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声。

膀胱因为过度蓄水变得沉重不堪，被塞了一天的尿口又酸又痛，他感觉自己的括约肌肯定已经被撑坏了，他知道如果顾衡现在帮他将塞子拔出来，他肯定会像个坏了的花洒一样喷的一塌糊涂，可他顾不上羞耻了，想要排泄的欲望充满了他的大脑，他只能难堪的不住恳求着。

“可怜见的，憋坏了吧。”

顾衡没有再为难他，心疼的亲了亲菲恩被汗水浸湿的额发。

当那两枚要命的塞子从体内被抽离时，菲恩知道，漫长的惩罚终于结束了。顾衡温柔的替他揉着肚子，告诉他可以在这里尿出来。然而，菲恩即便努力的想要调动尿口的肌肉，憋了一天的尿液却怎么也排不出来。

这时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坏掉了。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他崩溃的哭出了声，“好难受尿不出来”

他无助的看向主人，希望顾衡可以帮帮他，顾衡看上去似乎并不意外，显然是料到了现在的情况。他安抚性的吻了一下菲恩的脸颊，然后站起身，厚重的马丁靴残忍的踩上了菲恩的阴户，鞋尖重重的碾磨了几下，停留了几秒后才抬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要尿出来了噗呲噗呲！”

烂熟的大阴唇和葡萄般的阴蒂被鞋底花纹挤压的变形，几乎是瞬间，几滴尿水断断续续的从腿间的雌尿口中淌了出来，片刻后，一大股尿柱稀里哗啦的喷涌而出。

菲恩仰躺在地上抽搐着，琥珀色的眸子不自觉的上翻，英俊的五官因为巨大的快感变得扭曲变形，顾衡负手站在一旁，如同一个旁观者般冷静的观赏着他失态的样子。他仍旧衣冠楚楚，只有手指和衣摆处沾了他的骚水，这让菲恩难堪的几乎要死去。他没有注意到，主人的裤子里悄悄隆起了鼓鼓囊囊的一大团，他因为菲恩狼狈的样子勃起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因为被玩的太狠，菲恩开始频繁的失禁。于是顾衡为了让他养一养身体，暂时拆了他的导尿管。

为了不让菲恩每天都像个漏壶一样不停的尿湿裤子，他只能给菲恩穿上了纸尿裤。每过几个小时，菲恩都需要忍着难堪主动找到主人，让他帮自己清理身体，更换因为吸水变得的沉甸甸的纸尿裤。

为了磨一磨菲恩的羞耻心，这些事顾衡不允许他自己做，每次都弄的菲恩脸红的不行。有时候被主人羞辱是憋不住尿的母狗，他会不受控制的勃起，逼里的淫水拉着丝线落在地上。

除此以外，自从惩罚结束后，菲恩还惊恐地发现，他无法用阴茎尿道排泄了。

菲恩虽然是双性的身体，但他的各项体征其实都更偏向男性，所以大部分时候上厕所都用的是阴茎尿道，只玩的失禁的时候，才会两处尿道一起喷。然而，现在他的男性器官几乎完全沦为了摆设，只剩下了射精的功能。上厕所时，他必须屈辱的学习女性魅魔的样子蹲下身子，翕动着雌尿口挤出尿液。

一开始，他做的十分糟糕，尿液经常会溅到腿上，后来在主人的帮助下才好了许多。现在的菲恩感觉自己越来越离不开顾衡了，好在主人对他十分有耐心，看上去也还算满意他的身体，所以菲恩虽然有时候会被玩的很羞耻，但他仍然觉得幸福极了。

这是他出生以来，从未拥有过的幸福。

菲恩来到顾衡家的第三个星期时，顾衡忽然问他，想不想出去上学或者工作。

恶魔被人类驯服后，他们的人身自由便一直被人类严格的管控着。但是近几年来，在一些人权组织的努力下，这种现象开始有了相对好转的趋势。

大概从一年前开始，政府开始允许一些拥有合法身份家奴们去学校里接受教育或是从事一些非机密性的工作，恶魔们只需要戴上电子镣铐，就可以过上和正常人类差不多的生活，只有出远门时需要主人的陪同。

