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5主角受发s勾引强制给恶毒受(6/10)111  穿成恶毒炮灰后被主角团强制爱[NP快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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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腿上,拉着他的手抚摸上自己的胸口:“我相信季先生。我现在失去了工作,也不敢回合租屋和公司,我什么都没有,季先生还善良无私得收留了我,我只能用身体报答季先生了……”

感受到手心下的软肉,季灼瑾头脑发热,可耻得被老婆的放荡引诱勾引到勃起。不,他不是不图回报的,他怀着将人彻底拥有的卑劣心思把人关了起来,而即将被囚禁的人还撒娇着跟他道谢,这样的认知让他血脉偾张。他一边为自己的低劣行为羞愧,一边又兴奋地将人扣在怀里。

“啊!季先生!”乔乾被腰间突然握上的手掌吓到,胸前的那只手也开始暧昧地抚弄。

季灼瑾好心情地纠正道:“不要叫我季先生,叫我灼瑾,不要害怕我。”

“好,好啊。灼瑾要做什么,吓到我了……”乔乾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身子想要从钳制中脱离出来,可是季灼瑾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他抱着乔乾起身换了个姿势,把人充满压迫感地压在了椅子上。

座椅上铺着软垫,触感并不冰凉,可是雕花镂空的椅背硌着乔乾的后背,而季灼瑾灼热的注视也让他很不自在:“你要做什么啊?怎么突然这样?”

季灼瑾扣紧他的腰肢,沉沉笑道:“不是宝贝要报答我的吗?”

怎么好像又不太对劲……乔乾后知后觉想到,他慌乱地阻止扒他衣服的季灼瑾,觉得自己就像个即将被臭流氓欺辱的小可怜:“不,等等!你不要这样……”

季灼瑾一边手脚利索地脱乔乾的衣服,一边反问,语气还带着一丝委屈:“当然是要满足宝贝,难道你刚刚说的话,都是骗我的吗?”

“不,不是,没有骗你,只是……”乔乾无奈推拒,隐隐约约记得自己有什么事情忘了,可是紧急的失身危机又让他想不起来。

可惜季灼瑾已经注意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咬着牙拨弄乔乾赤裸下身露出的一截黑色物体,语气森然道:“宝贝?这是什么?是宝贝的尾巴吗?”

乔乾这才惊觉,扭动屁股想把它藏起来。他双手捂住脸,脸颊耳根和脖颈都一片通红,几乎要羞耻地晕过去:“你,你别看。不要再看我了……求求你……”

明明被谢子无发现还只是害怕,可被季灼瑾盘问却是让他遭受不住的羞耻窘迫和无地自容。

季灼瑾眼神冰冷却柔声安抚道:“是谢子无塞进去的吗?不要害怕宝贝,那个强奸犯,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他猛地将肛塞拔出,堵不住的精液和淫水从刚被抽离还没合拢的小穴喷出。

越是对老婆温柔,他就越控制不住看见老婆被别人玩弄的暴虐怒意,心中酸涩地嫉妒着那几个进入过老婆身体的家伙。

他坏心眼地按压乔乾微鼓的小腹,让那里面积蓄得满满的精液顺着肠腔从肉穴喷出。

微嘟的肉穴无力合拢,被冲击的浓精从内部打开,乳白的精液和透明淫水一波一波从艳红穴口吐出,洒到地板上留下淫乱的痕迹。

“啊啊啊!不要!不要按我的肚子!好刺激,好奇怪唔……”乔乾试图脱离那只按在他小腹上的手掌,赤裸腰臀在雕刻精美的椅子上不住扭动,股股淫液从后穴吐出,排泄感让他又爽又羞。

待到肉穴吐精吐得差不多,季灼瑾将手指送进湿软的肠腔,检查其中还有没有残留。

乔乾害羞地夹紧穴内动作的几根手指,红着脸颊讨好他:“不要弄了……灼瑾不要生气,直接插进来好不好,不要再弄这里了呜呜……”

“真的?这可是宝贝自己说的。”季灼瑾挑眉,怒意被主动的老婆安抚,平静下来俯身亲吻他的脸颊,“不许讨厌我,小骗子。”

