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捡尸有对象的学姐学姐挨C的时候还在跟男朋友通电话(5/10)111 (扶·她)当小怂包玩涩涩软件
巨物横亘在黎苑宜面前,心高气傲的美人“呸”字才刚说一半,便被陈兰怼了回去:
“我既然能光明正大从你姑父手里要你,那你要不要猜猜,他当校长数十年,手脚干不干净。”
“姐姐可要想好了,任性咬了我伤了我事小,黎校长三十年经营事大。”
黎苑宜终还是面无表情张开了嘴,任那本不该长在陈兰身上的巨物在她口中放肆,怼遍她柔软口腔的每一寸,抵着她温热的舌头分泌出点点清液,不太腥,却比吃了排泄物还要耻辱。
在黎苑宜给她口的时候,陈兰饶有兴致地挑逗那可爱的小白鲍,用手指去接它那慢慢流出来的水,穴口微微张缩,阴蒂缓缓挺立,可招人喜欢了。
怪不得周子涵那小妮子喜欢锁她,这强迫人的确别有一般风味。
她举起黎苑宜戴着锁铐的双脚过头顶,露出那众黑一白的美洞来。握紧自己早饥渴难耐的大屌,对着那漂亮幽邃的洞洞缓缓挺了进去。
也不急于泄欲,而且慢慢地插慢慢地顶,先把那小嫩鲍伺候舒服先。
眼见双方性器越来越契合,动则天成,发出和谐的碰撞声,那面色冰冷的美人脸也染上绯红。
陈兰暂时拔了出来:“姐姐想通了我就不锁你了,你自己脱了,坐上来动吧。”
“黑丝给我…嘶…好香。”
陈兰喜欢看她一副心如死灰的表情把自己脱光了,坐到陈兰身上,漂亮的娇乳一晃一晃,陈兰偏一副色迷心窍登徒子的模样去闻去吻她的黑丝,满脸陶醉。
“姐姐,摇快点。”美人这半死不活的力度原没有什么威力,只是陈兰喜欢她那明明已经被操爽了,还一副宁折不弯的清高样子,一下子胯间的肉棒都硬了很多。
“姐姐,我想看你抓自己奶子。”
“两只都要,宝宝。”
欣赏了一会儿美人委身,双方紧咬着的性器都烫得要着火了,陈兰便再忍不住,直接反客为主把人按到了床上,自己来动狠狠干。
大抵是温温吞吞玩许久积了力,又或是陈兰恶趣味上来了,她一下子化身原始的猛兽,疾风迅雷地猛干起来。
她按着黎苑宜清瘦的身躯,像在大雨滂沱的原始森林,饥饿的猛兽追逐倒霉的小鹿,扑倒、挠抓、撕裂、啃食,每一步都带着浓浓的暴力,直到小鹿破碎不堪、四分五裂。
“嘶…嘶。”陈兰干累到低喘着,满身是汗,动作却不听。
身下的美人像个破碎的布娃娃,在她的冲撞中屡次抽搐、颤抖不已。
“嗯…嗯…”却也只是时而发出几个破碎的、无意识的音节,双目还是那般无波无澜、带着厌恶的平静。
看得陈兰更带劲了,冲得更爽。
忍不住吻美人那口脂褪尽,略显苍白的唇。身下是最淫荡的冲撞,吻却是极为纯粹的蜻蜓点水。
身下池塘汹涌地涨水,终积聚成团,喷涌而出。
肉柱亦是尽兴而归,浓浆四溢,交融彼此。
陈兰把脱了力的黎苑宜搂起来,按在怀里,意犹未尽地亲她的脸。
却见ktv大屏歌一首换一首,灯光忽闪忽闪,暧昧地打到美人汗津津的脸上,平静得阴冷。
“可以放过我们了吗?”黎苑宜道。
陈兰若有若无地摸她的腿,声音沙哑道:“姐姐,社会有它运行的法则,黎校长与我爱岗敬业,自然不会有事。”
“姐姐,我只想要你。”
陈兰原本只是吓唬黎苑宜以满足自己,并不打算动她姑父。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在学校里呼风唤雨三十载的老校长,一下子就倒了。
各种举报材料,流水般送到市教育局,又很快转到刑事部门,没两天黎校长就被停职拘留。
学校的领导层,一下子变了天。
黎苑宜堵在陈兰上下班的路上,拦住人二话不说就是两巴掌。
“陈兰,你这个人不仅无耻,连最后一点引用都不讲了吗?”
