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埋X求安慰皇后被迫边N孩子边哄老公(2/10)111 穿进后宫养成游戏大吃特吃(互/攻,np)
“小慈,你只用后面潮吹了,真厉害。”
混合着水响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性器发狠的撞击着臀肉,每每抽出时都残忍的将穴口的红肉带的翻出。顾慈被顶弄的不住晃动,腹肌分明的小幅上鼓起了性器的形状,他的双腿如同荡妇般被分开到了极致,细窄的腿缝间夹着小臂般粗长的肉茎,臀肉更是被掐的青肿,稍稍碰一碰都疼的直发颤。
系统虽然说的委婉,但顾慈也已经猜到了大半。如果他没有作为的话,将来会有无数无辜的炮灰百姓在这场灾难中丧生,用自己的生命来保全他可笑的主角光环。
傅子墨被解去了手上的束缚,有力的大手掐着顾慈的腰,下身用力的挺送着。肖辞璟则被迫匍匐在床上,身型被操弄的不住耸动,前端的性器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在床单上留下了一大片水痕。
“啊啊啊啊啊慢点妈的啊啊啊————”
宫侍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肖辞璟被吻的有些缺氧,大脑一阵发晕,下身难堪的涌起了湿意。顾慈揉了揉他肥软的耻丘,惹得蚌肉不自觉的抽搐,透明的骚水不住的往外涌,没一会儿就浸透了裆部的布料。顾慈小心的剥下了他濡湿的亵裤,烂熟的肥逼暴露在了空气中,蒲扇般的大阴唇呈现出熟媚的深红色,被银夹固定在两侧,瑟缩在包皮中的蒂珠丰满浑圆,只露出了个小小的头部。阴穴在未被触碰的情况下依旧颤抖着张开了一个小洞,瑟缩着渴求着性器的入侵。
“啊啊啊啊兄长求你我错了母狗受不了了”
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没过多久,敲门声蓦地响起。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即将失去意识之际,一片刺目的猩红忽然闯进了顾慈的视线。顾琛肩头的绷带溢出了鲜血,不过他本人似乎并没有察觉,仍猩红着眼继续着身下的动作。
作为皇帝,他基本没有人身自由,为了防止宫里因为他的失踪引起骚乱,他不敢在顾琛那边留宿,只能带着一身伤和开花的屁股回了宫。好在顾琛还算疼他,一路将他从王府背到了宫门口,他只需要自己穿过御花园回到卧房就可以了。
“呜不是怎么可能”
“呃啊不要会被看见”
“顾琛,你给我说实话!不许骗我!”
“啊你说什么?”
感受着潮水般
瞬间,顾慈的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情到浓时的爱怜和隐隐的心疼逼的他鼻头发酸,看着顾慈明显有些僵硬的右肩,他难过的几乎要发疯,恨不得狠狠扇上这坏家伙两巴掌。
“啧啧。”顾琛饶有兴致的摸了一把两人交合处的黏腻,将沾满骚水的指尖伸向了他的面前。
“砰砰砰!”
顾慈手忙脚乱的想要从傅子墨身上起来,然而没爬出去几步就因为腿软重重的摔了回去,勃发的性器因为惯性的缘故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直肠口发出‘啵’的一声,被茎身残忍的填满。
顾慈的声音没什么情绪,动作却是温柔的,傅子墨两眼发红,忍耐的几乎发疯,却只能老老实实的跪着,任由顾慈扯着他的项圈逗弄他的下身。饱满的囊袋因为兴奋泛起了微微的粉色,茎身上的青筋突突跳动,龟头顶端溢出了透明的爱液。
肖辞璟不太了解s,见傅子墨被这样绑着,还以为是顾慈这是在强迫良家妇男。顾慈笑得不行,凑到他耳边同他解释了一番,肖辞璟这才知道了缘由,脸上瞬间爆红,就连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阿璟今天真好看,朕刚刚只是远远看了你一眼,鸡巴就硬的要爆炸了。”
“唔唔呼”
“唔啊啊啊”
这个动作十分考验体力,顾慈动作了一会儿后便觉得双腿发软,瘫倒在傅子墨身上起不来了。
“哎,皇后这就要走了吗,朕想你了,留下来过夜吧。”
“我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但只要哥哥还有一口气,就会尽力活下去。”他的声音很轻,却十分坚定。
“你你的肩怎么了?”