“唔恩——哈啊……哈啊……”乔乾仰着头喘息,穴口被顶着的粗壮阴茎一寸寸侵入,习惯了的穴肉熟练吃得饱胀,裹着整根肉茎吸吮。

“唔——”季灼瑾舒爽地在乔乾耳边喘息,他终于和老婆紧密交缠,拥有了老婆的身体。

他低下头同乔乾接吻,第一次攫取乔乾口中的津液,舌头裹住羞涩的软舌碰撞摩擦,亲昵缠绵交织。

下身缓慢而有力地挺动,待乔乾适应后在软穴里快速抽插驰骋,享受着和爱人放纵性爱的快感。

“哈啊……宝贝舒服吗?”季灼瑾将人压在木椅上操干,捞起乔乾两条腿搭在扶手上,让乔乾门户大开地敞开身体供他淫弄。

乔乾肉穴和鸡巴一览无余,勃起的鸡巴随着一下下在空气中抖动,手臂攀附住季灼瑾的肩膀固定身躯,赤裸白皙的后背被顶弄得摩擦椅背上崎岖的花纹装饰。

季灼瑾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替乔乾抚慰孤零零吐腺液的鸡巴,从未尝试过的快感让他难掩粗喘,爽到发红的俊脸上滴落颗颗汗水,往日冷漠严肃尽皆融化成潮红的情欲。

乔乾眯着眼仰头呻吟,视线中隐约能看见季灼瑾突起的喉结不住滚动,从轮廓分明的棱角上滴落汗水砸在他的胸口。他感到胸口一阵灼热,大声呻吟道:“啊啊~好舒服~灼瑾操得我爽死了……骚穴又吃到大肉棒了唔恩……”

季灼瑾微蹙起眉头,妒忌道:“宝贝好淫乱……老公的肉棒是不是比另外两个野男人会操?骚穴是不是比前两次舒服多了?”

他加重了操干的力度,害得乔乾更深地陷进了情欲里:“哈啊……老公……比他们……会操多了唔……小穴舒服到要化掉了……”

季灼瑾被一句话哄到飘飘然,更加卖力让老婆舒服。却听乔乾又问:“哈啊……我的小穴是不是也很好操……唔啊……是不是比你……呃啊和白丞在一起爽多了……”

季灼瑾又从老婆的口中听到情敌的名字,解释道:“我和他什么关系也没有。唔……骚老婆的小穴很舒服,肉棒恨不得一直留在老婆的骚穴里……”

乔乾混乱的思绪中闪过得意,似乎被夸得开心了起来,他又追问季灼瑾:“我们是不是在背着白丞偷情……他知道……哈啊、知道你和我偷偷搞在一起做爱吗?”

“哈……老婆不要再想那个可恶的家伙了,我和他不会有任何关系……”季灼瑾抱紧怀中没有安全感的爱人,声声哄道:“我最爱老婆了,也只和老婆一个人做爱……”

他低头吻住乔乾喘息的嘴唇,不想再听到那个令他愤怒又嫉妒的名字。

乔乾的喘息呻吟淹没在两人交缠的唇舌和口水中,呜咽着说不出话。他被撞到发昏的脑袋迟钝又勉强地感到一阵快意。

真好啊,攻一本来该和主角受是一对的,现在却被他这个恶人拆散,两根肉棒都进过他的身体,又凶又重地捣弄他的肉穴,被他迷得死去活来。

他深知情事中的爱语当不得真,即使他和主角短暂地在一起胡来,最终主角们还是会走到一起,现在的温情不过是镜花水月,主角的温暖怎么能长久属于一个恶毒炮灰。

世界剧情运转不可违背,他又没有通天的本事。他还从未听说过管理中心的穿越者任务失败,因为无法产出能量的偏离世界早就被启湮灭掉了。

季灼瑾见不得乔乾走神,略微用力地咬着乔乾的舌头,胯部凶猛顶撞在一片红痕的臀肉上。他松开乔乾的嘴巴,一缕津液顺着乔乾合不拢的嘴唇流淌到染上潮红的脖颈。

季灼瑾把人压在椅子里,宽大厚重的复古雕花扶手椅遮住了乔乾的全部身影,只能看见季灼瑾精壮有力不停耸动顶撞的身体,和两边扶手搭着的一双大开的瘦弱小腿,还在被顶撞地在空中摇晃。