美人冷得很也辣得很,直接打得陈兰两眼发黑。好在陈兰对美人一向脾气好,第一时间也没生气,只问:“怎么回事?”
黎苑宜冷笑道:“我姑父不是你害的吗?你到现在还装有意思吗?”
“他一向对你恭敬,你要的我也给了,你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
黎校长倒台得太快,又恰好陈兰这几天病了,每天不是在上课就是睡觉,确实没太关注。
被她打骂这一顿,陈兰回过神来了,被莫名其妙扣这么大一个屎盆子她也不恼,只道:“不是我。”
“你给我点时间,黎校长会没事的。”病中的陈兰人倦得很,说完这句后便自顾自走了,身影虚弱而单薄。
动家里的关系去打点,又几方跑去会面去递材料,后边一周陈兰为黎校长忙得脚不沾地,总算把人从局子里带出来了。
难怪学校的高层人事变动几乎在一瞬间,原来是黎校长那颇有背景的副手想上位而搞的鬼。也幸亏那副手心急,为尽快上位伪造了许多材料,陈兰才能这么快解决。
对方攀上了本市第二大钱权势力的资源,本以为搞掉一个白手起家的校长简简单单,却没想到首位的陈家会出手。
只是折腾完这么一遭,陈兰病得更重了。
表面叛逆内心柔软的孤女黎苑宜,在听完姑父的话后,羞愧不已。
“苑宜,你误会陈小姐了,如果不是她,姑父这一辈子就完咯!她是我们的恩人……”
于是黎苑宜提着礼品,惴惴不安地敲响了陈兰的门。
门开时她着实被眼前这个苍白虚弱的人吓了一跳:“陈兰你……”
陈兰以为她又是来找茬的,无力道:“你姑父的事查清楚办完了,他应该很快就能回来了。”
“不是我,你爱信不信。”说完就打算关门睡觉。
黎苑宜连忙挡住门:“我知道,是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摸了摸眼前人的额头,烫得跟火一样:“发烧了!你怎么病成这样…我带你去看医生…”
病中的陈兰蔫蔫的,懵懵的,样子遭人心疼的紧,又有了救她姑父恩情的buff加持,黎苑宜现在看着陈兰心都要化了。
陈兰:“没事。支原体感染,吃过药反复烧一会就没事了,你回去吧。”
她这样黎苑宜心中愧疚更深,哪里肯走,正好拿来的礼品里有不少吃的,便道:
“那我进去给你做饭,照顾你。”
陈兰无奈笑笑,黎苑宜这三百六十度的转变她一下子还真不习惯。
望着她跟自己家似的忙碌,轻轻叹了口气:“你不用这样的,你姑父本来就是被冤枉的,没有我他也会很快出来。”
经过这一遭风波,黎苑宜哪里还像以前那么天真,她知道权力场水深的很,如果没有陈兰她们家可能就真完了。
她厨艺不错,没一会儿就给陈兰熬了醇香的牛肉粥,切好了水果端到她跟前。
可转眼那人烧得昏了过去,浑身无力,手都抬不起来。黎苑宜只好叫醒她,把她揽怀里一口一口喂她吃。
“你当时怎么就生生挨我打,躲都不躲一下。”
“还有,病成这样了还帮我奔波,身边也没个照顾你的人…”
黎苑宜习惯了拒人千里之外,气质一直都冷冰冰的,绕是现在满心柔情,言语与动作也显得生硬。
陈兰享受着,倒觉得别有一番风味:“那能怎么办…你打,我只能受着…”
“怎么,你心疼了?那你来照顾我好不好…”
这人都半死不活了还油嘴滑舌,黎苑宜笑骂着轻拍了一下她,可是心却跳得好快。
“你这张嘴,烦死了。”
陈兰一双清澈而脆弱的眼睛就这么定定望着她,良久良久才道:“…想亲亲。”
“…姐姐。”那炽热而带几分胆怯的眼神谁能拒绝的了,黎苑宜终是冷着脸,在她苍白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好了,喝药。”
陈兰尝到了装可怜的甜头,继续道:“不想喝,苦…”
“姐姐用嘴喂我,好不好…?”
