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5主角受发s勾引强制给恶毒受(8/10)111  穿成恶毒炮灰后被主角团强制爱[NP快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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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了……快、快点插进来吧……”这个姿势好累,他的手脚发酸,马上就要撑不住了。

阎仲渊鸡巴挺得越发狰狞,在胯下难耐地晃动,他伸出手指刺入穴口,给饥渴的穴肉猛烈的抚慰。

“哈啊——插进来了~好爽~唔啊~”乔乾的腰胯都被手指的顶弄撞得在空中抖动,他舒爽得发出淫叫。

肠肉终于得到安慰,在其中挺动的手指粗暴又猛烈,刮蹭得十分满足舒服。指尖朝着隐秘的腺体进攻,快感不断在醉醺醺的乔乾脑海里炸开。

他腰胯开始自发扭动,迎合手指的指奸操干,肠液在手指与穴口相交处四溅,被曲起的指骨和手掌撞击成白沫。

阎仲渊另一只手攥住乔乾在空中晃动的鸡巴,速度极快地撸动,同时手掌还在大力收缩,害得乔乾根本不敢把屁股放下,害怕自己可怜的阴茎被拽掉。

屁股始终悬空着,后穴被手指激烈地刺激,连鸡巴都在阎仲渊威胁下,却可耻得被快感淹没。

“哈啊……手指好舒服……鸡巴要射了!要射了啊!”

没过多久,被玩坏的鸡巴就开始扑簌簌地射精,乔乾始终悬着的屁股无力地砸落在床单,手指从穴肉猛地抽离,抖着臀肉在阎仲渊手心喷精。

精液落到阎仲渊手背上,他恶劣地轻笑一声,指尖拈起精团,全数塞进了乔乾的肉穴里。

艳红穴口翕张,张开时还能看见里面不深处乳白的精液,被淫液搅合着从肉穴流了出来,就像刚刚才被人内射中出过一样。

“哈啊……哈啊……嗬……”乔乾喘着粗气,完全没发现自己的下身正在流精,还是自己的精水。

肉穴浅处刚刚被亵玩过得到满足,可更深处的肠肉还在抽搐着渴望插入。

“淫水好多啊,把我的床单都弄脏了。一会再换一条还流个没完怎么办?”

“不如我帮你把淫水捣出来吧,用比手指更粗更长的东西好不好?”

穴口被灼热的龟头抵住,阎仲渊还在用磁性性感的声音在他耳边诱哄。

乔乾岔着双腿躺在阎仲渊身下,用手背蒙住眼睛,不语默认了他的动作。

龟头一寸寸顶入肉穴,随后是整个柱身,乔乾感受着鸡巴的侵犯,张嘴无声地呻吟。

饱满的臀肉阻挡住鸡巴,姿势限制着鸡巴无法全部进入,阎仲渊低头对耳根脸颊通红的乔乾说道:“自己抱着腿,掰开肉穴,让我全部插进去。”

乔乾不敢相信自己让阎仲渊插了进来,可是还差一点就能得到满足,他羞耻的抱住双腿,手臂绕过膝弯,手指探到身下扒开臀肉,“快一点,不要说了……”

阎仲渊轻笑,鸡巴又狠又重地撞进肉穴,全根没入后飞快地捣弄抽插着肉穴,砸得砰砰作响。

“呃啊——哈啊……哈啊……哈啊……”乔乾扬起脸呻吟,眼角爽出泪花,手臂还在抱着大腿,扒着臀肉的手指被阎仲渊胯部砸到发红,飞溅的淫液洒落在上面,汇成串滴落到床单上。

阎仲渊直着身子,双手掐住乔乾的细腰,腰胯飞速挺动,几乎要把囊袋撞进穴里。他粗喘着挺腰,开些下流的玩笑:“我们现在在做什么?是在操穴吗?回答我。”

乔乾难耐地摇头否认,身体被鸡巴撞到一耸一耸:“唔恩……才、才没有……只是止痒罢了,才让你插进来的唔……”

阎仲渊追问:“我的鸡巴是不是插进你的小浪穴里面?骚穴还紧紧地吸着不放,抽出来都费劲……哈……”

乔乾泪水流得更加汹涌,否认道:“唔没有……只是插一下,一会就拔出去了呃啊……”

“是吗?可是淫水好多啊……唔你也很爽吧?”