他着迷地亲吻身下只有他能看见的那张布满情欲的脸颊,两只手揉弄乔乾肥软的臀肉和大腿,亵玩爱人的隐私部位,在得到老婆的满足和肉体快感中到达顶峰。

“哈啊……老公要射了……乖老婆要接住老公的精液,老公全部射到老婆的骚穴里……”季灼瑾把乔乾死死扣在怀里,凶狠地在肉穴里抽插顶撞了几十下,深埋进温暖紧致的肠肉灌精。

“噫啊啊啊!骚穴被灌满了!呜啊——”

灼热滚烫的精液从怒张的马眼喷出,灌满抽搐痉挛、湿淋淋滴水的肠腔,粗硕的肉茎深埋进肉穴,堵住满肚子的淫水和精液。肉棒抽出,乔乾敞小穴和大腿,臀肉和大腿都在抽搐颤抖,来不及合拢夹紧的穴口咕唧咕唧地挤出一泡泡白浊,随着急促的喘息一张一合吐精,乳白精液挂在艳红肠肉上,显得莫名的色气和淫秽。

季灼瑾伸出手指抠挖还在溢精的穴口,喘息着啄吻乔乾高潮吐露的舌尖,为终于灌满老婆的身体,覆盖其他人留下的痕迹而兴奋不已。

在庄严肃穆的城堡,他们亲密地搂抱在一起欢好,餐桌上甚至还摆着刚刚吃过的饭菜。

明亮晃眼的吊灯灯光让迷离中的乔乾睁不开眼,他懒洋洋地缩在季灼瑾怀里,被他用大衣裹好抱去卧室浴室清理,在沉沉倦意中睡了过去。

晚霞熏红天际,这是世界诞生运转以来极其平常的一个黄昏。

凉爽清新的晚风送进这间华丽宏伟的卧室,阳台边收拢垂落的窗帘被风吹起,坠着流苏的下摆在微风中飘动。

阳台正对着花园,开得一片烂漫的花海中点缀零星绿树,几道人影忙碌着修剪打理,室外喷泉溅起的水珠在夕阳映照下折射彩光,溅落在中央精致宽容的女神雕塑上。

阳光从阳台穿过斜斜落在卧室床上,白色被褥染上暖烘烘的颜色。

正对着床铺坐在沙发上的人影身姿修长挺拔,举止优雅,鼻梁上架着一副带细链的金边眼镜,神情柔和地翻看膝上的书籍,等着床上安然入睡的人醒来。

床上洁白的被褥动了动,伸出一条带着星星点点吻痕的手臂,惊动了坐在旁边的人影。

难得睡了个漫长的午觉,乔乾被腹中的饥饿叫醒。身上身下的床单被褥柔软温暖,散发着好闻的阳光味道,入目雕刻精美的天花板和床头提醒着他他已离开那个习惯居住的合租屋,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里华丽空旷,更适合举办宴会时短暂的休息而不是长久居住,住在这里的人也会像他一样不安和孤独吗?

“宝贝醒了。”

季灼瑾磁性沉稳的声音让他回神,他乖乖被拉起,被子滑落,赤裸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一瞬,又被季灼瑾温柔地裹上新衣服。

他被季灼瑾重新带到餐厅,别扭地被季灼瑾抱在腿上喂饭。

再次坐在熟悉的桌边,饶是乔乾脸皮再厚也不由得脸红:“你做什么?我不要坐这,还坐你身上。放开我,这样太奇怪了,你把我当三岁小孩吗?”

季灼瑾愉悦地抱紧不住挣扎的乔乾,舍不得放好不容易到手的老婆离开,安慰诱哄道:“我已经打扫过了宝贝,宝贝下午辛苦了很久,让我来伺候宝贝吧。”

频繁性爱的肌肉还有些酸痛,乔乾闻言放松下来,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季灼瑾的服侍和伺候。

不是说想吃这个菜,就是挑食把不爱吃的让给季灼瑾。骄纵地刁难着新收的“仆从”,还没发现自己被偷偷抱着这里那里摸摸,吃了对方多少口水。

乔乾一边心不在焉地张嘴接受季灼瑾满足的投喂,一边从衣服口袋拿出装进去的手机翻看,这手机还是那天阎仲渊送给他的最新款。他点开软件,寥寥几条信息还是主角们给他发来的。

【攻二:老婆今天怎么不联系我?

你那个室友说你要辞职,是不是我昨天弄得太过分你生气了?下次我帮老婆口回来好不好?

