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7赏花宴上暗流涌动帝后夫夫霸气护短(1/10)111  穿进后宫养成游戏大吃特吃(互/攻,np)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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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顾慈醒来时,许君瑞正跪在他的腿间,嘴里吞吐着他晨勃的性器。

他含的有些吃力,精致的面容被撑的扭曲变形,鲜红的唇瓣被柱身撑得透明,无力咽下的口水顺着下巴流淌至颈窝,拉出了几缕清亮的丝线。

“唔”

感受着口腔内温热的触感,顾慈爽的有些发懵,不自觉溢出几声喘息。许君瑞的口活很好,舌尖带着挑逗意味舔弄着柱身的青筋,没几下就惹得顾慈小腹发热,硬的更加厉害。

“呼陛下醒了。”

许君瑞见他睁开眼,将嘴里的性器吐出了大半,含混的同他打了个招呼。他穿着一件水红色的肚兜,绑带松垮的半系着,露出了一大片青红交加的侧腰。略微上挑的眼尾有些发红,鼓鼓囊囊的裤裆里晕开了一团淫靡的水痕,竟是只靠着吃鸡巴就兴奋的湿透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试图遮掩起自己的下身,披散的长发挡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截红透了的耳尖。

“大早上的,许贵妃兴致挺高啊,这就发起浪来了。”

顾慈揉了一把许君瑞单薄的奶子,膝盖不轻不重的顶了顶他洇湿的裆部,惹得许君瑞身型发颤,发出了呜呜的泣音。

他本能的想要求饶,顾慈却抓着他的头发,狠狠按向了他的性器。硕大的龟头挤开喉口,浓稠的白精残忍的灌进喉腔,将喉头生生操成了软烂的鸡巴套子。

许君瑞无助的抓挠着顾慈的后背,漂亮的桃花眼无神的上翻,脸颊因为缺氧红的几乎滴血。与此同时,顾慈掐着他红肿肥润的大奶头,顺势将膝盖骨猛地曲起,狠狠碾磨过熟肥的逼肉。

“啊啊啊啊啊啊————”

许君瑞几乎是瞬间就喷的一塌糊涂,精液和骚水一股脑泄了一大滩,将昨夜才换好的床单弄的狼藉不堪。

自从和许君瑞春宵一度后,顾慈就从以前的从来不翻牌子,变成了只翻许君瑞一人,总算是让内务府的人有了点差事做。神奇的是,诺大的后宫无人对他偏宠二人的事有所异议,完全没有历史剧里那些吓死人的宫斗情节。

顾慈乐得清闲,安心料理着朝中之事,日子过的舒坦平静。

四月末,宫中像往常一样举办了赏花宴。所谓赏花宴,名义上是贵族世家的女眷小辈们聚在一起赏花饮酒,实际上在顾慈看来,这压根就是古代版的大型相亲角。

“说是相亲角其实不太准确啦,应该说是相亲角上流社会only版。”

顾慈正琢磨着礼部报上来的帖子,系统的声音忽然煞风景的想起,显然是听见了他心中的吐槽。

系统告诉他,能在赏花宴上露面的少爷小姐们要么是皇族旁亲,要么得是四五品以上的高官家眷,相比于普通的相亲联姻,这更像是朝中各势力互相制衡的一场利益交换。

顾慈本来就对这种喝酒赏花的宫宴没什么兴趣,一想到那些可能出现的勾心斗角,更是感头大如斗,恨不得直接找个理由旷席。不过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并不会真的付诸行动,他对于工作还是很敬业的。而且根据礼宾名单看,肖辞璟和许君瑞的娘家也会有人来,就算只是为了给岳丈们面子,他也不得不去。

五月初十,一溜马车排成队停在了皇宫门口,贵族子女和命妇们无不盛装打扮,都希望能在这场一年一度的日子里为家族挣些风头。

顾慈挽着肖辞璟,寒暄了一圈后,便和带着家中幼女前来的肖母闲聊了起来。

肖辞璟的父亲乃当朝丞相,官居正一品。老丞相为官几十余年,在朝中颇有影响力。当年正是他坚定的站队了身为太子的顾慈,才让他在血雨腥风中稳稳拿下了皇位。

肖母这次前来,也没有要和其他命妇拉帮结派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来看看一年又见不得几回的儿子。