肉穴被顶弄到发麻,肠肉深处的瘙痒也被狠狠地刮过,可这才不是被操出来的,他才不会这么淫荡:“只是哈啊……只是解痒而已,流淫水是……唔恩是正常的……不要再问了,再问就……呃啊拔出去……”

乔乾没有威慑力地威胁道,可是阎仲渊动作停了下来,鸡巴真的从肉穴里拔了出去。

他收缩着还在滴水的穴口,被阎仲渊翻了个身趴在他的身上。

“不是要拔出去吗?不诚实的骚货,想要的话就自己吃进去。”阎仲渊在他耳边调情,热气把耳朵熏到发麻。

他直起身子,嘴硬道:“才不会自己吃进去呢,我才没这么饥渴。”他前后挪动着屁股,穴口压在湿漉漉的鸡巴上摩擦。

可是尝过肉棒的的穴肉怎么会满意浅尝辄止的磨蹭?肉穴深处的瘙痒再一次传来,淫水从穴肉股股涌出。

“淫水好多啊,把我的阴毛都打湿了。想要的话就吃进去好了,给骚穴解痒不是吗?”阎仲渊低笑,双手揉捏着乔乾肥软的肉臀。

乔乾被欲求不满的肉穴和醉意打败,晕乎乎地抓着滚烫的鸡巴,对准自己的肉穴狠狠一坐:“嗬啊——呼——只是、只是止痒而已,被插到舒服也是很正常的……哈啊……”

阎仲渊开始动腰,上下顶弄摇晃着乔乾直起的身体:“舒服吗?叫出来告诉我,鸡巴才不会拔出去。”

他双手死死掐着乔乾的腰,满意地听到乔乾的呻吟:

“唔啊……被插到很舒服!不要再拔出去了唔恩!”肉穴再一次被填满,饥渴地夹弄挽留在其中凶狠抽插的大鸡巴,乔乾大声浪叫,被鸡巴顶弄到耸动着身体。

阎仲渊哄着晕醉的乔乾:“自己玩一玩乳头,抓着奶肉揉搓,用指尖夹着乳粒扭动。”

手掌覆上薄薄的奶肉,抓着按揉,指尖只敢捏住乳头按压,不敢更用力,可这样的刺激已经让奶肉变得酥麻,他不可控制得越来越大力:

“哈啊……奶肉也好舒服……唔恩、被鸡巴撞到骚点了……哈啊…哈啊……”

乔乾在阎仲渊鸡巴上起伏,把粗长肉棒吃了个彻底,龟头还一直顶着他前列腺点凿弄,没过一会,熟悉的射精感又来了:

“不要射了啊啊!鸡巴要坏掉了!要被榨干了呜啊!”

可是没有用,凌空的鸡巴一抖一抖,再一次舒爽到射了出来,紧绷的臀肉和肠肉坐得阎仲渊十分舒爽,在他射精的时候更深更重地操干:“骚货又射精了哈啊,爽死骚货,爽到废物鸡巴再也射不出精液唔……”

乳白的稀薄液体在空中划过,跌落在阎仲渊被汗液浸到晶亮的分明腹肌上,顺着肌肉流淌。阎仲渊手指粘了些精液涂抹上乳粒,还伸进乔乾闭不上的嘴巴里。

“老婆射过两次了,老公还一直没爽过呢……”

“老婆不要着急,接下来还有你爽得呢……”

他凶猛地挺胯,鸡巴凿干着湿软的肠腔,另一只手也握住乔乾的手掌,带着他在奶肉上粗暴地抓揉,揪着乳头拉扯。

乔乾被再次拖进欲望的深渊,嘴巴含着阎仲渊的手指舔弄吸吮,透明口水沾着些精丝从嘴角溢出,他呆呆睁着失神的眼睛被顶弄到起伏。

灯光照得他头晕目眩,他飞快地坐着身下的硬挺鸡巴,嘴中不知羞耻地浪叫着,享受快感和最后的安宁。

好不容易人群散开了些,白丞解开几个衬衫纽扣,吐出郁闷烦躁的浊气,却惊慌地发现没有看见乔乾的身影。

他转身扫视整个宴会厅,四处灯光明亮,觥筹交错,可就是没有他百般寻找的那个人影。

白丞惊慌失措地走下阶梯,来到乔乾原本坐着的地方。

这里明亮安静,不远处还能看见外面黑沉沉的暮色,桌子上凌乱摆着两个酒杯,洒落着几滴酒液,像是曾经有人在这畅谈饮酒,随后那个人把喝得醉醺醺的乔乾不怀好意地带走。

白丞阴沉着脸,挥手招来侍应生,问他曾经坐在这里的人去了哪里。

机灵的侍应生想了片刻,回答道:“少爷,我记得阎总在这里和他坐了一会,把人带走了。”

“阎总?阎仲渊?他把人带去了哪里?”

