显的肿胀感,这会儿被重新撑开,竟是比一开始被操时还要敏感许多,他连手上的蔷薇都拿不稳,咬着牙怼了半天才将花茎塞进花瓶里,几乎所有注意力都被塞满的肉穴吸去,尤其是高暖开始扶着他上下摆臀的时候,他差点眼前一黑把花瓶撞倒。

“啊……呜……暖暖……呜啊……太深了……”

他最终还是撑不住了几乎整个上身都趴到了桌上,因为高暖在重新把他操开之后力道就一下比一下要大,而且原来越快,几乎每一下都要把他顶出去,他必须腿根后臀都用力夹住才不至于被顶得太滑稽,他不明白,明明他身材在男人里都算是高大那挂,为什么放到高暖手里缺跟一团棉花一样,仿佛他只有一个屁股是有重量的,因为每次他的屁股拍在她腿上都会发出响亮的皮肉拍打声。

“呵,骚逼,嘴里没一句真话,你的水都快把我地毯泡发了。”

虽然是夸张的说法,但他们腿间的那一块沙发乃至于下边的地毯确实已经湿透了,他丝毫没有自己嘴上表现的半分痛苦,那穴反倒越操越软,最后就连被高暖压倒在地上操得肚子都凸起来了也毫无反抗之意,始终高翘着饱满的臀,反复被凿出大股湿滑的淫水。

高暖抱着他的腿和屁股,将他压在地毯上茶几上沙发上翻来覆去地一直操,鸡巴除了换体位时就不曾离开过那软烂的屁眼半步,始终牢牢地顶在那穴里,林星渊早就被操得没了脾气,虽然本来就没有,但从早到晚被操了几乎一整天的男人此时已经是一滩烂泥,再也起不了半分别的心思。

到最后哪怕高暖嚣张到直接解除对他的催眠,他也只能手软脚软的扑腾几下,嘴里含糊不清地拒绝和控诉,依旧只能张着两条长腿被她操穴,他甚至连拒绝呻吟都做不到,一旦闭上嘴就会被操穿结肠口,还会被她强行摁着亲吻,咬的唇舌发烫。

“叫老公。”

她将他抱起来,靠在沙发上,握着他的腰让鸡巴在外边露着一小截,龟头正好戳着他结肠口,她紧紧掐着他的腰,因为凭林星渊自己已经不可能蹲稳了,他大腿根被掐的一片通红,正往两边大大岔开着,包括那根已经搭在腿间的鸡巴,都同样哆嗦着痉挛着,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似乎很抗拒,却又不得不扶着高暖的肩头才能保持平衡,他到底还是太过良善温柔,被做了这样过分的事也还是说不出什么狠话,甚至还有些向恶人服软妥协的模样,像极了一只跟灰狼撒娇的羊羔,他的眼中水光潋滟,被啃的红肿的唇有气无力地张合着向这个强奸了他一整天的女人求饶:“求你…呜…放过我吧…这样是不对的…我真的不行了…我真的要被你操坏了呜…”

然而她依旧不为所动,只是面无表情地把他往下摁了些,龟头突破防线,塞进那滚烫的器官大半,用最粗最硬的一圈将他脆弱的软肉撑开,让那可怜的器官在男人体内爆发出难以容忍的酸软,随后在他崩溃得推搡着她的手时继续淡淡的吐出一句:“叫老公。”

这个高大的男人此时已经泪流满面,他不断摇着头,一双星眸中水光泛滥,俊美的五官满是艳丽的风情,他力图挣脱她的束缚,但这无疑只是以卵击石,螳臂当车,眼看着她的性器就要突破以往最深的防线,而他已经被操成一腔烂肉的肠道已经无法再为他提供任何防护和抵抗,求生的本能最终还是让他妥协了,他抽噎着摸向腿根,欲盖弥彰地捂住了脆弱不堪的肛口,艰难地从嘴里慢吞吞地挤出了那个称呼:“呜…老公…放过我吧…”

奸计得逞的高暖终于露出了点笑容,但她并没有因此满足,依旧沉沉的往林星渊腰上施加压力,脸不红心不跳的道:“既然这样,你得发誓以后继续给我操,你的屁股以后只能属于我。”

