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 那是Ala的X器(2/10)111  被送上大佬的床之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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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课,大概3:30分下课,我去找您。】

傅显旭被这灼热的快感激得有些不清醒,他的嘴不自觉地张开,发出颤抖的喘息,清液从嘴角流下,眼睛都无法克制地上翻。

“那到时有需要联系吧。”傅显旭对他说。

傅显旭的声音通过电流流了过来,好像微微带了点气喘。他平复了一下呼吸,说:“我易感期到了。”

鸡巴还在生殖腔内抽插,像要插到五脏内府一样,整个柔嫩的内壁淫贱地绞得紧紧的,好像要迎接接下来的成结。

“唔…”精液全部流淌进饥渴的生殖腔里,饱胀又酸麻。

近距离看到贺思霈的样貌更让他惊叹,发丝因为他的动作柔顺地垂着,低着眸的角度能轻而易举地看到他垂下的睫毛,两人处在密闭的空间内更能闻到浅浅的桂花味,不知是不是昨晚的原因,还能在这桂花味儿里闻到一丝丝酒味。

贺思霈接到傅显旭的电话是在一个平平无奇的晚上,贺思霈接起:“喂,傅总。”

贺思霈下了车,傅显旭看着他高挑的背影,喉咙里仍有些发痒,想点根烟,他的手指蜷了蜷,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手指搭上了方向盘。

生殖腔因为易感期的原因湿软地出汁,被顶进去的一瞬傅显旭失神了一瞬,然后好笑似的“哈”了一声。

傅显旭的屄里还含着射后还半硬的阴茎,生殖腔里还在饥渴地抽搐,渴望着像上次一样,像肉套子一样被撑大使用。

他低头给助理发了条信息,让助理帮忙找一下贺思霈的联系方式。

“好。”贺思霈说着拿起衣服去了隔壁房间。

整个肉道被插得酸麻,被上面的青筋和龟棱刮的酸软流水,剧烈痉挛。他的阴茎也重新颤颤巍巍地立起来。

他真觉得有些好玩儿,大名鼎鼎的傅总,被他睡了居然没有生气大发雷霆,来搞个天凉贺破什么的,又或者和他那对混账父母讨要他然后狠狠折磨,还好声好气地来找他商量,现在也不像是要报复他的样子。

他有点想点根烟,最终还是抑制住这个想法,他尽量用平静的语调:“我是ao双性同体,昨天被临时标记后我的激素水平出现了一些变化,之后可能需要你的帮助。”

傅显旭坐在沙发上,把地址发给贺思霈,然后把手机放一旁。他翘起二郎腿,点了根烟。

两个性器官的快感都太剧烈了,大概是易感期的原因,他控制不住,喉结剧烈地滑动。失神了好一会,他才继续发令:“继续吧。”

“呃…”底下那口穴被贺思霈的手指摸到个奇怪的地方,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气喘,他感觉整个穴道都有些酥,阴茎硬挺着,又流出一些前液。

“有,我待会拿给你吧。”声音模模糊糊地隔着浴室的门传出来。

“可以的。”贺思霈的眼里闪过一丝光,只是太快,坐在他对面的傅显旭都没有注意到。

冠头碾磨着柔嫩的穴心,把花心揉的发酸出水,让他大腿都在不自觉地痉挛。穴心深处的肉环被顶弄,那肉环好像能闻到深入体内的性器里的信息素,开始激动地蠕动。

傅显旭把车停在门口十几分钟,抽完了两根烟才看到贺思霈出来,他长发披着,墨镜搭在头顶,跟个发箍似的,露出光洁的额头,眼皮垂着,显得有点恹皮肤在阳光照射下显得很白。

贺思霈从浴室出来,他看到傅显旭已经坐在了床边,房间里只开了个。

傅显旭摇下对着他那边的车窗,和他召了召手示意。

“舒服吗?”贺思霈轻喘着问。

【好】

听说傅显旭前23年都被养在f国,不知道和底下那个屄有没有关系…他漫无目的地想着,舔了舔虎牙。

傅显旭又想抽烟了,阴茎勃动怒张着,射精感很强,下面那口屄被摸的感觉很怪异。说真的,贺思霈这样不开口老老实实地摸还挺…奇怪的。这样的他漂亮得很,感觉又成了傅显旭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印象,温柔好脾气的大家闺秀。