也可以舔其他的地方……】

【攻三:宝贝不要听姓季的的鬼话,他是个阴险的政客,说的话都是在骗你。

我会等你回来。】

【白丞:你骗了我。

等我抓到你,一定要把你日日夜夜绑在我的身边。】

乔乾冷笑一声,在季灼瑾发现之前把手机关上。

接下来几天,季灼瑾都很忙。

谢子无久等无果后查了商场监控,发现季灼瑾把乔乾在自己眼皮底下带走搂抱上车怒不可遏,却苦于不知季灼瑾带着乔乾去了哪里,只能在明面上找他的麻烦。

白丞自那天起也回到了白家。白家族长和夫人初见白丞喜极而泣,不停向季灼瑾表达谢意,兴冲冲地给白丞安排住处、生活和学业,亲力亲为教导他一切礼仪知识,准备筹备一场盛大的宴会来公开白丞身份,祝贺他终于回家、沉睡多年的白家终于有了喜事和起色。

阎仲渊等了几天乔乾还是不理他,开车去曾经的合租屋找乔乾。可白丞带走了他俩共同生活的所有痕迹和物品,房门也被紧紧锁着,他失去了乔乾的所有音讯,在发了疯似的找人。

季灼瑾每天为了对付和拖住谢子无在外奔波忙碌到很晚才能回来,仅有的放松时间就是回到家亲密地搂着玩累了的乔乾睡觉,第二天清早亲亲还在熟睡的乔乾的脸颊又要出门。

季灼瑾一走,乔乾就开心坏了。

偌大的庄园虽然庄严肃穆却实在新奇,他每天在庭院、花园和别墅里到处乱逛,新鲜地打量从没见过的景象。没遇上人就这里摸摸那里看看,遇到正在工作维持主宅体面整洁的佣人还会装模作样指点几句,在恭敬的目光中得意离开。

主宅管家上了年纪,已经在季家服务工作了许多年,平时到了饭点会恭敬地敲门提醒乔乾下楼用餐,乔乾和他不熟,也不多费心思在打交道上。

对于另外几个男人的电话短信他从不关注,手机早就静音扔在了卧室的桌子上,跑去享受厨师的美食或是别墅内的娱乐设施。

季灼瑾每天总是在他吃完晚饭后才回来,一回来就找他亲亲抱抱。在乔乾休息恢复了几天之后动手动脚,连搂抱着睡觉的时候也不安分,手掌熟练抚上他的胸口,想和他做更亲密的事。

乔乾被抱着睡了几天,胆子早就大了起来。

他才不想和烦人的主角们做爱,还是做被压的那个。

虽然做这种事确实很舒服……但是他感到自己的尊严被挑衅,也讨厌被强迫到违背意愿吐出那些让他羞耻的呻吟。

他按住握住他乳肉抓揉的大手,佯装生气道:“唔啊不要,我才不要和你做这种事。”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为什么不多陪陪我?”

季灼瑾黏黏糊糊地亲吻他的嘴唇,解释道:“对不起宝贝,最近在处理一些事情,等空闲下来了再陪宝贝好吗?宝贝原谅老公吧。”

他没有把谢子无的动静告诉乔乾,害怕乔乾过多关注到那个情敌。

最近他派人查处关闭了几个涉嫌财务问题的谢家产业,托人给谢子无的交易往来接连使绊子,让谢子无好好损伤了一番元气。而对面也不甘示弱,这几天他的负面通稿满天飞,谢家还和几个政圈的小家族达成合作,支持他们对季灼瑾的决定提出反驳,让他每天都要集中精力处理这些琐事和负面声音。

季灼瑾手往下伸,握住乔乾那根软趴趴的性器撸动,试图唤醒乔乾的情欲。

可乔乾扭动着挣扎,像是委屈极了:“我说了不要!等你什么时候能好好陪我再做这种事,现在只能抱着我睡觉!”

“好好好,听宝贝的。”季灼瑾无奈松手,帮乔乾整理好衣服,蹭了蹭他的脸颊,紧搂住闹脾气的爱人哄他入睡。

乔乾尝了甜头,连着用没人陪的理由拒绝了季灼瑾好几天,还以讨要补偿的名义让季灼瑾买名贵礼物。季灼瑾一一照做,终于在提前处理好繁琐事务空出来的闲暇一天里等着赖床的乔乾醒来。

“啊!你怎么还在?你不去忙你的事情吗?”乔乾从睡梦中醒来,看着亲热地凑在他身边的俊美男人慌乱问道。

季灼瑾覆压在他身上亲吻他露出的锁骨,调笑道:“今天一整天都在家里陪宝贝,宝贝是不是该给我些奖励?”