就算是脾气好如林星渊,此时也不得不因为高暖的厚颜无耻而震惊又气愤得瞪大了眼,他红肿的唇都因此哆嗦了一下,他正欲反驳,却被高暖眼捷手快地狠狠操了几十下,每一下都被操穿结肠,弄得他又哭又叫,夹着穴吃着鸡巴不得不妥协:“轻点…轻点呜…我知道了呜…我让你操…以后都让你操…呜…所以现在不要操我了…求你…我受不了了…我要被操死了呜…”

最终目的达成,高暖笑了笑,不再装下去,重新把人压倒在地,又是狠狠地操了两次,将男人本就已经被精液灌得像个小皮球一样的肚皮凸显的更加夸张,等高暖终于在这男人过于好操的穴里爽完时,林星渊已经彻底晕死过去,只剩一个合不拢的肉洞,依旧尽职尽责的裹着鸡巴讨好。

高暖无所事事的在家瘫了一个月,期间一心骚扰林老板,在花店、在他家、在自己家把这个柔软温吞不敢反抗的男人操得熟透软烂,饶是他心里再不甘不愿,他的身子也已经彻底被高暖征服了。

这天她照常在林星渊床上醒来,压着操劳一夜还睡得迷迷糊糊的男人又灌了一泡浓精,他腰臀腿根一片青紫,饱满的胸肌上全是艳红的印子,两个硕大的奶头更是惨不忍睹,惨兮兮的耷在圆润的嫩色乳晕上,高暖爽完后抱着他去浴室洗了一遍,昨晚他们昨晚浑身汗就直接睡了,她的鸡巴直接埋在那软烂的穴里待到睁眼,而林星渊早就没心思再去纠结被她拦腰抱着去洗澡了,他腰酸腿软屁股疼,只想窝在被子里好好睡一觉。

对于喜欢的男人,除了床上之外,高暖自认是个无可挑剔的三好情人,她将林星渊洗得干干净净放回被子里,又下楼买了早餐喂他吃完,还给人掖好被子之后才开始收拾自己。

她拿出昨天从家里带过来的正装西服小裙子,又对着镜子画了个干净亮丽的淡妆,又检查了一下包里的东西,来回拾掇了一个小时才终于准备出门了。

林星渊一直躺在床上看着她,强撑着没睡过去,直到高暖收拾好走到床边拿手机时他才哑着嗓子问了一句:“你要出去吗?”

这是一个多月来他第一次看见她这样收拾打扮,之前一直都是懒懒散散的随便一件睡裙或者直接拿他的衬衫一套就到处走,他也好奇过她的工作,但每次在开口问之前都会在她不安份的手脚中遗忘这回事,只知道她是翻译学院出身,想来也是从事这方面的工作。

俗话说要攻略一个男人只要攻略他的直肠就行,如今林星渊对高暖虽然还是有些陌生和生涩,但这段时间不分你我的相处下来他对这个强暴自己的女人竟然有了些微妙的依赖感。

他不知道这叫斯德哥尔摩,只知道这样的心理有些不正常,却又不知如何抵抗,甚至有些茫然与要不要去抵抗,但现在这样的情况在他看来,却是从前从未有过的体验。

他好歹活了三十年,说没谈过几次恋爱那肯定是骗人的,但不论哪一次都无疾而终,他往往都是被甩的那个,原因无外是觉得他作为男人性格过于温吞柔软,没有一点气魄,这让他觉得很委屈,明明在一起时说喜欢他温柔性子的是她们,分手时说受不了的也是她们,久而久之,林星渊也就放弃了能遇到真命天女的天真妄想,她们往往只看上他的皮囊,却要说能接纳他的灵魂,最后还要予以创伤,这让内心确实更加敏感的他感到难过。

但这个女人,似乎真的跟从前那些人不太一样。

无论是他发表一些在他人看来有些娘们唧唧的想法,还是动不动就被调戏的满脸通红说不出话,亦或是三两下就被她欺负得哭出来,她永远都是笑眯眯的看着他,会温柔地吻他的唇,还会赞同他的看法,夸他是世上最温柔的美人,虽然在床上确实会把他欺负得哭都哭不出来,但事后总会细心地帮他处理好一切,尽管多数时候都是他在照顾高暖,但在他需要照顾的时候高暖却从没有表现过丝毫不耐烦,妥帖程度不逊于他。

或许,这样顺其自然也挺好的呢?

