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5皇后主仆同时侍寝(1/10)111  穿进后宫养成游戏大吃特吃(互/攻,np)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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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啊啊慢慢点奴婢受不了了”

肖辞璟踏进养心殿暖阁时,看到的就是眼前的一幕。

知兰大半个身子卡在墙里,白皙的屁股上布满了青紫的抓痕,顾慈狰狞的性器全根没在股缝间的小穴里,将穴口的红肉撑的绷紧发白,融化的脂膏混合着肠液被打成了透明的泡沫,顺着交合处汩汩流下。

芝兰无助的挣扎着,两腿被迫紧紧并在一起,整个身体都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粉色残缺的尿口处被插了一枚带着银铃的簪子,小巧的铃铛随着顾慈抽插的动作不住晃动,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顾慈作乱的手不时抚上柔软的旧疤处,恶劣的拨弄簪子的尾端。

“陛下”

肖辞璟手里还拿着给他送来的奏折,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薄红。他当然知道顾慈大半夜喊他过来打的是什么主意,只不过真切见到此番香艳的景象,还是让他又惊又羞,恨不得就这样低着头逃出去。

“呀,皇后来了。”

“快进来,小兰刚刚又哭又叫的埋怨我欺负他,非要叫你来呢。”

顾慈故作委屈的声音从殿内传来,他一把捞起芝兰的腰,将人从墙上放了下来,性器却仍深深的插在里面。

“小兰胆子小,定是陛下吓着他了。”

肖辞璟责怪的看了顾慈一眼,摸了摸知兰因为快感而有些失神的脸,凑到他耳边低声安慰了几句,两人这幅亲昵的样子,倒显得顾慈像外人了。好在肖辞璟很快发现了自家夫君在暗暗吃醋,只能无奈又好笑的在顾慈脸侧落下了一个香吻。

顾慈左拥右抱的和两个老婆滚回了床上,肖辞璟清楚他的尿性,进门时就挥退了在殿外守候的宫人,果然顾慈刚拉上床帘就没了个正形,抱着他没亲几下就将手伸进了的衣摆里。

肖辞璟宽松的外袍里什么也没穿,他今天戴了一副挂着金链的白玉乳环,微凉的玉环将乳珠拽的有些下坠,又被衣服磨蹭的红肿充血。顾慈揉了揉饱满的乳肉,惹得怀中人瞬间软了身子,口中发出了低低的呻吟。肖辞璟今天出门前就自己做足了前戏,还主动在穴里抹了催情的软膏。此时那幽香的软膏已经化成了温热的液体,混合着骚水打湿了亵裤,顾慈的手刚伸进去就摸到了一大滩湿润,肖辞璟红唇微张,竟是只被轻轻碰了几下就去了。

“哈啊”

他失神的倒了下去,下身一阵狂喷,骚水几乎要喷到一旁知兰的脸上。顾慈见状连忙接住了他,让他好好的躺在自己的身侧,一手轻柔的扣弄着他高潮抽搐的逼肉,一手搂着身上的知兰,引导他主动吞吃自己的性器。

“啊啊唔啊陛下腰好酸”

芝兰半蹲在他身上,艰难的上下怂动着腰。后穴本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狭窄的肉穴艰难的容纳着内里的巨物,不时收绞着抽动。芝兰脸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体内的肉茎总能顶弄到他最要命的地方,绵长的快感折磨的让他几乎崩溃,难堪的泪水混合着虚汗打湿了发尾,许是流了太多的泪,他发红的眼眶凄惨的肿了起来,俨然一副被欺负的狠了的模样。

顾慈知道他这是紧张的,心疼的替他拭去了眼角的湿润,凑上去含住了他咬的红肿的唇。

“唔”

知兰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激动的几乎要昏死过去,顾慈英俊到近乎完美的脸庞在他眼前无限放大,他只觉得心脏仿佛都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一样,一吻结束,他失神的靠在了顾慈的肩头,轻微的缺氧和巨大的满足感令他幸福到仿佛要忘记呼吸。

跪在一旁的肖辞璟只是被抚摸女穴就硬的不成样子,他难耐的不住夹着腿,乳肉微微晃动,轻颤的乳波看得顾慈气血一阵翻涌,忍不住将人也抱到了腿上,和芝兰前后靠在一起。

“陛下这这也太啊啊啊啊——!”