只不过，大多数人并不会允许自己的恶魔出去抛头露面，先不说一般只有有钱人才养的起恶魔，根本不需要靠他们出去工作挣钱，现在的主流社会仍认为恶魔是人类的私有财产，是一件可以任由他们处置的东西，所以他们根本不会考虑‘物品们’的感受。

“我看见了你动过我房间里放的书，你是认识字的对吧。你如果愿意的话，我可以送你去上大学，到时候你自己选个喜欢的专业就行。”

顾衡搅动着茶杯里的方糖，轻柔的说。

“我”

菲恩手里的叉子落在了地上。他无法判断顾衡的意思，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主人为什么会提出要送他去学校，难道是对他偷看柜子里的书产生了不满，所以在故意试探他吗如果他诚实的回答了想去，他会不会被冠上背叛的名头被送去拘留所，成为千人骑的公妓？

不可能，主人不会是这样的人。

黑暗的猜想只存在了一瞬，就被菲恩否决了。绞着衣角犹豫了许久后，他最终还是小声的开了口。

“我想去的，主人。”

他飞快的说完，然后小心翼翼的抬眼去看顾衡。顾衡满意的揉了揉他的脑袋，笑着说了声‘好’。

于是这件事情就这样被敲定了下来。

顾衡和他一起填完了申请学籍的表格，只需要将这张纸送去政府办公室，领取一个电子脚镣，菲恩就可以去预科学校报道了。

出门他提交表格的那天，菲恩激动的手脚都在发抖，他知道今天过后，自己的命运将会被彻底改变。

被囚禁在庄园的日子里，菲恩曾读过很多书，他知道知识的宝贵，也知道有机会接受教育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当他坐进窗明几净教室时，他就彻底和曾经的生活告别了，他将会掌握一门可以维持生计的本领，从今以后，他只会是主人一个人的奴隶，在顾衡的庇护下，他在社会中会被当成一个相对独立的，完整的个体看待。

顾衡带他出门时，借给了菲恩一整套他的衣服。和菲恩在家里穿的那件几乎像是情趣衬衫的衣服不同，这是套衣服十分正式，还是精心搭配过的。顾衡帮菲恩扎了头发，换了新的纸尿裤，为了不让他在街上被人羞辱，还给他的小腹上贴上了厚厚的胶带。

政府办公室距离顾衡的公寓不算太远，步行穿过几个街区就可以到。

和主人并排走在街上时，菲恩还觉得一切仿佛都像是在做梦一般。顾衡给他戴了刻着身份铭牌的项圈，但是并没有拴上锁链，而是主动牵起了菲恩的手。

菲恩很少有机会见到外面的世界，既紧张又觉得新奇。沿街叫卖的小贩，绿化带里的花花草草，鳞次节比的房子，都让菲恩看直了眼。

他们所处的是距离首都不远的一个小镇，这里的人口不算多，居民们大多十分友善。两人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什么不好的目光，这让菲恩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就这样不知走了多久，路过一个小吃街时，迎面忽然走来了几个打着太阳伞的女孩。女孩们胳膊上挂着购物袋，手里拿着冰淇淋，看见腻歪在一起的菲恩和顾衡，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哇，魅魔哥哥，你长得好帅呀。”

一个胆大的女孩眼睛几乎要黏在菲恩的包裹在衣服里的细腰上，由衷的夸赞道。

“啊我在说我吗？”

菲恩懵了，他的脸腾的红了，羞的就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当然是在说你啊，我们家小恩长得这么好看，怎么一点自信也没有。”