“是的。至于他们去了哪里,我当时在忙别的事情,没有看见。”

白丞额头青筋暴起,他心中气愤懊恼,自己竟然让野男人在自己眼皮底下把老婆带走了。

他差人去楼上房间寻阎仲渊,坐在沙发上焦躁地等待,手指一下下急促地轻叩着桌面。

此时季灼瑾和谢子无先后进了宴会厅。

两人原本褶皱的衣衫被收拾平整,神情并不好看,尤其是一丝不苟的季委员,脸上还带着淤痕,而谢家主捂着肚腹吸气,看来也伤得不轻。

这是怎么回事?两个人好好地怎么出去打了一架?

看见他们的众人纷纷暗地议论着,却见两人径直奔着休息区的白丞而去。

“乔乾呢?你把人带去哪里了?”季灼瑾开口质问白丞,他还没有忘记白丞曾经包藏祸心,妄图把乔乾带走囚禁。

谢子无也冷冷地盯着他,像是他答不上来也要找他打一架。

恰好此时白丞派出的人回来,在他耳边耳语几句。

白丞听后眉头紧皱,白了两人一眼,烦躁道:“不是我干的,他是被阎仲渊带走的。他们不在白家,你们知道阎仲渊住哪里,带我去找乔乾。”

谢子无冷笑:“呵,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们,故意把我们支开,好自己慢慢把人藏起来。”

白丞连装都懒得装,迫切想知道乔乾的下落。他同样嘲讽地冷笑:“倒是没想到谢家主也对别人的老婆感兴趣。至于我说没说谎,你倒可以好好在这里查查,以后也别想再知道乔乾的下落了。”

谢子无将信将疑,薄唇紧抿,原本俊美的脸上阴云密布。

此时季灼瑾率先动身,他大步走出宴会厅,让司机开车来接他前往阎仲渊在市中心的公寓。

白丞紧随其后,抛下还想对他说些什么的一众宾客,等待季灼瑾车子的动向。

谢子无见两人相继离开也不再犹豫跟了上去,他同样知道阎仲渊住在哪里。

他们很快驶离白家,三辆轿车飞速在郊外的公路上奔驰,向着市中心驶去。

阎仲渊虽然也是阎家长子,但其并没有在主宅居住,而是他的父母亲人住在哪里。

他厌恶宅子中的繁文缛节,那空荡迂腐的庄园隔绝了城市的喧哗,也隔绝了人气和烟火。

他转而在市中心买了一处房产,一个人独自住在那里,乐得自在和逍遥,况且也方便他去公司上班。

他常在主卧俯瞰高楼下灯光车流,夜晚霓虹灯光和绚烂的街道车流繁忙而又秩序,让人可以放松心情地看上一天。

而就在这间主卧,今晚他和心爱的人正在紧密结合。

乔乾汁水淋漓地坐在他身上,肌肤被情欲刺激到发红,潮红着脸颊淫叫,淫水被鸡巴捣出穴口沾得股间晶亮,臀肉抽搐着狠坐胯下的狰狞肉茎。

“哈啊~肉穴好爽哈啊……鸡巴插得好舒服唔恩……又要高潮了啊啊……”

胸口扣上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掌,完全拢住他软绵绵的奶肉,手指夹住充血的乳粒缓慢色情地揉弄着,带来一片酥麻。

乔乾得了趣,细腰坐在阎仲渊的腰胯起伏吞吐,臀肉被坚硬的胯骨拍得通红,隐秘的臀缝和会阴被阴毛扎得瘙痒,激得他屁股重重砸在鸡巴上磨蹭扭动。

身前的鸡巴已经不止多少次射精,尿道口一阵阵酸痛。

阎仲渊双手撤离奶子掐住他的腰肢,凶狠地上下颠弄。

乔乾被顶得失神,只知道晃动屁股迎合操干,仰头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哼叫。

肉穴被狠狠贯穿抽插了几百下,肉茎终于深深埋进肠肉,在里面膨胀跳动,射出滚烫的精液。

“啊啊啊——被内射了!被精液填满了呀啊——”