几个大人站在一处聊了一会儿,回顾神来竟发现肖辞璟的小妹不见了踪影。肖母瞬间慌了神,找了好半天才在御厨房的桌台前找到了女儿。

肖小妹在家中被宠的很紧,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将那张桌上放着的一整盘点心吃的精光,几人赶来时,她正依依不舍的将盘里的残渣往嘴里倒呢。

“呵呵,令女真是活泼可爱。”

顾慈见女孩吃的如同小花猫一样的脸,脸上不自觉的带了笑意。一旁的肖辞璟却是吓出了一身冷汗,顾慈虽然脾气好,但是自家妹妹这行为实在有些无礼,就这么算了实在说不过去。他拉着女孩就想跪下赔罪,却立刻被顾慈拉了起来,示意不用这样。顾慈自己也有两个女儿,见到这眼前这小姑娘只觉得亲切,自然不会过度苛责。为了彻底打消肖辞璟的顾虑,他甚至让宫人又端来几样吃食摆在女孩面前,让她喜欢什么自己拿。

一旁的肖母观察着皇帝和自家儿子的相处模式,见两人琴瑟和鸣,心中的忧虑放宽了不少。虽然早就听说了当朝陛下仁慈宽厚,但她此前还是十分担心肖辞璟在深宫后院中会过的不顺心。

现在看来,果真是她多虑了。

告别了肖母后,顾慈和众人寒暄了一会儿,便拉着肖辞璟悄悄从宴厅里溜了出来。肖辞璟担心这样不合乎礼仪,一步三回头的想要回去,顾慈只能软声软气的和他撒娇,说里面空气不好,人又太多,吵得他头都疼了。

肖辞璟到底还是心疼他,劝阻的话再说不出口,两人就这样手牵着手赏了会儿花,没一会儿就腻歪在了一起。正当顾慈思索着要不要赶走随侍和自家皇后来一发野战时,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了一道煞风景的声音。

“贵妃?你是贵妃又如何,不就是皇上的小妾吗。”

那是一道尖锐的男声,语气里满是刻薄和讥讽。顾慈二人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的柳树下,一个穿金戴银的官家少爷正趾高气扬的奚落着另一人,顾慈定睛一看,被指着鼻子羞辱的居然是自家老婆许君瑞。

赏花宴开始没多久,许君瑞就不见了踪影,顾慈只以为他是不喜欢严肃的场合,自顾溜出去潇洒了,还想着等下将他喜欢的吃食打包一份给他送去,免得他忘了吃饭。

许是平静的日子过了太久,他竟然完全没怀疑过,许君瑞竟是出事了。

“许君瑞啊许君瑞,看看这是什么?”那少爷从袖口处取出一枚玉镯,在许君瑞眼前晃了晃,许君瑞只瞥了一眼,眼圈瞬间红了,将嘴唇咬的几乎要滴血,才没有一拳揍在眼前人脸上。

相比于肖辞璟,许君瑞的家庭并不幸福。

他的母亲才华横溢,虽然出身贫寒,却曾是远近闻名的才女。母亲嫁与父亲后,父亲两人也曾一度恩爱非常,母亲将家中事打理的紧紧有条,父亲也顺利考上了功名,那时的父亲答应母亲永不纳妾,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父亲的官越做越大,对母亲的感情也不似从前。随着母亲年老色衰,他还是纳了妾,后来更是宠妾灭妻,任由外室爬到母亲头上撒泼。他十岁那年,母亲被推下湖染上了重病,自此昏迷不醒,意识全无。

眼前这位耀武扬威的少爷,正是当年对母亲下手的那位姨娘的孩子,他的庶弟许庆。而许庆手中的玉镯,曾是母亲和父亲的定情信物,原本是要在两人孩子成婚时传给下一代的。

“你说你那个命贱的娘要是知道,她自己的儿子成了她最看不起的妾室,家传的玉镯也落到了旁人手中,在九泉之下一定会很欣慰吧,啊啊哈哈哈哈。”