顾衡被他的样子逗笑了，亲昵的捏了捏他的脸。

一旁的女孩们捂着嘴尖叫起来，几人都是一脸‘磕到了’的表情，恨不得两个大帅哥当场表演一下亲嘴。

菲恩被人类们的热情吓了一跳，他有些不明所以，想问她们为什么那么激动，女孩们却只是对着两人说了句“百年好合”便嘻嘻哈哈的走了，只留菲恩愣在了原地。

好半天，他才反应了过来，女孩们似乎把他当成顾衡的妻奴了。

妻奴：和k7差不多，在这个世界观里是最高等级的奴隶。妻奴和主人是法律承认的夫妻关系，除了需要卑微的侍奉夫主以外，成为了妻奴的恶魔基本可以在社会上获得和人类差不多的尊重。如果主人宠爱他们的话，还会给他们一定的人身自由。一般来说，能去上学工作的恶魔基本都是宠老婆的好男人们的妻奴。

直到拿着崭新的学籍纸从政府办公室出来时，菲恩的大脑都处于晕乎乎的状态。

在大街上被当成主人的妻子让他稍微有些难为情，但他不排斥这种感觉，心中酸酸涨涨的，幸福感充盈的仿佛快要溢出来。

他尝试着主动搂住了顾衡的手臂，与他挨的更近了些。顾衡似乎没料到他的动作，身子微不可察的僵了僵，耳尖泛起了一层粉色。他将菲恩揽进怀里亲了一口，亲昵的蹭了蹭他的鼻尖，菲恩的脸上烫的厉害，感受到路人或好奇或打量的目光，他羞的几乎要将整张脸埋进顾衡的胸口。

回到家后，看着脚踝处新增的电子镣铐，菲恩隐约感觉，自己和顾衡之间的关系似乎和之前有点不同了。

吃过午饭后，顾衡窝在沙发上打起了游戏，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让菲恩跪在他脚边，而是将他圈在了怀里。

菲恩翻看着一本从书柜里薅出来的诗集，半个小时过去了却只读了几行。他有些心猿意马，顾衡的怀抱很香，也很温暖，让他不受控制的产生了肮脏下贱的欲望。

他的逼湿了，骚水打湿了裤子，湿漉漉的布料上现出了蚌肉的形状。

这其实不能怪他，他的身体被改造的太过敏感，阴唇凄惨的外翻着，阴蒂永远耷拉在腿间，被摩擦的又痛又爽。他的骚逼无时无刻都是湿润的，这些天被换下来的纸尿裤里可不仅仅只有失禁的尿水，也有不少他潮吹时留下的爱液。

这些事菲恩根本瞒不住顾衡，顾衡每每看见那些透明的，甜腻的骚水，都会嘲笑他骚贱，有时候还会直接用手指捻上他的蒂珠，逼着他绞着腿瞬间达到高潮。

“呼主人”

想到这里，菲恩感觉自己湿的更厉害了，他难耐的顾衡怀里拱了拱，希望能得到一个爱抚。

自从那天的惩罚结束后，顾衡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对他进行高强度的调教了，他食髓知味的身体发出了不满的信号，他迫切的希望可以被顾衡粗暴的对待，他很想念顾衡给他带来的疼痛以及快感。

“怎么了？”

顾衡手上的动作没停，菲恩却感受到有一团滚烫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大腿根处，他呼吸一滞，有些难以置信的转头，果然在顾衡的脸颊上发现了明显的红晕。

原来主人也会害羞的吗

菲恩有些新奇，也隐隐有些兴奋。他原本以为顾衡应该是不怎么喜欢他的，因为顾衡到现在为止还从来没有操过他，就连让他口交的次数也寥寥无几，似乎对他没有什么欲望。

可是可是顾衡今天居然对着他勃起了，这是不是意味着之前的想法是错的，是不是意味着主人还是有一点点喜欢自己的呢。

这个设想只在脑海里闪过了一瞬，菲恩就感觉自己的脸‘腾’地烧了起来，这个时候他才惊恐地发现，他很希望主人能喜欢他，因为他已经对顾衡产生了难以抑制的爱慕之情。

“我”