乔乾扭着臀,说不清是想逃离这根往他穴里灌精的鸡巴还是狠狠坐进去,吃进更多的浓精。他仰着脸淫叫,浑身触电般颤抖,平坦的肚皮剧烈起伏抽搐,小腹却逐渐被灌满突出色情的弧度。

乔乾被后背抚上的手掌按着俯身,被阎仲渊咬住嘴唇接吻,他着迷地伸出舌头在两人的唇齿间搅弄,脸颊潮红盈满春色。

其他几个男人推门进入主卧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他摇晃着赤裸纤瘦的腰身,圆润的臀瓣吞吃着肉根,还被一股一股灌精的淫态骚样。

阎仲渊率先注意到他们,暗骂几人坏了他的好事,不然今晚他和乔乾还能再做上几轮。

他拔出射精完不见疲软的鸡巴,迅速把失神的乔乾用薄被盖住,只露出他通红的脸颊和汗湿的短发。

季灼瑾和谢子无见过乔乾在床上骚浪的样子,不能接受老婆在别的男人胯下被操干。

几人沉默着对峙,谢子无最先沉不住气,冲上去给了穿好衬衫裤子的阎仲渊一拳。

阎仲渊闪身躲避,却被季灼瑾拦住去路,狠狠被击中脸侧。他甩开季灼瑾的钳制,舌头顶着被擦破的口腔内壁,桃花眼里一片凌冽寒光:“几位突然上门动手打人是要做什么?当我是好欺负的吗?”

季灼瑾整整被弄乱的礼服,语气冰冷道:“阎总突然带走我的爱人,也是做好了被季家报复的准备?”

阎仲渊冷笑:“我怎么不知道我的老婆突然变成了季委员的爱人?老婆只跟我说过他被白丞囚禁,可从没提起过你。看来你在我老婆心中的分量还不如白家小少爷啊。”

季灼瑾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手掌,浑身肌肉紧绷,克制着冲上前暴揍阎仲渊一顿的冲动。一旁谢子无听到他的称呼,阴阳怪气道:“叫得这么亲热,乔乾也没给你什么名分吧?”

阎仲渊被戳到痛处面上一僵,乔乾之前还说过要他离开别来找他,但他才不会在这几人面前露怯,炫耀道:“那可不一样,我认识老婆可比你早多了,老婆最先亲的人也是我。按理来说我才该是正房,你们几个才是小三。”

谢子无俊脸被气到扭曲,怒视着眼前不要脸的混蛋。却听季灼瑾轻笑道:“可你和他认识这么早,不也没留住他吗?”

“我和乔乾接触的时间可比你久,他前几天一直在我家里同吃同住,连吃饭穿衣服都是我帮他做的,每天都缠着我上床,出发前才要了一次,阎总也应该有体会到吧?”

阎仲渊原本轻松自在的笑容消失,额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季——灼——瑾——”

他冲上前几步,右腿带着破风之声,狠狠向季灼瑾踢去。季灼瑾退后躲避,却被谢子无挡住,险之又险转身卸了些力道,肚腹仍被一脚踹中。

季灼瑾捂住被踹中的地方,戒备地看着突然反水的谢子无,而对方只是高傲地挑着眉,挑衅道:“各自为战罢了,季委员可不要再这么轻敌了。”