【您好】

他坐在车里抽了口烟,才加上贺思霈的微信。

傅显旭无声地冷笑了一下。

贺思霈很快就通过了。

傅显旭去拿了药剂和特制的针剂还有避孕药,坐进了车里。他让陈叔自己先走了。他没有发动车,只是咬了根烟在嘴里,他摇下车窗,望着医院萧瑟的树,把烟点上。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略微冷硬的侧脸。

整个穴被摸得水光淋漓,贺思霈起身,颜色浅淡的性器抵上湿润的穴口,一点一点捅开那小小的屄眼儿。

傅显旭看着他,眼神在昏黄的灯光下有些不近人情的样子,下身逐渐露了出来。

【你好,我是傅显旭。】

傅显旭发出一声急促的低喘,他一下就收紧了自己的穴,淫肉不知是要把性器推挤出去还是吸吮。时隔已久,被插入的第一个感觉还是涨,整口穴腔都在发麻。贺思霈还在看着他的脸和身体,这样在灯光下被人凝视的感觉太…奇怪了,他抖着手,“啪”地一下按熄了灯。

烟雾飘起来,他的信息素控制不住溢散出来一点,他的腺体在发热,他感觉到腿心都有些濡湿了,自从上次后,这个器官好像敏感了不少。

他这副愧疚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昨晚凶狠按着人肏的情景。

“我自己过来吧。”贺思霈说。

他听到了门铃响起来,有些诧异地起身去开门。

傅显旭快出诊室时脚步突然一顿:“需要吃避孕药吗?”

他猛地喘了口气,贺思霈的手抚上他的充血龟头揉捏,射精感沉沉地涌上来,让他忍不住挺腰把阴茎往贺思霈的手心送。

傅显旭把床单扔到洗衣机里,把新床单铺好,然后躺进被窝,不久便沉沉地睡去。

“啊…”贺思霈依然垂着眸,不敢直视他的模样,在白皙的皮肤下打出细细的阴影:“我不会说出去的。”

他一时被大家闺秀这个形容词给逗笑了。但又好像不太一样,垂着眸用手抚慰性器的样子像那种温柔漂亮的男妓。

傅显旭有些疲惫,身体又因为易感期的情欲有些亢奋。锁不住的精顺着结实的大腿流下,他把自己冲洗干净后,出了浴室。

但还没有到没法忍受的地步,傅显旭并了并腿,感觉到两瓣肉鼓鼓囊囊挤在了一起,他不自觉皱了皱眉。

“没事。”傅显旭说。

“你也知道我体质有问题。”两人间沉默了一会,傅显旭率先说。

这里是个高档小区,保密性不错,他当时收到傅显旭的信息看到这地址还有些意外。

【我有事找你,请问你今天有空能谈谈吗?】

看不见贺思霈的脸傅显旭也放松了点,羞耻也淡化了不少,他笑了下:“你还挺有礼貌。”

傅显旭根本空不出嘴来回答。性器不断地往湿腻的屄穴里送,一插到底把两瓣肥软的阴唇都压的扁扁的。每一寸嫩肉都被搔刮得麻痒,从喉咙里挤出闷哼。

贺思霈从善如流地回答:“你这有衣服吗?”

尖锐的饥渴不断地涌上来,下身的每个眼儿好像都在不断地流水,涨大的马眼,潮热的屄穴,都在坏掉一样抽搐。傅显旭不断地发出沉沉的闷喘,喉结上下动着企图压抑住喉间不断发出的喘息。

“嗯…等一下…”那根阴茎太长,轻而易举地就插到柔媚的穴心。傅显旭觉得自己的信息素都在疯狂地溢散。他昂起头,半阖上眼,剧烈地喘息。

“呃…啊…”

傅显旭的腰一下子弓起来,整口屄发情一样抽搐痉挛,死死卡住在里面抽插的鸡巴,他无法自控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沉重的喘息,淫汁从被撑得浑圆的肉洞流出。

