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宴会(5/10)111 被送上大佬的床之后
半,他被这一下顶得露出的两瓣胸肌都贴到玻璃上,冰冰凉凉的触感,穴里又插着及其火热的鸡巴,让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不停地打颤,肉屄哆哆嗦嗦地溢出淫汁让鸡巴更好地在里面抽插。
鸡巴开始在体内动了,直把整个穴道插得汁水四溢,不要钱似的顺着交合处往下流。
鸡巴揉按着g点,戳的他整个穴道发酸,他被操得崩溃,身前身后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不自觉颤抖,抖着身子让自己的胸远离冰凉的玻璃,却是撅着自己的屄往鸡巴上送,让鸡巴揉得更深。
“不想被碰到吗?”贺思霈假模假样地问他,明明刚刚是他把傅显旭压到了玻璃边。他揪着他的乳粒,往穴里插。刚刚还是冰凉的乳粒被温热的手揪着,激起一阵颤抖。
“呃呃嗬嗬…”肉穴被鸡巴揉的酥痒难耐,屄唇被插得外翻,湿漉漉的,软软地含吮柱身。
那粗大的鸡巴还得寸进尺,改变了目标,往湿透的花心插,直磨的那淫心不断颤抖吐水。
“呃呃啊啊啊啊啊…!”龟头轻而易举陷入腔口,被火热湿润的宫室含吮。无论插进来多少次,腔口被龟头插入酸得让人要爽飞了,龟棱蹭到腔底嫩肉,磨的整个宫腔都在酥麻喷水。
傅显旭垂头重重地喘,下颌线条蹭得紧紧的,舌头都探了出来,涎水顺着鲜红舌尖往下落,额头青筋都绷了起来,浑身肌肉都在紧绷。
他感觉自己都快跪不住了,身体仿佛只有那口肉腔在淫媚地蠕动含吮大鸡巴,生理性的泪水不知不觉流了满脸,发出哑哑的喘叫。
“呜呃啊啊啊…!”他再一次岔着腿喷了,淫水哆哆嗦嗦地往下落,活像失禁了一样。
贺思霈轻描淡写地环抱住他的身体,手指揪长乳粒:“你叫这么大声,外面的人听到了怎么办?”
傅显旭大脑一片空白,他几乎听不见对方在说什么:“呃啊…”过了两秒贺思霈的话才缓缓流进他的耳朵。他耳边陡然响起轰鸣,猛地绷紧身体,一墙之隔的办公室外,他的秘书助理在办公,而他被另一个alpha肏得喷水,压不住自己的喘叫。
甬道猛地缩紧,穴里的淫肉违背主人意愿不断舔舐着穴里鼓胀的阴茎。鸡巴还在紧缩高潮的穴里抽送,傅显旭简直感觉自己被插烂了,他闷喘了两下,根本压不住喉间喘息:“嗯啊啊啊!求求你…停…”肉穴痉挛着,肉褶夹紧了鸡巴上的沟壑青筋。
他没了力气,只得翻着瞳孔颤抖着,口水顺着舌尖滴落。他浑身都在颤,只得夹紧穴道,感受着鸡巴在里面不停地抽送,然后一股一股射精。
宫腔里盈满了精,烫的他直翻白眼。
下午下班后,傅显旭开车回家。贺思霈坐在副驾驶哼着歌,玩着手机。
“待会我们去哪里吃饭?”贺思霈把头发往耳后别了别,兴致勃勃地问。
傅显旭在心里冷哼了一声,贺思霈现在怕是早把许枳的事情忘了。
他现在坐着开车,底下肉花还有被撑开的感觉,腹腔都有些酸软。
做完后,玻璃上都被淫水和精液喷的乱七八糟。要是外面有人进来,嗅到这浓的要命的信息素,准能知道这里发生的性事,傅显旭强撑着拉起裤子,连着精液被兜进内裤里。
他没好气地起身去洗了澡,还好他之前有先见之明,办公室里有浴室和休息的房间,常备着衣物。
做完之后贺思霈倒是殷勤得很,主动收拾了被他弄的乱七八糟的地面和玻璃。
然后一直在办公室呆着,美名其曰等他下班。
说实话傅显旭一看到窝在沙发里的贺思霈,屄就发痛,又不好直接赶他走,就任他待到下班。
“别问,少不了你的。”傅显旭握紧方向盘,往右边一打。
他订了一个高层的旋转餐厅,在那可以俯瞰整个a城的夜景。