季灼瑾拧眉再次挡住阎仲渊一击,一拳砸向他。而谢子无也很快加入战局,对着两人出手。

几人撕扯扭打,争风吃醋,却完全不知白丞已悄悄上床,和乔乾难舍难分地吻在一起。

身体好热……要化掉了……

躺在床上的乔乾拉扯着盖在身上的薄被,裸露出一片汗湿的赤裸胸膛。奶肉上红肿抓痕密布,挺立坚硬的乳头摩擦到一摩擦布料就会麻痒。

他用手捂住肿胀的乳头,避免再被磨到发痛,手却不听使唤地拢住绵软奶肉转揉。

双腿大张着弓起,刚被内射过的小穴还在颤抖,浓厚的精液从甬道外溢,被贪吃的肠肉夹住挽留,只有一小块乳白精团艰难挤出穴口,顺着股缝掉到床单上。

一只手抚上他在自慰摸乳的手背,带着他更大力地挤压按揉,乳粒被乔乾自己的掌心磨蹭,痛到他张口呻吟。

可是张开的双唇很快就被咬住吮吸。白丞将薄被掀开,被单下的淫糜情状全部被明亮灯光照耀着,乔乾羞耻地合拢双腿掩盖腿间扑簌流精的肉穴。

嘴唇被白丞咬住,连舌头都被吃到了对方嘴里,乔乾脸颊热烫通红,舌尖轻轻推拒白丞纠缠不休的舌头,和对方一起缠绵勾缠。

不止亲了多久,白丞松开唇齿,嘴角一缕银丝牵到乔乾的唇瓣,被他色情地舔舐干净。

他拨开乔乾还盖着奶子的双手,低头含住被磨到肿痛的乳粒。

温热的口腔带给几乎破皮的乳头一阵刺激,乔乾胸膛和肚皮激烈地颤抖,但很快这种刺激又成了温柔的抚慰。

艳红舌尖在乳头上游荡,挑逗着敏感战栗的乳尖。白丞轻柔吸吮着乳粒,像是在乖巧可爱的孩童在吸啜奶水,可淫荡的母亲却从这喂食一般的吮吸中感受到快意。

乔乾勾住伏在他胸口上的白丞,微喘着呻吟。股间大腿被强硬掰开,一只手伸进肉穴抠挖肮脏的精液。

呻吟声含羞带媚,吸引来妒火中烧的另外几个男人。

三人默契地停下争斗,向床上的乔乾围拢。

几人注视着被玩弄到潮红娇媚的乔乾,胯下肉茎随着他的低声呻吟充血膨胀,熨帖平整的礼服裤子被撑起鼓包。

情欲氛围渲染下,几人眼睛都被烧得赤红。

床铺微陷,又是几只手掌摸上乔乾赤裸的肉体,滚烫的温度让被触摸的肌肤阵阵战栗。

被冷落的乳头也被含进高热的嘴唇吸吮,肉棒落入一只灼热的大手撸动把玩,肚皮上、大腿上被暧昧地抚摸着,带来酥麻的快感。

怎么会……呃啊好多人在摸……

乔乾微睁开眼睛,胸口白丞和谢子无正紧紧地咬着他的乳肉,吸出啧啧的声音。季灼瑾和阎仲渊跪坐在他两边,手掌在他身体上逡巡游走。

几人解开裤子,衣冠整齐却露出硕大狰狞的肉茎,硬挺着朝他滴落腺液。他害怕地蜷缩身体,却被几人无情打开:

“呜呜……不要被轮奸……会被操死的……放过我吧、不想被操坏呜呜……”

不能再争下去了,再争下去诱人的老婆就要被人捷足先登了。

可是短时间内又很难带走乔乾,乔乾还乖巧地在白丞身下呻吟娇喘,一副淫荡的媚态。

四人达成共识,争着让乔乾在性事中更加舒服。

季灼瑾安抚道:“宝贝乖,不会被轮奸的,只是让宝贝舒服一下,宝贝不想再体验一下高潮的快感吗?”

乔乾泪水迷蒙地犹豫了一会,选择相信这个温柔的声音。他放松下紧绷的身体,被人拖着压在一副精壮有力的身躯之上。

屁股下压着坚硬的鸡巴,乔乾收缩了几下穴口,他知道很快这根东西就会插进来,带给他欲仙欲死的快感。

他被人捏住下巴偏头,和搂着他的白丞接吻。白丞白皙的脸颊飘上红晕,看起来纯洁可爱,却在和其他男人一起“轮奸”自己可怜诱人的妻子。

被清理好的肉穴饥渴地开合,终于被缓慢顶入那根粗长坚硬的鸡巴,在其中横冲直撞地顶弄抽插。

在空气中一抖一抖的小鸡巴也被纳入一个湿热的口腔,谢子无正对着他,低头含住鸡巴,用力地吮吸刺激龟头。乔乾嫩滑的腿肉被他坚硬的鸡巴顶弄,蹭出一片湿溜溜的水印。

左右两侧的季灼瑾和阎仲渊分别含住一边乳肉,舌尖钻弄乳孔,快感顺着乳头和脊髓冲上脑袋,让乔乾头脑发晕。他的两只手垂在两边,被两只大手包住撸动他们的鸡巴,那上面充血膨胀的青筋硌着乔乾的手心,甚至能感受到青筋的跳动。

