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我易感期到了(指J/C入生殖腔)(7/10)111 被送上大佬的床之后
温泉,你想去吗?”
贺思霈翻了个身:“为啥邀请我?”
“还不是那天找他说话,他就惦记上了。”
“你们常一起去度假吗?”贺思霈问他,一副做作的拈酸吃醋的语调。
傅显旭听这语气,无奈道:“想什么呢?少来这套。”他知道贺思霈是故意的。
几天后他们就飞去b市了。
b市比较冷,这个度假民宿较为偏僻,这里被华烨给包了。
华烨临时有工作,会晚到一天,电话里他疯狂道歉,最后还贱兮兮地让他们好好玩,特意给他们安排的房间。
他们到了房间发现,这个特意,是房间里有专属的温泉池。
两人换了衣服,就沉入了温泉池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时不时拿了放在一边池边冰镇好的水果和酒来吃,温热的水把人蒸得醉醺醺的。
两人不知道怎么吮吻在了一起
贺思霈的手已经滑了下去,在热水中揉捏那色情鼓凸出两瓣肉唇的肉球,傅显旭被摸得肉眼可见地痉挛了一下,在换气的空隙他有些:“呃…”出声,因为亲吻和阴蒂的揉捏,脸被熏出快感的酡红,大腿内侧在水中忍不住抽搐
手指勾过阴蒂,把肉花按的不耐烦地颤抖后,慢慢滑进湿漉漉的肉道。在水下扩张很怪,饱胀的感觉越发鲜明,像有水沿着手指也滑了进了湿漉漉的肉道。
但温热的感受让人昏昏沉沉,肉道被拓得足够湿软,两人的鼻尖交错,长久地亲吻着,偶尔分开来,平复过分快的心跳和呼吸,拉出浅浅的银丝。
傅显旭时不时从鼻腔里发出浅浅的声音,时不时抽搐一下,那一根手指渐渐变成两根,在他的体内抽动,残忍地按摩着每一处肉褶,像要把这窄嫩的肉道撑开一样。手指一点点往里探,摸索到肥厚肉壁上的g点,然后再狠狠地按下。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傅显旭猛地昂起头,大腿根本站不稳了,双腿疯狂地痉挛着,肉屄把里面的两根手指吃的死死的,里面的嫩肉疯狂地溢水,这个角度在水中让他几乎有种尿了的错觉。
贺思霈的手摩挲着傅显旭抽搐的大腿腿根,舔着他的后颈:“你高潮了。”
傅显旭剧烈地喘息着,他扶着池子的边缘才没有滑下去。他回过神,嗤笑了一声,声音还带着喘:“用你说。”
贺思霈轻笑了声,手向上滑,摸到傅显旭锻炼得紧实的上身肌肉。
然后捏着一边饱满的胸乳,肏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傅显旭猛地一抬头,喉咙里发出一串崩溃的尖喘。
他被这一下猝不及防的捣入肏得浑身发紧,饱满的臀肉都收紧了,甬道死死夹住深入的粗大鸡巴。
这一下像是把温水都肏进穴里,在水里抽插有阻力,贺思霈还揪着他的乳尖往里狠凿,那乳尖好像因为性爱变得敏感起来,一捏傅显旭的穴就抽搐一下。
性器在穴里进进出出,带着温水,奸得一腔软肉都在抽搐,阴唇都被拍肿了。明明水下的阻力大了不少,但那带着棱角的鸡巴插开疯狂痉挛的软肉直抵穴心,磨的傅显旭发出嘶哑的喘叫。
他的手臂无力地搭在温泉边上,被肏得一耸一耸的,鼓起来的背肌毫无反抗之意,任由身后的alpha在温泉水里肏他隐秘的屄穴,阴茎也挺立起来,涨得通红,无人照拂,在水里可怜地立着。
水在抽插下一点一点往里灌,里面的软肉都被泡软了一般。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那根鸡巴猛地捣到深处,尽管在水底下傅显旭仍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在漏水,水通过宫颈口猛地滋出来,因为吃不到精液,生殖腔疯狂地痉挛抽搐,甬道内的软肉都在含嘬粗壮的茎身。
那根粗大的鸡巴仍在体内狠狠抽动,带出一串串的淫水,落到温热的水里,傅显旭从喉咙里发出“咯咯”声,像坏掉一样紧紧抓着温泉边缘,蜜色的手都绷出明显的青筋。
肉刃仍不知疲惫地带着水在体内摩擦,几乎要把嫩肉熨肿了,傅显旭抓着边缘,剧烈地喘息:“到,到上面做…”
他被这热水熏得发晕,快感一阵阵涌上来,软肉酥麻地要命,软软地敞开,像麻痹了一样狠狠吮吸着鸡巴。
他的身体全软了,还是贺思霈以这种身体相连的姿势抱上岸的,他跪在岸边,剧烈地喘息,贺思霈拉着他的手去摸他的腹部,那本来紧实的小腹因为被肏进去的热水鼓起个弧度:“傅总,你看你这样…像不像怀孕了?”