“陛下”
顾慈对自家纯情的皇后越看越喜欢,亲热的凑上去和人交换了一个吻,舌尖敲开牙关闯进口腔,惹得肖辞璟呼吸加快,不自觉的攥住了身下的床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顾慈被五花大绑在床上,被操的松软的穴口大敞着,隐约露出了鲜红的肠壁。顾琛的性器没费什么力气就插到了底,原本紧小的肉穴被开拓成了一枚柔软的肉套子,软腻的肠肉只会贪婪的吸吮肉茎,无法再带来一丝阻力。
高潮的眩晕让他呼吸急促,视线一片模糊,他艰难的喘息着,想要从傅子墨身上翻下去,傅子墨却不知哪来的力气,就着被捆绑的动作欺身压住了他,性器重新操了进去,在因为潮吹痉挛的肉腔里横冲直撞起来。
“这陛下您怎么能这样对人家。”
简单梳洗一番后,就到了上朝的时间。顾慈坐在龙椅上,打起十二分精神进入了工作模式。这段时间下来,他已经彻底摸清了梁朝的情况,这个空前繁荣的国家物产富饶,经济实力和文明程度都极为恐怖。但是他也发现,因为文化过于繁荣的缘故,朝中极为重文轻武,军事力量非常薄弱,甚至可能比不上游牧出身的匈奴。换句话说,现在的梁朝就是一块案板上的肥肉,正被许多人虎视眈眈的盯着。
“什么,皇后来了?”
看着在水里扑腾的顾琛,顾慈解气的笑了起来。然而他刚靠近池边想要看一看自家兄长的丑态,就猝不及防的被拖着脚踝拉了下去。
在脑子里梳理了一番梁朝的基本情况后,顾慈的心渐渐沉入了谷底,按照现在的情况,周边的小国若是抱团打过来,他们得胜的概率十分渺茫。他甚至开始怀疑,两年后那场战争的起因并不是因为军机泄露,或许一切早就有了端倪。
小飚正站在廊下的架子上,看上去比前几天胖了一圈。顾琛手上叉了块新鲜牛肉,正一点一点的喂给它吃。
哗啦——巨大的水花飞溅而起,泼湿了一大片石子路。无辜躺枪的小飚被淋了一脑袋水,它不悦的抖了抖羽毛,展开翅膀飞到了树上。
“陛下,臣回来了,您要的东西都找到了。”
深夜,养心殿烛火摇曳,放下了帘帐的龙床不住晃动着,里面不时泄出些粗重的喘息。顾慈一边贯穿着肖辞璟,一边吞吃着傅子墨的性器,三人叠在一处,淫靡的水声混合着肉体碰撞声响彻着密闭的殿庭。
隔着老远他就看到了顾琛的身影,今日的顾琛显得格外英俊,他大概是刚刚练过武,赤裸的肌肤镀着一层晶莹的汗珠,肩上的旧伤裹着雪白的绷带,结实的肌肉和高挑的身材看得顾慈直咽口水。
微弱的胀痛和过量的快感令他头晕目眩,前端性器颤巍巍的竖着,硬的滴出了水来。然而没等他休息多久,穴里的性器却忽然重新动作了起来,身下的傅子墨挺着腰,强悍的腰力一下一下抽送着性器,每一下都发出了啪啪的声响。
作为炮灰男配的顾琛也会是其中一员。
顾琛看见顾慈似乎并不太意外,他亲热的揉了揉顾慈的脑袋,递给他一小块牛腿肉,让他也试着喂一喂小飚。
肖辞璟的穴不算太紧,却十分会吸,层叠的肉壁颤抖着吮吸着柱身,每每顶到凹陷的宫颈口,还能惹得他猛地泄出一大股爱液。
顾慈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确信宫侍们都以走远后,他立马搂住肖辞璟的腰将人圈进怀里,在他耳边感叹道。
这晚顾慈沾上枕头没多久就睡着了,这一觉睡的异常踏实,翌日醒来时只觉得神清气爽,身上的疼痛也几乎感受不到了。
他根据原身的记忆找到了四王爷府,轻车熟路的翻过了院墙,稳稳地落在了花园里。
“啊啊啊啊啊啊——”
过量的饱胀混合着若有若无的撕裂感让顾慈近乎发疯,他本能的想要挣扎,却因为被绑的太紧动弹不得,只能无力的抽搐着,任由两根巨物在体内冲撞捣弄,将前列腺挤压成了红肿糜烂的肉团。
“真娇气,就这程度还整天喊痛喊累,”顾琛冷淡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其实你是喜欢的对吧,要不然怎么只挨打就爽的射成这样?”