哈啊……小穴、鸡巴、奶肉、手掌……全部被侵占了唔啊……被热烘烘的大鸡巴围住了呜呜……屁股里顶得好用力,要被撞飞出去了呃啊……

乔乾的屁股被撞得一耸一耸,连带着鸡巴也被谢子无喉咙包住深喉,过载的快感让他承受不住,他哭叫道:“呜呜不……白丞……慢一点……说了呃啊……说了让我舒服的……”

被老婆淫叫着命令,白丞欲求不满地放慢速度,鸡巴在肉穴里缓慢又深重地抽插,贯穿整个肉穴,给乔乾带来深入的快感。

“哈啊……好爽……鸡巴、肉穴和奶头被刺激到好爽……”

“坏鸡巴怎么这么硬……呜硌到手都疼了……哈啊……舒服到要融化了……”

乔乾舒爽地呻吟,可服务着他的几人却没那么好受。

白丞鸡巴插在乔乾湿热滑嫩的肉穴里,却被命令着缓慢挺动给老婆解痒,鸡巴膨胀得更加粗大狰狞,叫嚣着狠狠贯穿淫浪的肉穴,迟迟得不到释放。

另外几人用唇舌抚慰着乔乾的肉体,既不能狠狠干进老婆身体里,还被老婆敷衍嫌弃鸡巴,被折磨到赤红着双眼,汗珠滚落在结实的肌肉上,沾染乔乾赤裸滑腻的身体。

乔乾沉迷在快感中,迷糊心想,被几根大鸡巴包围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应付,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被几人的口水汗水弄脏打湿。

在缓慢的侵入下,积攒的快感终于到达顶峰,乔乾收紧穴肉,臀肉和肚皮绷紧,颤抖着到达高潮。

肉穴深处涌出大股淫水浇在白丞的龟头上,鸡巴也抖着打了几个空泡,他夹紧双腿瘫软在白丞的怀中,享受高潮的余韵。

白丞本来就难以释放,还被淫水浇得更加情动。可乔乾就像在对待一根按摩棒一样,锤着他的胸膛要从他鸡巴上下来。

肿胀鸡巴依依不舍地抽离,乔乾被平放在床上,淫水失去了堵塞从大张的穴口汩汩流出。

四人包围着乔乾,边用龟头戳弄他身上滑腻腻的软肉,边自己撸动着得不到释放的鸡巴,眼神紧紧盯着他的淫态,想象着狠干乔乾肉穴的感觉。

大腿、乳肉、脸颊、臀肉全部被滚烫的鸡巴顶撞着,沉浸在高潮中的乔乾完全在意不到这种“羞辱”。

他失神地躺在床上,身体时不时颤抖,头发被完全汗湿,张着嘴喘息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几人终于粗喘着射精,一股一股浊白的浓精划过一道弧线,洒落在他的皮肉上。

肚皮被浓厚精液满满覆盖,乳肉也滴滴答答地滴落精水,好像刚刚分泌的乳汁。坏心眼的男人们还故意射在他的下巴和张开的嘴巴里,被乔乾无意识地舔弄进口腔吞咽。

空气中弥漫着性爱的气息,乔乾被四个穿戴整齐的高大人影围在中间,浑身赤裸脏乱,满是黏腻腥气的精液和淫水。男人各有各的俊美,喘息着更加性感,完全看不出刚刚还欺凌着可怜的乔乾,把一股股滚烫腥臭的浓精射在他的身上。

“哈啊……哈啊……哈……”乔乾微睁着眼睛呻吟,舌尖探出口腔,舔舐掉唇边恼人的精渍,在满足的快感中沉沉睡去,结束这淫糜荒唐的夜晚。

身体怎么这么酸啊……好像被人……被人狠狠玩弄过一样。

乔乾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睁眼又是不同的房间。

他坐起身转头四顾,打量着陌生的环境。

同样华丽的卧室,却比季灼瑾的多了几分优雅与艺术,窗边摆放着的花朵迎着日光的照耀越发光彩动人,暖风吹动铅灰色的窗帘,吹得精致的风铃叮铃作响。

旁边陪着他入睡的人脸颊埋进柔软的被褥看不分明。那人被乔乾扰醒,一伸手攀上他的肩膀,搂过乔乾脸颊亲了一口,一双眼睛熠熠生辉,含情注视着他。

室外晴空万里,阳光在鲜花绽放的庭院闪烁。

谢子无银发散乱,在日辉中发着光,垂落在乔乾颈侧。

乔乾惊讶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季灼瑾呢?没把我带走吗?”

“老婆怎么总是想着他呢?”谢子无轻抿薄唇,不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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