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镜归渊×侠士】卿(下药/单箭头/腹黑少盟主)(3/10)111  【剑网三】步入江湖二三事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而虞风华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震撼到动也没动,他知道赤玉缠丝蛊厉害,但没想到能厉害到这种程度。侠士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了,竟然也被这蛊虫惑得如此失态,无怪乎江湖人对五仙教总是避如蛇蝎,呃,他的舌头,被吸得好麻。

侠士跨坐在他身上,在唇齿痴缠间含糊地说:“帮我脱衣服…唔……”虞风华颤颤巍巍地抬起双手,将侠士的腰带扯了下来,对方抱着他不肯撒手,他也只能,咳、先脱裤子,然而裤子也因为姿势只能先脱个一半,侠士露出屁股蛋,挺翘弹嫩,撅着往虞风华手里送。

虞风华哪里有什么经验呢,他才刚晓得蛊虫功效,对一切的认知都没有真实感,他觉得自己在做梦,梦却不会这般荒唐,他把侠士当风趣幽默的江湖前辈,偶尔脾气急躁,却平易近人,很好亲近。有点太好亲近了,虞风华摸着对方的屁股想,哎他真是对不起侠士,这蛊虫偏偏极为渴求种主的体液,但是他对侠士只有朋友之谊,又怎么去满足他弥天的情欲呢?

“哈啊……”侠士放过了虞风华被亲得红肿的嘴唇,一道银丝连接在两人水光润泽的唇间,他的手顺着虞风华的腹部向下摸到他未经人事的男根,忽笑了一声,“还挺硬。”

虞风华一瞬间面红耳赤。

他、他他他,他怎么会……

他说不出话来,侠士隔着衣物抚摸起他的欲望,另一只手绕到背后,带着虞风华放在他臀上的手去摸他股间密处,那处在蛊虫作用下已然润泽,虞风华甫一摸到如同触了电,不敢动作。侠士不管那许多,自顾自地往后穴伸进去手指,呼……真软,又软又湿,跟泡温泉似的。

偏偏他是被泡的那一个。

侠士磨了磨牙,将虞风华的裤带解开,掏出对方半勃的欲望。虞风华轻哼了一声,在他身下面颊通红,双目迷离。侠士忽然想起来,虞风华也不过是个未至弱冠的少年,虽然人不靠谱了点,但心眼不坏,尽管此次自己要屈居在下,可在旁人眼中看来,未必不是他占便宜,况且他记得虞风华还有个唐门的欢喜冤家,两人说不定有点别的什么东西,那他岂不是……

心情复杂,侠士亲了亲虞风华的眼皮:“你把眼睛闭上。”虞风华不明所以,但乖乖照做。

侠士深吸一口气,手指又胡乱捅了几下自己的后穴,觉得有蛊虫加持也不必如何扩张,轻抬腰臀,握着虞风华的阳物对准穴口就坐了下去。

他想着速战速决,索性吃下整根,然而没有经过充分润滑的后穴尽管湿软也吞吃得艰难,虞风华更是哎呦一声叫出来,委屈巴巴地说疼。

你还嫌疼。侠士恨恨想,努力让自己放松,他轻掐了一下虞风华脖子:“做完之后,蛊虫能解吗?”

他声音微哑,透着被情欲折磨的微妙脆弱感,虞风华忽然想睁眼,看看侠士现在是什么表情,问问他是不是也疼。虞风华犹豫着点了点头:“能……吧。”他也不是很清楚赤玉缠丝蛊要喂多少体液才能缓解躁动。又急忙补充:“只要暂缓我就带你回苗疆驱蛊。”

侠士呼出一口气:“好。”他缓慢动作起来,短暂的胀痛后,蔓延上来的是无尽的满足。被填满的感觉太好,几乎要让侠士飘飘欲仙,这蛊虫也真是厉害,竟让他如此便难以自持。侠士催眠着自己,虞风华还小,他不能吓着对方,可是又忍不住地扭腰摆臀,呻吟有意压制,偏偏这样轻轻柔柔叫虞风华反而心旌摇曳。

好想去摸他的腰,好想抱着他……虞风华咽了咽口水,他毕竟是第一次,硬挺的阳根被容纳进一个紧窒湿热的地方,那舒爽滋味已经超乎了他的形容能力,他的气息愈发粗重起来,只觉得侠士动得还不够快,他好像……他可能想……

终于,在侠士又一次起身间,虞风华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向上一顶,圆润的冠头狠狠凿在他阳眼上,侠士猝不及防,腰身一酸瘫软下来,将挺立的阳物重新满满吃进,泄出一声他自己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娇吟。