他此次出宫是为了调查一起牵扯很深的贪污案,需要去收集一些罪证和口供。这差事看似不难,实际上却十分耗费时间精力。
“匈奴虽然败了,却随时有卷土重来的可能。边关需要我,梁朝的安危系挂在我身上。”
顾慈的声音有些懒洋洋的,语调却带着上位者的威严,他抬起脚不轻不重的踩上傅子墨的裆部,找准了位置用力碾了碾。
妈的,好想把他就地扒光然后狠狠的欺负啊,顾慈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家皇后那对饱满的胸脯,性器在裤子硬的快要爆炸。肖辞璟火热的身材配合着清冷的脸让他兴奋的几乎发疯,他迫不及待的想看这张端庄美丽的面孔因为情欲变得失态扭曲。
细密的水流不断顺着交合处涌入,湿热的甬道被无限润滑浇灌,带来了一种截然不同的刺激感受。顾慈难耐的呻吟着,性器高高翘起,茎身泛起了薄薄的粉色。他身上的衣物湿了大半,布料变得透明,漂亮的肌肉清晰可见,红润的乳珠兴奋的凸起了弧度。略有些宽松的袍子被扯的凌乱,露出了大片胸口的皮肤,上面已然遍布惹人遐想的红痕。
“想我了?”
“我也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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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皇后真可爱。”
白皙的腿根被掐的青紫交加,连同结实的臀肉上也布满了红肿的虐痕,顾慈崩溃的哭叫着,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却还得按照顾琛教他的一字一句重复,他好不容易说完,顾琛总算说要赏他,谁知预料中的安抚并没有到来,他等来的是又一记发狠的抽打。
顾慈一边笨拙的系着腰带,一边伸手去拉肖辞璟的胳膊,肖辞璟脸上浮现出薄红,却因为顾慈的一句“想他”生生停住了脚步,半推半就的被扯进了殿中。
“果然是狗鸡巴,随便摸两下就能硬。”
顾慈发狠的按住了顾琛的动作,强迫他停了下来。顾琛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后肩,脸色瞬间变了。他眼神闪躲,凌厉的气息荡然无存,俨然变成了一副妻管严样子。他只轻描淡写的说那是前些日子留下的箭伤,便岔开了话题想将这事揭过去,然而顾慈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他恨的要命,一圈重重的锤在了顾琛的胸口处,眼圈都急的红了。
顾慈颤抖着抱住了他,两人一同滚回了床上。
他抓着顾琛的胳膊歇斯底里的吼着,渐渐地却绝望的瘫软了下去。
看来猝死也是有原因的。
顾慈慌乱的惊叫出了声,他本能的想要破口大骂,却连完整的呻吟都发不出,滚烫的性器将他的小腹撑的酸痛,每一记撞击都狠狠刮过前列腺,将那一小块软腻的嫩肉碾磨的红肿湿软。
入夜,养心殿守门的宫人自觉的退到了外间。昏黄的灯光下,肉体的碰撞声和激烈的喘息声响彻整个殿庭,傅子墨被反绑着双手蒙着眼,嘴里塞着一副性奴专用的止咬器,顾慈则骑跨在他的身上,主动吞吃着他的性器。
傅子墨的衣摆上沾了些尘土,脸上也脏兮兮的,清亮的眸子盯着顾慈,像条可怜巴巴邀宠的流浪狗。
顾慈沉默的看着手里的肉块,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顾琛有些疑惑的问他咋了,却被狠狠剜了一记眼刀。
最终,他还是没有忍住,哽咽着开了口。
“小慈,哥哥逗你玩的,你居然还信了,哈哈哈哈噗通——”
肖辞璟今天是奔着侍寝而来,为了让顾慈更有兴致,他难得的稍微打扮了一下。他头上戴着珍珠发簪和流苏耳坠,身上穿了以金线绣着花纹的缎袍,胸前的扣子系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一小截修长的脖颈。他今天没有将胸乳缠束起来,丰腴的奶子将胸前的布料撑的紧绷,显现出一种禁欲的色情。
肖辞璟没料到顾慈会说如此粗俗直白的荤话,一时间既震惊又羞耻,他没好气的想要甩开顾慈的胳膊,却被顾慈打横抱了起来,大摇大摆的回了房。
顾慈欣慰的揉了揉傅子墨的脑袋,将人打发去洗澡,自己则接过袋子里的证物看了起来。涉事官员的名单比他想象的还要长,足足有几十人。他看完时,傅子墨也从浴桶里出来了,他赤裸着上身,只在腰上围了条布巾,短短的发尾滴着水,脖子上的项圈十分显眼。
“呼呼唔”
“陛下怎么总盯着臣妾,可是有什么不妥吗?”