肖辞璟意识到了顾慈想要干什么,本能的想要逃,却被顾慈死死掐着腰动弹不得,只能与芝兰一起被滚烫的性器轮流操弄。汁水淋漓的女逼很快被操出了水声,圆鼓的阴蒂被顶弄的歪在一旁,颤巍巍的不住晃动。

芝兰被夹在肖辞璟和顾慈中间,他狼狈的靠在顾慈怀里,身后肖辞璟过分丰满的奶子紧紧贴着他的背,乳肉柔软的触感和乳环坚硬的凸起让他感到既慌张又刺激,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就连被强行堵住的尿口也泌出了几股清液。

“怎么,来感觉了?”

顾慈一手扯着肖辞璟的乳环,一手坏心的揉了揉芝兰红肿的尿口,失控的呻吟声此起彼伏,混合着骚水飞溅的噗呲声响彻整个大殿。

这晚,养心殿的红烛燃到了天亮,守门的宫侍们面面相觑,没人敢进去打探里头的情况。

————————

翌日一早,顾慈醒来时,肖辞璟和芝兰都已经起了。芝兰红着脸替他更了衣,他的神情虽仍有些别扭,动作却大胆了不少,替他戴好发冠后,还鼓足勇气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顾慈被他的主动弄的受宠若惊,就连耳根也隐隐有些发烫,肖辞璟看见二人和好如初,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

两人陪顾慈用过早饭后便离开了,顾慈也得去御书房办公。

今日傅子墨出去查案了,值守的是一张他不太熟悉的面孔,顾慈连个唠嗑的人都没有,很快就觉得看觉得腰酸背疼,头大如斗。

看见外面天气晴好,他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于是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他以最高的工作效率处理完了所有的事物,然后便挥退了下人,顺手拿了身傅子墨的衣服,穿着溜出了宫。

他根据原身的记忆找到了四王爷府,轻车熟路的翻过了院墙,稳稳地落在了花园里。

隔着老远他就看到了顾琛的身影,今日的顾琛显得格外英俊,他大概是刚刚练过武,赤裸的肌肤镀着一层晶莹的汗珠,肩上的旧伤裹着雪白的绷带,结实的肌肉和高挑的身材看得顾慈直咽口水。

小飚正站在廊下的架子上,看上去比前几天胖了一圈。顾琛手上叉了块新鲜牛肉,正一点一点的喂给它吃。

“陛下怎么来了。”

顾琛看见顾慈似乎并不太意外,他亲热的揉了揉顾慈的脑袋,递给他一小块牛腿肉,让他也试着喂一喂小飚。

顾慈沉默的看着手里的肉块,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顾琛有些疑惑的问他咋了,却被狠狠剜了一记眼刀。

“四王爷,你的小飚不是吃人肉喝人血的么,几日不见,它怎么转性吃起牛肉了?”

顾慈危险的眯起了眼。

顾琛愣了一瞬,回过神来后当即哈哈大笑。他几乎已经忘了自己随口胡诌的鬼话了,想不到顾慈居然会信以为真,实在是蠢得可爱。

“小慈,哥哥逗你玩的,你居然还信了,哈哈哈哈噗通——”

他笑得直不起腰,连眼泪都快出来了,然而他来不及幸灾乐祸,就被恼羞成怒的顾慈一脚踹进了池塘。

看着在水里扑腾的顾琛,顾慈解气的笑了起来。然而他刚靠近池边想要看一看自家兄长的丑态,就猝不及防的被拖着脚踝拉了下去。

哗啦——巨大的水花飞溅而起,泼湿了一大片石子路。无辜躺枪的小飚被淋了一脑袋水,它不悦的抖了抖羽毛,展开翅膀飞到了树上。

初夏的阳光正好,池水也并不算寒冷,顾慈一手扒着水池边的鹅卵石,一手胡乱挥舞挣扎着,他被从身后抱着,修长的双腿被迫张开成了母狗挨操的姿势,艰难的吞吃着股间的性器。顾琛铁钳般的胳膊紧紧禁锢着他的腰,他每次崩溃的想要向前爬,都会被毫不留情的迅速拖回来,迎接更加猛烈的肏干。