傅显旭摸到那微微鼓起来的小腹,发出一声颤抖的哭喘,
贺思霈把那根硬挺的性器抽了出来,按压住傅显旭那微微鼓起的小腹,傅显旭猛地:“呃呃呃啊啊啊啊…”喘叫出声,他的脚趾蜷缩在一起,小腿都绷出肌肉的形状。
那在水中被操得熟红的屄猛地敞开,从那个小眼喷出一股股温水,像喷泉似的。这像失禁一般的感觉让傅显旭哽咽出声。待那水喷完后,那颗针眼大小的女穴尿口终于受不住似的,猛地滋出尿水。
“呜啊啊啊…啊啊啊!”傅显旭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颤抖的凄惨呻吟,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尿口在滴水,像狗一样控制不住地乱喷。
贺思霈欣赏完这副淫秽的景象,握着傅显旭的手臂向后,猛地把粗大的鸡巴捣进乱七八糟的屄口
“呃啊啊啊啊…!不行…坏了…坏了…!”肥软屄穴里的嫩肉被这一下肏得疯狂翻涌,底下刚刚停住的尿眼又张合着,涌出一股骚水,顺着抽搐的大腿肌肉往下落。
贺思霈把手指塞进傅显旭的嘴里,傅显旭剧烈地尖喘着,此时根本合不上,手指按着舌根,搅出一腔津液,顺着修长白皙的手指往下低。
傅显旭眼神涣散,整个人被干得一耸一耸,饱满的胸乳几乎能晃出乳波,乳尖翘了起来。手指堵在嘴里,只能“呜呜”的声音。
他的胳膊被别在身后像母马一样被骑着操干,贺思霈的手在他嘴里搅够了,下手绕开那勃发的阳具,捏住被骚水染得滑溜溜的肉球把玩,傅显旭的腹部肌肉怪异地抽搐着,健壮紧实的腰此刻却在不停地抖,浑身上下敏感点被攥在对方手里把玩,他的嘴颤抖着,脑袋一片空白:“嗯…啊…呜嗯…!”
尖锐的快感从小腹连通到大脑,他的整个身体都靠贺思霈把着,像个人形套子一样饥渴地吸吮鸡巴上的青筋,里面的嫩肉都被熨烂熨肿了,爽得不断喷水。
骚浪的肉心拼命吮吻着抽插的鸡巴,但性器那三浅一深的力度让肉心只能浅浅吸嘬到一点硕硬伞冠吐出的腺液,吃到饱含信息素的腺液肉心绞缠得更加疯狂,淫肉颤抖着分泌出更多骚水。
傅显旭崩溃了,肉心瘙痒地疯狂翻搅,他想往前爬,但是却忽略这个姿势只能把他的屄送到鸡巴上,硕大的伞冠这一下狠狠破开柔软的肉环,陷进柔嫩的生殖腔。
傅显旭的嘴抖动了一会,他被这一下肏得无声了,过了几秒他的声带和甬道内的软肉像活了一样:“啊啊啊啊啊啊…!”他发出一串崩溃呻吟,被肏得涕泪横流,穴心猛地喷出一片温热的淫水,腔内软肉吸嘬着深入其中的伞冠。
腔穴内的水噗呲乱冒,温顺地含吮里面的性器,贺思霈在里面抽插了几百下,才把精液射进了生殖腔。
他把性器抽出来,把傅显旭翻过来,傅显旭已经一副爽得失去神志的样子,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穴口都合不拢了,精液从屄口缓缓流出。
做完洗了个澡后,傅显旭有些犯懒,他懒洋洋的趴在床上,用手机看着信息。
贺思霈也洗完了,他趴到傅显旭的身上,凑过去:“在看啥呢?”
傅显旭翻了个白眼:做完不应期他为之前的反应有些恼,但也懒得驱赶他。
贺思霈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待到傅显旭终于忍不了了:“重死了。”
贺思霈听到之后还得意地笑,从傅显旭身上翻了下去。他的头刚洗完擦干,但还没有吹干,泛着浅淡的香气。明明用的沐浴露和洗发水是一样的,傅显旭但却觉得贺思霈身上有股略微不同的香气。
“听说你弟弟要订婚了。”傅显旭问他。
“是啊。”贺思霈仰躺在傅显旭身边,胳膊垫在脑后。
“反正有什么需要的告诉我。”傅显旭风轻云淡地说。
贺思霈愣了一下,他笑了下,侧身撒娇一样抱住傅显旭的胳膊:“你对我真好。”
“少来这套。”傅显旭笑骂。
他把手机放在一边:“我帮你吹头发吧。”傅显旭伸手摸了一把贺思霈那绸缎一般的长发。
两人坐到镜子前,傅显旭慢慢的把那头发吹干,披在贺思霈肩上。傅显旭拨弄了几下突然玩心大起,编了个麻花辫。
贺思霈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下,用手指勾了下傅显旭的小拇指。
“蛮好看的,像小村姑。”傅显旭说完,忍不住笑了下。
“好了,睡吧睡吧。”做完一场时间已经晚了,洗完热水澡更是让整个人暖暖地犯困。
两人关了灯上了床,房间里很快就陷入了安静。
两人早上起来,华烨还没到,两人就随意地在下面的小镇逛了逛,这里山清水秀的,地方也偏僻安静,两人闲适地走着,也不怎么说话。
下午的时候华烨才到,几人一起去吃火锅。
热气腾腾的火锅端了上来,华烨一脸高兴:“随便点随便点,我请客!”