贺思霈把玩着手机,有些兴致勃勃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傅显旭抽空瞥了一眼贺思霈的手机,看到上面“贺青峰”的名字,手不禁顿了顿,伸手按掉了车里播放的车载音乐。
听到这铃声,贺思霈脸上的笑意迅速淡了下来,他垂眸看着手机上的名字好一会,让那铃声响了好几秒,才接起来。
他接起了电话:“嗯…嗯…好。”他极为简短地回了几句话。
现在是晚高峰,红灯前堵了长长一条,动也不动,车内的音乐停止了,车里蔓延着一种令人难耐的安静,空气在车内仿佛停止了流动。
傅显旭看着红灯上的秒数从60跳到30,这半分钟不知道是因为等红灯的缘故还是车里这让人难以忍受的气氛。
贺思霈终于开了口打破这令人难受的气氛,他的声音难得没有那种吊儿郎当的味儿,显得很冷静:“抱歉,我可能没法去了,我爸…刚刚打电话让我回去一趟。”
傅显旭张了张嘴,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说话的原因,嗓子有点堵,第二次才发出声音:“没事。”
“要我送你过去吗?”傅显旭清了清嗓子,问他。
“不用了,在前面这个路口放我下来吧,我自己打车过去。”
傅显旭也没强求:“好。”
贺思霈在下一个路口下了车,站在路边打车。
傅显旭也没了什么兴致,打了电话取消了餐厅的预约,换了方向往家里开。
贺思霈晚高峰打了好久才打上了回家的车,但他倒也不急,让那两人等等也是好的,毕竟他们也不会真拉下脸来催他,他们都需要好后妈好爸爸这块遮羞布,面上总是一家人的。
这个司机倒是安安静静的,他在车上假寐,一想到要回贺宅就有些生理性的反胃。
大概是把他送上傅显旭的床后,又没传来什么或好或坏的消息,两人有些心虚,这两个月两人也没主动联系他。
两人打他的主意不成,还是把主要的希望压在他的oga弟弟贺予身上。最近他们狗急跳墙,李家透露出可以帮他们的意思,他们就急不可耐地想把贺予塞给李家那位腺体缺陷的alpha。那位alpha有腺体缺陷,不能勃起,但名声却烂的很,听闻他在会所甚至把人玩废过。
贺思霈下了车,深吸了口气,极力抑制住心里泛起的不适感,朝着灯火通明的贺宅走去。
自从那时贺思霈下车以后,他们俩就没再联系了。
傅显旭后来又去医院复查了几次,许嘉荣告诉他体内信息值情况还不错,居然稳定了,只有在发情期出现过度渴求alpha信息素的症状,平时和正常alpha无异。
傅显旭面上不显,心里还是稍稍松了口气。
一般alpha和oga3个月发一次情,所以不联系也是…正常的。傅显旭这样告诉自己,他本来就是因为发情期的原因联系贺思霈的不是吗?只有在发情期出现,只当他是解决生理欲望和信息紊乱的工具,然后钱货两清,两人闭紧嘴,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一样。
但傅显旭有时在看到空荡荡的沙发时,会涌起联系那个小alpha的冲动,但都被他压下去了。他过往的对象从来没有这么亲密的,稀里糊涂让贺思霈住进来已经算是莫名其妙了。
这天,又有个宴会邀了傅显旭,傅显旭虽然对这主题兴致缺缺,但还是应下了。
他正随意与人攀谈,话音却突然断了一瞬,然后他又若无其事地把这个话题说完,找了个借口快步走开。
傅显旭脸色有些难看地站在洗手间内,这段时间他忙的头昏,没有记日子。他发情了,底下那朵肉花在疯狂地抽搐着流水,在黑色的西装裤下,淫水已经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踝处,脖颈后的信息素抑制帖也有点压不住信息素的溢散,疯狂地窜出醇厚的酒香。
傅显旭低下头,用手接了水往自己的脸上泼,凉意让他稍稍恢复了一些精神,但他的后颈依然一跳一跳地发疼发热。
他抬起头,镜子里的自己显得有些狼狈,水滴顺着脸往下流,顺着泛红的脖颈流进衬衫,头发垂落到额前,沾到了水珠。