肖辞璟看了一眼他凌乱的衣衫,立刻就猜到了房中的情况。看见顾慈连裤子都来不及穿好,无奈又宠溺的捏了捏他的手心,将一个食盒塞进他手里便准备告退。
他崩溃的哭喊着,却被傅子墨压制的没有一丝还手的力气。他还处在不应期,性器可怜兮兮的软垂在胯下,被顶弄的不住晃动。酸涩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淹没了他,他无助的胡乱挣扎着,却被一次又一次重重贯穿,小腹被顶的凸起,现出了性器的形状。
看见外面天气晴好,他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于是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他以最高的工作效率处理完了所有的事物,然后便挥退了下人,顺手拿了身傅子墨的衣服,穿着溜出了宫。
狭窄的后穴被扩张到了极致,湿红的软肉随着抽送的动作不断翻出,融化了的脂膏混合着肠液打湿了交合处。
顾琛何等聪明,他知道早在顾慈刚开口时一切都瞒不住了,只能沉默的给顾慈擦去了眼泪,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失态的呻吟响彻着整座花园,开放的空间让顾慈十分没有安全感,他不敢求顾琛带自己回房,只能不住试图蜷缩身体,生怕被路过的侍人发现异样。然而他越害怕,顾琛就越不遂他愿,非要逼他像娼妓般主动喊叫些淫词浪语,要不然就狠狠责打他腿根处的嫩肉。
傅子墨喉中爆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原本挺的笔直的腰脊弯了下去,形成了一个脆弱的弧度。在顾慈的眼神示意下,他颤抖着解开了系在腰上的布巾,露出了赤裸的下身,尺寸傲人的性器被锁在一个金属和绑带制成的铁笼里,被限制了勃起的权利。
戍时四刻,顾慈揉着酸痛的腰,鬼鬼祟祟的从窗户里翻进了养心殿。
嗑的人都没有,很快就觉得看觉得腰酸背疼,头大如斗。
寝殿里没有点灯,只燃了几只红烛。傅子墨眼睛上蒙着黑布,被五花大绑着扔在床角,将刚进来的肖辞璟吓了一跳。
他委屈巴巴的唤了一声,趴伏在顾慈身下不住蹭着,他大概憋的厉害,圆润的喉结不住滚动,结实的肌肉不自觉的绷紧,声音里也带了些鼻音。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
顾琛故作嫌弃以两根手指扣了扣烂熟的穴腔,惹得顾慈猛地瑟缩了一下,脸上现出了难堪和屈辱。然而他即便又羞又愤怒,性器却不争气的有了反应,形状傲人的肉柱颤巍巍的抵在二人交叠的小腹上,铃口溢出了丝缕白浊。顾琛满意的勾起了一个笑,紧接着,一枚中号的玉势沿着穴肉边缘被强行挤了进来,将穴口撑的有些发白后缓缓插到了底。
初夏的阳光正好,池水也并不算寒冷,顾慈一手扒着水池边的鹅卵石,一手胡乱挥舞挣扎着,他被从身后抱着,修长的双腿被迫张开成了母狗挨操的姿势,艰难的吞吃着股间的性器。顾琛铁钳般的胳膊紧紧禁锢着他的腰,他每次崩溃的想要向前爬,都会被毫不留情的迅速拖回来,迎接更加猛烈的肏干。
顾慈射的一塌糊涂,浓白的精液喷了傅子墨一脸,有一些还沾在了他的腹肌上。
顾慈越想越心惊,过了好长时间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选贤任能,扩充军队是现在的主要目标,于是他当即宣布了退朝,和肖辞璟的父亲商量过后,以最快的速度的从国库中划出了一笔银子,将这些事落实了下去。
这副身体可真够年轻耐操,顾慈心情颇好的感叹道。昨天被玩的那么惨,居然睡一晚上就好了,这可是他在原来的世界想都不敢想的。以前的他因为作息不规律天天加班,又是胃病低血糖又是颈椎病腰间盘突出,有时只是从椅子上站起来都觉得头晕目眩,大脑嗡嗡作响,肯定受不了如此高强度的性生活。
顾慈对他顺从的样子很是满意,取出钥匙替他开了笼子,骨节分明的指节抚上泛红的柱身温柔的抚着,没几下就惹得傅子墨小腹颤抖,硬的发疼。
顾慈撑着傅子墨的腹肌爬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披上了件袍子,勉强遮住了腿间的痕迹才吩咐人开了门。
“陛下怎么来了。”