虞风华仿佛觉得自己做了错事,嗓音都带上了哭腔:“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不,你弄得我爽死了。侠士爽得呼吸都急促起来,咬了咬下唇:“没有,你继续。”

虞风华能表现得不再像个木头,对于侠士来说还是很有安慰作用的,毕竟直到刚刚他总有种逼良为娼的错觉,连带着不知道虞风华和南疏是不是他想的那种关系的抢了别人情缘的微妙负罪感。想到这里,侠士有点想八卦一下,又怕这时候问把虞风华问萎,只得暗暗祈祷虞风华情窦初开可千万不要被这一场荒唐情事给带歪了才好,又盘算着五毒有没有让人失忆的蛊虫。

虞风华无从得知他心中所想,在得到侠士几乎算是鼓励的肯定后,他也大着胆子,掐着侠士劲瘦的腰肢,自己无师自通地挺弄起下身,噗嗤噗嗤地肏干起侠士欲求不满的穴肉来。

不用自己动就是舒坦,侠士被顶得七扭八歪,揽着虞风华的脖子勉强稳住身形,他几乎压抑不住呻吟,淫叫浪荡得能拧出水来,虞风华听得小脸通红,偷偷睁开一条缝,见侠士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耳后,唇微微张着,有涎水顺着唇角流下来些许,很靡艳,很……涩情。

他忍不住,凑上去,舌头一卷将那涎水揽进自己口中,又顺延去舔侠士的嘴唇。先前侠士吻得那么热烈,虞风华还觉得怕,现在却品出几分意味,温柔痴缠地去亲那两片薄唇。

侠士哼叫着,回过神来:“嗯…你自己睁开眼了,哈啊……”

虞风华装糊涂,哼哼唧唧的就当是回应了,继续亲,一边亲一边摸侠士的屁股。他胆子果然大了,将那臀肉搓揉团捏,还掰着往两边轻轻拉扯,好让自己的阳物进得更深。侠士“啊”了一声,仿佛被顶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穴肉蓦地咬紧,剧烈抽搐着,身前无人抚慰的欲望也激动地流出清亮的前液。

侠士抽着气,伸手去摸自己的欲望,催促道:“快点,我想射……”

他都这么说了,虞风华哪里有不听从的道理,他用力地抽插着,侠士的浪叫一声叠过一声。终于,在虞风华抵着他的穴心射出后,侠士也抖着身子泄了身,他感觉体内蛊虫的渴求躁动似乎平抑了些,像是吃到什么玉盘珍馐在欢欣鼓舞。无语,男人的精水算什么“珍馐”。

侠士抬腰,虞风华的性器从他身体里滑出去,后穴没了堵塞就要流出些白腻精液来,侠士下意识夹住,他总觉得蛊虫还得靠这些东西来喂。这蛊可真不是什么正经蛊。

他看向虞风华,后者脸颊还蔓着红晕,手却放在他的臀上流连忘返,仿佛没有意识到这场突如其来的情事已经结束。

……但愿人还是那个正经人。

侠士早年太容易相信人,他行走江湖,连个心眼也没长,别人拍着他的肩要和他八拜结交,他就豪爽地干了三大碗满口应下,妇人抹着泪说自己被豪强欺负,他就拎着剑单闯别人宅子非要个说法。后来被骗的次数多了,才知道不是人人都会在初见时掏出真心给你看,只是把别人的一时兴起当了真倒还好,总归闹的是自己的笑话,可若是听信谗言害了旁人性命,罪过就大了。侠士慢慢谨慎起来,偏偏他不是什么聪明的人,有时候谨慎也防不了被那些聪明人骗。

好在聪明人不会让他知道自己被骗。

徐知远侧抱着侠士,一手抬起他的腿,一手绕过他腰去摸他的小腹,那处微微隆起,摸上去却不是发福发胖的绵软手感,而是轻微的紧实,好似有活物在肚皮之下,可侠士身为男子,又如何能像妇人般生育儿女呢?却看那腿间红艳艳吐着露的,正是不该在男子身上出现的器官。

侠士同徐知远两心相知将近一年了,两人欢好算来也有四月余,他头一回叫人破了身,还担心自己畸形的身子会不会让徐知远厌恶,可对方不仅没有对他露出那种看怪物的眼神,还珍视地吻过他的全身,连发育得不甚良好的雌穴也亲过。徐知远说他喜欢侠士就只是侠士,无论侠士是男是女还是像如今这样雌雄同体,他都接受。他一面说,一面将自己的性器捅进未经人事的雌道里去,那处窄小得紧,连泌水都比正常女子少,徐知远抹了许多脂膏才开拓成可以进入的模样,饶是如此,侠士也吞吃得艰难,他咬着手指,疼得泪都要出来了,他想说让徐知远先停停,或者出去也好,可听了徐知远说的话,他不知怎么又忍了下来,硬生生用没发育完全的小穴将那粗壮的柱物整根容纳了进去。