他有些恍惚的想着。

高暖可不知道这短短一息之内他竟然想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弯腰摸了摸男人有些凌乱的头发,又亲了亲他还有些红肿的嘴唇,冲他弯眼笑道:“一会儿要去公安局办些证件,下午就要去公司报到了,你在家休息,我晚上回来给你做饭,想吃什么给我发消息,嗯?”

她交代得已经足够仔细了,这让林星渊有种被重视的满足,心里暖暖的熨帖,他也很懂事,不再多问什么,只是伸手勾了勾她的尾指,小声道:“好,路上小心。”

高暖点点头,反手在他手心挠了两下,另一边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又往男人脑袋上薅了一把,便挎着包出门了,妖都这个时间段向来很堵,她还想在午饭前将事情搞定。

所幸高暖运气还不算太差,一路上只等了三个红灯就顺滑无阻地到达公安局门口,她最近户口出了点问题,来回跑了几趟,门口值班的辅警都认识她了,她点头跟辅警小哥打了个招呼,熟练地拐到办理窗口坐下。

她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资料,对面来人坐下时她也只以为是之前那位女警,然而一抬头看到是个不认识的男警时还愣了愣。

好一个剑眉星目,一身正气与阳光的美人,这鼻子看起来能滑滑梯,嘴巴也是她喜欢的菱形薄唇……

等等,她在想什么?!

高暖默默晃了晃头,唾弃被系统支配久了看到个男人就在脑子里自动生产黄色垃圾的自己,她迅速冷静下来,才重新正经的打量了一下面前一窗之隔的年轻男警。

“嗯?”她犹豫斟酌了一下,半晌才道:“你好,看您的警徽,您是武警吧?”

闻言,对面似乎也怔了一瞬,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警徽,随即对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让高暖一瞬间甚至以为他是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他不笑还好,笑起来那股清爽干净的明亮感几乎藏不住的往外迸发。

“是这样,实在不好意思,今天局里有点忙,很多同事都脚不着地,我也是被临时派过来为人民服务的来着,不过你不用担心,我转去当武警之前就是干这个的。”

声音也好听。

高暖点点头,也冲他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将资料从小窗里递过去给他,大概跟他解释了自己的情况和需要解决的问题,武警小哥确实也没骗她,他在这方面确实专业性很强,并不输给之前那位女警姐姐,很快就帮她处理好了问题,甚至结束的时间比她预想的还要早二十分钟。

“好了妹妹,过几天局里会有人联系你过来取资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下次来将资料补充完整就完事儿了。”

“我明白了,谢谢警官,那我就先走了。”

这话让高暖松了口气,她也实在不想三天两头往警局跑了,收拾好资料,对武警小哥微笑着颔首算是道别。

不过,妹妹?

她又回头看了一眼那玻璃窗后的人,他这会儿已经站了起来,身量极高,肩背宽阔,眉眼硬朗却还包含着青年人独有的热烈朝气,加上那双十分减龄的大眼,怎么看都是个年下奶狗。

看来有时候长得太嫩了也不好。

等重新回到车上,高暖才有些奇怪的问系统:“这武警小哥这么优质,还出现得这么生硬,居然不是攻略对象吗?”

系统的机械音听起来冰冷又僵硬,但高暖就是听出来这话语里的欠揍:“他是高级隐藏任务。”

“……”她一时都不知该作何反应:“高级隐藏任务你就这么告诉我了?”

“我没有告诉你,是你自己发现的。”

高暖默默灌了一口快乐水,她在期待什么?毁灭吧。

她打开导航,输入公司的名字,带着尾气一起迅速消失在了警局门口,等红灯途中翻开手机看了两眼,离约定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但hr五分钟就给她发消息希望她能早点到,最好能赶在经理回来之前。

高暖寻思了一下,hr这态度来看,这经理恐怕是个硬茬,她可完全不想在上级跟前刷存在感,于是红灯一过她便油门一踩加快速度往公司冲去,警局离这边并不算远,加速后高暖到的甚至比预想的还要早两三分钟。

她找了个地方把车停好,拿着hr给她的临时工作牌刷卡进了门,现在是午休时间,电梯前空荡荡的,只有一个男人在等,高暖低头看着手机,直接站到了男人身边,只瞄了一眼看是不是摁的向上键就埋头飞快地回起消息来。