乔乾支支吾吾眼神闪躲,找借口道:“什么奖励?我不记得了……”

“宝贝不是一直想要老公陪你吗?还说只要老公陪你就能做更过分的事情……难道宝贝说的承诺都是骗老公的吗?”

季灼瑾故作委屈,隔着被子抱住乔乾的身体。

乔乾没有办法只好承认:“我是这么说过,可是……唔,等等!”

等待多时的季灼瑾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抱住睡得暖烘烘的赤裸身体抚摸,吻上那张还想拒绝他的嘴唇。

“唔哈……唔不要……”乔乾被突如其来的亲吻打乱了思绪,还没完全清醒的脑袋迷迷糊糊着沦陷,直到刚刚养好的肉穴又被蓄势待发的粗长肉棒顶入贯穿。

“嗬啊——唔——好痛……好涨……”肉穴又被撑开侵犯,气得乔乾直咬嘴里那根缠着他不放的舌头。

季灼瑾终于吃到惦记了许久的老婆,满足地挺腰撞击欲拒还迎的骚穴。

大床上柔软的被子遮住两人紧密相连的,不停剧烈晃动,被子底下穿来暧昧色情的抽插拍打声和水声,还有淹没在唇齿间的呜咽呻吟。

阳台窗帘紧闭,无人能窥见房内火热的情事,一个上午就在荒淫中度过。

等到季灼瑾粗喘着在穴内射出股股浓精,原本爽到失神迷离的乔乾又大胆推拒,撒娇自己的后面被操到很痛,捂着还在流精的肉穴,死活不让季灼瑾再操进来继续做爱。连串眼泪滴到季灼瑾都心疼,只好被乔乾拿捏,欲求不满地抱乔乾去清洗,独自收拾凌乱污浊的床单和被褥。

好久不见正经新闻的上流圈子突然传来一个消息:白家新认回了失散多年的继承人,将举办一场宴会欢迎白家少爷归来,邀请所有人来参加。

一潭死水的白家有了动静,这让消失已久的流言蜚语又开始四起。

早在白家独子失踪后不久,就有爱管闲事传八卦的人断言不久白家族长就会迎娶新的太太,抛弃伤心欲绝不愿生育的白夫人,或者过个几年白家族长就会带着下一个孩子认祖归宗,成为新的白家子弟。

可是都没有,白夫人还是白夫人,空缺的下一代继承人始终没有被接替,两人伉俪情深,在充满希望地期盼孩子诞生和失去转危为安的孩子的伤心痛苦中放任白家式微。而白永明坐上族长之位时打压了所有旁支,再无新生代能将白家撑起。所有人都在等待偌大家族走向凋零分一杯羹,可偏偏这个不知底细的白少爷突然归来,打乱了所有人的盘算。

有人不怀好意地猜测,突然冒出的年轻人肯定是老族长偷偷扶持的挡箭牌,是白家凋敝前的垂死挣扎。也有人说是白永明的私生子,老家伙偷偷在外边养了好几个孩子,专门等到成年才认回来,目的就是等众人都放松警惕狠咬他们一口。

可无论怎样,宴会都会如期举行,隆重举办在白家庄园,等待各怀心思的上流人士前去参加观礼。

白家声势浩大,这让另外几个主角都不得不出席。

季灼瑾早知道白家少爷是谁,没有过多惊讶,阎仲渊和谢子无却是头一回听说。阎仲渊总算找到和乔乾一起无影无踪的白丞的下落,急迫地等着好好质问一番找回失踪的老婆。谢子无却拿不准季灼瑾会不会带乔乾前去,在期待中等待和乔乾相见。

季灼瑾这几天把人看得死死的,即使乔乾在主宅里逛够了呆腻了提出要去逛商场,也哄着他不让他出门,把人好吃好喝地软禁在偏僻的宅院里。

他不想带乔乾赴宴,害怕好不容易得到的老婆被别的男人勾走。

但是白老族长的意思是要再撮合撮合他和白丞,季灼瑾不想被安排和白丞见面交流,索性在宴会上公开他和乔乾的关系,杜绝那些往他身边凑的男男女女。他也会很好地把乔乾保护起来,不让他听到外界的流言蜚语。