傅显旭咬着烟,思绪漫无目的地飘。他突然有点后悔没有拿上那张纸。他熄了烟,从袋子里拿出那板避孕药,拿出两颗就这样干吞了下去。

“我没做过,你多担待点。”贺思霈低声说,动作却慢吞吞的样子,展示一样一点点解开傅显旭的衣袍。

贺思霈依然没什么表情的样子,龟头陷入丰沛湿软的媚肉,他看到傅显旭的上身一下就绷紧了。傅显旭的身体很漂亮,宽肩窄腰,极具alpha的爆发力,此刻力量却强忍着不发,任由对方的性器插进他的身体。

“哈…”被插到深处,傅显旭一阵失神,这样真的很怪,饱胀感充斥着底下窄嫩的屄穴,他感觉整个穴都被插满了。他的阴茎硬挺着,不断磨蹭着贺思霈的腰腹,一阵一阵地流着前液。

鸡巴重重地抵到肥厚内壁,傅显旭的脚趾突然受不住一样蜷缩起来,大腿内侧不断地痉挛,小腿绷出流畅的肌肉曲线,控制不住想支起来一般。

对面贺思霈回的也挺干脆,傅显旭再次返回看了看贺思霈的简历,他居然是艺大的。

“你待会去左手边的客房吧,每天都打扫的。”

贺思霈接过:“谢谢。”

贺思霈莫名想笑,这口屄真的太小了,大概之前和傅显旭上过床的人根本发现不了。

他“啧”了一声:“你先去洗澡吧。”

贺思霈抵住腔壁底端,用硕大的冠头按摩每一寸汁水四溢的淫肉,他的呼吸也不太稳,被汁液丰沛的媚肉吮得脊背发麻,控制不住渐渐溢出桂花味的信息素,和朗姆酒味的信息素悠悠交织在一起。

那根阴茎热气腾腾地杵在他的屄里,鲜明得不行。傅显旭甚至燃起一些退却之意,要不…算了?

性器被撸动的感觉挺舒服的,性液不停地从龟眼往外冒,然后被贺思霈的指尖抹掉,刮到龟眼处的嫩肉,激得傅显旭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

他想到了贺青峰夫妻,有些冷沉的笑了一下,这两个蠢货,还以为目前的颓势可以挽救,那他不介意再推一把,加速衰败的过程。他的思绪又飘到了贺思霈身上,明明他也好像算个始作俑者,但他好像对贺思霈生不起气来,甚至对他有些可怜起来。

“这么快?”

贺思霈坐在床边,一脸乖巧地等他。傅显旭拿了还没拆封的衣服递给他:“还没穿过的。”

勃大的性器被抬起,露出那个相比之下存在感很低的肉花,两瓣肉鼓嫩嫩的,包裹住小小的屄口。

整个屄穴乱套一般乱绞,层层媚肉挤压上去,一操就喷出一大股淫汁,马眼抽搐着,射出大股白浊,全部糊在贺思霈的腰腹上。

但此刻这种淡淡的甜花香像是有催情的魔力,笼罩了傅显旭的全身,让他整个身体都止不住地发热,流出汗水,溢散出大股的信息素。整个身体盈满了汗,像在蜜色的身体上涂了层油。那口骚浪的屄又吐出一口淫水,一腔淫肉都在抽动着,把交合处染得汁水淋漓。

贺思霈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温顺,他垂眸,睫毛在眼下打出浅淡的阴影。他的手抚上涨大的阴茎。勃起阴茎的颜色衬得那手修长且白皙,如同艺术品一般。他的手缓缓撸动着柱身,挤压过性器上面的青筋。

小小的阴蒂被揉捏,酸麻的感觉不断地爬上来,相比之下阴茎的感觉都没那么难耐了,整口肉穴又酸又麻,一按阴蒂酥麻的感觉就从肉腔升起。像被戳破口的桃子一样,穴口不断溢出清透的淫汁。