说罢,他见许君瑞沉默着没有反应,干脆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将他打得跌坐在地上。许君瑞头上昂贵的钗子断了,珠串噼里啪啦的散落了下来,然而他只是呆呆坐在原地,仿佛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美丽木偶。许庆见许君瑞一副受气包的样子,还觉得不够解气,又是几脚踹在了他的腰腹上,丝毫没有留力。

“许贵妃,你若是像以前一样跪着帮我把鞋舔干净,再学两声狗叫,我就放过你娘。要不然我会让她吃尽苦头,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那少爷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威胁性拍了拍许君瑞的脸,仿佛在警告一条不听话的狗。

许君瑞痛苦的闭着眼,脊背因为疼痛蜷弓成一团,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想到了还在府中看人脸色的母亲,他只能屈辱的爬起来,膝盖一弯就要这么跪下去。

“住手,给本宫住手!”

顾慈看到这里,气的眼睛都红了,正要冲上去教训人,一旁的肖辞璟却比他还快,一脚就将许庆踹翻在了地上。

许庆猝不及防栽了一个跟头,痛得冷汗都下来了。他本能的还想破口大骂,但当他瞥见肖辞璟身上的凤袍,脸色瞬间变得惊恐。

“好大的胆子,竟敢对皇上的妃嫔动手,还如此口出狂言。”

肖辞璟脸上森寒一片,周身的气场更是冷的吓人。他示意宫人将许庆控制住,然后便蹲下身和顾慈一起将许君瑞扶了起来。

许君瑞委屈巴巴的看了一眼二人,瞬间卸下了防备的姿态,他瘪了瘪嘴,忍了大半天的眼泪便扑簌簌的落了下来,打湿了顾慈的前襟。

“草民许庆,目中无人,亏礼废节,乃大不敬之罪。来人,把人给本宫拖到大狱去!”

肖辞璟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再也不见平日里温和好说话的模样。没过多久,许庆被赶来的侍卫们从地上拖了起来,架着脖子就要带走。

“不要,我不要!放开我,我不走,我要见我爹!”

许庆奋力挣扎着,说什么也不肯走,他手脚胡乱挥舞着,不怎的竟挣脱了禁锢,在的地上撒起泼来。

“别指望你爹了,许大人今后或许连自身都难保了。”

一旁的总管太监看不下去,有些无奈的劝道。许庆还想争辩,却被堵上了嘴,这时,从刚才起一直沉默的顾慈也开了口。

“许大人教子无方,连自己的后宅都管不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朕不愿许贵妃沦为罪臣之子,便从轻发落,让许大人自行告老吧。”

下完圣旨,他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喉咙发苦,声音也不自觉的颤抖。看着仍有些面色发白的许君瑞。他的心中像是被堵了一团棉花一样酸涩不已,想起许君瑞病中的母亲,干脆又下旨封了他生母林氏为正一品诰命,由内务府在京中单独安排府邸和佣人。

“许贵妃,朕不知道你家里的情况”他颤抖着握住了许君瑞的手,“要是我早知道的话,我一定不会”

“哎,好啦好啦,陛下怎么还哭上鼻子了?”

许君瑞见他这副内疚到了极点的样子,终于没忍住破涕为笑了,他伸手替顾慈擦了擦眼泪,之后又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干脆钻进肖辞璟怀里不说话了。肖辞璟见他还有些蔫蔫的,便向顾慈提议让许君瑞先跟着他回去,等他把人哄好了再送回翊坤宫。

“啊这那什么,你俩认识?”