几人点了好几盘肉和蔬菜。
锅底端了上来,一盘一盘的肉滑下锅,在汤底中咕咚咕咚慢慢泛起光泽。
贺思霈支着下巴笑盈盈地看他俩抢肉,傅显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捞起一漏勺,倒进自己碗里。
华烨显然抢不过傅显旭,有些气急败坏地在贺思霈面前揭他的短:“我跟你说小贺,老傅这个人之前在我们学校可受欢迎了…”
傅显旭警告地瞪了华烨一眼,迅速地捞了一筷子到贺思霈碗里。
华烨见此情景立刻大叫:“哇靠!”
几人吃完饭,在旁边的街道闲逛。
到了半夜,傅显旭仍没有睡意,他下了楼,到了底下的水吧,点了杯鸡尾酒慢慢喝。
贺思霈下了楼,坐到他身边,点了杯酒,清浅的香味飘了过来:“睡不着?”他拖着下巴问傅显旭。
傅显旭懒懒地掀了掀眼皮,嘴角似笑非笑的:“今天听了这么多,听得高兴吗?”
贺思霈笑了下,另一根手指爬上傅显旭的手,低眸捏着傅显旭的无名指把玩,摸着上面的骨节和茧:“很多人喜欢你?”
调酒师眼观鼻鼻观心,安静地调完酒,放在贺思霈面前就离开了。
贺思霈喝了一口,手指还在摩挲着傅显旭的指腹,傅显旭的手指被他捏得发痒,抽了抽没动,便懒得理他。
贺思霈随意地揉捏着傅显旭的手指,傅显旭只感觉酥酥麻麻感觉地像电流一样蹿过身体。贺思霈神神秘秘的:“要不要我们去山上看看。”
傅显旭懒懒地喝了口酒,嗤笑了一声:“那华烨明天不得气死。”
今天晚上华烨单方面宣布明天要去爬山,要求他们两人陪同。
“走吧。”他低头看了看手表。
贺思霈站起来,还握着傅显旭的无名指,他的嘴角勾了一下:“那华烨呢?”
“不用管他。”傅显旭随口说:“他自己要爬就自己来。”
两人一起慢慢走上山,此时已经是凌晨了,这里空气清新,一抬头就像满天星河。
“你之前在半夜爬过山吗?”贺思霈问他。
“大概15,16岁的时候吧,当时我还在f国,经常大半夜去爬山。”
傅显旭一节节上台阶,想了想回答他。半夜的山很安静,时不时传来一阵虫鸣。
那段时日大概是他最痛苦的时日,ao双性征已经逐渐发育成熟,发情期的刺痛和易感期的焦躁混杂在一起,需要用很强效的针剂才能压下去。
他的母亲的精神问题在那段时间又复发了,经常神经衰弱,时不时崩溃。
“我被送出国,因为我是双性体。”傅显旭轻笑一声,浑不在意的样子。
“听说当时我爸脸立刻绿了,连带着我的母亲被一起赶到f国,眼不见心为净。”他的母亲当时只是个学表演的漂亮女孩,在他富二代父亲的猛烈追求下,很快坠入爱河,她大学还没毕业就怀孕了。傅显旭的父亲像她求了婚,她满心欢喜地和对方扯了证,走进婚姻。
但她在婚后才发现傅显旭的父亲就是个浪子,那些甜言蜜语大概对一百个人说过。就算是在热恋期也一直在出轨,婚后更是猖獗。他的母亲恳求他,声泪俱下地求他,却只得到他假模假样的安抚。下一次被抓到的时候仍是这样。
结果他期待已久的第一个孩子,居然是个ao双性体,他气的一打不过来,迅速和妻子办了离婚,把她赶走,毫不顾忌妻子的哀求,把她撵走。
之后女人的精神状态就不太好了,怀孕加上生产后的心力交瘁,她疯癫时会摇着当时小小的傅显旭,凄厉地质问他为什么不是个alpha,就算是个正常的beta都不至于让她的丈夫厌恶至此。
傅显旭当时也很无措,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认真读书,努力照顾母亲。
最后他的母亲在他20岁那年跳楼了,她那天神志难得清醒,在傅显旭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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