细密的水流不断顺着交合处涌入,湿热的甬道被无限润滑浇灌,带来了一种截然不同的刺激感受。顾慈难耐的呻吟着,性器高高翘起,茎身泛起了薄薄的粉色。他身上的衣物湿了大半,布料变得透明,漂亮的肌肉清晰可见,红润的乳珠兴奋的凸起了弧度。略有些宽松的袍子被扯的凌乱,露出了大片胸口的皮肤,上面已然遍布惹人遐想的红痕。

混合着水响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性器发狠的撞击着臀肉,每每抽出时都残忍的将穴口的红肉带的翻出。顾慈被顶弄的不住晃动,腹肌分明的小幅上鼓起了性器的形状,他的双腿如同荡妇般被分开到了极致,细窄的腿缝间夹着小臂般粗长的肉茎,臀肉更是被掐的青肿,稍稍碰一碰都疼的直发颤。

“呃啊不要会被看见”

失态的呻吟响彻着整座花园,开放的空间让顾慈十分没有安全感,他不敢求顾琛带自己回房,只能不住试图蜷缩身体,生怕被路过的侍人发现异样。然而他越害怕,顾琛就越不遂他愿,非要逼他像娼妓般主动喊叫些淫词浪语,要不然就狠狠责打他腿根处的嫩肉。

“啊啊啊啊兄长求你我错了母狗受不了了”

白皙的腿根被掐的青紫交加,连同结实的臀肉上也布满了红肿的虐痕,顾慈崩溃的哭叫着,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却还得按照顾琛教他的一字一句重复,他好不容易说完,顾琛总算说要赏他,谁知预料中的安抚并没有到来,他等来的是又一记发狠的抽打。

臀肉被打得狠狠颤了颤,顾慈在极端的疼痛中狼狈的射了精,浓白的浊液喷了他自己一脸,有一些还溅到了池边的鹅卵石上。

“真娇气,就这程度还整天喊痛喊累,”顾琛冷淡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其实你是喜欢的对吧,要不然怎么只挨打就爽的射成这样?”

“呜不是怎么可能”

顾慈无助的摇着头,却被掐住了脖子贯穿的更深,伞状的龟头擦过前列腺,直直撞进了脆弱的直肠口,顾慈只觉得小腹又痛又麻,穴口无知觉的一阵收缩,稀里哗啦的喷出了一大股清液。

“啧啧。”顾琛饶有兴致的摸了一把两人交合处的黏腻,将沾满骚水的指尖伸向了他的面前。

“小慈,你只用后面潮吹了,真厉害。”

夜晚,王府主殿里,轻薄的纱幔尽数放下,内里不时传出压抑的呻吟。

顾慈被五花大绑在床上,被操的松软的穴口大敞着,隐约露出了鲜红的肠壁。顾琛的性器没费什么力气就插到了底,原本紧小的肉穴被开拓成了一枚柔软的肉套子,软腻的肠肉只会贪婪的吸吮肉茎,无法再带来一丝阻力。

“小慈,你松了。”

顾琛故作嫌弃以两根手指扣了扣烂熟的穴腔,惹得顾慈猛地瑟缩了一下,脸上现出了难堪和屈辱。然而他即便又羞又愤怒,性器却不争气的有了反应,形状傲人的肉柱颤巍巍的抵在二人交叠的小腹上,铃口溢出了丝缕白浊。顾琛满意的勾起了一个笑,紧接着,一枚中号的玉势沿着穴肉边缘被强行挤了进来,将穴口撑的有些发白后缓缓插到了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过量的饱胀混合着若有若无的撕裂感让顾慈近乎发疯,他本能的想要挣扎,却因为被绑的太紧动弹不得,只能无力的抽搐着,任由两根巨物在体内冲撞捣弄,将前列腺挤压成了红肿糜烂的肉团。

顾琛似乎很喜欢看他被填满到极致的样子,压着他做了三次仍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好在他身上的束缚在第二次结束后便被解开了,然而他身上即使没有绳子,仍旧被压制的死死的,就连动动腿都无比艰难,更不要说有机会逃跑。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即将失去意识之际,一片刺目的猩红忽然闯进了顾慈的视线。顾琛肩头的绷带溢出了鲜血,不过他本人似乎并没有察觉,仍猩红着眼继续着身下的动作。

瞬间,顾慈的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情到浓时的爱怜和隐隐的心疼逼的他鼻头发酸,看着顾慈明显有些僵硬的右肩,他难过的几乎要发疯,恨不得狠狠扇上这坏家伙两巴掌。

“你你的肩怎么了?”