她用虚弱的语气耍流氓真的要人命了,黎苑宜拒绝不了一点,只好予取予求。
黏黏腻腻喂完一点退烧药,陈兰裹着条毯子在沙发上睡着,一双杂着清澈、炽热与虚空的眸子落在黎苑宜身上就没移开过。
黎苑宜不熟练地哄她:“在这里睡会着凉,你回卧室。”
陈兰眨巴着眼睛朝她伸出手,“…姐姐抱我。”
黎苑宜无奈地圈住她伸出的双臂,盖在她身上的毯子适时落了下来,腿间高高鼓起的小山包在灰色裤子下明显极了。
黎苑宜停了拥抱动作,目光不自然地移开,“你怎么……”
病成这样还能有反应,真是个色鬼。
陈兰声音虚得像一阵风:“姐姐…看见你…我忍不住…”
黎苑宜最后还是把人抱起来,声音严肃道:“去休息,好好养病。”
陈兰在被放下的时候搂住她脖子:“姐姐,我难受。”
柔软的床,近在咫尺的距离,动情的姿势,与窗边那被风卷起的白色纱帘,暧昧得让人无法拒绝。
“帮帮我好不好嘛,姐姐。”
“求你。”陈兰边说边黏黏腻腻地与她相吻,表情却乖乖的,手脚也规矩的很,仿佛黎苑宜一拒绝,她就不逾越一步。
“你烧还没退呢,别闹。”黎苑宜的语气已经软下来了,任她亲着,软舌的纠缠伴随神经传至全身,身体渐渐热了起来。
“发着烧做更舒服,姐姐。”陈兰停了动作,唇移开了一点,但与她的距离不到十公分。
“姐姐…试试嘛…”
黎苑宜被她一声声姐姐叫的没了脾气,那坏得没边的小色鬼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同她僵持着,等她妥协,然后主动。
黎苑宜主动含住她的唇,动作轻柔地脱了她的灰裤子,她脸色难看的很,体温更是高得吓人,那一柱擎天的肉棒红得像火烧棍。
轻轻握住烫得吓人的家伙,便惹得那病中人极长极绵地呻吟一声,陈兰按住她的手轻轻套弄,另一只手则从衣领处伸进去,抓住柔软嫩滑的圆球把玩。
发着烧的人神经敏感极了,黎苑宜才撸几下,那火烧棍便淌出绵绵的粘液来,龟头尖尖艳红如火,仿佛下一秒要冒出热气来。
“姐姐…”陈兰慢慢剥掉黎苑宜的衣服,对着这具凹凸有致的身体,眼中尽是滚烫的欲望。
“坐上来…”
她闭上眼,双手抓着黎苑宜的奶子,任浑圆的柔软包裹满掌心,晕乎乎地,感受到一处嫩滑与自己肉棒相触。小鲍鱼已被自己流出来的黏液打湿,几根稀疏的毛发湿哒哒地聚拢到一起,若有若无地磨着滚烫的柱身。
而后小鲍鱼的开口处抵着肉柱坐下去,幽邃而滚烫的曲径同那被欲望撑爆的肉棒一拍即合,如天雷遇地火,天生默契地搅合到一起。
黎苑宜坐她身上慢慢地摇,感受着顶入她胯间的物什越胀越大,直到填满她。
发着烧的陈兰则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着火了,酥酥麻麻的爽感使得她每一处神经都在颤抖。
而万千激烈都聚拢到下身一柱上,亟待将里边的岩浆喷个痛快。
她按着黎苑宜的腰,催促她动快点:“…姐姐…深一点…我难受…”