他没有出声打扰顾慈,只安静的在他脚边跪了下来,低垂着头露出脆弱的后颈。顾慈放下手里的账本,轻轻抚上他宽阔的背肌和凸起的脊骨,指肚轻轻摩挲,惹得他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栗。
夜晚,王府主殿里,轻薄的纱幔尽数放下,内里不时传出压抑的呻吟。
顾慈也不墨迹,龟头噗呲一声没入了发大水的骚穴,直直插到了底。
“陛下,皇后娘娘来了,可以请他进来吗。”
忙完所有事情后,时间已经到了傍晚。顾慈揉了揉太阳穴,哼着歌从御书房出来,一头钻进了养心殿。正当他犹豫着今晚该去钻哪个老婆的被窝时,房梁上忽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动静,一身黑衣的傅子墨翻过天窗,稳稳地落在了他的面前。
“不过我也要提醒宿主,男主光环只对您本人生效,如果您对原结局不满意,想解锁其他的支线,那就需要您自己努力了。”
“放心,剧本不会错的。就算宿主什么也不做,梁朝也不会战败。您是男主,一定会有人身先士卒的替您去死,以此来保全您的荣华,毕竟如果您失去了皇位,那就不是大男主了呢。”
顾慈危险的眯起了眼。
“呼唔啊”
肖辞璟跪在床上,被摆成了一个撅着屁股的姿势。顾慈操的很深,每一记撞击都刮过敏感处直直捣进宫腔。因为生育过的缘故,肖辞璟的子宫位置偏低,顾慈的性器残忍的将狭小的肉囊撑开到了极致,撕裂的痛苦和饱胀的快感逼得他掉下了泪来,连呻吟声都染上了哭腔。
“小慈,你松了。”
“不仅是边关,我也是”
顾琛似乎很喜欢看他被填满到极致的样子,压着他做了三次仍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好在他身上的束缚在第二次结束后便被解开了,然而他身上即使没有绳子,仍旧被压制的死死的,就连动动腿都无比艰难,更不要说有机会逃跑。
这些日子顾慈很忙也很焦虑,他看在眼里心疼的不行,便想着来帮他泄泄火。只是他脸皮薄,在床第之事上极为保守,做不出主动邀请的事,只能借着来给顾慈送点心的缘由来见他一面。若是顾慈有心,他就可以顺势宿在养心殿,即便顾慈无意留他,也可以借此缘由关心他几句。
“顾琛,你会死吗?”
顾慈无助的摇着头,却被掐住了脖子贯穿的更深,伞状的龟头擦过前列腺,直直撞进了脆弱的直肠口,顾慈只觉得小腹又痛又麻,穴口无知觉的一阵收缩,稀里哗啦的喷出了一大股清液。
臀肉被打得狠狠颤了颤,顾慈在极端的疼痛中狼狈的射了精,浓白的浊液喷了他自己一脸,有一些还溅到了池边的鹅卵石上。
感受到顾慈灼热的视线,肖辞璟有些局促的垂下了眼,扯了扯自己的衣摆。难道自己今天打扮的过于用力过猛,反而惹得顾慈失了兴致吗。也是,都说中年夫妻亲一口,噩梦连着做三宿,两人成婚这么多年,他身为中宫皇后,以色侍人实在是有点不合乎身份。然而他还来不及找机会逃跑,顾慈便已经意识到了他表情的变化,连忙收回了色眯眯的视线,只不过眼角余光仍贪恋的不住往他身上瞟。
“我穿的不是大男主爽文游戏吗,怎么看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安全呢?”
顾慈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的大脑一片昏沉,埋在屄穴里的性器被柔软的嫩肉缠裹,敏感的前列腺也在不断被碾磨,尺寸夸张的性器将穴口撑的凄惨外翻,原本平坦的小腹被精液浇灌的隆起。
他笑得直不起腰,连眼泪都快出来了,然而他来不及幸灾乐祸,就被恼羞成怒的顾慈一脚踹进了池塘。
顾琛愣了一瞬,回过神来后当即哈哈大笑。他几乎已经忘了自己随口胡诌的鬼话了,想不到顾慈居然会信以为真,实在是蠢得可爱。
人前高高在上的帝王少有的流露出了迷茫和无措,看上去既狼狈又可笑。这一刻,他的身影和现实世界的顾慈无限重叠,一个是年轻有为的商界新贵,一个是万人之上的真龙天子,他们看起来都那么完美无缺,但当面对死亡的这个千古难题时却都渺小的如同宇宙里的尘埃。
噗呲,噗呲——终于,在又一记大力的顶弄后,他忽然感到下身一麻,下一刻,淅淅沥沥的水声响彻大殿,他被操的尿了出来,清亮的热液顺着腿根汩汩流下,看上去淫靡极了。傅子墨也在他的穴腔里出了精,滚烫的白浊撑的他小腹隆起,就连腿根处也挂满了精斑。
“四王爷,你的小飚不是吃人肉喝人血的么,几日不见,它怎么转性吃起牛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