顾慈发狠的按住了顾琛的动作,强迫他停了下来。顾琛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后肩,脸色瞬间变了。他眼神闪躲,凌厉的气息荡然无存,俨然变成了一副妻管严样子。他只轻描淡写的说那是前些日子留下的箭伤,便岔开了话题想将这事揭过去,然而顾慈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他恨的要命,一圈重重的锤在了顾琛的胸口处,眼圈都急的红了。

“顾琛,你给我说实话!不许骗我!”

他抓着顾琛的胳膊歇斯底里的吼着,渐渐地却绝望的瘫软了下去。

“顾琛,你会死吗?”

最终,他还是没有忍住,哽咽着开了口。

人前高高在上的帝王少有的流露出了迷茫和无措,看上去既狼狈又可笑。这一刻,他的身影和现实世界的顾慈无限重叠,一个是年轻有为的商界新贵,一个是万人之上的真龙天子,他们看起来都那么完美无缺,但当面对死亡的这个千古难题时却都渺小的如同宇宙里的尘埃。

顾琛何等聪明,他知道早在顾慈刚开口时一切都瞒不住了,只能沉默的给顾慈擦去了眼泪,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但只要哥哥还有一口气,就会尽力活下去。”他的声音很轻,却十分坚定。

“匈奴虽然败了,却随时有卷土重来的可能。边关需要我,梁朝的安危系挂在我身上。”

“不仅是边关,我也是”

顾慈颤抖着抱住了他,两人一同滚回了床上。

“我也需要你。”

戍时四刻,顾慈揉着酸痛的腰,鬼鬼祟祟的从窗户里翻进了养心殿。

作为皇帝,他基本没有人身自由,为了防止宫里因为他的失踪引起骚乱,他不敢在顾琛那边留宿,只能带着一身伤和开花的屁股回了宫。好在顾琛还算疼他,一路将他从王府背到了宫门口,他只需要自己穿过御花园回到卧房就可以了。

这晚顾慈沾上枕头没多久就睡着了,这一觉睡的异常踏实,翌日醒来时只觉得神清气爽,身上的疼痛也几乎感受不到了。

这副身体可真够年轻耐操,顾慈心情颇好的感叹道。昨天被玩的那么惨,居然睡一晚上就好了,这可是他在原来的世界想都不敢想的。以前的他因为作息不规律天天加班,又是胃病低血糖又是颈椎病腰间盘突出,有时只是从椅子上站起来都觉得头晕目眩,大脑嗡嗡作响,肯定受不了如此高强度的性生活。

看来猝死也是有原因的。

简单梳洗一番后,就到了上朝的时间。顾慈坐在龙椅上,打起十二分精神进入了工作模式。这段时间下来,他已经彻底摸清了梁朝的情况,这个空前繁荣的国家物产富饶,经济实力和文明程度都极为恐怖。但是他也发现,因为文化过于繁荣的缘故,朝中极为重文轻武,军事力量非常薄弱,甚至可能比不上游牧出身的匈奴。换句话说,现在的梁朝就是一块案板上的肥肉,正被许多人虎视眈眈的盯着。

“我穿的不是大男主爽文游戏吗,怎么看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安全呢?”

在脑子里梳理了一番梁朝的基本情况后,顾慈的心渐渐沉入了谷底,按照现在的情况,周边的小国若是抱团打过来,他们得胜的概率十分渺茫。他甚至开始怀疑,两年后那场战争的起因并不是因为军机泄露,或许一切早就有了端倪。

“放心,剧本不会错的。就算宿主什么也不做,梁朝也不会战败。您是男主,一定会有人身先士卒的替您去死,以此来保全您的荣华,毕竟如果您失去了皇位,那就不是大男主了呢。”

“不过我也要提醒宿主,男主光环只对您本人生效,如果您对原结局不满意,想解锁其他的支线,那就需要您自己努力了。”