“姐姐…我要硬死了…你操快一点…”
她眼神迷离,脸色渴望,像吸/毒过度的人。
焦躁的手在黎苑宜白嫩的腰上抓出印子,黎苑宜担忧地用测温仪探了一下她额头,被吓到:“陈兰,你四十一度了。”
“别玩了,起来穿衣服去医院。”
“不要…姐姐动快点…让我射出来就好了…”陈兰随即掴住她的腰,自己自下往上地挺动,好让那肉棒得以最深最深地操进去。
“嗯…嘶…”终于找到自己满意深度的陈兰,忍不住粗粗地喘起来,享受地眯着眼。
“姐姐真紧。”
陈兰的唇干而红,声音沙哑道:“姐姐趴下来…想吃姐姐奶子…”
便按着黎苑宜的半边身子趴下来与她重叠,一双白嫩的奶子送到她嘴边,吸溜吸溜地吮吸起来。
柔软的胸脯铺满她的脸,陈兰边吃边蹭,满足极了。
身上的黎苑宜则半边坐到她胯上被插,半边被陈兰埋进去用嘴照顾,两边的攻势都猛而急,连同因发烧而异常升高的温度,黎苑宜觉得自己也快被点燃了。
她的屁股迅速地对着陈兰冲撞,白而浑圆的桃子美得像一幅画,两瓣间粉色的沟壑令人浮想联翩,几根黏连的黑毛点缀其中,红柱插在里边进进出出,杂着湿淋淋的液水流出来。
陈兰紧紧搂住她的腰,然后绕过腰抓到蜜臀上,如融为一体的发动机,不知疲倦地运动着。
一直冷冰冰的美人终于被融化了,发出细腻而动情的呻吟,被顶到敏感点时就紧紧抱住陈兰的头,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里满是水雾。
她也爱惨了这要把她们灼得灰飞烟灭的温度。
于是愈加主动,细细的腰因下身媾和的深度扭得格外妖娆,如洇在春风里的柳枝般:“嗯…嗯哼…好深…”
“好喜欢…舒服啊…哼哼…”
两股热流分别聚到陈兰的天灵盖和肉棒上,随着冲刺的频率加快,她大脑有些缺氧。
双腿忍不住架起来夹到黎苑宜腰上,两人推拉抽插、融为一体的样子像失控的木摇车,撞得床垫嘎吱作响。
爽上天了。
陈兰呼吸困难,却仍舍不得奶子的诱惑,脸仍紧紧埋在黎苑宜奶子里,死了命地吸。
“姐姐…我要死了…要死在你身下了…”
黎苑宜也被热得呼吸破碎:“好烫…下面要着火了…”
“乖乖…你射给我好不好…我受不了了。”
陈兰死死搂住她的腰,不让两人分开一点:“不好……我还没爽够。”
黎苑宜被抱得那么紧,一个姿势操得那么狠,慢慢地有点吃力了:“那换个姿势好不好?我被插得有点难受……”
陈兰也快窒息了,但她就是不肯,“不要。就喜欢这么跟姐姐做。”
“想把姐姐操哭,操死。”含含糊糊说完这一句,又吸上奶子了,仿佛真能吸出奶水来。
于是继续吭哧吭哧地操干,用一个姿势,两人都累得满脸通红,浑身发烫,四肢僵麻。
可是身下的性器却不知疲倦,眼见浅粉的小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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