看着肖辞璟熟练的安慰着随处乱拱的许君瑞,顾慈感受到了些许震惊,话还没过脑子就脱口而出。

没人理他,下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问出了个什么蠢问题,肖辞璟许君瑞二人共同侍奉他多年,有些私交显然很正常。他尴尬的挠了挠头,忽然感觉这里似乎没他什么事了,只能灰溜溜的独自回了养心殿。

“他俩关系那么好,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回宫的路上,顾慈疑惑的问系统。

说实话,之前他还在头疼怎么介绍几个老婆认识并他们和平相处呢,没想到,小丑居然是他自己。自己的两个老婆不仅互相熟识,关系也很好,说不定还一起悄摸摸在背后蛐蛐过他呢。

“呃,皇后和许贵妃以前在王府时就是亲密的好友,这么多年早就处得跟一家人差不多了。宿主之所以没看出来,是因为他俩前段时间闹了点不愉快,互相不来往好一阵子了。”

“腊月那会儿,许贵妃大冬天的一个人在院子里赏梅饮酒,醉倒在桌上被冷风吹了一个晚上,是皇后反攻/雷双性攻的宝宝可以跳过后半段车,不影响剧情——

。。。

紧致的喉口如同有生命般包裹吮吸着肉茎,顾慈很快到达了高潮的边缘,他本能的想要从肖辞璟口中退出来,却被肖辞璟按住了。

浓浊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了口腔内壁里,肖辞璟乌黑的眸子止不住失焦,喉结艰难的滚了滚,将顾慈的东西尽数咽了下去。

“咳咳唔”

他舔去了挂在唇角的一缕浊液,主动解开裤子坐在了顾慈的身上。顾慈看着那只湿淋淋的,肥硕红润的逼,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肖辞璟看出了他家陛下的心思,羞耻的咬了咬下唇,却还是爬过来将糜烂湿软屄穴送到了顾慈的嘴边。

顾慈唇舌很快包裹住了充血的阴阜,刚潮吹过的穴肉猝不及防被温热包裹,肖辞璟压抑的呻吟起来,骚水止不住的流,打湿了顾慈眼睫。

他抓着床头的挂绳半蹲着,生怕压到身下的顾慈,从顾慈的角度只能看到肥厚的几乎要溢出来的阴唇和雪白的腿根。因为生育的缘故,肖辞璟的骨盆被强行拓宽,臀肉和大腿都丰腴了好几圈,偏偏他的身型又格外清瘦单薄,更给人一种强烈的反差感。

细窄的腰身随着舌尖的顶入不自觉的绷紧,顾慈的舌尖勾住蒂珠上的环,将其从层叠的阴唇里剥出来不断轻咬淫玩。肖辞璟的身体不自觉的发抖,几次都快要稳不住身型,只能用力抓着手里的床绳才没有跌坐下去。顾慈看不得他这幅小心翼翼的样子,干脆捉着他的腰将人狠狠向下一按,让他坐在了自己头顶。

“啊啊啊啊啊——陛下!不要”

肖辞璟无措的尖叫出了声,顾慈却无视了他的求饶,整张脸都埋进了又湿又骚的肥穴,高挺的鼻梁若有若无的戳着骚蒂,舌尖浅浅刮过敏感处,惹得他下腹一阵痉挛,吹的一塌糊涂。顾慈一手扶着他的腰,另一手痴迷的揉了揉他白皙肥腻的肉臀,直揉的他惊喘连连,前后同时达到了高潮。

这次的高潮来得格外猛烈,肖辞璟失神的瘫软了身子,性器和屄穴抽搐着一阵狂喷,几股腥臊的热液混合着淫水涌了出来。

他只是被吃逼就爽的尿了,还是阴茎和女穴同时失禁。

“唔唔呼”

肖辞璟狼狈的趴在顾慈身上,原本妥帖束起的长发散落了下来,额间的发丝湿淋淋的挂在脸上,显现出一股脆弱的色情。

他难堪的用手挡住湿透的胯间,背过身去迅速用布巾擦拭干净了,这才红着脸重新跪了下来。他很少在床上被弄到失禁,一时间只觉得又自责又难过,甚至隐隐开始担心顾慈会嫌弃他。直到看见自家陛下仍硬的吓人的下身,他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陛下”

他红着眼睛爬到顾慈脚边,笨拙的邀请他使用自己。顾慈却没有直接插进来,而是将他一把捞了起来,在他唇角落下了一个吻,随后对他耳语了几句。

“什么!那那怎么行。”

肖辞璟听完后脸上瞬间爆红,惊慌的都有些结巴了起来。

“我臣妾从来没有做过会弄疼陛下而且我的阳物发育的不好,不一定能像他们那样满足唔!”