菲恩被自己吓了一跳，他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有些无措的抱住了头。顾衡对他的表现有些不明所以，揉了一把他的脑袋，问他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只是太喜欢主人了。”

‘爱’这个字眼太过烫嘴，菲恩没有勇气说，只能含糊的糊弄了一句，然后便将脸埋进顾衡怀里不愿开口了。

然而，顾衡根本不给他做缩头乌龟的机会，下一秒，他就被拎着领子提了起来，顾衡掐住了他的下颌，强迫菲恩抬头和他对视。

“你喜欢我？”

顾衡居高临下的问。

他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这让菲恩惶恐极了。他的鼻头有些发酸，嗓子干涩，坦白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主人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只是十分仰慕您我对您没有别的咳咳”

掐着他的手稍微用了些力，菲恩疼的有些发抖，却因为手的主人是顾衡而不自觉的硬了。高翘着的鸡巴在裤子里顶出了弧度，裤裆里晕开了一大片水痕。

“小恩，你喜欢我。别装傻，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顾衡的目光长久的停留在他的裆部，这次不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

菲恩崩溃了。

暗恋的心思被主人当面戳穿让他难堪的不知所措，他知道自己犯下了大错，他绝望的忏悔起来，眼泪大颗大颗砸在了顾衡的手臂上。他祈祷着主人不要抛弃他，哪怕让他做一个最低贱的侍奴也可以，他只是实在不想过没有顾衡的生活。

“诶，怎么哭了。”

顾衡被他的眼泪吓了一跳，手上的力气松开了些。他还以为是自己弄疼了菲恩，连忙将人搂紧了安慰起来。

主人怀里柔软的触感让菲恩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他有些没反应过来，只能抬起红肿的眼睛呆呆地看向顾衡。

“别哭了，我也喜欢小恩。”

顾衡握着他的手，轻柔但虔诚的对他说。

“要做我的妻奴吗，只要你愿意，明天我们就去见我的父母，后天就去领证。”

“什什么”

菲恩难以置信的喃喃道。

顾衡也喜欢他，他的主人居然也喜欢他。他一把扑进了顾衡的怀里，人生第一次的理直气壮的主动抱住了他。

“所以我如果成了你的妻奴，就是就是代表我们在谈恋爱的意思吗？”

他在顾衡怀里拱了拱，有些羞赧的问。

“对。”

顾衡回搂住了他，告诉他，就是谈恋爱的意思。

晚上，菲恩将自己仔仔细细的洗干净，然后早早跪在了床角等着顾衡。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和顾衡已经习惯性的睡在了一起。在生活中，顾衡是一个温柔到了骨子里的人，会和他聊天气和菜价，还会和他分享工作中遇到的趣事。

每天的调教结束后，他都会很贴心的安慰菲恩，有时候菲恩如果被弄的太惨，他还会亲自给菲恩上药。

这么好的主人，菲恩又怎么能忍住不爱上他呢。

顾衡并没有让菲恩等太久。

他从浴室出来时只围了一条浴巾，这时菲恩才注意到，主人的身材真的很好。顾衡从大学时就一直有健身的习惯，他宽肩窄腰，有着一身漂亮的肌肉，腹肌块块分明，手臂线条结实有力，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团，看上去十分有分量。

菲恩以前从未见过主人的裸体，此时只是瞥了一眼，他便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怎么一直夹腿，逼又痒了？”

顾衡一眼就注意到了菲恩绞紧的双腿，嘴角勾起了一抹满意弧度。

菲恩被说的猛地颤了颤，穴里‘咕噜’一声吐出了一大股骚水。顾衡将他抱上了床，扯下他身上松垮的衬衫，抚上了他因为情欲而不住颤抖的侧腰。

“想吃主人的鸡巴吗？”

顾衡揉了揉菲恩汁水淋漓的逼肉，柔声问。

“想吃的”

菲恩眼睫轻颤，忙不迭地答道。

“哪张嘴想吃？”