系统虽然说的委婉,但顾慈也已经猜到了大半。如果他没有作为的话,将来会有无数无辜的炮灰百姓在这场灾难中丧生,用自己的生命来保全他可笑的主角光环。

作为炮灰男配的顾琛也会是其中一员。

顾慈越想越心惊,过了好长时间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选贤任能,扩充军队是现在的主要目标,于是他当即宣布了退朝,和肖辞璟的父亲商量过后,以最快的速度的从国库中划出了一笔银子,将这些事落实了下去。

忙完所有事情后,时间已经到了傍晚。顾慈揉了揉太阳穴,哼着歌从御书房出来,一头钻进了养心殿。正当他犹豫着今晚该去钻哪个老婆的被窝时,房梁上忽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动静,一身黑衣的傅子墨翻过天窗,稳稳地落在了他的面前。

“陛下,臣回来了,您要的东西都找到了。”

傅子墨的衣摆上沾了些尘土,脸上也脏兮兮的,清亮的眸子盯着顾慈,像条可怜巴巴邀宠的流浪狗。

他此次出宫是为了调查一起牵扯很深的贪污案,需要去收集一些罪证和口供。这差事看似不难,实际上却十分耗费时间精力。

顾慈欣慰的揉了揉傅子墨的脑袋,将人打发去洗澡,自己则接过袋子里的证物看了起来。涉事官员的名单比他想象的还要长,足足有几十人。他看完时,傅子墨也从浴桶里出来了,他赤裸着上身,只在腰上围了条布巾,短短的发尾滴着水,脖子上的项圈十分显眼。

他没有出声打扰顾慈,只安静的在他脚边跪了下来,低垂着头露出脆弱的后颈。顾慈放下手里的账本,轻轻抚上他宽阔的背肌和凸起的脊骨,指肚轻轻摩挲,惹得他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栗。

“想我了?”

顾慈的声音有些懒洋洋的,语调却带着上位者的威严,他抬起脚不轻不重的踩上傅子墨的裆部,找准了位置用力碾了碾。

傅子墨喉中爆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原本挺的笔直的腰脊弯了下去,形成了一个脆弱的弧度。在顾慈的眼神示意下,他颤抖着解开了系在腰上的布巾,露出了赤裸的下身,尺寸傲人的性器被锁在一个金属和绑带制成的铁笼里,被限制了勃起的权利。

“陛下”

他委屈巴巴的唤了一声,趴伏在顾慈身下不住蹭着,他大概憋的厉害,圆润的喉结不住滚动,结实的肌肉不自觉的绷紧,声音里也带了些鼻音。

顾慈对他顺从的样子很是满意,取出钥匙替他开了笼子,骨节分明的指节抚上泛红的柱身温柔的抚着,没几下就惹得傅子墨小腹颤抖,硬的发疼。

“果然是狗鸡巴,随便摸两下就能硬。”

顾慈的声音没什么情绪,动作却是温柔的,傅子墨两眼发红,忍耐的几乎发疯,却只能老老实实的跪着,任由顾慈扯着他的项圈逗弄他的下身。饱满的囊袋因为兴奋泛起了微微的粉色,茎身上的青筋突突跳动,龟头顶端溢出了透明的爱液。

入夜,养心殿守门的宫人自觉的退到了外间。昏黄的灯光下,肉体的碰撞声和激烈的喘息声响彻整个殿庭,傅子墨被反绑着双手蒙着眼,嘴里塞着一副性奴专用的止咬器,顾慈则骑跨在他的身上,主动吞吃着他的性器。

“唔唔呼”

这个动作十分考验体力,顾慈动作了一会儿后便觉得双腿发软,瘫倒在傅子墨身上起不来了。

微弱的胀痛和过量的快感令他头晕目眩,前端性器颤巍巍的竖着,硬的滴出了水来。然而没等他休息多久,穴里的性器却忽然重新动作了起来,身下的傅子墨挺着腰,强悍的腰力一下一下抽送着性器,每一下都发出了啪啪的声响。

“啊啊啊啊啊慢点妈的啊啊啊————”

顾慈慌乱的惊叫出了声,他本能的想要破口大骂,却连完整的呻吟都发不出,滚烫的性器将他的小腹撑的酸痛,每一记撞击都狠狠刮过前列腺,将那一小块软腻的嫩肉碾磨的红肿湿软。

狭窄的后穴被扩张到了极致,湿红的软肉随着抽送的动作不断翻出,融化了的脂膏混合着肠液打湿了交合处。

顾慈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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