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为难自己的笨小狗(玩弄扇N光扇X花X)(3/10)111  驯宠(调教/双性)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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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莎士比亚十四行诗一般优雅。

沈玉白被穴口作乱的手指撩拨得神智迷乱,阴茎被堵塞着不能射,穿环不停地轻微晃荡着抚摸磨蹭着敏感的茎身,快感无处不在让人全身的骨头都快要酥了,此时被人逼问几乎想不出什么应对法子,只能哆哆嗦嗦的开口,“不能拒绝,在床上不能说不。”

男人终于放过他被揉捏得很敏感的阴蒂,插入女穴的手指持续着摩擦寻找敏感点,诱哄着继续逼问,“不能拒绝谁,不能对谁说不?”

怀中的奴隶哆嗦的身体似乎停顿了一下,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犹豫,即使被身前温暖结实的臂膀拥抱着,泛滥的情欲在体内奔腾,身体的敏感点还在对方手中,他还是慢慢说道:“先生,不能拒绝先生,不能对先生说不。”

屋内的气氛在一瞬间陷入了沉默,原本糜乱诱惑的气氛在瞬间变成了冰川一般严寒,师止行静静地盯着面前抿着唇神色带着紧张的奴隶,虽然察觉到气氛转变身体开始绷紧却又还倔强地不肯改口。

探入女穴的手指被抽出,他冷哼了一声掐住奴隶的下颌将手指塞了进去,沉声道:“舔干净。”

手指上满是从他身体里流出的粘液,隐隐还有一股甜腥味,沈玉白身体僵住了,舌尖触碰到了手指尝到了有些怪异的味道,虽然是从自己身体里面流出来的东西,但是本不应该尝到的东西放到嘴里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他鼻子抽了抽,在吐出手指和听从命令之间犹豫了一下,脑中想到了早上那碗冷掉的小馄饨,想到了那句不要去欺负曾经的自己,终于低垂着眼睫张嘴伸着舌头慢慢舔舐着那根手指,从指尖一点点的舔舐到指根,乖巧而又安静。

手指终于被抽了出去,面前的主人似乎轻叹了一声,伸手掐了掐他的脸颊。

“为难自己的笨小狗,就这么害怕自己过得好一点吗?”

“为难自己的笨小狗,就这么害怕自己过得好一点吗?”

沈玉白闭了闭眼睛,女穴虽然高潮了,可是性器因为被堵塞的缘故依旧是高高翘起,身上难言的情欲依旧还没有缓解,身体肌肉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栗着。身后的人将他抱得很紧实,两根手指轻轻地从他的脖颈朝着脊椎往下划过,指尖轻轻的摩挲皮肤,似乎是安抚,又似乎是挑逗。

他抽了抽鼻子没有说话,摁在后背的手指带着茧子激起皮肤的细微酥麻感觉,沈玉白身体控制不住的扭动着,被身后的人掐着腰调整了一下位置,瞬间感觉自己的屁股底下似乎坐着一个坚硬而又热乎乎的东西。

虽然没有正经的真刀真枪实战过,但是同为男人,屁股底下坐着的是什么东西心里还是有数的。沈玉白的身体顿时就僵住了,身后抱着他的人似乎是因为在家里所以没有正儿八经的穿着西装,皮肤接触到的是比较清凉丝滑如同丝绸一般布料的裤子,轻薄的裤子底下那个东西雄赳赳气势汹汹的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他坐立难安又不敢动,只感觉箍在自己腰上的手太过有力又太有存在感。

身后的人还一副未有所觉的模样,附身在他的耳廓旁漫不经心的问着,“怎么不动了?”

笑死,再动来动去只怕就真的要坐上去自己动了。

他心里腹诽着没敢说话,可是想了想又觉得这只不过是迟早的事情,自己这才的送到极乐岛那种地方更方便。除非,对方的目的不是性,而是羞辱。

小奴隶知道自己得罪了人吗?不过凭他的性格,怎么会与人结出这种深仇大恨出来?

想到奴隶刚才的邀约,敲击的手指变得更用力了两分。

一个小时前还扭扭捏捏不肯让人碰,忽然就愿意想要把第一次送出去,是因为被戒尺打怕了想要讨好人吗?

只是五十下戒尺,后面更是用了手段来减轻痛苦,没有破皮更没有流血,这种程度完全达不到打溃人意志以及心理防线的程度,对方更不是教养多年的私奴,不存在刚到家就学会撒娇耍滑用身体来讨好主人的手段。

如果是别人还有可能,但是这个可是被封闭五感关上半个月禁闭出来之后还敢咬人的犟种,是敢面对逼迫从三楼跳窗逃生的沈玉白。

一边不肯服软的只肯叫先生,一边因为50下戒尺就献身,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没有链接上。

闭着眼睛思索了许久没想出答案,他干脆放弃不来想,总之现在人在他的手上,在眼睛还没有好之前对方就算是插上翅膀也找不到飞的方向。

这是一只已经关到笼子里面的鸟,你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让他不会因为渴求自由而伤害自己,不用急,要有耐心!

你与他之间才刚开始,你会有很充足的时间来教导他,驯化他,保护他,让他留在你的身边。

“先生,午饭已经准备好了。”管家在门口敲门。

“好。”

感知到有人进来的时候奴隶有些慌张,随着熟悉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沈玉白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可以吃午饭了,饿了么?”

“没有饿。”一个上午都呆在床上,被人亲亲抱抱来来回回折腾,根本就没有什么做什么体力消耗,早上喝得馄饨汤以及豆浆都化作了液体储存在膀胱里,鼓鼓胀胀的膀胱让他有些坐立难安,刚被打完的屁股火辣辣一抽一抽的疼,很想上厕所,可是想到某人的言出必行又不是很敢说话。

“吃完饭再给你上药。”看到他有些变扭的坐姿,师止行了然的扬扬眉,示意小奴隶乖乖跪坐在床边让他喂饭。

沈玉白真心觉得变扭,他只是眼睛看不见又不是手不能动弹,不明白这位位高权重的人为什么这么喜欢做这种照顾人的活。更何况作为一个手脚健康的成年男人被这样照顾,他总觉得有种让人难以言说的憋闷感。

下一刻尝到了嘴里的熟悉的酥式风味的清蒸狮子头以及干丝,他怔愣了一下,家乡的味道忽然出现在这个敌我难明,水深火热的环境里,让人莫名的觉得原本死寂的心被凿开了孔,冷冽的风吹得人心揪着疼,可是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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