宴会临近,谢子无和季灼瑾的明争暗斗也渐息,谢子无在等待见乔乾一面,于是季灼瑾有了更充足的时间待在家里,天天压着乔乾做爱。

乔乾在床下越加骄横,不是责骂季灼瑾今天给他挑的衣服他不喜欢,就是想吃季灼瑾亲手做的饭菜,要季灼瑾给他喂饭、洗内衣、穿衣服等做这做那。季灼瑾乐在其中,故意表现成委屈地被指使都乔乾开心,乖乖做完一切后强势抱乔乾上床。

乔乾不想被压,在床上踢他骂他咬他,季灼瑾都好脾气地回吻过去,手上动作不停,把人玩到连连喘息,吞下自己答应承诺过的苦果。

宴会当天下午,主卧内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情事。

窗帘被全部拉上,给了乔乾羞耻中一点点安全感。

他正跪在床上,扶着凹凸不平的雕花床头,没有力气的双腿几乎跪不住,大敞着肉穴颤抖。后腰被一双大手捞住,按在身后那人不停挺动的胯部上。身后那人死死掐住他赤裸纤瘦的腰侧,胯骨砰砰砰地剧烈砸在圆臀上,鸡巴又深又重地抽插被干到合不拢的肉穴,穴口一片水光,还滴答着浊白的粘稠凝块,那是被龟头带出来的不久前射进去的精液和穴内的淫水,溅湿了乔乾一大片肥软屁股,在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微弱日光中显得晶亮淫秽。

肉臀被撞到颤抖,穴口被猛烈的操干大大撑开,肉壁每一处骚点都被狠狠磨过。腰上那双手像是掌握着乔乾的身体,带动他一下下往凶猛狰狞的鸡巴上狠狠坐下去。乔乾吐着舌头攀住床栏,潮热的脸颊贴在冰凉的墙壁上降温,奶肉被猛烈的冲击带动一次次撞到凹凸不平的床栏上,挤成薄薄的圆饼,奶头在上面摩擦,狠狠刮过镂空的雕花,硬挺着被刮得痛麻破皮。

“啊~恩~奶头好痛……唔没有力气了,肉穴要被干破了……受不了了老公……呜呜不要操了……”穴肉被摩擦到艳红,在接连不断的快感中发麻,过载的快感让整个下半身快要化掉一样舒爽,可是酸痛的肌肉和被拍打到抽痛的屁股腿肉让他哭叫着求饶。

“才第二次啊,宝贝好娇气……哈啊……不是想出去玩吗?一会老公就带宝贝出去,宝贝要先撅好屁股分开腿被操到老公满意才行……”

乔乾小腿绷紧,施力让自己不要把腰臀塌下去,他努力收缩肉穴掰开大腿,让粗暴抽插的鸡巴进出地更加顺畅,争取着好不容易被答应的外出机会。

“呜啊——我会、我会让老公满意的……老公快点射出来……射进被操烂的小穴唔恩……”乔乾早就被操到失了理智,顺着季灼瑾的话胡乱哭叫求精,穴肉一抽一抽,绞紧深埋进肉穴的肥硕鸡巴,想从马眼榨出渴求的浓精。

“唔——宝贝好骚……哈……想吃精液了是吗,再把屁股摇起来,老公就都射给你……”

跪在乔乾身后的俊美男人同样赤裸着身体,浑身肌肉绷紧,凶猛地凿干胯下湿软的肉穴,颗颗汗水划过雕塑般分明的腹肌,砸落在乔乾荡出肉浪的肥臀上。

乔乾塌着腰,屁股被握住高高拱起,流畅的裸背上根根分明的脊骨显得莫名色情。他浑身发着情欲的潮红,短发全部汗湿,仰着头靠在墙壁上吐着舌头喘息,还在努力摆臀套弄那根肿胀的凶器。

“啊~哈啊~肉穴要到了~射给我老公~唔呃~”

乔乾扭着腰呻吟喘息,结合处滴落的淫液白精打湿洁白床单,晕出一片湿漉漉的痕迹。骚穴穴口被胯部和囊袋拍打到发麻,在几百下猛烈的贯穿抽插后被深深埋入粗长的性器,阴毛刺在敏感肿胀的穴口有些发痒,他扭动身体缓解痒意,肚子在腰上紧紧的钳制中咕嘟吞精。

滚烫的精液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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