他本能的试图推拒,声音越说越小,红道滴血的耳尖却暴露了他真实的想法。苍白的拒绝没有一点用处,很快他就半推半就的被顾慈抱到了腿上,看着顾慈自己扩张后,引导着他插了进去。

“唔”

形状漂亮的性器挤开穴口的软肉,刮过骚点缓缓顶进了内腔。肖辞璟的性器虽然比不上顾慈,尺寸却也算得上可观,茎身和龟头都是漂亮的肉粉色,此时因为兴奋稍微有些泛红。

感受着体内的充盈,顾慈难耐的轻轻哼了声,搂着肖辞璟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肖辞璟从来没有过主动的经验,只能试探的小幅抽送着腰,反复碾磨敏感的肉腔。

“啊啊呜”

体内最敏感处被变换着角度不断顶弄,顾慈的性器高高翘着,肖辞璟温柔到有些小心翼翼的动作带给他了一种怪异的刺激感,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肖辞璟的女穴爽的湿了,滚烫的阴茎在他体内突突跳动着,逼肉翕张着不住吐露着爱液,显然是情动的不行。

顾慈摸索着探进他流水的穴腔,轻轻安抚那口饥渴到极致的小嘴。只几下就弄得穴肉一阵收绞,达到了一个小高潮。今天让肖辞璟主动并非他一时兴起,肖辞璟身体向来不好,刚才已经连着喷了好几次,如果他贸然插进去的话,肯定又要像刚穿过来那天一样把人弄的生病了。索性他这人完全不在意攻受,让老婆爽一次似乎也挺好的。

肖辞璟就这样一边被他用手指玩弄着,一边骑跨在他身上耸动着,过量的骚水被手指搅成了淫靡的泡沫,淅淅沥沥的打湿了下方的交合处,情到浓时肖辞璟似乎有些无措,只能本能的埋下头向顾慈索吻,试图交缠的唇舌寻找到一丝安全感。

两人最终一起达到了高潮,之后又断断续续做了几次才作罢。肖辞璟见顾慈心情好了些,为了不打扰他办公便准备带着儿子先回去。谁知顾慈像牛皮糖一样黏着他不让他走了,后来干脆将待看的折子尽数往腋下一夹,一并带回了坤宁宫。

这晚顾慈睡得还不错,房间里点着安神的熏香,小皇子睡在外间的摇篮里,肖辞璟则像搂孩子一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肖辞璟一点也不介意顾慈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脆弱和依赖,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讲了很久闲话,半夜才相拥着睡去。

很多年后顾慈也不曾忘记这个夜晚。

正值初夏,坤宁宫已经有了些许暑意。肖辞璟一边替他打着扇子,一边同他讲宫里最近发生的趣事。他们挨得很近,近到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月光温柔的沐泽着世间万物,他的额头贴在肖辞璟的胸前,感受到了被无条件偏爱的安心感。

太监受预警,内含脏肉/慕残描写,受不了的宝宝别看后半段的车

。。。

顾慈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没有人叫他。

身旁的床铺空了,肖辞璟不在坤宁宫,只在桌上留了一张字条,告诉顾慈醒来后不必等他,他去忙了。过段时间是太后的生辰,肖辞璟作为中宫需要操办寿宴的大小事宜,这段时间他一直十分辛苦,粗略算下来要到下月初才能闲下来。

不过即便如此,肖辞璟还是贴心的吩咐小厨房做了顾慈爱吃的早点,顾慈梳洗完出来时,热气腾腾的菜肴已经摆在了桌子上。

伺候他用膳的是肖辞璟的宫里的掌事宫侍,一个身着淡紫色宦官服的清秀青年。顾慈只瞥了他一眼,总觉得眼前这人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然而他该死的记忆却像是蒙着一层迷雾般混乱不堪,对青年的全部印象只停留在上次他扒窗进来找肖辞璟时,看见对方就坐在一旁做绣活。