头一遭疼过了,后头就没那么难捱,徐知远同侠士都正值青春年少,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在一起,怎么可能不情思缱绻,夜夜痴缠?徐知远有时候用前面,有时候也用他后处,每一回都要射在里面,做得过分时甚至会稍微挤进宫口里再射出来,侠士抽抽搭搭的,被侵犯得不知道该怎么才好,他在床上向来是没什么主动权的,不过徐知远弄得他舒服,他也从来没注意过这些,偶尔担心自己这样的身体会不会……珠胎暗结,又觉得他那处实在不像是发育完全的样子,便也不去想。

直到两月前他替江边的一贫户下水捞鱼,回来后却发了场低烧,他向来身子强健没病痛的,请来大夫一瞧,才知道有了将近一月的身孕。

以男子之身怀孕可是秘事,轻易不好让人知晓,徐知远妥帖地给了一大笔诊费才送人出门,回头就见侠士又是喜悦又是愧疚地看着他:“又让你掏钱……”

徐知远知道他说的是刚给的封口费,忍俊不禁:“这难道不是我的孩儿嘛,他爹给他花钱是应该的。”

他坐到床上,跟侠士额头抵着额头,房间里没有熏香,但窗户开着,院内栽种的桂树清香幽然,侠士闻着,心就莫名安定下来,只剩下全然的欣喜。他嘴角仰着,与徐知远十指相扣:“也是,要是我都不知道让那大夫别说出去,指不定被人当怪物关起来了。”

“你才不会被人关起来,要关也是被我关。”徐知远故意压低了嗓音,侠士一点也不怕,笑了两声,就凑过去吻他,徐知远吮着他的下唇,又探舌进去细细舔过他齿列,侠士呜咽两声,愈发抱紧了对方。待两人唇齿分开的时候,徐知远安慰道:“你放心,没有人会知道的。”

“我看到了,你给的钱很多。”侠士的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显然是在调侃他,徐知远笑了笑,没再接话。

养胎的日子总是枯燥的,侠士虽然刚开始不显怀,总不能像以前那样再出去上蹿下跳地行侠仗义,等后来肚子微微隆起来,就更不好出门了。

可这还不算是不能忍的,他在床榻上被徐知远尝透了,手指揉一揉花蒂,穴里就激动地流出黏腻清液来,浇得人满手都是,但徐知远不肯弄他前头,说是怕伤到胎儿,侠士也觉得有理,可他弄自己后穴时,手还要去摸,去捻着那小蒂细细地玩。侠士的穴肉都抽搐得不成样子了,软红的吃惯了男人性器的媚肉谄媚地吮着手指,殷切蠕动吞吐,而那根能满足他的东西正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戳弄他的阳心。

侠士又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自己想要被插的,他有时做完同徐知远安置后,在黑黢黢的屋子里借着月光贪婪地用目光描摹对方的唇眼,身子还情动着,偷偷用手指玩,但连过往一半的爽利都达不到,他还要想,难道他的身子生来便这么、这么淫贱,被破了后连离了一天阳物都不成,怀着孩子还要馋……

好在三月之后,他难以言说的欲望便尽数被徐知远满足,他前头衔着饱满冠首,两瓣唇肉一分噗嗤便吞了小半根进去,他轻轻扭着腰,头一回觉得徐知远的动作太过温吞。腿心的痒终于在整根进入后被稍稍满足,侠士扭过头费力地要同他亲吻,含糊地说让他动一动,说完自己又不好意思,觉得这样太过放荡,脸红扑扑的,怕徐知远调笑他,可徐知远什么都没说,就只是温柔地听从他的指令。侠士随着他的抽插进出摆腰迎合,呻吟也逐渐响起,他在床事上总是爱哭的,有时是被欺负得太狠,有时是舒服的,不过在徐知远面前,他也不会觉得是自己软弱,他呜咽着说想换个姿势,想徐知远抱他,等徐知远如他所愿后,他搂着那个男人的脖子,一面任凭对方握着他的腰上下抽送,一面想怎么会有徐知远这么好的人,他真的好喜欢他……

——————————————————

侠士最终也没达成他的目的,他又怎么能想得到,被自己从恶霸手里救下来、留在身边当侍女的小姑娘,居然也是徐知远的人。

他不清楚对方是被徐知远收买,又或者一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