她给hr发了好几条表示自己到了的消息,原本一直秒回的对面突然没了动静,高暖只好退出去点开跟林星渊的对话框,本来只想吐槽一下未来上司,谁知道他居然没睡,于是她迅速给卧倒在床的美人点了份外卖粥,从走进电梯到楼层上升到一半的过程中都没抬头,甚至忘了按楼层,直到旁边的男人似乎看不下去了,问了一句她几楼,高暖才被这磁性醇厚的男低音吸引过去抬起了头。

她看着男人那张精致硬朗的俊脸愣了愣,顺着他美好的下颌线一路看到喉结,不动声色的咽了咽口水。

这是什么,霸道总裁放着专用电梯不坐坐员工电梯,就为了跟那个命中注定的女人相遇,而这个女人却沉迷于玩手机无法自拔。

高暖面无表情的在心里扇了自己一巴掌,过了这么多年了还这么多戏。

hr在给她办入职手续的时候就说过好几次总裁几乎不出现在公司,就算出现也不可能坐员工电梯,总裁洁癖严重得很,从不碰来路不明的东西,明里暗里警告她不要动歪心思,高暖深以为然,并坦然的pass了这是总裁的可能性。

但紧接着她又嘴角一抽,有些尴尬地自己按下了楼层,小声的问:“您是贺经理么?”

美男挑了挑眉,盯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却也没故作高深,飞快地否定了她的疑问:“不是。”

高暖松了口气,不是直系上司就行。

单修昀看着这个一直端着一副温和笑脸的女人来回变换了几次微妙的表情,觉得有些滑稽,只是他也没想那么多,只当是新来的普通员工,两人的对话一句话以内就中止了,直到高暖到了自己的楼层,对他礼貌地点了点头,他同样颔首回应,这场相遇便戛然而止了。

高暖却没想那么多,她啥都没见过多少,就各种漂亮男人看的都麻木无感了,虽然每次看到美人都依旧不改色批本性地感到惊艳,但就这短短的几十年,她就已经将刚刚的事忘了七七八八,只当是电梯里碰到了个普通同事。

按着hr的指示,高暖在办公楼里左拐右拐了好几回才终于看到了hr熟悉的身影,她看到高暖明显松了口气,连忙走过来带她:“你可算来了,经理刚回来没多久,说要亲自看看几个新人,正好最后一个就到你了,你赶紧想想一会儿要说什么。”

高暖点点头,安静地等着上一个面试者出来,大公司都追求效率,对时间把控严格,高暖只在心里过了一遍公司的资料就有个小姑娘出来了,两人礼貌性的互相点头示意一下,高暖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办公桌后的男人还在低头看着手上的资料,直到高暖走进才抬起头,对上眼的那一刻两人都愣了愣。

“贺学长?”

男人立刻整理好表情,对着她笑了笑:“原来真是你啊学妹,我还在想会不会这么巧。”

高暖笑了笑,假装没看到男人镇定外表下难掩的尴尬和紧张,十分镇定地用法语做起了自我介绍,贺涵之看着她有片刻失神,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还是让他迅速投入到工作中,认真听起她的介绍,他针对性地问了几个问题,面对他刻意挖下的陷阱高暖也是笑着跳了过去,她反应很快,几乎没被他坑到,贺经理露出一个满意的笑。

再抬眼看向她时露出的已经是高暖记忆中那个温润如玉的笑,他高兴的时候那双凤眼眼尾会微微上挑,就算现在他带上了那副让他显得有些清冷孤高的金丝框眼镜,但在高暖看来也只不过是外强中干罢了。

“学妹风采不减当年,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他站起来向高暖伸出手,她没有犹豫的握了上去,跟记忆中的修长宽厚没什么区别,只是指间的茧子比记忆中要厚了些,他们握了一下,贺涵之就要把手缩回去,但使了使劲儿也没从高暖手里挣脱开来,他有些怔愣地看着她,似乎不懂她意欲何为。

“公事谈完了,学长,是不是该解决一下私事了呢?”

“什……什么私事……”

高暖微微眯起眼,她生的一双人畜无害的杏眼,让她看起来平白就年轻了几岁,只是当她敛去那刻意的懵懂时,眼底那抹幽深的暗色就会将她狩猎的欲色彻底暴露,贺涵之太熟悉这个眼神了,几乎是当场就软了腿,勉强撑着办公桌才没有软下去。

“学长贵人多忘事,前一天刚答应我上床第二天就回国玩儿消失,看来学长记性确实不太好。”

她说得露骨,丝毫没有要委婉的意思,将原本还存了一丝侥幸心理的男人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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