青年表现的有些局促,一直不敢抬眼与顾慈对视,只小心翼翼的替他布着菜。顾慈还以为他是第一次伺候皇帝觉得紧张,为了表现亲和还同他搭了几句话,问了问皇后和小皇子最近的情况。青年似乎没料到他会主动开口,愣了片刻才中规中矩的回答了他的问题。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有些抱歉的向顾慈赔罪,说他愚笨糊涂,太紧张了才会这样,希望陛下不要怪罪他。

他的声音不似寻常宫侍尖细的调子,听起来微微有些哑,给人一股禁欲的性感。顾慈心中涌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抓心挠肝的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没忍住,伸手抬起了青年的下巴。

定睛看清那张脸的瞬间,他总算想起了和过往的种种。随着记忆如同潮水般涌现,顾慈发现,这小帅哥居然也是自己的相好。

端详着眼前这张隽秀清瘦的脸,顾慈有点意外,但又似乎没有那么意外。毕竟青年真的是他会喜欢的类型,就算在没有记忆的情况下,他只是和人说了两句话,已然觉得心跳如擂鼓。

青年名唤知兰,原本只是涣衣局的粗使宫侍,却因为容貌生的好看,险些被一群图谋不轨的侍卫盯上。他在宫中被霸凌了数年,那些人见他无依无靠,竟在一个夜里把他绑到了一处偏僻的院里想要强迫他,要不是正好被路过的自己和肖辞璟发现并救下,他或许早就死在那天晚上了。

顾慈还记得,那天他和皇后本来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玩玩野战,没想到却撞见了这一幕。知兰捂着肚子被踹翻在地,衣衫被扯的凌乱,几个男人半褪着裤子,正强行试图分开他的腿。顾慈和肖辞璟都是贵族出身,从来不知道宫中竟还有这样肮脏之事,一时间都是又震惊又生气。

最终顾慈严惩了那些侍卫,肖辞璟见他干活利索还认识字,干脆将人收做了自己的贴身宫侍,取名知兰。

自那以后,知兰就搬去了坤宁宫照顾起肖辞璟的起居,食不果腹还要遭人觊觎的日子再不复存在。肖辞璟待他很好,顾慈偶尔来坤宁宫时,见到他也会关心几句。

平静的日子就这样过了一阵,直到几个月前的新年宫宴。那晚顾慈在席间多喝了些,恰逢知兰来给他送醒酒汤,那晚之后两人的关系发生了变化。

知兰虽是男子,但侍寝后按照宫中理应抬为正式的通房。不过他最终没有选择接受册封,而是留下了来继续侍奉肖辞璟。顾慈和肖辞璟商量后,决定不强人所难,于是现在的知兰领着贵人的月俸待遇,平时还是继续在坤宁宫当差。

“啊这”

顾慈看着脑中闪回的片段,只感觉自己像个强抢良家妇男的昏君,更何况他还挖的是皇后身边的墙角。印象中,那晚的芝兰似乎被自己弄哭了,之后更是对自己避而不见,显然是生气了。

“放心宿主,皇后对你们的事没有意见,知兰也是自愿的,他现在躲着你是因为自卑,不是生气啦。”

系统告诉他,芝兰生下来就是断袖,被他救下后就对他生出了爱慕之情。原本准备一辈子将这份感情藏在心里,然而他隐秘的心思却被肖辞璟察觉了出来。

肖辞璟知道他心思单纯,鼓励他大胆追爱,就连宫宴上的醒酒汤也是肖辞璟故意让他送去的。

原本知兰觉得,即便初夜并不那么美好,但是能和顾慈春宵一度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然而一夜旖旎后,看着册封的诏书和成箱送来的金银珠宝,他的惶恐却渐渐盖过了欣喜。他自知出身卑贱,身体残缺,只觉得自己玷污了陛下,那晚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精神郁郁,他开始处处回避顾慈,不愿再继续亵渎他的神明。

“那什么,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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