贺思霈缓缓挺动腰,鸡巴一点一点杵进柔嫩的屄里,媚肉被强行分开,又层层叠叠地吸吮上来,又紧又湿,淫汁顺着交合处泌出。

脆弱又骚浪的肉环被顶了几下,终于敞开个小口,贺思霈一顶,伞状的龟头就陷入了汁水四溢的生殖腔。

他仗着贺思霈听不到他的心声,在心里胡思乱想。

带着棱角的龟头插进淫媚之处,易感期快感比平常多了不知多少倍,马眼嫩肉被贺思霈一扣,他的阴茎就一抽一抽射精了,浓烈的麝香伴随着精液中的信息素溢了出来。整口肉穴不停地抽搐,猛地溢出来一大股水。

直到半夜被底

大部分alpha的信息素都是偏冷调的,花香一般是oga的信息素。

他疲惫地揉揉眉心,快感后的涨凝聚在腹部,让他罕见地觉得疲累,他起身,性器从体内缓缓抽出,然后“啵”地一下离开被撑得滚圆的屄口,这次精液没被锁在生殖腔里,随着阴茎的抽出慢慢地从敞开的屄口流了出来。

贺思霈坐在床边,没有了旁人,这才轻轻笑了一声。他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打量着整个房间。

没想到,傅显旭轻飘飘笑了下,吐出一口烟,没想到以这种近乎可笑的方式打破了平衡。

贺思霈站在门口,他走进来,俯身换下拖鞋:“刚刚就在附近。”

房间一下就暗了下来,房间里只余两人喘息,还有暧昧的水肉粘合声。

贺思霈压住他的小腹,重重地用冠头揉着生殖腔底,把窄窄的肉腔拓开。紧窄的宫口吸嘬着性器,舔舐着冠头上的沟壑,贺思霈在里面抽插了几百下,把精液全部灌了进去。

傅显旭凑的太近,又或者是易感期到了太敏感,他闻到贺思霈身上溢散出的信息素还有身上浅淡的香水味,身体也有点隐隐发起热。

【不用了,我到你校门口等你吧。】

“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让司机去接你。”傅显旭问他。

肉蒂剧烈地抽搐,柔嫩的蚌肉被强行打开,整个穴道被插出咕叽咕叽的响声,越插越深,一下就插到了柔嫩的花心。

傅显旭“啪”地摁亮台灯,走进浴室,精液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流下:“我先去洗澡了,你要在这住一晚吗。”

那边没有声音,像是被这消息惊住了一样。

贺思霈的手指勾着淫水,推进柔软的屄口。穴里嫩肉推挤着,指尖摁住每一块穴肉,一点一点揉按。被扩张的感觉很怪,傅显旭不自觉从喉咙里发出闷闷的喘息,手指在g点处按揉,整个穴道都因为这一下收紧了,手指在穴里插出淫靡的水声。

“傅总你好。”贺思霈说着关上了门,低垂着眸,一副温婉恭顺的样子,“昨晚的事情真的很抱歉。”

他走到床边,丝毫不在乎一样跪了下去,倒使傅显旭有些吃惊。

贺思霈明显看到了,他朝着车走过来,不见外地拉开了副驾驶的门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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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秘密陪伴了他二十几年,他知道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信息素平衡终究会打破。这就是他作为长子,却从小就被家族抛弃,扔到国外不闻不问的原因。

他的阴茎已经苏醒了,前液从红色的龟眼流下,溢散出alpha信息素的气息。

许嘉荣和他算得上熟人,说话也有些直白,他在键盘上敲了敲,把病历本递给他:“去楼下拿药吧。”

“疼吗?”贺思霈问他,声音还是克制的。

双性人的身体会对特质抑制剂越来越不耐受,终有一天这种情况会被打破,陷入alpha不停止的易感期或者是oga的发情期中,每时每刻沉浸在痛苦之中。

他用手指贴上那个浅窄的肉缝,调情般一点一点磨开,两瓣肉唇被不情不愿的分开,露出颜色浅嫩的内里。

傅显旭莫名感觉喉咙发痒,他感觉血液都在血管下激动地鼓动。他的手指不受控地蜷缩了一下,他把这归结为昨晚临时标记的原因。

他轻轻地舔了舔牙,他能闻到傅显旭身上浅浅的朗姆酒味儿,混杂着自己身上淡淡的桂花味,像酒被腌入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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