他无比清楚地感觉到,他发情了,他吐出口浊气,从口袋摸出手机,翻来通讯录,迟疑了一会,又关上了手机。
他想了想,又拿出手机,打开了司机的联系方式,心中不禁自嘲自己已经被冲昏了头,第一时间想的居然是联系贺思霈。
他低头给司机发信息,突然,一阵清新的桂花味儿窜进他的鼻尖,声音冷不丁地在他的背后响起:“你在给谁发信息呢。”
温热的气息扑在后颈,熟悉的信息素气息瞬间勾起了欲望,毛孔都张开一样,贪婪地吸吮空气中溢出的信息素,腺体像有自己意识一般一跳一跳地发热。
傅显旭先是感受到信息素的气息才意识到来人是谁,他像是慢半拍一样迟钝地抬起头,透过身前的镜子看到身后人的脸。
两人身高差不多,贺思霈悄无声息地站在他的身后,穿着得正式,却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刘海随意地散落在额旁,长发半扎着。
贺思霈望着镜子里的两人,他的手试探性地拢上傅显旭的腰,感受到衣物下肌肉明显的震颤,,两人的视线在镜子中交汇,像是交换了什么讯息一样。
两人拥着进了厕所隔间,傅显旭重重地喘了口气,情热一阵阵上涌,
“做吗?”
傅显旭呼出口气,点了点头,
他的裤子被褪下,剧烈的发情让他几乎有些站不稳,腹腔都在发酸,跪在了马桶盖上,湿热的穴已经做好了准备,暖色的灯光下整口肉穴裹满淫水,汁水淋漓的。
一根手指插了进去,一勾就是满腔的淫水,多得要顺着那根修长的手指流出来了,发情期的肉穴湿软得像能拧出水来,肉壁柔媚地舔舐着手指。
暖色的灯光自头顶落下,这这个洗手间很安静,隔间不大,在窄而密闭的空间给人一种偷情般的错觉,只剩两人轻轻的呼吸声和手指在穴道里抽插的咕叽咕叽的色情水声。
两人沉默着各怀鬼胎,穴被手指摸的湿答答地流水,不停地抽搐,裤子拉链被解开的声音清晰可闻,傅显旭只觉得身下的穴湿的几乎有失禁的错觉,他感觉到alpha硕大的伞冠顶上湿软的穴眼,一点一点地往里插。
傅显旭的喉咙忍不住滚出几声低喘,手指猛地绷紧,手背上的青筋都因为紧握的动作露了出来。性器越插越深,几乎有种插到胃的感受。淫汁被挤了出来,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身后的人沉默着等他适应了之后,才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抽出一点又狠狠地撞回去。傅显旭的手几乎有点扶不住,那口软弱的骚屄被插满了,穴肉被反复插开,整腔肉壁都在发热发酸,淫水随着抽插的动作喷了出来。
太久没发泄加上易感期敏感的要命,快感层层堆积,吊在腿间的阴茎都在滴水,傅显旭忍不住闷哼一声,前面射了出来。
阴茎射了出来让他的穴道不自觉地绞紧吞吃体内性器,性器的每一寸青筋都熟悉得要命,明明几个月没见了,穴内软肉却复苏了一般,尝到体液里的信息素更是疯了一般谄媚绞紧,疯狂地流水。
冠头一寸寸地拓开软肉,插到那处敏感点,傅显旭只感觉自己被顶得摇摇欲坠,好像因为发情的作用失去了自主权,尖锐酸涩的快感如浪潮般涌上来。
傅显旭实在是忍不了了,他的喉咙不断发出“嗬嗬”喘息,贺思霈的性器还在不断深入,次次插过敏感点,把整个腹腔都插得发酸,生殖腔都在发痒,做好了被插透当做鸡巴套子使用的准备。
然而那根粗大的性器似乎没有进来的欲望,只是插到底,沿着穴心按摩宫口。宫口被磨的发酸,骚水都从腔底溢出来,敞开个小口骚浪地吸吮着马眼。
贺思霈被这触感吸得呼吸微微发沉,但他仍扶着傅显旭的腰,慢条斯理地磨着花心。饱满紧窄的臀被压的变形,两瓣肉唇被压的大开,吮吻着性器。整口肉穴水润发热,傅显旭也因为这淫邪的玩弄不停痉挛,发出潮热沙哑的喘息,大腿时不时抽搐着妄图并拢。