顾衡捏住蒂珠揉玩起来，指尖勾住蒂根处的小环扯了扯，惹得菲恩瞬间软了身子，泪眼朦胧的大口喘息着。

“下下面的嘴想吃”

菲恩难堪的捂着脸，好半天才哆嗦着开了口。

“啪！”

下一刻，一个巴掌重重的落在了他的腿根处，顾衡不悦的皱起了眉，出手也没有留力。

“错了。”

“我记得我教过你怎么说的吧，想要就给主人好好说。”

说罢，他将湿淋淋的指节从菲恩的逼里抽了出来，取来一张纸巾擦拭干净，大有菲恩做得不好他就要抽身离开的架势。

“对不起对不起，我说”

菲恩不受控制的慌了，他屈辱的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却不得不老老实实的开口。

“主人母狗的骚逼好痒想吃主人的鸡巴”

他按照顾衡教他的动作，像一只等待交配的母畜一样屈起腿，修长的手指主动掰开了逼肉，将水光淋漓的穴口凑到了顾衡面前。他难堪的将头埋进了枕头里，脚尖因为紧张不自觉的绷紧，显现出几分脆弱的可怜。

因为是初夜的缘故，顾衡并没有再为难他。他解下了了胯间的浴巾，扯过菲恩的腰，从善如流的操了进去。性器残忍的挤开逼唇，直直插到了底，感受着甬道被填满的充盈感，菲恩抑制不住的呻吟出了声。

顾衡让他适应了片刻后，便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他的动作不算温柔，每一下都刮过骚点狠狠操进穴腔，直操的骚逼汁水飞溅。菲恩的子宫因为被操的脱垂过太多次，所以即便养好了以后，位置还是有些偏低，脆弱的宫颈被反复碾磨了几下后，便被生生顶穿操了进去。湿红的子宫如同一个肉套子一样吮吸包裹着茎身，不时因为快感和疼痛微微痉挛。

菲恩艰难的抱着自己的双腿，被顶弄的不住晃动，饱满的奶子乳波狂颤，被顾衡抓揉出了道道青紫的指印。他的性器在顾衡插进去的瞬间就射了出来，浊白的精液落在了小腹上莹莹发光的淫纹上，显得格外色情。

顾衡一手揪着他的阴蒂，另一手扯过他的头发和他接吻。这是一个极尽绵长的吻，菲恩被吻的有些缺氧，舌头被吮的缩不回去，只能颤巍巍的耷拉在唇边。顾衡将滚烫的精液灌进他的子宫时，他的眼前一片发白，感受到小腹被灌的隆起，他爽的手脚都在发抖，喉咙里发出了‘嗬嗬’的气音。

“小恩，你的尾巴露出来了，真可爱。”

迷迷糊糊之际，顾衡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什么？”

菲恩抬着沉重的眼皮往自己的身下看去，果然看见一条黑色的，细长的尾巴。

怎么办，尾巴尾巴被主人看见了。

菲恩努力的想要将它收回去，视线却变得越来越模糊，顾衡的性器再次重重的捅进他的宫腔时，他的眼眸不自觉的上翻，就这样被操的失去了意识。

菲恩睁开眼时，入目的是调教室惨白的天花板。

他被摆成了一个双腿大张的姿势，整个下半身一片酸麻。他尝试着活动了下手腕，发现果然被束缚带绑住了。

他艰难的撑起头，想要寻找顾衡的身影，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

“醒了？”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顾衡大概是从监控里看见他醒了，于是立刻开门进来了。他喂给了菲恩一杯蜂蜜水，然后俯下身在他的唇角落下了一个早安吻。

感受着主人温热的鼻息，菲恩难耐的轻轻哼了哼，他仰着头，笨拙的回应着主人的亲吻，他的脑子到现在仍有些晕乎乎的，他居然在和他的主人谈恋爱。

“昨天做到一半你就晕过去了。”顾衡有些遗憾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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