“嗯…”傅显旭的大腿猛地抽搐了一下,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整口肉穴疯狂地绞紧,宫口猛的大开,温热的淫水全喷在体内的肉棒上,前头的阴茎也一抖一抖地,马眼抽搐着,又一次溢出白色的精液。
傅显旭出了洗手间的时候还有些腿软,精液全部汪在宫口,随着重力顺着甬道涌出来,生殖腔内还因为饥渴在不停抽搐。
他低着头,生怕有人认出他,但不巧的是,路上还遇到人,还是贺思霈认识的人,贺思霈神态自若地扶着他停下来和他打招呼,甚至还轻笑一声解释:“他有些不舒服,我扶一下他。”
还好对面那人不太认识傅显旭的样子,高高兴兴的:“好。”
傅显旭简直要想骂他了,在他们闲聊的空隙,精液和淫水顺着屄穴不停地往下流,有种失禁般的错觉。
好不容易到了停车场,贺思霈从他的口袋里掏出车钥匙,打开了车门。
短短的一路上傅显旭感觉自己高潮了无数次,alpha的精液残留在体内,勾起一阵一阵的浪潮。
坐进车里他的屄还在潺潺流水,他甚至感觉淫水都要透过裤子,滑到皮质的座椅上。
他浑身发热,额心泌出汗来,透过有些蛰眼的汗水,看到贺思霈那张秀美的脸,他倒是像没经历过隐秘的情事一般,只是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
那一瞬傅显旭感觉体内的浪潮卷土重来,穴心深处抽搐着,叫嚣着要把alpha完完全全地吃进去。
像是欲望主导了身体,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了贺思霈的身上,裤子被蹬掉,粘稠的汁水落在了alpha的西装裤上。
贺思霈只解开裤子拉链,阴茎一点一点插进湿答答的屄洞,刚刚已经插过,仍有湿滑的淫水混杂着精液,熟烂肥软的屄肉被性器拓开,哆嗦着流汁。
性器越插越深,明明刚刚已经插到过这个深度,但alpha性器的深入还是不自觉地让傅显旭双腿发软。
“呃啊…”在重插下,傅显旭的瞳孔涣散了一瞬,他有些庆幸是背对着,不至于让对方看到自己失态的样子。
屄肉紧实的出汁,鸡巴缓缓的深入在狭小的空间插出淫秽的水声,他的鼻尖流出汗来,浑身都在发热。
性器深入甬道,傅显旭难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居然在自己的车里,以一个被串在别的alpha的鸡巴上的姿势被肏。
这个想法让他有些羞耻,但穴仍在不知羞耻地抽搐流水,他缓缓起身,把性器吐出来一点,然后再坐了回去,甬道内的敏感点被擦过,整口穴哆哆嗦嗦地收紧,软肉舔舐着alpha的性器。
他的整个生殖腔都在不停痉挛,又酸又痒,他的呼吸急促,又往里坐了一点点,用硕大的伞冠磨着柔嫩的腔口,饮鸩止渴般蹭弄敏感的穴心,把可怜的穴心插得发痒发酸的松动。
这个姿势总有种插透的错觉,傅显旭的腿发软,尽管腔口叫嚣着瘙痒,他还是不敢往下坐,他迟疑着,小口小口地吞吃鸡巴,让冠头揉弄着肉环。
他的腰上环上一双手,修长的手指摸上他的马眼,昏暗的车内也能看见这双手白的发光,握住茎身,颜色对比尤为色情,傅显旭顿时发出一声闷哼,性器抖动了一下,马眼张缩底下的卵蛋都在抽搐,叫嚣着要射出精液。
另一只手滑入傅显旭身下,看不见更令人遐想万分。那根手指点向底下的肉花,两朵肉唇肥嘟嘟的,裹在茎身上,水淋淋的裹满了淫液抽插出的白沫。修长白嫩的手指摸上了冷落已久的阴蒂,那许久未被触碰的阴蒂重新变回小小一点,像颗清纯的小豆子一般,因为性快感从熟妇般的肉唇间探出一个头来,那根手指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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